莫不是和他們一樣,是來林子里偷歡的?
司南想著,並不敢動,不敢發出聲響,醉了的淨姝卻是忍不得了,忍不住又扭起了小屁屁,套弄起穴兒里面的硬物。
“嘶……”司南咬牙忍住爽快感覺,伸手掐了她一下臉,平常時候要有這麼主動就好了。
司南一邊捂著淨姝的嘴,一邊忍受著淨姝磨人的扭動,一邊注意著侍衛他們,一旦被侍衛發現異常,他就得趕緊做障眼法,不然肯定會被發現。
那侍衛瞧著也喝了不少酒,滿面通紅,走路稍有些晃,丫鬟卻是很清醒,警覺查看周圍,領著侍衛往林子深處走。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他們倆個走的方向和先前進去的兩個丫鬟的路线是一樣的。
他們走進林子里,沒有燈光照明,很快就看不見蹤影,腳步聲也慢慢消失在了林子里。
司南松了口氣,想來想去還是不再繼續冒險與淨姝在林子里做了,進出的人太多了,太容易被發現了。
“小狐狸,這兒搗亂的人太多了,咱們回帳篷再給你吸我的陽氣。”
司南說完,就想將大兄弟從她咬得緊緊的穴兒里抽出來,不料淨姝卻是不同意,打開他的手,搖晃著小腦袋嚷嚷著:“還要……還要……”
聲音有些大,司南趕緊又捂住她的嘴,此時對她真真是又愛又恨,咬牙低笑道:“你個小東西,平時要有一半這樣乖,為夫做夢都得笑醒來。”
既然小娘子想玩刺激的,那就玩回刺激的吧。
司南稍稍打量了一下地形,看如何下結界為好,正看著時,不曾想那邊林子里又傳來了聲響。
稍等一會兒,有兩人從林子里出來,是兩個丫鬟,卻並非是最先進去的兩個丫鬟。
等等,司南突然覺得有些亂了。
剛剛先進去兩個丫鬟,後進去了一個侍衛和一個丫鬟,現在出來的兩個丫鬟一個是先進去的一個是後進去的,也就是說她們倆各自拋下了同伴,走到了一起。
難不成他們四人是認識的?
約好一前一後進去的?
那另一個丫鬟和侍衛呢?
莫不是他們做這一出戲,是為了給侍衛和那個丫鬟幽會?
可若是如此,侍衛與後進去的丫鬟又怎麼會又摟又抱,親密無間呢?
司南想不通究竟,偏偏懷里的小丫頭還不安分,不住搖擺著臀兒,帶來波波讓他難以按耐的快感,只覺得脊梁骨都被她弄得酥麻了,根本不想再去關心人家的閒事,只想著怎麼才能好好品嘗這小妖精。
兩個小丫鬟耳力不比習武之人,司南膽子放大,解下腰間錢袋子,往樹周圍按方位撒了幾個銅板,做了個簡單的結界,便迫不及待托著小娘子的腰臀,狠狠頂弄了起來。
“嗯……好深……”司南手一松開,淨姝的呻吟就溢了出來,雙手主動抱住他的背,主動迎合起了他的抽插。
司南下意識看了看那邊等著的兩個丫鬟,見她們並沒有發現異常,遂才放心,專心侍弄起了小媳婦兒。
“小妖精,再親個嘴兒,給我再嘗嘗桂花釀的味兒。”
淨姝乖巧將嘴兒湊上,由著他親,由著他咬,配合著他的親吻,主動纏上了他的唇舌。
淨姝主動吮吸糾纏帶來的酥麻感讓司南有些控制不住,愈發瘋狂起來,腰上動作亦是更加凶猛,深入淺出再深入,蠻力衝撞著她的花心,欺負得淨姝直哆嗦,一個不忍便又到了高潮。
洶涌而來的高潮使得大量汁水從她體內噴薄而出,衝刷著卡在穴兒里面的巨物,抽搐的內壁下意識緊緊匝住那硬挺的大棒子,纏得司南也禁不住呻吟了出來,將存了快一月的元陽真精通通都射進了她肚兒里去。
“都給你了小妖精,為夫的陽氣好不好吃?”
淨姝還在喘,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點頭以做回答。
“還要不要?”禁欲這麼久,司南可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吸陽氣自然是多多益善是不是?”不等她回答,司南再行誘哄。
淨姝還醉著,腦子轉不過來,聽到他問,想也沒想就又點了點頭。
司南喜不自禁,抱著她親了兩下,便又動作了起來。
再次行事的兩人並不知剛剛高潮時飛濺出來的汁水濺到了地下的銅錢上,誤打誤撞破了司南的結界,兩人的喘息聲,說話聲,已經被遠處的小丫鬟聽見了。
好在隔的有段距離,小丫鬟們並沒聽得很清楚,只隱約聽見有人聲,走近了,只聽見兩人再一輪發出的低低喘息聲。
突然過來的兩人把司南嚇了一跳,才發現結界破了,趕緊捂住了淨姝的嘴。
這兒沒燈,漆黑一片,她們倆也只往地上草叢里瞧,是以並沒有發現在頭頂樹杈上,有兩個衣衫不整的人交疊坐著,更不知兩人性器正交合在一處,汁水兒順著樹干不斷流淌。
兩個丫鬟,明顯一個膽子大,另一個膽子小,膽子大的丫鬟問了句:“是誰?”
聽不到回答,那膽大的丫鬟還想往前看看,被膽小的丫鬟拉住了,“也許是三公主他們吧,別往前去了,小心公主責怪,咱們守在路邊聽候差遣就行了。”
丫鬟這番話提醒了司南,之前他覺得眼熟的丫鬟可不就是三公主嗎!
也就是說,三公主扮成丫鬟模樣,與一個丫鬟先行進林子,另一個丫鬟帶來了醉酒的侍衛,而後兩個丫鬟出來,留下三公主和侍衛在林子里鬼混。
這也不對呀,覃家敗後,三公主恢復了自由之身,沒有駙馬,公主在公主府里養幾個面首不是很簡單的嗎?
怎麼要扮作丫鬟模樣來與侍衛廝混呢?
而且那侍衛貌似並不知道自己幽會的是三公主,如果知道,他肯定不會對之前同行的丫鬟又摟又抱,那樣親昵。
司南思索著,那兩個丫鬟確定沒有情況,便轉身走了。
司南盯著她們,沒注意被他捂著嘴的淨姝慢慢清明了神智,還沒等他松開手,手上就挨了淨姝一下咬。
疼痛帶來的悶哼聲頓時又讓兩個丫鬟停住了腳步,又狐疑轉身看了過來。
“是誰?”膽子大的丫鬟往前又找了找,還是沒有找到人。
膽子小的丫鬟害怕了,拉著她的袖子,緊緊跟在她身後,“別往前了,許是什麼蟲兒叫聲讓咱們聽錯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別叫公主找不著人伺候。”
在膽小丫鬟不停相勸下,膽大的丫鬟還是又停住了腳步,兩人相攜走了。
“怎麼回事?”淨姝輕問,一邊問著一邊夾了夾穴兒里的硬物,問丫鬟的對話,也問穴兒里這杆肉棒子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這應該是三公主假冒丫鬟做局勾引侍衛偷歡,兩丫鬟給他們放哨……”司南快速將剛剛看見的事情與她說了一遍,便按著她的腰,繼續又進出起來。
“至於你這兒,你哥哥說你喝醉酒很聽話,讓你扮狗叫,我學著他逗你說是小狐狸精,你就真把自己當做小狐狸精了,不僅要吸我的陽氣,還要往樹上來做,我怎麼勸都沒用,只好順從你的意。”
司南半真半假忽悠著,淨姝扶額想了想,腦子里只有方才哥哥讓她學狗叫的印象,一時不免有些狐疑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咱們正經夫妻,又不是狗男女,做了就做了唄,有什麼好追究的。”司南說著,加重了身下的力氣,用大肉棒不停撞擊到她的花心宮口之上,帶出一連串酥麻,讓她再顧不上追究旁的。
兩人壓抑的呻吟聲藏在樹葉之間,藏在黑夜里,無人知曉樹上他們在糾纏索歡,只有身下的樹,地上濕潤的土知道兩人有多動情,有多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