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好生無語,也不知這廝哪來的這麼多古怪念頭,好端端的東西,從他嘴里出來就格外離譜。
然而她偏偏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順著他說得想,光是想想他說得那些,身體就忍不住做出了反應,更盼著他下下狠入,往最里頭搗。
眼瞧著小娘子又被自己頂到失神忘我,司南卻還是不放過,繼續說道:“姝兒這張無牙嘴兒最最是好吃懶做,不說話來,不唱曲,就只是好吃,還只吃葷來不吃素,專喜歡吃我這大肉腸,怎麼喂都喂不飽,饞得口水直往外淌,我堵都堵不住。”
淨姝被他調侃得又羞又臊,偏偏身體反應又不受自己控制,只得伸手又掩住了臉,掩住了面上的羞臊。
看她這模樣,司南忍不住笑出了聲。
淨姝被他笑得又生惱怒,總覺得不該讓他這般猖狂,於是乎,暗自里開始收緊穴兒,使勁去夾他,想像上回那般將他絞射了去。
可不料某人早就防著她這一手,察覺她使勁,就卯足了勁兒動作起來,頓時將她頂得唔哎直叫,全然招架不住,根本無力再來與他鬧。
只是司南這招無疑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給淨姝顛弄得天也昏昏,地也昏昏,自己也是招架不住在她那嫩生緊揪揪地穴兒里頭不停猛抽猛送,在她汁水亂濺的時候,也是憋不住,往她最深處送去了。
“汁兒來了,饞嘴兒快快接住。”司南說著,一腔精水在她體內激射而出,灌滿了她穴兒。
淨姝輕顫微微,許久許久才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可惱又給了他一腳。
兩人一通荒唐,等收拾好,已經快午時了,早飯與午飯並做了一塊兒。
往客棧大堂里一坐,耳邊全是在談論潘家的事情,看來南星上午就開場說了。
看大家的這唾沫橫飛談論的樣子,就知反響極好,也是,這件事情算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正好是中元節前,小潘摔死一事之前也小范圍掀起過波瀾,如今再與鬼怪事,男女情事一沾邊,就更加讓人好奇了,又加之這還是發生在身邊的離奇事情。
吃過飯後,兩人尋去昨日那家茶館,果然不出所料,這還沒到下午開場的時候,茶館里面就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來占位置,除了櫃台後面和南星坐的那地方,其他地方都是人擠人來人貼人,還有不少趴窗戶的,各個熱得汗流浹背都不願意松動一下。
“這一下南星算是徹底在京里出名了,往後提到說書先生,他絕對是頭一個。”
司南輕笑道:“他助我出名,我助他出名,也算是兩清了。”
淨姝若有所思點點頭,總覺得南星這次嘗到了甜頭,以後還會來糾纏他們。
這兒人多,也沒法兒進去坐,站在外面張望了一下,淨姝便打算走,誰知剛走兩步,司南就又喊停了她,讓她站在這兒別動,隨即自己往人群里擠了進去。
淨姝不明白他擠進人群里干嘛,就見他擠到一個男子面前,與他低聲說了兩句話,而後男子便與他一塊兒從里面出來了。
隨著男子走近,淨姝看清男子面容,這才明白司南為何會去喊他。
這人面色發白,眼圈發青,精神萎靡,可不就是掉魂的症狀嘛!
三人走到路旁角落處,司南問:“說說吧,你最近遭遇了什麼奇怪事,竟弄得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
“這……”男子下意識看了看一旁的淨姝。
淨姝趕緊說道:“你無需顧慮我,直說就是了。”
男子又看了看司南,這才說起來。
男子姓周,住在離京不遠的周家莊,上頭有個哥哥剛剛成親半年,嫂嫂不久前懷了身孕,饞那河鮮,哥哥便叫上他一塊兒去河里摸魚。
近處河里的魚沒甚好貨,大的早就讓人摸走了,小魚苗大伙兒又不讓摸,是以他們只能往那人煙稀少處去瞧瞧,看能不能摸點好東西。
因哥哥白天還要上工,只能申時之後才有時間去,等兩人尋到能摸魚的好地方時,已經是黃昏時候了,他與哥哥一齊脫了衣服,扎了個猛子跳進河里。
這段河域靠山邊,周遭人跡少,河里魚蝦不少,不過半個時辰左右,兩人便摸得了小半桶。
此時夕陽盡落,天色暗淡下來,已是不早,兩人便打算走了。
哥哥先行提魚上岸,他隨後跟上,正要上岸時候,他突然覺得什麼扯了他褲子一下,將他褲子扯到了腿彎處,而後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含住了他的老二。
那真是涼,像是突然放進冰水了一般,他一個吃驚,趕緊伸手去摸了摸,誰知竟是一尾大魚在咬他。
他下意識以為這是魚兒將他的東西當做了魚餌,才咬了上來,趕緊兩手將其取下了,又扔給了哥哥,隨即提起褲子也上了岸。
等回去路上他才發覺方才有不對勁,剛剛先是褲子被扯下來,再是被魚咬,前後不過眨眼功夫,魚兒又沒有手,怎麼會扯他褲子呢?
他那東西藏在褲子里,魚兒又怎麼會將其當做魚餌呢?
小周這麼一想,頓時覺得後背泛涼,趕緊借著月光,看了一眼哥哥提著的水桶。
“……哥,剛才我扔給你的那條大魚呢?”小周聲音抖了。
“不是在桶里……”哥哥的聲音戛然而止,“奇了怪了,魚呢?”
哥哥尚未察覺什麼不對勁,只以為魚跑了,直到聽弟弟說了被魚咬的古怪事,才意識到害怕,趕緊讓弟弟脫了褲子瞧瞧,可別讓魚兒將命根子咬壞了。
小周依言脫去,腿間的老二並無異樣,也沒有傷痕,伸手幾下擼弄也能站起來。
見此,哥倆都松了口氣,“這寶貝根子沒事就沒關系,那魚不見了就不見了。”
雖這麼說著,後面的路,兄弟倆還是不由得加快了步子,兩人連走帶跑回了家。
到了家,兩人才算徹底松了口氣,各自回了房。
本以為到家了就沒事了,卻不料當晚他卻做起了春夢來。
他夢見自己又回到了那小河邊,哥哥站在岸上,他在水里,褲子被扯到了腳彎處,一尾大魚在咬他的肉根。
他趕緊想將魚兒扯下來,卻是動彈不得了,控制不住在冰涼的魚嘴里硬了起來。
他嚇壞了,趕緊要朝岸上的哥哥呼救,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就在這不能動彈當中,他將一泡精兒送進了魚嘴里,而後便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外面是哥哥正在磨刀殺魚的聲音,他趕緊下床,又去看了一眼水桶,確認真的沒有昨晚那尾大魚,又問哥哥昨晚可有夢到什麼,得知哥哥不曾做夢,他只想著許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便沒再放在心上,誰知當天晚上他又夢到了那條大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