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兒我讓她們娘倆來找你幫忙,她們去而復返,說你沒答應,我看她們母子實在可憐,就又應承下來幫忙,隨她們回了家。”
“本來一切都好,她女兒瞧著也恢復了正常,我本想待過一夜,確定無事就走,誰知夜里胡四娘突然將我抱上了床,看她模樣是被鬼迷了,我趕緊施法,竟沒起作用,最後被她夾在腿間,鑽了一晚上穴。”
“什麼?”司南以為自己聽岔了,“你是說你的法術失效了?還被她奸了?”
老王八腦袋默默縮進了殼里,狡辯說道:“我是被迷了。”
淨姝在旁吃驚,眼神看看胡四娘,又看看老王八,心里滿是問題,怎麼鑽?往哪兒鑽?它說的穴不會是……
淨姝想著,眼神落到了老王八半露不露的腦袋上,還,還真有點像男子的那東西……
淨姝腦子里滿是胡思亂想,又聽司南問:“你可摸清了那鬼的底細?”
老王八搖了搖頭。
“你總知道是何人吧?”司南問正在哭泣抹淚的胡四娘。
胡四娘也是搖頭,“我只知道這女鬼是隨秀華回來的,我不知她為何要害我們。”
司南若有所思,卻並不信這胡四娘,沉吟一會兒,又說:“你再說說事情具體經過。”
胡四娘正要說,司南先行打斷:“莫再有所隱瞞,不然這就走吧。”
“是。”
事情大致和胡四娘之前說的一樣,只是其中她瞞了一些事情,自她女兒回來,她就開始不停做春夢,夢見與好些男人發生不可言說的關系,夢的十分真實,每回醒來都濕了褲襠。
她夫君在外,甚少回家,她身子久曠,如今做得此等春夢,無疑火上澆油,欲火燒得極旺,不論她自己怎麼撫慰,泄過幾回身子,都是無濟於事,她不得不找其他的東西止癢,黃瓜,蘿卜,擀面杖,鐮刀把,她樣樣試過,可不管怎麼捅弄都無濟於事。
那天隔壁幾家的小子來找秀華玩,她一個沒忍住,將幾個小孩兒哄進了家里,敞開了雙腿給他瞧,哄著他們脫了褲子,露出了毛毛蟲一般大的小東西,小東西太小了,叫她失望了,只能哄著小孩兒用嘴給她舔弄。
被他們輪流舔舐玩弄過一回,可算是止了癢,可一天過完,第二天又起了癢癢意,正當她正琢磨著要怎麼辦的時候,有一人上門來了,是隔壁家的老漢,昨兒給她舔穴的小兒,其中兩個是他孫兒。
老漢聽孫兒說了昨天的事,上門來討說法,他將褲襠里的大說法露出來,讓她伺候妥帖了才算完。
那樣大的一條,她一見就看直了眼,根本不曾反應就蹲下身,張嘴吃了起來。
與老漢狠狠做過一遭,將老漢榨得頭暈眼花,扶著牆走回自己家去,總算是止住了癢癢。
平復下欲望,她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才發現女兒似乎也有些不對勁,像是變了個人,才趕緊去找了看事的老先生。
老先生給了她只大公雞,她按老先生說的話去做,一切准備妥當後睡去,不曾想又做了個夢,她夢見自己在給公雞喂米,公雞一啄一啄吃著,她不知怎麼就一魔怔,將手中的米慢慢撒到了自己腳上,公雞也是吃,不停啄著她的腳。
她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脫了衣裳,在公雞面前敞開腿,將米撒在了自己腿間,誘著公雞來啄。
公雞果然聽話,一下一下啄著,啄得她騷水直流,欲仙欲死。
她以為是夢,就像以前一樣,卻不曾想,一覺醒來,褲子不知怎麼脫了,昨兒那只公雞腦袋深深埋在她穴兒里面,公雞的身體卻在女兒手里,血撒了滿地。
她害怕了,趕緊將死雞腦袋從身體里拔出來,又去找了老先生,老先生讓她去廟里求和尚,求了一座佛像回來。
那晚她又做了個夢,夢里是給她佛像的師父,他正用他那燙著戒疤的光腦袋不停往她穴兒里鑽,恨不得將整個光腦袋都塞進她穴兒里。
再醒來就看見佛像移了位,也閉了眼。
再後來在老先生的指點下找到了老王八,才有了昨兒的事情,她也不知迫著老王八用它那光光滑滑的靈活腦袋,給她鑽了一夜穴,止了一夜癢。
胡四娘說著,面上不禁又露出淫蕩神色。
“你當真不知那鬼是何來頭,與你有何恩怨?”司南再問她。
胡四娘還是搖了搖頭。
“老王八,她這事我愛莫能助,你還是老實去找城隍爺吧。”
“別呀,我才被罰不多久,如今又犯了錯誤,城隍爺不得向上好好參我一本啊,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此次你幫了我,下回你有事情只管交待,我忘八豁出命也給你辦到了。”
“此事並非我不幫你,實在是我不敢插手,你修煉百年都著了道,又何況我呢。”
“那你陪我一同去吧,總歸你的面子大些……”
淨姝在旁聽他們說話,聽得這鬼如此厲害,不免慶幸昨日司南沒有插手,不然還真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只是淨姝還是想不通為什麼秀華身上的鬼要這麼對付胡四娘,難不成是和她在男女之事上有恩怨?可她不是個女鬼嗎?
淨姝想著,下意識側頭看了看那秀華,發覺那小姑娘又在看她,准確的說是又在看她的紅衣裳,瞧著並無惡意,看不出來有何厲害之處。
淨姝想了想,走過去問她,可是喜歡她身上的衣裳?
秀華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一眼不眨地盯著,喜愛之情不必言說。
“你若是喜歡,我差人買一套送與你。”淨姝說罷,喚六藝拿量衣尺子來給她量尺寸。
司南有心阻止,但看秀華似乎對淨姝並無抵抗,也就沒有作聲。
從胡四娘所言來看,女鬼與她應是在男女之事有所恩怨,所以才會這般報復,連帶著對付他們這些幫助她的人。
現下最大的問題是為何他們的術法對這鬼都失效了?
這鬼究竟是什麼來頭?
司南總覺得胡四娘還有所隱瞞,她定是知道這女鬼來歷的,只是為何到現在她還要隱瞞著?
其中究竟有什麼不能說的恩怨?
司南在旁防備著,看著淨姝給她量肩量手量腰,知道淨姝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想試試能不能從她這苦主身上問出原因來。
衣裳很快買來,淨姝將她帶去客房換衣,幫她將衣裳穿好,看著她對著銅鏡撫摸了許久的衣裳,面上隱隱露出了個笑容。
“你究竟有何冤情?”淨姝輕聲問,秀華面上的笑容頓時凝住,眼神不善看向她。
淨姝怕了,連連說道:“你別誤會,咱們無冤無仇,我只是隨口一問,你方才也聽見了,我相公不打算插手你們的事。”
秀華面上神情再次松了下來,又繼續摸紅衣裳,許久,她突然問淨姝:“你覺得你的命好嗎?”
淨姝下意識點了點頭,她雖不是皇親國戚,但也是比尋常百姓好了不知多少。
“若是有人見你命好,將你的命換了去,將你所擁有的一切都奪了去,你會如何?”
“我……”淨姝頓了一下,想了想,終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她無法想象失去現有的一切會如何。
“你會發瘋一樣報復回去,讓她嘗盡本該屬於她的苦難。”秀華咬牙說著,面上神情變得越來越狠厲。
淨姝試探問:“你的意思是有人換了你的命?”
秀華沒有回答,淨姝繼續小心說道:“是胡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