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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隔離結束的分手炮麼?

天藏虎走 bigfei1905 9621 2024-03-06 00:26

  岑思靈在自己房間,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選擇了穿一件粉色露肩真絲短袖下身配一條豆沙色的百褶超短裙。

  左邊大腿上還纏著一條絲帶。

  這身裝扮看起來又純又欲。

  別誤會了,她不是打扮給朱猛迅看的。

  因為今天是隔離的最後一天,只要今天的檢測結果還是陰性,就能結束長達14天的隔離,回C 城了。

  明揚哥說會親自去接她。

  她是打扮給明揚哥看的。

  岑思靈把一貫的高馬尾解開,梳了兩個蓬松辮,自然看起來更幼了。

  原來的她喜歡扮成熟一點,但今天她就想自己看起來還像個孩子去見明揚哥。

  這種心理代償她暫時還不會深入分析。正因為自己已經不再是一個女孩了,成為了女人,反而希望自己還是個孩子。

  生日那天她被野豬肏到早上7 ,8 點,最後還是趁朱猛迅去廁所,才扶著牆逃回自己房間。

  回房間她把自己反鎖在里面,連吃飯都不敢開門出去拿。

  朱猛迅怕她又要鬧自殺,只好在門外半哄半威脅地勸她吃飯,不然就把那晚的視頻全傳到網上去給全世界看她是怎麼發騷的。

  “你……我會吃的,你回自己房間別出來!”

  “行啦,大白天的,我又不會害你。怎麼像怕鬼一樣怕俺啊,咱們都是那麼『熟』的朋友了嘛!”

  “求求你…別說了!”

  岑思靈哭腔都要出來了。

  朱猛迅這些天沒有逼迫她,一方面讓她身體休息下,那天肏得太狠了。一方面也讓她自己回味一下,究竟是什麼滋味。

  朱猛迅覺得人就是經驗的動物,食物吃一次覺得好吃就會吃第二次。

  女人只要被肏得舒服,也一定會有第二次,前提是真的舒服,不是男人自我想象的舒服。

  “那種腦子放空,什麼都不用想,身體飄在太空里,任你擺布,接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駕臨,會上癮的。”

  這是野豬的一個女文藝青年炮友對他描述被他連續猛肏後的感覺。

  早上9 點,最新的核酸結果出來了,他們的兩周封禁終於結束,可以回C 城了。

  岑思靈訂的是14點的飛機。她迫不及待要回家,回到明揚哥身邊。結束這場噩夢吧。

  “寶貝妞,出來吃飯吧,都要分別了,就別躲著俺了,俺還有事和你商量呢。”朱猛迅又在門外喊道。

  岑思靈不想和他說話,一看到他,甚至聽到他的聲音,她就全身不對勁。可是對方手里有一枚“核彈”,她很害怕。

  “寶貝妞,說話呀,你不說話我可要生氣咯。”“我……不吃了,你吃吧。”“那你出來,咱們坐下聊聊。”

  “……我們沒什麼要聊的。”

  “立馬出來哦,最後聊一次,俺保證。不然後果你懂的。這酒店網速很快呢。”

  岑思靈百般無奈,她只要想起那天騎在野豬身上自己動的樣子,恨不能扒開地板鑽進去。

  這種視頻要是被家里人和同學看到,她真活不了。

  岑思靈慢慢把門打開,一步步僵硬地走出來。

  朱猛迅看到她今天的裝扮,眼睛一亮,上下來回掃了幾遍,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寶貝妞,今天穿得這麼嫩騷,是不是舍不得俺了?”

  “有什麼話你快說……”

  “嘿,你沒發覺你又變漂亮了嗎,愉悅的做愛果然是女人最好的保養方式啊。你得謝謝我呢。”

  這句話聽著惡心,但岑思靈也不能反對,因為生日那天被強迫做了一整夜,第二天睡了足足一天,再醒來後岑思靈也發覺自己皮膚更好了,白里透紅,全身散發著一種青春活力,好像更有女人味了?

  向高荷夏看齊,這是她一直追求的狀態。

  “你已經把我徹底毀了,還說……”

  “嗨呀,小姑娘家家,別看不開了,不就是做愛嘛,我們又做了一晚上,我很爽,你也很舒服,皆大歡喜,別鑽牛角尖,換個角度思考問題,你就能想通了。其實你的身體已經喜歡上俺的雞巴了。”

  “根本……不舒服,我也不可能喜歡你!”

  “那一晚你可是野豬哥、野豬哥叫得很歡呢。”朱猛迅說著就慢慢逼過來。

  “你想干嘛,你別過來!”岑思靈慌忙後退。

  “寶貝妞,今天就要回去了,再陪我一次吧,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也算有緣,做了兩夜夫妻。最後陪我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的!”

  岑思靈已經退到了牆角,她想逃回房間,但來不及了。

  野豬已經罩住了她的身形去向。

  “你今天穿這麼短的騷裙子,露長腿給我看,不就想勾引俺嘛,我懂的,壞人我來當,你繼續演純情小寶寶。這樣爽也爽到了,心理還沒負擔。”

  “……你別再過來,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嘛,都是固定流程。把人喊來了我給他看看視頻里那晚你的騷樣子,說不定他也要干你。是不是想多幾個男人一起上你?你這個小淫娃,真貪心哦。俺可不會把你這樣的極品讓給別人。”

  “求求你了,我已經髒了,沒臉再回去見明揚哥了……”岑思靈的確不敢喊,自己都被他玩了那麼多次了。喊來人能說什麼。

  “那晚到最後,到天亮時,你明明同意可以再被俺肏,俺才放你睡覺的,你忘啦?說話不算話是不?”“那種話肯定不能作數的……”

  朱猛迅把她壁咚了,一只手按在她腿上,來回搓揉滑嫩的腿肉,“是不是我的錯覺,皮膚好像更滑了?操……你這女娃還能不斷進化的?越肏越嫩啊,那還不多來幾回?”

  他抬起大腿,頂在岑思靈的裙底內褲襠下。

  “野豬哥,不要……啊……”

  一被男人觸摸身體,尤其是蜜穴,那晚熟悉的感覺就不斷浮上來,這讓岑思靈萬分驚恐,她可太怕自己真的是朱猛迅所說的那種淫蕩女人了。

  野豬又將支棱起來胯部頂在她的內褲上,“來,感覺一下熟悉的小兄弟,它又在渴求你的小妹妹了。”“嗯……不要……”

  “最後一次,這次痛快做完,你也信守了那晚承諾。我們就各走各道,以後除非你找俺,不然就當沒有過俺這個人。”

  “不行……真的不行……”

  “有啥不行的,寶貝妞,你身子又軟了,俺現在可太了解你的體質了,肯定已經濕了吧?”

  “沒有……因為要趕飛機,來不及了……不行的,嗯……”“飛機要2 點呢,現在才幾點,幾個小時夠我們玩了。”

  “不行的,你太野蠻……而且一做就是一整夜。”

  這夸贊倒是受用,“誒,寶貝妞終於懂得識貨啦?看你這不經風雨的樣子,嘿嘿,俺肯定比破你身的男人強多了吧?是鄒明揚嗎?”

  “明揚哥……他……”岑思靈抱住頭。

  明明自己的第一次是給了這個男人的。

  “問答啊,俺是不是比鄒明揚厲害?”

  “我的第一次本來當然是要給明揚哥的,全怪你,是你毀了我!”

  岑思靈委婉地提醒朱猛迅,寶貴的少女第一次是給了他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會希望野豬知道這一點。

  朱猛迅也聽出話頭來,怎麼這妞兒搞得倒像是自己破了她的處一樣?

  難道那晚是陸文軒弄迷糊了她,先摘了這小雛的頭花,再找自己來接鍋?那個滑頭!

  但朱猛迅這種粗人,並不在乎這些心理形式上的潔癖,他只求此時此刻能再玩上這長腿嫩妞,今天這身裝扮太對他口味,他就喜歡嫩的。

  而且讓她以為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有利的。

  忽然之間,他又靈光一閃。不得不說,朱猛迅讀書不多,平時做生意也不以智謀見長,但多少有點急智。

  “寶貝妞,只要你今天再陪俺爽最後一次,俺就教你一個方法裝處女去騙鄒明揚。到時他還以為你是處,就會愛你、寶貝你了。你知道不,對男人來說小美女的處可太珍貴了。……好不好?中不中?”

  “什麼方法?”

  岑思靈沉默半響,終於發問。

  這個條件對岑思靈誘惑挺大,如果自己面對明揚哥還是第一次的話……

  哪怕只是假裝的純潔,也能給少女幻想的完美愛情蒙上一層遮羞布,也許還能和明揚哥有好結果。

  “那當然是要你伺候俺舒服了,才能告訴你啊。”

  野豬見少女似乎妥協了,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時間,一把將這比自己還高的柔嫩小嬌軀抱起來,走到桌子邊,就是那天他們一起吃火鍋的大桌子。

  “寶貝妞,這幾天你躲房間里真想死俺了,你這身體,俺絕對玩不膩的,要是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我可以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給你。”

  野豬把她壓在大桌子上,掀開短裙,就往內褲里的小屄處死命頂去。

  “……不可以……我不要……嗯……!”

  “不要就是要,女人都這樣。”

  “真的不要……不可以誤了飛機!”

  “誤不了!”

  野豬從褲兜里拿出手機,“2 點的飛機是吧?”

  他調了個鬧鍾,“這里去機場也就20分鍾車程,我調了12點的鬧鍾,鬧鍾一響,咱們的關系就徹底結束,我再不會找你,視頻也會全部刪掉。但條件就是你這小妞兒在這段時間里必須要好好配合俺做幾次愛,別再說什麼掃興的話,叫得甜一點,得順著我來!”

  野豬把手機鬧鍾給岑思靈看後,放在一邊。

  “咱就這條件,同不同意再陪俺最後一次?”

  ……

  “那……那個……”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有話就說啊。”

  “那個處女……”

  “只要你的小屄賣力夾住老子,一會就教你。”見美少女要答應了,野豬露出獸性的邪笑。

  “真的是最後一次了……你保證?”

  “真的真的,俺保證。只要你這次好好配合被俺肏,俺說話算話!”岑思靈抿住嘴唇,閉上了眼睛,沉默地表示她接受了這個條件。

  野豬心中冷冷發笑,這麼純的妞真是男人的寶。

  他用手撥開她的小內褲到一邊,大龜頭頂住花芯嫩肉,熟悉的美妙觸感,“還說沒濕!他媽的,你下面都可以開洗頭房了。”

  趁著岑思靈還沒反應過來,野豬迫不及待就插了進去。

  “啊……!”

  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岑思靈覺得今天男人的肉棒格外滾燙,像根燒熟的鐵棍捅了進來。

  火辣辣的感覺是全新的體驗,難道是因為在白天做這種事嗎?

  野豬這邊也覺察到不對,“我操,你這里面……我操,好爽……”岑思靈的極樂之壺只有不戴套才能完全領略到極樂之處。

  被插了幾下,岑思靈才想起來,“不行!不行!你還沒戴套!你沒戴套!拔出來啊!”

  少女雙手亂拍,雙腳亂踢,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戴套啊!不行的!”

  野豬見她反應如此激烈,怕壞了好事,便說道,“戴就是!屁事真多,不過生插你的寶貝屄實在太舒服,讓俺最後再插十下!”

  十、九、八、七……

  野豬伴隨著一下下無套插入,口里計數。

  “我屌你妹的,寶貝妞你這是什麼神仙屄,裸屌直入起來這麼舒服的,老子玩過那麼多女人,也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

  其實岑思靈也覺得被無套插進自己下面簡直舒服死了,但她口中還是堅持數著,“4 、3 、2 、1——嗯……到十下了、到十下了!你戴套啊—— 不然…嗯啊…我不給你了……”野豬哭笑不得,還不給我了。

  是在撒嬌麼?

  但話已經說出口,在這小美妞面前,野豬還想維護一下男人的尊嚴。

  “行行行,戴戴戴,俺的超薄款套套那天都用完了,酒店的套不一定舒服哈。”

  野豬拔出來,急忙忙去把這間套房的套套全部拿過來,放在桌邊,他隨手拆開一個知名品牌的,著急地戴上。

  “來咯,這回別再掃興了。”

  野豬抓住岑思靈纏著絲帶的長腿,將她按在桌子上,腰部一頂,便把長屌重新刺了進去。

  “噢—— ”岑思靈用手背蓋住眼睛,一臉宇宙大消亡前的虛無之感。

  充實又空虛的感覺,充實是因為自己的蜜壺又被填滿了,空虛是和剛才不戴套的火熱相比,總覺得還缺了點什麼。

  幸好這空虛感覺被插入十幾次後便漸漸消失了。因為野豬的這根大肉屌實在太生猛了。

  “嗯……嗯……慢一點……太快了。”

  “說,我是誰?”

  “是野豬哥,是野豬哥—— 啊!慢一點,這麼快我要不行了。”岑思靈發覺自己真的有點敏感,被插入沒多一會,就好像有要噴出來的跡象。

  就是這種連續高潮的感覺那晚徹底擊潰了她,讓她在這個男人面前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說實話,自從生日那晚被爆肏,第二天岑思靈睡了整整一天,醒來後她覺得自己身體總在發熱,臉頰發燙,總隱隱回味那天晚上的奇妙感覺和被野豬各種姿勢插入蜜穴的淫蕩畫面,她不想去想,可就是控制不住腦子。

  現在這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身體有種如釋重負的輕松和解脫。

  但野豬快速抽插了幾十下後,突然停了,拔出了大肉屌。

  “嗯……嗯?”

  下體驟然空虛,岑思靈發出了不滿足的呻吟,她看去,發現朱猛迅離開了桌子。

  原來是桌子有點高,朱猛迅身高不夠,剛才急著先插進去爽幾下,一直是踮起腳在玩,現在插了幾十下,發覺踮腳不好發力,他便要去找個東西墊高一點。

  一時找不到墊腳的,他拿來岑思靈的大行李箱,踩在腳底下。這高度差不多。

  “來了!心尖尖兒。”

  野豬挽起岑思靈的細長胳膊,把她身體在桌上斜拉起來,然後重新插入。這個姿勢在桌上很好發力,肏起來很順。

  “呀……!”

  “寶貝妞,看著俺的眼睛。”

  野豬這麼一說,岑思靈反而閃避了眼神。大白天的,被明明討厭的男人在酒店套房的客廳桌上這樣弄,還要看著他,太羞恥了。

  “嘿!忘了我們怎麼約定的了?你要順從我,快,看著我的眼睛!”

  岑思靈只得抬頭,含羞草一般咬住下嘴唇,半低著頭,一雙妙目閃爍著星光看向野豬的小眼睛。

  臉上紅暈隨著快感一陣陣飛起,白玉一樣的身體隨著大肉屌重復肏入而顛動。

  少女這羞答答的模樣屬實絕美,絕對讓男人愛不釋屌。

  “操,寶貝妞兒你這清純騷氣的小臉真是欠肏!俺真的好得意你!”男人為了證實自己的贊美,下身的堅實肉棒一次次全力貫穿少女的蜜壺。

  男人經常說謊,但他的肉棒不會說謊,足夠的硬度等價於女人足量的美貌。

  岑思靈經歷了這幾次交合,能感知到野豬是有多麼渴求自己的身體,認可自己的美麗。

  從這一點上,女人的虛榮心是被強烈滿足的。

  唐明堅也說喜歡自己,但他面對自己只能射一次。

  野豬說喜歡自己,他就能對著她的身體硬一整晚、射一整晚,十幾次!

  那是不是說明,野豬對自己的喜歡十倍於唐明堅?

  “嗯哈、嗯啊……稍微、稍微慢點啊……野豬哥哥……”不知為什麼,野豬覺得岑思靈的這聲野豬哥是叫得最甜最軟的一次。

  難道說這小美妞快被自己肏服,開始移情了?

  “看著底下。”野豬又命令道。

  “什麼底下?”岑思靈心中不解。

  順著野豬的目光,岑思靈才知道他是要自己看兩人的交合部。

  白天方才看得真切,一根黝黑的大粗肉棒正在極其順滑地進出於自己的細縫之中,自己那條縫是那麼細,平時緊緊閉合著,里面的小洞洞感覺也就一指寬,此時卻能輕松容納那麼個大家伙。

  內褲已經完全沾濕,像丁字褲般被大黑棒子完全擠壓到了大腿一側。

  “你的假想男朋友『明揚哥』和他女友平時也是這樣肏弄的哦。多學著點,以後把他搶回來!”野豬刻意學著她的語調說明揚哥。

  說出明揚哥三個字,野豬感到岑思靈緊實的屄肉瞬間更緊了些。

  他的雙手也更加用力地攥住她的小臂,好肏得再深一點。

  這小妞里面太舒服,野豬真想把全身包括腦袋都肏進去。

  岑思靈看了十幾回合男人口中自己的寶貝穴、神仙穴和周圍的陰毛泛出濕光不斷吞食著野豬的大粗肉棒,臉上漸漸流露出痴態,嘴里不經意咽了口水下去,如果不是正被這樣火熱地猛肏著,此時自己這全身涌起的熱浪一定無處揮發吧。

  反過來說,在女人想要的時候,被這麼一根雄壯的大肉棒不知疲倦地進出,就是一種幸福嗎?

  前2 個被肏弄的夜晚,自己都喝了酒,也都帶了一點強迫的意味,而今天少了強迫的感覺,頭腦也是完全清醒的狀態。

  所以此時此刻,岑思靈必須得承認這個自由的個人意志:做愛並不是奇怪的感覺,而是一種舒服的感覺。自己已經喜歡上做愛了嗎?

  岑思靈低頭看著兩人私密處的不停交合,男人的肉棒進出像物理課上所說的“簡諧運動”,如同無摩擦力一樣絲滑,她不由順著這個節奏慢慢哼了起來,同時腰臀在桌上也迎合著男人的速率動了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天性。

  因為約定說這最後一次要好好配合他的,今天結束後,一切就都結束了,就當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吧。岑思靈這樣說服自己。

  有了理由,她的春情呻吟之聲漸漸開始不受壓抑了。

  “嗯—— 嗯……嗯……嗯……”

  野豬經驗豐富,見少女似乎真正動情了,便松開她一只手臂,拉過她的身體,突然摟住她的脖頸,向她的嘴上吻去!

  “唔……!”

  岑思靈的小嘴被突然吻住,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連忙扭頭,避開他的大嘴侵襲。還好沒被他的長舌頭完全伸進來。

  “你好壞啊!”

  這話說出口,連岑思靈自己都楞了一下,怎麼口氣像是在對明揚哥撒嬌呢?

  野豬見她還是不願和自己接吻,也不強求,只是冷哼一下。

  啵一聲,他懲罰性地拔出肉屌,一雙大手用力一翻,將岑思靈在桌上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看了一眼這雙纏著絲帶的完美長腿,還有少女特有的小翹臀,野豬野蠻地將她的內褲扯下來,垂蕩在腳踝處,然後將身體壓上去,把她牢牢按在桌上狠狠後入。

  “啊、啊、啊、你好壞的、啊、啊……”

  野豬的手用力按捏她的小屁股,嘴里發出哼哧哼哧的顢頇之聲,大力插爆少女的美穴。

  “野豬哥—— 野豬哥—— 慢一點,啊、啊、桌子、桌子、太硬了,有點不舒服,啊、啊……慢一點,好嗎—— 啊—— ”聽到寶貝妞說桌子不舒服,野豬又爆肏了十來下,才稍稍緩和了一點,然後終於停了。

  他拔出肉棒,踩下行李箱,然後托住岑思靈雙腿,就這樣背對著,像把尿姿勢般,將她抱到客廳大窗邊的貴妃榻上。

  野豬讓岑思靈趴扶在貴妃榻的扶手上,自己跪立在她身後,先用手掌憐惜般托了托少女流下潺潺透明液體的美鮑,低著頭雙膝往前湊了湊,找好距離,然後按在她的翹臀上,把飢渴難耐的肉棒再次插入同樣飢渴的小蜜壺中。

  兩人同時一聲爽叫。

  這就是所謂的“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吧。

  “野豬哥哥—— 這樣子……啊……!”她本覺得太羞恥,像母狗交配一樣的姿勢,想拒絕,可是一被插入,就不這麼想了。

  野豬就這樣後入她,看著少女的長腿彎折伸在自己兩腿下面,這樣都快要碰到另一側的扶手了。

  她的腿是真他媽長,玩上這樣的長腿美妞,感覺爽死了。

  “寶貝妞,這里舒服了吧?”插了幾十下後,野豬冷不丁問。

  “舒服了—— 呀—— 啊——。”

  這話說出來,岑思靈覺得有點不妥,她的本意是說這里比桌子上舒服,但聽起來好像在形容性愛的愉悅。

  算了,確實也是舒服的,後入真的好深,好爽。

  野豬也是故意這樣問她的,並得到了滿意的回答。

  語言或行為的缺口一旦打破,就可以一破再破。

  小翹臀摸膩了,他的手就向前探索,按到了岑思靈的椒乳上,掂量著。

  “寶貝妞,老實說,今天穿這麼騷的短裙,是不是穿給俺看的。”他的手伸入進衣服內,用力搓弄光滑細膩的乳肉。

  “嗯……嗯啊……”岑思靈不想說謊,怎麼可能是穿給他看的?自己是那種下賤的女人嘛?明明是穿給明揚哥看的。

  可是被這樣後入,蜜穴一陣陣酥麻,連續過電一般的刺激體驗,乳房敏感處也是舒爽到不行,讓她說不上話。

  “快說!是穿給誰看的?”

  野豬用力拍了幾下她的屁股,臀肉震動的小頻率,配合大肉屌插入的大頻率,產生共振,岑思靈覺得腦子像冰激凌一樣要化掉了。

  “啊—— 啊—— 是的啊、野豬哥……短裙是靈靈穿給你看的。呀……啊,這個姿勢實在太……舒服了—— 啊。”

  岑思靈太喜歡被後入了,這簡直就是她的本命性愛姿勢。

  少女終於被肏得舒服到在野豬面前自稱靈靈了。

  “那寶貝靈靈,你說,俺這幾天肏得你爽不爽?”

  “是爽的……爽的啊,野豬哥哥。太爽了—— ”岑思靈像狗一樣趴著被野豬後入狂肏,不住點頭。

  “下次還讓不讓俺玩你?”

  “讓、讓的,野豬哥哥太厲害了,嗯……靈靈要、被你玩化掉了。嗯呀—— 啊哈……!”

  岑思靈覺得反正今天就是最後一次了,嘴上浪一浪也沒事。

  被男人玩到這個地步,女人的心里是渴望發浪的。

  說不定其實也是心里的大實話。

  “那今天讓俺無套射一發怎麼樣?”

  “……那不行,野豬哥,那不行的,會懷孕的,其他的……啊哈—— ”“那讓俺親親小嘴,可行了嘍?”

  岑思靈又沉默了。

  接吻是她的最後底线。

  絕對不可以的。

  於是野豬知道,少女還沒有臣服,沒必要掃興。

  她剛才的迎合只是因為確實太舒服了,她也發現了做愛時在淫語上迎合對方,會更加舒服,就和她現在懂得用身體擺動配合抽插節奏是一樣的道理。

  這小妞做愛的天賦是很高的,但她還沒被肏服。

  野豬不著急,岑思靈這指甲蓋大的小冰塊早晚會被自己這根烈日之槍的大雞巴徹底融化。

  已經融得差不多了,可惜今天隔離就結束了,如果能再多幾天,多玩幾次,隨時就能把她徹底肏服,甘願長期做自己的小情人了。

  不知不覺,岑思靈自己腰動的速度變快起來,肏了她這麼多次,野豬知道這小妮子又要高潮了。

  “啊、啊—— 野豬哥—— 野豬哥哥—— 嗯啊,靈靈要了……”野豬便抓住時機,先穩住她的細腰,單膝跪住,一只腳撐地,調整了肉棒進她穴口的入角,反手糾住她兩條辮子,方便自己拉扯肏干。

  姿勢准備妥當,然後便是極限加速!

  “啊、啊、啊呀……靈靈要死了,要死了呀,太猛啦—— 爽死啦……野豬哥哥—— 哥哥……啊……!”

  高潮的快感像在她腦中釋放了一記衝擊波,轟得少女雙目上翻,舌頭外伸,像條母狗一樣用嘴大口喘氣,手和腳都在不停顫抖。

  小靈靈已經被野豬肏得神魂顛倒了。

  其實在生日那一晚,她就已經愛上了高潮的感覺,實在太美妙、太舒服了,她以往的人生經驗里還沒有什麼能與之相比。

  而今天,重復體驗,確認過這濃烈無上的性欲快感,靈脈之女做愛的閥門徹底被打開了。

  差不多9 點半兩人開干,鬧鍾定在12點,這2 個多小時里,野豬帶著岑思靈從客廳干到了廚房,讓她靠著冰箱,撅起屁股,一只手扶住冰箱門,一只手掰開小穴,爽射了一發。

  最後還是去了岑思靈的房間。

  在少女的床上,野豬按約定教她如何裝處女,如何調低室內光线,如何裝痛,如何用藏在特制戒指里的小尖刺刺破手指,抹到床單和對方的雞巴上偽裝處女血。

  共同的小秘密又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短暫教學結束,還得爭分奪秒繼續肏干這個極品小美妞。

  野豬把岑思靈為鄒明揚精心打扮的衣裝野蠻地全部剝光,只留下左腿上的絲帶。

  在少女房間的大床上,兩人赤身裸體,盡情歡愛。

  除了不能接吻和必須得戴套,這兩個大原則,岑思靈已經像正常的、聽話的小女朋友那般被野豬隨意玩肏了。

  可惜Menz車展的那套白色裙裝不是岑思靈的私服,不然野豬一定要她換上讓他肏玩一次。

  今天又已經高潮了4 次了,但岑思靈還覺得不滿足,既然都是最後一次了,就要做到盡興,新世紀的少女就是這樣任性而直率吧。

  她想說不定以後就找不到野豬哥這樣真正喜歡自己、痴迷自己身體的男人了。

  呵呵,這就是少女的性愛邏輯。

  這一輪正做到要緊處,客廳桌上野豬的手機鬧鍾開始響。12點到了。

  “哼,時間到了,我們結束了。老子說話算話。不會再糾纏你了。”野豬的大雞巴還插在少女陣陣緊縮的蜜穴中,卻故意這麼說。

  “做完這次、先做完這次—— 就快好了—— ”岑思靈背對著野豬,騎在他身上,兩腿夾緊跨間男人的粗大肉棒,腰身賣力挺弄,小屁股一抬一抬的,生怕它逃了。

  她焦急地催促,高潮前夕,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停下來?

  野豬看著她如畫布般的純白美背,兩條代表少女時代的小辮子也徹底松散開來,絕美的性感背影騎在自己身上,纖柔的腰肢不停上下挺弄,他內心的愉悅幾乎達到了最高峰。

  他雙手握住少女的一雙腳丫,懶散而滿足地摩挲著,大粗肉棒享用著美少女的絕贊自動力人肉飛機杯。

  於是繼續做完,爆射完這一發,野豬又鼓噪著說寶貝靈靈怎麼也肏不夠,還想再來一發最後的最後。

  岑思靈也半推半就的答應了,只說絕對不能誤了飛機。

  於是她的嬌軀又被野豬壓到肥壯身下,被繼續瘋狂血入嬌嫩的蜜穴花芯。

  這一發讓兩人一直干到了12:40,讓岑思靈又多了3 次高潮體驗。

  最後時限了,兩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糾纏著的、遍布汗漬的身體。

  他們匆匆穿上衣服,收拾好行李,退房,叼著面包去趕飛機。

  在機場分別時,岑思靈讓朱猛迅在還帶著高潮余韻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甚至被他隔著衣服摸了摸奶子和裙底的大腿根都沒有怎麼抗拒。

  互道再見後,兩人走向不同的登機口。

  野豬回頭望著少女勾人的背影,回味剛才的爽快。才分開一分鍾,又想肏這美妞了,真的肏不膩。

  岑思靈的回頭率是極高的,幾乎所有男人路過都會回頭意淫這個獨自拖著行李箱,短裙美腿,梳著簡單高馬尾的年輕美女。

  自願進行了一場性愛後,岑思靈已經正式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寶貝靈靈,你心里知道,也期待著咱們還會見面的吧。回C 城見。”野豬也轉身離開。

  岑思靈一個人登機,即將返回C 城了,在座位上的她卻覺得心里有種空落落的惆悵,類似那晚知道明揚哥有女友時的寂寞感覺,連即將要見到明揚哥都無法抵消這股莫名的孤獨。

  這是離別的小情緒嗎,為了那個男人?

  自己竟然還在想著那個粗魯的矮個中年男人,不停回想剛才在酒店和他火熱激烈的做愛細節。

  很快,岑思靈感覺自己新換的內褲又得換了……

  經歷了這場“分手炮”,陸文軒遺留的那15點隱藏好感,已經悄然來到了30點。

  14天很短,卻能改變很多事。

  她回去了,她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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