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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大宴會的全員登場

天藏虎走 bigfei1905 10227 2024-03-06 00:26

  7月中旬,C城第一醫院的單人ICU病房內,鄒氏集團的創始人鄒雷威突然醒來了。

  距離他上一次清醒已經過去了7天,住院這些日子,這位昔日的強者始終在長期昏迷與偶爾清醒之間搖曳。

  這次醒來,他沒有如往常身為一個病人詢問自己的病情進展,而是恢復了公司董事長的霸道威嚴,提出了一個命令般的要求。

  “我要回家。”

  這一次清醒的時間很長,鄒雷威甚至能獨自站起來,去上廁所,站在窗邊看外面的風景。

  之前操刀他手術的C城“第一刀”陳醫生同意讓他回家觀察一段時間,只要他本人和家屬代表簽字就行。

  大家心里都隱隱藏著一個念頭,卻用笑容面對。

  鄒雷威回家當天,金融圈便得到了消息,鄒氏集團的股票大漲5%.金融界還記得當年“鄒老虎”叱咤風雲的威風。

  鄒雷威能清醒回家,至少降低了鄒氏集團會因為遺產糾葛而土崩瓦解的風險。

  鄒雷威回龍隱山莊過了三天,一切安好,並沒有如一些人預料的那麼悲觀。

  老頭子能吃能睡,能自己走一段路。

  他坐在輪椅上與人交談,思路清晰,威嚴猶在,仿佛根本沒有得病一樣。

  一直主持山莊內務的二姨太汪潔瑜宣布,將要在周末舉辦一場宴會,招待鄒家的各路朋友,讓他們來看看老鄒還活著,給老鄒衝衝喜。

  因為去年住院,鄒雷威的壽宴就沒辦,所以這次相當於補辦,疊加出院的喜宴,規模必定極其隆重。

  鄒家在合作伙伴四季風酒店,包下兩層樓,要舉辦一個盛大奢靡的宴會。

  上至政府要員,商界精英,下至家族老仆,依賴鄒家生存的供應商們,甚至孩兒輩的同學和朋友,還有C城總公司所有員工都被邀請參加。

  據說在第一次統計人數就超過了三千人。

  反正鄒家有的是錢,花點小錢能消災去病肯定是願意的。

  宴會這天,僅龍隱山莊就有十幾輛車先後出發前往四季風酒店。

  家族成員都把自己和孩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力圖在鄒雷威面前留下好印象。

  因為這個或許是“最後的印象”說不定就值幾百萬,甚至上億元。

  岑思靈和高荷夏今天都穿戴齊整,她們倆一起坐劉安東的大G前去會場。

  鄒明揚沒有回來接她,讓岑思靈有些不開心。

  “他干嘛嗎,這麼忙,周末也要從公司去?”

  劉安東笑道:“小靈靈別生氣,你明揚哥哥已經是大人了,很多事現在必須要他來處理。你要為他高興才對,懂劉叔的意思嗎?”

  “懂,但我還是有點生氣!”

  “怎麼了,小姑娘家家的想嫁給你明揚哥了?”

  “劉叔,你在說些什麼呀。”

  劉安東哈哈大笑,看了眼後視鏡里的兩大美女,由衷贊嘆道:“我老劉今兒是交了好運,山莊,哦不,是C城兩大美女今天穿的這麼好看坐我的車。一會別人要羨慕死了。”

  見提到自己,高荷夏禮貌回答道:“劉叔你太客氣了,靈靈確實已經是個大美人,而我哪里配得上這稱贊。”

  岑思靈笑呵呵挽住高荷夏胳膊,“夏姐姐,不是我捧你啊,說你是C城第一美女,應該都沒人有意見的。”

  高荷夏抬手輕輕扭了扭岑思靈的臉頰,“少淘氣,私下說說就算了,一會到了別拿我取樂,會被外人笑的。一個寡婦而已。”最後這句話高荷夏輕聲地說出來,嚴肅地望著岑思靈,讓她明白自己不是在謙虛,或開玩笑。

  開車的劉安東輕輕嘆了口氣,他與高荷夏的丈夫鄒志邦相交甚熟。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事故,鄒氏集團現在應該已在那個男人掌控之中,高荷夏的命運也就完全不同了,不至於做一只淒美孤苦的金絲雀被關在園子里。

  半小時後他們抵達四季風酒店。

  岑思靈和高荷夏一下車,就吸引到四面八方的目光。

  不同年紀的男人們偷偷流下口水,而女人們則暗自嫉妒。

  因為是freestyle風格的宴會,出席服裝幾乎不作要求,所以對各路美女是一場自由度很大的時裝秀,同時也很考驗她們的審美,完全自主搭配服裝,可找不到別的理由背鍋。

  今天岑思靈穿一件白色修身小西裝,內搭一件簡約黑T,下身是一條熱褲,配一雙白色AJ,乍一看去像是她沒穿褲子一樣。

  全身只有左手腕帶一條手鏈作為點綴,那是15歲生日時鄒明揚送她的。

  一頭秀發很隨意地扎起來,連發飾都沒用。

  這身裝扮毫無疑問是讓人聚焦在岑思靈這天下無雙的雪白大長腿上。

  都說老女人愛裝嫩,少女愛扮成熟。

  岑思靈今天就有一點這種思路,反正全場比她有女人味的都比她老,比她年輕的還不能被叫做女人。

  擁有顏值和青春,就是這麼自信,少女兩大資本在手,天下何懼?

  17歲的明媚少女,健康有活力,清秀無匹的容顏,172的大高個,近一米的白嫩長腿,哪個男人看了不犯迷糊,不心里咯噔一下,好像霎時丟了一點魂。

  然後都不免下流地一番盤算:不知這樣的美少女還是不是處,是不是已經被人扛著長腿輸出過了。

  如果還是處,將來哪個幸運兒能得到她的第一次呢。

  不過岑思靈也沒覺得自己就如何美了。

  畢竟少女覺得走在身邊的高荷夏,無論顏值還是身材都比自己強多了,她才是美女的巔峰。

  高荷夏穿一套墨綠色掛頸長裙,並難得把長發披肩,顯露出一絲久違的嫵媚。

  這身長裙優雅又復古,就似翡翠一般,純潔柔和,含蓄莊重。

  墨綠的色調更彰顯高荷夏白皙到發光的皮膚。

  高荷夏也幾乎沒有戴首飾,只在雙耳戴了一對低調的綠寶石耳環搭配裙子。

  如今她這樣的身份很難打扮起來,既不能高調奢靡,也不能扮苦相博同情,顯得好像鄒家在欺凌自己。

  這種程度剛剛好。

  活在豪門里,便得各種細節都要考慮到,不然不知覺就會得罪到某些人。

  高荷夏的裙擺很長,上身也不露胸,全身上下,除了一對雪藕般的雙臂開放給公眾,幾乎不露肉。

  但就算如此,參加宴會各路身經百戰的男人們也能發現這個女人身材好得出奇。

  不論是高聳挺拔的胸部、不盈一握的細長腰身還是裙擺下露出光潔豐韻的小腿,無一不是極品。

  165的身高,相較岑思靈而言,其實更符合各種男人的標准審美,也不會給一些人帶去壓力。

  但她走過去,露出背部時,食色的男人們才要素覺察,原來有一點驚喜:這套裙子露了一截背部出來。

  盡管被頭發遮去了大半,但這一塊雪白無暇的皮膚,流暢細膩的肩背輪廓,還是足夠讓人心馳神往。

  這就是至高美人的身體,那柔滑的皮膚,曼妙的身體曲线,如果能抱在懷里揉搓她身體更隱秘的部位……一定很爽。

  25歲正當年的芳華,雖很遺憾肯定不是處女了,但絕色寡婦這個身份,還是鄒家這種超級豪門,一定會滿足很多人的性癖。

  因為是鄒家的媳婦,這種難度可太高了,越難得到的東西越是勾人。

  今天出席的不少人當年都看過一志呱呱的直播,今日看到現場的高荷夏,回去他們都會去找一找網絡上留存的直播錄像,找一些當年她舞蹈中相對色情暴露的片段盡情擼一次,聊以慰藉也好。

  隱藏在暗處有幾條邪惡的視线盯著岑思靈和高荷夏穿過人群去往會場,在心中暗自許下心願、今日會場中就有幾個人日後如願得到了她們的肉體。

  劉志東不會和她們走一起,他是聰明人,才不願嘗不到肉還被白白怨恨咒罵。

  岑思靈和高荷夏來到高層會場,一走進去就有不少人過來獻媚,她們也必須得和周圍一些有身份的人打招呼,陪些客套話。

  這正是岑思靈覺得討厭之處,她在東張西望尋找鄒明揚的身影,往常類似的場合只要跟在明揚哥身邊,他能替自己擋住很多人,省掉很多麻煩事。

  今天不知道他是還沒來,還是一時沒找到,岑思靈還沒看到鄒明揚。

  “岑小姐,很久沒來訓練了哦。”

  一個大塊頭男人在她們身後發問。

  岑思靈回頭看去,摸摸後腦勺,仰頭對那男人嘿嘿尷尬一笑。

  這個男人在C城有一家健身館,同時也是鄒家的私人健身顧問。

  “嘻嘻,熊教練,對不住啊,前一陣要考試,比較忙。最近放暑假空了一點,我看看什麼時候有空哈。”

  這位熊教練名叫熊兆鐵,人如其名,站在人頭攢動的會場里的確像頭大熊一樣。

  他個頭雖不算非常高,沒超過一米九,但身形練得很大。

  可謂熊立人群。

  熊兆鐵開健身房前是位專職健美選手,參加過世界健美95KG級的比賽,並拿到了第五名的優秀成績。

  因此在C城健身圈是有名氣的健身達人,前2年退役後他開的兆鐵健身館,生意也不錯。

  後來鄒家三姨太俞芳聽聞他的名氣,便邀請他擔任鄒家的私人健身顧問,每周來一次龍隱山莊的健身房,指導家族人鍛煉。

  因此鄒家喜歡健身的人,健身頻率高的人也會去兆鐵健身館辦年卡,岑思靈便是那一段風潮時跟著家人一起去兆鐵健身館辦了卡,只是沒去幾次就沒下文了。

  熊教練說道:“健身這東西可不能懈怠。要堅持喔。”他目光移到了高荷夏身上,“這位大美女是誰啊,岑小姐能介紹一下嗎?”

  因為高荷夏從來沒去健身,所以熊兆鐵不認識她。

  “這是我家嫂子。高姐姐。”

  熊兆鐵挺有禮貌,不搞握手吃豆腐這套。

  他雙手奉上一張名片,“你好高小姐。高小姐身材很棒,能保持這樣的完美身材一定是有健身習慣的,歡迎來我的健身館,每周三我也會在山莊的健身房,我們可以探討健身理念。”

  “謝謝,我會考慮。”高荷夏接過名片,放進坤包里。

  熊兆鐵向兩人點頭笑了笑,識趣地退開了。

  岑思靈見他走遠了,湊近高荷夏輕聲問道:“高姐姐,你喜歡他這種肌肉男類型嗎?”

  高荷夏衝她微微皺眉,搖搖頭。

  岑思靈撲哧笑了,“我也不喜歡,在健身房里撞見過,真的好嚇人喔。感覺全身油膩膩的。”

  兩人聊了一陣,應付周圍的搭訕。

  忽然高荷夏拍拍司令,岑思靈順著她目光看去,見會場入口走進來一個年輕帥哥,不是鄒明揚是誰?

  岑思靈正要招手呼喊,卻看見陪著鄒明揚一同走進來的還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她誰啊!”岑思靈眉頭擰起,小嘴也嘟了起來。

  “他公司同事吧,很漂亮呢。”高荷夏隨口說道。

  岑思靈抬起手又放下,猶豫要不要喊明揚哥。

  忽然被一個人側身撞了一下。

  “哎呀,對不住……嗬,小姑娘真漂亮,沒撞疼你吧?還好沒把酒撒你身上。”

  “沒事。”岑思靈轉頭看去,見是個黑黝黝的矮個男人。

  他有一種質朴莊稼漢的氣質,顯得身上穿的價值不菲的西裝不倫不類的。

  但這個人能出席鄒家最上層的宴會,想必多少有點身份。

  不過他不認識岑思靈和高荷夏,再加上這股氣質,估計不是什麼頂尖人物。

  “朱總,你別是故意撞人家小姑娘的吧?”

  朱猛迅哈哈一笑,“老陸,說啥呢,我老朱可不是這種猥瑣男。”

  走在矮個男人身邊,同樣拿著酒杯的是四海貨運的陸文軒。

  他對著兩個美女說道,“是岑小姐和高小姐吧,初次見面,你們好。我是四海貨運的陸文軒。這些年承蒙你們家照顧生意。”

  他把酒杯轉到左手,伸出右手來與她們握手。

  這個男人很有分寸,不是惡心的油膩男,只是短短握住她們手指,禮節性行禮。

  岑思靈觀察這個男人,見他大約30多歲樣子,中等身材,穿著入時,身上有股淡淡男式香水味。

  陸文軒雖算不得帥哥,但他這樣事業成功,長相干淨,性格沉穩的男人還是挺受女人歡迎的。

  朱猛迅見狀,忙用手在褲子上抹了抹也伸出手來,“嘿嘿,兩位美女,俺是星輝模具的老板,俺一直給你們集團公司供貨。幸會幸會。”

  無奈,岑思靈和高荷夏也只能和他握手。

  這男人手上汗漬漬,怪惡心的。

  但是人家也沒啥惡意,她們也說不出什麼,客套幾句就趕緊走開了。

  朱猛迅望著兩個女人婀娜的背影,一口喝干了酒杯里的酒,對陸文軒說道:“好滑好嫩的手,身子也軟軟的。超級豪門出頂級美女,真不是蓋的。”

  陸文軒笑問,“饞了?”

  “嗨呀,這樣的美女,誰不饞呢。要給我機會,一定干得她們下不來床!”

  “朱總,更喜歡哪個?”

  “俺不挑的,都很漂亮,硬要俺選,俺選嫩的那個!”

  岑思靈最終還是牽著高荷夏走到鄒明揚身前。

  鄒明揚結束了一段寒暄,才看到她們。

  “靈靈,夏姐,你們來啦。”

  岑思靈眼睛卻盯著鄒明揚身邊和自己一樣穿白衣的美女。

  鄒明揚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張沛如,公司新聘請的顧問律師。也是我大學的學姐。”

  張沛如眼睛彎成新月,對著岑思靈笑了起來,“你就是司令吧,明揚經常提起你,家里的小公主,今天打扮得很酷哦。”

  鄒明揚繼續說道,“這位是我嫂子高荷夏。夏姐。”

  “幸會幸會,高小姐。一志呱呱!我以前看過你直播噢,大主播,你的古風舞很美。看到真人,才知道真是大美人。”

  “謝謝。”高荷夏點頭致謝。

  她能感覺到對方是個自信,健談的職業女性,也同樣是個美麗的女人。

  張沛如是鄒明揚的女朋友,這一點高荷夏是知道的,也知道他還沒有告訴岑思靈,擔心小姑娘一時想不通,鬧脾氣,影響到她的學業。

  但此時,不知為何,高荷夏心底竟也有了一絲酸楚,她望向鄒明揚,想起那天玩遙遠的星落時兩人虛擬的親密接觸。

  “原來他喜歡這個類型的女人麼?”高荷夏暗想,張沛如年齡應該和自己差不多,但氣質大不相同,屬於御姐型的美女。

  “靈靈,怎麼不說話?今天身體不舒服嗎?”說實話鄒明揚雖聰明,但有時還是挺直男的,他也猜不透女孩們的想法。

  “沒有!”岑思靈生氣張沛如一副自己與鄒明揚比較熟的姿態說話。

  這算什麼嘛,明明只是同事而已。

  而且這女人和自己今天一樣,也穿著白色套裙,但和她一比,自己就像個無知的小妹妹。

  鄒明揚抱有歉意對兩人說道,“我得去招呼一些客人,不能陪你們了。”

  岑思靈扭頭就走。

  高荷夏對著兩人做了個無奈表情,跟著她一起走了。

  在他們三人看來,岑思靈還是個孩子,有些情緒化很正常。

  鄒明揚忽然想起了什麼,叫住岑思靈,“靈靈。”

  岑思靈回頭,“干嘛?”

  “今天也邀請了虎走觀那兩位道長,他們那天救了你,一會我和你一起去謝謝他們,敬杯酒。”

  “噢~。”岑思靈冷冷應了一聲,心中卻是一喜,明揚哥心里還是有自己的,給了自己台階下。

  臨近開席,鄒氏集團的最高主宰者鄒雷威坐在輪椅上被兒子鄒安仁推出來。

  全場掌聲雷動,大家都起立為他鼓掌。

  就是這對父子,鄒氏集團兩代經營者開創出鄒家的盛世,如今第二代鄒安仁也到了要退休選擇接班人的時候。

  俗話說富不過三代,不少豪門的第三代往往多紈絝子弟,不學無術,聲色犬馬,不求他們能繼承家業,繼續發揚光大,只要他們能安分守己,別惹出事來敗家就算不錯了。

  所以很多大家族都是聘請職業經理人,創建家族信托來管理巨大財富。

  那些敗家子們如果只是花天酒地,玩玩女明星,玩玩車表鞋,網紅奢侈品,是傷不到大家族的根基的。

  不過鄒家有些不同,培養出來的幾個孩子都不錯,尤其是鄒安仁的兩個兒子,鄒志邦和鄒明揚,甚至有點青出於藍的意思。

  這或許就是天藏山的地脈靈氣培育出的人才。

  可能是老天也覺得太過優待鄒家,把鄒志邦收了回去。

  如今只剩下鄒明揚,受到家族的危機召喚,不得不放棄自己深愛的物理學研究,回國准備繼承家業。

  如果鄒明揚自己說並不願如此,寧可哥哥還在,他根本不想繼承鄒氏集團。

  外人看起來他肯定是在凡爾賽,裝逼什麼的,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或許只有鄒家這樣的豪門能培育出真正淡泊名利,視錢財如糞土的年輕人吧。

  但反過來說,往往是這樣的人才,看淡錢財,腳踏實地,反而能在商場上創造出更大的奇跡。

  落座就餐時,按理鄒明揚這個未來繼承人,肯定是要坐在主桌。

  但鄒明揚卻對鄒雷威說道,“爺爺,我要和自己部門的同事坐一桌。”

  鄒明揚的親奶奶,二姨太汪潔瑜說道:“像什麼話!就坐這。你哥不在了,你現在就是嫡孫,今天這日子當然要坐在主桌,陪你爺爺。”

  鄒雷威卻笑著搖搖手,牙齒漏著風說話,“去吧去吧,明揚是男人了,知道以事業為重。吃飯是個場面活兒,好好培養心腹很要緊。女人不懂這些的。下午回去,來我書房,咱們爺孫倆下盤棋,好好聊聊。”

  二姨太切了一聲。給鄒明揚使了個眼色。

  鄒明揚慚愧一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各位領導,你們坐,我去了。”

  鄒明揚走了,主桌便空出來一個位子,汪潔瑜向鄰桌岑思靈招手喊:“靈靈,過來坐。”

  岑思靈本來和高荷夏坐一桌,聽到被二姨太叫,吐舌頭說道,“哎呦,叫我去主桌,拘束的很!”

  高荷夏拍拍她手,“去吧,乖一點。”

  如果鄒志邦不死,鄒家的主桌毫無疑問會有他們夫妻的一席之地。

  而現在高荷夏只能坐在家屬第四順位的邊桌上。

  岑思靈來到主桌按個叫了一圈長輩,她因生得漂亮乖巧,在鄒家長輩里很得寵愛。

  汪潔瑜比著坐在鄒雷威身邊的一個男人說道:“這位是梅校長,叫梅爺爺。”

  岑思靈知道今天能坐在這張桌子,還挨著鄒雷威,相當於是主位,這個男人一定非常了不得。

  她甜甜叫了一聲,“梅爺爺,您好。”

  這位梅爺爺,名叫梅敘方,當前職位不可描述,因為他履歷中曾經擔任過某個校長一職,底下人都尊稱他梅校長。

  梅敘方今年55歲,看起來氣色很不錯,已經灰白的頭發梳得一絲不苟,很有南韓電影里主宰一切的大財閥家氣場。

  梅校長笑眯眯說道:“時間好快,那年抱這小丫頭在手上還在眼前呢,轉眼小靈靈已經出落成個大姑娘了,真好真好,鄒家出人才啊。”

  汪潔瑜笑道:“這小丫頭貪玩,不好好學她哥,還不知道明年能考上什麼學校呢。”

  梅校長露出和藹寬厚的神情,“兒孫自有兒孫福,現在不是我們那個年代咯,必須要有張文憑做敲門磚,年輕人普遍有自己的想法,出路很多。我們也要跟上時代的腳步,開拓思路。”

  鄒雷威表示贊同,“是啊,時代變遷,機會更多,要是能年輕三十歲,我還能重頭來過,再創一番事業。所以老梅,你還有機會。”

  鄒雷威與梅敘方一齊放聲大笑,確然有一股當世梟雄的霸氣,飯桌上其余後輩只能跟著賠笑。

  梅校長一邊笑著,眼睛卻不經意間穿過人群,瞄向了另一桌,落寞而坐的鄒家媳婦高荷夏。

  這一瞥悄然劃過,誰都沒有注意到。

  也沒人知道梅敘方此時心中正盤算些什麼。

  宴會很順利,中間鄒雷威上台簡單講了幾句,鼓舞員工士氣,感謝他們的堅持。

  一方面他現在身體不允許說太多話,一方面他本就是個實干家,身強力壯時也不喜歡說太多虛的。

  吃完飯宴會變成自由酒會,參與者全場走動,聯絡感情或是尋找合作機會。

  鄒明揚果然來找岑思靈。

  岑思靈見他身邊沒再跟著那個白衣女人,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鄒明揚把她領到一桌邊上,指了指,這一桌可謂是C城的宗教圈大佬,和尚道士神父等都有,房晴初師姐弟就坐在這桌。

  這一桌坐主位的是C城明安寺的大晦住持,是個四十來歲身披紅袈裟的大胖和尚。

  鄒明揚知道岑思靈肯定也不想去打招呼,便遠遠朝桌上房晴初和石宋招手。

  房晴初和石宋被鄒明揚強烈請求下,才肯來參加宴會,他們坐在這張桌上屬實格格不入,雖然這一桌都是素食,但他們也吃得不多。

  石宋打包了幾樣點心要帶回去給小棠吃,已經被桌上幾位大佬鄙視嗤笑了。

  而這幾位大佬也嘆服房晴初的美貌,她身上那種出塵世外的優雅氣質,這幾位大佬平常玩了那麼多女人,從來沒遇到過。

  可惜他們試圖搭話,已經吃了房晴初好幾個軟釘子。

  天藏山虎走觀,道觀不大,派頭不小。

  看見鄒明揚招呼,房晴初便領著石宋離座。

  鄒明揚道歉,“對不住啊,讓你們來參加這宴會很無聊吧。”

  “有一點。”房晴初向來實話實說。

  “嘿!馬上就結束了。我爺爺想見見你們。隨我去一趟好嗎,說幾句話就好。”

  “好。”

  四人走向主桌。

  岑思靈見這對師姐弟穿著布質道袍,尤其這位師弟的道袍上還打著補丁,他們連恐怕是今天這個會場穿著最奇特的人了,外人看去肯定以為是在拍戲或者cosplay。

  但岑思靈發覺房晴初可真好看,越看越好看那種,這個女人不化妝也不做皮膚保養,完全就是原生態的美,竟然是深不可測的美法,她的五官和身材找不到半點缺陷。

  站在她身邊,岑思靈甚至都無法確定是高荷夏更好看,還是房晴初更美。

  這兩個女人,一個有女神范兒,一個有仙子氣。

  “道觀大姐姐,你真好看。”岑思靈小心地表達了自己的贊美。

  房晴初目光移到她身上,忽然笑了起來,“謝謝。小姑娘,你才好看。個兒真高。”

  岑思靈原以為她是個冷美人,不苟言笑,想不到也是很和善親切的,頓時多了許多好感。

  岑思靈笑道:“嘿嘿,我媽說我淨長個兒。姐姐,你幾歲了?”也就只有岑思靈這樣天真的姑娘敢直接問陌生女人的年齡。

  “23歲了。”

  “哇,沒比我大幾歲?卻感覺像我的老師。”

  說話間,幾人已經來到到主桌。

  三姨太俞芳說道:“就是這兩位天藏山師父從劫匪手里救下靈靈和欣欣。真得好好感謝兩位。”

  汪潔瑜站起來,作為鄒家代表說道:“感謝兩位天藏山虎走觀師父。請教兩位名諱。”

  “太太,我叫房晴初,這是我師弟石宋。”

  石宋站在一邊呆呆的不說話,他完全不懂社交。

  汪潔瑜拿出一張支票,“兩位師父幫了鄒家大忙,這點心意請務必收下。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這是一張100萬的支票。

  汪潔瑜補充道:“如果師父嫌支票支取麻煩,我們也可以換成現金,甚至移動支付轉賬也沒問題。”

  房晴初行個禮,“我和師弟修行學藝,只為匡扶世間正義。我們出家人,對金錢沒有概念,三餐能夠溫飽足矣。太太的謝禮,我和師弟心領了。”

  汪潔瑜又說了幾句,鄒明揚和岑思靈也勸他們收下錢。

  但房晴初執意不收。

  這時鄒雷威開口說話了,“你是虎走觀第幾代掌門?”

  房晴初站直回道:“回老爺,我是虎走觀第6代掌門。”

  鄒雷威點頭,“那我與你們師父有點交情,幾十年前年我出錢讓他翻修你們的道觀。那時你們還未出生吧。所以錢就放心收下,你們師父若在世也會同意,本就是你們應得的。”

  房晴初搖頭說道:“錢我們絕不會收。有違師父的教誨。如果未來我派道觀還需修繕,會來求助鄒家,希望大老爺與太太能顧念今日的緣分。”

  一旁梅校長笑道:“人家小道姑不要錢,就別難為她啦。看人家穿得那麼朴素,人家確實用不到錢嘛。不如今日虎走觀與鄒家建交,以後多多來往,彼此之間總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不是比單給一筆錢要好多了。”

  汪潔瑜和俞芳都點頭稱是。

  鄒雷威沉吟一番,“也好。這筆錢我就幫你們存著,當做虎走觀維修基金。以後貴觀要修葺山頭或擴建道館就能用上這筆錢。”

  眾人都笑了起來。房晴初也不好再堅持。

  梅校長說道:“這位小道姑不施粉黛,衣著朴素,卻十分美麗,叫人不得不服你們天藏山的靈脈,好山好水出美人。看你們鄒家歷代美女都不少,到了新一代,恕我直言,靈靈小姑娘,還有高荷夏都是絕色美女,加上這位小道姑,今日宴會似乎以這三位最為出眾,今天難得聚在一起,大家合照一張如何?”

  汪潔瑜是向來覺得高荷夏晦氣的,但梅校長都開口了,她也無法推脫,只能把高荷夏也叫過來了。

  眾人站好自己位置,圍繞在鄒雷威和梅敘方身邊,拍了一張合照。

  這張合照拍完後,大家又聊了一會,房晴初和石宋才告辭離去。

  岑思靈拉著高荷夏追出來,“房姐姐,這是高荷夏姐姐,她也覺得你好漂亮,想認識一下你。咱們三個來合照一張吧。”

  於是天藏山這一代的三大美女,站在會場的入口處。

  岑思靈拿著手機,四處張望,“找誰給我們拍呢?額……我去叫明揚哥出來吧。”因為石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她怕他不懂怎麼用手機拍照,會尷尬。

  恰巧這邊唐明堅來到會場了。

  他在家族身份特殊,雖然被邀請了,卻還是故意晚來了。

  就在剛剛,他進入四季風酒店的瞬間,淫欲老祖就發出了驚嘆,【我感覺到了,她們都在這兒。】“她們?”

  【沒錯,三大靈脈美女都在這里。】就在唐明堅還半信半疑時,出了電梯,他也看見了入口處的三個美女。

  “唐叔叔,正好,幫我們拍張照吧。”

  唐明堅拿著岑思靈的手機,看著屏幕里的三人,手都有點抖了。

  岑思靈站在中間,一手挽著高荷夏,一手挽著房晴初,笑得最燦爛。

  作為三人中年齡最小,個子最高的那個,她還涉世未深,不懂人世間會有許多煩惱,只知道遇到了兩個既漂亮又溫柔的姐姐很開心。

  房晴初年紀輕輕就肩負著虎走觀的職責,面對淫欲老祖再一次卷土重來,她的壓力無比巨大。

  但她天性堅毅,又精修虎走心法,因此堅信自古邪不勝正。

  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有多漂亮,甚至對美丑沒有太多概念,但卻從心底認為今天認識的兩位姑娘的確美艷動人。

  高荷夏自小就經歷著人生苦難,本以為嫁入鄒家會是一個轉折點,沒想到反而更加痛苦。

  她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灰蒙蒙的,所經歷的大多數男人都用一種色眯眯的眼神看著自己。

  只有與岑思靈和房晴初在一起,又能驚艷於她們的美麗,又能被她們倆的天真熱情,堅韌純粹所感染,燃起一點生活的熱情。

  唐明堅按下快門,捕捉了到這份溢出屏幕的超凡美艷。

  【哈哈哈,出乎意料的順利,人都到齊了,只要這三個妞統統沉淪淫欲,老子就能解開封印啦。找到人,就很快的,嘿嘿。】唐明堅看這三個女孩合照,簡直就像大制作三大女主演電影的發布會。

  如果是拍一部仙俠片,那麼岑思靈可以演男主沒有血緣關系的長腿妹妹,天真純情,甜美無雙,日常就給男主惹禍添亂,關鍵時刻男主要從魔王手中救她。

  高荷夏演男主的青梅竹馬,天生媚骨又楚楚可憐,與男主一起經歷了最多的苦難,依舊善良多情。

  房晴初演天降系的世外仙子,塵外孤標,不食人間煙火,能在關鍵時刻助男主一臂之力,打敗魔王。

  按戲份排列,高荷夏是一番,房晴初和岑思靈是並列二番。

  靈脈三美細細欣賞下來,唐明堅覺得,目前是高荷夏最美,最勾男人,畢竟她已經成長到一個女人的巔峰形態,而岑思靈年齒尚幼,還有潛力。

  房晴初一不化妝,二衣裝素雅,也是大有進步空間。

  如果現實真是一部電影,哪個男主能開她們仨的後宮?

  那簡直比古代皇帝還性福了。

  如今有老祖幫助,這個幸運兒會是自己嗎?

  唐明堅不禁幻想起日後三飛靈脈三美的香艷場景,一根雞巴都不知先往哪個美洞里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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