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流逝,這天,雲炎彬考完試,莫名變得興奮。他看了眼手機,是前女友的短信,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回到住處,雲炎彬推開門,女人的嗚咽聲從床上傳來,腳步一頓,走上前一看。
一個滿頭大汗,面色潮紅的女人出現在他的床上,身上穿著一層薄紗,兩點一穴清晰可見。
“誰干的?”雲炎彬雖然喜歡快樂,但沒有他的允許,臥室是絕對的私人領域。
鄭歡歡看見也愣住了,連忙給其他人發消息:“少爺很抱歉,我們的工作出現了失誤,這就讓人來處理,這邊幫您更換到隔壁房間暫休可以嗎?”
“這樣的安保實在無趣,全部換掉。”
雲炎彬看出鄭歡歡的不知情,更加生氣,他看著床上熱情扭動的女人,模樣周正,但一看就是被下了藥,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侮辱。
“十分鍾”
“是”
見他轉身離開,鄭歡歡連忙跟了上去,但雲炎彬卻並沒有去她安排的隔壁房間,而是徑直出了公寓樓。
他來到之前去過的酒吧,直接包了一個大包廂,一對一服務。
調酒師希希一身艷麗的大紅色短裙為他斟酒,猛然喝了一口,濃烈的酒香侵占大腦,一時有些發昏。
他望著希希嬌艷的臉龐,朝她招招手。希希順從地走上前,柔聲喊:“少爺,是酒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
對上她不明所以的目光,雲炎彬驀然感慨女人明亮純澈的眼睛和酒吧有些格格不入,他一把將人拽進懷里。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耳蝸,希希聽見男人磁性的低語:“我想操你”
光滑白淨的臉頰噌的一下竄出兩抹緋紅,她抿著唇沒說話,也是抵租的一員。
雲炎彬只當她同意了,雙手粗暴的撕開她的裙擺,光滑細膩的肌膚白到晃眼,他扣住女人的後頸,炙熱的吻撲面而來。
希希很快沉溺在他溫柔細膩的熱吻里,小舌追逐著濕熱的舌頭勾舔嘬吮,引起男人更強烈的欲望。
雲炎彬揉捏著嬌嫩的酮體,一點點往上扯開她的衣領,揉搓著瑩白軟滑的奶子,舌頭在纖細的脖頸親吻輾轉往下,嘬吮她優美的鎖骨,白嫩的雙乳。
手指拉下底褲,粗暴地插進未被涉足的花穴,激起一陣嬌顫的喘息。
“嗯啊…少爺……嗯……啊……啊啊……疼……啊……哈啊……好大……啊……”
男人的粗糙的指腹刮磨著緊致的內壁,卷起酥酥癢癢的快感,水流在手指的攪動下越來越多,漫濕他的手掌。
雲炎彬有些性急的解開腰帶扣子,掏出粗壯挺立的根莖沒入隱秘的境地。
粗壯的尺度是希希從未有過的大小,緊致的花穴被撐的頭皮發麻。
很快,在男人凶猛地攻勢下,逐漸適應沉淪。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雲炎彬應了一聲,鄭歡歡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平板。面對赤裸的老板,鄭歡歡處變不驚的給他說明了房間女人的情況。
雲炎彬站在酒桌前,腰腹蠻狠地撞擊著顫顫巍巍的女人,希希手肘撐在台面上,大紅明亮的裙子單肩掛著,一對雪白的奶子在酒桌的玻璃上摩擦晃動。
她瑩白的身體在明亮的燈光下冒著誘人的水光感,雙腿被堅實有力的大腿頂的彎曲抽顫。
潮紅嬌艷的臉上迷離地呻吟著,微張的小嘴吐出濕熱急促的嬌喘,沉浸在極致的歡愉里。
“所以是他把人帶進來的,你現在告訴我身邊都是一幫廢物嗎?”
雲炎彬狂野的抽插著嬌媚的女人,聲音卻低沉冷厲。
強大的氣場讓倆個女人都產生了發自內心的畏懼,希希更是腿軟的下滑,被他強硬的托起壓在酒桌上。
“抱歉少爺,我們會升級安保系統,此次未按規章辦事的下人都已全部處理,我向你保證,今後不會在出現此類的失誤。”
“呵”雲炎彬輕嗤一聲,直接將身下的女人頂到了高潮,狠狠抽插了十幾下,凶猛的欲望釋放出一部分,滾燙的精液在小穴里充盈打轉。
他松開手,希希不堪重負癱倒在地,單手搭在桌子邊沿,身下緩緩流出一灘白濁的精液。
“少爺,啊”鄭歡歡被雲炎彬拽到沙發上,他跨坐在她大腿上,壓住女人的反抗,陰騭的眼神讓鄭歡歡頓住。
下一秒,沉悶老氣的黑色西裝被男人拉開,內搭的襯衫撕拉一下,露出殷紅的內衣和瑩白如玉的肌膚。
他轉頭看向癱坐在地的希希:“給我調最烈的酒”
“是,少爺”
希希慌忙爬起來給他制作,鄭歡歡驚恐的望著男人,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雲炎彬發這麼大的火。
雲炎彬扯下她的內衣,雙手不分輕重的揉搓著雪白的大奶,將鄭歡歡揉的刺痛卻不敢說話。
他低頭嘬吮著飽滿的乳房,牙齒撕咬碾磨,激起疼痛又刺激的歡爽。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生氣嗎?”
“嗯……不,不知道”
他抬起頭,對上鄭歡歡無知的眼神,起身拉去她裙底的底褲,手指無情地攪動刮磨著褶皺的內壁,激起女人一陣陣難受又舒爽的快感。
“呃啊……哈……少爺我錯了……啊啊……啊……”
“錯哪了?”
“啊……我沒有安排好手下人……啊啊……不要……啊……哈……啊……”
雲炎彬冷笑,粗壯的根莖不由分說沒入緊致的花穴,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的花心碾磨撐頂,將人折磨的面紅耳赤,雙目微睜。
他溫柔的撫摸著女人嬌艷的臉龐,手指伸進微張的嘴里攪動,夾扯濕熱的小舌,對上女人痛愉又驚慌的視线,他聲音冷淡:“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你的心只能向我一人,再讓我發現你所謂的心軟,你也知道傑雪的下場吧。”
“是”鄭歡歡的臉色變得慘白,搖晃的燥熱的身體都擋不住心底的寒意。
這件事確實是因為對方是她老公的親戚所以才有了惻隱,本以為那個女生長得像雲炎彬的前女友會有所偏愛,實際確實這個比她小了十歲的男人赤裸裸的揭露了她的自作聰明。
“少爺,酒,酒好了”
希希小心翼翼的把酒端到沙發前的茶幾上,望著男人身下面色慘白痛楚的女人,後背發涼的瑟縮了一下肩膀。
雲炎彬抽出粗壯的根莖,泥濘的花穴被打出白沫,紅腫充血的軟肉濕噠噠的被粗根拉扯到入口外,一片頹靡的艷麗。
雲炎彬單膝跪在沙發上,拿起一杯酒遞到女人面前:“喝了”
“是”鄭歡歡口干的咽了下口水,高度的酒水滑入喉嚨,清涼了一瞬,後勁猛然躥腦,一下子變得頭暈眼花。
“你和你老公結婚多久了?”
“六年”
“所以你因為這個把你的雇主置於危險的境地。”
雲炎彬嗓音清冽平淡,他拿起剩余的酒喝了一口,拉開她的大腿,清冽的酒水澆淋在抽縮的軟肉上,霎時間變得燥熱酥麻,隱隱伴著炸裂的火辣辣的灼燒感,疼的女人一哆嗦,雙腿緊繃抽顫。
“啊~”
希希嚇得雙腿夾緊發軟,默默退到一側的陰暗里。
雲炎彬抓著鄭歡歡的肩膀將人拉起,小穴猛灌了兩杯酒被粗根凶猛的抽插著,眩暈的感覺被灼燒刺痛的小穴拉扯清明,她難受的抽泣求饒。
“少爺,我錯了……啊嗚嗚……嗚嗚……啊啊……啊……”
他將人擺弄著跪坐在他面前的姿勢,雙手撫摸著淚眼朦朧的女人,低泣呻吟的模樣美艷動人,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
“鄭歡歡,一個女人總是吃軟不吃硬,但一個管家,你的柔軟只能對向你的主人,希望過了今天,你能記住你的身份。”
“啊……哈……少爺我知道了……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
猛然喝了三杯酒的花穴變得火熱酥軟,還沒來得及吐出蜜液緩和,又被粗壯的根莖刮磨搗攪,將酒水均勻的頂磨,鑲嵌在褶皺的內壁里,帶來急促火辣的痛感和快感。
意識在混沌和清明里反復拉扯,鄭歡歡深刻的明白了雲炎彬的用意,在這場懲罰的情事里,她痛苦而歡愉的承受著男人的怒火。
“啊……不要……好痛……嗯啊……啊……哈……”
鄭歡歡猛然被翻身,粗壯的根莖不由分說擠進緊致的菊穴,褶皺的刮磨帶著烈酒的微醺,灼燒感在內壁蔓延開來。
不斷的抽插讓內壁癢麻刺痛,激烈的撞擊出沉悶的水聲。
肆意粗糙的手指滑入大腿間,揉捏碾磨,激起一陣急促的絞縮。
前後夾擊的刺激下,還沒反應過來,鄭歡歡被撞到失禁,晶瑩淡黃的液體噴射出,濺在茶幾上。
希希不知過了多久,兩腿站立發麻,顯示屏前衝撞的男人緩緩抽出泥濘的根莖,炙熱的白濁一下又一下射出,勾掛在女人光潔如玉的腰背上。
昏沉迷離的女人沒了支撐,滑落倒地,渾身抽顫,大汗淋漓的身體到處是青紫凌虐的痕跡。
雲炎彬隨意的從桌子上抽出幾張紙擦拭自己的粗根,渾濁的精液帶著絲絲血絲。
他淡漠的丟進一旁的垃圾桶里,動作帶著幾分閒適的坐在茶幾上伸展一條腿。居高臨下地看著艷紅靡麗的鄭歡歡:“下不為例”
“是,謝謝少爺”
鄭歡歡的聲音沙啞干裂,她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雙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竟當著男人的面直接跪坐在了地毯上。
雲炎彬慢條斯理的起身,幽暗的眼神掃過一旁呆愣的希希:“去給她拿件衣服扶她下去”
“啊,是,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