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北平部隊總醫院第八醫學中心。
第八醫學中心地處北平海淀區,雖在北平眾多部隊醫院中名氣不算最響,卻擁有極強的科研和診療技術。
在鳳與華夏政府合作越來越密切後,為研究通過激發人類潛能獲得強大力量的超自然現像,鳳同意在第八醫學中心建立科學研究院,但數年的研究並未取得任何實質性的進展。
傅星舞從春城回到北平後,諸葛琴心判斷她吸取了雨蘭身上的某種能量,從而力量大增擊敗了阿難陀。
聖魔女的傳說由來已久,但聖魔女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卻無人知曉。
雖已大致確定五個聖魔女是誰,但卻並沒有引起高度重視。
而從聖主出世後的行動來看,這五個聖魔女身上應該潛藏著某種能量,聖主通過交媾的方式吸取了那些能量,從而變得更加強大。
諸葛琴心原以為事情到此結束,能量已被聖主吸取,聖魔女的價值已經消失,因此他們在春城甚至都沒抓走雨蘭。
但首先為什麼門要將白無瑕送到日本黑幫手中?
作為門的實力,根本無需籠絡日本地下勢力,白無瑕和藍星月的身份都並不普通,門為何這麼做?
諸葛琴心百思不得其解。
在了解傅星舞在春城的經歷後,諸葛琴心眼前的迷霧逐漸散去,她終於抓住事實的真象。
聖主之前吸取的只是聖魔女一部份的能量,還有更多的能量在她們身體里沉睡,直到再次受到某種強大的刺激,這部分隱藏起來的能量才會覺醒爆發。
把白無瑕送去日本黑幫的原因就在此,白無瑕的母親曾被日本黑幫雅庫扎調教成性奴,讓她的女兒在同一個地方,被同一個幫派凌辱,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心理打擊和刺激。
雨蘭也是一個道理,聖主沒有抓走她的原因是故意讓她有愛的人,甚至有了自己的孩子,當這些最珍貴的東西失去時,才能對她造成比當年成為毒梟性奴還大的傷害。
現在不僅能夠確定聖魔女身體里隱藏的能量可以二次激發,還能以某種方式進行轉移,如何將能量從一個人身上轉到另一個人身上,諸葛琴心目前仍無法確定。
傅星舞回到北平後和白無瑕一起都被嚴密保護起來,為更多了解她們身上未知的秘密,諸葛琴心讓她們來到建在第八醫學中心的秘密研究所,希望用過科學的手段探查她們身上更多的秘密。
研究所並未建在第八醫學中心內。
醫學中心西面是占地兩百多公頃的百望山森林公園,穿過一條地下通道,才能進到建在山腳下的研究所,位置極其隱藏,無論從醫學中心還是百望山都無法看到山腳下還有一處似療養院般的建築群。
北平的三月氣溫還不太高,也許雨中還會夾著雪子,也許風中還會帶寒意,但當這一切消退後,呈現在人們面前的還是一片春光。
北平最美的季節,就是早春的三月。
在一個建在小山坡上的八角亭中,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子眺望著遠方,她穿著帶有濃郁中國風的素色連衣裙裝,乍一看有些像從民國穿越過來的美婦,但只要看到她充滿睿智眼睛,便會油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敬仰之情。
她容貌極美,身段更是婀娜有致,但從她身上感受最強烈的不是她的美麗,而一種似能洞察一切的智慧。
沒人會懷疑,如果她是一個作家,一定會有丁玲、蕭紅那樣的文筆;如果她是一個科學家,一定有林巧稚、屠呦呦的水准;如果她是一個藝術家,她的畫作不會比何香凝差,她寫的話劇會比陸小曼更好。
但這些都不是她的職業,她不是作家、科學家或藝術家,她是一名真正的戰士,她是鼎鼎大名、讓邪魔外道聞風喪膽的聖鳳諸葛琴心。
諸葛琴心的目光從遠方收了回來,她看到聞石雁正踏著石頭鋪成的小路向自己走來。
二十二天,整整二十天,諸葛琴心記得她身陷魔窟每一天。
雖然她知道每一天聞石雁都受著痛苦的煎熬,但自己何嘗不是度日如年。
不錯,鳳戰士有著常人難以理解的大愛。
她們也是人,有血有肉,也有著和普通人一樣的情感。
被俘士的鳳戰士並不只有聞石雁一人,但就像聞石雁對自己的徒弟,既便最有智慧的聖鳳也做不到對每一個人的牽掛和愛都完全相等。
在諸葛琴心那個年代,鳳處於低谷,人才更是青黃不接,和她們同一批成為鳳戰士的人極少。
在之後與魔教殘酷戰斗中,大多都犧牲了,只有她們兩人活到現在、並肩戰斗到了現在。
在一次次戰斗中,在一次次的生死邊緣,聞石雁對諸葛琴心產生過超越友誼的微妙情感。
聞石雁有過這種情感,諸葛琴心又何嘗不是,甚至比對方還要強烈。
但她們都是有大智慧的人,信念、責任還有一些說不清的原因讓她們克制甚至扼殺掉了這種情感,她們從沒向對方表達過什麼,但卻似又心照不宣。
但這一次聞石雁在俄羅斯被俘,諸葛琴心還是有了多年來從沒有過的緊張和慌亂,心也從沒有這樣痛過。
望著越走越近的聞石雁,諸葛琴心察覺到她整個人瘦了一圈。
心神激蕩下她也邁開腳步向她走去。
雖然只需輕輕一縱,幾十米的距離也就一步之遙,但她們還是努力克制著起伏的心緒以正常的速度走向對方。
聞石雁看到諸葛琴心臉上露出罕見的激動,看樣子等下不擁抱一下好像都說不過去。
自己多少年沒和諸葛琴心緊緊緊擁抱過了,十多年總有了吧。
聞石雁在感動中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被俘後自己的確遭受了莫大的屈辱和痛苦,但都已經過去了,心里的傷口她自己會用時間慢慢去撫平。
但無論林雨蟬,還是正走來的她,都希望以擁抱來表示安慰,甚至剛才來機場接她的秋旭綾好像都有這個意思。
聞石雁想告訴她們,真的無需這樣,我聞石雁還沒有這般脆弱,還不至於被這樣的苦難受擊倒。
兩人終於在碎石小路上面對著面,聞石雁察覺到諸葛琴似乎有一絲猶豫,不就是擁抱一下,也不用這樣扭扭捏捏,你不好意思,就讓我來吧。
聞石雁主動張開雙臂,諸葛琴心也不再猶豫,兩個聖鳳在十多年之後,在百望山的山腳下,又一次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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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人的雙手在冷傲霜乳房上停留了很久,才慢慢往下摸到微微凹陷的腹部,因為比較苗條,吐氣時能看到兩側肋骨的形狀,沒有太明顯的腹肌,但馬甲线還是非常清晰流暢。
冷傲霜的私處沒有陰毛,就如嬰兒般光潔嬌嫩。
魔教對囚禁在落鳳島的鳳戰士使用過永久性的脫毛劑,所以即便重獲自由,這份恥辱仍一直跟隨著她們。
刑人已從東方凝那里知悉了這個情況,所以沒有陰毛也並不奇怪。
刑人低下頭,手指嫻熟剝出陰唇上方的陰蒂,然後低頭湊近察看尿道口,接著又扒開陰唇將手指捅進陰道里。
雖然刑人最初是抱著了解她身體結構的目的,但摸到她乳房時已有點把持不住,此時心中強烈的渴望更如潮水般洶涌。
無論對女人實施SM也好,又或者單純強奸也罷,都是通過渲泄欲望來獲取快感,一般來說只有在單純強奸覺得不夠刺激時,才會用更極端的凌虐手段。
在手指探索著陰道里柔軟的肉壁時,刑人覺得如果不先干上一炮,他根本沒有心思去干些別的,不管怎麼說,女人的陰道總是男人通向天堂最直接的道路。
接下來的檢查刑人不再有之前的專注,庖丁在學習解牛時,如果把牛肉想象成美味佳肴,他會更像個食客,而不是一個屠夫。
但即便如此,雖沒有捆綁,沒有暴力,在靜默無聲中,修長的雙腿不斷重復著張開、抬起、彎曲等動作,在這一刻人的心會隨著那雪白的腿拎了起來,並且一直保持緊繃狀態。
每個人都會想,這個像屠夫的凶狠男人接下來會對那個似冰雪般晶瑩剔透的女人做些什麼?
之後,蚩昊極也看到過此時錄下的視頻,也是在這一刻竟有一絲莫名的心痛。
很多時候,未知的東西才能觸動人的心靈。
刑人最後將冷傲霜盈盈一握的纖足攥在掌心,心里還是想著檢查,但動作卻是在肆意褻玩。
冷傲霜腳的尺碼和商楚嬛接近,但腳型更細長些,刑人覺得商楚嬛的腳摸上去有肉肉的軟糯感,但她的腳卻像是涼涼的冰塊。
雖然掌中的腳是凉的,但刑人的心卻越來越熱。
他將冷傲霜赤裸的身體翻了過來,在繼續前,渾身燥熱的他索性將衣服扒了個精光。
首先引起刑人強烈興趣的是那垂到腰間的雪白長發,他扒開頭皮,連發根都是白的,這肯定不是染的,是天生?
還是後天所致?
刑人心中充滿了好奇。
他將披散的白發攏在一起,輕輕往上一提,臉頰貼在冰冷鐵台上冷傲霜抬起了腦袋。
刑人的手順著長長的白發擼了下去,白發的未梢完全可以延伸到翹臀的股溝里。
如果在她屁眼里塞進一個鐵鈎,直接可以用頭發綁住,鈎子與頭發中間不用再加任何繩索。
刑人最後掰開臀部兩邊的股肉,低頭察看她的菊穴,並用手指感受菊穴的緊致程度。
他這一番檢查多少有些虎頭蛇尾,從開始的一絲不苟,到後來越來越心不在蔫,有些時候計劃沒有變化快,冷傲霜給他帶來的誘惑比刑人自己想像要大得多。
檢查完臀部、菊穴後,碗形的玻璃池水已滿了。
刑人走到屋子另一邊,那里擺放著一台巨大的冰箱。
拉開冰箱上層,里面放著幾包冷藏著的鮮花花瓣,過去他們欣賞鳳戰士在水中表演時,有時會放進去一些鮮花花瓣,以求更佳的視覺效果。
刑人取出其中一包,那是粉紅色櫻花的花瓣,雖然還有色彩更艷麗的桃花、玫瑰花花瓣,但刑人覺得還是粉色的櫻花更適合冷傲霜的氣質。
而且自己或許只能擁有她一個晚上,雖然短暫,但他希望似櫻花一樣的燦爛。
刑人將整包櫻花花瓣倒進冰水里,整個水面被粉色花瓣完全鋪滿。
然後他又折回冰箱,從冰箱下格取出巨大冰塊,放在盆中用掌擊碎後,將碎冰也倒了進去。
雖然水已足夠冷,但再加點冰塊更能彰顯出她的冷艷。
做完這一切後,刑人從鐵台上抱起冷傲霜扔向玻璃池,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弧线,“噗通”一聲,在飛濺起的水花、花瓣和冰塊中,冷傲霜落到了水池里面。
在聖主面前失去意識的鳳戰士算是比較深度的昏迷,剛才他怎麼折騰冷傲霜也沒有醒來。
刑人覺得在冰水加窒息的刺激下,她應該能夠蘇醒。
但他無法百分百確定,如果在一定時間她還是沒醒,自己只有跳進水池里撈人了。
接近零度的冰水並沒讓冷傲霜第一時間醒來,她張開手腳,赤裸的身體浮在水中。
這瞬間,刑人感受到一種極為驚心動魄的美,冰水中的她在死亡陰影籠罩有種強烈的孤獨感,他仿佛穿越到了世界末日,自己是這個世界僅存的男人,而她是唯一的女人。
足足有好幾秒,刑人處在完全失神狀態,都忘記自己還有計時的任務。
突然,冷傲霜的手腳動了一下,冰水通過鼻子、嘴巴吸進肺里。
刹那間,赤裸的身體似觸電般劇烈痙攣起來,在她嗆進第二口水時,緊閉的雙眸終於猛然睜開。
鳳戰士即便沒有真氣,反應也比普通人快,在蘇醒那一瞬間,她來不及思考,本能讓她揮舞著胳膊,蹬動雙腿,在嗆進第三口水前,她把腦袋伸到了水面之上。
她並沒有立刻看到刑人,而是看到飄浮在水面上的粉色花瓣和冰塊,這是哪里?
這水怎麼這麼冷?
為什麼水上會有花瓣和冰塊?
冷傲霜一邊用腿繼續踩水,一邊劇烈咳嗽起來,她猛地想起自己被門的刑人長老帶到聖主面前,後來暈了過去。
突然,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赤著身體的刑人,這一刹那,凜洌無比的寒意侵入她的骨髓。
巨大碗形的玻璃池水深一米八左右,如果游到邊上,應該是能站住的,但冷傲霜放棄了這個選擇,因為四邊都有挺立著的仿真陽具。
她踩了一會兒水,又不想踩了,因為她覺得在刑人眼中自己就像進行了某種表演。
冷傲霜伸直雙腿,手臂也放了下來,她任身體沉了下去,在快要窒息時,才用足尖輕點,將頭露出水面,換氣後,再又沉下來。
雖然身體一絲不掛,但她沒去遮擋;雖然冷得想蜷縮起來,但腰仍挺得筆直;她甚至沒用背去對著刑人,而是任由他貪婪地去欣賞。
在落鳳島時,她一直以沉默作為抗爭,今天她也是同樣的選擇。
又要被眼前的男人強奸,冷傲霜心中還是充滿巨大的悲憤,但她卻感到一絲欣慰,甚至可以算是高興。
今天自己又一次面對聖主的恐懼,雖然那種痛苦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但卻沒有像在莫斯科時簡值都要崩潰的感覺。
冷傲霜並不知道這是因為今天聖主特別虛弱,而是以為自己變得堅強起來。
聖主是她最大的夢魘,如果能挺過這一關,那她還有什麼可以畏懼的。
刑人拿來一個帶長鏡頭的相機,朝透明水池中的冷傲霜拍了起來,雖然房間里裝有高清攝像頭,但視頻的清晰度無法和相機相比。
看著閃光燈在面前一次次亮起,自己像動物一樣被展示、被拍照,冷傲霜雖仍面無表情,但卻拚命忍受著心中強烈的羞恥感。
刑人繞著碗形水池拍了數十張後扔掉相機,深褐色的彪悍身體撥地而起,如一塊天降巨石砸進水池中。
水花、花瓣和冰塊再次飛濺起來,冷傲霜赤裸的身體被激蕩起的水浪推了開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臉色蒼白的冷傲霜竟仍不曾動容,依然用輕蔑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冷淡的反應有些出乎刑人的意料,雖然喜歡她這種冰冷的感覺,但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惱怒。
刑人向前踏出一步,是有水池中間是最深的,稍微靠邊一點,身高一米八多的他已能將口鼻露在水面之外。
強壯有力的胳膊如蟒蛇般伸向冷傲霜,張開的虎口就如蟒蛇的大嘴,惡狠狠地咬住她纖細修長的脖子。
水流涌動,冷傲霜絕美的臉龐破開粉色的花瓣和冰破來到對方面前,刑人俯視著只有口鼻露還在水面上的她。
剛才將她帶去聖主那里時,自己明明察覺到她內心的恐懼,但現在怎麼像是換了一個人,難道自己就這麼不值得她害怕一下嗎?
刑人的胳膊往水下一沉,冷傲霜後仰著的腦袋浸入水中。
櫻花花瓣散了開來,旋即又慢慢地聚攏了過來,遮擋住冷傲霜沉在水里的美麗容顏。
櫻花雖美,但哪及得上她美,刑人覺得花瓣倒了太多,以前只是用花瓣作為點綴,今天則完全覆蓋住整個水面,有些過猶不及的味道。
刑人空著的一只手掃過水而,將花瓣撥出去一大片。
水池上方像是下起了一場浪漫的櫻花雨,但花雨的中心、在美麗的背後,當看到被按進水中的冷傲霜,那不是一個殘忍可以形容的。
冷傲霜肺里的氧氣終於耗盡,胸膛似要炸開一般,她本能地掙扎起來,不斷吞進大口大口的冰水。
在快要窒息昏迷時,刑人將她腦袋拎出水面,還沒來得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又被摁了下去。
刑人要說怒是怒,但也沒怒到失去理智。
此時讓她喝幾口水也好,等下她總要當著自己面撒尿的。
反正要灌水,就先灌點下去好了。
直到冷傲霜凹陷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脹,刑人這才松開手。
刑人猛地一把抱住她,厚厚的嘴唇堵住了那櫻桃似的小嘴。
嗆了水的冷傲霜又劇烈咳嗽著,動作有點想在躲避他的強吻。
但刑人牢牢叼住她纖薄的紅唇,並將挾著一絲真氣的舌頭伸進她嘴里。
冷傲霜嗆出的水有一小半流進對方嘴里,刑人倒也來者不拒,一邊用自己的舌頭追逐著她的舌頭,一邊將吸進嘴里的水統統吞了下去。
這世上男女接吻哪有一個在吐水,一個喝水的,刑人的喉節快速蠕動,他就像一個吸血鬼,正貪婪地猛吸著冷傲霜身體里的鮮血。
刑人本來只打算將冷傲霜扔進水里洗一洗,畢竟剛才流了那麼多汗,下面還出了那麼的水,雖沒有任何汙穢感,但最好還是去清洗一下。
他沒想到自己竟也衝動地跳進水池,還抱著她接吻,這和開始的設想有很大區別。
不過,刑人覺得非常刺激,在冰水中她更像是萬古不化的寒冰,連吐出來的水、嘴里的舌頭都涼涼的,緊貼在自己胸口的乳房也是一樣的冰冷,就不知下面的小屄是不是也會像冰一樣。
人很多時候是憑著感覺走的,冷傲霜冷艷是不假,但一個人長時間浸在冰水中,身體怎麼可能還會有一絲絲的暖意。
在劇烈咳嗽了幾分鍾後,冷傲霜終於緩過氣來,腦袋不再搖晃,她用冷冷的眼神看著刑人,直到對方感到有些無趣主動結束了這冰水里的長吻。
刑人感到無趣了嗎?
並沒有,他胸膛里燃燒著熊熊的烈火,不再接吻只是他覺得差不多應該進入正戲了。
他將冷傲霜推向邊上玻璃壁,很快一根堅硬之物頂在她腰臀上。
刑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沉入水中。
他用雙手鉗住冷傲霜的大腿根,在大力推動下,修長的雙腿直挺挺地抬了起來。
很快,水面上除了冷傲霜的腦袋,突然又多出一雙雪白晶瑩的赤足和一截玉石般的小腿。
黑色的仿真陽具頭部頂在冷傲霜的菊穴上,刑人輕輕轉動她的臀部,試圖讓那東西插進菊穴里。
剛才在檢查菊穴時他就估計到會有一定難度,一方面她的菊穴洞口極窄;別一方面在冰水的刺激下菊穴急劇收縮,大大增加插入的難度。
而他不僅要讓那仿真陽具插入,還不能將菊穴口撕裂,這需要極大的耐心和技巧。
好在像他這樣的強者,一口氣可以在水里至少呆上半小時,他不用時不時到水面上進行換氣。
雖然看不到,但冷傲霜當然知道他在干什麼,雖然無比屈辱痛苦,但她仍不想去做無謂的反抗。
在這一刻,她想起遠在莫斯科的老師,她並不知道聞石雁已重獲自由,以為她還在受著通天他們的凌辱。
比起老師所受的痛苦屈辱,自己現在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冷傲霜又想起剛才面對聖主時的過程,她為自己感到驕傲。
來到美國後,從蚩昊極只字片語中,她才開始漸漸明白,自己離開地堡和老師有莫大的關系,並不是自己求的蚩昊極,而是老師求的蚩昊極。
她感到無比羞愧,老師為了自己去求敵人,這和在脅迫下作出羞恥行為完全是兩個概念。
但是此時,她想告訴老師,自己又一次勇敢地面對了聖主,她挺過來了,以後老師再也不用擔心她了。
股間傳來撕裂般的劇痛,那東西是不是已經進到自己的身體里。
進去就進去吧,沒什麼好怕的!
等下還有更丑陋猙獰的東西會一起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也一定不會害怕。
冷傲霜突然又想到了妹妹,她現在在哪里?
夏青陽和她一起嗎?
她是不是肩負使命已不重要了,現在她又落到了魔教手中,而且可能會被黑帝奸淫。
妹妹才二十一歲,她有勇氣面對魔教最恐怖的黑帝嗎?
聽蚩昊極說當時方臣也在場,即便沒有落在黑帝手中,方臣在魔教也是出了名的變態。
冷傲霜甚至還想到了蚩昊極,在刑人問他要人時,自己還心存一絲僥幸,以為他不會將她拱手讓人。
但蚩昊極讓她無比失望,這麼多天自己在他胯下委曲求全,用一次次的亢奮取悅於他,沒想到他竟連阿難陀都不如。
股間傳來的劇痛越來越強烈,剛才明明冷得都有點麻木了,但現在卻感到渾身像針刺一般疼痛,她咬緊牙關,雖然連牙齒都在格格地打架,但冷傲霜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足足化了有四、五分鍾,刑人終於成功地將仿真陽具的頭部塞進菊穴洞口,真是困難呀!
雖然在水里,他都有想擦汗的念頭。
本來只要頭部進去了,後面會容易些,但因為冰水的緣故,里面的通道也變得奇窄無比,每一分的推進都相當困難。
刑人就像最優秀的潛水員,抓著冷傲霜如玉石般的臀部不停轉動,看他專注的神情,就像正在進行著一次極其精密、不容出錯的水下焊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