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當然知道人的意志力可以控制欲望,但象她這樣可以隨心所欲卻是聞所未聞。
此時此刻,他沒有心思去想她是怎麼做到的,他必須得先控制自己的欲望,否則很快就將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燃燒起情欲火焰的傅星舞動作不再如剛才般機械生硬。
在欲望本能的驅使之下,她時而挺直身體,快速地前後擺動雪臀,用花穴柔嫩膣壁給肉棒強有力的刺激;時而又低下身子,撅起屁股以肉棒為中心畫著一個又一個圓圈;不多時,花穴中流淌出晶亮的愛液不僅沾滿整根肉棒,連同兩人深淺不一,稀疏有別的那片草地也被如晨露一般打濕。
突然墨震天面色一變,雙手不由自主緊緊抓住躺椅的扶手,緊緊咬著肉棒的花穴突然強勁地痙攣起來。
“媽的,這麼快就要高潮了,到底是啥人呀!”
墨震天在心中暗暗地道。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少女高潮之時,帶來的感官刺激是無比巨大,雖然對自己的控制力有信心,但卻不敢大意。
傅星舞香腮緋紅、檀口輕啟,帶著濃濃鼻音的婉轉呻吟猶如提琴演奏出的美妙樂聲,令人聞之熱血沸騰。
呻吟越來越高亢,傅星舞猛地勾起雙腿,腳背頂住了墨震天的膝彎,瘋狂地扭動起雪白的屁股,在密集而清脆的“噼啪”聲中,墨震天濃眉緊鎖,五官扭曲,象是受著酷刑,抓著椅背的手掌青筋凸現。
悠悠的嗚咽聲變成了短促而高亢尖叫,傅星舞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她低伏的身體突然後仰,反身抓住自己的腳背,胯部猛然地向上一挺。
頓時花穴對肉棒的擠壓達到極限,墨震天忍不住嘶牙嘴倒吸著涼氣,雖然坐著一動不動,卻也象她一樣額頭、身體都冒出汗來。
不知過了多久,釋放了如火山噴發般欲望的傅星舞清醒過來,雖然對性愛經驗幾乎一無所知,但她還是意識到目標並沒有達成。
屈辱、失望、疲倦、空虛、擔憂等等負面情緒又如毒蟲一般噬咬著她的心靈。
在她幾乎連坐都坐不住,在都要快癱倒之時,耳邊又傳來到燕蘭茵和她妹妹絕望的哀鳴,她告訴自己還不能休息,更不停下,否則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傅星舞試圖令自己回到剛才的狀態,但閉目靜思良久,卻再也找不到那種感覺。
“怎麼了?睡著了嗎?”
耳邊傳來墨震天戲謔的聲音,更是令她心神慌亂,她清楚的知道,如果進入了不了這種狀態,僅憑著殘存的體力,她根本無法達到目的。
終於,傅星舞慢慢張開了清澈如水美眸,她並沒去看面前的男人,而是將目光投向繁星點點的夜空。
這瞬間,墨震天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她突然不再受自己的掌控。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自己的陰莖仍深深鍥入她身體,明明兩人連通在一起,但似乎不象先前,自己能夠清晰無誤地感受到她身體任何細微變化。
在這一刻,或許她的肉體還屬於自己,但她的靈魂卻脫離他的掌控,自由地在這夜空之中飛翔。
傅星舞雙手放在臍間,右手置於左手上,兩拇指的指端相接,結了一個手印。
墨震天見聞識廣,知道她結的叫“禪定印”,意為內心安定。
正詫異間,突然聽到她檀口輕啟,一聲悠然如晨鍾暮鼓般的“啊——”在夜空之中響起,墨震天渾身一震,感受到這天籟一般的梵音的強烈震憾。
傅星舞口中所吟唱的確為梵音,雖然梵音有千百種,但最基礎有五個音,為“啊”、“咿”、“哩”、“咄”、“叱”,每個字都代表一種境界,其中“啊”為一切法為空,“咿”是一切法為心,“哩”是一切法為鏡、“咄”是一切法為醒、“叱”是為一切法為通明。
在清澈連綿的梵音中,傅星舞纖纖玉手如蓮花結出種種手印,有的墨震天見過,更多的則不曾見過。
好長一段時間里,極度震驚的墨震天處於失神狀態,他知道高潮過後的她已精疲力盡,別說再燃燒起情欲的火焰,就連繼續進行機械式的身體運動都做不到。
他慶幸自己剛才熬了過來,更想象著她還能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完成這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墨震天想過很多種可能,甚至都想過她會不會用可愛小嘴來為自己服務,但他沒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突然吟唱梵音、手結佛印,她在干什麼?
為什麼這麼做?
墨震天感到自己腦筋轉不過彎來。
在失神之中,墨震天突然感到一種心靈的寧靜,似乎這瞬間,天地之間只有他一個人,一切煩惱、一切苦厄都已離他而去,這數十年來,自己似乎從沒有這樣平靜過。
這一刻,勝敗榮辱、權力欲望都好象已無足輕重,他希望永遠擁有這份平和與安詳。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的“啊”音尚余音繚繞,傅星舞嘴角微微上翹,一個帶著神秘、飄渺如林籟泉韻般“咿—”音響了起來。
“啊”字代表一切法為空,佛教中的空並非指什麼都沒有,而是放下主觀意識所帶來思維的障礙,求得內心的絕對平和與寧靜。
而“咿”字代表一切法為心,當放下心中所有的執念困擾,心的能力就會無限放大,就能突破人的極限,做到平時根本無法做到的之事。
在“咿”聲如雲起雪飛般漸漸拔高時,墨震天心中的寧靜頓時象湖面投進大石,掀起了陣陣的漣漪。
他感到被包裹著陰莖的柔軟膣壁象著了火一般燃燒起來,如岩漿般的熱流順著肉棒涌入丹田,又流向四肢百骸,刹那間體內被壓制著的欲望如潮水洶涌澎湃。
一切法為心,此時傅星舞心中想的是燃燒起欲火,拯救燕蘭茵姐妹脫離苦海。
她做到了,雖然手中結著佛印,嘴中吟唱著梵音,但身體里充盈著滿滿的肉欲,同時也讓墨震天難以自持。
“媽的,什麼鬼?”
短短片刻,傅星舞都沒怎麼動,墨震天竟有了要射精的衝動。
還在詫異間,胯坐在他身上的傅星舞手臂舞動著,赤裸的胴體也隨著緩緩地搖曳起來,這不是最初機械式的交合動作,也不是剛才在欲望驅使下本能行為,而是一種極為玄妙的舞蹈。
在這刹那,剛才那種靈魂與與肉體分離的感覺越發強烈。
在墨震天的眼中,她似乎分成兩個人,一個充滿著肉欲,和自己連成一個整體,完完全全屬於自己,滿足著自己欲望的所有想象與需求;而另一個在夜空中如精靈般舞動,明明觸手可及,卻似乎又很遙遠,正演繹著美得令人難以想象的絕世之舞。
這種從沒有過的感官刺激令墨震天接近崩潰,在快要失控那瞬間,他猛然用手抓住了自己的大腿,死命地狠擰,巨大的疼痛多少令他恢復了幾分神智。
但堅持不到一分鍾,依然抵擋不如住海嘯一般的欲潮,他一咬牙,挺起身雙手環繞過纖細的腰肢,十指緊扣住了光潔渾圓的玉臀。
在他鐵鉗一般的巨掌控制下,傅星舞的臀胯如同被焊死一般,半絲半毫都動彈不了。
墨震天急促喘息著,掌控住她的身體,從被動變主動,那種隨心所欲、高高在上的征服感暫時抵擋住體內如洪水猛獸般欲望。但還沒等他緩過神來,傅星舞雙手放回胸前,右手握拳握左手食指頂在拳心結了一個智慧印,同時吟唱出一個“哩”音。”“哩”代表一切法為鏡,當一切法為空獲得心靈的平靜,當一切法為心突破極限後,當需要以自身為鏡,認清自我,才能離天人合一、劍心通明的境界更近一步。
天籟般梵音突然毫無征兆地停止,緊接著銷魂的呻吟聲響了起來,在抵達欲望的巔峰之時,她無法再從心鏡中看清自己,人類最原始的本能令她迷失在肉欲的黑潮中。
刹那間,墨震天虎目圓睜,在炙熱無比的玉穴劇烈攣動起來之時,他知道自己決然無法挺得過去。
身為雄性的攻擊性令他瘋狂,他大吼一聲,強壯的身軀猛地站了起來,抱著她蹬蹬向著衝了數步,直到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到了陽台的牆壁上。
鋼鐵鑄成的巨掌鉗住了她的大腿根,修長筆直的玉腿象天鵝雙翼伸展開來。
在如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下,在野獸般的嘶吼中,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響里,墨震天終於似要爆炸了一般的肉棒開始狂噴亂射。
不知過了多久,狂暴的衝擊終止停了下來,仍被釘在牆壁上的傅星舞早在他之前已經恢復了神智。
“可以讓你的手下住手了吧。”她望著似乎還沉浸在肉欲中的男人道。
“知道了。”
墨震天也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一言不發將她抱回房間,從鐵鏈銬住她的腳踝,雖然她的真氣被抑制,但也不能毫無約束地讓她一個人獨處。
不多時,墨震天回來了,一絲不掛的燕蘭茵跟在他的身後。她面色驚恐,神情恍惚,赤裸的身體滿是抓痕和淤青,下體更是一片狼籍。
“蘭茵姐!你沒事吧。”傅星舞關切地說道。
“怎麼是你!”燕蘭茵美眸亮了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低下頭道:“你也被他們抓了呀。”
傅星舞腳上銬著鐵鏈,但鏈子很長,有一定的活動空間。
她走了過去,抓著藍蘭茵的手道:“別怕,有我在的。”
她比燕蘭茵要矮些,年紀也比她小得多,站在她身邊象小妹妹,但給人感覺她卻是她的依靠。
“你救救我老公,救救我妹妹,他們都是無辜的,你和他們說,要殺就殺我好,放過他們,放過他們。”
燕蘭茵緊抓著她的胳膊,象溺水之人抓著救命稻草。
“別擔心,我會的,我會的。”傅星舞只有安慰著她。
“求你了,答應我,救救他們,救救他們,我給你跪下。”
燕蘭茵情急之下“撲嗵”一下跪了下去。
燕蘭茵不是不知道傅星舞此時的處境,但她畢竟是那個名叫“鳳”的神秘組織成員,那個強大的組織在彈指間鏟除了實力雄厚的黑龍會,或許她會有辦法救自己的老公和妹妹。
傅星舞連忙去伸手拉,但沒了內力,力氣竟沒燕蘭茵大。
“你起來,快起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她俯下身,但燕蘭茵就是不肯起來。
“你先起來,我一定會救他們的。”無奈之間她只能這麼說,但救得了嗎?她心中忐忑而不安。
墨震天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一幕心頭暗暗發笑,這燕蘭茵也是病急亂投醫,正主坐在這里當空氣,倒去求傅星舞這個小姑娘,有用嗎?
不過兩個光著身子美女拉來扯去,看看倒也是挺有趣。
費了好大勁才把燕蘭茵給拉了起來,看著淚流滿面她,傅星舞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沙發給墨震天占據了,她拉著燕蘭茵坐在床上。
偷偷看了看對面的墨震天,他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微笑,正象看戲一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
燕蘭茵一直不敢用正眼去看墨震天,在進銀月樓沒多久,有一次李權把自己叫去,非常嚴肅地告訴她,今天老大的要過來,如果服待的不好,會受到非常嚴厲的懲罰,如果老大滿意,今晚可以提前回家。
雖然早就聽過墨震天的名字,但那是燕蘭茵第一次見到他本人。
在銀月樓豪華而寬敞的房間里,她在他的面前袒露出美麗的身體,乖巧地取悅他。
與銀月樓里很多變態的客人不同,整個性愛的過程中他並沒用太多暴力,但他身上有一種如同帝王般的威勢,令她一直戰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之後墨震天一共來找她過五次,每次歡愛,燕蘭茵都高潮迭起。
她從起初的害怕、小心,慢慢地在他面前變得放松,最後甚至是期盼著他來找自己。
這倒並非對墨震天有什麼好感,對於奸淫自己的魔鬼,心中只有恨。
但每次墨震天來找她,自己都能提前回家,這是她最想要的東西。
燕蘭茵抓著傅星舞抽泣著道:“正偉才醒過來沒多少天,身體還很虛弱,他們把他吊起來,差一點就死了,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還有我妹妹,我妹妹……”她突然叫了起來:“我妹妹還在下面,我走的時候,他們、他們還在……還在……強……還在被他們……”燕蘭茵泣不成聲:“星舞,星舞,你和他們說說,讓他們別……別碰我妹妹,他們要……要女人,我可以的,要我做什麼都行的,我妹妹已經被他們……他們弄出病來了,星舞,你幫我求求他們,讓他們放了我妹妹。”
“別急,別急,我會想辦法的。”
傅星舞安慰著她,燕蘭茵仍是哭得快喘不氣來了。
看她這個樣子,傅星舞的心象被針扎似的。
她伸出手臂抱住她,燕蘭茵象個孩子似的低頭趴在她胸口哭個不停。
總得為她做些什麼吧?
傅星舞把臉轉向了墨震天說道:“能不能把她的妹妹也帶來這里。”
“現在想起我啦。”墨震天笑著攤開手道:“真不好意思,不行。”
“你不是這些人的老大,為什麼不行。”傅星舞道。
墨震天翹起了二郎腿背靠著沙發道:“第一,這船上的人雖有不少是我的手下,但也有些不是,他們叫我聲老大,是給我面子,我的話他們不一定會聽;第二,船上一共三個女人,兩個都在這里,你知道下面那幫人剛從牢里出來,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你要我把她弄來這里,豈不是虎口奪食,我可不想成為大家的公敵。”
墨震天這番話倒也不假,剛才把燕蘭茵帶走,不少人敢怒而不敢言,再把她妹妹從他們手中搶過來,說不定真會有人造反。
傅星舞想了想說道:“那我去換她妹妹,可不可以。”伏在她身上的燕蘭茵聞言挺起身焦急地道:“不用你去,我去,我去換飛雪。”
墨震天微微一笑道:“這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又怎肯與別人分享。
“為什麼?為什麼不行?”傅星舞追問道。
墨震天一時語塞,想了想笑道:“我們剛才還在討論今後是不是找個地方一起隱居,我怎麼會讓別的男人碰你。”
“你—。”聽到如此無賴的解釋,傅星舞一時氣結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用我換飛雪,求你,讓我去替她,她有病的,不能做那種事,求你了。”燕蘭茵衝著墨震天道。
“也不行。”墨震天再次拒絕。
“為什麼?”燕蘭茵道。
“這—”墨震天腦子一轉想到了個理由,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這里,當然是要爽一下,都沒爽過,怎麼可以用你去換你妹。”
燕蘭茵聞言立刻道:“那行呀,可以呀,你要我做什麼,你說,我都會按你說的去做的。可不可現在就開始……”說著燕蘭茵跳了起來,她衝到墨震天面前,怔了片刻,蹲了下來,雙手伸將他的胯間。
“你有病呀!”墨震天猛地一腳將她踢倒,道:“你不看看你樣子,蓬頭垢面的,叫化子比你還干淨點,怎麼讓老子爽。”
燕蘭茵站了起來,手足無措地道:“對,是哦……。”
她東張西望喃喃地道:“這里有洗澡的地方嗎?有沒有化妝品?我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墨會長,你是知道,我很好的,我一定會讓你爽的,對不對,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墨會長?我已經不是什麼會長了。”這個稱呼刺痛到了墨震天,他冷冷笑道:“以前我操你的時候,好象你不是這麼叫的吧。”
燕蘭茵一愣,在銀月樓的時候,每一個嫖客奸淫自己的時候,她得象妓女一樣大叫“老公、老公”。
這一刻,她心如刀絞,曾以為自己可以挺著胸走在陽光下,沒想到黑暗又將自己籠罩。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燕蘭茵流著淚喃喃地道:“墨……不,老……老……老公,我一定會讓你爽的,相信我,老……老公!相信我!”
就象第一次在嫖客胯下叫“老公”,“老”字連著說了三次,才把在喉嚨里打著轉的“公”給硬生硬地擠了出來。
“墨震天!”傅星舞實在看不下去厲聲道,她拖著燕蘭茵坐回到了床邊。
“干嘛,嚇我一跳!”墨震天嚇了一跳。他還真沒看到過她發怒的樣子,即使在被破處那一刻,她極度憤怒,卻隱忍沒有爆發。
“墨震天,你怎麼也算是個人物,這樣去耍弄一個弱女子,別讓我小瞧你!”傅星舞厲聲道。
墨震天嘿嘿一笑,有些無賴地道:“你說,我哪一句是的耍她。”
墨震天是個孤兒,顛沛流離、無依無靠的他從小就是個無賴,有些很強的痞性。
後來投入魔教,武功大成後人才沉穩起來。
但此時沒有了追求,沒了目標,小時候那種無賴勁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而且不知為何,與和可以做自己女兒的傅星舞說話,總忍不住想去逗她,她那種又氣又急的模樣讓他有年輕的感覺,當年他也是用這種無賴相讓那個富家女喜歡上他的。
傅星舞臉漲得通紅,明明他說的沒一句是正經話,但想反駁卻又不知道怎麼反駁。
看著傅星舞握緊雙拳、氣急敗壞的樣子,墨震天笑著道:“算我怕了你,不和你開玩笑了。把她妹妹帶這里來是不可能的,拿你或者她去換也不行,不過我可以讓丁飛照看著點,至少保證她不會被搞死。”
坐在床沿在的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半晌燕蘭茵又轉向墨震天道:“老……老公,求你了……”話音未落,墨震天臉一沉,道:“我不想再說第二次,否則我也懶得去和丁飛說,被弄死也活該。”
剛才一副無賴相,但當他拉下臉,依然威勢極足。
燕蘭茵本來就極怕他,此時被他氣勢所懾,更結結巴巴地說不出來話。“你先和你手下說吧。”傅星舞道,無論如何活著總會有希望。
墨震天拿過對講機,要丁飛看著,別弄死那個女人。
丁飛以為老大要姐妹統收,在對講機說,那女人不比從前了,人傻傻呆呆的,還胖了許多,沒以前好看了,不過倒是象犯花痴一樣,隨便搞搞就來高潮。
墨震天不還沒等丁飛說完就按了結束鍵,他將對講機放在一邊道:“好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
“你倒底要怎樣才肯放過她們?”傅星舞說道。
“在茫茫大海上,你要我怎麼放她們?”面對著傅星舞,墨震天臉上烏雲散去,嘴角又掛起一絲戲謔的微笑。
“那總要靠岸的吧,等靠岸的時候可以放了他們嗎?”傅星舞道。
“不可能的,她殺了李權,他跟了我有十多年,這仇不得不報。”墨震天道。
傅星舞才離開鳳的訓練營一年多時間,與墨震天這樣闖蕩了幾十年的梟雄相比,無論經驗閱歷都相距甚遠,但她冰雪聰慧,直覺告訴她,墨震天說這話的語氣不象剛才那般斬釘截鐵,似乎有著回旋的余地。
但有什麼東西可以打動他,讓他放了燕蘭茵一家?
想了半天,傅星舞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籌碼,除剛才他說的“接受他對她的愛”,這好象也太荒唐了,先不說這話是真是假,也不說兩人年齡身份的差距,要她接受一個強暴了自己的人,殺了她也做不到。
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能作為交換條件?
好象真的沒有。
“別多想了,如果你乖點呢,我可以讓她們死得痛快點,少受點罪。”
墨震天見傅星舞擰著柳葉一般的細細的眉毛苦苦思索,不知為何,無論眼前這個如夜空中星星一樣空靈的少女什麼樣的表情,他都特別有興趣。
傅星舞沉默不語,身旁的燕蘭茵雖沒有出聲,但人卻象篩子般抖個不停。
良久,傅星舞抬起頭看著墨天道神情肅穆地道:“只要你放了燕蘭茵,只要你脫離魔教不再作惡,我會一直跟著你,不離不棄。”
過去確有魔教中人因喜歡上鳳戰士而脫離魔教的,其中有在戰斗中惺惺相惜繼而互相愛幕的,也有鳳戰士並不喜歡對方,但卻甘願用自身為代價,換得對方改邪歸正。
聞言,墨震天虎軀一震,一時竟呆呆地沒有說話,不得不說,傅星舞的這個提議還是有相當的誘惑力,或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真會對這樣打打殺殺失去了任何興趣,或真的會離開組織,找一個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靜靜地等待那個不知是真是假的世界末日的到來。
如果有這麼一個既象女兒率真可愛、又似情人般令人銷魂的女人陪在身邊,最後的日子過得一定會快樂許多。
看到墨震天若有所思似乎有些意動,傅星舞咬了咬繼續道:“你是不是擔心我或者鳳會出爾反爾、不守承諾,你應該知道鬼神林雄這個人吧,他在魔教中的地位不比你低吧,五年前他突然脫離魔教,你知道為什麼嗎?他喜歡上了被他抓了的那個鳳戰士,然後被她所感化而棄暗投明。你不信,到時候我帶你去認識他們。”
鬼神林雄墨震天認識,年紀比他小,武功卻不在他之下,而且極受教內高層賞識。
他叛教之事他也知道,當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嗤之以鼻覺得他腦子出了問題,但五年後的今天,自己居然也會考慮起這個問題,是命運捉弄?
還是天大的笑話?
見墨震天表情復雜地不作聲,傅星舞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又繼續道:“你是不是怕魔教會報復你,不用擔心,在中國魔教的勢力沒哪麼大,你一定會安全的。”
說實話,對於叛教的後果,墨震天倒真沒多去考慮。
雖然此時他意志消沉,但畢竟仍是強者,他自忖教中之人要找自己麻煩,也得付出相當的代價。
“你倒說話呀,行還是不行。”
在默默的對視中,傅星舞忍不住地道。
在她身邊的燕蘭茵表情也同樣的復雜,她想救老公和妹妹,但為了救他們,傅星舞的犧牲也太大了,她的年紀應該和飛雪差不多大,臉上稚氣未脫,看上去好象比飛雪還要小。
“林雄現在生活得怎麼樣?他對自己的決定後悔過嗎?過是快樂嗎?”墨震天終於開口問道。
傅星舞一愣,道:“我沒有見過他。”看到墨震天又沒作聲,又道:“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我想他一定是快樂的?”
聞言,墨震天眼神中浮現起迷惘之色,道:“我喜歡你?”雖然問的是傅星舞,但其實他是在問自己。
傅星舞俏臉沒由來地一紅,這個問題她也沒有確定的答案。
喜歡是個寬泛的概念,他這樣沒日沒夜象個色情狂一樣奸淫自己,這算是喜歡嗎?
好象不算。
雖然她從沒談過戀愛,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墨震天對自己除了赤裸裸的肉欲外,似乎真還有些別的東西。
“這要問你自己。”傅星舞說道。
問題是我也不知道,墨震天心中苦笑著想道,既然沒有答案,就暫時沒別去想了,他轉了話題問道:“那個和林雄在一起的鳳戰士,她後悔了嗎?過得怎麼樣。”
“她沒後悔。”
說完這一句,傅星舞突然愣住說不下了。
和林雄在一起鳳戰士傅星舞倒是認識的,兩人在訓練營的時候關系就很好。
林雄在離開魔教之時曾言明,雖然不再為惡,但卻也不想參與魔教與鳳的戰爭。
所以五年來,他與那個鳳戰士一直在北京郊外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
傅星舞離開西藏訓練營後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兩人碰過幾次面。
雖然也有說有笑的,但傅星舞卻感到她過得並不快樂,眉宇間的愁郁濃得化都化不開。
在她離開北京之前,兩人喝過一次茶,聽到傅星舞即將去香港執行任務,她眼神中充滿著無限的向往,還有強烈的失落。
傅星舞能夠理解她,鳳戰士以守護世界為己任,而無所事事的的平淡的生活對一個戰士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在走的時候,傅星舞忍不住問她喜不喜歡林雄。
她陷入了久久的沉默,雖然沒有回答,答案卻是明明白白。
她說道:“他想要個孩子,我不想要,都吵了大半年了,要不是怕他重回魔教,可能早分了。”
聽了她的話,傅星舞真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會傻得去問她這個。
她的事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被林雄抓了,一年多後才回來。
林雄肯定不會一下就喜歡上她,不然干嘛要等那麼久。
林雄對她做過些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傅星舞還知道她哪怕是夏天也都長袖長褲,那時因為林雄在她的身上很多地方都刺上了紋身。
看著傅星舞的神情,不用說墨震天也知道了答案。
他的心冷下去,如果自己不喜歡她,剛才說是的那些都是笑話;如果自己是喜歡她,就算她在自己身邊,也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這樣有何意義?
想到這里胸中涌動莫名煩悶,人生在世,還是及時行樂吧。
而對失去了目標的墨震天來說,也唯有沉浸在欲望之中,才能如吸食了毒品一般忘卻所有的煩惱。
“先不討論這個了,這船要兩天後才靠岸,讓我想想吧。不過,在船到岸之前,你想讓燕蘭茵還有他們全家活著,多少也得拿出些誠意來。”
墨震天揮了揮手,想趕走心中所有的煩惱。
雖然傅星舞閱歷不深,但第六感卻很敏銳,“那你有誠意嗎?”她感到墨震天這句話是在敷衍甚至哄騙自己。
墨震天一愣,沒想到這個看上去天真單純、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竟有這麼強的洞察力,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放了燕蘭茵一家難嗎?
好象也沒啥難的,和她有仇都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兄弟,雖然多少會有些不滿,卻不會違抗自己的命令。
至於他自己,當年殺了自己的兒子的水靈都可以放一條生路,李權雖忠心耿耿,人死都死了,放了燕蘭茵又如何。
想到這里,墨震天正色道:“如果你們有足夠的誠意,燕蘭茵我不敢保證,但我會放她老公和妹妹一條生路。”
傅星舞盯著他的眼睛,直覺告訴她這話是經過考慮的,雖然其中沒包括燕蘭茵,但至少已經救了兩個了。
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墨震天又道:“小姑娘,別把事情想得太簡單,沒誠意的話,我還是不會放了他們的。”
與傅星舞的直覺不同,墨震天是憑著多年閱歷猜到她的心思。
傅星舞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燕蘭茵煥散無神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有誠意,我們一定會有誠意的,我們……”在說第二個我們的時候,她頓住了。
傻子也知道“誠意”兩字的含義,她可以為自己的老公妹妹做任何事,但憑什麼讓身旁的這個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承受那麼多的屈辱,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但不這樣話,又怎麼救老公和妹妹?
燕蘭茵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喃喃地說不出話。
傅星舞側過身抓住了燕蘭茵的手道:“蘭茵姐,別擔心,你丈夫和妹妹會沒事。”
燕蘭茵抬起頭,淚水又涌了出來:“星舞,謝謝你,謝謝你,讓你受委屈了,我這輩子報不了恩,下輩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
“蘭茵姐,你別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別哭了,勇敢一點。”
看到燕蘭茵又向自己靠來,她輕輕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秀給。
畫面有些怪異,身材高佻、成熟迷人的少婦伏在嬌小玲瓏、臉上還帶著稚氣的小姑娘懷中哭泣,按理說應該反過來才對。
墨震天倒也不急,漫漫長夜,以自己現在的心境必然難以入眠,有這樣兩個美女相伴,倒也是人生樂事。
傅星舞自然不用說了,能讓自己考慮是不是喜歡她,除了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外,這世上也只有她一人。
而燕蘭茵,他的印象也極為深刻。
銀月樓里美女如雲,但他幾乎不怎麼去,那些庸脂俗粉他看不上眼。
有次李權向他極力推薦,說銀月樓里有個女警如何如何漂亮,一定要他去試試,他這才勉為其難地去了。
去了後才知道李權沒騙他,算得上是個絕世的尤物。
在他的印象中,床上的她媚態十足,也很淫蕩,但內心卻不是這樣,充滿著屈辱與痛苦,在不停地抗拒,這種強烈的反差能極大刺激著男人的欲望。
走的時候,他還笑著對李權說,還沒調教好,繼續。
這麼多年來,墨震天玩的女人一般干過一次不會有第二次,但燕蘭茵是個例外,在半年不到的時間,他連續找過到她五次。
李權看到老大有些中意她,曾提過讓她別在銀月樓按客,讓她就服待他一個人算了。
那時墨震天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拒絕了這個提議。
後來,他感到燕蘭茵變得越來越淫蕩,內心的抗拒卻在慢慢地消退,反差越來越小,也就提不太大興趣經常去了。
燕蘭茵頭伏在傅星舞的雪白的胸脯上,因為抽泣時頭微微地晃動,看上去有點象正舔著她的雪乳。
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意淫著她將傅星舞的乳頭含到嘴里吸吮的畫面,身體里的欲火又騰騰地燃燒起來。
這些天來,他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無法理解。
以前自己對女人的欲望沒有這麼強烈,現在怎麼變得如色情狂一樣,多干幾次還可以理解,她畢竟是鳳戰士,漂亮,可愛,身材也無可挑剔,還有那種極為特別的空靈感非常特別。
但明明已干得很爽了,居然還要抱著她睡覺,抱著她睡覺倒也就罷了,睡的時候居然還會想到把肉棒一直插在她陰道里。
這多少有些令人費解了。
是看她可愛有趣故意這麼做的?
還是自己出了啥問題?
墨震天突然想到有個病叫“性癮症”,自己會不會得了這個病。
他相信自己沒病,但卻找不到完全的合理的解釋。
燕蘭茵哭了半響,才抬起頭來,道:“星舞,大恩不謝,我也不說什麼了。無論最後結果怎樣,這輩子我會都記得你,感謝你的。”
看到了希望、發泄了情緒後,她也慢慢地平靜下來。
她雖不象鳳戰士有絕世的武功,但卻也是有理想與信仰的女警,雖然殘酷的現實曾將她擊倒,讓她沉淪,但骨子的那份堅強還在。
傅星舞微微笑著:“我明白。”
雖然燕蘭茵曾經向魔鬼屈服,但傅星舞還是挺佩服她,在長達近半年的時間,無論敵人如何凌辱折磨她,她都不曾低頭,能做到這樣已經是極不容易了。
傅星舞見燕蘭茵平復了情緒,她想告訴墨震天,她們准備好了,你想做什麼就好了。
但轉過頭,看到他充斥著欲望的眼神,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或許有熟悉的人,自己這麼一絲不掛裸露著身體,羞恥感格外強烈,她不由自主地斜著並緊了雙腿,試圖遮掩住袒呈的私處。
“都聊完了,都准備好了?”墨震天總是喜歡用這種帶著無賴的戲謔口吻和她說話。
“准備好。”傅星舞想了想,挺起高聳的胸膛補了一句:“你想開始就開始好了。”
看著傅星舞那種准備走上刑場英勇就義的模樣,墨震天真的很想笑,道:“你少說了三個字?”
傅星舞迷惑地道:“哪三個字?有誠意嗎?放心,我們會有誠意的。”
“不是這個。”墨震天笑道。
“那是什麼?”傅星舞不知他想說什麼。
“好好想想,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墨震天賣著關子,繼續用著這種方式調戲著她。
傅星舞皺著細細柳葉一樣眉毛,想了半天:“是什麼字?難道是『開始吧』?我已經說了可以開始呀?難道……難道……”她想到幾個令人面紅耳赤的詞語。
本來她根本不想去理會這種無聊的問題,但她記得,放了燕蘭茵老妹妹的條件是要“有誠意”,不理睬他應該是一種沒誠意的表現。
鳳戰士雖然聰慧過人,但或許從小生活在與世隔絕之地,又被信仰固化了思想,所以多少有些迂腐的執著,決定的事往往一根筋地去做,不太懂得變通,這種情況在剛剛出訓練營的鳳戰士身上比較明顯。
在經歷的事多了後,會好一點,但本質依然不會改變。
一旁的燕蘭茵插進來說道:“是『讓你爽』嗎?放心……”
話音未落,墨震天打斷她道:“不是。”
兩個女人頓時你看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他說的三個字是什麼。但在“有誠意”的驅使下,她們又不得不去猜。
“操我吧?操死我?”燕蘭茵記得以前被墨震天奸淫時,在自己叫“老我、操我,老公操死我吧”的時候,他好象特別亢奮。
“不是。”
墨震天搖了搖頭。
燕蘭茵的話讓他回想自己搞她時的情景,如果等下傅星舞在自己胯下大叫“老公、操我、好爽、快操死我吧”,不知會是怎麼一種感受。
想到這個,墨震天整個人都燥熱起來。
兩人又胡亂猜了幾個,墨震天都說不對。
“好了,不賣關子了”看著她們窘迫的樣子,墨震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少說了三個字,那三字是‘我不怕’,如果再多一句應該是,你來吧,我就當被豬啃、被狗咬,哈哈……”說著墨震天笑個不停。
傅星舞頓時傻了眼,沒想到他是這麼個意思。
不過他說的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被強奸者多少會以這樣的想法來安慰自己,在她們的眼中,踐踏自己的尊嚴、蹂躪自己身體的不是人而是禽獸。
傅星舞還沒說話,燕蘭茵急道:“不會的,我……我們不會這樣想的,相信我,我會象以前一樣,好好地服侍你,讓你有最大的快樂,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你一定會很爽的。相信我!”
墨震天臉沉了下來,道:“我沒說你,你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什麼人?銀月樓里的妓女、性奴,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干你算看得起你!”
畢竟燕蘭茵殺了李權,墨震天對她還是恨的。
聽到墨震天的訓斥,傅星舞不由得怒氣上涌,忍不道:“別說了,住嘴!”
燕蘭茵急忙扯著她道:“沒關系,讓他說好了,讓他說好了,我就是妓女,就是這樣的人。”
“蘭茵姐,你不是,你是為了救你的妹妹,我不覺得有什麼好羞恥的,你是個好姐姐,如果我有你這樣姐姐,我都會感到高興,感到驕傲的。”
傅星舞衝著燕蘭茵道。
“別說了,星舞,求你別說了,等下他要不高興了,等下他不肯放我妹妹還有老公的。”燕蘭茵急得拚命扯著傅星舞。
傅星舞衝著墨震天道:“說真話,算是沒誠意嗎?我覺得,我如果說假話,才是沒誠意,對吧。”
面對著傅星舞,墨震天臉上陰雲盡散,他拍著手微笑道:“不算,當然不算,我希望你和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
“那就好,她所做的那些事,是自己想做的嗎?難道不是你們強加給他的嗎?所以請你多少能夠尊重一下她。”傅星舞義正嚴辭的道。
墨震天不以為忤地道:“好,算我錯了,我不說她了。不過,為了避免誤解,我還是想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有誠意。”
“好,你說。”傅星舞道。
墨震天繼續道:“到岸還有兩個晚上,在這個時間里,聊天呢,別不搭理人,能說盡量說,就象你說的說真話好了。”
“好!”傅星舞道。
“還有呢,男人和女人一起呢,總要干那事,在干那事的時候呢,你要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墨震天道。
雖然是預料中的事,但聽到“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時,傅星舞的心還是猛地抖了一下,猶豫了片刻,她咬著牙又道:“好。”
“還有最重要一點。”墨震天道:“男人和女人做哪事時,在什麼情況下,男人或者女人會最快樂?”
傅星舞一愣,一時沒有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她有些遲疑著地道:“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什麼叫什麼樣的情況?久別重逢?還是洞房花燭夜?還是第一次?”
說到第一次,傅星舞猛然覺得心頭一陣刺痛。
墨震天不想逗她,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所謂男歡女愛,要有歡,得要有愛?我希望在接下做那事的時候,你能把我當成做你喜歡,你愛的那個男人。這才是最大的誠意。”
說這話的時候,墨震天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第一個女人,論姿色,她遠不及後來自己干過的那些女人,但論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樂卻再也沒有感受到過。
傅星舞陷入了沉默,把他當作愛的人,這如何可能做得到?一旁的燕蘭茵心拎了起來,怕傅星舞不同意,墨震天反悔。
看著傅星舞的表情,墨震天又道:“我知道,這很難做到,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甚至控制自己的性欲,但卻不可能控制自己的思想。我的意思是你盡力這麼去做,不要還沒開始,在思想上就開始厭惡抵觸,稍微有了點欲望又竭力去控制,這樣你說做男人會快樂嗎?”
見傅星舞還在思考,墨震天繼續道:“我們不是還打算著要一起生活,脫離,脫離那個神……魔教,要下多大決心,如果不確定以和你在一起會開心,我能下那麼大的決心嗎?”
半天,傅星舞終於抬起頭,道:“好,我會盡力去試,最後的結果會怎樣,我不能保證。”
“只要盡力就好。”墨震天道。幾天下來,墨震天對傅星舞多少有些了解,她如果說盡力,肯定的是會盡力的。
“好。”傅星舞感到燕蘭茵抓得自己胳膊生疼生疼的手慢慢松了開來。
“你們先去洗一下吧,我幫你把鏈子解開。”
墨震天走了過去,抓著傅星舞的玉足,把鐵銬解了。
傅星舞剛想起身,卻看到他仍抓著自己的腳不放。
“你的腳真漂亮,我以前怎麼沒發覺呢?”
墨震天自言自語地道。
在他掌中的玉足嬌小玲瓏,還沒他手掌大,無論形狀、大小和腳弓的线條都是極美。
墨震天突然的感嘆,並非他才發現她的腳很美,而是因為對接下來的歡愛有太多的期待,當一個人有了期待,在他眼中的事物也會和以前不同。
抓著她的玉足把玩了片刻,墨震天站了起道:“去吧,一起去洗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浴室走去,傅星舞看了看浴室的門,想關最後還是沒去關。
這個細微的動作墨震天也盡收眼底,不由地會心一笑。
他站了起來,走到浴室門邊,靠著門框上看著她們。
浴室內有浴缸也有噴淋,浴室不大,噴淋直接裝在浴缸的上邊,要衝澡必須站到浴缸里去。
剛才墨震天和傅星舞洗的時候是在放了水的浴缸里,燕蘭茵看了看,想想她也沒心情放水慢悠悠地泡澡,於是道:“我們就站里面衝下吧,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傅星舞道,相比自己她的身上更髒一些。
墨震天剛走到門口,聞言道:“什麼你先,我先,一起洗快點,對了,燕蘭茵,你幫傅星舞好好洗洗,那邊架子上有毛巾、冼發水、淋浴。”
“好的。”
燕蘭茵答道。
在銀月樓里,無論客人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她都必須回答“好的”。
雖然過上了幾個月的正常的日子,但在銀月樓的屈辱經歷依然銘刻在心。
在再次面對丁飛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有勇氣面對殘酷的命運。
但她錯了,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輪奸,她還能保持著克制與忍耐,但他們把絞索套在丈夫的頸上,他翻著白眼大小便都失禁的時候;當他們剝光妹妹的衣服,把肉棒捅進她身體一切有洞的地方的時候,她整個人徹底崩潰了。
她痛哭、哀求,但一切都無濟於事。
她只想快點去死,但又怕自己死了,如果他們還沒死,他們不是會更加無依無靠。
這個時候如果有什麼救他們的命,她願意付出一切的代價。
現在有了一线希望,她又怎會不去牢牢把握。
擰開水喉,調好了水溫,“你先進去,我去拿東西。”
燕蘭茵對一旁呆呆站著的傅星舞道。
傅星舞輕輕應了一聲,抬腿胯進了浴缸,雖然心中已有承受任何屈辱的覺悟,但她畢竟才二十歲,被破處也才沒幾天,少女的羞澀依然潛意識地影響她的行為,所以跨入浴缸後,她側過身體,背對著門口的墨震天。
“你有好幾天沒洗頭了吧,我幫你洗洗。”
燕蘭茵也跨進浴缸。
雖然這幾天墨震天也給她洗過身體,剛才就一起泡過澡,但真還是沒好好洗過一個頭。
由於長時間的作愛,大量的汗水令傅星舞的長發都凝結成一縷縷。
“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伸手問她要洗發水。
“我幫你洗。”燕蘭茵堅持道。
“沒關系,我自己來好了。”傅星舞並不習慣別人給她洗頭。
“讓我幫你洗吧。”
燕蘭茵的語調中帶著懇求的味道:“以前,我也經常給我妹妹洗頭的。”
想到妹妹她心中又是一陣刺痛,船上的那些男人個個魁梧彪悍,都不是普通人,現在不知道妹妹怎麼樣了。
傅星舞聽懂了燕蘭茵話中的意思,墨震天讓他給自己洗,她必須得這麼做的。
於是她不再堅持,緩緩坐在浴缸的邊緣。
燕蘭茵跨到浴缸外,站在她的身後,倒出些洗頭水在手上,輕輕揉搓起她垂到腰際的長發。
雖然兩人都是背對著墨震天,只能看到到她們的背部和側面,但有時女人背部更能撩起男人的欲望,從背面看,S形的曲线要更加清晰。
兩人各具不風味,前面的傅星舞的背影雖顯青澀卻極為精致,更洋溢著青春少女的氣息;後面燕蘭茵肩寬些,臀部豐滿一些,老遠就能感受到成熟和肉欲的氣息撲面而至。
墨震天吞咽了下口水,他感到嘴很干,但卻不想喝水。
他拿起對講機,讓丁飛拿些酒菜上來,他並非嗜酒之人,但今晚他卻想喝酒,最好能醉一次,他感到或許此時他已經醉了。
不多時,丁飛拿酒和幾盤熟菜過來,“老大,我找遍這船,也沒紅酒,只找到了這個,不是好酒,伊利特曲,便宜貨,不過是高度。”
將酒菜放到桌上後湊到了墨震天的身邊,有些貪婪望著浴室里兩個女人赤裸的背影道:“老大,你真是……真是沒話說。”
“什麼叫沒話說。”
墨震天道。
不知為何,當丁飛和他一起看著傅星舞裸體時,總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要知道,丁飛跟他的時間比李權還長,雖然現在自己的身份地位高了,但當年一起打拚搏的時候,可是經常在一張床上干同一個女人。
丁飛想要什麼他當然清楚,不然上次也不會讓他上傅星舞,不過此時他不會讓他再的這個機會,甚至有點連看也不想讓他多看了。
“沒事,沒事。”
丁飛跟了墨震天這麼多年,沒見他對哪個女人的這麼在乎過,雖然對傅星舞在著無限渴望,卻也不會向他提出這個要求。
察言觀色,他知道墨震天不想自己留在這里,“老大,我先走了。”
突然他又想起什麼道:“對了,你讓我看著她妹妹,這事真還有點難,她妹可能被李權弄出病來了,隔個幾分鍾,就來高潮。女人一般干是干不死的,但她妹這樣的情況有些麻煩,剛才已經暈過兩次了,看那樣子,好象是虛脫了。你說暈了倒還好,至少不用化氣力,但那幫人偏要把她弄醒,說什麼暈了就和死了差不多,不好玩。等會兒你有空去下,那幫人不聽我。”
丁飛的話才說到一半,燕蘭茵哪還有心思洗頭,轉過身來看著她們,就連傅星舞也擦掉臉上泡沫轉頭看墨震天。
“墨震天,你要我們有誠意,你也要誠意。”傅星舞感到抓著自己頭發的手在瑟瑟抖動。
墨震天給傅星舞看得有些頭皮發麻,道:“好了,我下去看下,丁飛,你在這里看著。”
他還是很謹慎,雖然傅星舞被抑制著真氣,但萬一自己走了,她撲嗵往海里一跳,麻煩就大了。
說完,他轉頭離了房間。
墨震天剛走,傅星舞便想轉過身體,門外的丁飛道:“喂喂,別轉過去,又不是沒看到過,干都干過了,有什麼好害羞呀。”
傅星舞冷哼一聲,不去理睬他。不知為何,她特別討厭這個男人,或許因他弄傷過自己,又或許他給人的感覺特別的猥瑣。
丁飛見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涌起怒火,卻因顧忌墨震天,不敢動手動腳,墨震天之所以最信任他,很大的原因中他聽話和忠誠。
腦筋一動,丁飛向著燕蘭茵道:“燕蘭茵,你叫她轉過來,聽到沒有。”
手上抓著傅星舞長發的燕蘭茵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猶豫見聽到丁飛冷笑道:“哼,連你也不肯聽話了是不是,好,你還想不想要你老公妹妹的命了。”
聞言,她低下頭喃喃地道:“星舞,聽他的好不好,求你了。”
“他只不過墨震天的一個嘍嘍,放不放人要墨震天說了算,聽他的干嘛。”傅星舞雖然理解燕蘭茵的心情,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你—!”
站在門邊的丁飛氣得直跺腳,卻也無計可施,他惡狠狠地道:“好,傅星舞,你有種,燕蘭茵,你也有種,你們等著瞧!放了你老公、還有你妹,做夢吧!”
“別聽他的,他說了不算。”傅星舞感覺燕蘭茵的手抖得更加厲害。
“星舞,我求你,聽他的吧。萬一他等下暗中使下壞,那可怎麼辦。星舞,算我求你了。”
燕蘭茵也知道墨震天說了算,但墨震天不在現場,等下真把人弄死了,難道墨震天會要他的命?
傅星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默默地把身體轉了過來,將巍巍挺立的雪乳無遮無掩地袒露在他的視线之下。
她的乳房雖沒有燕蘭茵的豐滿,但形狀卻極為完美,而且微微向上翹起,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這樣的女人,要我是墨震天,真也不肯給別人搞”丁飛雖然剛才已經在燕蘭茵這里渲泄過一次,但此時的欲火卻比剛才還要熾熱。
對於男人來說,垂手可得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而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燕蘭茵,去摸她的奶子。”丁飛下達了新的指令。
燕蘭茵一怔,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
傅星舞冷哼一聲道:“有本事你自己來!”
丁飛不敢踏入浴室的原因傅星舞清楚,沒有膽量,只懂欺侮弱小,這種男人她最厭惡。
丁飛拿她沒辦法,只有衝著燕蘭茵吼道:“燕蘭茵,聽到沒有,快去摸,不然老子下去就弄死你老公、弄死你妹!”
“星舞,對不起。”
燕蘭茵渾身一震,喃喃地說道,滿著白色泡沫的手越過傅星舞的香肩,向著巍巍的雪峰伸去。
傅星舞抓著已按在自己乳房上的手道:“蘭茵姐,別聽他的,他訛你的。”
燕蘭茵聲音已帶著一絲哭腔道:“星舞,我知道,我知道的,但萬一呢,萬一他暗中使個壞呢?求你了,求你了。”
傅星舞默默地放開手,她開始有些明白,並非燕蘭茵笨,或者軟弱,而是兩人立場不同、關系不同,感受就會不一樣。
如果她老公、妹妹都死了,她會傷心一輩子甚至會自殺。
但自己呢?
如果自己沒有盡力救她們,可能會內疚、會後悔一輩子,但肯定不會傷心一輩子更不會去死。
而自己如果盡了力也沒救到她們,或許會難過一陣子,但自己和她們都不熟,會難過很久嗎?
應該也不會。
甚至連燕蘭茵死了,自己的遺憾或無奈會大過傷心吧。
所以就算都是竭盡全力也有不同的程度,她的程度明顯要大過自己。
自己是不是應該站在她的角度上去思考,而不是僅僅站道義的角度,或許這樣才能算真正的竭盡全力吧。
燕蘭茵輕柔地撫摸著堅挺的雙乳,很快巍巍雪峰也沾滿了白色泡沫,看上去更加充滿誘惑。
丁飛貪婪地注視著那一片雪白,“怎麼不說話了,你不是很伶牙利齒的嘛,燕蘭茵,你這叫摸嗎,憚灰塵還差不多,給我重重地捏,有多大力使多大力。”
丁飛看到傅星舞眼中劍刃一般的光芒暗淡了下來,他有一種勝利者的喜悅,在這種喜悅的感染之下,整個人象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聽了丁飛的指令,燕蘭茵只得加大了力氣去揉搓堅挺的雙峰。
看到門口丁飛象餓狼一般的眼神,心中不禁涌動起對傅星舞的愛憐。
在無名島,她逃過了一劫,幸運地在虎口下保住了處子之身,但她和自己一樣,還沒從陰霾中走出來,就又墜入黑暗。
燕蘭茵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被奪走少女童貞,但直覺告訴她,應該就是最近幾天。
手中抓摸著的乳房還是硬硬的,應該還沒有被太多的男人蹂躪過。
曾經自己的乳房摸上去也是這樣的感覺,結婚前,甚至在結婚後,都還是這樣。
但自從進了銀月樓,在被無數男人抓過摸過捏過,雖然蜜桃般形狀沒變,但再也沒有那種輕中帶硬的青澀感覺了。
自己是這樣,妹妹也是這樣。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這個年紀和妹妹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也會是這樣。
燕蘭茵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
雖然她並非普通人,甚至比自己還勇敢還堅強,但自己畢竟要比大幾歲,保護她是不可能的,是她在保護著自己。
但自己是不是不能全想著老公和妹妹,也要考慮一下她的感受,至少在做這些令她感到羞恥的事的時候不要這麼心安理得、無所顧忌。
墨震天明顯地是對她更感興趣,把自己留在這里,或許是將自己將作一件道具,用來淫辱她的道具。
那麼自己該怎麼做?
不做肯定是不行的,也只有在可能的情況下多考慮一下她的感受。
看著燕蘭茵還是不溫不火地摸著傅星舞的乳房,丁飛連續幾次讓燕蘭茵加大力量,但燕蘭茵嘴里應著,手上力量卻沒大多少。
此時丁飛精蟲上涌,欲火蓋過理智,他吼道:“叫你用點力氣這麼難嗎!”
說著一個箭步跨到了傅星舞身前,巨大的手掌猛地壓在燕蘭茵的小手上,手指猛然收攏,兩人的二十根手指一起深深陷入雪白的乳房之中,頓時七八分熟的蜜桃般乳房被捏得炸了開來,結實而有彈性的乳肉從交叉在一起的指縫在溢了出來。
傅星舞感到胸口傳來劇痛,又羞又怒地喝道:“干什麼,滾開。”
說著一掌向著丁飛擊去,因為是坐著,這一掌打在了他鼓漲欲裂的肉棒上。
如果傅星舞內力尚在,這一掌可以要了丁飛的命,但現在只能令他有感到疼痛,高大的軀體紋絲不動。
“他媽的,你還敢打我,老子不弄死你。”丁飛雙眼通紅,更加瘋狂地揉搓起她的乳房。
傅星舞第二次向他擊去,卻象打在一塊鐵板上,當他運起內力,即使攻擊他的要害部位,也和搔癢差不多。
在大力地抓捏下,燕蘭茵的手從他掌握中脫了出來,她有兩個選擇,第一袖手旁觀;第二幫傅星舞。
在經過短暫而激烈的思想斗爭後,燕蘭茵選擇了後者,她抓著丁飛的胳膊,試圖把他的手拉開。
“滾!”丁飛騰出一只手,一個巴掌將燕蘭茵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