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長笑道:“好!你臨危而不懼,遇險而不亂,是一個將才,天鳳把你派到香港來,真是一個天大的錯誤。”
林嵐第二次聽到天鳳這名字,但墨震天說的話讓她有些糊塗,自己來香港是受中央直接的指派,怎會與天鳳扯上關系。
墨震天不待她發問,繼續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聽過天鳳這個名字,你的眼睛告訴你知道天鳳,對不對?”
林嵐迎著他逼人的目光,道:“對,我知道什麼叫天鳳,因為天鳳令你們感到畏懼,因為天鳳是你們的天敵。但你錯了,我與天鳳並沒有任何關系,我是中國人民警察的一員,到香港來,為的是鏟除像你這樣的社會毒瘤,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雖可以得逞一時,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總有一天你會遭到法律的制裁。”
墨震天凌厲的目光一直盯著林嵐的臉,待她說完後,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道:“我的觀言辨心術已有六成火候,以你的功力,我可以斷定你說的是否是真話。我相信你沒有的騙我。但你可知道,你的頂頭上司燕星月是天鳳里核心的人物之一,她應該十分清楚黑龍會的實力,派你到香港來與我們作對,無疑是雞蛋撞石頭,與送死無疑。”
林嵐一震,她沒想藍星月竟是天鳳的一員,想到程萱吟對天鳳的描述讓她熱血沸騰,她真希望自己也是天鳳的一員,身懷令敵膽寒的武功,鏟除世界上所有的邪惡。
墨震天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思,問道:“你知訴我,在你心目中何為正義?何為邪惡?”
林嵐沒想到他竟然問了這麼一個可笑的問題,當下毫不猶豫地道:“虧你還有一會之主,竟然會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什麼是邪惡,根本無需我贅言,你、黑龍會就是邪惡的代表,看看你們的所作所為,連三歲孩童都會直斥你們是『壞人』,還需要問別人什麼是邪惡嗎?至與什麼是正義,我想你所懼怕的東西都是就是正義。”
墨震天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你對黑龍會有很大的誤解,看任何事物不能只看一個方面,就以香港來說,以前沒有黑龍會的時候,香港的黑社會可以說亂得很,發案率之高讓游客都望而止步,幫派之間的血拼,每年都要死傷不知多少人,但這三年,香港的案發率逐年下降,也很少看到街頭混戰。當初黑龍會統一香港社團時的確是死了不少人,但死這點人又算得了什麼?換來的是香港安定的社會治安,何輕何重,不用我說了吧。你應該知道震天集團也與黑龍會有非常密切的關系,前年香港股市大崩盤,要不是震天集團以數十億資金介入,香港少說也的萬、八千人要跳樓,這難道不說明黑龍會有好這一面,而並非如你所說是邪惡和的代表。”
墨震天一番似是而非的說詞絲毫沒有動搖林嵐的信念,她那清澈的眼睛浮起一絲嘲諷,冷笑道:“墨社會的存在本身就是社會的畸型產物,先不說當年你為了統一香港黑道而欠下的人命,只要看看現在的香港,幫派火拼是沒有了,但販毒、賭博、逼良為娼、高利貸哪一樣又比以前少,只是你們手法比以前的社團高明些罷了,有你們在香港又怎會繁榮安定?震天集團資金介入的確是救了股市,但因此震天集團主席李權因此而成為香港商會主席,這兩年李權私定行規,賤買高拋,賺來的錢去當年付出的要多幾十倍,這又哪里談得上是黑龍會好的一面。你們所做的一切,都為一個目的──唯我獨尊。你們可以隨心所欲的決定人的生死,蔑視法律,賤踏一個人的最基本的尊嚴,這樣的所作所為,可以說比邪惡更邪惡。”
雖然看不到戴著面目的墨震天的表情,但他的雙眼已流動著一股怒色,林嵐感到一股寒氣籠罩了她,連呼吸都有些不順,但她還是講完了她想說的話。
墨震天聲調提高了八度,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物競天擇,弱肉強食,只有具備了強大的實力來有資格挺起胸來做人,才能主宰自己的運命。就像你,平時高高在上,當有人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時,你的虛榮心得到滿足,自以為是正義的化身,而當你碰到了比你更加強的對手時,你的命運卻又主宰在別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及時打電話,讓風天動把你絲毫無損的帶回來,此時已經不知有多少男人干過你,你的乳房上已經留下男人指印,當你赤裸裸的面對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當男人騎在你美麗的身體上,用各種你做夢也沒想過的方法玩你,不知你是否會垂下你高傲的頭顱?哀嘆上天對你的不公。當你的餘生將在地獄般的牢籠中度過,已是殘花敗柳的你,在死前是否會感到為你所謂的信仰獻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後悔?”
血色從林嵐臉上褪去,如果不是化了妝,她臉色必定其為蒼白。
雖然她有比普通人強十倍的毅力,有為自己的信仰獻身的不變決心,但她終究是一個人,一個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樂的女人,雖然還未曾有過花前月下的經歷,但她在夢中還是憧憬過自己的白馬王子,高大、英俊、有正義感,她的一切是屬於他的。
而這個夢被無情地打碎了,墨震天的話無疑是在她已經受創的心靈上又狠狠地割幾刀,她感到冷、感到痛、感到悲哀、感到絕望。
她下意識地將身體蜷縮起來,有些慌亂地盯著墨震天。
終於讓眼前這個驕傲的女警察產生懼意,墨震天不禁暗暗得意。
林嵐心理的變化,並不完全因為他的話,主要的原因是墨震天將“憾天神功”運到了七成,強大的無形氣勁緊緊鎖住林嵐的心神,將她的心靈防线打開一個缺口。
墨震天打開電視,播放的是秦虹與朱睛被強暴的錄像,他希望借此給林嵐更大的壓力,把她的心理防线完全的擊潰。
墨震天繼續以強大的氣勁鎖住她,指著畫面道:“你好好看看吧!識時務者為俊傑,什麼理想、信念、正義都是狗屁!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強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謂的弱者只配做強者的奴隸,這才是真理!”
一個個充滿暴力、淫穢的鏡頭在超大屏幕上跳動著,高清晰的畫面與高保真的音響充滿了現場感,彷佛讓人至身其中。
“啊──”一聲女孩撕心裂腑的尖叫,林嵐立刻出是朱睛的聲音,她忍不住轉過身去,屏幕里任天怨那粗大的陽具如利刃一般直貫入朱睛的身體,殷紅的處女的血沿著她雪白晶瑩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在任天怨猛力的撞擊下,她的身體如風中柳枝般搖動。
林嵐一陣暈眩,雖然她知道朱睛與秦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朱睛被強暴的那一刻,心頭仍如被一把大鐵錘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陣模糊,朱睛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但已生死訣別。
林崗任如珍珠般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也不知過了多久,屏幕中的朱睛被六、七個男人圍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一個特定鏡頭停在了她的臉上,林嵐完全能體會到她此時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寧死不向敵人屈服的決心。
墨震天注意著林嵐的表情,她原來環抱在胸前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放了下來,抓住沙發的扶手;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害怕,她的呼吸在不斷地加快,胸前的雙乳也劇烈地起伏。
忽然,墨震天感到一股力量在林嵐的體內爆發,將他的勁氣逼開,他暗叫一聲:“不好!”
果然,靜坐在沙發上林嵐拔身而起,一拳向屏幕轟去,雖然因為受了內傷,這一拳只有平時六成的功力,但林嵐自信打碎一個電視屏幕應該沒問題。
“咚”一聲巨響,林嵐好似擊在一塊鋼板上,屏幕竟絲毫無損。
林嵐第二拳接著又擊在屏幕上,結果還是一樣。
“不用費力,這屏幕是用最更的鋼化玻璃做的,是美國實驗室里的新產品,准備用在宇航飛船上的,以你的功力是無法打碎它的,不要浪費力氣了。”
墨震天心理非常懊惱,放了這段錄像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憤怒,怒火掩蓋了她心中的恐懼,他再難用“憾天神功”控制她的心神。
林嵐知道他所言不虛,她放棄了打碎屏幕的念頭轉過身上,雖然明知他武功遠遠地高過她,但仍抱著與敵俱焚的決心向墨震天衝去。
面對林嵐招招拚命的招式,墨震天應付得很輕松,他甚至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就很隨意地化解了她一波波的攻擊,墨震天尚有餘暇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另眼相看?第一,你是可造之才,因為你沒有名師指點,武功才會這麼差,如果我傳授你最高武學,不出三年你也可以成為像我一樣的強者;第二,你很像我孩童時代心儀的一個女人,當時我還是一個籍籍無名的窮小子,當然沒有資格追求她,到我成了強者去找她時,她已經死了,因此我要在你身上尋回這份失落。我已經給你機會,但你仍執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來征服你,我並不願意這樣做,但我沒有選擇。”
墨震天說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身形高大魁梧,比林嵐足足高了一個頭,相比之下,一米六四高的林嵐在他面前猶如一個小孩。
“啪!”
林嵐兩掌印在墨震天的胸前,發出如擊敗革的聲音,林嵐在極度憤怒之下,這兩掌的竟超過自己平時正常發揮的力量,但墨震天只晃了晃,便若無其事向前又跨出一步。
林嵐暗暗心驚,墨震天的武功之高出乎她想像,她也豁出去了,伸出二指直取他的雙目。
手指離他的眼睛數寸時,一股讓透不過氣來的氣勁壓了過來,接著她覺得胸腑間重重地挨了一拳,身體如騰雲駕霧,直飛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剛才坐過的沙發,整個人的力氣似乎都被抽干了一般,躺在沙發站立不起來。
墨震天在她身邊坐了下來,伸出手把她摟在懷中,剛才這一擊所受的傷害,林嵐雙頰泛起一片異樣的紅暈,她那本經過精心化妝的臉格外淒美動人。
墨震天把戴著青銅面具的臉靠近她,低聲道:“我已測過你的體溫,今天應該是你能夠受孕的日子,我要讓你與我結合,並生下孩子,你願不願意?”
林嵐又一次被極度的恐懼攫緊心靈:他不但想強暴她,還想自己給他生個孩子來彌補童年心靈的創傷!
林嵐算一算日子,果然,今天最容易受孕,她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道:“不行!”
墨震天大笑道:“你有什麼權利說不行?弱者永遠只能受強者擺布。”
林嵐咬著牙,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懷了你有孩子,我一定會打掉他,決不會讓他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墨震天的手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游走,最後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熱量傳入她的丹田,一種又酸又癢又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
林嵐漸漸感到口干舌燥,體內似乎有一股熱流在涌動,陰部更是傳來一陣從未有過的酸漲感。
她知道又是墨震天不知用什麼邪法在催麼自己體內的情欲,她忍不住道:“墨震天,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還算是人嗎?”
墨震天繼續用那只似有魔力的手向她體內源源不斷地輸送著熱量,聽了林嵐的話道:“我有很多的藥可以讓真正的貞女變成地地道道的蕩婦,但我不想用,貞女就是貞女,蕩婦就是蕩婦,你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夠給你留下一個永遠的回憶,哪怕是痛苦的回憶。剛才我已經試過你的陰道了,發現要比一般女人要緊得多,又是第一次,你又這麼緊張,如果我強行插入地話會對你造成巨大的傷害,因此我只有用一種古老催情術來催發你體內深處的情欲,你會產生強大的性欲,但你的思維卻不會因此而混亂,如果你從內心接受我,你會享受到極致的快樂,但如果你是把我對你的愛看成強奸的話,我也是在幫你把痛苦減少到最小程度,你懂嗎?”
對於墨震天的解釋,林嵐也懶得反駁,因這她需要把精神集中在控制體內不斷高漲的欲望,她不想自己從肉體到心靈任何一項屈從於他的淫邪的手段之下。
正如墨震天所說,她保持著清醒,頭腦沒有絲毫混亂,但身體卻恰恰相反,在他邪功與非常高超地愛撫下,她和身體開始不知不覺地起著變化,首先乳房腫漲了許多,比平時大了一圈,乳頭開始變硬,最後竟慢慢地挺立起來,顏色也更為艷紅。
每次墨震天的手指拂過乳頭,都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這種難以表述的感受一直傳到她心靈最深處。
再慢慢地,她柔美的花蕾也漸漸開始綻放,先是陰唇開始充血,原本薄薄地外陰唇如同初吻的少女張開艷麗的紅唇,等待情人的親吻。
墨震天的食指豎放在兩片艷紅的陰唇之間,上下輕輕的在桃源洞口拉動,手指尖不斷地刺激著她充血突出的陰蒂。
林嵐心在屈辱中受不斷地受創,肉體卻被欲望的火焰緊緊纏繞,晶瑩如玉的胴體泛起一種嬌艷的紅色,身體不時隨著墨震天的愛撫而觸電般的顫抖。
林嵐的四肢如同灌了鉛般沉重,墨震天剛才的一掌,不僅震散了她的護身勁氣,真氣更侵入經絡,讓她暫時無法運氣。
林嵐把全身力氣聚在右臂上,勉力提了起來,想推開在他摸著自己陰部的手,她現在的力量比普通女人還要弱,如同蜻蜓撼石柱。
黑震天的手連晃都沒晃一下,她的手倒讓墨震天一把抓住,強行按在已經開始微微有些濕潤的處女聖地,然後用三個手指挾住她的食指與中指,讓她撫摸自己的陰部。
“你自己摸一下吧!這是人的最原始的本能,性欲的火焰已經在你體內熊熊的燃燒,你違背人的天性控制自己的情欲是很痛苦的,不如放縱自己,讓我給你帶來你從未享受過的歡悅。”
墨震天的聲音低沉而又緩慢,一句句直入林嵐的心肺。
自己的手指觸摸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與墨震天的愛撫有截然不同的感覺,雖然仍是他在操控著下來回撫摸,但被男人侵犯的感覺卻大大減輕了,她的肉體更能接受自己的愛撫,秘穴中如萬蟻爬行的騷癢,使她不知不覺地從被動的移動到主動的撫摸。
林嵐清澈的雙眸蒙上了一層迷茫之色,她完全沒有發現到黑震天已經松開了手,右手仍不斷加大愛撫自己私處的力量,原本緊咬的牙關也松動,從搽著銀紅色口紅的迷人的櫻桃小嘴里發出動人心魄的輕吟。
高傲的女警官終於在他的魔功下即將完全的迷失,冰冷孤傲的她一旦被情欲所控制的表現讓墨震天都難以把持得主。
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林嵐還剛剛陷入情欲的羅網,如果性格堅毅的她一旦恢復神智,再要控制就很難了,因此墨震天非常耐心,一邊繼續不斷地用魔功激發她的情欲,一邊任她進行著自慰。
墨震天看到已經有一絲愛液從她陰道里滲出,他知道要不了五分鍾,她就會完全墜入情欲的汪洋之中,那時他可以好好地享受這份美麗的大餐。
在林嵐即將落入黑暗的深淵之時,一聲充滿了憤怒、痛苦、絕望甚至瀕死般的慘呼傳入她的耳中,這聲音似乎非常熟悉,她忍不住扭頭看去,頓時整個人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屏幕中風天動拿著一把巨大的鐵鉗伸向了朱睛雪白高聳胸膛上的那誘人的乳頭,“卜”的一聲輕響,那顆如寶石般的乳頭離開她的身體,一股血水泉涌而去。
因為痛苦,朱睛臉上的五官扭在一起,發出已非人類的痛苦哀嚎。
“為我報仇!”朱睛臨終前的那句話如同清亮的鍾聲回蕩在她的耳邊,林嵐不忍再看下去,把臉轉了過來。
在這短短不足一分鍾的時間里,林嵐那迷茫的雙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她的手指已停止了撫摸,赤裸胴體的艷紅在快迅的褪去,鼓漲的玉乳與玉門洞開的下體開始漸漸恢復常態。
墨震天的魔功不再對她身體產生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