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如果當妓女的生活都成為了一種渴望,每天不是光著屁股插上假尾巴被人當成母狗一樣遛就是全身赤裸著帶上嚼子母馬一樣拉著貨物。
當每天自己最忙碌的地方不再是大腦也不再嘴巴,而是柔嫩的小穴和後庭的時候,為什麼還沒有崩潰?
為什麼我還活著?
是信仰還是復仇?
或者就好像那些羞辱自己的奴隸販子和變態說的那樣或許自己天生就是個喜歡受虐的婊子吧。
蘇菲婭纖細的赤腳踩在竹席鋪成的走廊上,聽著大廳里奧姬那嬌美的嬉笑聲,兩條黛眉微皺的想著。
望著幽深的回廊,蘇菲婭從沒有見過如此巨大而平穩的艦船。
或許他們並沒有那麼野蠻,法蘭就沒有如此龐大的港口。
隨即她又痛苦地想到這些波文斯人折磨自己的花樣繁多的刑具和方法,為了讓自己變得溫順而設計的女歡罐,還有那些讓自己好像一只發情母狗一樣的媚藥。
蘇菲婭輕輕嘆息了一聲,她不願再思考自己今後的命運了,因為那太痛苦。
侍女輕輕地打開了厚重的木門,示意蘇菲婭走進去,這件屋里用繁復多邊形勾勒的波希斯毛毯鋪在地上,綠色的荊棘圖騰掛毯掛在四周的牆上,屋頂懸著一具黃金打造的吊燈,上面點著焚香的蠟燭,火苗纖細,紅色中閃著熒綠色的光芒。
屋的盡頭擺放著一張大床,通體黝黑由房頂垂下的金色床幕覆蓋著。窗戶旁邊有一個書桌,另有幾個椅子在屋里隨意的擺放。
王子穿著華貴的銀白色絲綢長袍坐在大床邊上,長袍下底隨意的卷在膝蓋上,一個完全赤裸的女人正跪在地上在捧著王子的雙腳輕輕的用自己的雙乳按摩著王子的腳心,時而用美麗的檀口吸吮著王子的腳趾。
王子殿下三十歲出頭,黝黑的臉頰,彎曲的下巴上留著波文斯人經常留山羊胡,一雙鷹眼正在看著床邊書桌上黑白交織的棋盤,完全不理會那個為他雙腳按摩累得香汗淋漓女人。
蘇菲婭本意為坐在王子對面的是穿著波文斯盛裝的溫文爾雅的奧姬公主,可是她看到的是一個帶著輪子的鐵架子,鐵架子上後背朝天平躺在吊著一個光著屁股的女人,那可惡的棕色細麻繩已經深深的卡入了女人的肉里,好像是一只棕色的筆深深的畫在了奧姬美麗的大腿和嬌美的乳房上。
奧姬的乳頭和小穴上都被穿了環,讓蘇菲婭害怕的是那些該死的環上都拴著重物,將奧姬柔嫩的乳頭和小穴上的兩片肉抻得很長。
奧姬的頭發也被固定在鐵架上,唯一可用的手正握著一粒棋子,迷離的眼睛正憤怒的向後看著什麼,原來一個身穿薄紗的女人正拿著一個假肉棒拼命的抽插這奧姬的小穴,並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只要一輪到奧姬下棋,那女人就討好般的抽插奧姬的小穴,讓她無法思考。
“天啊,不~”蘇菲婭捂著嘴發出了驚呼。
多麼可怕的游戲啊,這種狀態怎麼可能有心思下棋呢?
奧姬不是公主嗎?
怎麼會這樣?
一會要我代替她下棋嗎?
輸了要給小穴的兩片肉穿壞嗎?
不~曾經也被細麻繩吊著的蘇菲婭當然知道,那些繩子嵌在肉里是什麼感覺,就好像一把鈍刀不停的切割自己一樣的痛啊。
蘇菲婭的驚呼打斷了王子的思考和奧姬的迷離。
他們同時望向蘇菲婭。
王子的一雙鷹眼帶著最嚴格的挑剔審視了蘇菲婭一番,而蘇菲婭毫不害怕的對視著,雖然蘇菲婭知道可能一會自己就會被扒光衣服,被吊在鐵架子上一邊被假肉棒抽插一邊和王子下棋,或者是更變態的什麼東西在等待著自己,但她依然和王子對視著,似乎是一種對於悲慘命運的抗議。
而奧姬雖然被折磨得昏昏沉沉,但是看到蘇菲婭的一刹那她突然驚醒了一下,一雙美目中透出了驚訝、不解、最後似乎變成了刻骨的仇恨的怒火。
“啊哈~,親愛的公主殿下~”王子一下站了起來,一腳踢開那個赤裸的女奴迎著蘇菲婭走去。
而那個給他雙腳按摩的女奴卻不敢站立,美麗而剛毅的臉上充滿了淒苦的看了一眼王子,就扭著赤裸的屁股跪爬到房間的一角,並主動將那里的鐐銬鎖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撅著屁股露著雙腿間的肉縫溫順的爬在那。
當蘇菲婭的目光從那個女奴身上轉移過來時,王子已經走到了蘇菲婭面前。
讓蘇菲婭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異國的王子居然完美的做了個只有法蘭紳士才會的脫帽紳士禮,雖然王子穿著長袍也沒有帶帽子,讓本應該優雅的禮節變得有些滑稽。
以為王子會撲過來撕下自己衣服的蘇菲婭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多年的公主禮節熏陶的蘇菲婭依然下意識地生疏地回敬了一個禮節。
只是這個提裙禮有些讓蘇菲婭尷尬,因為極短長袍下擺被蘇菲婭提了上去,雙腿間的肉縫就暴露了出來配合微微彎曲的修長美腿顯得格外淫蕩,蘇菲婭身後的侍女輕輕的偷笑著,蘇菲婭連忙底下羞紅的俏臉死命了用手拉住長袍的前擺蓋住羞處。
“讓您吃驚了,蘇菲婭殿下。這條母狗是我征服戈德羅西亞時的獎品,她可是戈德羅有名的將軍哦。”王子絲毫不在意蘇菲婭剛才的淫蕩姿態指著那個自己帶上鐐銬的女奴說道。
王子臉上帶著的喜悅就好像展示一個自己創作的藝術品。
蘇菲婭厭惡的又看了一眼那個溫順的女奴。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調教讓這個曾經拼殺在戰場的女將軍變成這樣。
“您一定覺得我太殘暴了,其實是我救了特蘭蒂,如果不是我,她和她的家人都得去獸牢宮的。”王子隨意的牽著蘇菲婭的纖手向他的大床走去。
“嗚嗚~索倫特王子,嗚嗚~,讓我休息一會好嗎?我要被……被肏死啦~”奧姬看到王子的心情好了起來就哀求著。
她背後的薄紗女人依然拿著那個假肉棒不停的抽插著奧姬的小穴。
而每一次興奮的抽搐都帶動著被細麻繩勒緊的痛楚,當然還有那些乳頭和小穴上懸掛著的重物。
“今天還差多少下?”王子厭惡的看了奧姬一眼,就好像失去興趣的孩子看一個玩膩了的玩具。
“一千下,主人。”薄紗女人恭敬的回答道。
“親愛的奧西,你還沒讓你的騷穴舒服呢。再加一千下。”王子命令道。
“嗚嗚~”奧姬黛眉緊皺地憤怒地看了蘇菲婭一眼,仿佛一切的痛苦都是蘇菲婭造成的。
“哦,我們正在下棋呢。奧西畢竟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不會讓她過於,怎麼說呢?痛苦,嗯,就這樣。”王子盡量保持禮節的說明。
“難道她還不夠痛苦嗎?”蘇菲婭看著奧姬柔嫩的乳頭上拴著的沉重鉛塊隨著奧姬身體都顫抖而不停的搖擺拉扯著奧姬本來美麗的乳房,輕輕皺了皺眉說道。
“對於一個背叛者,這已經是最好的待遇了,至少她還能吃好睡好,如果我喜歡她還可以伺候我,如果有了孩子或許我會讓她做我的私奴哦。”王子走到奧姬身邊用力的拽了拽奧姬小穴上的環說道。
“饒了我吧。哎呦,哎呦~”奧姬痛苦的呻吟,伴隨著假肉棒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但是奧姬的視线穿過王子的身影射在蘇菲婭身上時依然是如此的冰冷和仇恨。
“我要為藩王的事情說抱歉,公主殿下剛到波文斯就遭到了這個叛徒的欺凌,希望公主殿下不要介意。”索倫特王子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
“……王子殿下,我只是個女奴,不配您這樣對待我。”
蘇菲婭淑女一樣端坐在王子殿下的床上,雖然坐在別人的臥床上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是這樣至少可以遮擋住過於暴露的屁股。
因為不知道是王子的吩咐還是侍女們在搗鬼這件本來優雅的長袍被刻意的小了兩號,本來就不長的下擺緊緊剛剛的遮住蘇菲婭美麗的翹臀。
“哦,對對對。剛才我被你的美麗迷住了,忘記說正題了。我的父親波文斯的王,在他的朋友那聽說你的到來很吃驚,特意讓我順便將您送到巴爾達去,當然在這期間我就是您的保護者,我想您的痛苦可以暫時結束了。”索倫特王子看著蘇菲婭羞紅的面頰淑女一樣的端莊用手摸了摸他性感的山羊胡笑著說道。
“哦,我暫時安全了嗎?”蘇菲婭幽幽的說道,或許終於可以喘口氣了,蘇菲婭隔著衣服用手摸了摸自己乳房下那越發明顯的一根根肋骨,這些天真是受了不少的苦呢。
“公主殿下可能是疲勞了,我應該馬上讓您休息的。可是作為我尊貴的客人,您必須要滿足我的一個條件~”王子殿下笑嘻嘻的說道。
看著王子殿下色迷迷的壞笑,蘇菲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用嬌美滑膩的聲音說道:“哦,親愛的王子殿下,雖然我伺候男人的本領可能不如您的寵妃們,但是如果您喜歡我也……”說著蘇菲婭纖細的手指就已經按在了自己長袍的紐扣上。
從自己不再是公主的時候起,唯一可以讓人贊美的就只剩下這個美麗的身體了。
“哦,你確實是很少見的嬌女尤物,不過我對當過妓女又和豬狗交歡的賤奴不感興趣,我只是想讓您旁聽我的審判。我對於法蘭和意達的法院是很感興趣的,只是沒有機會去看看,你曾經是法蘭的大人物,就請你看看我是如何按照波文斯的律法來審判的。”索倫特王子似乎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但是又裝作紳士的語調回答道。
“……”蘇菲婭只能沉默,和豬狗交歡的話語不停的刺激著她,巨大的羞恥讓蘇菲婭的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可是雙腿間的小穴又潮濕了起來。
蘇菲婭很想痛罵這個看起來只學會了法蘭紳士外表的王子,但是她卻不敢,因為她害怕一旦得罪了這個可以掌握自己命運的人,那麼,那麼只有王子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就可以讓自己重新光著屁股讓男人們排著隊肏。
“那麼審判開始,審判對象是這個叫做奧西的女人。她背叛了我。”索倫特王子有些憤怒的說道。
“嗚嗚~,饒了我吧~”奧姬今天被吊的時間格外的長,如鈍刀切割的細麻繩,那些吊在自己乳頭和小穴上的鉛塊,還有那要命的抽插都讓奧姬崩潰了。
“你認罪嗎?”索倫特王子問道。
“認罪,認罪,求你把我放下來吧~嗚嗚~”奧姬痛哭起來。
“好吧,把她放下來。”王子無聊的說道,他感覺這部表演有點太短了,不能讓他尊敬的觀眾們滿意。
當奧姬被侍女們七手八腳放下來時,身上那深深的幾道勒痕都幾乎要流血了。奧姬光著屁股勉強的跪在王子的床前。
“蘇菲婭殿下,在你們的國家對於這樣的女人應該怎麼處置呢?”索倫特王子假惺惺的問道。
“嗯,會解除婚約,女孩子基本上回進入隱修院當修女。”蘇菲婭說道,她說的已經是很嚴重的情況了。
基本上是鬧得全城皆知的情況才會這樣,一般的情況僅僅是女方家里賠些錢而已。
“哦,這麼輕嗎?看來法蘭還是個半開化的國家啊。”王子殿下輕蔑的說道。
“不,尊重人權才是文明的進步~王子殿下。”蘇菲婭盡量保持克制的說道。
“人權?可笑,我可是天選者啊~”索倫特王子盡量保持禮貌說道,但他的眼神里閃過一絲的暴虐。
“在神前,人人平等。”蘇菲婭倔強的說道。
“哦?當你在法蘭當妓女的時候,每天為了幾個個銅幣不得不讓人排隊肏你的時候,你也是那麼認為的嗎?那些主宰你命運的男人和你是平等的?”索倫特王子嘲笑的說道。
“你……”蘇菲婭羞紅了臉,粉嫩的纖手攥成了拳頭。
“公主殿下,在我們這個神注視著的國度。妻子背叛丈夫是要被石頭砸死的哦。”索倫特歡喜的看了一眼蘇菲婭生氣的俏樣說道。
“嗯!隨便殺死一個人是文明的表現?”蘇菲婭有些溫怒的微笑說道。
“神的世界里不存在背叛。”索倫特王子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蘇菲婭細嫩的臉頰說道。
“沒有寬容的神只能是惡魔或者邪神。”蘇菲婭用纖手擋開王子的手堅定的說道。
“那麼你的神寬容你了嗎?”王子殿下目光看著蘇菲婭露在長袍外修長白膩的美腿說道。
“遇到您的保護,就是神對我的寬容。”蘇菲婭矯捷的媚笑說道,聰明的蘇菲婭知道王子已經生氣了,而且和這樣自認為是神選者的人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哼,未必。好了,不討論了,我們再說說奧西的事吧。”索倫特王子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說道。
“我本意是用石頭砸死這個賤女人。”索倫特王子看了蘇菲婭一眼繼續說道。
“但是我曾經答應一個人留她一條活命。”索倫特王子又說道。
“公主殿下,你說我應該尊敬律法還是對別人的承諾呢?”索倫特王子問道。
“人的生命大於一切。”蘇菲婭輕聲說道,自己能夠堅持到現在沒有自殺或許就是這樣吧。
“那麼我就留著她?死亡對於她來說可能是一種恩賜也說不定哦。”索倫特王子輕蔑的說道。
“只要活著就有希望。”蘇菲婭扭動了一下豐滿的翹臀幽幽的說道,似乎在說給自己聽。
“很好,奧西,你的蘇菲婭姐姐希望你勇敢的活下去。”索倫特王子笑著說道。
“嗚嗚,饒了我吧~您不是喜歡我嗎?”年輕的奧姬已經被嚇得語無倫次了。
“我會安排你去做船奴,直到你死去,蘇菲婭公主殿下說讓你活著~”王子殿下輕蔑的說道。
“不,不,讓我死去吧,我不要在船里天天被人肏,不~”奧姬有些絕望的喊道。
“好吧,我給你一個機會。”王子殿下在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烏黑的盒子,將自己手上的一個綠寶石戒指摘了下來放到這個盒子里,關上了盒子蓋後,又在外面的轉扭上隨便轉了幾下。
最後將這個不起眼的盒子扔到了光著屁股跪在地毯上的奧西面前。
“只要你有生之年能夠打開這個盒子,取出里面的戒指我就饒了你。”
王子殿下爽快的說道:“這個盒子有四個按鈕,每個按鈕有十六個刻度,每個刻度都會影響到另外三個按鈕的刻度,你慢慢試吧。哈哈~”王子殿下看著如若珍寶一樣將盒子死死捂在手里的奧西輕蔑的說道。
“好啦,衛兵你去把傑克商隊叫來,告訴他們我為他們的商船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船奴。”王子殿下吩咐道。
“主人~,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奧姬看到衛兵走了出去,抓緊最後的時間說道。
“嗯?你還有什麼可以和我交易的?你除了赤裸的美麗的身體還有一點東西和我交換嗎?如果你能在你身上找到一塊布也行?”王子調笑的說道。
“你這麼對待我的家族和我,你就不怕有人報仇嗎?”奧姬倔強的挺起上身,美麗的嬌乳上下顫動的說道。
“報仇?你現在是唯一活著還流著你們家族血液的人,剩下的旁姓姬妾要麼被送到各地的神姬宮做活祭去了,要麼在鐵血營當軍妓,她們估計在也活不過幾年。誰能來報仇?你?”王子殿下嘲笑般的說道,但是似乎也有些慌亂。
“我還有個弟弟在巴爾達當近衛軍官,我用這個情報和你做交易。”奧姬堅定的說道。
“嗯~,如果這是真的。確實值得交易。”王子殿下差異的看著奧姬說道。
“當初家族就是害怕出現滅族的情況才這麼做的,而且還流下了一個商行作為雇傭刺客的資金。”奧姬怕王子殿下不相信確認的說道。
“很好,說說你的條件吧。如果你不想一輩子當船奴的話,這個情報可以讓你得到更好的生活待遇,去神姬宮給一個神仆當侍女怎麼樣?我保證你伺候的那個神仆是低於五十磅的動物,不會把你肏死。”王子殿下摸了摸山羊胡皺著眉頭說道。
“不,我要她和我一樣去做一輩子船奴。”奧姬瞪著美麗的杏眼指著坐在床頭的蘇菲婭狠狠的說道。
“不,別聽她的,她瘋了。我……我是你父親的貴賓啊。”蘇菲婭嚇得同樣跪在地上,慌亂的說道,她知道什麼是船奴,那是個一輩子在船艙里被水手玩弄的女奴,要比當軍妓和神姬宮的侍女還悲慘。
“這個……這可不行。”王子殿下幽幽的說道。
“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為什麼不行,嗚嗚~”奧姬跪爬的幾下,有些瘋狂的說道。
“我知道她是個賤奴,但父親要她有用。”王子看都沒看蘇菲婭一眼,但有些堅決的說道。
“那我們無法交易了。”奧姬絕望的將臉埋到手上說道,露出她潔白的後背上條條暗紅的鞭痕。
“既然無法交易了,那麼你告訴我你弟弟的名字和那個商行吧。”王子殿下嘲笑的說道。
“不,你殺了我吧。”奧姬顫聲說道。
“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讓你說。你去交阿庫圖來,給這個小丫頭一點顏色看看。”王子笑著讓一個侍女去交這個叫阿庫圖的用刑高手來了。
“不,別叫阿庫圖來,我告訴你就是了,嗚嗚~”奧姬痛苦的將自己唯一還在世上的弟弟和那個商行的名字說了出來,然後呆呆的坐在地毯上雙眼發直。
因為她知道,即使現在不說結局也是一樣的,在王子的地牢里生活一周後會讓她說出所有秘密然後哀求著去當船奴的。
“嗯,很好,不過你剛才拒絕了我,所以你還得去當船奴。別忘了你的盒子。”王子殿下看起來有些無奈的說道。
“嗚嗚,為什麼不讓她也受折磨。嗚嗚,她還是爺爺的妃子呢,嗚嗚。”奧姬狠狠的瞪了蘇菲婭一眼,在侍女的驅趕下絕望的撅著屁股向外爬,挺翹的臀縫間有些紅腫的小穴流著渾濁的淫水,波文斯的規矩是女奴在沒有主人的允許下是不可以直立走路的。
“等等,我總覺得欠你個人情,這可不是我的風格。”王子殿下突然間站了起來,看了一眼依然跪在地上的蘇菲婭說道。
“她可以暫時當成船奴,我在這還得兩個月左右,到時候再去巴爾達。”王子殿下自言自語的說道。
“不,我會死的,嗚嗚~,那你就沒有辦法向你父親交差了。”蘇菲婭害怕得說道。
“嗯,如果你死了,那說明你就沒有那個資格,所以父親也就不會怪我的。就這麼定了,來人把她的衣服扒光!”王子殿下想了想說道。
“不,饒了我吧~嗚嗚~”蘇菲婭哀求著,但是沒有人憐惜這個可憐的女人。
“嘻嘻,剛才還在那裝淑女,現在就打回原形了吧。”一個侍女將蘇菲婭和奧姬交給衛士的時候嘲笑的說道。
就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剛剛還以為暫時安全的蘇菲婭轉瞬間又和奧姬一樣帶著鐐銬光著屁股的走出了王子殿下的坐艦。
天還是那麼藍,可是蘇菲婭看不到一絲的光明。
認命吧,只要活著就有希望不是嗎?
在一個鐵籠的馬車里,蘇菲婭和奧姬被塞了進去。
馬車慢慢悠悠的行駛出了王子艦隊的官家碼頭禁區進入了真正的民用鬧市碼頭。
拿著酒瓶的水手和背著貨物的腳夫在碼頭區的石子路上進進出出,對這個關著兩個美女的馬車幾乎視而不見,可見這里光著屁股的女人和貨物一樣到處都是。
蘇菲婭厭惡的看著奧姬,如果不是她自己可能已經躺在王子的坐艦的絲綢床上午睡了。
現在,現在只能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坐在鐵籠子車里運到船里被那些幾個月見不到女人的水手們肏. 奧姬也是憎恨的看著蘇菲婭如果要不是這個連著手腳的重型鐐銬可能奧姬已經撲過來咬住蘇菲婭了。
兩個女人都無話可說的蜷縮在鐵籠子中。
馬車停在了一艘破船前面,一個帶著皮帽滿臉胡子的人等在船前。這個滿臉胡子的男人一下被這兩個驚為天人的赤裸美女驚呆了。
“這個是給我們船的船奴?”大胡子驚訝的說道。
“沒錯,王子殿下賞賜給你們的。不過這個賤奴只和你們跑一次海,不許弄殘她。”衛士用手掌狠狠打了一下蘇菲婭的屁股笑嘻嘻的說道。
“明白,明白。”大胡子點頭哈腰的說道。
“明天起航是吧?”衛士又問道。
“明天下午,船長說還有批貨明天上午能到。”大胡子討好的說道。
“嗯,今天晚上我們來玩玩這兩個小淫奴。”衛士將手指伸入奧姬的小穴中貪婪的說道。
“歡迎,歡迎,嘿嘿。這兩個小娘們長得真好,不知道是哪國的權貴?”大胡子問道。
“權貴是必須的,這不是你們船的傳統嗎?上個月死的那個是哪國的王後來著?”衛士為了晚上有個好的接待蓄意搭話起來。
“是,米卡拉城邦的王後。都伺候我們七年了。”大胡子幽幽的說道,好像在還念一個親人。
“還挺能活的嘛。”衛士無聊的說道,另一個手指插入了蘇菲婭小穴中不停的攪動著。
蘇菲婭雙眼微微閉合略帶咸味的海風吹亂了蘇菲婭的秀發,纖細的腰肢隨著衛士的手指輕輕的迎合著,她知道這樣的人要比王子殿下還得罪不起,他們決定著自己當船奴的生活環境。
“好了,老爺還有事情要辦,晚上安排好點。”衛士再次吩咐道然後轉身離開了船橋。
“小姐們,請上船吧,以後這就是你們的家了。”大胡子輕輕的推著蘇菲婭和奧姬從一個兩碼來寬的木板赤足走上了這艘破船的甲板上。
甲板上的風更大,水手們可能都去碼頭的酒館和妓院了,甲板上空無一人只有這個大胡子跟了上來。
蘇菲婭和奧姬被風吹得有些冷,赤裸的身子緊縮起來。
“我們住哪?”奧姬比蘇菲婭更關心住的地方,因為她可能要在一生都在這里。
“你們還是看看這美麗的天空和溫暖的太陽吧。辛拉到死的時候都沒出過這個艙門整整七年都被鎖在里面。生前她最大的夢想不再是自由而是就希望看看藍天和太陽。為了看看藍天曬曬太陽她哀求了我整整三年啊。”大胡子似乎陷入了懷念中。
“怎麼連甲板都不讓上嗎?”奧姬有些驚恐的問道。
“船奴的傳說你不知道嗎?小可人兒?”大胡子一手摟過奧姬嬌小的身體在她的雙乳上不停的揉搓著。
“別那麼急,哎呀,好多人看著呢~”奧姬厭惡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
“你一旦被確定為這船的船奴,就再也不能離開鎖住你的枷鎖。因為在傳說里,船奴是海怪的女人,如果讓她們看到海我們的船就會沉沒,所以船奴就是永不見天日的女人。”
大胡子讓奧姬四肢著地,撅著屁股讓小穴對著他。然後他褪下褲子一下就把髒乎乎的肉棒插入到奧姬小穴里。
“嗯~,呀~你們一共有多少水手呀?”奧姬對自己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恐懼,趁大胡子肏她的時候不停的問著。
“嗯,二十到三十個,你再緊一點~”大胡子一邊抽插一邊流著口水的說道。
看到蜷縮在地上的蘇菲婭,大胡子命令道:“賤奴,快去添她,她的水太少了不滑溜,給她繳點油~”蘇菲婭拖著鐐銬無奈而厭惡的躺在奧姬身下,伸出香舌舔著奧姬嬌美乳房的乳頭。
“你真懶,另一只手肏自己,快!~不聽我的話,今後睡覺沒有毯子。”大胡子又命令道。
於是蘇菲婭又伸出手來不停的搓揉著自己的陰蒂。
一邊還要添著奧姬的乳房……
“嘻嘻,你等著,一會讓你受苦~”奧姬一邊扭動著一邊衝著蘇菲婭做個鬼臉。
“哎呀她咬我!~”奧姬突然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蘇菲婭舔的乳頭,大胡子的肉棒一下也從奧姬的小穴中滑了出來。
“你敢咬人?你這個又懶又壞的異種女人。過來趴著,撅起來讓老爺肏你~”大胡子同情的看了奧姬一眼命令蘇菲婭撅起淫蕩的屁股。
“嗯~,我沒咬她她是裝的,嗚嗚~”粗大的肉棒頂進了蘇菲婭的小穴,長時間的性交讓蘇菲婭的小穴有如一朵盛開的牡丹一樣,一層層的肉一下包住了大胡子的肉棒。
“你去舔她。”大胡子命令奧姬。
“啪啪~”奧姬壞笑著舔起蘇菲婭那豐滿的乳頭,同時伸一只手使勁的打蘇菲婭美麗的翹臀,一波波肉浪蕩漾著。
“嗚嗚,好痛~,別打了。”蘇菲婭一邊隨著大胡子的頻率扭動著,一邊哀求。
在空無一人的甲板上一個男人正在站著抽插著一個撅起屁股的女人,另一個女人壞笑著不停的打著被肏女人的屁股。
“不行,繼續打,不打你不使勁,對使勁扭。快!”大胡子命令著,抽插的速度也加快起來,伴隨著啪啪的手掌打屁股聲還有咕嘰咕嘰的抽插聲。
“主人,以後一天我要伺候幾個男人啊?”奧姬一邊打著蘇菲婭一邊討好的問道。
“一般不會超過十個。”大胡子含糊的說道。
“十個?會出人命的。”奧姬的眼睛都要瞪裂了。
“一開始女人都受不了,但是習慣就好了。辛拉一開始也哭得要死要活的,後來也挺過來了。”大胡子說道,她胯下的蘇菲婭的粉背上已經流出了細細的汗液,一雙美麗的赤足也腳跟抬了起來迎合大胡子的抽插。
雖然總是光著屁股但蘇菲婭已經很久沒有和人交歡了。
大胡子畢竟是四十的人,一會就將精液射在了蘇菲婭的後背上,但是大胡子卻不允許蘇菲婭將精液擦掉,就這麼留在身上。
“看夠了沒有,特別是你奧姬,畢竟這是人生最後一次看到藍天和太陽了。”發泄完的大胡子又多愁善感起來。
奧姬帶著鐐銬衝著哈法里城的方向跪下磕了個頭,後扭動著淫蕩的屁股走進了船艙。
這是一個二層甲板的貨船,但不知道是設計上的問題還是可以留下的,在船頭的位置有一個棺材大小的空間,一個人可以睡在里面。
大胡子帶著奧姬和蘇菲婭走進了船艙的最底層。
剛走進最底層就有一股香料刺鼻的氣味和一股悶熱,蘇菲婭和奧姬都大口的嬌喘著。
“習慣就好了,去年我們裝了兩箱的巴里科煙草,差點把辛拉熏死,嘿嘿。”大胡子自言自語說道。
“你就睡在這。”大胡子指了指那個棺材大小的船頭設計隔間。
說著從這個隔間里拽出一個很長的鐵鏈子,鐵鏈子連著一個鐵制的項圈,大胡子掂量掂量又在奧姬的脖子上比劃一下。
“這是辛拉的項圈,我本應該給你配個新的但是辛拉的遺願說希望下個船奴可以帶她的項圈。”大胡子說道。
“不,我要你給我配一個,不!~”奧姬嬌嗔道。
蘇菲婭實在想不明白一個在船最低層的女奴為什麼會要為一個鎖住的項圈而計較呢,或許這個項圈就是真的陪伴自己下半生的東西吧,每天都要摸上幾次吧。
“不行,就用這個。”說著大胡子強行把項圈套在奧姬的粉嫩的脖子上,又用鋼絲穿過項圈的開口的眼上,再用鐵鉗把著鋼絲擰了十幾個麻花,然後又在外圈的保險處有擰了一圈。
“混,混蛋。你這麼干我以後還怎麼出去?”奧姬雖然不敢動彈但是還是抗議的喊道。
“你怎麼可能會出去呢?你一輩子都得在這里了。”蘇菲婭微笑著說道,看到奧姬吃苦她就很開心。
“我,我還有王子給我的盒子,只要我打開……”奧姬雙眼充滿希望的說道。
“是的,是的。我們的奧姬公主明天就可以自由啦。”大胡子一邊哼哼,一邊把奧姬項圈上的鋼絲又擰緊了幾扣。
“以後你就是這的船奴了,我的小可人兒~”大胡子似乎很開心的說道,他解開了奧姬身上其他的鐐銬並將鐐銬扔到了旁邊。
“對了,還有你……”大胡子突然看到蘇菲婭蜷縮在旁邊可憐巴巴的看著大胡子。
“把她也拷起來,快,快。”奧姬似乎還沒有適應戴在脖子上的厚重項圈,一邊用手把著項圈一邊扭動著赤裸的腰肢狂喊道。
“你想鎖在哪里?”大胡子剛剛和蘇菲婭交歡過,似乎有些魚水情的問道。
“把我鎖在這就好。”蘇菲婭可憐的說道。
“不行,把她鎖在淫牆里,是她害死了我家主,她還通奸~”奧姬喊道。
“是這樣嗎?你是她家以前的奴隸?因為你通奸他們想把你鎖在妓院的淫牆里?”大胡子問道。
“不是,我是無辜的……”蘇菲婭紅著俏臉,哀求的說道。
“你騙我,我最明白女人了。你等著~你敢騙我。”大胡子有些憤怒的說道。
不一會大胡子拿來了一個木制的枷鎖,又拿來了木工活計。
他在離奧姬不遠的地方將這個木枷豎直的固定在地上,並將木枷打開說道:“這個是我做的簡易淫牆,來,白屁股小可兒,轉進去。”
“不,求你饒了我吧。嗚嗚”蘇菲婭哀求著。
“哎呀,饒命~”大胡子不理會蘇菲婭的哀求抓起蘇菲婭秀麗的黑色秀發將蘇菲婭的頭塞進了木枷,又將蘇菲婭纖手塞進了兩外兩個孔里面。
大胡子將木枷閉合。
這樣蘇菲婭就只能撅在地板上,頭和兩之手被卡在木枷的一端。
“這個木枷是我們鎖犯錯水手用的,我改了改,算是和淫牆差不多吧。”
大胡子拍了拍手,拿起木工活計走上了甲板。
當關上甲板蓋子的時候,貨倉里一下陷入了半黑暗,隱約只能看到大貨倉門口有一盞微小的長明燈。
兩天後一艘破單桅帆船駛出了河港,這艘帆船只有王子坐艦的五分之一大小,只有兩層甲板和三十個水手的小船。
這艘船沿著海岸向黑非拉洲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