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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章 至暗時刻 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040 2024-03-06 00:35

  雖然喜出望外,但聞石雁產生性高潮的時間有點出乎蚩昊極意料。

  他當然知道聞石雁在用意志壓制著肉欲,他相信不斷積蓄的肉欲終會衝垮意志的堤防,但肯定還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這導致蚩昊極射精的時間比對方慢了一线,從撤去鎖住精關的真氣,到進行最後衝刺直至射精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當蚩昊極龜頭上的馬眼倏然張開,向著宮頸口射出第一發炮彈時,聞石雁已越過欲望巔峰,陰道深處傳來強烈的灼燒感告訴她,蚩昊極射精了。

  聞石雁的肉欲已得到一定程度的釋放,“率性”的天平開始向理智傾斜。

  女人被內射,羞恥感必然強烈,不少影視作品中,女人閉著眼睛默默忍受著強奸,在男人內射的一瞬間突然睜開眼睛發了瘋似的反抗,除了怕懷孕這一原因,男人在自己身體里留下了精液,就像留下了永遠洗刷不了的恥辱與汙穢。

  雖然聞石雁秉承“率性而為”,但她畢竟是聖鳳,即便不刻意控制對痛苦壓制,被內射時的屈辱也只讓她皺起眉頭,本想用哼聲渲泄一下心中的苦悶,但看到面前處於失神狀態的冷傲霜,便將哼聲也咽了回去。

  在射出第一發炮彈後,處於極度亢奮中的蚩昊極發出低沉的吼聲,從後面一把抱住她,原本身體前傾的聞石雁頓時腰杆挺得筆直。

  蚩昊極將她身體用力往下壓,幾乎同時,已抽出半截的肉棒凶猛向上直刺進去。

  在蚩昊極堅硬的胯骨重重撞在雪白屁股上時,聞石雁細長的丹鳳眼倏然圓睜,失聲痛叫起來。

  蚩昊極的陽具不僅粗而且特別長,雖然女人的陰道有著極強伸縮性,但只要他願意,可以輕易地將龜頭頂到女人的宮頸。

  對宮頸輕微的觸碰有時能刺激女人的情欲,但重重的撞擊帶來只有劇烈的疼痛。

  在剛才的奸淫中,蚩昊極當然不會去用龜頭去撞宮頸,但在射精之時,過於亢奮令他暫時停止了思考,把身體交給了本能。

  聞石雁挺直身體令陰道深度縮短,加上他不留余力猛刺,更將她身體往下壓,於是龜頭重重撞到了宮頸口。

  這種劇烈疼痛是人難以忍受的,如果聞石雁有心理准備,可能還還好點,沒有任何先兆,突然陰道最深處像是插進了把刀子,這哪能不叫出聲來。

  看到老師突然痛得大叫起來,冷傲霜熱血上涌,衝到床邊一腳向蚩昊極踹去。

  雖然處於極度亢奮中,但蚩昊極還是被兩人驚到了,雖然意識到出了什麼問題,但射總還要是繼續射的。

  他還是抱住聞石雁,陽具在陰道里進行短距離的急速衝刺,雖然還是免不了會頂到宮頸,但不像剛才那一下是鉚足勁往死里撞。

  聞石雁也沒再大叫大喊,但還是痛得“唔唔”呻吟。

  至於冷傲霜,腳還沒碰到蚩昊極便被他護身真氣彈開,背脊撞在牆壁上一時無法起身。

  蚩昊極的肉棒狂插了十數下,終於將精液盡數射進花穴內。

  這時他意識到,剛才聞石雁大叫可能是自己的龜頭撞到她宮頸口了,這種情況他以前也遇到過。

  最後享受了幾秒溫潤花穴的輕輕蠕動,他放開了手,聞石雁向前撲到在了床上。

  “沒大問題吧。”

  蚩昊極猶豫片刻問道。

  過去,在打敗她、抓到她後如何處置她的問題上,蚩昊極倒沒想過那些太殘忍的手段,一方面是尊重強者,另一方面對她應該也沒啥用。

  趴著的聞石雁搖了搖頭,雖然被他強奸了,還失去了處子之身,但聞石雁似乎對他也沒有太過強烈的恨意。

  聞石雁被擒後,“門”的通天長老便挾著她離開戰場,准備找個地方強奸她。

  蚩昊極攔住通天長老,兩人發生了爭執,甚至還差一點打起來,最終蚩昊極將她從通天長老手中搶過來,順便還帶上了冷傲霜。

  雖然差別並不大,但如果注定要被強奸,在通天長老和蚩昊極中選一人,她還是寧願被蚩昊極強奸。

  “你先休息下,我去洗個澡。”蚩昊極一時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些什麼。

  臥室里就有浴室,待蚩昊極進去後,聞石雁爬了起來,看到冷傲霜仍靠坐在牆壁上,便跳下床走了過去問道:“傲霜,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一下站不起來。”

  冷傲霜用手撐著地板想站起來。

  蚩昊極強悍的真氣侵入她身體,並沒有傷害她,只是讓她身體麻痹暫時無法動彈。

  “來,抓著我的手。”聞石雁俯下身向冷傲霜伸出手。

  兩人手掌握在一起,聞石雁用力一扯,將冷傲霜從地上拉了起來。“去床邊坐一下吧。”聞石雁並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牽著她一起走。

  “老師。”

  冷傲霜叫了一聲,晶瑩的淚水像斷线珍珠般落了下來。

  冷傲霜和冷雪都是孤兒,她九歲被人領養,二年後逃回了孤兒院。

  逃回來的原因一個是不放心妹妹,另一個原因是領養她的那家男主人有一次竟偷看她洗澡。

  那時她才十一歲,卻已是活脫脫的美人胚子。

  回到孤兒院沒多久,院長又說有人要領養她,而且對方還願意一起領養她的妹妹。

  冷傲霜起初還很高興,但看到想要領養她們的人,她感到了巨大無比的恐懼。

  二年前,她或許還什麼都不懂,但此時她已知道人心險惡,眼前那個男人看著她和妹妹時眼神中不加掩飾的貪婪與飢渴令她不寒而栗。

  冷傲霜表示不願意被領養,但就像兩年前一樣,根本沒用。每個領養人帶走孩子時都會捐給孤兒院一筆錢,而那個男人捐的數額特別巨大。

  為了防止她們逃跑,她和妹妹被關進了一間小黑屋。

  在被帶出來時,院里已經停著那個男人的豪華轎車。

  在她們哭著喊著被拖上車那一刻,聞石雁突然出現她們的面前。

  冷傲霜記得那天陽光特別燦爛,聞石雁一手拉著她,一手過牽著妹妹走出孤兒院的大門,從此一個全新的世界在她和妹妹面前徐徐展開。

  老師又牽起她的手,可是當年她可以滿心歡喜地跟在老師身邊,但是,此時老師赤裸著身體,雖然雙腿間大部分血跡已在長時間摩擦中消失不見,但隱約還能看到點點斑駁的紅色。

  更恐怖的是,老師大腿內側,紅腫的陰唇上到處殘留著從陰道內流出的精液,而且精液還在慢慢往外滲出來。

  那精液好像特別濃稠,在陰唇下方像絲线般掛下好長一截才會突然滴落。

  “別哭呀,跟個孩子似的。”聞石雁站了起來,伸手為她去抹眼淚。

  “老師!”冷傲霜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聞石雁。

  聞石雁愣了愣,慢慢也張開手臂抱住她。

  雖然冷傲霜的情緒多少有點失控,但她也能理解,當年是自己把她們從孤兒院帶走的。

  雖然最後她收了冷雪為親傳弟子,但冷傲霜比妹妹更加敬重自己。

  畢竟那個時候冷雪才七歲,她已經十一歲,更牢牢銘記是誰改變了她們命運,也更懂得感恩。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嘛。”

  聞石雁輕撫她的後背,過了會才慢慢將她推開些距離。

  聞石雁自認為自己並不是個溫柔的人,行事從不拖泥帶水,傳授她們武學時也頗為嚴厲。

  但在她的記憶中,冷傲霜從沒在她面前掉過眼淚。

  雖然在這樣環境下哭哭啼啼並不合適,但平日里冷得像塊冰一樣的人此時哭得梨花帶雨,還是觸到她心柔軟的地方。

  冷傲霜很快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失控,如果她們逃出了牢籠,她可以撲進老師的懷中大哭一場,但浴室嘩嘩的水聲提醒著她,這里和西伯利亞茫茫雪原、和落鳳島暗無天日的囚室是同一個地方。

  “老師,我去拿衣服。”

  說著冷傲霜小跑著往客廳衝去。

  在回來時,她手中拿著聞石雁的衣物,還將自己的眼淚已經擦干。

  聞石雁心中微微苦笑,穿上可能很快又要被脫掉,穿與不穿真的沒太大分別。

  不過她還是不忍拂了冷傲霜的好意,剛想伸手去接,忽然冷傲霜又道:“老師等下,我去拿紙來。”

  說著抱著衣服又衝了出去,留下聞石雁一個人愣著留在原地。

  片刻她回來時,手上除了衣服又多了一包紙巾。聞石雁從她手中接過紙巾坐在床邊准備擦拭私處的汙穢,冷傲霜蹲了下道:“老師,我來吧。”

  “沒事,我自己來。”

  聞石雁抽出紙巾在私處抹了幾下,擦與不擦也就一個形式,擦得掉外面的汙穢,里面的呢?

  即使能擦干淨里面,只要還在囹圄中,說不定里面又很快會被灌滿汙穢。

  她本就不是一個拘小節之人,看看擦得差不多便伸手道:“把衣服給我。”

  “我來幫你。”蹲在聞石雁身前的冷傲霜道。

  聞石雁嘆了一氣,這次沒有拒絕,讓她做點什麼也好,壓抑的情緒可能會得到些緩解。

  冷傲霜為聞石雁穿上了褻褲、胸罩,然後套上緊身衣,動作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弄痛了老師。

  她也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溫柔的人,小的時候給妹妹穿衣服都沒有這麼仔細過。

  正當在冷傲霜為聞石雁系上鞋帶時,穿著藏青色浴袍的蚩昊極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其實知道聞石雁穿好了衣服,但還是故做驚訝的道:“怎麼衣服都穿好了,我還以為你要洗個澡呢。”

  沒有人搭理他,冷傲霜給聞石雁系好鞋帶站了起來,她轉過身向前跨了一步,挺起胸膛直視著對方。

  ********************

  美國。

  聖主離開美國前往俄羅斯後,風離染策劃了營救關押在白宮地堡鳳戰士的行動。

  營救行動非常成功,救出八名鳳戰士。

  以往,大多數走出囚籠的鳳戰士心中充滿喜悅,很快又能投入新的戰斗,但這次救出的鳳戰士情緒非常不穩定。

  她們全都被聖主強暴過,在她們描述中,聖主力量之強大還有可怕程度已經到了很難用語言描述地步。

  聖主可以讓她們感受到從沒有感受過的恐懼,也可以讓她們產生從沒有過的巨大痛苦,在被聖主強暴時,她們往往不受控制地持續產生性高潮,直至虛脫昏迷為止。

  在獲救的鳳戰士中,衛芹和東方凝曾被囚於落鳳島,按理說她們在那個人間地獄什麼苦都受過,但提起落鳳島,她們尚能坦然面對,而說起白宮地堡,卻無不談之色變。

  衛芹形容,在落鳳島受的苦,是一種肉體或者生理上痛苦,但在聖主面前,遭受到的是一種靈魂上痛苦,她不知該如何形容,反正比以前的痛苦要強十倍百倍。

  東方凝更坦承,她在聖主面前不止一次小便失禁,更多次昏厥。

  而風離染最擔心的寧瑤倒表現得還算平靜,除了話比以前更少,其它到沒有太多異常。

  之後,這八名鳳戰士中有一名突然失蹤,經過數天搜尋卻只找到她的屍體。

  她是從高樓摔落死亡的,到底是魔教下的手,還是“門”殺了她,風離染至今還沒有任何頭緒。

  此時,鳳決定對聖主展開斬首行動,所有聖鳳和超過八成的神鳳都趕赴俄羅斯。

  因為美國局勢至關重要,風離染雖也是神鳳,但沒有參與這次決戰,冷雪想去但也沒去成,一方美國需要人手,另一方面因為落鳳島發生的事,風離染覺得她不適合與冷傲霜一起參加行動。

  因為聖主去了俄羅斯,“門”留守美國的刑人長老只能維持目前的局勢,不敢主動出擊。

  風離染決定把美國各洲有志於反抗獨裁政府的精英聚集起來,號召他們共同行動。

  雖然這麼做有些冒險,但局勢危在旦夕,她沒有時間一個州一個州地跑,一個人一個人地去說服他們。

  集會地點定在紐約,那里『門』的力量相對薄弱,至於魔教,在聖主開始控制美國政府後,便沒有再主動向鳳發起過襲擊。

  從魔教的利益來說,先讓鳳與“門”斗個你死我話,再漁翁得利才是上策。

  風離染將會場定在紐約外百老匯的愛爾蘭劇院(Irish Repertory Theatre )。

  愛爾蘭劇院的演出劇場很小位置也偏,而且還在地下室,相對比較隱蔽。

  為了確保安全,鳳離染除了密切監視“門”的動向外,還設置兩道警戒线。

  第一道以愛爾蘭劇院為圓心的五公里范圍內,由中國精銳特工負責;第二道在劇院周邊,由冷雪等三名鳳戰士負責。

  因為鳳的大部分力量都前往了俄羅斯,鳳離染手中已沒有更多可用戰力。

  華燈初上,愛爾蘭劇院內百余個座位座無虛席。劇院雖不大也並不出名,但也數十年的歷史,裝飾以藍白為主色調,清新簡潔中又顯高貴典雅。

  身穿紅色禮服的風離染緩緩走向舞台中央,台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下面坐的人有近半數認識或者見過風離染,在他們心目中,眼前這個中國駐美大使助理絕對是女神般的存在。

  他們往往在第一眼看到風離染時,就深深被她充滿東方神韻容貌所吸引,不僅感嘆造物主的神奇,更令他們對中國、對古老的東方文明產生濃厚的興趣。

  風離染五官精致得猶如玉石雕琢,尤其有著一雙非常迷人的桃花眼,睫毛密而纖長,眼周、眼角微帶淺淺紅暈,不笑的時候給人一種似醉非醉的朦朧感,笑起來的時候兩邊眼角微微下垂,就像彎彎的月牙兒,真的叫勾人心魄,令人憑空生出無限暇想。

  她身材高挑修長,一米七的身高再加上經常穿著高跟鞋、禮服出現,令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矚目的焦點。

  她的身材和容貌一樣,非常吻合人們對古老東方的想象,獨特、優雅、神秘,讓人油然生出想一探究竟的強烈衝動。

  她的胸非常挺撥,胸口隆起的曲线和她帶著絲絲媚意的桃花眼一樣令人很容易就沉醉其中。

  她的腰很細,和挺撥的胸不同,被禮服包裹著的乳房到底有多大、用什麼罩杯的胸罩,完全只能靠猜,而在場的人中大概有七、八個曾和她跳過舞,當輕摟住她纖腰,會中文的腦袋里立刻跳出如“盈盈一握”、“柔若無骨”之類的中國成語,不會中文的則在心中發出“上帝呀”“太神奇了”之類的感嘆。

  她的腿很長,膚色也特別的白,這倒不用猜,即使是今天第一次見到她的,也完全能夠感受得到。

  今晚,風離染穿的禮服不算很性感的那種,沒露胸也沒露背,但長裙的一側開著叉的。

  當她緩緩走向舞台中央時,在明亮的燈光映照下,像初雪般潔白無瑕的長腿便從紅裙開叉處顯露出來。

  雖然台下的人都是抱著為爭取美國獨立與自由的崇高目標而來,但還是有很多人用目光注視著那穿著帶有水鑽綁帶高跟鞋的雪白長腿。

  “歷史無數次地證明,獨裁必將走向滅亡。可笑的是,在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麼一些人不相信歷史的力量,總認為可以把歷史扭轉到非歷史的方向,認為憑借一己之力就可以倒行逆施……”

  “自由與獨立是美國精神。自由與獨立滲透在你們每一個的骨子里……”

  “雖然眼前的局勢非常嚴峻,但我們中國政府將不會屈從任何強權勢力,我們將和熱愛自由與獨立的美國人民站一起……”

  風離染的演講充滿自信與激情,台下不少人雖認識她,卻是第一次聽到她在公開場合演講。

  一個容貌平平的女人唱起動聽的歌,你都會覺得她一下漂亮許多,而風離染本就天姿國色甚至是傾城傾國。

  一個美麗東方女人為美國的命運在擔憂,為美國的獨立自由在奮斗,怎能不令在場所人都感到熱血沸騰。

  在不少人的眼中,風離染就像上帝派來拯救美利堅合眾國的天使,劇場里時不時響起無比熱烈的掌聲。

  風離染演講完後,邀請賓夕法尼亞州的州長羅伯特上台講話,在她計劃中,自己演講後,請幾位重量級人物發言,最後是交流環節,今天、明天她還會盡可能多拜訪一些人,努力爭取他們的支持。

  在羅伯特開始講話後,風離染回到後台休息室,雖然沒有收到警訊,她還是不太放心。

  寧瑤坐在房間角落的椅子上,神色呆滯而木然。

  半年前,她不幸落入司徒空的魔掌,遭受到慘無人道的凌虐,風離染將她救出後,她一直沉默寡言,情緒低落,風離染還專門帶她去看過心理醫生。

  半個多月前,她又被“門”俘獲,再次被營救後,好像人更不對了。

  此次行動,風離染本沒有打算讓她參加,但寧瑤說說不想天天呆在屋里堅持要參加,風離染只好將她帶在身邊。

  為了照顧她,風離染讓她在休息室負責與外面警戒人員的聯絡,如果沒什麼意外,也就是坐一個晚上。

  “寧瑤,外面沒什麼情況吧。”風離染走了過去。

  寧瑤授了搖頭,連站都沒站起來。風離染走到她身前扶住她肩膀道:“寧瑤,振作一點,一切都已經過去,不要想那麼多了……”

  風離染正說著話,突然覺得腿上傳來刺痛,她低頭看去,只見寧瑤手上握著一支極細的針筒,針筒尖針扎進了自己的大腿里。

  風離染不及細想,迅速後退,但已經晚了一步,針筒內的不知什麼藥物已經注射進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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