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德昌,離斯沃博德軍事基地十公里,一座廢棄小鎮。在廣袤的西伯利亞,建於蘇聯時代後被廢棄的小鎮有很多。
傍晚,空無一人的街道,停著三輛俄羅軍用GAS——2975“虎”式吉普車,對面不遠處是三輛奔馳越野車。
兩邊車上各走下數人,一邊是俄羅斯二十七軍導彈部隊中將葉戈爾手下,另一邊是阿難陀麾下八凶中的斗魁、奇魈及數名魔教精銳。
蒼雷沒死前,與葉戈爾達成協議,用一億美金購買一顆小當量的手提式核彈,後蒼雷雖被冷傲霜擊殺,但交易仍然繼續。
正當雙方交換美金與核彈之時,槍聲驟然響起,幾個魔教精銳反應神速,拎起手提核彈閃入街邊小巷。
逃出沒多遠,冷傲霜從天而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斗魁與奇魈在雪原上奪路狂奔,兩人呼吸急促,因為缺氧眼冒金星、胸膛似要炸裂一般,他們沒想到今天的任務會有這般凶險。
在冷傲霜出現的那一刻,兩人甚至想合力將她擒獲,阿難陀必對他們刮目相看。
但剛一交手,對方的武功高得出奇,兩人不管核彈、也不管其他人,立刻逃遁。
在看到冷傲霜迅速解決殘余人員,向他們追來時,兩人心情矛盾到了極點。
他們的任務本就是誘敵,在離小鎮七、八公里處有一座廢棄工廠,雷破、殷嘯、屠陣子一眾高手都在那里。
只要將她引至工廠,便大功造成。
但問題是,對方身法速度要比他們快很多,跑不到一半路,一定會被她趕上,兩人即便聯手,多半也是敗亡的結局。
眼見冷傲霜越追越近,斗魁把心一橫道:“奇魈,你先走,我攔著她。”
奇魈聞言神色慘然:“大哥,我跑不動了,你走。”
說著,停下腳步猛一推斗魁背心,將他送出十余丈遠,大聲道:“大哥,我死了,記得為我報仇。”
說著長笑一聲,凜然無懼向冷傲霜衝去。
斗魁壯實的身軀猛然一震,扭頭看去,只見奇魈已與對方交上了手。
斗魁、奇魈從小被阿難陀收養,在未遇阿難陀前,兩人便已相識,一起度過最困厄的時光。
奇魈身體瘦弱,武功沒他高,他曾數次救了奇魈的性命,但這一次卻是他舍命擋在自己面前。
斗魁目中含淚停下腳步,他轉身想與奇魈一起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卻聽激戰中的奇魈喊道:“大哥,你真想我死不瞑目嗎?”
斗魁猛一跺腳,地上積雪飛濺,他轉過身,疾奔起來。
死雖易,但這是奇魈用命換來的機會,他要留著命為他報仇。
斗魁邊跑邊回頭,心存一絲僥幸,很快最後一絲希望也告破滅,奇魈連受重擊,身體象羽毛般飛上了半空,又重重跌落雪地,雖相隔甚遠,斗魁知他已凶多吉少。
在看到冷傲霜照片,甚至第一眼看到她時,斗魁心中曾涌起強烈的渴望,但此時他心中卻只有恐懼與仇恨,他不再回頭,拚盡最後的力量狂奔。
雷破伏在廢棄工廠的頂層,望遠鏡中已看到斗魁與冷傲霜的身影,他有些疑惑,奇魈去哪里了,怎麼只有斗魁一個人回來。
在這個時候,雷破也不曾想到,奇魈已被對方擊殺。
望遠鏡中冷傲霜的身影越來越清晰,真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真人比照片還要好看百倍。
但即便擒住了她,阿難陀有令,需將她完好地送去,這也太令人感到遺憾了。
斗魁終於衝進工廠,雷破從屋頂一躍而下,堵住了冷傲霜退路,殷嘯、屠陣子也從隱匿處現身,三人呈品字形圍住了她,在他們身後,還有殷嘯所屬的十八虎衛、屠陣子所屬的十八石衛等一眾魔教高手。
與此同時,月心影率“神劍”小隊肅清了卡德昌的殘敵,望著冷傲霜追擊敵人留下的足印,心中生起強烈不安。
就在昨日,天竺魔僧阿難陀襲擊了前來西伯利亞考察的香港代表團,特首雖無虞,但程萱吟與東方凝失蹤,至今尚未有消息。
而此次行動似乎很順利,但恐怕沒哪麼簡單。月心影讓凌宇帶“神劍”小隊先撤離,她則沿著印跡追蹤而去。
天色漸暗,忽又下起大雪,月心影心中不安的情緒更加強烈。
果然,行至半途,月心影遠遠看到冷傲霜的身影,她顯然經過一場激戰,長發散亂、衣衫破碎、渾身是血,而在她身後,三個男子緊追不舍,後面還尾隨著數十人之眾。
月心影驟然加快速度向前掠行,看冷傲霜的方向是想逃入樹林,兩人應該能夠在林子的邊緣會合。
冷傲霜也看到了月心影,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方才她衝破雷破、殷嘯、屠陣子的合圍,受了極嚴重的內傷,此時已是強弩之末,再無一戰之力。
雷破等人也看到冷傲霜來了援手,但都自恃武功高強,依然窮追不舍。
剛才冷傲霜突出重圍,他們這才覺得阿難陀的的布置沒錯,如果僅是他們之中一人,根本不困不住她,甚至還會被她反殺。
在看到兩人會合,殷嘯、屠陣子的腳步稍緩,雷破一人突在了前面。
月心影抓住了冷傲霜的手掌,凜冽的寒意順著掌心傳來,她的傷比自己估計的還要重,真氣已接近失控。
雖逃入樹林,但身後的三人武功極強,如不擺脫他們,根本走不了。
兩人心意相通,月心影停住腳步,轉身手臂一甩,冷傲霜象箭一般向突前的雷破衝去,而她也隨著冷傲霜疾衝向對方。
雷破沒想到兩人一會合便發動反擊,左右一看,殷嘯、屠陣子落在他的身後,心中惱怒,卻已收不住腳步,只有硬著頭皮接下對方的攻勢。
強勁的真氣激蕩起漫天雪花,在兩人破釜沉舟、以命搏命的攻擊下,雷破口吐鮮血,人被擊飛出去。
屠陣子見狀,縱身躍起,手扶住他後背,這才沒令他狼狽倒地。
而殷嘯也不願孤身追擊,停下了腳步。
他與屠陣子並非阿難陀的嫡系,自然不會如雷破一般拚命。
就在這當口,月心影挾起已搖搖欲墜的冷傲霜,逃入了密林深處。
雷破壓下翻騰的真氣嘶聲道:“你們別管我,快追,如若給她逃了,魔僧大人一定會責怪的。”
屠陣子嘿嘿一笑道:“我們還不是擔心兄弟,放心,魔僧大人交待的事,我們一定會盡心竭力的。”
說話間,虎衛、石衛已經趕到,兩人率著手下繼續追擊。
剛才兩人拚死一擊,也只令雷破受傷,兩人自信有把握能贏得了她們。雷破雖已受內傷,卻也不敢怠慢,也帶著手下跟了上去。
追了一段路,腳印突然消失,對方應該是從樹上逃遁。
正當殷嘯、屠陣子面露難色之時,雷破已率人不顧他們繼續追擊。
兩人對視苦笑,也只能繼續前進。
雷破如此拚命,他們也不能太過應付。
阿難陀已隱隱是四魔之首,傳言說,三聖之中的武聖已不管事,他極有可能晉升為三聖之一,掌握教中更大的權柄。
雪林之中,月心影背負著冷傲霜在樹上躍行。
她用外套將冷傲霜縛在自己背上,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巍峨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顯然真氣耗損甚巨。
以月心影的內力,即便背著一人,也不會這般吃力,主要是昏迷中的冷傲霜真氣失控,兩人肌膚相貼,從背上傳來的刺骨寒意令她不得不用真氣去化解驅散。
“冷,好冷。”背上的冷傲霜發出夢魘般的哩喃。
月心影心中焦急,突然她看到遠處有一間木屋,此刻雖甩掉了追兵,但並沒有脫離險境,而冷傲霜明顯撐不去了,必須得找個地方為她療傷。
想到這里,月心影從離木屋最近的樹上直接掠入門內,沒在雪地上留下痕跡。
木屋里有取暖的壁爐,月心影不敢生火。
關好門,走到床邊,扶起瑟瑟顫抖的冷傲霜,雙掌貼在她背心,用內力為她療傷。
月心影沒想到,冷傲霜的情況比她想象得嚴重得多,她傷得很重,但並不致命,應該是剛才突圍的生死戰中,她強行使用了某些招數,導致真氣失控而走火入魔。
月心影的真氣一入冷傲霜身體,便如泥牛入海無影無蹤,反到凜冽的寒氣順著手掌蔓延,令雙臂都象被凍住一般。
月心影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心中焦灼萬分。
她知道,要想收攏她體內亂竄的真氣,內力要比她高上許多才行,而冷傲霜的武功已在自己之上,她又如何能夠做得到。
正當月心影束手無策時,如在夢魘中的冷傲霜發出痛苦呻吟,月心影嬌軀一震,貼在背上的手掌被彈了開來,頓時她胸中氣血翻騰,差點吐出血來。
走火入魔就如人回光返照,徹底失控的真氣霸道無比。
月心影試圖再度控制她的真氣,但越是壓制,反彈越是厲害,幾番嘗試,不僅絲毫沒有效果,反被對方的真氣震得跌落床下。
失去後背支撐的冷傲霜直挺挺地倒在床上,人如痙攣般的顫抖,本已破碎不堪的衣物被真氣震成碎片,胴體一絲不掛地袒露了出來。
月心影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知所措地望著她,心象是被針扎一般的痛。
冷傲霜狂亂地顛動一陣後,慢慢地屈起雙腿,手臂抱在胸前,象嬰孩般蜷縮起來,赤裸的胴體瑟瑟發抖,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在走火入魔之時,如沒有外力的幫助,便只有通過自已的意志來渡過難並,而往往如果真能渡過難關,反而是武功突破的鍥機。
數年來,冷傲霜的北斗玄冰罡氣一直停留在第五層,無論她已如何努力,卻始終到達不了開陽反璞的境界。
今日,她為突出重圍,冒險使出北斗玄冰罡氣的最後一式瑤光破軍,導致了真氣反噬。
如果真夠渡過這一厄,確能令她對武道有更深的領悟,但關鍵是她能不能撐得過去。
月心影望著戰栗不止的冷傲霜,緩緩地始寬衣解帶。
窗外飄著鵝毛大雪,在冷冽的月光下,她傲人的乳房裸露了出來。
月心影身高和冷傲霜差不多,但乳房要比她大許多,她一直穿G罩杯的文胸,但一直都感到尺寸似乎仍不夠大。
如此巨碩的乳房雖不象冷傲霜乳房般有驚人上翹的弧线,但卻也沒有絲毫下垂,兩顆紅寶石般的乳頭屹立在渾圓的雪峰之巔,閃爍著令人耀眼的光芒。
當看到冷傲霜的玉乳,令人聯想到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而看到月心影的雙乳,除了驚嘆其巨大豐滿,腦海中會生出母親、乳汁、哺育這樣的聯想,或許在殘存的記憶中,只有給予自己生命、哺育自己成長的母親乳房才會是這般模樣。
月心影將身上最後的褻褲褪了下來,纖細的腰和豐滿的臀部勾勒出的线條充滿著強烈誘惑,鮮艷的花唇和黝黑的絨毛令人熱血賁張。
她躺在冷傲霜的身旁,抓著她的胳膊,讓她摟住自己,然後張開雙腿,將她彎曲著腿夾在中間。
月心影抱往她,兩個赤裸的身軀越靠越近。
兩人乳頭最先觸到一起,和乳房一樣,冷傲霜的乳頭比她也要小許多,在尖尖的乳梢頂到她乳頭上時,月心影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悸動,蒼白的臉頰掠過一絲紅暈。
這瞬間,月心影似乎有些猶豫,身體有些僵硬,而粉色的花骨朵與鮮艷的紅寶石卻隨著雪乳起伏象是不停地在親吻,月心影的臉更紅了。
許久,月心影才深深吸了一口氣,兩人赤裸的身體越貼越緊,冷傲霜的乳房也有D罩杯,但與G罩杯相比,豐碩的程度還是差了許多。
但冷傲霜的乳房結實程度要在她之上,畢竟大小相差懸殊,而且月心影的年齡也要大上許多。
當兩的的雪峰撞在一起時,月心影豐碩的乳房凹陷了進去,擠壓出來的雪白乳肉圍罩住對方的峰頂,畫面端是令人驚心動魄。
冷傲霜雖在昏迷之中,但並非對外界刺激沒有絲毫感受。
真氣失控,令她人如被封凍在寒冰之中,在潛意識之中,她感到冷,感到要去打破、融化封凍住自己的寒冰,這是一種生存的本能,所以她蜷縮起來抵御寒冷。
而當月心影抱住她,雖然不足以融化寒冰,但卻讓她感到真真實實的溫暖。
她輕輕呻吟著,僵直的雙臂象被解凍,她更緊地抱住了月心影,彎曲的雙腿也緩緩開始蠕動了起來。
凜冽的寒氣侵入月心影身體,她凝聚起十成功力,化解寒氣,讓自己保持體溫。
雖然無聲無息,但對於月心影來說,卻比戰斗更消耗內力。
既然以自己的能力,做不到收攏她體內散亂的寒氣,那便只有象容器一樣吸納失控寒氣,再用自己的體溫給她溫暖。
昏迷中的冷傲霜感受到一絲暖意,但遠沒有渡過走火入魔的危厄,但這一絲暖意卻令被冰封的身體有了些許活動能力,就如溺水之人必然會緊抓救命稻草,黑暗中人一定會向著遠方的一线光亮,她竭力靠近那一絲絲的溫暖,用手、用腿、用身體汲取著一點一滴彌足珍貴的熱量。
巍巍高聳的雪峰不停地擠壓,月心影的乳房豐碩無比,被冷傲霜結實的翹乳撞得晃顫不止,兩人修長的玉腿互相夾著,冷傲霜每一動彈,大腿便磨動對方艷紅的花唇。
不知何時,月心影雪乳頂上寶石般乳頭挺立起來,而下體的花唇間也微微有些濕潤。
溫暖慢慢融化堅冰,冷傲霜赤裸身體象水蛇一般在月心影懷抱中扭來鑽去,她的腦袋埋入了雪峰之中,突然一口含住了峰頂的乳頭。
頓時月心影胸口又麻又癢,她不禁得臉龐緋紅,輕輕呻吟了起來。
含住乳頭後,冷傲霜慢慢安靜了下來,雖然身體散發出的寒氣更盛,但眉宇間痛苦之色已然漸褪。
月心影心中大喜,她熬過即將走火入魔時的最凶險時刻,此時她依然無法控制真氣,但僅僅是往外渲泄,並不會對她本身帶來傷害,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她定能恢復如初。
月心影甚至感到,這一次的生死劫難會是一個契機,一年來,她的北斗寒冰罡氣一直無法突破境界,而這一次或許是一個機會。
這樣赤裸相擁,月心影要化解她源源不斷溢出的寒氣極耗內力,如果放手,她應該也能慢慢恢復,但如果用自己身體去溫暖她,那麼不僅能夠確保萬無一失,而且她也能更快地好起來。
所以,月心影不僅沒用放開她,反將她摟得更緊。
雖然凜冽的寒意如針般刺入骨髓,但月心影的心卻火熱滾燙,亂人心扉的酥癢在如被冰封的身體里似電流般竄動,她迷人的臉龐浮現起胭脂般的艷紅。
不知從何時起,月心影對冷傲霜有了一絲好感,或許說是喜歡,但在她心中只是定義成對她能力的欣賞。
在若干個夜晚,月心影從睡夢中醒來,身體感到發燙,不知為何腦海之中竟然浮現起她的身影。
她不禁有些迷惘,但卻用意志消除迷惘,抹掉可能會有的聯想,但此時此刻,在兩人赤裸相擁之時,心靈的戰栗震顫、身體的忠實反應,令她的迷惘變得一種忐忑,對於她,如果再說僅僅是欣賞便是自欺欺人,但如果這種感覺是真實的,那麼今後又該如何去去面對她。
在冰與火的交織中,月心影渡過她這一生之中最忐忑的一個夜晚,她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想。
在這萬籟俱靜的雪林小屋中,兩人美麗的女人這樣一直緊緊相擁,畫面美好地令人動容。
這一美好持續了很久,但世間的一切美好終有結束的那一刻。
突然,月心影聽到衣袂破空的聲響,她急忙起身,還連不及穿衣,已有人破門而入。
闖入之人是白虎殷嘯的手下,為搜尋她們,殷嘯的手下兩人一組,互相間隔千米,以求擴大摸索范圍。
而這兩人正好看到她們所在小木屋,便闖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赤身裸體的月心影,在心神激蕩瞬間,死亡陰影已籠罩在他們頭上。
雖然身為虎衛,武功不弱,但與月心影相比卻差了不止一籌,但月心影為化解冷傲霜的寒氣,內力損耗極巨,雖然擊殺了兩人,但也頗化了一番功夫。
冷傲霜仍然未醒,但此地已極度危險,必須帶著冷傲霜馬上離開。
月心影回到床邊,剛穿上內褲,便聽到被擊殺之人對講機中傳出的聲音。
月心影心中一凜,知道敵人很快便會趕至,她把自己穿著的內衣套在冷傲霜的身上,將她藏入木屋內一個極隱蔽的地窖,然後穿上衣服,准備先探一探情況。
這一晚上,為化解寒氣,她真力已所剩無幾,面對強敵,自己帶著昏迷不醒的冷傲霜,根本無法逃脫,只有引開敵人,兩人或許才會有一线生機。
果然,剛一出木屋,遠處已有數個人影高速掠來。
月心影向著尚未見敵人方向奔去,但跑出沒多遠,殷嘯的手下又出現在她的視线中。
被包圍只有硬闖,月心影衝向攔截之人,正當就要擊殺對方時,其他虎衛趕至。
如果在平時,月心影自然不懼,但此時她已是強弓之末,生生被虎衛拖住了腳步。
生死相搏,凶險萬分,月心影拚著受傷,擊殺了其中兩人,正當准備突圍而去,一聲雄渾的嘯聲傳來,白虎殷嘯已經趕至。
身為魔教五神將之一的殷嘯武功極強,月心影即使狀態完好,也未必能勝得過他,更何況此時她已無一戰之力。
雖是夜晚,在清冷月光的下,皚皚雪原亮如白晝,月心影再一次被殷嘯重重擊中,人飛向了空中,又如折翅飛鳥般重重地落向雪地,殷紅的鮮血從口中狂噴,令人觸目驚心。
當她被虎門從雪地中拖起時,漆黑的鐐銬已象毒蛇般纏繞住她的手足,雖落入敵手,但月心影神情卻凜然不懼。
死了數個虎衛,殷嘯怒極,恨不得將她立斃掌下,他極力克制怒火沉聲問道:
“怎麼只有你一人,那個冷傲霜呢?”
月心影平靜地道:“我們分開走的,我不知道她在哪里。”
殷嘯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似乎想分辨她此言真假。
此時如果月心影面前的是雷破甚至是屠陣子,都不會輕易相信月心影所言,而相比兩人,殷嘯頭腦比較簡單,更何況他並非阿難陀直接屬下,忠心程度也遠不如雷破,對於是否能夠抓到冷傲霜,對他來說也沒有哪麼重要。
當然即便殷嘯頭腦簡單,也不會這般輕信,他先是胸中充滿怒火,心中殺機無限,但在緊盯月心影之時,一個發現令他感到驚奇,身體里的另一股火焰迅速地燃燒起來。
月心影雖然穿著外套,但胸口高高隆起的弧度仍隱約可見,這是是一座超越想象的高山雪峰,令人無限遐想,更令人無限渴望目睹這雪峰的真容。
殷嘯大步向月心影,此時月心影正想著該如何應對他的逼問,如何使他相信冷傲霜並不在這里,當看到殷嘯走來,看到他的目光象西伯利亞荒原上的餓狼一般盯著自己的胸脯,瞬間月心影已明白他想干什麼。
她心頭一緊,卻又松了一口氣,在被鐐銬綁住的那一刻,她知道屈辱難以避免,但卻沒想到來得哪麼快,那麼猝不及防。
這麼多年來,在無數次殘酷戰斗中,雖屢遇險境,但卻有驚無險,至今她的身體還沒有裸露在任何一個男人的面前,而這個幸運將在今晚終結。
但只要冷傲霜能逃過這一劫,她便無怨無悔。
面對帶著勁風向胸脯襲來的巨掌,月心影用盡身體最後一絲力量挺直腰,既便心中充滿恐懼,也要勇敢地去面對即將到來的厄運。
清脆的裂帛聲在呼嘯寒風中清晰刺耳,巨大的手掌在月心影胸前揮動數下,外套連著毛衣已化成布條,被風吹得飄蕩起來,唯有兩只衣袖還孤零零地套在反剪的手臂上,顯得有點怪異突兀。
殷嘯終於見到了那高聳無比的雪峰真容,雪峰比他想象中還要巍峨,他看得有些呆了,喃喃道:“媽的,真大,老子還沒見過哪個鳳戰士奶子有這麼大。”
作為男人,大多都喜歡乳房豐滿的女人,但從美學的角度上講,乳房並非大一定就是最美。
鳳戰士在激發人潛能後,再經過長期的鍛煉,乳房的大小總是與身材搭配極為完美。
當然這只有大多數的情況,也會有些特例,乳房特別小的極少,但特別豐盈的卻有一些,而月心影恰好是其中一個。
月心影的乳房與她體型相比,從勻稱的角度上來講,的確是大了許多,但在有時候,完美是一種美,而某些部位的不完美,反到成了一種比完美更加刺激的誘惑。
殷嘯在說了這一句後,巨大的手掌便抓捏住巍巍雪峰肆無忌憚地揉搓起來,月心影雖然沒有叫出聲來,但彎彎好看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美麗的臉龐上浮現起屈辱痛苦的神情。
殷嘯看著雪白乳肉從指縫間不停地鼓起,乳房雖大,但還是極有彈性,這並不奇怪,如果沒有這麼強的彈力,這般巨碩的乳房必然難以保持著向前挺立的形狀,一旦如果垂掛下來,既便是再大,也不會有絲毫的美感。
殷嘯抬起頭,看到月心影美麗的臉龐上浮現起堅強勇敢卻飽含痛苦屈辱的神情,心中的欲火頓時又高漲了幾分。
熊熊欲火衝淡他心中盛怒與殺意,雖然沒抓到冷傲霜,但抓到她也能在阿難陀這里交個差,殺了她,哪些虎衛也不能活過來。
當然在交給阿難陀之前,自己也過把癮是必須的。前天,抓了兩個鳳戰士,阿難陀也沒讓他碰一下,這令他非常地不爽。
“你奶子這麼大,已經被不少男人操過吧。”
殷嘯說道。
眼前的鳳戰士看上去年紀並不小,殷嘯不可能想到月心影竟然還是處女,甚至連那傲人之極的乳房都沒有被男人看過摸過。
望著對方邪惡的眼神,月心影自然不會去回答,面對強暴,反抗有很多鍾,身體的反抗是反抗,而沉默也是一種反抗。
殷嘯心中已經准備要剝她的褲子,把肉棒捅進她身體,然後再抓捏連自己手掌都能不包裹住的碩乳,應該是件令人很興奮的事。
不過,他還是稍稍地克制了一下,又問道:“你之前有沒有被我們逮住過?”
逮住過,那便是被人強奸過,而沒逮住過,那她過去只是和男人正常媾和,這兩者之間,多少還是有些差異。
女人第一次被強奸,痛苦屈辱必然格外強烈,而魔教中人奸淫鳳戰士,都渴望看到她們痛苦屈辱的神情,越強烈越好。
月心影依然沉默以對,這倒也在殷嘯預料之中,他也沒打算對方會如實以告,只是隨便一問而已。
殷嘯頭腦雖然簡單一些,但畢竟是魔教有數高手,自然有極強的直覺與判斷力,月心影沒有回答,但直覺告訴他,在這之前,她並沒有被男人強暴過。
殷嘯開心的笑了起來,因為興奮,抓捏乳房的力度又大了幾分:“真還沒被我們逮住過,不錯,真好!”
話音未落,他猛地蹲了下來,在月心影尚沒有反應過來時,她長褲連著內褲一下就被剝落到了腳踝上。
這一下,月心影本能地想掙扎,但是身後兩人牢牢地按著她的肩膀,其中一人踩著銬在她腳的鐵鏈,令重傷力竭的她無法動彈。
殷嘯手掌象鐵鉗般抓著她的大腿,目光望向她的私處,奇道:“媽的,年紀不小,屄倒還和小姑娘一樣,鮮嫩得很,看來,操過你的男人也不多嘛。”
雖然月心影已經三十出頭,但因為花穴尚未被男人開墾過,所以色澤鮮艷,兩片閉合的花唇纖薄而嬌嫩,就如同花季少女一般。
“不錯,不錯。”
殷嘯嘖嘖贊嘆站了起來,看到月心影因為羞辱漲紅的雙頰笑道:“沒想到你一把年紀,還沒被男人操過很多次,等下你可要小心了,老子的家伙可要比你見過的那些男人大多了。”
魔教中人的陽具遠比常人要粗壯,殷嘯更是天賦稟異,胯間肉棒就如同月心影的乳房,巨碩的令人瞠目結舌。
說話間,他的手掌伸向了月心影的胯間,粗魯地揉著花穴,手指很快找到蜜穴洞口並插了進去,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屄緊不緊,不錯,不錯,很緊,看來真沒被男人操過太多,咦,不可能的,怎麼可能?不可能呀!”
殷嘯臉上突然浮現起驚詫莫名的神情,他捅進月心影蜜穴里的指尖感到有一層薄薄地阻擋,這是什麼?
難以是處女膜?
這怎麼可能?
有著如此豐滿乳房的她竟然還是處女?
頓時殷嘯因為亢奮臉漲得通紅。
對於他這個級數的魔教高手,倒也並非沒有奸淫鳳戰士的機會,但破鳳戰士的處就太難得了。
殷嘯雖也奸淫過不少的鳳戰士,但卻沒過破過鳳戰士的處子之身。
他沒想到,在這西伯利亞的雪原之上,他竟然碰到了一個。
在他亢奮的叫喊聲中,月心影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更濃,這讓殷嘯確信,但他猶嫌不夠,又蹲了下去,臉幾乎貼在她的胯間。
他試圖用手指扒開她的蜜穴,但月心影雙足被緊銬在一起,雖然洞口被他扒開,卻看不清楚洞穴深處的情景。
“來,把腳銬打開,把她抱起來,老子要檢查檢查,她到底是不是處女。”為防止意外,殷嘯扭脫了月心影腳踝的關節。
月心影痛得額頭冒出了汗珠,但卻仍一聲不吭,一邊一個虎衛抓著她的腿,將她舉抬到了空中,修長的雙腿被他們挾在懷中,屈辱地分向了兩邊。
殷嘯搓著手掌,亢奮地道:“媽的,老子太幸運了,這一趟老子真還不想來,沒想到來對了,來值了。媽的,看看你年紀也不小,竟然還沒被男人操過,難道就是為等老子來操你。”
他嘴里說著汙言穢語,頭又伸到了月心影的胯間,他小心翼翼撥開花唇,先將一根手指插了進去,然後將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擠了進去。
他屏住呼吸,而懸在空中的月心影也屏住了呼吸,她作為鳳在俄羅斯分部的負責人,經驗閱歷都是非凡,但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個尚未經人事的處子。
在落入魔掌,她知道女人最寶貴的童貞將被奪走,但她沒想到,在鍘刀落下之時,她竟然會以這樣恥辱方供敵人鑒賞。
她美麗的臉龐紅得象是要滴出血來,下意識地試圖掙扎反抗,但抓著她的人也都是高手,腳上的關節又被擰脫,根本無法擺脫他們的掌控。
突然,月心影感覺身體似乎從胯間撕裂開來,就純粹以痛苦而言,破處的瞬間或許也不會這麼痛,屈辱、驚恐再加極度痛楚,她叫了起來。
淒慘的痛呼在西伯利亞雪原上回蕩,在這一刻,非常勉強擠進蜜穴的手指向兩邊分開,那幾乎都很難容納得了兩根手指的洞口被野蠻扒開,象一張少女嘟著的小嘴突然張了開來,而且張得很大,大得都有些可怖。
如冰雪一樣寒冷的月光照入幽深黑暗的洞穴,洞穴神秘而聖潔,還從沒有被任何人窺探過,更沒有被任何人進入過,殷嘯貪婪地緊緊盯著洞穴,似乎都想把腦袋鑽進去一探究竟。
又兩根手指勾住洞穴邊緣,已擴張到極限的小嘴又大了幾分,殷嘯隱隱地看到洞穴中似乎有一道淡淡粉色的東西,但卻仍看不真切。
“手電。”
殷嘯喊道。
一道令人目眩的強光象匕首般刺入洞穴,瞬間,殷嘯看清楚了那道橫亘在洞穴中的淡淡粉色肉膜。
他破過不少女人的處,處女嘛,干了後會流血便是了,他從沒有象今天這樣打著手電去看那道代表女人童貞的肉膜。
破一個鳳戰士的處,是他渴望已久的事,而眼前的鳳戰士不僅容貌出眾,而且有著如他陽具般足以傲視天下的巨乳,而她竟是真真實實、如假包換的處女,怎又不令他亢奮若狂。
“原來處女膜上還有個小洞。”殷嘯心道。強烈的光线令洞穴里的一切纖毫畢現,就連那道粉色肉膜中央極小的孔洞也看得清清楚楚。
“就由我來粉碎它吧。”
殷嘯狂笑起來,手指縮了回來,箕張的洞口瞬間閉合起來,但男人的目光已經肆虐過了它,很快那聖潔之地將迎來更猛烈的狂風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