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北端安巴爾奇克港,一艘萬噸破冰船停靠在港口,船上卸下了一個長達24米的集裝箱,裝上一輛奔馳Actros重卡,向西方伯利亞的腹地駛去。
蒙古共和國汗赫邊防站,一輛裝載最大尺寸集裝箱的重型牽引車緩緩駛入俄羅斯境內,向北方而去;離白令海峽最近的烏厄爾鎮,一輛沒有懸掛任何國旗的貨輪停靠在無人灘,帶臂杆的起重機車從輪船上吊下了一個集裝箱;俄羅斯聖彼德堡,一輛裝載著集裝箱的十六輪福特重卡開出市區,在高速上向東疾駛。
在這些巨大的集裝箱里,都裝載了同一種貨物,准確說,不能稱之為貨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每個集裝箱里都有二十多個少女,她們年紀很輕,極少有超過二十歲,有的甚至只有十四、五歲,身體都還沒發育完全,青澀堅硬的乳房宛如鴿卵。
這些女孩應該都經過精心挑選,個個身材修長、容貌姣好。
她們之中有婉約溫柔、文靜賢淑的東方人,也有膚色雪白、金發碧眼的西方面孔,其中更有不少是身材火辣的俄羅斯美女、甚至還有兩人印度人和一個黑人。
這百來個妙齡少女雖容貌各不相同,來自的國家更是遍及各大洲,身份職業也無一類似,但所有人有著唯一共同之處,她們都是未經人事的處女,在被關到集裝箱之前,所有人都經過專業醫生的仔細檢查。
她們穿著單薄的衣衫,露著細細的胳膊和雪白的大腿,集裝箱里的空調讓她們並不知道外面有多麼寒冷。
而在她們每一個人懷里,竟然都抱著一個只有幾個月大的嬰兒,頓時令本應春色滿屋的畫面變得無比的詭異。
自己都是個半大的孩子,又如何懂得該照顧嬰兒,在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把一個個嬰兒交到她們手中之時,她們手足無措,有的連該怎麼抱都不知道,孩子哭聲此起彼伏,集體箱里吵雜無比。
雖然一竅不通,但她們努力用各自的方式去撫慰懷中的嬰兒,因為不這麼做,會受到嚴罰,已有好幾個少女被折磨至死。
喂奶、換尿片、哄孩子睡覺,她們是一個個懵懂青澀女孩,卻擔負起一個母親的職責,動作肯定很笨拙,但並不和諧畫面卻也充滿著愛。
卡車沒日沒夜的疾駛,少女們並不知道自己將去往何方。
她們有的在睡夢中、有的在放學路上、有的甚至在自己的辦公室被迷暈、打昏,強行擄上車,然後便來到這個連窗戶都沒有的集裝箱里。
但很多人腦海中自然而然跳出“妓女”“性奴”等字眼,難道還有別的可能或者解釋嗎?
但令所有人疑惑的是,為什麼讓她們每個人都抱著一個嬰兒。
有的人想到,這或許是一個跨國人口販買集團,那些嬰兒和她們一樣的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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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新西伯利亞市。新西伯利亞市是俄羅斯聯聯邦第四大城市,是西伯利亞的經濟、科技、文化中心。
新西伯利亞市近郊的一個莊園內,阿難陀站在客廳壁爐邊,窗外大雪紛飛,屋里溫暖如春,壁爐的火光映紅著他深褐色的臉膛。
在他面前擺放著一個移動白板,上面貼著一些照片。
左側上方是鳳在俄羅斯負責人月心影的照片,在她下方是冷傲霜,再往下還有幾個年輕女子的照片。
右邊只有兩張,一個大概二十七、八歲,帶著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平和睿智,右邊一個年紀很小,大眼睛、瓜子臉,非常漂亮。
正當阿難陀全神貫注看著照片之時,雷破走了進來。
他走到阿難陀身邊,帶著恭敬的語氣道:“大人,運送的貨物已全部安全到達。”
阿難陀依舊望著照片道:“香港代表團那邊怎麼樣了。”
雷破回答道:“代表團將於明天上午抵達新西伯利亞市,已拿了他們的行程,下午代表團將去參觀新西伯利亞科學城,我們在他們回程路上動手。”
俄羅斯為加快西伯利亞的開發,邀請各國派代表團進行考察。
香港特區政府非常重視,特首親自出訪。
近年來,鳳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建立起一定信任,普京總統贊同鳳提出安定團結、發展經濟的國策,而魔教唯恐天不亂,當然要在俄羅斯頻頻制造事端。
如果香港特首死在俄羅斯境內,引進國際糾紛不說,還有哪個國家代表團敢來西伯利亞考察投資。
隨同特首前來的程萱吟是鳳在香港的負責人,對魔教在香港的首領墨震天起了很大制約作用。
如果能將其殺死或擒獲,將是對鳳的一次嚴重打擊。
阿難陀似有些心不在焉道:“那就這麼辦。”
他的目光到一直落在冷傲霜的照片上。
那是一張冬季拍攝的照片,空曠的街道銀裝素裹,在一片雪白之中,她從一間教堂的門口經過。
拍攝角度是她側面,而且距離也比較遠,但卻足以令人驚艷。
在冰天雪地之中,她孤傲冷艷,美得令人窒息,更感受到一種比冰雪還冷的凜冽寒意。
或許背景是教堂,她散發著一種獨特的聖潔氣息,這種聖潔的氣息不僅象天使般純潔,象冰雪般晶瑩,更有劍一般的鋒芒。
雷破跟隨阿難陀多年,很少見他如此專注地看一個人,不過這個叫冷傲霜的鳳戰士的確驚世絕艷,令人油然生出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而對於強者來說,越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就越想去侵犯。
阿難陀問道:“還有她別的照片沒有?”
雷破應道:“應該有,我去拿來。”
他走了出去,不多時拿來一個大大檔案袋。
他將里面的照片倒在桌上,挑出冷傲霜的,一共八張,一張張貼在白板中央。
照片都是偷拍的,距離都比較遠,而且大多數都在冬天,只有一張是在夏天,地點是在莫斯科河邊。
她穿一襲白色長裙,腳上一雙白色淺口平底鞋,飄揚的長發、窈窕的身影、娜婀的曲线,美得如詩如畫。
微風吹起了裙擺,一截如冰雪般晶瑩剔透、如玉石般光潔潤澤的小腿令人怦然心動更為之神往。
阿難陀終於收回目光,望著窗外飄揚的雪花道:“有她動向沒有?”
雷破回答道:“非常准確的還沒有,不過二天後,我們向葉戈爾將軍購買的那枚手提式核彈會在斯沃博德軍事基地附近交易。按目前俄羅斯分部混亂的狀況,鳳應該是掌握了這個情報,她們應該會派最強的人來破壞我們的行動,很有可能會是她。不過,我有些擔心那個地方離您設的大陣太近了,會不會有影響?”
阿難陀道:“沒事,我把陣設在哪里,本就考慮到如果真出現問題,葉戈爾將軍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雷破道:“那就好,我會親自帶人過去伏擊,如果真是她來,就一定讓她有來無回。”
阿難陀想了想道:“讓殷嘯、屠陣子同去,把斗魁幾個也帶上,她擊殺了蒼雷,絕不可小覷,務必確保生擒,不得讓殷嘯亂來,明白嗎?”
雷破感到阿難陀小心謹慎也有點過頭了,抓一個二十來歲的鳳戰士,需要五神將之中三人一起去嗎?
竟然還要帶上斗魁他們,這陣仗也搞得太大了吧,心里這麼想,嘴上還是畢恭畢敬應道:“明白。”
阿難陀揮了揮的道:“好了,你去吧,看著殷嘯點,別讓他生出太多事來。”雷破回了一聲:“我知道。”便離開了房間。
待雷破走後,阿難陀脫去衣衫盤膝坐在地上,片刻他肌肉线條分明的身體變成赤紅色,猶如地獄中走來的魔神。
低沉地猛喝一聲,阿難陀長身而起,將“萬毒邪炎”的功法一招一招使了出來。
頓時,本是溫暖如春的房間變成炎炎夏日,很快又如火爐般炙熱。
練功講究心無旁騖,但那個如冰雪般的女子時時在阿難陀腦海中閃過。
在第一眼看到她的照片,阿難陀心中涌起一種說不清楚的復雜感覺,其中有對美的驚嘆、對肉欲的渴求,但好象並不止此。
阿難陀隱隱感到,她是一個對自己很重要的人,但為何重要,他想了很久,卻也想不出其中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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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伯利亞市郊外,筆直黑色的公路,兩邊是皚皚白雪。
幾輛汽車冒著濃煙有的橫在公路上,有的一頭衝進雪地里。
汽車旁,雪地中,躺著十多具屍體,顯然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斗。
在離戰場數百米開外,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向遠方白樺林疾奔,她們的身後,十數人窮追不舍。
穿著黑色小西裝、及膝中裙、黑色絲襪的是隨香港特首前來的程萱吟,邊上白衣長褲的是剛走出西藏訓練營不久的東方凝。
兩人衣衫凌亂,連腳上鞋子都沒了,明顯經歷過一場惡斗,東方凝一襲白衣染著殷紅的血跡,宛若一朵朵盛開的桃花。
深深的積雪沒過膝蓋,極難行走,更不要說奔跑。
而當程萱吟穿著黑色絲襪的纖足直直插入雪中,雪下似裝著彈簧,又或那婀娜的身體輕若羽毛,在下一個瞬間便躍向空中,身體向前疾衝,繃直的纖足劃過積雪,猶如大海中的快艇,在平整的雪面上劃開一道長長的雪溝。
邊上的東方凝猶如雪中奔跑的小鹿,直上直下,雖然靈巧輕盈,但與程萱吟飛鳥般的滑翔顯得略略有些笨拙。
程萱吟顯然未盡全力,有幾次故意慢下疾掠的速度,等待同伴趕上來。
當她看到東方凝呼吸變得急促、額頭微微冒汗之時,便毫不猶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一起疾奔。
這次針對特首的襲擊來得非常突然,程萱吟、東方凝拚死血戰,保護特首撤離,而且她們卻陷入重圍。
經過一番拚殺,兩人衝出圍困,逃向雪林。
只要進入茂密無邊的森林,利用復雜的地形,脫困的希望將會大增。
東方凝感到程萱吟手掌傳來的陣陣暖意,頓時精神一振,疲乏的身體又有了力量,她學著程萱吟以掠行的方式奔跑,漸漸拉開與追趕之人的距離。
前方不遠處便是密林,東方凝看到程萱吟鎮定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自信,她有一種劫後余生般的喜悅。
她不會想到,就在幾秒鍾後,一個魔鬼般的男人出現,粉碎了她所有希望,更奪走她純潔無瑕的童貞,將她深深打入地獄的最深處。
在奔至密林的邊緣,一聲長嘯劃破了昏暗的天空,嘯聲雄渾,帶著滔天的氣勢與威壓,連筆直的白樺樹都禁不住瑟瑟發抖,枝杈顫動落下無數雪花。
在嘯聲音之中,身著黑色風衣的阿難陀從天而降,擋住了兩人去路,這刹那之間,一直鎮定自若的程萱吟面色蒼白如紙。
“程萱吟,八年未見,過得可好。”
一句似朋友久別的問候,卻令程萱吟身體微微地顫栗起來。
“別管我,你先走。”程萱吟對東方凝說罷,人箭一般向他衝去。
阿難陀長笑道:“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刹那間,東方凝感到令人窒息的炙熱將她包圍,她跟著程萱吟,也向阿難陀衝去。
雖然她武功並不高,但卻沒想過拋下程萱吟獨自脫走。
但正如阿難陀所說,她就是想走也未必走得了,挾著烈焰般的掌勢已將她一起裹挾了進去。
雷破、殷嘯、屠陣子等人已從後面趕至,團團圍住她們,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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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重型卡車行駛在西伯利亞雪原上,卡車巨大的後車廂經過改裝,儼然比五星級賓館還要豪華。
車廂中,擺放著一張古色古香的實木茶幾,阿難陀專注地將燒熱的開水倒入小小的白瓷杯中。
他抬起頭,象是和來訪客人般說道:“前些日子,突然對功夫茶很感興趣,喝個茶竟然要那麼多道步序,很多人無法理解,但是細細想來,也是有道理的。就象我們修練武學,每日想得都是令自己變得更強,很少人會停下腳步,去審視內心,在不經意之間領悟武道奧妙。你在香港這麼年,對潮汕功夫茶一定比我更在行,可惜呀,喝不到你泡的茶。”
阿難陀這話說得溫溫而雅、客客氣氣,但如果看到他說話的對象,必然目瞪口呆。
在實木茶幾前方不遠處,程萱吟以一種詭異而屈辱的姿態被鐵鏈懸掛在半空。
手腳套著泛起烏金色澤的鐵環,這是一種特制金屬,即便內力深厚之人也無法掙脫。
雙手反剪在身後,與向後彎屈的腳踝綁在一起,大致是一種直立式的四馬倒攢。
在程萱吟的身後,東方凝也被鐵鏈懸在空中,捆綁的姿態與程萱吟不同。
從車廂頂上掛落的兩根鐵鏈系住她兩邊腳踝,兩根鐵鏈相距很寬,修長的雙腿伸展呈一字馬,由於身體重量都集中在腳踝之上,令她雙腿打開角度超過一百八十度,象微笑一樣向上彎曲的弧线不僅展示她身體極好的柔韌性,也充滿著無比巨大的誘惑。
她雙手也被反剪在身後,細長脖子套著一個黑色的皮圈,上面有繩索連在車頂,以此來保持身體的平衡。
兩人的衣服倒還算完完整整穿在身上,但以這樣的姿態懸在空中,尤其是程萱吟,身體隨著車輛顛簸不停地晃動,屈辱與誘惑都無比強烈。
阿難陀將白瓷杯中滾蕩的茶水一飲而盡,他站了起來,慢慢地向程萱吟走去。
這個女人留給他很深刻的記憶,而這記憶卻一點都不美好。
那次,自己正瘋狂地奸淫著她,林雨嬋突然出現。那是一個看上去程萱吟還要溫柔的女子,但卻是他有生以來敗得最慘的一次。
在漆黑無邊的雨林之中,他奪路狂奔,別說再戰,就是回頭去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那輕盈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如同死神一般。
最後他冒死跳進崖底深潭,才算撿回一條命來。
八年過去了,自己武功大有精進,但還沒有與林雨嬋一戰的勇氣,或許“萬毒邪炎”能達到一個新境界後,這天地才會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難陀對耗費無數資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陣”還是抱著很大期待。
眼前兩個女人,一個成熟迷人、一個青春靚麗,撩撥起阿難陀心中的欲望。
但這次來西伯利亞是為了修行,對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那個東方凝,看其體態必然尚是處子,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處之後,聽著她的哭聲,看著她流著淚的臉龐,用滾燙的精液灌滿她落紅殷殷的小穴,豈不快哉。
這一刻,那個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腦海中浮現,他凝了凝神,將她的影子驅逐,但心中涌動的飢渴卻似乎又強烈了幾分。
阿難陀想著,徑直走過程萱吟,走到了東方凝身前。
她雖然懸在空中,但比阿難陀矮了一大截,面對魔神般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東方凝神情驚惶忐忑,象是從林里受驚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難陀手掌如閃電般隔著衣服抓住東方凝挺撥的胸脯。
尖厲的叫聲刹那間響了起來,受驚的東方凝叫著“放開我”,拚命掙扎起來。
但她又如何逃得開阿難陀的魔掌,反到是緊勒著脖子的皮圈令她幾乎無法呼吸。
隔著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軟和彈性,而對於她的激烈反應,阿難陀非常滿意。
很多鳳戰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頑強以沉默表達抗爭與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這樣。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剝她的衣服、摸她的時候,她一聲沒吭,在被他破處的時候才輕輕叫了一聲,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時候,才失去控制地大聲慘叫起來。
阿難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奪東方凝童貞之時,她一定會令自己感到非常滿意。
“阿難陀,你也算個人物,這樣欺侮小姑娘算什麼。”程萱吟的聲音傳來,雖然語氣之中隱隱帶著憤怒,但語調緩緩而平靜。
阿難陀聞言松開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當年,你不是也是個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麼活下來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難陀看著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東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頭,兩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沒有回避阿難陀的目光,平靜、坦然,似乎在看著一個並不熟悉的陌生人。
當然這樣的目光在阿難陀眼中是一種挑釁,甚至帶著一絲嘲諷,但他並沒有動怒,反倒有一種特別的欣賞。
八年過去了,她從一個少女成長為優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隨著年齡閱歷更加堅韌。
阿難陀微微笑道:“這麼多年,你忘了,我可沒忘,西雙版納雨林,沒有一點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個窟窿一樣。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一怒之下要殺光那小村莊的幾十口人,或許真讓你逃了。然後又是你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個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難陀頓了頓,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沒什麼太大變化,仿佛在聽他講別人的故事,又繼續道:“逮住了你後,剛好邊上有個很大的樹洞,我們就擠在哪個樹洞里,當時我發現你還是處女,特別的興奮。我知道你會被我弄死的,我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說,別搞了,把你帶回去醫一醫,以後以後再說。不過男人衝動起來的時候,有時真的很難控制,你說對吧。”
在阿難陀講述之時,程萱吟眼角有過不易察覺的跳動,但神情依然淡然平靜,等他講完,她笑道:“我想起來了,開始是我逃,不會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聽說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難陀也笑了:“是呀,這叫天道輪回,報應不爽,不過,幸運的是,我們都還活著。”
其實阿難陀倒沒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這麼說的,他不以為杵,畢竟此時自己是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一方,如果連這麼點度量都沒有,武道又如何能夠突破。
程萱吟微笑著加了一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阿難陀把手伸向程萱吟胸口,慢慢地一顆一顆解開西裝鈕扣:“雖然年輕的時候也研習過佛經,但對於報應的這個東西總不怎麼相信,後來都不看佛經了。
大概因為生在印度,又是光頭,竟然被取了個天竺魔僧的稱號,這個稱號是聖刑天想出來的,當時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本來說著自己的事,但阿難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鏡:“你的胸好象比我記憶中的要大。”小西裝敞開後,程萱吟高聳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帶著一絲譏諷道:“是嗎?”
她之所以會去回應阿難陀這種無聊的問題,一方面是不想輸了氣勢,人可殺、可辱,但志不可奪;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難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這樣便不會去侵犯東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來雪原中,獲救的希望極其渺茫,但只要有一絲希望,就要竭盡全力堅持下去。
阿難陀將她黑色羊絨毛衣從裙腰中拉了出來,然後慢慢上卷動:“是的,在我印象中,你的乳房沒有這麼豐滿,不過八年過去了,人都會變的。就象我,其實原來並不是光頭,是練了邪門武功才這樣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那一天,頭發又會長出來,還是很懷念有頭發的時候呀。”
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諷刺一句竟也不知說什麼好。
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頸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絲貼身小衣。
程萱吟雙手反剪在身後,除非撕碎,否則毛衣是脫不下來的,阿難陀拉開毛衣領口,從她頭上脫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難陀開始慢悠悠地卷起蕾絲貼身小衣,象緩緩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裸露了出來。
阿難陀繼續著他沒有營養的話題:“這麼多年沒見,你會打扮多了,內衣都是LaPerla的。我記得那個時候你穿著土里土氣,那天你穿著什麼,我想想,好象是一身桃紅色的連衣裙,那顏色真的一點不適合你。你看今天你穿這一身黑的,干練、優雅、大氣。”
說話間,阿難陀已將蕾絲內衣卷到細細頸上,內衣不象毛衣一樣有彈性,阿難陀將身體靠了過去,手掌插在小西裝後襟,將卷到脖上的內衣擼到後面,打了一個結,於是被卷起的蕾絲內衣象黑絲巾一樣圍在程萱吟的脖子上。
在阿難陀身體縮回來時,貼著她的耳邊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錯,蘭蔻,茉莉香型。”
在阿難陀靠過來的時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蒼白的臉頰被灼熱燙得泛起微微潮紅,淡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嬌媚。
在阿難陀道破她內衣和香水的牌子時,她有些赫然。
相比很多鳳戰士,程萱吟穿著打份算比較用心,或許因為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書,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許因為身體隱秘處難以啟齒的損傷,令她在潛意識中用刻意的精致去掩遮。
望著被黑色文胸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難陀身體散發出的熱浪更加洶涌,近在咫尺的程萱吟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
阿難陀欣賞了許久,才又一次靠了過去,手臂環繞過程萱吟的身體,解開文胸後面的搭扣。
待阿難陀再度挺直身體,文胸已離開它原來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掛在後背之上。
這些年來,程萱吟的乳房並沒有被男人愛撫揉搓過,但卻不能阻擋乳房象秋天果實一樣慢慢成熟,豐盈、飽滿,散發著母性的光輝,如同枝頭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捏便會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會落到地上,誰又能抵擋這樣的誘惑,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難陀倒是做到了,連程萱吟都以為在脫去文胸那一刻,他會象在那個雨夜里一樣,抓著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准備,但他始終沒有向她伸出灼熱無比的手掌。
望著程萱吟半裸的身體,阿難陀其實也很苦惱。
“萬毒邪炎”為何在與女人交合之時真氣不受控制,而且匯聚於男根之上,阿難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應該與肉欲、交合有莫大的關聯。
那對於肉欲應該是隨心放縱,還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他有些傾向後者。
所以這次西伯利亞之行,他沒帶雨蘭一起來,便是有點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路行來,已近快個把月肉欲不曾得到宣泄,而此時面對兩個美女,要想抗拒她們的誘惑著實不易。
不過阿難陀還要繼續挑戰自己的底线,抑制肉欲,在密室中眼觀口,口觀鼻,鼻觀心地枯坐是下乘,能在巨大誘惑面前坐懷不亂、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戰。
她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東方凝,有些猶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覺到阿難陀把注意力轉向了東方凝,有點緊張。
被阿難陀奸淫,不僅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會被奸淫至死。
雖然她們都有隨時為信念犧牲的准備,但東方凝才十九歲,實在太殘酷。
阿難陀最後還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彎下腰,將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然後炙熱的手掌貼著大腿,將她黑絲連褲襪從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腿露出小一段後,阿難陀隨意地問:“這麼多年了,有過男人嗎?”
“你認為呢?”
“應該沒有。”
“你錯了,怎麼可能沒有。”
“是誰,是那個今天逃掉的特首老頭嗎?做秘書的一般都和老板有一腿。”程萱吟無語。
“我猜對了吧,不過那個老頭年紀這麼大,不吃藥還硬得起來嗎?”“不是他。”
“那是誰?”
“告訴你,你也不認識。”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你們好了多久。”
“很長時間。”
“他知道你真實身份嗎?”
“當然不知道。”
“你們經常做愛的嗎?”
稍微停頓了片刻,程萱吟道:“當然。”
在說話間,黑色絲襪褪到了膝蓋,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帶蕾絲花邊內褲呈現在阿難陀眼前。
兩人的對話,雖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屬正常。
但他們一個魔教有數的高中,另一個是鳳在香港的負責人,而且其中一個被以屈辱姿勢吊在空中,另一個則在慢慢脫著她絲襪,這就顯然極詭異、極別扭到了。
但兩人都是有說不出的苦悶,一個借著說話使自己分心,抑制內心的衝動與渴望;而另一個,則以此來吸引對方的注意,讓東方凝能遠離魔掌。
“那讓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操成啥模樣了。”
阿難陀將手伸向紫色內褲,他並不相信程萱吟說的話,當時自己幾乎把她陰道都操爛了,難道她不僅活了下來,還能恢復如初?
很快紫色褻褲也被褪到了膝蓋上方,緊繃在雙兩腿之間,差不多拉伸到了極限。
阿難陀望著眼間袒露出來的陰戶,外表似乎還算正常,他試著將手指捅了進去,但剛插進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他覺得奇怪,低下頭,撥開花唇,用手指掰洞門,只見本該平滑的膣壁凸起一團團鮮紅肉蕾,塞滿了前進的通道。
阿難陀頓時笑了起來:“你這屄還有男人插得進去嗎?你真笑死我了。”
在笑聲中,阿難陀將手指捅進玉門之中,頓時膣壁猛然收縮,層層疊疊的軟肉象一張張小嘴緊緊咬住指身,並劇烈的蠕動起來。
在這瞬間,程萱吟一直平靜淡然的臉上終於浮現起痛苦的神情,猛烈的火焰不僅灼燒著身體,還鑽進了她的體內,就連離她有些距離的東方凝也在滾滾熱浪中滿頭大汗。
在把手指從程萱吟身體里撥出後,阿難陀終於向東方凝伸出了魔掌,這一次他沒有象對程萱吟那樣慢慢去脫,而是粗暴野蠻地將她衣褲撕得粉碎。
尖叫聲在狹長的車廂之中回蕩,卻不能阻止東方凝從未坦露在男人面前過的純潔身體變得一絲不掛。
車廂里溫度高得驚人,程萱吟還好些,東方凝已是滿身是汗,赤裸的胴體象剛洗過澡,在燈光下晶瑩發亮。
阿難陀沒去摸捏東方凝的身體,雖然他很想,但是最終還是克制住了強烈的衝動。
“好象很熱,涼快下吧。”
集裝廂貨車的頂部象移門一樣打了開來,頓時凜冽的寒風夾著雪花撲進車廂,程萱吟身上的那件黑色小西裝被狂風吹得獵獵作響,而在東方凝身下鋪滿一地的衣帛碎片被風吹得盤旋而起,和雪花一起圍著她赤裸身體不停打轉。
阿難陀深褐色的面膛變得赤紅,他盤膝坐在程萱吟面前,閉上雙目,似入定一般。
重卡在茫茫的西伯利亞雪原上狂奔,程萱吟披著黑色小西裝,西裝里什麼都沒穿,雪白的雙乳高聳挺立,絲襪和內褲都被扒到膝蓋,傷殘的玉穴被風雪肆意侵襲;而東方凝更是身無寸縷,象練功一樣劈叉著迷人的雙腿,俏臉被凍得通紅,連鼻尖都是紅紅的。
此時外面溫度接近零下三十度,普通人赤身裸體在這樣低溫下如果不動的話,不消十來分鍾便會被凍死。
當然身懷內力之人抗寒能力要遠超普通人,但兩人都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真氣所剩無幾。
在漫天的風雪中,她們痛苦屈辱地咬著牙苦苦支撐。心中並未絕望,但前路漫漫,她們看不到一絲黎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