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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2章 烽火連天 68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389 2024-03-06 00:35

  雖然是被強奸,但程萱吟這一次高潮持續的時間比四小時前那次長得多,但思維處於停頓時狀態的時間只有短短數秒,在稍稍恢復神智後,尾骨肌仍以零點六秒的速率猛烈抽動,這讓金南古的快感也得到更長時間地延續。

  程萱吟看到從自己私處噴出大量的水,第一反應是自己失禁了,更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她大腦。

  她立刻下意識做出憋尿的反應,但來自身後的猛烈撞擊強行令尿道口開啟,但憋尿的效果還是有的,雖還是有水繼續涌出,但不再像之前那樣能噴出很遠。

  整個高潮持續有近三十秒,程萱吟感受到性欲帶來極為純粹的肉體快感,但在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肉體和精神完全分離,靈魂像是離開身體,飄浮在空中默默地看著自己。

  肉體的快感還是那麼強烈,如果不是被男人這麼抱在半空,自己的身體一定會去迎合對方的衝擊,但快感越是強烈,羞恥感也隨之倍增。

  莫名的悲愴充斥著自己的靈魂,她想發出憤怒的呐喊,但聽到的卻是自己放浪的呻吟。

  突然,程萱吟看到那個司機出現那些人身後,他以掌為刀挨個劈向那些人後頸,那些游客一個個撲倒在地。

  刹那間,程萱吟飄浮的靈魂回歸身體,“不要!”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喊出“不要”這兩字。

  “只是打暈而已。”金南古在她身後說道,男人高潮持續的時間比女人短,此時他已打光了炮彈,正回味著剛剛享受到的極致快樂。

  本來高潮的快感還能延續數秒,程萱吟因為擔心那些無辜的游客的,肉體的快感戛然而止,在這瞬間,身在陌生國度的孤獨感、體力耗盡的虛弱感、還有尊嚴被踐踏的憤怒屈辱潮水般涌上程萱吟的心頭。

  身後的男人將她放了下來,在尖尖的鞋頭和細細的後跟觸到地面時,程萱吟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赤裸的身體左搖右晃,像是站在驚濤駭浪中的船頭。

  “噗通噗通”的聲響和驚恐的尖叫持續數秒,那些游客橫七豎八都倒在地上。

  程萱吟看到魔教教眾又出現在視野里,迅速地封閉這片區域,不再讓其他游客靠近。

  金南古以為她要摔倒,隨時准備伸手去扶,但她還是站穩了身形。

  望著她的线條精致、窈窕迷人的背影,意猶未盡之感無比強烈,不要說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翹挺圓潤的臀部、筆直修長的雙腿還需細細欣賞、慢慢品味,就連背上凸起的兩片精致的肩胛骨都美得令人驚嘆。

  像牛奶一樣的精液從充血腫脹的花唇間不停滴落,在阿難陀同意對她下手後,金南古就沒再碰過女人,這大概是他成年後最長的禁欲時間,射出的精液自然濃稠無比。

  這一刻,眼前的女人是完全屬於自己的,但也僅限於今天,他心里還是涌起第一次強奸那個鳳戰士時的感受,他想要擁有更強大的力量,這樣才能為所欲為,真正主宰自己和別人的命運。

  金南古朝司機招了招手,自己和程萱吟的衣服都在他手里抱著,他過來後金南古拿起杏色外套披在程萱吟肩上,道:“脫是我幫你脫的,穿需要我幫你嗎?”

  說著將裙子遞了過去。

  程萱吟默默接了過去,俯身將裙子套進腿里,看他的意思並不打算把內衣還給自己,不穿就不穿了,即便穿上很快還是會被脫掉的。

  金南古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他看到程萱吟穿好裙子後,也將披在肩上的小西裝穿了起來,而且把上面的兩顆鈕扣扣起來,即便扣上扣子,但小西裝領口很低,翹挺的乳房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南古雖然幻想過征服眼前的女人,但冷靜下來後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要想讓她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但她終究是女人,只要是女人總是會有羞恥感,今天他一日游的設計基本圍繞著這個目的進行。

  “把姐姐的內衣、內褲收好。”

  金南古對司機道,他拿起那副精致的PRADA眼鏡道:“姐姐,眼鏡還戴嗎?”

  程萱吟沒有理會更沒有伸手去接,對於這種帶著調侃戲謔口吻的問題她不想回答。

  “那就不戴了,做你真實的自己的吧。”

  金南古將眼鏡交給司機,雖然雪白的胸脯袒露在領口間,但她卻沒有去將領口拉得更緊些。

  望著她平靜淡然似若有所思的神情,金南古還是隱隱感到她內心的傷痛。

  既便在這麼多人面前被奸淫直至高潮甚至嘲吹,但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在停車場將自己擊敗、面無懼色坦然走出酒讓大門的神鳳戰士。

  望著亭亭玉立、腰背挺得筆直的她,金南古有些明白她今天為什麼選了這個顏色的衣服。

  杏色很歐化很洋氣,給人清新優雅之感,但杏色的起源是騎士的顏色,代表著孤獨的驕傲。

  根據金南古掌握的情報,她是第一次來印度,此次港島與印度政府會談非常成功,代表團明天就將回國,只有她一人留了下來,她很清楚將面對什麼,但即便一絲不掛躺在男人胯下,她也要堅守自己心中的驕傲。

  “姐姐,我們走吧,帶你去感受一下印度的風俗民情。”金南古輕輕摟住她的纖腰。程萱吟沒有動,望著那些昏倒的游客道:“他們怎麼辦?”

  “等下我讓手下找個坑把他們都埋了,姐姐這麼羞羞的模樣都讓他們看到了,怎麼還能留著他們。”金南古道。

  “那可都是你的同胞。”程萱吟道。

  “同胞怎麼了?你們鳳戰士不是從沒有國界之分,我們也是一樣的。”金南古道。

  “放他們走吧,他們是無辜的。”

  程萱吟道。

  對於金南古的小伎倆她了然與胸,如果存心殺死他們,剛才就不會只打暈他們,他只是想用這些人的生命來讓自己聽他的話。

  不出所料,金南古說道:“放過他們不是不可以,但姐姐能不能對我熱情一點,別像剛才一樣不理不睬的,行嗎。”

  “行,但你得遵守承諾。”程萱吟道。

  “雖沒真正拜師,但我算是魔僧大人的弟子,我和大人一樣,對於承諾兩字看得很重,如果大人出爾反爾,二年前你也不可能從西伯利亞回來了,對吧。”

  金南古道。

  “好,我相信你。”程萱吟道。

  “走吧。”

  金南古摟著她纖腰的胳䏝微微用力,這次程萱吟沒再抗拒跟著他邁開了腳步。

  離開那片遺址沒多久,前方便出現了游客,程萱吟將小西裝領子盡可能拉緊,然後雙手抱在胸前,這才勉強讓那些擦肩而過的游客沒發現異樣。

  他們來的時候才七點,游客不是很多,此時一路走回去時已熙熙攘攘都是人,兩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優雅脫俗,回頭率自然極高。

  那些賣紀念品的商販更是盯上他們,似“嗡嗡”的蒼蠅般圍在兩人身旁。

  程萱吟的面頰剛剛恢復平常的顏色,此時又紅了起來,羞恥的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雖然這種羞恥與被強奸時的羞恥有所不同,但面對著無數目光,她還是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走著走著,金南古在一個賣銀飾的商販前停了下來,他在一大堆銀飾里挑挑撿撿,最後拿起一條掛著小鈴鐺的純銀腳鏈道:“姐姐,這個好看見嗎?”

  程萱吟沒第一時間回答,她感到對方在自己腰上輕輕捏了一把,頓時想起自己答應他熱情一點的承諾,便道:“不好看。”

  憑著直覺她感到對方想買下這根腳鏈給自己帶上,自己哪怕說不好看也沒用。

  果然又和她想得一模一樣,金南古笑著道:“我覺得很好看,我給姐姐戴上試試。”

  說著拿著銀腳鏈蹲了下去。

  他輕輕握住程萱吟左腳腳踝,將腳鏈套了上去。

  在起身時,他試圖從裙擺下方窺視里面的春光,但程萱吟的過膝直筒裙比較修身,偷窺以失敗告終。

  “就這個了。”金南古沒再征求她的意見而是直接丟下幾張鈔票。在繼續往回走時,每當程萱吟邁動腳步,輕輕地鈴鐺聲便在她腳踝邊回蕩。

  終於回到了車上,上車時,程萱吟還是松了一口氣,不知因為天太熱還是緊張,額頭沁出細密的汗水,她將懷抱在胸口的胳䏝放了下來,小西裝的領口敞了開來,挺翹的雪白乳房又暴露在車里兩個男人的視线中。

  “去月光集市”,金南古對司機說道。

  當汽車開動後,他將程萱吟系著銀腳鏈的腿托了起來,讓穿著高跟鞋的腳蹬在駕駛座後背上。

  精致女人腳自然也極為精致,金南古目測她的鞋應該是三十六碼,對於一米六八身高她,腳已屬偏小,但這雙銀白色、尖頭細根的高跟鞋穿在她腳上還有些空隙,要不這鞋有一字扣,在剛才那麼激烈的動運中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雖然還達不到戀足癖的程度,但金南古對女人的腳還是有著某種熱衷,但程萱吟吸引他的地方太多,就像面前擺了一桌滿漢全席,他有種不知筷子往哪里伸的感覺。

  手掌從膝蓋游走到腳踝上,輕輕撥動鈴鐺,清脆的鈴音在車里回響。

  此時金南古感到,當時給她戴上這條腳鏈雖是一時興起,但內心卻隱隱有將她占為已有幻想,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讓自己先上已是阿難陀的恩賜,如果今天一日游只顧自己享樂,不能令阿難陀還有屠陣子感到新奇、刺激、有趣的話,後面還有沒有機會享受今天的快樂都是個問題。

  手掌離開腳踝,眼前這還穿著絲襪的美腿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厭,越摸越想摸,他的手越過膝蓋又鑽進裙擺里,大腿上的絲襪還是濕濕的。

  程萱吟突然嘲吹是他沒想到的,可惜那個時候自己也處在極度亢奮中,雖然記憶里有從她胯間激射出的水柱亂噴的壯觀場面,但卻不是十分清晰,有種像是夢中所見般的似真似幻的感覺。

  當手掌越過蕾絲襪圈,大腿內側滿是滑不溜手的的粘體,那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金南古自然不會有髒的感覺,最後他在一樣滿是精液的私處摸了好一會,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將手從裙子里縮了回來。

  “姐姐,累嗎?要不躺下休息一會兒,到月光集市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說著金南古讓她橫躺在自己腿上。

  月光集市據說因月光倒映在水渠中而得名,是印度老德里最古老、最熱鬧的集市之一。

  “姐姐,我想再親你一下,你答應過對我熱情些的,姐姐是鳳戰士,比我更講信譽、重承諾,對吧。”金南古對懷中的程萱吟道。

  望著金南古充滿渴望的眼神,程萱吟道:“好。”

  雖然看似平靜淡然,但羞恥感卻越來越強烈。

  自己這是怎麼了?

  程萱吟感到有些迷惑。

  就在一年前,墨震天以水靈用為要挾,要求自己亢奮起來直至到達高潮,程萱吟記得當時墨震天問她要不要准備一下,自己義正嚴辭告訴他無需准備,最後還在時間上討價還價,從半小時延長到了四十五分鍾。

  在她記憶里,雖然那時憤怒痛苦遠比此時更甚,但卻沒有現在這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羞恥感。

  程萱吟思來想去,原因或許有兩個:第一,可能因為龍宇,雖然兩人並沒有結婚,但對於鳳戰士來說,只要真心愛了上某人,結不結婚那只是個形式並不重要,自己的心態像從單身變成了人妻,羞恥感自然大大增加。

  第二,可能因為環境不同,當時並不止她一人身處魔窟,敵人凶殘無比,水靈更是危在旦夕,開始她並不知道水靈已經投敵,自然要舍出性命去救唯一的親人,所以羞恥、屈辱什麼的都壓根沒工夫去想。

  而現在雖也身陷囚籠,但敵人的目的只是滿足他們的獸欲,阿難陀答應十天半月會放她回去,從他以往行事風格來說,他的話還是能信幾分。

  雖然金南古威脅要殺了那些游客,但自己並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太強的殺意,只要自己稍稍順從他,那些游客並無性命之虞。

  此時自己孤身一人,沒太多人需要她牽掛拯救、心里又有了愛的男人,那麼自己最強烈的感受只有是遭受男人汙辱時的羞恥與屈辱。

  呼著熱氣的唇慢慢靠近,那些道理程萱吟都明白了,但還是無法壓制越來越強烈的羞恥感。

  火熱唇又一次壓在她唇上,同樣火熱的舌頭鑽進自己的嘴里,面對這不速之客,程萱吟的舌頭想逃不敢逃,微微戰栗著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這大概是金南古活這麼大和女人最溫柔的一次接吻,程萱吟的反應基本令他滿意,她遵守了承諾,不再像之前幾次接吻那樣完全沒有反應,但她所謂的熱情帶里著矜持和猶豫,還有強烈得他都能感受到的羞恥。

  雖然這種感覺多少有點像第一次偷情的少婦,但金南古還沒有狂妄到這個地步,在自己懷中的是武功遠勝他的神鳳戰士,不過如果硬要形容,這種感覺像是被脅迫的人妻還勉強說得過去。

  雖然剛剛渲泄了積蓄已久的欲望,但金南古根本沒有感到賢者時間的存在,而親吻又讓他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解開程萱吟外套的鈕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袒露了出來,手掌輕輕握住乳房,指尖撥弄著嫣紅的乳頭,不一刻乳頭在他指尖挺立起來。

  這名為“迦摩之夢”的春藥藥效能持續二十四小時,雖然這種慢性春藥並不能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嬌娃,但在意志與本能的戰斗中,無疑會在本能那邊加上一個重重的法碼。

  程萱吟察覺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點燃,她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而且還是用了難以被察覺的春藥,自己可以在敵人胯下亢奮高潮,但必須在脅迫之下,那種為他人而獻身的神聖感讓她並不感到羞恥,但剛才對方並沒有這樣明確的命令,現在也只是讓自己熱情一點,但為何自己的意志卻無壓制性欲本能。

  終於,兩人的唇分了開來,但金南古的親吻並沒有結束。

  他吻著程萱吟紅紅的臉頰,不是伸出舌頭狂舔地那種,而是輕輕的吻,就似蜻蜓點水。

  吻過兩邊臉頰,金南古又輕吻她小巧的鼻尖。

  程萱吟三十多歲了,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鼻子,雖然羞恥感並沒有太大增加,但那種極不自然、極不舒服地感覺讓她很想跳起來一巴掌朝他扇過去。

  鳳戰士在受到凌辱時,大多數人都不會閉上眼睛,因為閉上眼睛像是意味著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恥感特別強烈時,程萱吟也一樣沒有閉上眼。

  那該用什麼樣的眼神去直視對方,憤怒、輕蔑是最多的選擇,在之前廢墟中,她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對方,但此時或許壓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神,程萱吟感到無比疲憊,與其化費精神表達對他的憤怒輕蔑,還不如用這點力氣去壓制越來越強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過她的鼻子又開始吻她的小嘴,兩人唇再次分開時,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和額頭。

  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進裙子里,熟門熟路地找到陰蒂玩弄起來,上面的吻雖極盡溫柔,但下面的猥褻卻又那麼肆無忌憚。

  “姐姐,你下面又濕了,還想做嗎?”

  金南古咬著她耳垂輕輕道。

  見她沒有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應要熱情一點的,怎麼又不說話了。”

  程萱吟忍無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別這麼無恥。”

  “不是有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姐姐太漂亮了、太驕傲,我踮著腳都夠不到,所以只能無恥點了。”

  金南古發現程萱吟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別是輕咬耳垂時,她身體會不受控制地微微戰栗。

  “姐姐,做嗎?我們在車里做好嗎?你以前在車做過沒有?”

  金南古抬起頭,撩起她披在肩頭的秀發,如天鵝般迷人的脖頸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程萱吟那罕見的羊角胸雖誘惑無比,但真正撐起那優雅、知性氣質的還是眼前雪白細長的脖頸。

  熱血在胸中沸騰,他都沒再關心對方有沒有回答,頭再次了低了下去,親吻起那完美到極致的天鵝頸。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吟是他見過最精致和優雅的女人,而自己接下來要做的是去破壞那份精致和優雅。

  他要帶著她去最肮髒的爛泥坑,看看她在泥坑里還是不是如現在這樣從不容不迫;他還要帶她去見一個她絕對想不的人,他很知道她在那個人面前是什麼反應;如果有可能,他還想看到她真正徹底失控時會是什麼模樣。

  但當他親吻著那雪白脖頸,當自已的舌尖輕輕掠過頸間柔膩的肌膚,他察覺到那細長的脖頸在微微戰栗,這一瞬間,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絲不忍的感覺。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金南古一直認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後,他人生的字典里就再沒有憐憫兩個字,這肯定是種錯覺,自己怎麼可能會去同情一個鳳戰士。

  如果自己有獨占她的權利,或許自己不會干接下來的那些事。

  但到黑夜降臨的時候,她就不再屬於自己,阿難陀在華夏吃了大虧,他嘴里雖沒說,但金南古知道他心里憋著一股悶氣,當這悶氣釋放出來時,破壞力不知多大。

  屠陣子就更別說了,自己這麼多年玩過的女人並不少,但沒一個玩死的,但他一個月玩死好幾個,以他的體格,再加那個衝擊力,像程萱吟這樣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優雅也會被破壞,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來好了。

  想到這里,金南古不再溫柔,他不再用輕吻、輕舔去感受那細長脖頸的精致,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獵物脖子的惡狼。

  他的爪子按著獵物,挺翹的乳房已被他擠扁,有三根手指捅進程萱吟的花穴中,那凶狠的摳挖動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內髒都挖出來。

  金南古對著雪白脖頸一番啃咬後,就像已撕開了獵物喉嚨,他用嘴猛地吸住脖子一側拚命吮吸起來。

  程萱吟不知他剛才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變得暴虐起來,她也懶得多想,這點痛苦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她靜靜地躺在對方懷里任他胡亂地啃咬吸吮。

  過了許久,當金南古終於抬起了頭時,程萱吟脖子左側赫然出現了一個無比醒目、鮮紅鮮紅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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