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寒冷的西伯利亞雪林中,束縛著少女、懸掛著嬰兒的鋼鐵森林邊緣,兩個人影高速衝撞又分開,繼續又衝向彼此,飛揚的冰雪象龍卷風般他們的周圍盤旋,龍吟般雄渾的呐喊和鳳鳴般的清嘯交織在一起,令觀戰之人無不心神激越。
激戰中,身形窈窕的少女被重重擊中,象是被狂風吹上了天空,又象落葉一樣墮向地面。
人在空中,鮮血似箭一般從櫻桃小嘴中噴出,雖不願意承認,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敗了。
冷傲霜為救月心影,追擊雷破進入雪林,阿難陀早已收到消息,待冷傲霜進入包圍圈之後,便親自出手。
冷傲霜的武功很強,比阿難陀預料的要強,但阿難陀認為也沒強到可以勝過雷破、殷嘯與屠陣子三人聯手,但這已並不重要,自己擊敗了她,她插翅難飛。
冷傲霜單膝跪地,勉強支撐起身體,對方正慢慢地一步一步向她走來,充滿著強大信心和無可匹敵的威勢。
在從密林衝到這片空地,冷傲霜頓時被眼前景象所震驚,少女、嬰兒還有冰雪台上的程萱吟、東方凝。
眼前敵人人數眾多,但她依然凜然無懼,但對方出手的僅僅一人,便令她陷入了敗局。
雖然對方應是傳聞中四魔之中武功最高的天竺魔僧阿難陀,但冷傲霜不甘心、不服氣、不認命,她還要戰,為同伴而戰、為無辜之人而戰,為自己而戰。
清澈的嘯聲響起,冷傲霜又一次越級使出北斗玄冰罡氣的最後一式瑤光破軍,在魔教三大高手的合圍之下,這一式鋒纓無人可擋,突出重重包圍。
可惜這一次,她傷得比之前還重,不到一天內,連續兩次使出超越自己能力的招式,令她身體不堪重負,招式威力也大大折扣。
饒是如此,阿難陀也被這石破驚天的招式所震撼,他沒想到對方在如此重傷之下,竟還能以這般威力殊死一搏。
他不想與對方兩敗俱傷,已然勝券在握,又何必急於一時;他更不想殺了對方,雖在對戰之中,孤傲、聖潔的氣息似她的武功一般令人驚艷,但他沒有時間細細去欣賞,但有一點阿難陀心中非常確定,無論如何要生擒於她。
阿難陀腳尖點地,身影急退,冷傲霜就如出鞘之刃、離弦之箭般以一往無前、絕不後退的氣勢向前疾衝。
雪花飛濺,轉瞬之間,阿難陀竟繞著巨大的圓圈退了整整半圈。
突然,一個白色的人影突兀地從少女圍成的圈中飛了出來。
當雷破看到本敗局已定的冷傲霜突然又使出那驚天一擊,竟令阿難陀不敢硬接,不斷後退。
這一招他印象深刻,當時無人敢擋,他怕連阿難陀也擋不住,便用一根鐵鏈系在月心影身上,將她赤裸的身體如一塊巨石般拋了出去,擋在冷傲霜進攻的路线之上。
冷傲霜猝不及防,當看清竟是月心影時,在電光火石間撤回全身功力,這本已是超越她能力的招數,哪能說撤就撤,頓時反噬的真氣在體內狂亂暴走,令她傷上加傷。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張開手臂,想將月心影接在懷中。
阿難陀狠狠地盯著雷破一眼,退不是敗,而是一種策略,等她氣勢已盡之時,她便在自己掌握之中。
這一下,雖然阻擋了對方進攻,令對方傷上加傷,但他這一出手,似乎自己要他幫助才能擒獲對方,這個過程便不太完美。
阿難陀雖然是完美主義者,卻是實用主義者,在月心影突然出現時,他止住了退勢,魁梧的身體猛然前衝,在冷傲霜快要接住月心影時,他後發先至,撞在月心影身上。
月心影變成阿難陀的一件武器,重重地撞在冷傲霜胸口,頓時她口中再次噴出血來,人象是被巨石擊中,向後倒飛出去。
當冷傲霜再次從雪地中躍起時,靈鬾和血魆手持鐵鏈,象毒蛇一般纏在她腰上。
鐵鏈驟然收緊,腰肢象是要被勒斷一般。
她穿著從敵人身上剝下來並不合身的迷人服,當鐵鏈緊勒時,阿難陀才真實地感受到她的腰肢是如此的纖細。
在被鐵鏈纏繞之時,冷傲霜玉手閃電般抓住了身體兩側鏈條,發力猛扯,但卻拉之不動。
靈鬾和血魆雖比雷破略遜一籌,但卻也是阿難陀座下有數的高手,而此時冷傲霜重傷之下,真氣已然所剩無幾。
此時,又有兩個魔教精銳從她身後衝至,甩出一條鐵鏈試圖綁住她的雙臂,面前也有人衝來,她已被敵人重重圍困。
雖然擊退了前方的敵人,但後方的鐵鏈纏繞在她胸口上。
他們象靈鬾和血魆一般發力猛扯,緊挺高聳的胸脯從鐵鏈的縫隙間猛然凸現出來。
上、下兩道鐵鏈緊勒,令冷傲霜感到一陣窒息,她身體一扭,那兩人武功不及靈鬾、血魆,被拖得踉蹌而行,邊上立刻又上三數人,一起拉住鏈條,才算穩住了身形。
面對敵人的圍攻,雖冷傲霜已無法騰挪閃避,但卻仍奮起余勇,令對方一時近不了身。
因為阿難陀下令,對她必須生擒,所以,靈鬾、血魆手握鐵鏈,卻不敢使上十成的功力。
對方的腰已被勒得極細,他們怕再用力,會將她的身體折成兩半。
但斗魁、奇魈的死又令他們怒火滔天,握著鐵鏈的手臂青筋暴現、不停顫抖。
雷破走到阿難陀的身邊,見已方這樣一時還拿不下冷傲霜,便道:“我上吧”雖然他內傷未愈,但冷傲霜已被鐵鏈困住,他還是很有信心拿下對方。
阿難陀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這里沒你什麼事,自己療傷去吧。”
雷破並不知剛才出手令阿難陀不快,還當是自己今日不僅沒有生擒對方,還狼狽地逃了回來了,更折損了斗魁、奇魈兩員阿難陀的心腹愛將,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看。
他看到阿難陀將月心影踩在腳上,便將綁著月心影的鐵鏈交到他手,灰溜溜地轉身離開。
此時,阿難陀只要上前,三招兩式便能制服對方,但他踩著月心影的身體,冷冷地看著頗有些混亂的戰局。
這個照片中見過的女子的確美得出奇,即便如他這樣有著無比挑剔審美眼光的人,也從她容貌中挑不出一絲瑕絲。
“眉如遠山含黛,膚若桃花含笑,發如浮雲,眼眸宛若星辰。”描寫的便是應該這樣的女子。
她的美艷是一種極冷的美艷,冰霜般的氣息隔著很遠,依然無比凜冽。
不知為何,這冰冷的氣息竟令阿難陀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舒泰,就象是六月的伏天喝下一碗冰鎮的酸梅湯,一下便消解了積蓄心中已久的燥熱與煩悶。
此時,阿難陀並沒有意識到她是自己武道突破的機緣,但是他心中還是生出某種感應,並在潛意識之中提醒他,對她要格外地重視。
所以,剛才雷破出手令他不悅,但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他得以目睹她在絕境中的困獸之斗。
在絕境中,最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比如程萱吟是百練精剛繞指柔般的堅韌,而她卻是一柄寧折不彎冰雪之刃。
雖然圍攻她的人數眾多,但一招一式仍氣勢如虹,一時竟無人敢擋其鋒芒,要不是靈鬾、血魆用鐵鏈困住了她,恐怕真還擋不住她。
被阿難陀踩在腳下的月心影心中焦急萬分,但卻不敢出聲,恐分了冷傲霜的心神。
阿難陀終於動了,他從手下手中接過一副鐐銬,一步便跨到了冷傲霜的面前。
雖然久戰之下,她終會力竭被擒,但最後一擊他希望還是由自己來完成。
看到最強大的敵人已至,冷傲霜用盡最後力量向對方踢去,此時的速度與力量或能擊退普通高手,但在阿難陀面前已毫無威脅。
他手掌閃電般一扣,捏住對方的腳踝,雪白的赤足已在他的掌控之中,雖然在雪地里奔跑了數十公里,但赤足依然纖塵未染,就似美玉一般晶瑩白皙。
雖早阿難陀早已見到她的赤足,但那時戰局未定,哪會有空多看一眼。
而此時,對方已是自己掌中之物,握住玲瓏嬌小的赤足,阿難陀不禁心神一蕩。
合金鑄成的鋼圈套上了腳踝上,阿難陀伏下身,抓起她另一只赤足,在鋼圈合扣之時,不遠處月心影的心刹那停止了跳動。
阿難陀長身而起,她進行著最後的抵抗,但在他眼中,已近兒戲。
他手掌閃電扣住對方手腕,然後慢慢舉起手掌,冷傲霜雙臂象是被無形的鐵鏈高高吊起。
阿難陀居高臨下望著她,就象是一個古代的君王,一念便可決定人的生死,又象一個威猛的武士,手持鋒利的巨劍,隨時可將她劈成兩半。
阿難陀希望從冷傲霜眼中看到畏懼,他已是她的主人,象神一樣主宰著她的命運,她應該低下高昂的頭顱,顫抖地接受注定的命運,心懷恐懼等待神的制裁。
但她沒有,阿難陀在她的眼中沒有看到絲毫懼色。
當萬毒邪炎的霸道內勁侵入冷傲霜身體,她就象身受火刑,熊熊火焰噬咬著每一寸身體。
她沒有低頭,即便身上枷鎖萬重、烈焰焚身,也不會向敵人示以半分怯懦。
她是一柄劍、一柄由冰雪打造之劍,可以斷、甚至可以被融化,但卻永遠不會有半點的彎曲。
所以當她的手臂向上高舉之時,既象是被無形的鐐銬緊縛,卻也象一柄出鞘之劍,絕決得令人膽寒。
戰事已經結束,阿難陀回到了冰台之上。
舞台中央位置讓給了冷傲霜,四根鐵鏈鎖著她的手足,在離冰面半尺之處象個大寫的“X ”字般伸展著四肢。
對於將她綁成何種姿態,靈鬾、血魆請示過阿難陀,他們跟隨阿難陀多年,知道師傅對女人的身體姿態有些偏執的愛好。
“簡單牢固。”阿難陀給出這樣的指示。
靈鬾、血魆心神領會,手腳箕張的固定方法簡單又牢固,不象象昨日程萱吟縱身一躍的姿態有著象征意味,也不象東方凝用腿指天空這樣造型獨特,這種綁法粗暴野蠻,他們不斷收緊鐵鏈,空中窈窕的身形象是很快會如五馬分屍一般車裂開來。
最後連阿難陀也有些看不下去,沉聲道:“斗魁、奇魈的事我也很難過”
靈鬾、血魆這才象大夢初醒般悶聲不響地低下頭。
在固定好冷傲霜後,靈鬾望著讓出舞台中央位置的程萱吟、東方凝聚道:“師傅,這兩個留在台上還是帶下去。”
“留著。”阿難陀的目光停留在冷傲霜的身上。
“師傅,有什麼要求嗎?”靈鬾道。
阿難陀無心考慮這些,隨口道:“你們看辦好了,怎麼好看怎麼來吧。”
於是靈鬾、血魆又開始忙碌起來。
很快,在冷傲霜右前方,依然還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程萱吟象青蛙一樣雙腿彎曲打開,被鐵鏈懸在半空;而左前方,一絲不掛的東方凝以雙高舉手、雙腿劈叉的姿態固定在冰面上。
一高一低、一黑一白,再加上中間四肢盡力伸展的冷傲霜,視覺效果也頗為震撼。
身體象被撕裂般的疼痛沒有令冷傲霜皺一皺眉,但看著程萱吟、東方凝被綁成屈辱的樣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柳葉一般的細眉還是擰了起來。
而當靈鬾、血魆提起月心影時再次請示阿難陀時,臉上憤怒的神情無法掩遮。
阿難陀從冷傲霜身上挪開視线,雖然這個女人早已便在,但他一直沒功夫仔細去看。
此時,當目光落到月心影豐碩無比的乳房上時,心神頓時一蕩,擁有這般豐滿巨乳的鳳戰士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當他目光落到染著鮮血、凌亂不堪的花穴時,心中暗暗叫了一聲可惜。
冷傲霜是為救她而來,她們兩人的關系必定非比一般,阿難陀想了想指著冷傲霜的面前道:“就在為里好了。”
阿難陀指定了位置,但沒有說擺弄成什麼樣子,靈鬾、血魆按著自己的思路,准備綁成和程萱吟差不多的姿態,還沒弄到一半,阿難陀搖頭道:“這個不好。”
靈鬾、血魆茫然地看著阿難陀一時不知所措,幸好他很快給出指示:“趴著好了。”
於是月心影被突起在冰面上的鐵環銬住四腳,象狗一樣趴伏在冷傲霜的面前,在靈鬾、血魆離開冰台時,又想到一件事,請示道:“師傅,那個男人殺了嗎?”
阿難陀揮了揮手道:“這種小事別來煩我,殺了吧。”
在靈鬾、血魆已走遠時,阿難陀注意到冷傲霜神情中焦灼之色,心念一動朝靈鬾、血魆道:“先別殺,帶過來。”
凌宇被帶了過來,但沒帶到台上,綁在離冰台不遠處的一根鐵柱上。
在和冷傲霜一起衝入雪林,不會武功的他很快便被抓住。
此時他看著被鐵鏈緊鎖的冷傲霜,還有赤身裸體趴伏在地上月心影,他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在剛才的戰斗中,冷傲霜穿著的衣服雖有些凌亂,但尚屬完整。
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真氣是用來殺死或重傷對方,並不是用來震碎對方衣服,雖然他們也可以輕易做到。
在四肢極致伸展下,迷彩服的中段露出一截雪白的細腰,雖然短短一截,但卻令阿難陀久久凝視。
她的赤足,一塵不染,雖然她要比東方凝高,但腳卻似乎更小,阿難陀很想立刻將它握在掌中,把玩一番,但還是克制住了這份衝動。
為何與她從未謀面,卻會覺得她非常的重要。這令阿難陀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僅僅因為她的絕色容顏?阿難陀覺得不僅僅於此。
的確,她比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鳳戰士都出色,雖然雨蘭也很出色,但自己遇到她之前,她已被數不清的男人玩弄過。
而她猶如雪山聖女般冰清玉潔,在這一點上,雨蘭無論如何也比不過她的。
但問題是,自己並非閱遍天下美女,在登上一座高山後,渴望一座更高的高峰。
自己對於肉欲的渴求,其實和乞丐差不太多,如果有個能吃個包子,哪怕是餿的也會一口吞下。
而她的出現,只會令自己更加痛苦與煩惱。
只能看、只能摸,卻不能干,這樣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明了。
這一刻,他甚至覺得自己連一個俗世之中的普通男人都不如。
她已經在自己的面前,現在應該怎麼辦?
雖然寬大迷彩服遮掩住婀娜窈窕的身體,但阿難陀可以想象,里面的風景會是多麼的迷人。
昨晚,他已經摸了程萱吟大半個晚上,對於東方凝,他都不敢去摸,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將她變成一具冰涼的屍體。
苦惱、煩悶令阿難陀幾乎窒息,他突然大吼一聲,雙臂一振,身上的衣物化為巴掌大的碎片,台上諸女神色凜然,她們彼此用目光給予對方勇氣與鼓勵,只有程萱吟的目光望向台下的,目中之中滿著慈悲、不忍與傷痛。
程萱吟的猜測是正確的,赤身裸體的阿難陀並沒有朝她們任何一個人撲來,而是又一次撲向了人圈。
只有武道能夠突然,才能自如控制邪炎,台上的天下最美味的大餐才真正屬於自己,否則只有這樣無助地看著。
阿難陀手托著嬰兒,赤紅色的陽具又一次刺入少女的身體。
不多時,少女便沒了呼吸,但陽具仍象打樁機一樣將少女赤裸的身體撞著搖顫不已。
雖然並不容易,但只要有足夠強大的刺激,他依然可以在屍體的陰道中、女人的嘴里、甚至用自己手中暫時地平息肉欲,但那種感覺極差,在短暫的快樂後,巨大的空虛會索繞在心中很久。
難道一輩子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宣泄欲望,他絕不甘心。
而這一次的西伯利亞之行,是對自己的一次試煉,他更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來宣告失敗。
冰台上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每個人眼神都充滿著怒火,在憤怒之中,程萱吟眼神中帶著慈悲哀傷,月心影帶著震驚焦灼,東方凝帶著恐懼無奈,而冷傲霜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她幾次運起殘存真氣,試圖打破這鋼鐵的牢籠、掙脫枷鎖的束縛,但卻徒勞無功。
“怎麼辦,如何阻止他。”趴伏在地上的月心影開口道。
“昨天我和東方凝試過了,沒有找到可行的方法。”懸在空中的程萱吟道。
“一定要想辦法阻止,還有這麼多孩子,他太殘暴了。”月心影道。
“你有什麼方法嗎?”程萱吟問道。
“他為什麼這麼做?”月心影總要搞清楚原因。
程萱吟向她做了解釋,月心影聽罷一邊搖頭,一邊說著:“荒唐,簡值太荒唐,太殘暴了。”但她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
“會有人來救我們嗎?”東方凝猶豫了半天才問月心影。
月心影神色凝重地道:“很難,我和傲霜失蹤,肯定有人會尋找我們,但在茫茫雪原中很難找到我們,而且這次魔教出動的高手眾多,僅憑俄羅斯分部的力量不夠,除非總部派人來,即便派出從來可能也要數天時間。”
東方凝臉上露出希望之色道:“阿難陀說要在這里呆上十天,總部肯定會找到我們的。”
程萱吟嘆了一口氣道:“如果這樣,下面的女孩和嬰兒絕大多數都活不下來。”
東方凝頓時陷入了沉默,昨天她跳了一個晚上的舞,便是為阿難陀的一句承諾,但如果今天他就放棄修練,那些女孩和嬰兒固然能活下來,但他必然會帶她們離開這里,那麼獲救的機會將大大降低。
而如果每在這里多呆一天,便又有二十條無辜的生命死去。
如果讓自己選擇,又該如何選。
雖然不能否認,她心中有些猶豫,但她知道自己還是會選擇讓更多人活下去的。
“無論如何,我們還是要繼續想辦法,她們可太憐了。”月心影在自己得救與救那些少女孩子,還是更關心後者。
許久,月心影才從阿難陀殺戮震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努力的抬起頭,望著懸吊在空中的冷傲霜,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道:“你干嘛一定來追我,如果不來,就不會有事。”
冷傲霜望著趴伏在冰上的月心影,心也象被針扎一般痛,道:“我來追你,或許會痛一時,不來追你,便要痛一輩子。”
雖然面對不可預測的厄運,雖然赤身裸趴伏在冰上,雖然明知她的話只關乎於友情,但月心影又一次痛並幸福著,她眼角沁出淚花,顫聲道:“你真是個傻孩子。”
殷嘯帶著殘存的虎衛回來了,望著台上被捆綁成不同模樣的四個鳳戰士,雖然傷勢未愈,欲望卻如噴發的火山。
他象一只受傷的老虎,在冰台下足足來回走了十多圈,最後看著守在台邊的靈鬾和血魆,極不甘心地轉身離去。
沒有阿難陀的同意,他也不敢擅自上去。
好在還有些備用少女,很孩子們在密林中一個帳篷之中,傳來女人的尖叫聲。
屠陣子也回來了,望著殺了兩個石衛的冷傲霜,眼中的仇恨與欲望一樣的強烈,而在不遠處療傷的雷破也一直將視线望向冰台。
光明總是那麼短暫,又到太陽西下,在黑夜即將降臨時,赤身裸體、猶如魔神一般殺戮了二十條生命的阿難陀長嘯一聲,高大魁梧的身形衝天而起,躍到了四個被緊緊束縛的鳳戰士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