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錢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換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種噬人惡相嚇道。
但燕飛雪卻沒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大聲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點人性,就不該以這麼殘暴手段來對付一個女人。你已經強奸了她,對她的傷害已經夠大的了,你還要把她往死里整,你還是不是人?!”
錢豪的臉色有些發青,在這麼多女人,還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罵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難堪,但她一時也想來出太好的辦法以對付她。
因為到時候她的身體傷痕累累,上面追究下來,可不他擔當得了的,但這口氣卻無論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躊間,邊上的手下馬佐湊了上來,為他獻策:“堂主,上次我們用那個高壓電棒,那個女的不是……”
錢豪大喜,用電棒不會在女人的身上留下傷痕,卻可以帶來極大的痛苦,是一個對付眼前這個女人的好辦法。
錢豪扯開了燕飛雪襯衫,她的文胸剛才在檢查時被脫下來後就被再戴上去,潔白如玉的雙乳立刻蹦出來,裸露在錢豪的面前。
剛才錢豪已經看過她的裸體,那是隔著玻璃,距離很遠,前當充滿青春氣息,極為質感的雙乳在他面前時,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剛享受到撫摸處女堅挺淑乳的愉悅時,下腹傳來一陣劇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彈出好幾米。
“這個女人竟有這麼大的力氣。”倒在地上的錢豪居然一時站不起來。
敞開著衣衫的燕飛雪無畏地看著狼狽不堪的錢豪,她的臉龐緋紅,畢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驕人的胴體令她感到羞恥,但她知道再過幾個小時,精銳的飛虎隊就會包圍這里,自己的一點犧牲能令這麼多無辜的少女獲救是值得的。
“他媽的,看不出你還真野!”
錢豪捂著肚子站了起來,揮了揮手,他的兩個手下撲了過去。
燕飛雪出乎意料沒的反抗,因為她不想自己的舉動令錢豪產生懷疑,雖然她自信憑自己的能力,哪怕雙手被綁著,要對付幾個小嘍羅還是不在話下的。
中央用生鐵鑄的架子是從日本進口的,錢豪有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對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這麼一個看似簡單的鐵架子,看著說明書,可以把女人綁成三十種不同的姿勢。
燕飛雪的頸部被一個黑色的項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鐵杆上,雙手、雙足也被用皮質的類以護腕一般的東西銬住,護腕上連著鐵鏈,這四根鐵鏈都是可以活動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將女人調整成各鍾姿勢。
接著從架子後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塊長寬各20公分橡皮,這根棍子頂在燕飛雪的腰部,然後將手足的鐵鏈同時向後拉緊,燕飛雪的身體成了一個向外突出的弧形。
在錢豪的指導下,系住雙足的鐵鏈被向上拉,燕飛雪的雙腿如同體操運動員般形成了劈叉。
當鐵鏈開始收緊時燕飛雪皺起眉頭,好在她身體有著良好的柔韌性,雖然身體被擺成這個樣子令她全身極不舒服,但還沒有到她的極限,令她更不舒服的這個姿勢所帶給她極大的恥辱。
本來就很豐滿的雙峰因為身體被往前頂而有些夸張的突凸,雙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內褲被脫了,雙腿一字分開,更使她的陰部也顯眼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錢豪手上拿著的是五萬伏高壓專用電警棍,哪怕是個壯漢,被它捅一下也會半天起不來。
冰冷的銅質的棍頭貼在燕飛雪突出的乳房頂端的粉紅色的如櫻桃般的乳頭上,燕飛雪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有些緊張的盯著錢豪按在開關上的手。
“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價,好好地享受吧!”
錢豪的腹部還有些隱隱作痛,他猛然按下了開關,金屬棍頭一片藍色的火花,如閃電般擊在燕飛雪的乳頭上,發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頂的“劈啪”聲,接著燕飛雪的身體如狂風中的柳枝一陣狂擺,讓人不忍目睹。
讓錢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難以承受的刑罰時竟然沒有叫喊,這讓錢豪非常不爽。
他把手中的電棒不斷地在她的乳房上釋放著耀眼的藍光,最後豪將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溝,本是清脆的聲音因為雙乳的包裹而顯得郁沉了許多。
“姐姐,快來救我!”燕飛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見燕飛雪快要暈過去了,錢豪才關了電源。
燕飛雪長長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氣,短短不到一分鍾,已經像剛從水中撈起般,渾身都是汗水。
她知道錢豪不會就這樣罷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握繼續挺下去。
錢豪雙手玩弄著她飽受了電擊的雙乳,燕飛雪發覺自己的乳房已經麻木,雖然雪白的雙乳在他大手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但除了感到羞恥外竟沒有一絲痛的感覺。
“原來你是個小淫婦,摸一下奶頭就硬起來了!”錢豪興奮的道。
她的乳頭果然挺立起來,比剛才要大許多,但這並不是因為錢豪,而是因為剛才電擊的強烈刺激的反應。
燕飛雪已沒有力氣與爭辯,她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快一些,能讓她早點脫離苦海。
也許上燕飛雪帶著絲哀怨的表情使錢豪想起冷雪,也許是燕飛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錢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發泄難以遏止的欲望。
燕飛雪被平躺地綁在鐵架上,粗大而丑惡的陽具接近了燕飛雪的小嘴,一股極為難聞的腥臭讓燕飛雪暈眩。
“你那東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斷他,讓你永遠不能再強奸女人。”燕飛雪說這話時的神情十分堅決。
錢豪一怔,他從燕飛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決心。猶豫了好久,他終於放棄了讓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將陽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溝中,用雙手從兩邊擠壓著乳房,讓她的乳房緊緊地包裹著陽具,然後開始在乳溝中上下抽動。
雖然沒有被奪去少女最寶貴的童貞,但加在她身上種種汙穢的手段與強暴又有何異?
深紅色的龜頭不時從雪白的乳溝中探出頭來,示威似在燕飛雪眼皮下晃動,麻木的雙乳漸漸已經回復知覺,在他的兩面擠壓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繩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飛雪覺得今夜特別漫長,往事在她腦海中掠過。
在她記憶中,媽媽與姐姐是世上最美的兩個女,在三歲那年,當警察的父親死於一次槍戰,從此母女三人開始相依為命。
但因為父親當警察時結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驚惶中渡過。
她們不斷地搬家,從新界搬到九龍塘,又從九龍塘搬到尖東……
所幸,媽媽並非一般弱不禁風的女人,她的父親曾是大陸非常有名的一個武術家,因此一般的騷擾,媽媽還是能應付得過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年,原以為事情總能慢慢過去,但當八年前被父親親手送進監獄的鐵頭羅鋼出獄後,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難。
一天放學後,她與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別墅,很快母親就趕來了,在沒有選擇的餘地,母親答應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就在她們的面前,被這幫禽獸扒光了衣服,奸汙了她。
整整一個晚上,在如野獸般的凌辱下,母親在男人們的胯下被擺成各種各樣淫賤的姿勢,供她們玩樂,母親痛苦的呻吟、絕望的哭泣,至今還深深印在她的腦海中。
回來之後,母親把自己關在房里,一天都沒開門,當了晚上三人又抱頭痛哭了一場。
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每個月母親總要有好幾個晚上不歸,第二天回來時身上總是傷痕累累。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年,母親得了淋病,也許是這幾年母親的表現使羅鋼出了氣,也許他覺得她已是殘花敗柳了,終於放過了她們。
雖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親放棄了治療,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後終於病故。此時燕飛雪剛十四歲。
母親死後,十八歲的姐姐燕蘭茵挑起家里的重擔,在燕飛雪眼中姐姐幾乎無所不能。
姐姐以優異的成績考入警察,畢業後很快成為一名優秀的警察。
原本燕飛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對她說:“當警察太危險,我已當了警察,可以保護你,你還是考別的專業吧。”
姐姐說的話對燕飛雪來說無疑是聖旨一般,她選擇了舞蹈專業,因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愛。
正當她漸漸地忘卻過去時,姐姐讓她幫一個忙,讓她作餌,查少女失蹤的案件,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不僅是因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樣流著對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總會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脅持到了這里。
雖然姐姐一再關照她要注意保護自己,但激於義憤她還是忍不住為別人出頭。
此時的她體會了當年母親被強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惡,但憤怒歸憤怒,還是要接受無奈的現實。
“噢──”錢豪發出吼聲,一股火熱的、濃濃的、粘稠的液體噴射在燕飛雪的已漲得緋紅的俏臉上。
“太爽了。”當錢豪松開手時,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個青紫的手印。
燕飛雪的頭頸被箍著,連想搖頭甩掉這惡心的液體都做不到,精液順著她的鼻也流了進去,她開始咳杖,嘴一張開,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飛雪一邊咳杖,一邊干嘔,難受之極。
突然一個身高近二米的黑人從門外跑了進來,錢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錢豪當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過綁上鐵架上赤裸的燕飛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攝,但大事當前,他決不會因色誤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媽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膽子不小。”
錢豪陪笑道:“泰堂主,這個女人野的很,我只不過教訓教訓她而已,讓她不要搗亂。”
泰克斯沒工夫與他計較,道:“上面通知,這里已經被發現,飛虎隊半個小時後到達,我們馬上要離開。”
燕飛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腳發冷,他們竟已經察覺了警方的行動,這下麻煩就大了。
撤退工作進行的忙而不亂,顯示出黑龍會眾訓練有素,當錢豪把燕飛雪從鐵架上解下來時,泰克斯扭斷了可憐的小詩的脖子。
錢豪因為忽如其來的消息有些震驚,他解開燕飛雪身上的束縛後,才到旁邊去拿剛才取下的手銬。
燕飛雪心道:“這是我最後的機會,只要能打倒他們或把他們纏住就有機會等到姐姐趕到。”
她的武功是母親親傳,在大學里的搏擊訓練中,她可輕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來她很有信心。
母親傳她們武功時並沒有說是什麼拳法,後來她書看得多了,知道這是一種與詠春拳有些類似的散打實戰功夫。
當錢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准備戴上手銬時,燕飛雪以極快的速度一個擒拿動作,將手銬的一頭銬在錢豪的手腕上,另一頭銬在了鐵架子上。
錢豪大吃一驚,等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頭,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錢豪怎麼會被銬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錢豪有些聲嘶力竭地叫道。
燕飛雪決定先發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餘的嘍羅就好辦多了。
泰克斯站了起來,燕飛雪的雙腿已經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門。
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護住的頭部,燕飛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頭,好像踢在一堵牆上,燕飛雪一個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驚,這女孩的腿勁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聲,近二米的高大身軀如狂風一般衝來,待靠近燕飛雪,左拳帶著風聲向她搗去。
燕飛雪不敢硬接,一個翻身,向後退去,泰克斯如影隨形,步步緊逼,強烈的拳風拂動著燕飛雪敞開的衣衫。
燕飛雪心知泰克斯力量過人,只有憑著靈巧的身法與他周旋。
泰克斯一連出了十多拳,連她的衣角都沒碰到,更為暴怒,雙拳揮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時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飛雪踢去,燕飛雪一直在防他的拳頭,以為他像美國職業拳擊手一樣不會用腿,哪想得到他會使一招如此純熟的腿法,危急關頭,燕飛雪提起右腿,與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觸,這一次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純守勢,而這一次卻是全力出擊。
泰克斯這一腿踢在燕飛雪的左腿外側,燕飛雪頓覺如同被大鐵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頭好像斷了般疼痛,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牆壁,燕飛雪反應不慢,轉身雙手在牆壁上一撐,化解了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陣刺痛過後,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撐著身體的重心,左手撐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厲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經占了上風,他不等燕飛雪緩過氣來,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撲了上來。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動,面對泰克斯凌厲的進攻,很快變捉襟見肘,處於劣勢。
很快,燕飛雪被逼到牆角,她幾次想衝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擋了回來,身上挨了幾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鮮血,已是強弓之末。
當泰克斯最後一記超過三百磅的重拳擊在在了她胸口,燕飛雪終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軟軟癱倒在地上。
她的雙手又重新被銬了起來,心有餘悸的錢豪還在她雙腿也綁起起來。
泰克斯把燕飛雪扛在肩膀上,與錢豪一起,最後離開了地下室,上了一輛豐田面包車。
在上車的一瞬間,燕飛雪看到遠處飛開一架直升機,直覺告訴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張口想喊,但發出的聲音連自己也聽不到,剛才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當重的傷。
泰克斯抱著她上了汽車,車門地一聲關上了,燕飛雪的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