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落鳳島。
午夜,四個單人潛水器從落鳳島進入海中。
這是中國獨立開發的新一代軍用潛水器,雪茄狀的流线形器身以納米吸波材料制成,幾乎無法被雷達所偵測。
在獲知落鳳島情況後,林雨嬋便決定將四台潛水器送往島上,秋旭綾親自前往。
牧雲求敗是島上戰力最高之人,救白霜的心最切,是第一人選;秋旭綾不僅熟悉潛水器,而且身為大禹山基地的副指揮官,武功極強,她不惜以身犯險,參加營救行動;冷傲霜、冷雪都極力請戰,最後定了冷傲霜;還有一個名額在藍星月的要求下,白無瑕只能同意。
單人潛水器順利接近美國第七艦隊的旗艦,他們四人武功均是極強,神不知鬼不覺潛入艦艇,找到了關押白霜的囚室。
正在囚室內淫虐白霜的餓虎師橫被牧雲求敗當場格殺,但卻驚動了阿難陀等人。
已救回白霜,牧雲求敗等人沒有戀戰,跳回海中,乘單人潛水器安全回到了落鳳島。
母女相會,自然有一番感人場景,連牧雲求敗都忍不住落下幾滴老淚。
白霜被救,阿難陀惱羞成怒,第二日便不顧島上美軍和自己殘部的死活,用猛烈的炮火轟擊落鳳島。
島上雖有掩體工事,但鳳戰士不顧自己生命安全,盡一切力量救援尚不能行動的白無瑕下屬。
在長達半日的全島炮火覆蓋中,有兩名鳳戰士犧牲,她們沒有死在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中,而死在黎明到來之前,令人唏噓,就連武聖牧雲求敗也不禁為之動容。
在落鳳島岌岌可危時,林雨嬋在還沒有收到總部最終決定時,令東海艦隊攻擊美國第七艦隊的旗艦,並將其擊沉。
雖已無人指揮,但美國第七艦隊還是進行了反擊,林雨嬋率東海船隊迅速撤出戰場。
在撤離的過程中,有一艘戰略核試潛艇被不幸擊沉,176名官兵犧牲。
在美國第七艦隊旗艦被擊沉後,阿難陀、司徒空等人乘救生艇逃生,在海上飄了一日後,被前來接應的武明軒所救。
朝韓戰場,朝軍反攻,韓軍大敗。
魔教三聖之一戰神卓不凡親臨戰場,在仁川一帶建立起防线,暫時穩住了陣腳。
方臣被卓不凡痛斥,同時卓不凡派出下屬尋找赤麟易無極。
中美在太平洋上的一戰,令整個世界籠罩上戰爭的陰影。美國參議院首先通過決議,根據《美韓軍事同共防御約定》,出兵朝國。
同時,美國政府對第七艦隊被襲事件定義為戰爭行為,全國進入自9。
11後最高級別的戰備狀態,並派出第二航母編隊前往朝鮮戰場、第三航編隊前往台灣海峽、第五航母編隊前往中國南海,從海上對中國進行全面戰略包圍。
美國在聯合國提交議案,聲稱如果中國不對該事件做出合理的解釋、交出凶手、賠償巨額損失,便將對中國采取除核打擊以外的一切手段。
中國的態度與之前發生的中美衝突時軟弱迥然不同,聲稱該事件是美國第七艦隊先攻擊中國軍隊,是一場自衛還擊戰,反要美方給出合理解釋、交出凶手、賠償損失。
並聲稱,如果美國進入中國領域,無論是空域還是海域,將不予照會立刻攻擊。
同時,中國政府表示,如美國進入朝韓戰場,中國不排除也出兵介入的可能。
西方諸國多大多站在美國一方,但很多國家都不願意看到爆發世界性的戰爭,所以呼吁雙方克制,以談判來解決問題。
大國之中,只有俄羅斯站在中國一方,總統強硬表示,如果美國軍隊國進入中國本土作戰,俄羅斯決不會袖手旁觀。
在世界政局的風雲激蕩背後,都有著兩大神秘組織魔與鳳的影子。
在滅世危機之下,鳳放棄了以忍耐換取和平的一貫策略,只有針鋒相對,盡快消滅魔教,才能徹底解除這場戰爭,甚至改變整個未來。
戰爭隨時便會爆發,這本是魔教最希望看到的結果,但此時魔教把主要力量放在對抗滅世之上,大規模的戰爭如果爆發,是利還是弊,一時很難衡量。
在無敵帝皇聖刑天與蚩尤大帝的一次會面中,他們察覺到背後似乎還有一股隱藏的力量存在。
“打就打,早就想打了,亂好,亂才有機會。”這是蚩尤大帝的意見,而聖刑天卻仍心存疑惑。
平民老百姓當然不喜歡戰爭,在美國政府對太平洋襲擊事件做出強烈反應後,中國政府輿論宣傳工具便開始全面動運作,南海撞機、南斯拉夫領館被炸等恥辱的過去又一次次出現在媒體之中,老百姓的愛國熱情被徹底激發。
而在美國,這麼多年來,美國打贏了無數場戰爭,雖然此時的對手是中國,但民眾表現得信心十足,排華浪潮也越來越高。
不過,也有不少反戰的團體以游行來呼吁政府克制、反對與中國的戰爭。
林雨嬋站在大禹山基地三層平台上,望著遠處郁郁郁蔥蔥的森林。
春天的風帶著潤濕的氣息輕輕吹拂著她白色輕衫,這一刻,她似乎融進這春風里的,又或她便是這微微的春風。
秋旭綾出現在她身旁道:“雨蘭的情緒還比較穩定,但很難判斷她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林雨嬋將雨蘭帶回之後,發現她被的記憶被徹底的篡改,便竭盡所能恢復了她的記憶,雨蘭記憶雖已恢復,但精神仍不穩定。
林雨嬋道:“走什麼樣的路,只能自己選。旭綾,你說,我做得對嗎?”
秋旭綾目光堅定道:“我認為對。一味的隱忍並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在局勢動蕩之際,魔教的勢力才會浮出水面,才能對他們進行致命的打擊。”
林雨嬋道:“可一旦戰爭爆發,會有千千萬萬的人失去生命。”
秋旭綾道:“抗日戰爭、解放戰爭,也不是犧牲了無數人,才換來數十年的和平;今天中國已經強大了,一味退縮只會令別的國家得寸進尺,只會令魔教步步緊逼。如果這一戰,中國令世界刮目相看,而且能徹底鏟除魔教,世界才會有真正的和平,犧牲會是值得,未來才會有真正的希望。”
林雨嬋沒有再說話,當時她認為自己做出了一個衝動、會帶來不可預測後果的決定,但沒想到,鳳的高層之中,大多數竟表示認同。
而之後戰爭車輪的滾滾前進,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望著這春天里的美好風景,她心中的疑惑與不安似霧般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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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震天從死人堆里爬了出來。
他先被方臣重傷,再拚死擋著流風、浮雲,要不是朝軍總攻開始時,兩人無暇對已昏死過去的墨震天補上一掌,他絕無幸免。
昏迷了足足兩天,他已被打掃戰場的士兵扔進了埋屍體的大坑,在填土之時,他從屍體中高舉雙手,表示自己還沒死。
朝軍倒也沒補上一槍,將他從屍體堆里拖了出來,送到戰俘營。
墨震天身上多處骨頭斷裂,傷重得連真氣都沒法運行,只有在戰俘營呆著,等傷好一些,再找機會離開。
而此時,傅星舞在哪里?林嵐又在哪里?丁飛能照顧好她嗎?墨震天想到這些,斷裂的肋骨痛得要命。
傅星舞此時在一個坍塌的山洞里,而林嵐在夜色之中,捧著大肚子、帶著劫後余生的幸慶,向朝軍一處營地走去。
丁飛對墨震天的確很忠心,朝軍攻擊開始後,他無法呆在那個山洞里,漫山遍野、源源不斷衝來的士兵總有一些會發現他隱匿之所。
好在他身手不錯,拉扯著林嵐東躲西藏,渡過了漫長的一夜。
因為是戰區,來來去去的士兵仍很多,整整三天,他幾乎沒有睡覺,人已疲勞到了極限。
三天了,墨震天沒出現,丁飛感到絕望,但他不相信老大這麼就死了,他要去找墨震天。
但帶著大腹便便的林嵐,不要說是去找墨震天,就是離開這里也不可能。
任誰見到他們兩人,一定會上前盤查,根本無法脫身。
“把我送回朝軍,你就可以去找墨震天了。”林嵐看到他的焦急,給出了個建議。
或許只有這個選擇,把她送回朝軍那里,如果老大還活著,也能輕易將她再帶出來,丁飛將林嵐送到朝軍的一處駐地。
林嵐已經遠遠地看到駐地站崗的士兵,突然,她心中涌起一陣極其強烈的不詳預感。
她回過頭,丁飛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雖然呆在丁飛的身邊,令她感到不安恐懼,但此時不詳的預感遠比哪種恐懼要強烈百倍。
她轉過身,不顧已有七、八個月的身孕,叫著丁飛的名字,朝著他離開的方向狂奔。
一輛軍用吉普從遠處駛來,金永盛看到了奔跑的林嵐。
她怎麼在這里?
不是聽說她被韓軍抓走了嗎?
金永盛是當權者中出名的好色之徒,色膽包天,精蟲上腦時對國防部高官元韻清都敢下手。
金永盛對一直在朴玄珏身邊這個有著孕卻仍身形骨感、充滿古典美的林嵐垂涎三尺,但因為有朴玄珏在,他沒機會下手。
此時,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想也沒想便命令衛兵將她拿下。
軍用吉普停在林嵐身邊,幾個衛兵跳下車,用繩索將她綁了起來,蒙住了她的眼睛拖上了車。
林嵐被帶入駐地的地下室,捆綁在一張長條桌上。
金永盛站在燈光照不到的暗處,望著眼前驚恐萬分的美女。
她畢竟是朴玄珏所重視的人,如果她一旦知道,必然會大怒。
但眼前的美女是那麼誘人,即便懷著身孕,也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朝鮮是他金家的天下,而此次金氏將領都敗績連連,靠著朴玄珏和車楷澤才力挽狂瀾,所以此仗即便贏了,他心情也極其不快。
一想到朴玄珏洋洋得意的神情,他就狠得牙癢癢的。
再說,知道此事都是心腹衛兵,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有誰會知道。
金永盛臃腫的身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走向象被聚光燈一般照著的林嵐。
在尖叫聲中,雪白的乳房裸露了出來,在男人越來越重的喘息聲中,雪白的乳房被巨大的手掌肆意揉搓。
在林嵐的內褲被一把扯掉後,她叫了起來:“金永盛,我知道是你,你這麼做,朴玄珏是不會放過你的。”
金永盛見身份被她識破,便更無所顧忌,一把扯掉蒙著她眼睛的布條道:
“是我,怎麼樣,老子今天就干你了,你想怎麼著。”
並不算太粗壯的肉棒狠狠刺入了林嵐的身體,得意的狂笑與痛苦的尖叫在陰暗的地下室交織在一起。
*******
水靈雖然未曾用過催情藥物,欲望竟象被用了無數春藥的紀小芸一樣的亢奮。
一根雙頭按摩棒連接著兩人身體,在同樣高亢的呻吟聲中,她們又一次同時到達了高潮。
方軍、方民象幽靈一樣出現房間門口,望著眼前這一幕,欲火在他們身體里熊熊燃燒。
奸淫繼續進行,在春藥的作用下,紀小芸在他們的胯下一次次春情勃發,直到體力徹底耗盡,人昏死過去。
方軍、方民告訴水靈,上頭老大派他們去執行一個重要任務,可能要一周到十天時間。
他們不想去,但沒有辦法,現在兩人在台灣根本沒有太大的權力。
“你們放心去吧,我在這里看著她,幫你們調教好她,等你們回來,我保證即便不用春藥,她也會搖著屁股讓你們干她的。”
水靈對不舍離開的兩兄弟道,這話令兩人雙眼猛烈發光。
紀小芸從昏迷中醒來,囚室里只有她一個人,她是被奸淫到徹底脫力才暈過去的,所以不僅渾身骨頭象是散了架了一樣,人還昏昏沉沉的,有那麼片刻連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落入方軍、方民兩兄弟手中,她感到無比絕望,而水靈竟然變得比他們更加邪惡,令她更憤恨難擋。
此時,看不到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難道就這麼死在這里?
死在他們淫邪的狂笑聲中?
紀小芸不甘心,她要活下去,她要復仇,殺光凌辱過自己的所有人,否則她死不瞑目。
門被推開,幾個黑人端著一碗飯菜走了進來。
“來,吃飯了。”
有人用舀起飯菜往她嘴里送,而有人抓著她大腿根將肉棒捅了進去。
自從紀小芸離開地下室,他們失落了好幾天,總覺得操別的女人沒有操她這麼有味道。
所以,水靈給他們了這個機會,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鳳戰士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再加上心中強烈的復仇念頭,紀小芸一口一口吃著男人喂給她的飯,而火辣辣痛極的花穴也一次次被男人精液灌滿。
男人離開不久後,水靈便又走了進來,望著紀小芸充滿仇恨的目光,水靈也懶得和她多說什麼,上來就給她注射藥物。
紀小芸以為還是春藥,但很快身體的反應告訴她,這一次水靈給她注射的是毒品。
“先試試海洛因的味道,很爽的,我這里還有冰毒,等下再試,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快活得不得了。”
水靈笑吟吟地撫摸著她瑟瑟發抖的赤裸身體。
在藥性生效前,紀小芸忍不住又痛罵起來,但越罵,水靈越開心。
而在藥性發作之時,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和快樂,人就象到了天堂一般。
在藥性過後,她更控制不住自己憤怒的情緒,用著自己能想到的惡毒語言咒罵著對方。
整一個晚上,水靈在她身上輪番地使用毒品和春藥,幻覺、愉悅、快感和憤怒、痛苦、仇恨一次次地輪回,直到精疲力盡又一次昏迷過去。
醒來之後,又是黑人一邊奸淫一邊喂飯,之後繼續毒品、春藥。
晚上,水靈帶了幾個殘疾和畸型人來,其中有侏儒、白花病患者、老乞丐、變性人等等,在毒品與春藥的作用下,紀小芸在他們胯下一次次高潮,在紀小芸昏迷前,水靈帶來的人中有一個太過亢奮而昏倒,有一個干得脫力也昏到了。
第三天,照舊是一邊吃飯一邊奸淫,黑人走後,水靈遲遲沒有出現。
房間里只剩紀小芸一人,她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懼,在她的眼中,水靈已如惡魔般的存在。
這次水靈帶了一個留著長發、似乎象是藝術家般的男人進來,他手里提著一個箱子,看到紀小芸後頓時雙眼發光。
“水小姐,你要紋什麼。”那男人問道。
聽到這句話,紀小芸知道這男人是個紋身師,水靈居然要給她紋身,紀小芸頓時眼前一黑,差一點又暈了過去。
水靈手戳在紀小芸恥骨上方道:“先在這里紋個Fuckme,然後紋一根男人的雞巴,一直到這里。”
她的手指劃過寸毛不生的恥骨,直到花唇最上端。
紋身師皺了皺眉道:“水小姐,你確定要紋這個嗎?她的身體猶如藝術品一般的完美,如果紋一些帶有藝術氣息的圖案,可能會是我這一生中最傑出的作品。”
聽到他的話,水靈心中一陣煩悶,不耐煩地道:“讓你紋什麼就紋什麼,你怎麼這麼多話。”
紋身師道:“當然,紋什麼由您決定,不過,我還是建議下,即便Fuckme這幾個字不變,我們可以在下面紋一條蛇,從這里到這里。”
他用手在紀小芸的身體上比劃起來:“蛇,在某種意義上也代表男女的交合,而且這樣也……”
水靈揮手打斷道:“就紋男人的雞巴,不紋別的。”紋身師愣了愣道:“那就按您的意思,不過……不……”他吞吞吐吐地沒說下去。
“你想說什麼?”水靈問道。
紋身師道:“尊敬的水小姐,在我開始工作前,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什麼?”水靈見他話說半句實在難受。
紋身師吞吞吐吐地道:“是這樣,為了……為了更好地熟悉她的身體,能不能……能不能讓我……讓我有……哪個……”
“想操她?”水靈終於有點聽明白了。
紋身師頓時眉開眼笑、重重點了點頭道:“我一定會努力按您的要求,一定讓你滿意的。”
“想操就操吧,隨便操,別客氣,不過操爽了,別耽誤正事就行。”水靈道。
“不會的,不會的,謝謝水小姐,我可以開始了嗎?”紋身師急不可耐地道。
“當然可以,對了,等下紋的時候別用麻藥,我可喜歡聽她叫喚了。”水靈道。
聽著兩人的對話,紀小芸絕望地看著將在她身上刻下恥辱烙印的男人將陽具捅進了自己身體。
在紋身師的尖針扎進紀小芸身體時,雖然純粹從疼痛的角度根本無法與墨震天的閻羅台相比,但她卻痛苦地嘶聲大喊起來。
水靈拿著灌滿冰毒的針筒在她耳邊道:“乖乖,來,打一針,馬上不痛了,而且還會很爽很爽的。”
尖尖的針頭扎進紀小芸的身體,她在天堂與地獄中一次次地不斷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