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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9章 鷹撮霆擊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9479 2024-03-06 00:35

  按理說,聖主奪走雨蘭能力後,任務已算完成,幾個長老便可和聖主一起離開。

  但他們卻偏偏留下追蹤的线索,引誘江曦蕊前來。

  聖主雖沒有明確指示,但他們清楚,在聖主尚沒有攫取五名聖女能力時,還不是與鳳或魔教全面開戰的時機。

  但是,人的欲望永無止境,既然已經來了,順便抓個鳳戰士玩玩,三位長老心照不宣。

  當然,從明面上講也有合理的借口,為了讓雨蘭能順利地二次覺醒,除掉江曦蕊這個障礙也是需要的。

  江曦蕊率飛鷹特戰隊進山不久,長老們收到了消息,隊伍中除了江曦蕊好象還有一個年輕的少女。

  聽到這個消息,絕地長老首先眼睛發光,飛鷹特戰隊都是男的,那麼跟在江曦蕊身邊的少女很有可能也是鳳戰士,如果能抓住她們兩個,他排行老二,有一個會輪到他先上。

  如果兩個人都是處女,他將生平第一次獲得到破鳳戰士的處子之身的機會。

  有人高興,也有人更不高興,聽到這個消息,刑人長老神情陰郁,如果只有江曦蕊一人倒也罷了,反正輪不到他,怎麼又多出來一個,那不是便宜了絕地,他心里更加地不平衡。

  “絕地、刑人,你們過去看看,確保萬無一失。”通天長老道。

  絕地長老還沒說話,刑人長老搶先道:“夜無雙、白無雙都在,還用著我們過去嗎?”

  “我去吧,刑人在這里好了。”絕地長老熱情高漲,現在多出點力,刑人便更沒法和自己搶。說罷,絕地長老向著山下飛掠而去。

  “刑人,為個女人,至於這樣嗎?”通天長老有些不悅地道。

  “別說了,我去還不行嘛。”刑人長老轉身向遠處的絕地長老追去。

  通天長老挑了塊大石頭上坐下,望著軟癱在地的雨蘭道:“怎麼樣,有力氣爬起來嗎?”

  他對於抓捕江曦蕊並不擔心,即使她再強,也不是夜雙生、白雙生的對手,再加埋伏著了數十名精英,絕地、刑人又趕了過去,她就是插翅也難逃。

  趁著等待的功夫,還是抓緊時間感受一下聖女的迷人之處,江曦蕊可以帶走慢慢玩,而雨蘭天亮時肯定是要放走的。

  雨蘭就如白無瑕一樣,當發現自己曾經擁有的力量突然消失,頓時不知所措驚慌不已。

  敵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奪走她的力量,將她從一個強者打回成了原形,她再沒有力量來保護自己、保護別人。

  但相比白無瑕,雨蘭還是要從容一些,這力量本來也不知道怎麼來的,沒有也就沒有了,現在最重要不是自己,得想方設法救高海峰。

  雨蘭慢慢從地上撐起身體,用盡所有氣力才勉強站了起來,她手背、手肘還有膝蓋、腳掌鮮血淋漓,淒慘的模樣令人不忍直視。

  “別擔心,我們已經得到了想到的東西,接下來你只要聽話,天亮時你就可以和他一起離開了,而且今後我們也不會再來找你,你就安心的和他一起生活吧。”

  通天長老微笑著道。

  “你說的是真的?”

  雨蘭眼神里閃起希翼的光亮。

  在開始脫衣服時,她就有犧牲自己的准備,如果那個魔神似的男人不是要她殺掉高海峰,她可能都會選擇屈服。

  在雨蘭看來,凌辱不可避免,最好的結果是他們帶走自己,然後放高海峰一條生路。

  但是現在聽對方的意思,不僅不會殺死高海峰,連她都可以放過,今後還不會再對自己進行報復,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當然,我何必騙你。但是,我提醒你,你回去後可以繼續當警察,但如果選擇加入鳳,我會讓你還有他都生不如死。”通天長老道。

  “我跟了阿難陀四年,就像做了一個夢一樣,我現在只想平平靜靜的生活,如果要加入鳳我早加入了。”

  雨蘭說道。

  她一直認為通天長老是魔教中人,自己脫離了魔教,他們自然要進行報復,處於某種原因,對方決定放過自己,只要求她不加入鳳,這完全合情合理。

  “那就好,過來,如何讓男人快樂你應該很清楚吧。”通天長老道。

  “我清楚,但能不能先把他放下來,這樣他撐不了多久的。”雨蘭說道。

  通天長老看了一眼高海峰道:“沒事,他還能撐一會兒,等我爽了,自然會放他來的。”

  雨蘭不再多說,挪動沉重無比的雙腿向通天長老走去。

  她望向高海峰,這一次她沒有再躲避他的目光,因為已經有了希望,只要熬過這個晚上,她和高海峰兩的的生命和生活或許還能延續。

  脖子上套著絞索高海峰說不出話,他看著雨蘭望著自己,一步一步艱難走向那個看似道貌岸然卻卑鄙無恥的男人,他用盡所力氣搖著頭,他寧願死,也不願意雨蘭用這種方式拯救自己。

  雨蘭很想告訴高海峰,有時死並不可怕,活著需要更大的勇氣。

  曾有姐妹為她而低下高傲的頭顱,她也曾為戰友像狗一般匍匐在地。

  對於每一個人來說,生命是唯一的,也是寶貴的,她並不怕死,但只要有一线機會,她要為自己,更要為自己所在乎、珍惜的人努力地活下去。

  雨蘭走到了通天長老面前,她跪了下去,用染滿鮮血的小手解開對方褲襠,把粗碩巨大的陽具掏了出來。

  怔了片刻,將那些屈辱的記憶強壓了下去,然後小手捧住棍身,低下頭將陽具含在嘴里。

  通天長老望著雨蘭不停上下起伏的腦袋,她的口交的技術似乎沒有想象中好,微微皺了皺眉道:“你不是被張言德調教成了性奴,怎麼給男人吹個簫好像都還這麼生疏,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馬馬虎虎的應付,愛苦的可是你的男人。”

  雨蘭聞言一怔,強壓下的屈辱的記憶又涌上心頭。

  她的口交技術或許沒法與白霜相提並論,但絕對要比一般人熟練許多。

  在她失憶後,過去的一切全忘了,雖然她也曾為阿難陀口交過,但次數並不太多,阿難陀對她也沒太高要求。

  現在雖然恢復了記憶,但過去的事她根本不願意去想。

  雨蘭竭力壓制翻騰如潮的心緒,口交的動作熟練了起來,技巧也多了許多,那段成為性奴的經歷深深烙進了身體與靈魂中,就象白霜,哪怕二十多年過去,有些東西想忘也是忘卻不了的。

  通天長老終於感到滿意,她的口交技術要比白無瑕好太多,不過白無瑕去了日本接受性奴調教,要不了太久,她的口交技術一定會比她更好。

  通天長老享受著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他忍不住俯低身體,手掌握住雨蘭沉甸甸的雙乳。

  沒想到被那麼多男人的干過,雙乳還是這樣有彈性,到底是聖女,是天選之人,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約摸十分鍾,通天長老已迫不及待地想進入她的身體,抓揉著乳房的手掌微微用力,雨蘭明白了他的意思,順從地站了起來。

  在她跨坐到對方腿上,准備引導那巨大的陽具進入自己身體,通天長伸手摸了摸她紅腫的花穴道:“怎麼吹了半天簫,你下面還是干干的。”

  雖然雨蘭也成為過男人的性奴,但與白霜有著本質的不同。

  雖然都是性奴,但張言德對於性奴的理解以及調教手段根本無法比浦田絕狼相比,兩人完全不在一個水平與境界上。

  所以,雨蘭的性奴只是一種行為上的服從,要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不要說精神層面,連身體也只是被藥物所控制。

  而白霜在浦田絕狼的調教下,身體被徹底改變,精神層面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像是患了嚴重的性癮症,哪怕二十多年過去了,影響依然還在。

  雨蘭一咬牙,將手伸向花穴。

  剛才,無論是刑人長老還是聖主對她的奸淫都如同酷刑,直到現在私處依然火辣辣般的疼痛,而且還在高海峰的面前被人汙辱,她如何能產生強烈的性欲。

  要想讓花穴濕潤起來,唯有用自己的手去撫慰刺激。

  通天長老一把抓住了她胳膊道:“用得著這樣嗎?也太煞風景了些吧。”

  說著,他抓住雨蘭的胯部,讓花穴壓在自己陽具上,然後輕輕將她的身體往後推了一點點,然後又重新拉了過來。

  在他放手後,雨蘭明白他的意圖,無奈之下,她只能踮著腳尖,前後扭動著臀胯,用花穴摩擦刺激著對方巨碩的棒身。

  通天長老享受著柔軟花瓣給陽具帶來的刺激,雙手在她赤裸的身上肆意游走,他看了看邊上的高海峰道:“我估計他這樣最多還能撐半個小時就會昏迷,這樣,先別說讓我爽了,如果半個小時連你都沒有亢奮起來,到時候可別怪我。”

  雨蘭沒有回答,卻用行動表明了她的態度。

  她加快臀胯前後來回扭動的速度,但她感到還無法挑撥起自己的性欲。

  情急之下,她握住了豐滿的乳房,用指尖撥動著鮮紅的乳頭。

  在身陷魔窟的日子里,她很多次這般逼迫自己強行亢奮起來,她知道自己的乳頭非常敏感,只要有足夠的刺激,哪怕心中痛苦萬分,還是能慢慢地激發起肉欲。

  看著雨蘭這麼做,高海峰心如刀絞,他好多次想不再這樣抓著繩索,死了算了。

  但是剛才是不放心她所以強撐著,而現在好像有了一线希望,他又不甘心這樣死去。

  視死如歸說說容易,但在真正的生死面前,又有幾個人能夠做坦然面對。

  或許過去有過太多次相似的經歷,終於雨蘭艷紅的乳頭傲然挺立起來,花穴也開始慢慢濕潤。

  她挺起身,引導著那巨碩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然後赤裸迷人的胴體以曼妙的姿態在通天長老的腿上搖曳起來。

  在絕地、刑人趕到時,戰斗已經結束。

  江曦蕊率領的飛鷹特戰隊進入山區沒多久便遭遇到了攻擊,在第一次被敵人精神力襲擊時,她立刻感到對方或許並不是魔教之人。

  江曦蕊當機立斷,立刻命令撤退,敵人緊追不舍,她讓荊夢影帶人先撤,自己留下來斷後。

  雖然對方怪異的精神力對她造成了極大的影響,但她還是憑著超絕的身手擋住了追兵,而當夜雙生、白雙生兩人展開對她的圍攻,最後她還是重傷被擒。

  ********************

  一架銀色灣流G650商務機平穩地攀升到了萬米高空,以音速開始巡航。

  機艙內一個年約五旬,氣質儒雅的男子坐在用小鹿皮制的的沙發上,出神地望著前面平放在舷窗台板上的兩個巨大行李箱。

  他看上去貌不驚人,像個大學里的教授,但他其實是日本四大財團之一的住友財團實際控制人住友幸夫。

  日本住友、三菱、三井、富士四大財團掌控著國家近一半的資產,而住友財團是四大財團中最古老的家族。

  住友幸夫也是“門”的成員,早在數百前的德川幕府時代,住友家族就已宣誓效忠於“門”。

  他們在“門”的幫助下,在四國島發掘出一座大銅礦,成為當時世界的最大的銅出口商之一。

  昨日,住友幸夫奉通天長老的命令趕到美國,通天長老交給他一個任務,要他將原來“門”內聖女白無瑕和另一個叫藍星月的女人帶回日本,然後將她們兩人交給日本最大黑幫雅庫扎首領坂田龍武,並讓坂田龍武將兩人調教成性奴。

  住友幸夫沒有問為什麼要讓白無瑕成為性奴,長老的命令自然有他的道理,但住友幸夫表示,自己也認識不少日本頂級的調教師,將兩人變成性奴的事完全可以由他來做。

  通天長老拒絕了他的提議,說這件事必須讓坂田龍武來做,他只需要監督即可,住友幸夫只能服從。

  住友幸夫算是“門”中較核心的成員,所以參與了白無瑕雙生之門的試煉。

  有資格成為試煉評判之人要麼位高權重要麼是富可敵國,他們身邊根本不缺美女,但見過白無瑕後,很多人回去之後,在很長一段時間對身邊的美女感到索然無味,住友幸夫也是其中的一個。

  通天長老告訴他,二十多年前,坂田龍武的爺爺坂田英雄曾將白無瑕的母親白霜調教成了性奴。

  當時,住友幸夫突然憶起年少時的往事,一時驚地說不出話來。

  二十多年前,他才二十多歲,受當時雅庫扎首領坂田英雄的邀請,他和他父親一起觀賞過一場名為“桜が散る,官能の享楽”(櫻花的凋落,性的享樂)的表演,表演者是一個中國女人,據說是由日本最有名的調教師浦田絕狼親手調教出來的性奴。

  那場表演、那個女人給住友幸夫帶來的強烈感官刺激至今仍記憶深刻。

  住友幸夫沒想到那個美麗的東方女人竟會是白無瑕的母親白霜。

  通天長還老告訴他,白霜之所以會被調教成性奴,是因為想保護她的女兒,也就是白無瑕。

  住友幸夫又突然想到,或許在二十多歲年,他可能竟已見到過白無瑕。

  那場表演共有十幕,每一幕多以中日歷史上比較有名的女性人物改編。

  當中有一幕她演的是日本歷史上著名的三大美女之首靜御前,有一段是講靜御前剛生下孩子就被奪走的故事。

  這段表演根本就是白霜的真實經歷,所以演得特別精彩。

  從哺乳時的慈愛,到孩子被奪走後的瘋狂,演得無比傳神。

  那個作為演出道具的孩子,住友幸夫現在回想起來很有可能就是白無瑕。

  住友幸夫覺得命運真是神奇,他和觀看過那場試煉的很多人一樣,對聖女白無瑕充滿著無限向往與渴望。

  但是白無瑕在他們面前展露充滿誘惑的身體,只是為了試煉需要,他們只能遠觀而不能瀆玩,而現在她就裝在眼前的行李箱中,她不再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聖女,她已唾手可得。

  雖然住友幸夫沒問過通天長老,但既然要將她送去做性奴,在這之前他對她做任何事都絕對沒有問題。

  “真是太可惜了,為什麼通天長老不讓自己來完成這個任務?白無瑕在四年前殺了坂田龍武的父親,唉,坂田龍武的爺爺都可能是白無瑕母親殺的,仇人相見,天知道會發生什麼?”

  住友幸夫心中暗嘆。

  作為日本大財團的控制人,當然與日本黑幫有著十分密切的聯系。

  他不僅認識坂田龍武,也認識他的父親和爺爺。

  他早知道坂田英雄是被他調教出來的那個性奴所殺,而四年前坂田龍武的父親坂田正雄被人殺死,當時只知道是一個中國女人干的,而通天長老告訴他,殺死坂田正雄的正是白無瑕。

  坂田正雄死後,為爭奪雅庫扎首領之位,江湖上曾掀起過腥風血雨,坂田龍武雖然是坂田正雄的兒子,但要做穩這個黑道老大的位置並不容易。

  四年過去了,他身為雅庫扎首領已無人敢於質疑,他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行事作風更是人盡皆知。

  住友幸夫隱隱感到,或許正因為自己不夠心狠手辣,所以通天長老才沒有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但是即便白無瑕不再是“門”的聖女,得要多大的恨意才會將她送給坂田龍武這個野獸般的男人。

  住友幸夫搖了搖頭,將種種疑惑驅趕走,作為“門”的一員,最重要的是忠實執行長老們的命令。

  他站起身,走到了行李箱前,手下見他准備開箱走了過去,住友幸夫擺了擺手,示意他自己來。

  白色箱子里裝著是白無瑕,邊上那個銀色箱子裝著的是一個叫藍星月的女人。

  通天長老告訴他,兩人是一對同性戀人,他對藍星月也充滿好奇,不過,相比而言,總是曾為聖女的白無瑕對他誘惑更大一些。

  住友幸夫用微微顫抖的手打開密碼鎖,然後屏住呼息翻開蓋子,朝思暮想的白無瑕蜷縮在箱子中。

  她身上一絲不掛,手腕和足踝用黑色的鐵環銬在一起,雙目緊閉猶如正在熟睡之中。

  雖然這樣蜷縮著並不能盡覽她迷人胴體,但住友幸夫的心跳仍是驟然加速,欲望的火焰驀然在身體里暴燃起來。

  失神了片刻,他伸出將白無瑕從箱子里扶坐起來,當手掌觸到如絲綢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時,住友幸夫身體輕輕地戰栗起來。

  他將白無瑕抱到沙發上,手下過去想幫忙,但他還是堅持自己一個人將她抱了過去。

  住友幸夫試圖讓白無瑕坐在沙上,她手腳用鐵環銬在一起,兩個鐵環之間有鐵鏈連著,這讓她完全失去動彈能力,但是這樣的姿態,只能躺卻很難讓她坐著。

  為了忠實執行長老的命令,住友幸夫已通知坂田龍武今晚便過來帶人,一路上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足夠他做自己想做的一切,更何況他作為監督者,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再見到白無瑕。

  但是,白無瑕被銬成這樣,身體蜷縮雙腿緊並,不僅無法盡情欣賞她美麗的身體,而且性交時也會非常別扭。

  雖然這樣也能進入她的身體,但在性交時,哪個男人會願意女人的雙腿一直緊緊並攏著。

  女人在男人胯下敞開雙腿,才代表男人對女人的絕對強勢與掌控,男人才會有為所欲為、無所顧忌的快樂感受。

  鐵鏈是可以解開的,但通天長老告誡過住友幸夫,白無瑕、藍星月兩人都有極強的格斗技能,不是在絕對安全的地方,不能輕易解除她們的鐐銬,而且要他把這一點也轉告給坂田龍武。

  住友幸運想了想,最終還是將兩個鐵環間的鏈子解開,雖然這會讓她略微有一點動彈的余地,但一個手腳銬在一起的女人,能有多大反抗的能力,而且隨行來的六個護衛,個個身手不凡,其中兩人還是前些年長老們派來的,擁有無比強悍的力量能以一敵百。

  解除了鐵環間的鏈子,雙腿終於可以分開了,住友幸夫將白無瑕的腳挪上沙發,讓她以一個M形開腿的誘惑體態靠坐在了沙發上。

  住友幸夫蹲在她身前,雙手握著玲瓏小巧的赤足,神情象是痴了一般。

  真是太美了,住龍幸夫在心中嘆道。

  她的容貌是古典美與現代美的完美融合,讓人一見便再也舍不得挪得開視线;乳房非常豐滿,挺立起來的那圓潤弧线美得難以想象;嬌嫩的私處光潔猶如嬰孩,兩片粉紅的花唇有些紅腫,應該是近段時間過度性交造成的,一想到性交兩個字,住友幸夫的欲火又止不住騰騰上竄。

  住友幸夫不知自己發呆了多久,他無法抗她的誘惑,顫抖的手掌開始一寸一寸撫摸著赤裸胴體的每一處。

  在住友幸夫的手還在腿上游走時,白無瑕胴體如初雪般的潔白令他竟有點目眩眼花起來。

  白無瑕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身體不僅完美無瑕,而且特別白。

  不僅在五聖女中,她膚色最白,就是鳳戰士之中,也很難找到膚色像她這樣白皙的,硬要找的話或許只有聞石雁新收的弟子商楚嬛可以比一下。

  藍星月本來感覺自己也很白,但當和白無瑕在一起,就覺得自己好像沒那麼白了。

  不過,白無瑕反倒更喜歡藍星月那像玉石般的健康的膚色,而她哪怕經常曬太陽就是不會有一點點的黑。

  人說一白遮百丑,更何況白無瑕還是天姿國色之人。

  當然,住友幸夫之所以會感到目眩,一半是因為白無瑕真的很白,而另一半是這樣蹲著,人又亢奮,熱血衝上腦袋,想不頭暈目眩都難。

  住友幸夫強忍著頭暈眼花,手慢慢伸向白無瑕大腿盡頭時,突然眼前一黑,“卟嗵”一下坐倒在地。

  幾個手下連忙衝了過去,將他扶坐在沙發上,他喘了好一陣才算緩過氣來。

  住友幸夫讓人將沙發放平,前後拉上簾子,隔絕了手下的視线。

  他開啟放置在兩邊的攝像頭,然後脫掉衣服,顫抖地碌山之爪又一次伸向白無瑕紅腫的花穴。

  住友幸夫本想等白無瑕蘇醒後再與之交合,但在他不知疲倦的撫摸下,白無瑕的花穴慢慢開始濕潤、粉色的乳頭堅硬挺立起來,白無瑕身體的變化刺激著他,住友幸夫再也無法克制徹底占有她的衝動。

  住龍幸夫雖向來注重保養和鍛煉,但近幾年來,他明顯地感到身體機能在不斷退化,面對女人常有力不從心的感覺,有時得靠藥物才能重振雄風。

  但是今天,在還沒開箱之時,陽具卻已早早勃起,之後更一直保持堅挺的狀態,絲毫沒有半點疲軟的跡象。

  這種身體里似乎充盈著無窮無盡力量的感覺對於住友幸夫來說那是遙遠的記憶,其實他已准備好的藥物,但看來暫時沒必要使用了。

  住友幸夫用龜頭撥弄著艷麗的花瓣,因為過於亢奮,馬眼已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看著花瓣間若隱若現的穴口,他身體猛地一哆嗦,腰胯用力一挺,陽具捅進了蜜穴之中。

  在一陣快速抽動後,住友幸夫停了下來。

  雖然陽具仍有足夠的硬度,但他畢竟年近五十,體力無法和年輕人相比,更要命的是如果連續快速衝刺,他很快就會射精。

  當然,面對這般絕色尤物,做一次肯定是不夠的,哪怕借助藥物,他至少要再做上個一、二次。

  但是,他都錄像了,第一次得到她,三、兩分鍾完事,以後看到這個,他會感到臉紅的。

  住友幸夫低伏下身體,親吻著如睡美人般的白無瑕。

  他覺得她就如童話中公主,更准確地說象一個女王。

  高高在上、需要仰視的女王現在完全屬於自己,住友幸夫感到自己就像是在做夢一般。

  休息片刻,他忍不住輕輕蠕動起插在她身體里那飢渴無比的肉棒,他看到她細細的眉毛擰起來,就好像突然做了噩夢。

  她做著什麼樣的噩夢?

  當她醒來,看到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住友幸夫快樂的心中充滿著對即將從聖女變成性奴的白無瑕的無限好奇。

  當住友幸夫感到射精衝動不那麼強烈時,便又開始大力抽插,白無瑕臉上的痛苦神情越來越濃,“唔啊唔啊”地輕輕呻吟了起來。

  那銷魂的呻吟聲對於住友幸夫來說,猶如潑向干柴烈火的汽油,熊熊的欲火越燒越旺。

  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在經過最後瘋狂的衝刺後,灼熱的精液射進她身體最深處,而在這一瞬間,白無瑕像是從噩夢中醒來突然睜開雙眼。

  歷史總有驚人相似,二十四年前,被日本黑幫抓住的白霜遭受到的第一次強奸也是在昏迷中,也是在強奸者射精的那一瞬突然蘇醒。

  當女人從昏迷中蘇醒,第一眼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必然會有片刻的極度迷惘,這是哪里?

  他是誰?

  他在干什麼?

  之後很快便會明白過來,白霜想起了自己被抓,白無瑕想起了自己被奪走了力量還被長老們奸淫。

  心在這一刻猛然下墜,當發現此時此刻自己正被男人強暴,反抗幾乎是下意識的行動。

  時隔二十四年,母親在廣闊無邊的大海上,女兒在高達萬米的天空中,她們都被捆綁著,她們都被強暴著,而面對強暴者,她們用了幾乎相同的方式,用腦袋去撞擊他們。

  住友幸夫腦袋被重重撞到,正處於極度亢奮中的他嗷叫著向後翻到,護衛聞聲掀開簾子衝了進來,將剛掙扎著坐起來的白無瑕按在沙發床上。

  當年她的母親總算還和強暴者打過一架,而今天白無瑕連這都無法做到。

  住龍幸夫摸了摸額頭,腦門被撞出一個大包,他又氣又怒地想打她一頓,但最後還是克制住了這個衝動。

  他吩咐手下取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在手下面前這樣赤著身體多少有些不雅,但把西裝穿起來太麻煩,等下肯定還是要脫掉和她再做一次的。

  雖然已射精了,但肯定沒有精液射完,他感到有一些的精液回流了回去,這感覺相當難受。

  不過,時間還有很多,再怎麼不爽還是先休息一下再說。

  住龍幸夫認為自己是個講究情調與格調之人,面對白無瑕這樣美人,一味悶聲不響的狂干,不能領略她的絕世風情,雙方適當的交流還是需要的。

  他坐在靠窗椅子上,白無瑕坐在他對面,一個手下站在椅子後方,用手抓著她的肩膀。

  因為手和腳是被銬在一起,彎曲雙腿懸在半空,但遺憾是她將雙腿並在一起,迷人的花穴被遮擋起來。

  但是,住友幸夫看到他射進她身體里的精液一滴一滴從股溝處淌落,心中還是很有滿足感。

  “白小姐,我叫住友幸夫,我們以前見過面的,你在雙生之門試煉時的表現令我記憶猶新。”

  住友幸夫先說道,他中文雖有點生硬,但還算比較順暢。

  “我怎麼會在飛機上?長老人呢?你要帶我去哪里?還有,藍星月在哪里?”白無瑕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長老們將你托付給了我,他們應該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們現在是去日本,你那個叫藍星月的朋友也在這里,就在那個箱子里面。”

  住友幸夫回答道。

  “為什麼去日本?”

  白無瑕問道。

  世界那麼多國家里,她最痛恨的就是日本,倒並非像藍星月一樣,因為出生在軍人世家,對日本有著天然的仇恨。

  她的母親在日本被調教成了性奴,而她在日本也差一點被日本黑幫首領坂田正雄奸汙。

  “通天長老讓我將你送給雅庫扎現任首領坂田龍武,讓他將你訓練成性奴,就……就和你母親過去經歷過的一樣。”住友幸夫沒有絲毫的隱瞞。

  “什麼!”白無瑕大吃一驚,沒想到通天長老竟會對自己這麼做。

  “說實話,我也很難理解。據我所知,你的母親殺死了坂田龍武的爺爺,而你又殺死了他的父親,你們之間可以說仇深似海。坂田龍武心狠手辣,殘忍好色,把你送到他的手中,連我都覺得於心不忍。通天長老說了,只要你肯效忠聖主,願意殺死藍星月,隨時可以恢復你聖女的身份,就不會將你送給坂田龍武。聽通天長老說,藍星月是你同性的愛人,我知道要你殺死她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但你本來就是”門“中聖女,既然聖主有了命令,即便再難也要下狠心去做。我希望白小姐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下。”

  住龍幸夫說得倒也是心里話。

  “我不可能會殺藍星月的。”白無瑕道。

  “那個藍星月對你真那麼重要?你寧願做性奴也不願意殺了她?”住友幸夫道。

  “她對我很重要,但這並不是全部。所謂對聖主的效忠,就是做他的奴隸,而且是那種沒有靈魂的奴隸。今天他要我殺了藍星月,明天為了證明忠誠,他要我殺死我的母親,我殺還是不殺?我問你,如果聖主要你殺死自己的親人、愛人,你是殺還是不殺?”

  白無瑕說道。

  住友幸夫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他自認對“門”非常忠誠,但真遇到這樣事,自己應該還是會很難選擇吧。

  “人活在這個世上,可以退縮,也可以忍讓,但總有必須要堅持的東西,也有哪怕得用生命去守護的人。”白無瑕道。

  住友幸夫站了起來,向著白無瑕彎腰鞠躬道:“白小姐大智大勇,讓我感到敬佩。

  白無瑕冷笑一聲道:“敬佩?你就是這樣對你敬佩的人嗎?別太虛偽了。如果可以,請把藍星月從箱子放出來吧,時間長了,我怕她會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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