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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6章 目迷五色17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8801 2024-03-06 00:35

  丁哥摁在紀小芸私處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粗壯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象是托著沉重的鐵塊,他用蠻力摳挖著柔軟的小穴,象是能從里面挖出什麼寶貝來。

  紅姐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刺激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瘋狂起來。

  即使出來買,也是有底线的,除非客人願意化上大把的鈔票,否則沒人受得了這樣變態的行徑。

  她咬了咬牙,輕輕摟住他的胳膊媚聲道:“丁哥,紅蓮剛答應出來做,你得對人家溫柔一點,我讓紅蓮先幫你吹個簫,泄泄火,再慢慢玩。”

  丁哥聞言愣了愣,胳膊隆起的肌肉慢慢平復,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將手掌從紀小芸的胯下縮了回來。

  “紅蓮,給丁哥吹個簫,今天剛學過,再溫習溫習。”

  紅姐站了起來,抓著紀小芸的胳膊:“別唱了,來,蹲下來,就象下午那樣,下午你表現得很好,連老高都對你都贊不絕口,我還從來沒聽他這麼夸過一個人哩。”

  在紅姐的不斷拉扯之下,紀小芸直挺的雙腿終於慢慢彎了下來,跪在了羊毛地毯上。

  面前的丁哥打開雙腿,高高的隆重褲襠里面有什麼在微微蠕動,象是藏著一條噬人的毒蛇。

  紅姐見丁哥沒動,跪下來的紀小芸也沒動,她只得也蹲了下去,雙手伸向丁哥的褲子膩聲道:“丁哥,我幫你脫。”

  丁哥一把抓住紅姐的手腕道:“讓她來。”

  紀小芸在跪下後,兩人高度相當,目光撞在了一起,對視了片刻,紀小芸微微地低下了頭,如青蔥白玉般的纖纖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褲襠。

  在被賣到夜總會,被丁哥和幾個管事的還有那些黑人奸淫,她用沉默來作為抗爭。

  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氣被抑制,反抗是徒勞之舉;而另一個原因是,在被那些警察奸汙後,心感到無比疲憊,她累得都不想動,明知不可為便不為算了。

  紀小芸是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在被奸淫時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施暴者,必然會激起對方更凶殘的獸性,但無所謂呀,她都是上過墨震天閻羅台的人。

  肉體被蹂躪的痛苦、尊嚴被踐踏的屈辱是一種以毒攻毒的麻藥,來麻醉二十年堅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獻身、犧牲、他人重過自己,這些烙在靈魂中的東西會令鳳戰士在最深沉的潛意識之中有那麼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受虐傾向。

  鳳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經過熊熊烈火的無情燒烤。

  痛定思痛,紀小芸准備向所有欺凌過自己的人復仇,有了新的目標,便有了前行的動力,低下自己驕傲高昂的頭顱,只為讓你離死亡更近一步。

  在紀小芸低頭的瞬間,丁哥差一點想大聲歡呼起來,凝重的壓迫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瞬間他似乎感到自己已征服了一座很高很高的山峰。

  小手微微顫抖著拉開拉鏈,然後停頓了數秒才從縫隙處伸了進去,拙笨地一陣左撥右拉,粗碩的陰莖象昂頭准備進攻的毒蛇般從褲襠中“倏”一下鑽了出來。

  丁哥的家伙雖比不得那些黑人種馬一樣的東西,但看他臉上露出驕傲的神色,尺寸倒也可以小小吹噓一下。

  藏青色的翻沿女式警帽緩緩沉了下去,抹著玫紅色唇彩嘴唇象綻放的玫瑰花,輕輕地包裹住赤色的龜頭。

  她的唇那麼柔軟、那麼溫潤,刹那間刺激、愉悅、新奇、滿足等等美妙感覺沿著顫抖的龜頭象電流一般上達天靈蓋,下抵腳趾頭,爽得丁哥激靈地打了個哆嗦,鼻腔發出悠長的哼叫聲。

  那兩個晚上,一個強行把陰莖塞進她嘴里的兄弟付出了血的代價,一頓拳打腳踢之後,看到她依然藐視一切的眼睛,再沒人敢進行嘗試。

  而此時,她順從地將自己雞巴含在嘴里,一股油然而生的滿足感象是登上高山、馴服了烈馬、戰勝了宿敵,豪氣在心中澎湃起伏。

  “別含著不動,下午剛教的忘記了嗎,來,動起來,動起來。”紅姐在一邊手把手指導起來。

  不知為何,同樣是含著男人肉棒,但惡心、屈辱的感受要比前一次強烈許多。

  在過去的幾天,另外一種靈魂被撕裂的疼痛蓋過了被男人奸淫玩弄的屈辱,但當那種撕裂靈魂的疼痛慢慢減輕時,屈辱所帶來的痛苦開始成倍放大。

  過去她用堅定的信念抵御痛苦,過去的五天她用另一種更深的痛苦抵御痛苦,而之後又能用什麼來支撐自己?

  復仇?

  那殺光所有汙辱自己的人之後呢?

  紀小芸沒有答案。

  就在紀小芸在黑暗中默默地忍受如黑潮洶涌般的屈辱,快樂的丁哥火山一般的欲望也到了爆發邊緣,他象一個一直靜坐面對著千軍萬馬的的勇士,突然猛然地大吼一聲,然後站了起來,雙腿不丁不八,就象跨上了一匹神駿的戰馬。

  他提著長槍,槍倒不需要提,已直挺挺戳立在他胯下,雙手緊握馬頭,帶著千萬人吾往矣的磅礴氣勢開始最猛烈的衝鋒。

  翻邊深色警帽在第一次的撞擊中便沿道長長的弧线軌跡飛了出去,腫脹的肉棒挾著風聲一次次深深地刺入似玫瑰花般嬌艷的紅唇,灼熱漿汁噴射入痙攣著的喉嚨。

  終於,丁哥感到已將敵人斬殺殆盡自己也彈盡糧絕,“他媽媽的,真爽!”

  他緊緊摟住紀小芸的腦袋,肉棒在蠕動著的溫潤小嘴里享受著大戰後勝利的喜悅。

  “丁哥,別抱那麼緊,紅蓮都快喘不過氣來了。”紅姐在一旁道。

  尚未軟卻的肉棒從嘴里撥了出來,紅姐快速地將紀小芸從地上攙了起來,一手捂著她的嘴,拖拽著道:“別在這里吐,我帶你去洗手間。”

  望著紅姐攙扶著的、步履蹣跚跌跌撞撞走向洗手間的背影,短裙下搖曳生輝的雪白的屁股令丁哥心神蕩漾,雖然剛射過,但心依然癢得象被貓在不停地撓著。

  一進洗手間,紀小芸伏在水池上吐了起,還沒消化的食物夾雜著綿絮似的精液從口中涌出,好象連心肝胃脾都要吐出來似的。

  紅姐不停地拍打著她的背脊,打開水籠頭,用水衝走那些穢物。

  “好點了嗎?”紅姐看到紀小芸已吐不出什麼東西卻仍在不停干嘔。

  “唔。”紀小芸無力地應道。

  “來,我再幫你補個妝,頭發都被丁哥弄散了,你放心啦,那些頂樓的客人不會象丁哥這麼粗魯的,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怎麼會亂來的。”

  紅姐壓低聲音安慰道。

  “唔。”紀小芸累得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在紅姐幫她重新盤發補妝之時,紀小芸望著鏡子中神色憔悴的自己忍不住問道:“什麼時候能回去休息?我真的很累。”

  紅姐遲疑了一下道:“不會太久的,丁哥也是有分寸的,明天你還要培訓,不會弄得太遲的。”

  丁哥用濕巾紙將沾滿唾沫和精液的肉棒擦干淨,又將挪開的玻璃台子移回來,然後點燃雪茄,倒了半杯紅酒小口小口抿著。

  不多時,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響起,“我們回來啦。”

  在紅姐膩膩的聲音里,穿著爆乳女警裝扮的紀小芸又出在丁哥的視线中。

  丁哥揮舞著粗大的雪茄示意紀小芸坐在他身邊,紅姐心領神會,輕推著她的後背讓她緊挨著丁哥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在她的旁邊。

  丁哥手臂一伸,摟住紀小芸的肩膀,他手上微微用力,但她沒有順從依偎過來,腰依然挺得筆直。此時他心情極佳倒也沒有用強,說道:“道:“紅姐,憑著紅蓮的相貌身材去頂樓肯定沒有問題,不過還是有些問題,那些個大老板都喜歡討巧的女孩子,這麼木頭一樣杵在那里,肯定不行的。”“紅蓮這不才剛干這一行嘛,總得有個適應的時間的嘛,等過了這個階段,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對吧,紅蓮。”紅姐道。

  “是。”紀小芸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你會喝酒嗎?”丁哥口中噴出的煙象白霧一樣繞著她美麗的臉龐,有一種朦朧虛幻之感。

  “會。”紀小芸忍著不去咳嗽。

  “酒量怎麼樣?”丁哥又問道。

  “不知道。”紀小芸是真的不知道,在沒失去武功之前,再烈的酒對她也和水差不多。

  “不知道就是會喝的嘛,來,喝一杯。”丁哥饒有興致地道。

  “我來倒。”紅姐殷勤地倒了兩杯紅酒,一杯給了紀小芸,一杯遞向丁哥。

  丁哥說了聲謝謝,摟著她肩膀人向前傾去,他手摟著她,得先把手中雪茄放在桌上才方便接過紅酒。

  紅姐暗暗地將手放在她腰上,輕輕地推著她,紀小芸憋住一口煩惡之氣,身體也只有跟了過去。

  “cheers”丁哥用自認為極瀟灑的姿勢端著紅酒杯伸了過去。

  強烈的屈辱感在紀小芸心頭涌動,對剛剛把陰莖塞進自己嘴里的男人,現在竟要和他舉杯言歡,著實荒謬。

  按說她此時的遭遇,比冷雪在落鳳島上要容易應對得多,熬過去並沒有那麼困難。

  並非是紀小芸不會做戲,又或控制情緒能力不夠,只是眼前的男人她實在瞧不上眼。

  在銀月樓中,面對李權等老謀深算之人,她扮演一個被擄來的清純少女,無奈被迫地遭受男人凌辱,也沒讓對手看出什麼破綻出來。

  沒有被視作對手的人帶來的激勵,更沒有堅定信念支撐,紀小芸坐如針氈般覺得每一秒都是那麼地漫長。

  心中煩躁,紀小芸將杯中酒一口喝了下去,看她喝得這麼豪氣,丁哥也只有一口干了。

  “再來。”丁哥道。紀小芸酒到杯干,一瓶瑪哥紅亭葡萄酒很快見底了。

  “酒量不錯嘛,紅姐,你幫我去拿兩瓶紅酒來。”丁哥端著空酒杯道。

  “丁哥,我看紅蓮都有點喝多了,等下醉了可怎麼辦,紅蓮明天還要上培訓課呢。”

  紅姐其實是怕他喝多,等下精蟲上腦、又喝多了酒,而紀小芸又這麼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預料。

  丁哥望著近在咫尺的紀小芸,喝了半瓶紅酒,除了臉頰上浮現起一絲艷麗的酡紅色,並沒有絲毫的醉態。

  但紅姐的意思他也明白,畢竟自己不是拿錢來玩女人的客人,也不能太過份,更何況美人在旁,這狼吞虎咽般的喝酒既沒情調也沒多大意義。

  “那就下次再吧。”

  丁哥把空杯交給了紅姐,手向紀小芸的胸口伸去。

  粗糙的手掌覆蓋在巍巍高聳的雪峰之上,五指摸索著插入深不見底的溝壑中,丁哥感受著兩側山巒擠壓過來的壓迫感,手掌慢慢收攏,雪白的乳肉從虎口處鼓漲出來,淡青色筋絡象冰下游動的水蛇,時爾若隱若現,時爾又清晰可見。

  抓摸了許久,手掌從深溝里縮了回來,移向深U型衣領的下方,解開那里的鈕扣,脫去束縛的雪乳便會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丁哥的手快碰到扣子時又縮了回來,然後抓著皮衣衣領拉扯起來,雪峰之巔的嬌艷蓓蕾驀然從領口邊緣蹦躍了出來,小一號的皮衣極緊,丁哥左擼右扯,把肩上的衣服都扒拉下一截,整座雪峰的傲人身姿才算完完整整地呈現出來。

  搞好了一邊,丁哥如法炮制,把另一側的乳房也從皮衣里生生拉拽了出來。

  做完這些,丁哥感到有些氣喘,是剛才扒拉緊身皮衣耗費了太多體力,還是眼前所呈現的畫面太過誘惑也搞不清楚,或許兩者都有吧。

  在迷人的香肩之下,赫然挺立的雪峰似乎……

  似乎比剛才還要高聳、還要豐盈,U型領口被扒拉到兩邊乳房底部邊緣,乳房象是被皮帶緊勒住,只能向中間不斷地靠攏、向前方不斷地凸起。

  此時乳房的形狀是受外力壓迫而成,並非正常形態,但不正常、甚至有些怪異高聳凸起的爆乳,卻令丁哥甚至邊上的紅姐感到熱血沸騰。

  紀小芸和丁哥同時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個准備忍受痛苦、忍受屈辱,一個准備享受歡愉、釋放欲望,在巍巍的雪山隨著深呼吸而更加高高挺立時,一片烏雲籠罩在雪峰上,在下一個瞬間,巍巍的雪峰象地震一樣劇烈搖晃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紅姐的眼神變得飢渴,塗著酒紅色指甲油小手也伸向了雪峰。

  於是一大一小兩只手在雪峰間盡情遨游,大手肆無忌憚、強壯有力,小手動作輕盈卻也隨心所欲,大手令迷人的雪峰變幻出各種不同的形狀,而小手撥動著花蕾,期待著她的綻放。

  忽然丁哥環繞過紀小芸身體的手按在她臉頰上,將她頭扭了過。

  望著惡狼般的眼神,在嬌嫩的花唇被緊壓那瞬間,她緩緩合上痛苦迷惘的雙眸,強勁而有力的舌頭撬動著她的牙齒,她怎麼也不肯張口,下頜被緊緊捏住,巨大的蠻力強行撬開了緊咬的牙關,一直在門口的徘徊的舌頭趁機鑽了進去。

  能咬下去嗎?

  即使咬了又有什麼意義?

  自己不是在銀月樓里也被人強吻過,為什麼哪個時候心沒有這麼痛?

  在潮水一般的痛苦屈辱中,紀小芸的舌頭被卷住吸住了另一張熱哄哄的嘴巴里。

  在小手象彈鋼琴一樣撥弄下,雪峰之巔的花蕾慢慢傲立起來,紅姐並不滿意取得的戰果,手掌離開了花蕾,撫過細細的腰肢,象白蛇一般游進了黑色短裙之中。

  狂吻許久,直到亮亮的唾沫象絲线一樣從嘴角掛落,丁哥才心滿意足地松開了手,被強擰過來的腦袋轉向了前方。

  因為急促地呼吸,被丁哥緊握著的雪乳猛烈地膨脹、又猛烈的收縮,象是想拚命掙脫他掌控。

  在一片皚皚雪白中,只剩了他一只手,目光向下移去,看到紅姐的手伸進她雙腿間,露在黑色裙擺外的細細地胳膊幅度不大卻又急速地震顫不停。

  “紅姐,怎麼樣,濕了沒有。”丁哥期待地問道。

  “一點點。”紅姐寫著春情勃發字樣的的臉上浮起失望的神情。

  “那天也是,我和你幾個兄弟怎麼操她,一點反應都沒有,干巴巴的,她下面毛都沒一根,會不會性冷淡?”丁哥回憶著道。

  “搞不清楚”紅姐疑惑地搖了搖頭問道:“紅蓮,有啥感覺沒有?感到有點癢嗎?”

  “沒有。”紀小芸答道。

  “對了,你不是和男朋友做過一次嗎?那次有啥感覺沒有?”紅姐又追問道。

  “沒有。”紀小芸給了一樣的回答。

  紅姐有些語塞,不過想來也是,第一次做愛,哪個女人都會緊張、會疼,要想有啥感覺倒也不太可能。

  想了想紅姐道:“丁哥,我去拿點東西,你先別搞她下面,我再試試。”

  “好好,放心,不會啦。”丁哥點著頭道。紀小芸臉頰一抹艷麗的酡紅還沒完全消褪,丁哥想象著如果她春情蕩漾時,不知會有多麼迷人。

  紅姐走到更衣室,打開壁櫥的櫃子,里面擺放著琳琅滿目、樣式各異的情趣用品,紅姐挑了MizzZee水晶電動轉珠棒,ZUMIO秒速蜜豆按摩器,NPG電擊指套、最後想了想又放進了個lovetoy穿戴式雙頭按摩棒。

  她拉開另一抽屜,里面擺放著的是各種潤滑劑和春藥,她挑了一種藥性最猛烈的,倒入了電動轉珠棒的尾部。

  紅姐端著用盆子裝好的情趣用品走出房間,丁哥倒還是守規矩,手上拿了個冰塊,刺激著嬌嫩粉紅的乳頭。

  看到紅姐有些興奮的喊道:“紅姐,這妞還是蠻敏感的嘛,你看乳頭都硬梆梆了。”

  紅姐微微一皺眉,心想你這個大老粗懂什麼,乳頭硬了就表示有性欲嗎?

  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

  心里這麼想,嘴上依然媚聲道:“丁哥,你好厲害。”

  緊身皮裙又被撩到了腰上,修長的玉腿被左右兩人抓著橫擱在他們腿上,嬌嫩迷人的花穴以一種敞開的姿態裸露無余。

  紅姐拿起蜜豆按摩器,在嗡嗡聲響中,按摩器尖尖的頭部撥開花唇上方,找到隱藏起來的小蜜豆,刹那間那顆小蜜豆也和按摩器頭部一樣高速地震顫起來。

  “丁哥,你拿著,輕點啊,別亂捅。”

  紅姐將按摩器交給了丁哥,從盆里拿起了電動轉珠棒。

  半透明的轉珠棒頭部象蛇一樣扭動著伸向粉色花唇,在蜜穴口徘徊了片刻,也嗡嗡叫著慢慢地鑽了進去,越來越深,最後只剩下了個白色的尾部在花穴口不停地轉動。

  “丁哥,我來,你沒事拿那個指套去弄弄她的奶頭、耳垂什麼都行。”紅姐從他手中搶過了按摩器。

  丁哥正興致勃勃地撥弄好象有哪一點點腫脹起來的小肉蕾,聽她這麼說,也只能作罷,在這個方面,紅姐要比他專業得多。

  無奈之下只有拿起指套,撥弄起乳頭來,但很快覺得沒啥意思,脫掉了指套,還是直接用手來得爽快得多。

  “丁哥,輕點呵。”紅姐看著他又開始抓捏起乳房無奈地道。說完,她扭頭轉向紀小芸道:“紅蓮,以後你是要去頂樓的。去頂樓和在下面干完全不一樣。

  你說,我們每天都碰到不一樣的客人,年輕的、年紀大,胖的、瘦的,有好看的、也有難看的,有文雅的、也有粗魯的,而且一晚上總會被搞個三、二次。我們女人也是人,如果次次被男人搞出高潮來,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所以學會裝就行了,這個過兩天會教的。但去頂樓不一樣,那里的客人眼光毒辣得很,想裝很難混得過去,一旦客人發現我都會很沒面子,一旦客人不滿意投訴,不僅你賺不到錢,我還要被罰錢。所以呀,既然干了這一行,就要放得開一些,只要賺到了錢了,不比什麼都強。”

  囉囉嗦嗦一大堆,紀小芸都懶得去聽,忽然被轉珠棒塞得滿滿的花穴傳來一絲微微的騷癢,她有些慌張,難過自己竟被這東西撩起了肉欲,她試圖壓制燃燒起來的火苗,但花穴的騷癢卻越來越強烈了。

  春藥藥性十分猛烈,它從轉珠棒凸起小疙瘩上的針孔眼里滲了出來,均勻地塗抹在花穴的每一寸肉壁上,滲入到更深處的花蕊里。

  武功盡失的紀小芸無法用真氣抑制藥性,能夠抑制肉欲的只有意志,而此時她思緒混亂,根本凝聚不起足夠強大的精神來抵御春藥的侵襲。

  “啊……啊……”抓捏著雪乳的丁哥低下頭頓時驚叫起來,只見被按摩器尖頭撥弄著的肉蕾不知在什麼時候腫大了許多,色澤也變得更加鮮艷,更令他目瞪口呆的是,包裹著轉珠棒尾部的兩片花瓣也充血腫脹,鮮嫩欲滴就象綻放的花朵,他夢寐以求的畫面終於出現在了眼前,他由衷地嘆道:“紅姐,這次我真服了你了。”

  “別脫衣服,別急呀,還沒到時候。”紅姐看到丁哥已經撩起了T恤。

  “我知道,我先把衣服脫了,有點熱。”丁哥還是把衣服脫了下來。

  紅姐估摸著轉珠棒里的春藥已經全部抹在了花穴里,是時候要給她再多點刺激了。

  她按動轉珠棒底部開關,頓時白色地尾部象跳躍似的劇烈顫抖起來。

  再過了半晌,紅姐輕輕將轉珠棒撥出了半截,只見半透明的棒身象是抹上了一層橄欖油,在明亮的燈光下閃著妖異的光澤。

  紅姐握住轉珠棒的底部,粗長的棒身時快時慢地的花穴里抽動起來,紀小芸俏臉漲得通紅,但卻緊咬牙關依然沒有發出聲響,而花穴下方的沙發卻出現了一塊慢慢擴大的水漬。

  “紅姐,我不行了,我實在憋不住了。”丁哥開始脫褲子。

  望著臉和紀小芸一樣漲得痛紅的丁哥,紅姐也沒辦法,她現在這樣子,別說是他,就是頂樓那些見過大場面的客人也會把持不住的。

  粗碩的肉棒橫枕待戈地矗立在濕漉漉的花穴洞口,當油光閃亮的轉珠棒剛離開小穴,噗嗤一聲肉棒刹那間就消失在幽深的洞穴里。

  丁哥的手掌按住了紀小芸的大腿,蹬著十八厘米高跟鞋的雙腿象剪刀一般張開來了,在呯呯的聲響之中,肉棒就象打樁機一般從上至下椿入花穴最深處。

  紅姐湊過身去,想親吻紀小芸,但被丁哥粗暴地一把推開,無奈之下,只得將手伸入自己裙擺中,揉搓起早已流水潺潺的的私處。

  “媽的,老子怎麼又憋不住了。”

  才干沒幾分鍾,丁哥就又要爆發了,他不甘心這麼快結束戰斗,怪叫著撥出肉棒,握著棒身敲打著充血腫脹的花唇,在他大力敲擊下,流淌出來的晶瑩愛液飛散四濺。

  喘息片刻,他重新又將肉棒捅了進去,但這次堅持的時間更短,才抽插了數十下,又將肉棒撥出。

  到第三次重新進去,他的忍耐力已到極限,在野獸般的狂吼中,精液象出膛的炮彈般射入了花穴最深處。

  “媽的,真爽!”

  正當丁哥還在享受胯下花穴緩緩蠕動帶來的美妙滋味,卻聽紅姐在一旁道:“丁哥,你先休息下,我……我也想……”。

  轉頭看去,不由啞然失笑,紅姐不知什麼時候竟也脫了個精光,胯間穿著一條皮褲,皮褲下方赫然矗立著一根黑色的巨物,看上去似乎比自己的家伙還要雄壯一些。

  “好,好,我讓你。”

  丁哥撥出了肉棒,乳白色的精液頓時從花穴里涌了出來。

  他才剛離開,紅姐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胯間巨大的黑色棍棒又將她的小穴填滿。

  半蹲著的姿勢很累人,紅姐撥動紀小芸的身體,讓平躺在沙發上,然後緊壓著她,竭力扭動起雪白的屁股。

  看著身邊刺激的畫面,丁哥連肉棒都沒擦一下,雙手就又伸到了高聳的雪乳上,大力地揉搓起來。

  約摸十來分鍾,紅姐終於釋放出積蓄已久的欲望,還沒等她將胯間的黑棒撥出,丁哥將紀小芸從她身下拖拽過來,抱起她,走向房間里面地上擺放著的一張床墊。

  慢慢從肉欲中恢復神智的紅姐無奈地看著丁哥的陰莖又一次捅進紀小芸身體,有什麼辦法呢,自己尚不能克制澎湃的肉欲,別說是他了。

  看著看著,小腹中又升騰起一股暖流,私處又一次莫名地騷癢起來。

  猶豫了良久,她站了起來,挺著胯間的黑棒,向他們慢慢走去。

  紀小芸回到床間已凌晨四點,她又一次和衣躺在床上,雖然身體里殘留著男人留下的汙穢,但她真是累得從床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

  阿難陀在權衡雙方力量之後,作出了撤退的決定。

  畢竟美國第七艦隊仍在自己手中,沒必然在島上與牧雲求敗拚個魚死網破。

  在准備坐快艇離開之時,司徒空帶著他幾個心腹手下趕來,兩人默默地對視一眼,也沒多說話,迅速地上了船,駛離了落鳳島。

  待牧雲求敗趕到,載著阿難陀等人的快艇已幾不可見。

  望著海天交際間的小小黑點,牧雲求敗臉上無半點喜色,濃濃的雙眉更緊緊地擰在一起。

  雖憑著一己之力,扭轉了整個落鳳島的戰局,但此時局勢依然極為不利。

  島上能夠戰斗的人員只有數十人,而由阿難陀掌控的美國第七艦隊就在落鳳島的附近,很快阿難陀便會重整旗鼓,帶著壓倒性優勢的兵力殺回來。

  雖然白無瑕掌握著一些海上力量,但這些力量根本無法與第七艦隊抗衡。

  守很難守得住,連逃都很難逃得走。

  島上雖然也有些船只,但都不適合遠航,而第七艦隊有著非常強大的偵察力量,只要被發現,在海上絕無僥幸。

  更令牧雲求敗牽掛是白霜依然在對方手中,要在這樣的局勢之下,救出白霜,牧雲求敗感覺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他卻必須要救出她來。

  *******

  墨震天回到了駐地,向方臣匯報了此次營救行動失敗的過程。

  方臣倒也沒太過責備,在准備離開時,墨震天終於忍不住問道:“方臣大人,那個傅星舞的事。”

  方臣看了看他道:“這個鳳戰士蠻特別的,老弟能不能忍痛割愛,把她交給我處置。”

  墨震天心里咯噔一下,預感中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他裝作為難的樣子道:

  “方臣大人開口我墨某自然不敢不答應的,只過她確有些特別之處,這樣,您將她先交還給我,過個二、三天我便將她送給您,以後怎麼處置就是大人的事了。”

  方臣哈哈笑道:“墨老弟還想再過把癮呀,好說,就這麼定了,等下,我讓浮雲將她送到你處。”

  墨震天回到自己的住地,有些心神不寧地等待著,過了個把小時,浮雲把傅星舞帶了過來。

  “墨大哥,人給您帶來了,這妞真是極品,你倒是舍得呀。我先走了,您慢慢來。”浮雲笑嘻嘻地把傅星舞交給了墨震天。

  墨震天望著傅星舞,她穿著一件男式襯衣,精情疲憊而憔悴,從襯衣下露出的光潔的雙腿上滿是一道道青紫色的勒痕,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這幾天還好吧。”墨震天明知這幾天她過得必然極其艱難,卻還是忍不住這樣問道。

  “還好。”傅星舞低下頭輕輕地答道。

  “是我不好,把你送給了方臣這個老家伙,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受這樣的苦了。”墨震天看到她怯生生的神情心痛不已,一把將她摟在懷里。

  懷中的少女身體依然柔軟輕盈,但墨震天突然感到她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樣,好象產生了某種巨大的變化,但到時底是什麼?

  他一時卻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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