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咔”當傅少敏被按倒在地,光頭導演忽然跳了起來,大聲叫停。
他一臉怒意,朝著傅少敏吼著,吼了一陣才想起她不懂日文,趕緊叫來翻譯。
葛天嶺也很奇怪,為什麼才開始就叫停,聽了翻譯的話,才明白,原來傅少敏沒掙扎和反抗,缺了這個要素,暴力場面就不刺激了,他要求傅少敏激烈反抗和哀鳴。
光頭導演見傅少敏沒什麼反應,大為惱火,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拎了起來,兩個男優一左一右挾著她的胳膊。
導演吼著,伸出五爪金龍,死命擰著她雪白的乳房,又把手伸向她下體,狠狠一扯,撥下大片陰毛。
葛天嶺看到傅少敏眼睛噴出火來,可依然沒有反抗,她橫下心來不順那光頭導演的擺布,即使是強迫拍A片,她也要為自己在鏡頭前爭得最後一點尊嚴。
光頭導演眼睛都凸了出來,他吼著,忽然傅少敏猛地一提膝將他巨大肥胖的身體給蹬出老遠。
葛天嶺聽到在傅少敏出腿前,那個翻譯是這麼說的:“導演說,你是個中國的女警察,給壞人擄來這里,中國的女警察怎麼這麼沒骨氣,被人強奸也不會反抗,你們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軟弱、淫賤、沒用的母狗……”
任何一個人,不論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國人,被日本人這樣辱罵,都會按捺不住的。
光頭導演捂著肚子倒在了地上,但激將法生效,他忍著痛,叫著讓男優一起上。
此時傅少敏一不做二不休,她雙肩一抖,擺脫左右兩個男優的掌握,一拳一掌將他們打倒在地,接著一個邊環飛踢,又踢倒衝至的兩個。
傅少敏雖不是會古武學的墨天的對手,但她擒拿格斗、散打搏擊相當強,公安局許多男隊員都不是她的對手,雖然被墨天、費宇痕整夜強奸,氣力遠不如平時,但應付幾個只會亂衝亂撞,只懂蠻力,打起來沒有絲毫章法的男優還是不在話下。
光頭導演瞪目結舌之際,五個男優已經全部被打倒在地,因為傅少敏還穿著尖頭高跟皮鞋,其中兩個頭上被踢了一腳的,滿臉是血,殺豬般地嚎叫著,打著滾。
費宇痕雙手環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這場好戲,直到光頭導演衝到他面前,大聲抗議,他才衝著傅少敏道:“導演讓你不要再打人了。”
傅少敏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雙眸暗淡下來,緊握的雙拳慢慢松了,因為袁強還在他的手中,她唯有服從。
被打倒的五個日本男人爬了起來,他們惡狠狠地瞪著傅少敏,象要把她活剝生吞了一般,但每個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懼怕,剛才一頓暴打,讓他們吃盡了苦頭。
光頭導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費宇痕,“我說了,她不會不聽的。”
費宇痕微微笑著。
導演向男優叫喝著,兩個男優逼近傅少敏,忽然觸碰到她凌厲的目光,哧得退了回去。
僵持片刻,另兩個男優轉身拿來麻繩,雖然導演告訴他們那女的不會再動手了,但他們覺得還是將她捆起來,更安全些。
五個男優中有兩個受過專業SM捆綁技巧訓練,繩索在他們手中如有靈性一般,以她兩乳間為中心點,“米”字型地向四周延伸。
在繞過傅少敏乳房時,兩人心神領會地最大力猛拉,因為繩子是勒著乳房最底部,一收縮,整個乳房立刻凸了出來。
這種綁法比較少用,一般來說,上下兩道勒著乳房,是常用的SM的綁法,這種緊扎乳房下端,使乳房如圓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傷害到女性身體,所以只在極少數的拍攝中采用,而且在這過程中需要不斷了解女性的承受力,隨時中止。
而此時,這兩個男優不顧後果地把這種綁法用在傅少敏身上,而且變態地將繩索收緊至極限,傅少敏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難以想象。
為了以防萬一,兩個男優把傅少敏的腿也綁了起來,小腿後彎,腳後跟離臀部數寸,中間用繩索連著,一共三道,這也是SM中較常用的一種綁法,當臉朝下時,是跪姿,朝上,則呈“M”型,象張開腿的青蛙。
兩個男優綁的時候,其他幾個一直在討論什麼,葛天嶺雖然聽不懂,但聽他們的語氣,肯定不會是好話。
旁邊的袁強在剛才傅少敏出手時興奮之極,當看到她被緊緊的綁住,又象斗敗公雞般神采全無。
傅少敏跪在地上,因為這種綁法,她只能跪著。
圍在她身邊的男優們凶相畢露,他們大老遠的從日本跑到中國拍戲,辛苦自然不用說,好在對象極是漂亮,倒也不枉,哪知道,還沒上手,就是飽揍一頓,還打出血來,這豈不讓他們憤怒之極,血液中大和民族殘暴酷桀的一面終於如火山暴發。
“八格!”
被她傷得最重的那個男優暴喝一聲,一腳踢在傅少敏胸上,她應身而倒,彎曲的雙腿高高翹了起來。
那男優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處,傅少敏立刻雙腿夾緊,夾住他的小腿,但很快兩個男優一左一右抓著她的膝蓋,強行將她雙腿拉開,然後分別踩著她膝關節,令她雙腿不能並攏。
剩下兩個男優也沒閒著,一人用足踩著她暴凸的乳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夾著她的乳頭,用力地擰:另一人,把整個腳掌蓋在她臉上,足趾狠命地拱著她的鼻孔,美麗的臉被擠壓得不成模樣。
葛天嶺見他們這樣糟蹋傅少敏,心中也燃起怒火,雖然現在的他腐敗墮落,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親走過長征,參加了抗日戰爭與解放戰爭,立下赫赫戰功。
每當提起日本鬼子,都恨到極點,在抗日戰爭中,他母親被日本俘虜,下落不明。
雖然他父親總不願承認他母親死了,但誰都知道戰爭年代落入敵人手中會有什麼結局,尤其是一個女人。
今天葛天嶺的價值觀已經改變,但他心中或多或少受父親的影響,令他仇視日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強一樣高聲怒罵起來。
因為攝影間與葛天嶺他們所處的房間單向隔音,那幾個男優自然聽不到他們的罵聲。
也許他們平時並不都是凶殘之人,但在這一個特殊的環境、面對特殊的對象、在特殊的條件下,人性已獸化,民族的暴性更象洪水猛獸一發而不可收。
這幾個男優一直沒有用手,而是用腳凌辱著傅少敏,他們暢快淋漓地用腳趾鉗著她的胴體,變形的乳房、柔美的大腿、盈盈一握的纖腰、雪白的頸部,每一處都逃不過他們的肆虐,踩著她私處的腳趾在陰道中一陣狂攪後,竟長眼睛般搜索到陰唇上方的玉蒂,緊緊地鉗住,狠命一扭……
前三分鍾,傅少敏一直緊咬牙關沒作聲,三分鍾後她終於忍受不了,大聲尖叫、痛呼,六分鍾後她狠狠地咬了臉上的那只腳,那男優痛呼著,把腳從傅少敏嘴里撥出時已被咬出血來。
六分三十秒,傅少敏被連打好幾個耳光,在費宇痕的制止下,她的嘴被戴上皮質的口套,口套勒住牙齒,令她張著嘴,但卻不能再咬人。
那些男優也怕了,如果不戴上這個來口交,說不定小雞雞也會被她咬掉。
第八分種,他們用強力夾子夾住傅少敏乳房和陰唇,一共夾了八個。
第十分鍾,傅少敏被吊了起來,用很特殊方法吊了起來,從天花板上掛落的繩子接著胸前勒著乳房的繩子,承受全身重量的是乳房。
他們在傅少敏陰道內插入一支電動陽具,將功率開至最大,然後兩人持著皮鞭開始抽打她。
以往拍SM片,這種鞭打有時是象征性的,不能用很大力量,但此時,他們每一個都用上最大氣力。
鞭打的目標主要集中在乳房、臀部與大腿,不一刻,這三處都開始紅腫起來。
第十八分鍾,他們架起一起長索,這條長索上每隔五公分就有一個結,他們把傅少敏凌空架到了長索上,繩子立刻陷進了她的陰戶內,然後兩個一左一右扶著她的身體,一人在前面拉繩,一人推著她的美臀,傅少敏淒厲哀號著,在他們前拉後推之下,身體一顛一顛地前行,繩子上每一個結頂過她秘處,她身體象觸電般劇烈地顫抖。
第二十五分鍾,暴行在繼續著……
……
瞬間,雷鋼面紅耳赤,巨大的刺激讓他顛狂,他大吼著,巨大的身體壓了上去,堅硬無比的肉棒戳向那尚未開放的花瓣間的縫隙。
這個時候,他好象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但他已無暇顧及,使出吃奶的勁猛捅。
肉棒撬開縫隙,卻找不到進入的通道,雷鋼伸手握著肉棒,強衝猛打,但怎麼也敲不開那扇門,肉棒已經上上下下在花隙里巡回了多遍,但處處是阻擋。
雷鋼大奇,正想再細探究竟,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大喝他的名字,扭頭一看,是任怨天的手下方軍、方民兩兄弟。
他們兩兄弟一個月前被紀小芸打成重傷,一身橫練功夫盡廢,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比沒學過內家功夫的普通人強得多。
任怨天還算念舊,仍留著二人,但因武功大如從前,自然不被重視,在黑龍會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不過瘦死駱駝比馬大,比起雷鋼這樣的小角色,還是強許多。
“方大哥,方二哥,”雷鋼萬般不願地從紀小芸的身上爬了起來,“找我有事?”他打破頭也想不通,為什麼他們會出現。
方軍、方民兩兄弟目光死死地盯著床上的紀小芸,一股痴迷狀,對雷鋼的話置若罔聞。
雷鋼暗叫不好,同是男人,他豈能不明白兩兄弟想些什麼,已經到嘴邊的美味沒了自己的份,他比吃了黃蓮湯還苦。
本已閉目等待屠戮紀小芸聽到聲音也睜看眼睛,看到方氏兩兄弟,小嘴頓時張成“O”型,沒想到竟然又碰上這兩個惡人。
“咳,”方軍輕咳一聲,推了推身邊流著口水的弟弟。
他和方民不久前碰到黑子,這個家伙見過紀小芸一面,驚為天人,自然在他們兩兄弟面前大肆吹噓,兩兄弟心癢之極,便問了雷鋼的住址,立馬趕來。
當日,他們見到的紀小芸並不是她的真面目,因此,此時他們並不認得她。
“這個女人我們要帶走。”方軍道。
“為什麼?”雷鋼早知道他們會這麼說,但心里極是不甘,遂壯著膽子道。
“要理由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方民怒聲喝道,換了從前,他早一掌劈過去了。
方軍伸手攔住他,道:“雷鋼,是這樣,過段時間有重要客人來,任堂主讓我們張羅些美女給權哥送去,職責所在,不好意思。”
自從上次挫敗後,方軍倒是穩重多了,雖然今天是一定要把這罕見的絕色美女帶走,但他還是希望最好不要撕破臉。
方軍搬出任怨天的名號,雷鋼更是絕望,得罪了以心狠手辣聞名的任怨天,性命隨時會不保,他長嘆一口氣,象被抽去了骨頭,軟軟地癱在床邊,說不出一句話來。
方軍向弟弟使了眼色,方民三步並成兩步走了過去,攬著紀小芸的纖腰,擱在肩膀上。
“姐姐!”心蓮見紀小芸要被帶走,大聲叫道。
“讓她和我在一起。”
紀小芸在方民耳邊道。
雖然她知道,心蓮跟著她或留在雷鋼這里遭遇都會很慘,但在自己身邊,總有一絲希望幫助她減輕一些痛苦。
“把她也帶上。”方軍道,他已經注意到清純俏麗的心蓮。
“好。”方民又俯身抱起心蓮。
所有人都開時,雷鋼抱著頭痛苦地嚎叫起來:“為什麼……”
……
中餐時間,食堂門口,水靈看到燕蘭茵低頭走來。
自從燕飛雪出事後,燕蘭茵主動申請調到別的組,原本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現在連見面都很少。
“嗨,”水靈微笑著打招呼,燕蘭茵一愣,也笑了笑,笑容有點勉強。
“好久沒見你啦,現在忙什麼案子呀。”因為燕蘭飛雪,水靈一直也怕見到她,但她覺得有些事總要面對,就象今天,她要和燕蘭茵好好聊聊。
“哦,沒什麼大案子,都是些瑣事。”燕蘭茵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想離開,又覺得有些不禮貌,表情很不自然。
“今天湊得巧,我打個電話給郭燕妮,我們聚一聚。”水靈鼓起勇氣,拉著燕蘭茵的手道。
燕蘭茵表情更不自然,猶豫片刻,她嚅嚅地道:“不了,等會我還有事。”
水靈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地隱藏在熱烈的笑容中,“那好吧!下次約你,可不要說沒時間呀。”
燕蘭茵使勁點了點頭,道:“一定。”
水靈朝食堂走了兩步,見燕蘭茵沒跟上來,回頭道:“你不是要去食堂吃飯嗎?”
“哦,對。”燕蘭茵怎麼看都覺得很心神不寧。
兩人在食堂的角落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現在很少看到你來吃飯。”水靈道。
“唔,”燕蘭茵應了一聲,仍低著頭,小口小口吃著咖喱雞炒飯。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水靈細細地打量著她,才發現她比以前瘦了許多,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顯睡覺不足,整個人無精打彩。
“我沒事。”
燕蘭茵仍低著頭吃飯。
燕飛雪出事後,她自己也陷入夢魘般的生活,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為對妹妹和對丈夫的愛,她早已經撐不下去了。
水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放下筷子,“蘭茵,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是的,當初不是我的魯莽的決定,飛雪也不會出事。為了這事,我經常自責,我為什麼就這麼自私,為了破案,硬讓好朋友的妹妹去冒險。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難原諒我,但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燕蘭茵終於抬起了頭,看到水靈的眼眶有些發紅,聲音也有些哽咽,心頭一熱,她抓著水靈的手,道:“水靈,不要這樣說,我早原諒你了。”
“真的?”水靈喜出望外,“我們還是朋友?”
“是的。”燕蘭茵重重地點了點頭,“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朋友。”
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彌足珍貴的友情在她們心中涌起陣陣暖意。這暖意撫慰著燕蘭茵傷痕累累的心,也讓水靈多些開朗。
自從水靈幾天前去劉日輝辦公室見了個叫蘭特的國際刑警,精神狀態也一直恍恍惚惚,被夢催眠後的經歷並無記憶,但女人特有的直覺和敏感告訴她一定有哪里不對勁,雖然找不出原因,但滿是迷霧令她郁悶得很,直到今天和燕蘭茵誤會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們終於和好於初時,一個針對水靈的陰謀又悄悄開始醞釀。
在警局的監控室里,劉日輝翹著二郎腿,盯著數十台閉路電視的其中一台,畫面上正是水靈與燕蘭茵。
“叔叔,”立在一旁劉立偉無精打彩道:“為什麼不能動她,水靈可是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別人搶了先,你可要後悔一輩子。”
自從前幾天夢先生催眠水靈,劉日輝與劉立偉猥褻了她之後,兩人對她朝思暮想,幾乎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
劉日輝早窺覷她多時,不過礙於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那一次的猥褻讓他倆嘗到了甜頭,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癮,不繼續吸比死還難過。
“那你說怎麼做?”劉日輝終於抵擋不過巨大的誘惑,開始心動。
劉立偉驀地蹦了起來,精神狀態立刻從萎靡不振到興奮之極,“只要叔叔點個頭,一切包我身上。”
“你有把握?”劉日輝還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畢竟水靈不是普通人,而是身手一流的女警。
“放心好了。”劉立偉低頭在叔叔耳邊低語幾句,劉日輝連連點頭。
“你可不要貪嘴,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來。”在劉立偉轉身離開時劉日輝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