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黑灰色石磚所圍砌而成的房間,只亮著一昏暗的燈光,這點光亮並沒有為這地獄般的房間帶來絲毫溫暖的感覺。
相反地,虛晃著的幽幽燈光,就有如一個神秘的紅衣舞者,扭動著怪異的軀體、正娜跳著荒誕異詭的舞姿。
燈光後搖曳的黑影又好像一群魔鬼冉冉地起伏著,使房間氣氛更顯得陰森恐怖。
房子的中央,赤裸的雨蘭四肢腕部的位置都被皮套圈箍著,凌空橫吊著著,少女的眼神極其迷惘,流露另一種令人痴醉的美感。
她微微皺著著那對很嫵媚的眉頭,似乎正疑惑她身處何地?
一幕幕地獄般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再現。
“澎……”沉重的鐵門打開了,張言德緩步迎著走來。
張言德陰沉地發出混濁的笑聲,欣賞著雨蘭完美的猶如羊脂般的胴體。
“太可惜了,只差一點就破了你的處女洞,沒想到給老大占了先。”
雨蘭怒目圓睜,心中仇恨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讓人干的味道爽不爽?想不想再來一次?”張言德調笑著她,繼續說道:“讓我幫你把那里洗洗干淨,讓我好好地再干一次。”
高壓水龍射出強勁的水柱如棍子一般敲打在雨蘭的身上,張言德將水龍對准了她的下體,狂笑著:“洗干淨點,等下老子要爽爽快快地玩玩你。”
雖然強勁的水柱衝得雨蘭東倒西歪,但已經經歷了最疼痛的時刻的她當然不會懼怕,雨蘭真希望這水能衝盡他們在身上留下的汙垢。
“舒服吧?”張言德放下了水龍,從包里拿出一把刷子,圓圓的,有小孩手臂粗,前半截是白色的鬃毛。
“這是我自制清洗女人陰道的東西,本來還有其它毛軟一點,但你不是一般的女人,當然不能用一般的東西,這東西我做好之後只用過一次,今天讓你試試吧!”
張言德拿了一張矮凳做在了雨蘭的面前。
那把刷子從張言德用手指扒開的陰道內插了進去,鬃毛扎在雨蘭柔嫩的陰道壁腔上,針扎般的刺痛,雨蘭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喊出聲,但額頭已經冒出細細的汗珠。
整個鬃毛的前段已經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只剩下粗粗的外柄留在外面。張言德開始轉動手柄,堅硬鬃毛劃破在雨蘭陰道的壁腔。
“爽吧!還有更爽的在後面。”
張言德站了起來,摟住雨蘭的細腰,鬃毛刷開始在她的陰部一進一出。
這一下比剛才更痛百倍,因為插進去的時候,毛是順的:而拉出來的時候,倒豎的鬃毛頓時一根根刺入她的壁腔,這便似將一把刀子在她的體內攪動。
“你這個……畜性,啊!沒有人性,你這樣對付……一個女人,你覺得自己很有本事嗎?”
雨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竭力抵擋這難以忍受的痛苦。
“你說得對,我並不是人,對付你這種女人,什麼手段我都會有,這才剛剛開始,你慢慢忍受吧!”
張言德獰笑著,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感覺得到她身體的顫栗,他要的就是這種享受,讓她痛苦、讓她高聲慘叫、讓她跪地求饒,他才能發泄他心中的恨。
雨蘭沒有大叫,更沒有求饒,只有在那把刷子插最深入,一直頂在她子宮上的時候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這多少有些出乎張言德的意外,這個女人太堅強了,可以忍受這麼大的痛苦。
張言德再加快的抽送的速度,從雨蘭陰道抽出的刷子已經不是白色,鮮紅的血已浸透了鬃毛,更順著陰道向下滴落。
張言德停住抽動,他倒不是已經發泄過隱,更是不想弄死她。
刷子拔出後,雨蘭繃緊的身子軟了下來,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剛才忍受巨大的痛苦費了她大量的精力,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頂得住他下一次的凌辱。
張言德蹲了下來,用舌頭舔著從陰部流出的鮮血,似乎這血是破處而流的。
雖然刷子已經拔了出來,但身體內痛苦並沒有輕多少,她知道自己陰道的壁腔一定已經血肉模糊了。
但最使她感到痛的並不是傷口,而是被剝一個人,一個女性的全部尊嚴,是今後幾乎毫無希望的地獄般的生活。
“味道太好了,像是處女流出的血一樣。”張言德站了起來,滿嘴血絲,配上他猙獰的面目,真像地獄里的魔鬼。
緊按著圓筒又插入雨蘭血跡未干的陰道,高濃度的鹽水注入了雨蘭的陰道,“傷口要用鹽水消毒一下才不會感染。”
張言德很熟練地把圓筒兩邊的帶子系在她的腰上,這樣不管雨蘭怎樣動彈,也使堵住陰道和圓筒不會滑出來。
頓時,雨蘭秀麗的面容開始一下變得青白,她緊咬著牙根不讓自己大呼,體內如同被插入了一根被燒紅的鐵條,在不斷地翻動。
她扭動著臀部與腰,企圖想擺脫在陰部的圓筒,當痛到極致時,雨蘭全身痙攣,腹部向上一拱一拱,像一個正在分娩的產婦。
張言德轉到她身後,將早已堅挺無比的陰具插入了她柔嫩的菊花洞,猛力地抽送,發出肉體相交時“啪啪”的聲響,被前後夾擊著的雨蘭再也忍不住肉體的痛苦與心理的悲憤,失聲痛苦。
一個人的忍耐力是有限度,哪怕她再堅強,再勇敢,也無法忍受張言德惡魔一般的凌辱的方法。
聽到雨蘭的慘呼,張言德更加亢奮,他要的就是這個,他從後背緊緊地抱住她豐滿的身體,雙手捏住她的乳頭,加大抽送的力量,有些歇斯底里地道:“叫吧,大聲叫吧,你向我求饒呀!我會讓你舒服一點。”
張言德控制不住自己,濃濃的精液又一次射入了雨蘭的體內。
也許是人的知覺到了一定的程度會變得麻木,也許是已經適應了鹽水對傷口的刺激,雨蘭感到的痛楚好了些,沒有像剛才那樣抵受不住,但心靈的痛在不斷加劇。
李梅、許筱玲、王玲、蘇亞紅、周潔她們不知道現在在哪里?
是不是也像她一樣遭受著凌辱?
落在他們手里,所受的汙辱誰也可以想像得到。
張言德感到她的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劇烈地顫抖,也不再慘呼,他以為她暈了過去,頓時興趣大減,當他打算用水將她淋醒繼續讓她嘗痛苦的時候,發現她並沒有昏迷,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使他打個寒戰。
一直以來,張言德折磨女人大多在他面前求饒,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
雨蘭越是堅強,使張言德更加產生要征服她的欲望,對張言德而言這已經不是一般性欲的發泄,而是一種變態的游戲。
張言德將雨蘭的兩條小腿彎過來,用繩索與緊貼著大腿綁在一起。
然後他又拿來一根竹棍,將她被捆綁的雙腿分開,將竹棍兩端綁在她兩腿的膝蓋後側,使她的雙腿分開被固定住。
張言德起身來,滿意地看著眼前的傑作,這個女人實在太美了。
雨蘭弓著裸體趴在地上,只有雙肩和雙膝著地,雪白的臀部撅著,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大腿和小腿被貼在一起捆著,雙腳朝上,雙腿也被分開用竹棍固定住。
雨蘭以這麼一種極為恥辱的姿勢捆綁著,她不知道張言德下一步想做什麼。
張言德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受到這樣的羞辱,還這麼平靜,不知是什麼在支撐著她。
雨蘭雖然表情平靜,但身體仍不時的輕微抽動,在大腿根還有些白色的殘渣,正說明剛才的地獄是多麼慘烈。
張言德拔出了塞在她陰道內的圓筒,流出來鹽水是紅色的。
還沒等雨蘭喘一口氣,一支極為粗大的電動陰莖在張言德的大力之下進入了陰道,直插最深處。
“這是特大號的,我買了以後是第二次用,爽不爽?”
張言德道。
這支黑色的電動陰莖比普通人的陰具至少粗一倍,塞到一半的時候,雨蘭的陰道又一次被繃得裂開。
張言德慢慢地活動著電動陽具,欣賞著她痛苦的表情,道:“你的陰道還真緊,到底是才破處的女人,不過慢慢你會習慣的,嘿嘿嘿。”
張言德露出得意的笑容。
張言德另一只手的食指慢慢插進雨蘭的菊花洞,里面的柔軟感,手指一直插入到手指根時,很慎重地在里面挖弄。
“呼……呼……”雨蘭呼吸變得粗重,雖然並沒有像剛才那樣痛,但對張言德挖弄肛門感到極為羞恥。
雨蘭的身體是翻轉的,潔白豐滿的屁股向上,“太美了。”張言德用雙手分開雙丘,然後立刻低下頭在丘溝里吸吮,發出“啾啾”的聲音。
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特殊的愛好,但自己很少直接用舌頭去舔,但對雨蘭的肛門,他絲毫沒有厭惡感,陶醉在吻雨蘭肛門的極大快感。
很久,張言德才從豐滿的雙丘溝間抬起頭,深深嘆一口氣,聲音也有一點嘶啞。
他伸手從皮箱里拿出一套玻璃型浣腸器,這是他托人特地從日本買回來的。
雨蘭看到玻璃制浣腸器的刹那,臉色更蒼白了。
“你身體已經開始發抖了,嘿嘿嘿!這個不是注射器。是專門給女人洗腸子的浣腸器。”
張言德摸著浣腸器的淫穢地笑著。
想到能把這個粗大的插嘴插在這個女人的屁股里,張言德的嘴角幾乎要流出口水。
要在雨蘭的身體做浣腸,張言德已是想了三年的夢。
“沒見過吧?這是浣腸器,而且是三百CC的特大號,嘿嘿……”張言德把浣腸器拿到雨蘭的面前大笑。
“什麼?浣腸……”雨蘭對這個詞感到陌生,但她基本到這個東西的功能,看到玻璃管發出的光澤,就聯想到插入屁股的光光景,雨蘭的臀部開始緊張。
看到張言德的眼睛像狂人一樣,恥辱感使得雨蘭的心髒幾乎爆炸,用這東西欺凌女人,真是變態。
張言德拿著浣腸器,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撫摸雨蘭的屁股,接著分開雨蘭的雙丘,同時眼睛也瞪大,凝視雨蘭雙丘間的溝底。
似乎他的視线有刺一樣,雨蘭的菊花好像受到刺激地開始抽搐。
“嘿嘿嘿,現在開始了,這個管嘴要進入你的屁眼里了……”
張言德的手也有一點發抖,慢慢把嘴管插入雨蘭的菊花門里。
“不要……”雨蘭心里發出絕望的聲音,同時拼命搖頭,就是咬緊牙關,還是會發出嗚吟的聲音。
進入身體里的冰涼感覺,使雨蘭產生無比的絕望感。
張言德還沒有忘記折磨雨蘭,旋轉管嘴,或強或弱,或深或淺……
“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雨蘭大聲道。
“也許你向我求饒,我會考慮一下,但不管怎樣,浣腸是必須經歷的,知道嗎?我壓下推杆,里面的液體就會進入你的身體里,嘿嘿嘿!現在要開始了。”
張言德是故意讓雨蘭聽清楚,所以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慢。
“這個藥水是特別為你調配的,有甘油、鹽水和麻藥,注入這個藥水以後,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不哭的,你也可以大哭特哭了。”
張言德道:“對不肯聽話的女人,在里面滲入麻藥,大腸會吸收麻藥,嘿嘿嘿!以後就會上癮了。”
張言德伸過頭來看雨蘭的表情。
“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雨蘭實在在無法忍受地大吼。但這時候,張言德已經沒有看雨蘭的臉,他現在是一心一意地進行浣腸。
張言德開始慢慢推下去,雖然咬緊牙關,但雨蘭的嘴里還中發出呻吟聲,雪白的屁股因為用力而僵硬,同時菊花門也更縮緊。
“吱吱……吱吱……”張言德斷斷續續地推進去,推時在手指上感到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無比舒暢,因為能產生注入的實在感。
雨蘭仰著頭,注入的液體像是男人的精液一樣,流入雨蘭的身體里。
雨蘭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緊的牙關發出無法區別是呻吟還是哭叫的聲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體發出涼涼的光澤。
“你的表情太性感……太性感了……”張言德的眼光像吃人的野獸:“嘿嘿嘿,你連哭的聲音都好聽。可是現在才進入一百CC,就那麼舒服了嗎?既然如此,以後每天要用不同的方法給你浣腸,嘿嘿嘿嘿……”張言德暫時停下推動的手,發出淫邪的笑聲。
這個時候的張言德已經為雨蘭肉體發出的美感著迷。
浣腸時,那種令人興奮的感觸,還有驚人的充滿性感的臉和哭聲。
實在太好了,她是屬於我的,她的屁股是為浣腸存在的,張言德在心里胡思亂想得意極了。
張言德又開始慢慢地地注射,一點一點地,斷斷續續地注入以這樣的時間充份享受快感,還故意發出聲音來讓雨蘭知道進度:“二百CC……二百一十CC……二百二十CC……”張言德的鼻頭滴下汗珠。
雨蘭好像已經無法忍耐地呻吟、哭泣、扭動雪白的身體。
自從超過一百CC開始,就產生激烈的便意。
就好像要推回便意似地,甘油射進去,想排便的迫切欲望和流進來的甘油,兩種感覺使得雨蘭哭出了聲。
“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嘿嘿嘿,你終於把三百CC完全吞進去了。”
龍也一面說,一面拔出空空的浣腸器,迅速用一根玻璃棒塞入肛門。
雨蘭緊閉雙眼,急促地呼吸時,沾滿汗珠的屁股隨著蠕動。
除了極度的屈辱感,還有比痛苦更強烈的便意急速向下衝,肚子“咕嚕咕嚕”響,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江美子的大腸里翻騰。
“想大便是嗎?求我,你求我就拔掉塞子呀!”張言德一把拉住她的長發,讓她淒美的臉對著自己。
雨蘭這種好強的性格,也是張言德最喜歡的部份,前不久才受到輪奸,但她不會忘記羞恥的本能,而且和第一次一樣地反抗,如果像其它女人一下就屈服,就不好玩了。
張言德打開了電動陽具的開關,那次粗大的東西開始在雨蘭的陰道蠕動。
特制浣腸液的效力確實很強烈,雨蘭的腸子里隨著劇痛產生猛烈的便意。如果沒有玻璃棒塞在那里,可能已經噴射出來了。
“把它拔出來,嗚……”雨蘭下體顫抖,蒼白的臉孔無力地擺動。
“你求我,我就拔出來。”張言德心想她開始慢慢屈服了。
雨蘭沒有開口求饒,她用力收縮肛門,想把玻璃棒擠出來。
“放心,我不會讓它出來的。”張言德用手壓住幾乎要被推出來的玻璃棒,臉上不斷地出現得意的笑容,慢慢等藥力充份發揮出來。
“這時候愈痛苦,泄時的快感也愈大。嘿嘿嘿……”
“為了讓你分心,我們再干一次吧。”在陰道內的電動陽具換成真陽具,張言德一手按住插入肛門的玻璃棒,一手摟住她的腰開始抽送。
雨蘭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大聲的慘叫著,用自己說得出來的最難聽話罵著張言德,只有這樣不斷地發泄,才能略微減輕身體的痛苦。
“我要讓你後悔是個做女人。”張言德道。
雨蘭是確確實實地體會到張言德的話有多麼可怕,看到有如野獸的張言德,在一般人不會想出那種瘋狂般的凌辱下,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了。
被徹底地玩弄,掉入羞恥地獄里,但雨蘭心中還有一絲正氣,正是這正氣,使她苦苦地忍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在雨蘭身體急劇地扭動下,張言德很快又到了高潮,在又一次射精之後,他也感到有些累,看著還在痛苦中掙扎的雨蘭,他心中突然莫名地有了一絲憐感,“今天也玩得差不多。”
他心道。
張言德把她身子翻了過來:“看著自己怎麼排泄吧!”張言德要徹底奪去她的尊嚴。
分開到極限的大腿又被張言德舉起,雨蘭的身體向後仰,雨蘭看出微微隆起將要綻放的菊花蕾在抽搐。
張言德看到握入了玻璃棒的末端:“我拔出來了,你好好的享受吧!”
隨著玻璃棒離開了她的身體,注入雨蘭腸內的液體混合著排泄物噴射而出,雨蘭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舒暢。
聽著雨蘭好像從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哭叫聲,張言德感覺非常舒暢,他哈哈大笑著,轉身離開。
雨蘭仰面躺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肛門中還不斷有液體流出,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兩個負責看管這間屋子的守衛走了進來,在處理了汙物、用水向她衝洗干淨之後,開始奸淫她,此時雨蘭連動一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們的手在她身上亂摸的時候,他們的陰莖插入她身體的時候,她似乎都沒有感覺。
“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了干淨。”雨蘭想:“不行,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報這個仇。”
在兩人干得最起勁的時候,雨蘭昏了去。
太陽如往昔一般從地平线上升起,一縷金色的陽光從高高的窗戶中射入,照在雨蘭蒼白的臉上。
雨蘭貪婪地用臉頰觸摸著這可望而不可及的柔和的光线,她多想用手捧著這溫曖的陽光,去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氣。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行淚水又順著臉頰滑落。
“已經一個月了。”
她自言自語道,心中憤怒的火焰在一天天地積聚,但希望之光卻一天天地在暗淡。
這里是金三角,是他們的老窩,要從這里逃出去,簡直就像一只羊羔要幸免於虎口。
她察看了一下自己和身體狀況,對於逃出生天的希望又減了幾分,雖然從表面看沒有什麼大的損傷,但她知道,為不屈服於張言德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無所不用及的下流手段,這一個月來她耗費太多的精力,幾乎把生命中的每一點潛能都用上了,現在哪怕是讓她走,估計也走不了多遠。
“梅姐她們現在不知怎麼樣了?”
雨蘭擔心著與自己生死與共的戰友:“讓我再見她們一面,我死了也安心。”
這是雨蘭最後的心願。
她又想到戰友一定也像自己受著他們的凌辱,見了面陡增悲痛,還不如不見面的好。
忽然乳房傳來一陣漲痛,接著陰道內如同一只小蟲在動,十分的騷癢。雨蘭又吸了一口氣,准備開始接受又一輪的忍耐。
這一個月的頭十天里,有二個少婦給她陰道內搽上一種藥膏,這種藥膏藥頗具功效,她的傷口居然沒有發炎,而看守她的兩個守衛也換了人,新換來的守衛顯然得到張言德的指令,最多只在她身體上亂摸,不敢真的奸淫她。
當第四天,傷口快要長好的時候,張言德來了,又一次對雨蘭進行浣腸,又一次強奸了雨蘭,剛長好的傷口又被撕裂。
在忍受了一個晚上痛苦折磨的雨蘭又被抹上同樣的藥膏,在傷口漸漸好起來的時候,她發現陰道內癢得厲害,而且從身體里不斷出現渴望性交的念頭,她知道這一定是張言德搞的鬼。
第十天,張言德又一次來到了石屋。
“你在身體里作了什麼手腳?”雨蘭大聲道。
張言德洋洋得意地開始解釋:“哈,在你抹在陰道內的藥膏里我加了一種成份,這是用西藏欲女草碾成的藥汁,這種草藥原是藏民配制給不會發情母牛、母馬用的,用在人身上,效果更是明顯。這種藥汁已經滲入你的血液里,你會感到對性的需要,享受性交帶來的快樂,成為一個一天不與男人上床就渾身不自在的『欲女』。”
“我會使你失望的。”雨蘭十分坦然。
接下來雨蘭的表現果然令張言德十分失望,在三次抹了這種極度催情的藥膏後,張言德又用了最猛烈的催情藥在她的身上,雨蘭在在他的奸淫下,居然沒有絲毫反應,這令張言德驚詫。
他決定用最後一招,給雨蘭注射“空孕劑”,這是越南戰爭時美軍用的一種極為不人道的工具,在越南戰爭時美軍俘虜了很多女共產黨,但用盡各種酷刑也不使她們招供,於是有人從試驗室拿出了“空孕劑”,它可以使女人進入娠期,乳房增大,分泌奶水,同時產生極強的性欲,很多女越共都過不了這一關。
雖然使用這種藥劑會破壞她的正常的生理機能,但張言德為了使她屈服,在雨蘭生上注射了比常人劑量大一倍的“空乳劑”,並在她的身上不斷使用各種性藥。
使用了“空孕劑”後雨蘭第一個反應是經期沒有按時來,她不知道是自己懷孕了還是由於藥的原因。
接著乳房開始變大,經常在半夜里感到強烈的性衝動,由於手被綁著,只能有雙腿的搓動來減輕陰部的騷癢。
自從開始注射“空孕劑”後,張言德一直沒有出現過,但每天有人給她定期注射,注射完後將一支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內。
當有人在的時候,雨蘭還是忍住不動,當人走了,留下她一個人,在實在忍不住時,雨蘭會隨著電動陽具的顫抖而扭動,一陣陣肉體的歡愉,使她又覺羞恥,又覺得這是地獄般生活中的一種解脫。
在往後的幾天里,每注射完之後,她竟然開始有些企盼他們將電動陽具插入她的體內,但最後的三天,他們不單沒有再帶來電動陽具,還把她的大字型地綁住,讓她的雙腿不能合攏。
這三天,雨蘭熬得十分辛苦,乳房已經去原來漲大了一大圈,原來如紅豆般的乳頭竟然已經有小拇指般粗,而且周圍更是一圈深深的乳暈,不時有白白的液體滲出,陰部更是經常十分的濕潤,一股性的欲望在她體內燃燒。
她努力使自己擺脫這種衝動,想別的事情,但非常難,往往一次衝動下來,渾身都汗水。
“吱……”門開了,進來的還是平時的兩人,又沒帶電動陽具,雨蘭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失望。
兩人在注射完之後,又在雨蘭的乳房與陰部抹上一些粘稠的液體。
欲火在雨蘭的體內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的雨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胴體,口中發出呻吟。
“啊……阿……干我干我,我要大雞巴塞我的騷穴,只要是男人誰都好。啊……”陣陣淫蕩叫聲,傳入門口守衛的耳里。
一股興奮使得他下體迅速充血,陰莖把褲子撐得像小山一樣高。
守衛雙眼噴出欲火,脫掉上衣,推開囚牢的門……
守衛他是新人,並沒有參與淫辱雨蘭的行動。
主要目的是為了避免貪戀雨蘭的身體。
而讓她有機可趁逃離監禁。
所以李洪派了一位老實而效忠的年輕人擔任守衛。
剛開始時他的確盡忠職守。
對於第一眼看到全身光溜溜。
胸前一對上下起伏的豪乳。
水蛇柔軟般的細腰。
及閃爍著亮光的陰處並被綁成大字型的雨蘭時所留下極深畫面,只是深藏於心,現實中他完全不露聲色地扮演應有的工作。
盡職地守衛著。
也因此獲得李洪的信任,而並沒有多派人來站崗。
一個半月過後,來查問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越來越松懈。
但相反的。
那名年輕的守衛對於雨蘭的肉體。
渴望卻越來越深。
每每夜深人靜。
他會經不住地掏出老二。
把玩於雙手間。
快速的套弄著並回想雨蘭身上每一寸肌膚,每一種姿態。
及秀麗的臉充滿著淫蕩的表情。
他想象著雙手按著雨蘭的頭。
扭動著腰。
將自己的陰莖在她的櫻桃小嘴里粗暴的抽送,並且將充滿陰毛的下體去撞擊雨蘭天使般稚嫩的臉龐,叭吱……
叭吱的發出聲響……
或者用他的大雞巴插入雨蘭的嫩穴里,將大字型的她頂起。
一下一下的頂著。
讓嫩穴里充滿他的雞巴磨擦陰道里粉紅色的嫩肉。
而雙手則是捏住她的乳房上下左右的搓揉著。
任憑雨蘭咿咿啊啊的淫叫。
年輕守衛滿腦子都是想著奸淫雨蘭的各種姿勢,各種畫面。
而且越來越強烈。
越來越清晰。
直到後來守衛時,甚至於他會趁著四下無人之際,掏出老二面對囚牢的小門窗,看著一絲不掛的雨蘭手淫起來。
並且將濃濃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向囚門。
有一次,他激動的將精液噴出。
直射入囚牢內。
比直地落在雨蘭飽滿的豪乳上,濃濃的液體延著乳房的弧度。
留下一條濕潤的痕跡緩緩的在乳尖上凝聚,進而包覆整個粉紅色的乳尖輕輕的揉著。
最後才不舍地化作一條濃稠的銀絲滴落於地上。
這一天,是李洪的大買賣。
全寨人員幾乎出動,傾巢而出。
臨行前交待幾個任務給剩下的人員。
而年輕守衛就管理了整個囚牢,並獲得所有的鑰匙。
而這一天也是雨蘭塗抹淫藥的日子。
一樣的囚牢,一樣的年輕守衛,所不同的是轉變的雨蘭……
連月的淫藥侍候。
使得雨蘭的肉體與心理產生了變化。
原本固守的理智今天完全崩潰,濕潤的嫩穴緩緩流出晶瑩的愛液,兩片粉紅的陰唇因為充血而向外擴張著。
沾滿愛液的陰核向前突出並微微的彈跳著。
配合燈光雨蘭的下體閃爍著令人血脈噴張粉紅艷麗的光澤。
胸前兩粒豪乳向前挺舉著,奶頭因興奮而向前凸翹,乳暈的色澤如處女般粉嫩嬌柔欲滴……
隨著雨蘭急促的呼吸及喘息,豪乳上下擺動並搖晃著。
而下體嫩穴傳來陣陣奇癢更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擺動臀部前後的扭送,仿佛有人正在抽插她一般。
但這樣做反而更加深想做愛的欲火,雨蘭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呻吟,大聲地叫著:“啊……阿……干我干我,我要大雞巴塞我的騷穴,只要是男人誰都好。啊……”
喊著幾聲後,雨蘭忽然感到胸前乳房一緊,爭眼一看。只見一雙布滿紅絲的眼睛及掐住自己胸前豪乳的雙手。
年輕守衛雙手掐著雨蘭的豪乳而乳尖自指縫間凸出,緊緊的夾住。
隔著褲子的陰莖向前凸起頂著雨蘭濕答答嫩穴。
眼前的一切他心中已經不知排練了幾百遍。
直到此時才體會出真實的肉體所帶來的快樂比起想象要更加爽快。
一有了觸感,年輕守衛更加強了手勁仿佛非捏爆這對雙乳不可,接著手指緊緊夾住凸出的乳尖並將它挑起一嘴吸住,用牙齒咬著而舌頭在乳尖上急速的舔、拍、壓、旋、挑動著。
而底下的褲子已經撐不住雄壯的陰莖崩裂了拉煉,雖然隔著內褲但年輕守衛已經有大半個龜頭塞入雨蘭的嫩穴里並且隨著守衛雙腳與蠻腰的配合。
陰莖衝頂著嫩穴也越來越深入。
使得雨蘭的雙腿被頂離了地面。
雨蘭的櫻桃小嘴開的大大的並發出淫蕩的叫聲與呻吟。
而下體的騷穴也不甘識弱的發出噗吱……噗吱……噗吱的聲響而守衛的褲子也因為雨蘭的愛液而濕透了。
此時的雨蘭有了宣泄的對像,更是極盡淫媚扭動自己的身體。
清麗美艷的雨蘭,已失去了理智,雨蘭嬌艷一邊嬌喘著享受肉體的愉悅,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啊!嗯,嗯!嗯!啊!啊!繼續,這里……”
但此時的雨蘭因藥效的關糹,斷斷續續的說著:“啊!嗯,嗯!嗯!啊!啊!……”滿臉通紅嬌艷的叫著。
她的淫水像水龍頭一樣,嬌滴滴淫水四溢冒出小穴穴,“啊!嗯,嗯!嗯!”
把雙腿張開到極限在極限的配合大雞巴,但還是無法進入,雨蘭呻引的叫:“喔……嗚干哥哥……就是這樣的舒服,啊……”
前所未有的刺激,雨蘭禁不住的浪叫“好哥哥,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
那根雞巴一直在洞口磨啊磨。
雨蘭叫著:“啊……啊!好爽!不要玩弄我了,快上我,我要被插,求你,插我!啊!……”此時雨蘭的嫩穴有如年幼處女一般緊縛,雨蘭的臉因疼痛和快感而扭曲,感覺第一層洞口被守衛的龜頭撐裂了,雨蘭想盡法子把守衛大雞巴全根插入自己的小穴中,雨蘭大力深呼吸想用自己的小穴吸守衛的大龜頭,只要龜頭能插入,全根雞巴就可以插入了。
此時年輕守衛移動雙手,一手捧住雨蘭的翹臀,一手解開腰上的褲帶將褲子踢開並撕裂內褲,一只雄偉的大雞巴大陰莖隨即蹦跳而出並且跳動著拍打著雨蘭的小腹。
因為舔了雨蘭乳房上的淫藥,守衛體內也產生了變化,原本碩大的陰莖此時更漲大了四五倍。
而龜頭也有如小拳頭般。
散發著紅色的光澤。
整條陰莖布滿青筋充滿了力量,而這雄偉的肉體武器正緩緩的向雨蘭的小嫩穴推進著。
失去了衝塞的感覺,雨蘭爭開雙眼低頭一瞧。
馬上就被眼前的巨物吸引,雖然雨蘭並不是第一次近距離看著男人的陰莖,但眼前的大雞巴是她想象不到的。
雖然第一次的貞操處女膜在自己眼前被李洪搓破奪走。
那時的痛苦依然記憶尤新。
但此時雖然也看著男人的陰莖往自己的嫩穴插入,卻沒有痛苦的顧忌,反而有興奮的感覺。
雨蘭不由自主地移動臀部,向著守衛的大雞巴挺進。
年輕守衛左手捧著雨蘭的臀部,雙腿撐開雨蘭的大腿,右手握著自己的大雞巴,將龜頭對准流滿愛液的騷穴准備插入。
兩人低頭看著彼此的性器官,大口喘息著。
年輕守衛的臉緊貼雨蘭胸前的豪乳,濃厚的呼吸吹向起伏的乳房。
進而散發出誘人的肉體香味,守衛迅速地用嘴吸起乳房並將它提起,同一時間紅潤的龜頭也抵住雨蘭外擴的陰唇。
愛液也順著肉棒流下。
濕滿整個陰莖。
淫蕩的體質,許久未有大肉棒抽插的嫩穴,以及連日來對做愛的渴望。
龜頭上的熱力燙著雨蘭的陰唇,一陣快感衝向腦際。
蹦發出無與倫比的高潮……
雨蘭不由得往後一仰,興奮的啊聲大叫:“啊……啊!啊!……”
此時大雞巴也順勢挺入,塞滿整個騷穴,噗吱的一聲,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噴出了一灘愛液滴落。
而雨蘭的左奶也被守衛吸吮,並高高的提吊著,發出嘖嘖……呼呼的聲音,第一次肉體與肉體的接觸,兩人都陷入了瘋狂。
守衛繼續吸吮雨蘭的乳房,雙手則用力掐住雨蘭的翹臀將它提捧起。
並緩緩地往自己的身體推送,而雨蘭的身體也向後傾仰著,使得雨蘭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身體的重量全由守衛的大雞巴舉頂著。
雖然雨蘭已經不是處女,也有被數十人輪奸抽插的經驗,但嫩穴依然緊密,充滿紅潤的光澤與一般稚嫩少女沒有甚麼不同。
相較之下,守衛的肉棒超乎異常,也顯得巨大。
自龜頭頂入時,雨蘭的快感高潮一波波的侵襲著。
嫩穴里的愛液一灘灘的流出。
滴的腳下地板都是也因如此,守衛的大雞巴得以潤滑。
一吋吋地向雨蘭既緊又窄的嫩穴推進。
雨蘭眉頭微皺,一方面享受下體與乳房所帶來的快感。
一方面持續淫叫呻吟著。
而守衛索性咬起粉嫩的乳尖,看著雨蘭美艷絕倫的臉龐,挺著下體將粗大的雞巴塞入嫩穴里,享受著歡愉,享受著奸淫警界第一美女雨蘭的快感。
整顆龜頭已塞入,兩片濕潤的陰唇向外擴張來容納粗大的雞巴。
青筋磨擦凸出的陰核及穴里的嫩肉此時雞巴的根部並不能再向前進。
陰唇似乎到達了極限。
守衛急得抱住雨蘭的腰部,右手指掰開兩片嫩肉。
撞向前方的牆壁。
碰!的一聲。
將雨蘭的肉體緊緊地夾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猛烈的撞擊。
雨蘭慘叫一聲,並昏了過去。
守衛的大雞巴也終於完全插入了雨蘭的陰道里,而被塞滿的陰唇上緩緩地流出血絲。
守衛松開嘴上的乳房,大口喘息著。
乳頭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底下的愛液隨著肉棒起伏滋滋地自陰道滲出;他看著暈倒的雨蘭秀麗明艷的臉蛋,內心無比的興奮。
他覺得他是世界之王,一只無敵的軍隊。
他將攻占眼前的這遍美景…起伏的肉丘及頂上的堡壘,光滑的嫩肉沙漠。濃密黑亮的小草原。瀉著細水的肉縫及修長雪白的雙腿……等等一切。
但他並不急著采取下一部的行動而只是緊緊地塞頂著雨蘭,捧抓著她的屁股。
將指痕深深地印在她的翹臀上。
接著,守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始將陰莖抽插著雨蘭的下體?
速度並不快每一下都慢慢的抽出,慢慢的插入。
而陰唇也合合開開地迎接大雞巴的進出 .肉棒扎實的抽塞著,龜頭每一下都頂向雨蘭體內的子宮。
隨著抽插淫蕩的聲響也越來越大。……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尤如拍打水面的聲音。
雨蘭的頭傾向一旁。
烏溜溜的秀發隨著動作前後擺動。
櫻桃小口微微的開著。
吐出呻吟的喘息聲。
雙腳被頂離地面。
跨在守衛的腰際間在半空中搖晃著:“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啪啪……啪啪……啪啪。”
聲音在囚牢里回響著,一個赤裸的男人這房間里奸淫著一個昏迷的女人────脫光衣服的雨蘭。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守衛下體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粗暴瘋狂,他紅著眼睛狂笑:“哈哈哈……干到你了。干到你了,我終於干到你了……哈哈哈……”
昏迷的雨蘭任由守衛擺動,發泄抽插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的干著近一小時。
“啊……”的一聲,守衛的大雞巴向雨蘭的體內射入無數滾燙的精液。“噗吱……瞨吱……瞨吱……”射入的力道連牢內都陣陣地回響著。
守衛將陰莖拔出“啵……”的一聲,只見雨蘭的嫩穴似乎不舍的緩緩合上,並且陰唇口內也流出濃濃的精液。
守衛的陰莖整支濕答答上下彈跳著並不因為長時間的抽插而疲軟守衛顯然不滿足,他采取下一步行動。
雨蘭的手腳已經松綁,她被反架在椅子上。雙腳打開,翹起屁股。
啪……
守衛一巴掌打在雨蘭的屁股上,一手套弄自己的陰莖並掰開陰唇,對准洞穴准備再一次抽插攻擊 .雨蘭感到火辣的疼痛,幽幽醒來,發覺自己像狗一般的扒著。
轉頭一瞧,看見一根大雞巴正在干著自己。
“啊………啊!啊!……啊……啊……”雨蘭前後搖擺,胸前豪乳不停晃動。兩粒奶頭抵著椅子磨蹭,不由自主的仰頭淫叫。
守衛看見雨蘭已醒,更加用力的推送,仿佛非要用自己的大肉棒將美艷的雨蘭插死不可。
“哎喲!哎……啊……噢……”雄壯如石頭堅硬的陰莖直搗子宮的深處。
“噢……太好了……再深一點……深一……嗯……好爽……啊……好舒服!快快……干死我吧!快干死我吧!喔……,頂到了,塞滿我的騷穴,舒服,真爽啊!啊……嗯……好舒服……喔……”藥性的作祟加上肉體的渴望,此時的雨蘭完全喪失理智,成為十足的一位淫蕩艷女。
兩人在囚牢里瘋狂的做愛,守衛一次又一次地抽插並且變換各種姿勢,雨蘭汗流全身,每一吋雪白的肌膚上都充滿著精液,兩粒乳房更是布滿紅紅的指痕,兩人自早上一直干到下午,持續了六個鍾頭,最後的鏡頭是雨蘭跪在守衛下體前,仰著頭迷蒙的雙眼,櫻桃小嘴滿是精液並大口張著,守衛雙手抓住雨蘭的烏瀏秀發,按住她的頭往嘴里抽送。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的聲音不停的響起,濃濃的口水及精液不停地自雨蘭下額滴落。
守衛看著底下自己的大雞巴正在抽插著雨蘭秀麗無比的臉龐,激昂的說:“爽不爽……我的雞巴干的你爽不爽……哈哈哈……看我干死你。捅死妳……哈哈哈……”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嗯……嗯……嗯……嗯……嗯……嗯……”因高潮而失神的雨蘭只能在喉間呻吟著。
“啊……嗯……嗯………”一聲狂叫,守衛停止動作,雙手按住雨蘭的頭緊緊貼住自己的下體。
“噗吱……噗吱……噗吱……”地往雨蘭的嘴里射入既濃又腥的精液。
守衛拔出後,大雞巴仍不甘心地向雨蘭的臉上又噴出一股濃液。
之後,除了短暫的休息之外。
守衛的大雞巴幾乎都在抽插著雨蘭的身體,無論嫩穴。
屁眼小嘴,甚至於是胸前豪乳的乳溝也是大雞巴抽插的對象,粘稠的精液一層層地附著在雨蘭雪白的肉體上。
連續三天,他們都沒穿上任何衣物,偶爾用水注噴刷著雨蘭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然後又撲向雨蘭。
壓在濕潤晶瑩的艷體上開始用力的干!!
用力的插!!
已經數不清楚守衛在雨蘭身上發泄了多少次,雖然陰莖依然怒張彈跳著,但守衛的身體卻有了明顯的變化。
消瘦了許多,雙眼也凹陷透黑了不少反觀雨蘭卻更嬌嫩了,乳頭的腫脹也慢慢消退。
豪乳越顯光澤,小腹也恢復原有健美的曲线。
十足的小蠻腰。
叫得越來越有精神,臉色也紅潤許多此時的雨蘭比起以前更為秀麗明艷之外,也多了一些淫蕩誘人的風味。
眼看著雨蘭越干越美,越干越艷,守衛更是欲罷不能雖然身體已經極為疲憊,體內的精力一點一滴的射向雨蘭的嫩穴里。
但他仍停不下來一直干著眼前的美艷肉體。
守衛從牆壁開始干雨蘭,接著市地板,床上,椅子,欄杆,幾乎囚牢里每一處地方都有干雨蘭遺留下的愛液,甚至有一次,雨蘭像狗一樣扒跪著。
守衛從後面干著並一干一頂的繞著牆壁四周。
繞了好幾圈。
此刻,雨蘭躺在地上。
雙腳抬起跨在守衛的肩膀上,而守衛雙腿跪著用下體及腰力將雨蘭頂起,一手扶著雨蘭的小蠻腰,一手搓揉著雨蘭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
“噗吱……噗吱……噗吱……”
“嗯……嗯……啊!……嗯……嗯……啊!……嗯……嗯……”
守衛的大雞巴不斷地抽插強干著雨蘭的嫩穴,而且越來越緊。現在不只是守衛在干雨蘭,下體的嫩穴也在干著大雞巴。並飢渴地吸取守衛每一次噴射出的精液,守衛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但動作卻沒有減緩,依然狂抽猛送著,一百“噗吱……噗吱……噗吱……”五百“忽然守衛仰頭長叫:“啊………”隨後大雞巴吐出大量的濃厚精液,“噗吱……噗吱……噗吱……”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絕。
此時雨蘭也達到高潮的頂點,欲仙欲死,猛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衝擊,更使得她一時承受不著。淫叫的一聲“啊………”便昏了過去。
早晨一道陽光自窗口照入,映在雨蘭秀麗的臉龐,嬌嫩欲滴的臉上紅炵炵的散發著光澤,雪白的肌膚上毫毛立見晶瑩剔透她輕輕地喘息,幽幽地醒來,她看見扒在自己身上的年輕守衛,一手還捻住自己的乳房,下體仍壓在自己的下半身。
雨蘭推開守衛爬了出來,轉頭一看守衛便嚇一跳,原來年輕守衛已經僵死很久,原來年輕守衛也受到淫藥的影響,大量的精華都介由精液噴出,再者也是對於雨蘭身體的迷戀及壓抑過久的性欲,使得他一干上雨蘭就欲罷不能,無法自止,終究精盡人亡而死的下場。
雨蘭休息片刻,以囚牢內的水衝洗粘乎乎的身體每一處,雖然觸及下體及胸前豪乳時,仍有陣陣的快感,但已經能夠自制。
洗後,雨蘭穿起守衛的衣服,拿走門上的鑰匙,離開囚牢。
雨蘭首先在另一處囚牢里找到張潔。
全隊女性隊員中,以張潔最為稚幼,最為活潑可愛。
但此時的張潔全身一絲不掛,雙手被綁著並往上吊著,兩腳開開,而且有一聲音“滋滋”作響自張潔下體傳出。
雨蘭尋著聲音一看,只見有一電動棒正插著張潔的屁眼,緩緩地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的轉動。
這跟電動棒雨蘭再熟悉不過了,因為張言德曾經以它抽插雨蘭嫩穴無數次,囚禁期間就是它干雨蘭的時間最久,但張言德並不想奸淫雨蘭太多次,以免產生厭倦,他要細細地品味期待已久的佳肴,一點一滴地馴化雨蘭這只美艷舞比的人型母狗,讓她完全成為自己泄欲的工具。
但首先必須由心理改造開始,所以張言德加重了淫藥的份量於雨蘭的身上。
並停止電動棒的抽插以讓雨蘭的身體產生對性的飢渴。
期間,張言德就將目標轉為張潔,張潔長得非常稚嫩可愛,除了雨蘭之外就以張潔的嫩穴最為緊密,干起來的感覺非常扎實爽快。
唯一的缺點就是她沒有什經驗,每次在干她的時候就像條死魚一樣及刺耳的哀叫聲。
所以,張言德也開始訓練張潔成為淫蕩稚嫩的美眉。
但張言德並沒有給張潔使用淫藥,因為他怕張潔的身體承受不住之外,年紀小小的她對於性的知識並不了解,也因此抗拒的意識也小得許多。
這日,張言德剛從雨蘭的嫩穴抽出電動棒後,便走來張潔的囚牢里,看著雙手高吊的稚嫩肉體,下體的陰莖又不自覺地勃起。
他舔了舔電動棒上雨蘭殘留的愛液,一步步走向張潔並將陰莖抵在她的陰毛里。
昏迷的張潔雙唇微圍張開,稚嫩的臉蛋紅炵炵的可愛極了,胸前的乳房雖然沒有雨蘭的大,但比例卻是相當完美,一個手掌掐住仍能自指縫間凸出,細致而且柔嫩充滿彈性。
此時張言德輕輕的揉搓張潔的乳房,低頭舔吸著她的乳尖,下體不安份地磨蹭她的陰唇。
隨著動作越來越粗暴,張潔慢慢蘇醒過來,看到張言德正對自己的身體淫辱,她並沒有反抗,反到是逆來順受的態度隨便你要如何都行的樣子。
底下張言德吸的滋滋作響,右手將乳房上下搓揉著,下體陰莖抵住小嫩穴。左手拿著電動棒頂著張潔翹臀上的小菊花,一來一往前後夾攻。
張潔咬著下唇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但畢竟是個小女孩,意制力不久便崩潰了“啊……啊……不……不……不要……”張潔羞澀的喊著。
“不要?不要什麼,不要停是嗎!!哈哈哈………”張言德一臉淫笑著,舌頭由上往下舔著乳房,牙齒還故意咬住張潔粉嫩的乳頭。
禁不住楚痛,啊的一聲叫出更令張言德興致勃勃,獸性大發,顧不得調情一番,雙手架起張潔的玉腿,夾在自己的腰上,底下粗大的陰莖奮而一挺“啵”的一聲插入了微張的嫩穴里,並開始用力的抽插。
接下來的數十分鍾里囚牢內回蕩著三種聲音──張言德濃厚的喘息及狂笑聲,“噗滋……噗滋……噗滋……”類似拍打水面的聲音及張潔子陣陣哀號和哭泣的聲音。
一陣狂抽猛送之後,忽然,張言德悶哼一聲將整個陰莖插入嫩穴里的最深處用力地噴出濃濃的精液,仿佛想借由這些精液將張潔射死一般。
而此時的張潔感到一股熱液自下體衝來,“啊……”的一聲便昏迷了過去。
張言德在雨蘭身上得到淫欲及報復的快感,- 而在張潔的身上找到肉體的盡情發泄,他覺得爽極了,不但不累精神卻更好了。
他轉身叫守衛解開張潔的繩子讓她躺在地上。
張言德抽出陰莖後整支大肉棒仍然非常有精神地彈跳著。
“不要說做老大的虧待你們”張言德對兩個守衛說:“下面的嘴巴已經幫你們潤滑好了,你們拿去用吧!”
兩個越南守衛歡呼一聲,各自掏出腫脹不已的肉棒准備好好地對昏迷的張潔大干一場。
而另一旁張言德也沒閒著,他雙腳開開跪著將大肉棒對准張潔的櫻桃小嘴,雙手捧著她的頭開始對著嘴另一波的抽插。
三根大肉棒各自在張潔嬌小雪白的肉體上來來回回的抽插輪奸著,六只手掌貪婪地在每一寸肌膚上又掐又捏留下殷紅的指痕。
張潔的肉體像是被暴風肆虐的小船一般,任由擺動,任由他們三個男人暢快的發泄噴灑。
一陣肆虐之後,張言德及兩名越南守衛滿足的離開張潔的身體,手扶著陰莖上下套弄並持續噴出精液滴向嬌小雪白的肉體每一寸肌膚上。
此時的張潔全身附著濃濃的液汁,尤其是小嘴及下體的洞穴更因容納太多而緩緩流出精液。
“把她洗干淨!”
張言德命令著。
守衛七手八腳地將張潔架在一張椅子上,雙手反綁並將她的雙腳拉開各綁在兩支椅腳上。
就當守衛以水管衝洗張潔的身體時,張言德發現了遺落一旁的電動棒,他淫蕩的笑著有了一種新的決定。
他握緊濕淋淋的電動棒轉身走回。
一陣水注衝洗之後,張潔全身酸痛的醒來,便覺的嘴里粘呼呼的腥味無比便吐了出來。
“嘿嘿嘿,味道怎麼樣,不錯吧”張言德笑嘻嘻的走過來:“不愧為全國著名的警花隊,除了你們隊長雨蘭之外連個小隊員都長得那麼可愛,害我這幾天浪費不少體力在你們身上。不過來者是客,你們爽就好,如果不夠的話請盡量吩咐,我幾百個手下都願意『用力』為你服務。……哈哈哈……”說完之後還故意將自己的陰莖在張潔的眼前晃動。
張潔雖然害怕,但仍然直視著張言德:“雨蘭隊長呢?我要見隊長!”
“哈哈哈,你們的雨蘭大隊長幾個小時前我才剛喂飽她,現在可能在享受我幾個手下所准備的香蕉當甜點呢”
“無恥!”張潔奮怒的說著。
“哈哈哈,如果能夠將你們全數『干』掉,再無恥我也做的出來,哈哈”
三個赤裸的男人挺舉著陰莖貼向張潔的俏麗臉蛋淫穢大笑。
“別耍花樣,想想雨蘭大隊長為你們所做的犧牲。來,把這兩根肉棒舔干淨而且要弄硬它們。”
張言德握著陰莖拍打著張潔的臉。
兩名守衛舉著陰莖,爭先恐後的向前推近。
張潔眉頭緊皺眼角泛著淚光,無奈地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陰莖含入口中並用舌頭吸吮著。
“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啾啾”“……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為了讓雨蘭隊長好過一些,張潔及盡所能地為眼前的兩根大肉棒以口交做服務,並以嘴唇及舌頭變換各種角度吹,舔,吸吮而發出陣陣聲響。
兩名越南軍人平時那能享受如此可愛的少女為他們性服務,高興地哼哼唧唧地亂叫搶著要插入張潔的嘴中。
不久之後,張潔的嘴里又充滿濃濃的精液,但這次不准吐出而要吞下去。
自此之後,張言德幾乎就住在張潔的囚牢內,二十四小時的調教她。
除了自己發泄之外,只要一有肉棒離開張潔的嫩穴另一根馬上補進,反正就是不要讓她的陰唇有合上的時候。
無論飲水,食物都會叫人滴下精液喂她吃下讓她習慣精液的滋味,而平常睡覺時,那電動棒就會發揮輔助的作用,整夜插著張潔的嫩穴,滋滋做響。
有一次,張言德將電動棒插入張潔的嫩穴里後,叫了二十幾個手下站在張潔的面前,集體打手槍自慰。
而跪在面前的張潔見到眼前二十幾根大肉棒對著她的臉青莖暴跳,上下蹦彈著時不但不討厭,反而露出飢渴的模樣,張言德知道他已經成功了。
一聲令下,二十幾根人肉水注,紛紛向張潔激射,一發接著一發。
而張潔閉著雙眼,伸出舌頭舔著臉上滑下的濃濃液體一附陶醉足的樣子。
一天,張言德正再抽插著張潔時,一名手下通報李洪要開會。
張言德不高興地回答後,喃喃自語:“操!每當老子爽的時候,你李洪都要掃老子的興……看我那天不干掉你!”
說著便用力地插著張潔,把一肚子的怨氣發泄在她的身上,搞得張潔啊啊亂叫。
干完之後,張言德拿起電動棒隨手便往張潔的下體一插便插入她的屁眼里,張言德也懶得再拔出來,笑了笑說道:“也好,嫩穴享受的差不多了,也該試試小屁眼了”哈哈哈。
他轉身離開並叫守衛進去好好招待,除了不准拔掉電動棒之外,其余都可以任憑他們擺怖。
門口的兩名守衛一聽,沒進門前就把褲子脫光,搓揉著怒漲的肉棒撲向囚牢內雪白嬌嫩的肉體,並占據前後抬起她的四肢,又是一陣狂抽猛送地對准張潔的嘴及嫩穴激烈的進攻。
也許是軍人的關系,他們兩人體力非常旺盛抽插了近一小時,換了各種姿勢之後才射出,搞的疲憊的張潔全身無力任由精液自嘴唇流出。
但這次之後,除了屁眼上的電動棒依然滋滋作響之外,張言德就沒有出現過,連門口的兩名守衛也消失了,直到雨蘭的出現。
“張潔!”“隊長,蘭姐?”張潔睜開迷蒙的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雨蘭解開張潔手上的繩子並取出電動棒將它摔碎。
“可惡的畜生,連小女孩都下得了手”看著遍體鱗傷的張潔,雨蘭忿怒的說。
“隊長你平安就好,我們快離開這里去救其它姐妹吧!”張潔激動的哭了出來。雨蘭不舍地扶起張潔並找了件衣服給她穿上。
趁著張潔休息的時候,雨蘭迅速地檢查每個囚牢,除了救出幾名無辜的村民及反抗的人士之外,並沒有找到許筱玲、林巧兒以及丁梅 .而被釋放的村民集結了當地的民兵及緬甸政府的力量,掃蕩剩余的黨羽勢力,美國掃毒組更派遣人員進駐以防李洪手下死灰復燃。
雨蘭建此大功獲得國際警察的殊榮,並幫助張潔回隊療養,而自己則頂著國際刑警的身份離開大陸尋找其它隊員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