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台南市,新濠夜總會。
紅姐剛把從地牢里帶出來的女孩安頓好,夜總會一個管事讓她帶幾個新人去見客,並指名讓她帶上地牢里最漂亮的那個。
總有些客人不滿足於普通的性交,喜歡以獵奇或變態的方式宣泄欲望,當然要滿足這樣的嗜好,所需要的金錢要比簡單找個小姐要高得多。
管事說的幾個客人她知道,是當地很有錢的富商,他們喜歡那些剛送來,還沒被調教好的女孩。
對於他們來說,將陰莖插入一個流著淚、哀聲哭泣的女孩,要比干一個臉上帶著職業媚笑、嘴里發出令人感到明顯很假的淫蕩叫聲的女人有趣很多。
紅姐挑了兩個新人,又到地牢里帶了紀小芸和另一個女孩。
在一間寬敞明亮的化妝間里,四個少女坐在化妝台前。
其中兩個是剛剛下海,第一次接客。
她們穿著性感暴露的半透明水兵服,手中拿著口紅粉餅,左顧右盼,神情如林中小鹿似的驚惶不定。
紀小芸和別一個少女剛衝洗過身體,還披著白色浴袍。
“我不去,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坐在紀小芸旁邊上的少女被兩個魁梧的黑衣男子按坐在化妝台前。
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一個惡狠狠的聲音響起:“再叫,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話音未落,少女張在嘴瞪著眼睛不敢再大喊大叫。
紅姐給紀小芸化了淡淡而精致的妝容,然後穿上薄紗一般的水兵服,當她腳踩著細細高跟鞋站起身時,幾個黑衣人望著低胸領子間深不底的溝壑和短裙下筆直挺立的長腿都瞪大了眼睛,連嘴巴流出了口水卻不自知。
紅姐帶著她們上了夜總會頂層的豪華套房,幾個黑衣人一直跟在後面,沒有任何可以逃走的機會。
走進房間,幾個五、六十歲的老頭看到紀小芸頓時欣喜若狂,其他人一個不留,只要她一人。
一般這樣沒經過培訓就接客的新人,需要有人在一旁看著,以防突發狀況,所以紅姐留在房間里。
紀小芸被拖上了一張足有三米多寬的大床,幾個老頭或坐或跪在她身旁,干枯如同雞爪般的手掌貪婪地在她身體各處抓捏揉搓。
看上去年紀最大的一個老頭猴急地脫掉浴袍,蒼老干癟的身體猶如老樹。
雖然袒露在面前的玉體充滿巨大誘惑,但老頭胯間的陰莖卻仍半軟不硬不太爭氣。
他兩指捏著陰莖捅了半天,硬度不太夠,怎麼也插不進緊致窄小的洞門。
老頭額頭冒著汗,爪子摳挖洞門,試圖將洞口擴大一些,讓飢渴難捺的肉棒能早一點進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桃源洞中。
紅姐感到胸口發堵,有種想嘔吐的感覺。
紀小芸被那幾個黑人奸淫,雖然殘酷,讓人感覺痛惜,但山一般的力量與水一般的柔美結合在一起,畫面驚心動魄卻又淒美絕倫。
可此時,看著那干枯老頭似巨大毛毛蟲一樣的陰莖,艱難地一點點拱著進入鮮花一樣的嬌嫩美穴,畫面毫無美感,甚至丑陋之極。
紀小芸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床單,赤裸的胴體因為憤怒而瑟瑟發抖。
這幾個老頭如果穿上西裝正襟危坐,應該象是德高望重、慈祥和藹、有名望的人士,但就如那幾個警察,表面正氣凜然,撕去偽裝的面具後卻如禽獸無疑,這樣的人,這樣的世界根本不值得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
幾個老頭折騰了紀小芸大半夜,在天快亮的時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走的時候那個年紀最大的老頭掏出一大疊新台幣放在紀小芸身邊,又摸了一下她面無表情的臉龐,說下次會再來找她的。
一直在邊上默默看著的紅姐走到床邊,看到仰躺在床上的紀小芸若有所思,便拿起那疊厚厚的鈔票道:“你看,賺錢多容易,一個晚上,十萬新台幣入帳了,別那麼死腦筋,紅姐答應你,只干一年,一年後就放你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真是不想你再下面,哪里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這幾天紅姐已不知費了多少口舌,此時本也沒指望能令她回心轉意,但萬萬沒想到,慢慢坐起身的紀小芸突然開口道:“好,我答應。”聲音雖輕,但清晰而且堅定。
紅姐頓時狂喜叫道:“太好了!”
說著將手中鈔票一扔,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她。
夜總會規定,哪個領班能說服地牢里的女人,那個女人就歸這個領班管,這麼一個絕色尤物在自己手中,她也會紅遍整個夜總會。
紀小芸想清楚了,自己在短時間里無法恢復武功,要想逃離這里,只能虛與委蛇。
這里是夜總會,不是戒備森嚴的銀月樓,只要有一定行動自由,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
即使一時逃不出去,只要能有個手機,也能和組織聯系上,這樣便會有人來救自己。
再在地下室這麼死抗,沒有任何意義,只有逃出去,才有向凌辱過自己的人復仇。
紅姐帶著紀小芸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又去吃東西。
對於紀小芸她還是保持著很強的警惕心,這個應該只有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太奇怪了,與她以前見過的人都不一樣,這麼突然答應,其中或許有問題。
之前也有人假意答應,然後乘機逃跑或打電話報警求援的,如果發生這樣的事,不僅要罰一大筆錢,更無法在夜總會呆下去了。
紀小芸的話很少,對於紅姐的問題,大多回答一個“是”或“不是”,在快吃好飯的時候紅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看到紀小芸陷入了沉默,紅姐道:
“隨便說一個好了,這里反正都不用真名的。”
“紅蓮。”
紀小芸抬起頭回答道。
聽到她的回答,又觸到她的目光,紅姐象被什麼東西灼燒了一下。
新濠夜總會是高檔的色情場所,那些沒有從業經驗的在見客之前至少有要培訓一周以上,如果不合格,培訓時間會更長。
沒通過培訓的女孩仍住在地下室,不過不是最下面的那個牢房,而是象賓館一樣的小單間,走廊、門道都有人把守,為防止某些女孩的極端行為,房間里還裝有監控器。
在把紀小芸送到房間後,紅姐問她是准備做桑拿還是KTV。
紀小芸問這兩者有什麼區別,紅姐說做桑那除了床上功夫要好,還要學什麼毒龍、冰火、紅繩等等一些東西,而KTV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會玩會討客人歡心。
紀小芸想了想說那就KTV吧,她聽紅姐說得那一大堆專業名詞心里一陣惡寒,而且她覺得KTV的自由度會更高一些。
紅姐說,你天天板著臉,能做KTV嗎?
紀小芸只得勉強擠出一個笑臉說應該沒問題的。
紅姐說著說著,伸手摟住紀小芸,她側頭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道:“你真太漂亮了,紅姐很喜歡你,我一定會讓你紅,讓你做夜總會的頭牌,讓你賺很多很多的錢……”
紀小芸身體僵硬起來,雖都是女人,但那次紅姐在浴室的行為,她一樣視作一種侵犯。
但此時自己都答應做小姐了,還怎麼能拒絕她,更何況想逃離這樣,她應該能起一些作用。
想到這里紀小芸心中嘆了一口氣,身體慢慢柔軟了下來。
紅姐吻著她,猶豫片刻,紀小芸緩緩松開緊咬的牙關,任由她的舌頭探進自己的嘴里。
在乳白色的柔和光线下,紅姐很有耐心地一件件褪去紀小芸的衣裳,同時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
她象一條白蛇緊緊纏繞住了紀小芸,緩緩在她身體到處游走,手指、嘴唇親吻愛撫她最敏感、最隱秘的部位。
紅姐浸淫歡場多年,挑情手段自然一流,在她撩撥下,紀小芸雪乳蓓蕾傲然挺立,嬌嫩的私處也漸漸濕潤起來。
紀小芸木然地望著天花板的頂燈,她感到一個柔軟濕潤的東西緊貼在自己雙腿中間,當哪東西蠕動起來時,一陣陣麻癢從雙腿交匯處傳遍全身。
她對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她曾也和一個女孩這樣緊緊相擁。
天花板白色頂燈上似乎隱隱浮現周虹的身影,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為了愛,卻如飛蛾撲火般奮不顧身。
想到周虹,想到她慘死的模樣,紀小芸身體頓時冷了下去,隱藏在雙眸深處的火焰無法遏制地又燃燒起來。
這邊紀小芸欲焰漸漸熄滅,而紅姐卻春情勃發難以克制,她靈巧地扭動身體,一邊繼續吮吸著她的花穴,一邊將白白的屁股挪到了紀小芸俏麗的臉龐上方。
紅姐雖年過三十,身材保持得還不錯,但花穴已不復艷麗嬌嫩,兩片灰黑、充血腫脹的陰唇垂掛下來,顯得有些丑陋。
兩片肥厚的陰唇在紀小芸鼻尖晃動,一股難聞的氣味令她胸腹間翻騰起來,有點想把剛才吃的全吐掉。
她側過頭,不想去看那東西,但白白的屁股猛然一沉,濕漉漉的陰唇貼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癢,我要、摸我、操我……”紅姐呻吟著狂亂地吮吸紀小芸的花穴,屁股壓在她臉上不停地磨動。
越來越多的淫水從陰戶里涌了出來,紀小芸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紅姐感到私處越來越癢,但對方卻沒有任何回應。
無奈之下,她微微翹起屁股,反手伸向了自己的私處。
在手指插進陰戶抽動起來時,泉涌而出的淫水象打開的水喉飛濺到紀小芸的臉上。
越來越多的淫水令紀小芸都看不清楚東西,她心中暗暗嘆息,緩緩地合上燃燒著怒火的雙眸。
雪白的屁股壓著紀小芸俏臉一陣痙攣似搖晃,紅姐宣泄了積蓄已經久的欲火,那次浴室歡愛後,礙於面子,沒再這麼做過,畢竟那個時候她還不是自己的人。
紅姐坐了起來,當看到紀小芸想吐又吐不出神情,心情突然差許多。
不錯,自己已不復青春,尤其是私處,自己看了也覺討厭,但被她厭惡嫌棄,她感到難以接受。
紅姐敞開雙腿,指著自己的私處道:“是不是很難看?”
紀小芸察覺到了她的情緒,猶豫了一下道:“還好,不難看。”
紅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被男人操多了,就會這樣,以後你也……”說到這里紅姐忽然打住。
雖然她已答應肯做小姐,但心態應該還沒穩定,不能這樣去刺激她。
但沒想到她木然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真不難看。”
聽到她的回答,紅姐覺得自己白操心了,她隱隱地感到,只要她打定的主意,自己無論說什麼都影響不了她的。
她氣仍未消,看了紀小芸一眼道:“反正天還沒亮,我先給你來點小灶吧。反正你遲早也要學的。”
說著她斜靠在床墊上,叉著雙腿指著濕漉漉的私處道:“來,舔舔這里。”
看著她有些發愣,紅姐嘆了一口氣道:“現在邊上都沒人,讓你舔舔我都這麼難,到時候你培訓怎麼過得了關呀。”
紀小芸感到一陣發冷道:“做KTV也要學這個呀?”
“那是當然,你以為做KTV小姐就是陪客人唱唱歌嗎?最後還是要跟客人上床的呀。口交是最最基本需要掌握的技巧,還有各種性交的姿勢,都是要學的,這里可是台南最高級的夜總會,你以為這麼簡單呀。”
紅姐道。
紀小芸聞言頓時眼睛一黑,剛才不是說只要會喝酒、會唱歌跳舞就行,怎麼還要培訓這樣些東西,她心中象是壓上了一塊巨石。
無論接下來要培訓些什麼東西,此時紀小芸不得不按著紅姐指示,跪趴在她雙腿間,然後低下頭,忍著難聞的氣息,慢慢將嘴唇貼在她的私處。
“雙腿分開一些,對,手扶在我腿上,來,把屁股翹高一些,再高一點點……”紅姐手把手地糾正她的姿態,讓她以最誘惑的體態趴伏在自己面前。
“你舔呀,別不動呀,不對,光靠嘴唇不行,舌頭去哪里了,對,把舌頭伸出來,往里面伸,感覺到有個小洞沒有,對,把舌頭伸進去,唔唔,對對,唔唔,真爽,再深一點……”在紀小芸柔軟滑膩的舌頭攪動下,紅姐的欲火又一次升騰起來。
一番折騰,紅姐終於心滿意足地離開,她剛出門,紀小芸衝到廁所,手扶著抽水馬桶吐了起來。
雖然在銀月樓,她的身份也是妓女,但因為容貌出眾,她是李權等幾個高層人員的專享,而且被奸淫時,也是一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比如他們將肉棒強行塞進她的嘴里,卻不會要求她象真正妓女一樣有嫻熟的技巧。
雖然是虛與委蛇,是為逃走而實施的計策,但要紀小芸象妓女一樣去服侍男人,這比在地牢承受那些黑人奸淫更難以令人接受。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她沒有意識到,因為對自己曾經堅定的信仰產生了懷疑,令她對於承受苦難少了一份精神上的力量,或許此時還沒有什麼,但當真正的苦難到來之時,便將是一場極嚴峻的考驗。
昏昏沉沉睡到中午,紅姐將她叫了起來,簡單吃過飯後,帶進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也是在地下室,紀小芸感到這里的防范工作還是做得非常嚴密。
房間很大,長沙發、大屏幕電視、點唱機一應俱全,儼然是一個豪華的KTV包廂。
沙發上坐著二男二女,其中有一個紀小芸認識,是這樣管事的頭,叫丁哥,那兩晚他折騰得自己最凶。
紀小芸和已經在房間的七、八個年輕女人站成一排,她看到和自己一起過來,一樣撐了五天的那個南方女孩也在其中。
她暗嘆,能在這樣的人間地獄撐過五天,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紅姐坐到了沙發里。
丁哥朝她笑道:“紅姐,恭喜你呵,功夫不負有心人,把她調教好了,一定會是我們夜總會的頭牌。”
紅姐擺著手連聲道:“哪里、哪里,丁哥說笑了。”
話雖然這麼說,嘴角還是忍不住浮起笑意,而邊上兩個領班神情中帶著一絲嫉妒。
培訓開始,先是每個人唱一首歌,前面幾個還可以,中間有個姿色一般,有些微胖的少女唱歌著實難聽。
丁哥扭頭和幾個領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做桑拿吧。”
那少女不肯,哭著被拖了出去。
竟然還有淘汰機制,紀小芸心情越發沉重,想到做桑拿要學的那些東西心頭一陣陣的惡寒。
最後一個輪到紀小芸唱了,她隨便挑了一老歌,一開嗓,頓時驚住了屋子里的所有人,唱得太好了,不比夜總會里的駐唱歌手差多少。
紀小芸看著他們的神情,邊唱邊想,是唱得再好點,有沒有可能不做KTV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想還是不太現實,於是故意走幾個音,顯得不是特別的完美。
一曲唱完,丁哥鼓起掌來,大聲道:“唱得好!”
一旁的紅姐更是象撿到個寶似的喜上眉梢接著是跳舞,幾個女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這次倒沒人被淘汰,在這些人中那個南方小女孩顯然受過專業舞蹈訓練,人軟得象沒有骨頭一般,跳得最好。
輪到紀小芸了,作為鳳戰士在西藏訓練營里學的東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數鳳戰士舞蹈水平都接近專業水平的,比冷雪,靠著一舞令青龍雷破怦然心動。
紀小芸會跳的舞很多,現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選了一個最普通的新疆舞,人扭幾下,頭動幾下,算是完成任務。
舞蹈動作很簡單,但在場所有人卻被她美麗動人的身姿所深深吸引。
待紀小芸跳完,坐在沙發上的一個領班道:“做KTV,跳舞要比唱歌更重要,下面,我先來跳一段,然後你們照著跳。”
說著那個領班站了起來,當霏靡的音樂響起,領班隨著音樂跳了起來。
她跳著哪里是什麼正規舞蹈,分明是夜場里的脫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脫衣舞還要淫穢。
一排站著的女孩好幾個面紅耳赤,都不敢正眼去看。
在音樂的高潮聲中,脫著一絲不掛的領班當著女孩面做出自瀆的動作,更令她們瞠目結舌。
“好了,輪到你們了,動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樣,可以自由發揮,兩個一組,一起來。”領班撿起一地的衣服旁若無人地穿了回去。
紀小芸看著一組組少女在淫穢的音樂聲中戰戰戰兢兢地脫掉一件件衣服,動作就象在大冬天里跳舞,身體硬得不得了。
跳完舞的少女想撿起衣服重新穿上,但卻被領班制止,於是只能赤身裸體地站成一排。
快要輪到紀小芸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麼還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干脆回地牢去,但念頭也就一閃而過,為了自由,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
音樂響起,紀小芸也象前面那些人一樣,哆哆嗦嗦地亂跳一通,其實如果她願意,哪怕是脫衣舞,她可以比領班跳得更好,但她卻不願意這麼做。
一來不想表現得太過突出,二來她打內心里不願意用身體去取悅沙發上的那些人。
但饒是如此,當輕薄的衣衫一件件脫落,如皎月般美麗的胴體一點一點袒露出來時,沙發上的幾個男男女女看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幾個管事的干了她整整兩晚上,雖然知道她的確非常美麗,但卻沒此時這麼巨大的感官震撼。
美有時需要在適合的環境才能表現到極致。
那天晚上,紀小芸一進房間,就被他們幾個按在床上輪奸,一整晚折騰,她必然蓬頭垢面,花容失色,身體更是汙穢不堪,再加無論怎麼干她,她都如人偶一般沒有任何反應,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時看到她輕解羅衫,露出雪乳長腿,隨著音樂翩翩起舞,丁哥這才明白,上次和兄弟們操她那叫牛嚼牡丹,叫暴殮天珍。
“沒有一個合格的,關鍵不是你們不會跳,你們都有些舞蹈基礎,主要而是心理上放不開,怕難為情。這個樣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練習,如果明天還跳成這樣,別想合格。”
那個領班沉著臉道。
接著另一個領班道:“在KTV里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討客人歡心,還是得在床上。你們過去都有哪些性交經歷,和多少個男人做過,在地牢被哪幾個黑人干過不算,從你這里開始,思琦,你先開始。”
那個叫思琦的女孩猶豫了一下道:“我有過兩個男朋友,一個相處了半年多,一個三個月。”
“做過多少次?”
“第一個十多次,第二個大概四、五次。”
“口交過沒有?”
“沒有。”
“肛交呢?”
“也沒有。”
“好,下一個。”
每個女孩戰戰兢兢地說出自己的性愛經歷,在這里培訓的都是被騙或拐來的。
做過這一行的來應聘,不需到來這里,一般面試下再培訓個半天,了解一下夜總會的規矩就可以上崗。
“下一個,小柔”
紀小芸這才知道那個南方來的女孩叫小柔,不過想來也是臨時取的名字吧。
“我沒有男朋友。”
“哪你和誰干過,你來這里的時候已經不是處女了。”
“我……騙我來的那個……那個男人……強奸……強奸……”她聲音輕得象蚊子叫,帶著著哭音,眼眶里淚水打著轉。
那個領班哼了一聲道:“那個倒也真不貪財,處女的價格至少要番好幾番。”
最後輪到了紀小芸,領班叫了她在這里取的名字:“紅蓮,輪到你了。”
“一個男朋友,一次,沒有口交,沒有肛交。”
紀小芸已想好了答案。
雖然被很多男人奸淫過,但她心中認定屬於男女之間歡愛的只有一次,就是和鄭劍在一起的那個晚上。
“媽的,可惜了。”
聽到紀小芸的答案,丁哥扼腕嘆息,早知道她只被男人干過一次,那晚怎麼也得慢慢來。
那晚雖然是自己先干的她,但破她菊穴卻是別人,早知道她的菊花還沒被男人操過,怎麼也得自己先來。
現在她在地牢里呆了三天,那些個種馬一樣的黑人已將全身有洞的地方操了遍。
“你們大多數人性交經驗並不豐富,不過沒關系,這東西女人天生會,只要放開了,肯學,都沒問題的。今後你們將在KTV上班,雖不需要象在桑拿那樣,至少需要學會十多種性愛技巧,但是,最基本的口交、波推以及常用的性交體位你們必須得嫻熟掌握,對了,還有打飛機,有些客人干著干著會突然陽萎,在你嘴沒用的時候,就得用手來解決問題了。在這幾項中口交是最基礎的,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項。在做愛前,男人一般都需要你用嘴巴為他服務。這一階段的服務質量,將決定客人對你的滿意程度。你們七個人里,有四個都沒有口交的經驗,所以希望你們接下來認真的學,盡快提高口交的技巧。先來測試一下,你們對於口交技巧掌握多少,沒經驗的人不用擔心,我會在邊上指導你們。”
領班的話讓一排赤身裸體的女孩又緊張起來。
話音剛落,座在丁哥邊上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直接脫掉了褲子,胯間的陰莖很是雄壯,與他高瘦的身材不太協調。
“思琦,還是你先來。”
那個叫思琦的女孩哆哆嗦嗦地走到高瘦男人面前,望著粗壯的陰莖有些不知所措。
那個領班從沙發上拿起一根象教鞭一樣的細棍,抽打在她膝彎上:“跪下來。”
思珂腿一顫跪在高瘦男人面前。
“來,低頭,低頭,對,嘴巴張開,張大,好,先試著抬頭,然後再吃進去,對,好,現在快一點,再快一點,不錯,很好。現在我放開手,你自己來,不要停,聽到沒有。”
在領班放手後,含著肉棒的思珂愣在哪里不知所措。
領班用手中細鞭抽打她的屁股,催促她繼續吞吐著肉棒。
“很好,不錯,就這麼簡單嘛。好,現在試著動下舌頭,用你的舌頭輕輕去舔嘴里的大雞巴,舔了沒有,唉,你怎麼這麼笨,舌頭難道不會動一下嗎?”
約摸十來分鍾,領班讓思琦吐出了肉棒,高瘦男子伸出兩根手指道:“二分。”
“你有些笨呵,雖然第一次,也不至於只有二分嘛,告訴你們,必須達到七分以上才算合格,必須好好練呵。”
領班站了起來,從一旁的櫃子里拖出一個大包,從拿出一個個橙黃色帶著底墊的塑膠陽具,放在沙發前的玻璃台上。
“沒輪到的,就聽我的指令在台子上自己練,已測試過的,也繼續練,你們口交經實在太少了。”
領班說著扭頭對紅姐道:“紅姐,你幫著指導指導她們,我一個人真忙不過來。”
“好的。”
紅姐站了起來,她看到有幾個已跪了下去,而紀小芸還傻傻地站著望著面前橙色假陽具發愣。
紅姐把手輕輕搭在她肩上柔聲道:“快點,來,昨天我不是教過你一些了,別擔心,你是我的人,我會罩著你的。”
紀小芸緩緩地蹲了下去,胸口象被大石緊壓著,呼吸都有些困難。
從前,她將魔教視為這個世界罪惡根源,只要消滅了魔教,世界自然一片祥和安寧。
此時此刻,她又一次深切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黑暗,到處藏汙納垢,到處殘暴無度,這已是一個禽獸橫行的世界。
忍受著巨大的屈辱,紀小芸連連深呼吸,平息胸中起伏的波濤,才慢慢張開嘴,將粗大的橙色塑膠棒吞進口中。
在又一個女孩將高瘦男人肉棒吞進小嘴里,領班繼續開始技術性指導:“口交最基本的技巧有哪麼幾個:第一是吞,在吞的過程中,絕對不能用牙齒刮到男人雞巴,這將會令他們愉悅程度大大降低。雖然簡簡單單一個吞字,其中包含了很多小技巧,快速上下吞吐,擺動的頻率越快,男人感受到的歡愉就越大,但也不能一味象小雞啄米一樣,要快慢結合……”
“第二個是吸,這很好理解,就是象吃冰棒一樣去吸吮嘴里的雞巴,當然吸也分很多方式,可以單獨去吸龜頭,男人的龜頭相當的敏感;可以分段去吸,一段一段吸,這樣男人會有不同快感,當然也可以含著整根一齊吸,以後如果你們能夠掌握深喉技巧……”
“第三個是舔,別以為舔很簡單,其中要想掌握舔的技巧非常困難……”“第四是轉,轉主要靠頭部動作來完成……”
“第五是卷,就是用你的舌頭卷住嘴里肉棒……”“還有很多組合技巧,現在你們一下也理解不了,以後再慢慢教。”
紅姐象征性的巡視幾遍後便遵在紀小芸的身旁,領班每說一個技巧,她又進行詳細的解釋,當看到紀小芸似乎理解不了,情急之下她拉過她的手,將她的手指含在嘴里,以實際動作來詮釋文字說明。
“紅蓮,該你了。”
紀小芸站了起來,剛才吮吸塑膠陽具的時候她反復想過,自己沒有別的選擇,一定要從這里出去,然後帶著紅蓮業火將這里焚燃殆盡。
緩緩走出過去,在高瘦男人面前跪了下去,當看到眼前那兩個男人閃爍著綠光如狼一樣的眼神,她感到一種無比強烈的屈辱。
為什麼不過是跪在男人面前,吞入肉棒,屈辱的感覺卻比在地牢中被男人輪奸還要強烈許多?
她不知道為什麼,只感到心撕裂一般的痛,屈辱象黑色的潮水般幾乎將她徹底吞噬。
“好,不錯,對,頭擺動起來,不要左右擺,轉圈知道吧,對。”
領班手捧著紀小芸的後袋勺,讓她的腦袋象陀螺一樣轉動起來。
那高瘦男子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起來,肉棒在面前這個少女嘴里,明明她也沒什麼特別的技巧,但難以抑制的衝動卻象潮水般奔騰無法控制,而在身旁的丁哥也抓耳撓腮有些坐不穩當。
無論丁哥還是高瘦男人在夜總會里見識過多少美女,但他們終究還是上不了台面的粗人,但即便是粗人,缺乏對極致美麗的欣賞鑒別力,但鳳戰士天生高貴、不凡卓越的氣質依然在無形之中影響著他們。
多少魔教高手夢寐以求有一天鳳戰士能屈辱地跪在自己腳下,象最低賤妓女一樣吸吮自己的陽莖,而當一個粗鄙之人在機緣巧合下享受到了這一切,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一定遏制不住去玷汙、去占有她們的強烈衝動。
“老高,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白。”邊上的一個領班道。
高高瘦瘦叫老高,他的作用是一台測試機器,用於評判女人性愛技巧的高低,如果機器都會失控,傳出去便是個笑話。
擺在老高面前幾個選擇,將肉棒從她嘴里抽離;繼續強忍又或暢快淋漓地將精液射進她的嘴里。
他最初是把肉棒撥出來,但溫潤柔軟的小嘴似乎有著巨大的魔力,他幾次都下不了決心。
欲望在不斷地膨脹,終於到了忍無可忍地的地步,他怪叫一聲,手掌摟住了紀小芸的腦袋,粗長的肉棒幾乎頂進了她的喉嚨里。
紀小芸猝不及防,想掙扎但腦袋已被緊緊地摟住,她脹紅了臉,手在老高腿上亂抓亂撓。
而此時老高已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繼續怪叫著,濃濃的精液從鼓脹欲裂的龜頭馬眼裂縫噴射出來,灌入了紀小芸的喉嚨之中。
在紀小芸快要窒息的時候,紅姐衝了過來,將她拉了開去。紀小芸伏在地毯上,劇烈地咳嗽起在,乳白色的精液從她嘴里不斷地涌了出來。
那個正在講解的領班也有些目瞪口呆,看到氣氛有些尷尬道:“這一下是比較突然,但如果能夠掌握深喉嚨的技巧,就不會這樣,你們以後可能也會碰到這樣的客人,一下把雞巴頭捅進你們的喉嚨里,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她話沒說完,老高提起褲道:“我先去洗下,等會兒過來。”
“這個幾分?”
領班衝著老高喊道。
“及格。”
“及格是幾分?”
“回來再說。”老高已衝出門外。
“時間差不多了,先吃飯吧,吃完飯繼續。”紅姐扶起了紀小芸道。
晚餐過回,七個人又回到了房間,經歷了下午的培訓,所有人都忐忑不安,不知晚上還有些什麼項目。
幸好,晚上比較輕松,丁哥和老高都沒有來,只有紅姐和另一個領班在。
紅姐傳授了一些在KTV與客人打交道的規矩和技巧後,七個女孩用假具訓練了一個多小時的口交技巧後,終於第一天的培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