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特首官邸旁一小樓的露台上,程萱吟與傅星舞倚欄而立。
戴著小巧精致眼鏡的程萱吟文雅嫻靜、婉約有致,盡顯知性女人的氣質。
與身邊的傅星舞相比,才三十出頭的她臉上已有歲月的痕跡,風霜會帶走青春,但卻帶不走她的美麗。
知性的女人猶如不斷打磨的美玉,猶如靜靜綻放的花朵,不張揚、不輕狂、不孤傲,那份淡定、自信、睿智,還有深藏著的嫵媚動人,依然令人銷魂。
當魔教勢力侵入香港,她就在這里。
這麼多年來,僅憑一人之力與之周旋,二年前鳳才派了個紀小芸。
總部給她命令是保證特首的安全,因此她一直不離彭特首身邊。
從八十年代起,鳳在西藏本部培養出三代鳳戰士,程萱吟是是第一代的成員。
當時魔教也在全球設立多個基地,暗中積蓄力量。
程萱吟隨諸葛琴心等聖鳳戰士轉戰四方,在一次行動中,才二十一歲的她被阿難陀所擒,當時阿難陀還不是四魔之首。
落入敵手的鳳戰士都會面臨一樣的境遇,但落入阿難陀之手,除了凌辱更有死亡。
阿難陀天生秉異,由黑帝親授萬火焚靈術,真氣如烈火般炙熱。
因為體內陽氣太盛,不斷需要用女子來渲泄,在媾合中,他身體赤紅,肉棒更是超百度高溫,徹底破壞對方性器官,就算有人僥幸過得了,高潮時噴射出的精液比滾水還燙,子宮將被摧毀,絕無幸免。
在阿難陀奸淫過的女子中,只有兩人能熬得住。
一人是朱雀雨蘭,她是聖魔女之身,身體蘊含上古能量,不懼烈火真氣;另一人是冷傲霜,她所修習的冰霜之息,能熬過阿難陀的萬火焚靈。
九年前,程萱吟被阿難陀奸淫,陰道嚴重灼傷,子宮被搗爛,幸好聖鳳林博士趕到,將奄奄一息的她救回。
她最後活了過來,但摘除了子宮,同時醫生告訴她,因為陰道受損嚴重,以後不適合性交。
經過一年的修養,身體康復後她被派到了香港。
每一個鳳戰士心中都有信念,但她們也都是人,也都會有欲望。
在香港的八年里,她身為特首行政助理,追求她的人數不勝數,其中也有不少既真心,又很優秀的,但程萱吟封閉了自己的心靈。
夜深人靜時,人性的欲望往往會不期而至,程萱吟用指尖探查被傷害過的地方,陰道里高低凹凸肉塊令身體冰冷,打消了想尋求一絲慰籍的希冀。
程萱吟側目看了看傅星舞,晨曦的陽光籠罩著她,那份青春,那份朝氣令她心動。
根據情報,天竺魔僧阿難陀將於近日抵達香港,過往慘痛的回憶喚起復仇的怒火,同時她衷心希望空靈的象精靈般的傅星舞能夠平安。
不過,程萱吟還沒有時間思考這個,昨日她見過水靈,告訴她希望與極道天使會面,她希望聯合極道天使的力量共同對付魔教。
凌晨聽聞黑龍會銀月樓有槍擊事件,之後她聯系水靈卻始終聯絡不上,就在剛才又有信息傳來,田雷被殺,水靈被擒。
程萱吟又喜又憂,殺了田雷本是她下一步計劃,而水靈被擒,卻令她憂心如焚。
數年前,有一次與墨震天的會面中,雙方有一個約定,鳳與魔教的戰斗不牽涉到無辜的人,按照約定程萱吟不對墨天下手,墨震天也不會動水靈。
後來墨天去大陸,被傅星舞所傷,墨震天知道這非程萱吟授意,所以也未進行指責。
田雷被殺,多半是水靈與那個極道天使成員所為,殺了黑龍會如此重要的人物,墨震天當不會再遵守這個約定。
可以想象,水靈的境遇會很殘酷。
自從姐姐、姐夫車禍死後,她把水靈視為自己唯一的親人,為了不讓牽累她,更一直沒傳授她古武學。
“我真擔心水靈呀!”程萱吟著仰望天空。昨天她曾一再告誡水靈不要擅自行動。
“我們在黑龍會不是有潛伏人員嗎?讓她查一下水靈關在哪里,我去救她!”
站在一旁的傅星舞一襲白衣,晨風吹拂著衣衫,她象天空中的精靈,夢幻得有些不真實。
“黑龍會已察覺到有臥底,我一直接讓她休眠,不傳遞任何情報。今天她這麼做已經極冒險了,再說水靈關押的地方一定非常秘密,一時半刻也查不到呀!”
程萱吟緩緩地道。
“哦。”
傅星舞帶著一絲迷惘道:“魔教在我們的家門口越來越猖獗,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不調些力量,一舉殲滅他們。”
雖然在世界很多地方,魔教占據著上風,但中國是鳳的根據地,鳳的力量強過魔教,但卻一直放任魔教的分支機構黑龍會在香港滋生蔓延。
程萱吟想了想道:“總部有總部的考慮,對抗魔教是一場漫長而艱巨的戰斗,不能著眼於一城一池的勝利。”
“那就這麼一直被動挨打嗎?”傅星舞不甘心地道。
程萱吟挺了挺身體,表情雖依然淡定,但眼神卻亮了起來。
“我剛接到總部的指令,鑒於目前的形勢,決定殲滅黑龍會!”說著她大力揮了揮手,數年來只防御不進攻,她的忍耐也到了極限。
香港的消極防守是從戰略角度考慮,一方面牽制魔教有生力量,另一方通過示弱麻痹敵人,令對手作出錯誤的判斷。
但形勢發生了變化,紀小芸有可能是五聖女之一。
一直以來,掌控五聖女是鳳與魔教的終極目標,通過五聖女能獲取遠古神秘能量,將是決定戰爭勝負的關鍵。
魔教誤認為傅星舞是五聖女之一,因此派白虎殷嘯、玄龜屠陣子等頂級高手來香港。
同時魔教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難陀也將趕來,他來還不最重要的,關鍵是五聖女之一雨蘭會和阿難陀同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朝韓戰爭雖然以朝鮮輕敵而大敗,但朴玄珏構築的防线擋住了韓軍的進攻,在戰爭相持階段,在香港重創魔教,將挫傷魔教信心,有利於戰局,如果能擊殺阿難陀,對下一步進攻落鳳島會有巨大作用。
因此鳳總部決出了決策,在香港與魔教進行一次決戰,殲滅黑龍會,殲滅阿難陀、殷嘯、屠陣子等魔教精英,最重要的是找到紀小芸並把雨蘭帶回大禹山基地。
“啊!”聽到這個消息,傅星舞興奮地握緊雙拳。
“明日,藍星月將率國安局特別機動隊來香港,彭特首也特批打黑行動。對黑龍會的全面戰爭開始了!”
程萱吟頓了頓道:“聽藍星月說,林博士也要來,有她,勝算更大。”
“什麼!林博士也來,太好,我聽過她的心理課呢。”
傅星舞高興地道。
林雨嬋,大家都叫她林博士,是與諸葛琴心、聞石雁等齊名的聖鳳戰士,她是一個傳奇,是年輕一代鳳戰士的偶像。
正說話間,忽然有人來報,水靈與燕蘭茵來了。程萱吟又驚又喜,與傅星舞一起來到樓下,看到衣衫不不整的她們。
水靈看到程萱吟,抱著她失聲痛哭,程萱吟連聲安慰。
水靈抽泣著告訴她,自己和燕蘭茵早上被解押途中,燕蘭茵弄開了手銬,打倒了守衛,兩人一起逃了出來。
看到兩個身上都傷痛累累,程萱吟知道她們都受了很多屈辱,“你與蘭茵先就住這里吧,這里會很安全的。這個仇會幫你們報的。”程萱吟道。
待到兩人走後,程萱吟陷入深思,雖然水靈脫逃令她高興,但她卻隱隱有些擔憂,覺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些什麼。
第二日,藍星月抵達香港,一下飛機馬上直奔程萱吟的住所。
“總於盼到你來了!”程萱吟高興地道。
“是呀,我們好幾年沒見!”藍星月一頭長發,明眸皓齒,身材高佻,她一身戎裝,肩上是少將軍銜,極是英姿颯爽。
“幾年沒見,你都成將軍了,你是全中國最年輕的將軍吧!”程萱吟打趣道。
藍星月比程萱吟年紀小,只有二十七歲,和她同是神鳳戰士,又任國家安全局副局長,是鳳中極重要的成員。
“不要取笑我了,什麼將軍,不都是虛名,為了工作方便嘛。你在香港,以一人之力獨抗魔教,你才厲害呀!”
藍星月笑道。
她與程萱吟都是西藏基地第一代成員,自是極熟。
笑著,兩人在會議室落坐,傅星舞跟著坐在邊上。昨天,程萱吟告訴她要與魔教決戰,她的熱血開始沸騰,情緒一直極高。
“萱吟,說說這里的情況和計劃。”藍星月道。
“過去幾年來,魔教將香港作為進攻大陸的前站,投入極大的力量,這是魔教分支機構黑龍會的會長墨震天。”
程萱吟收起笑容,打開投影機,一張戴著青銅面具男人的照片投在牆上,“經過數年苦心經營,黑龍會控制了香港的黑勢力,有極強的經濟實力,並滲透入政府部門。在魔教初到香港時,他們的計劃是暗殺特首,制造混亂,但隨後改變了戰略,希望通過合法途徑,取得更大的政治權力,進而控制香港。”
“哼!”
藍星月冷笑道:“魔教到底不了解中國,還以為是在美國,總統說了不算,要議會說了才算。香港雖然是特區,但即使當上特首,所起的作用恐怕也有限得很。”
“是的。所以在我看來魔教闡心竭慮要想上特首是錯誤的決策,當然我們也要防止民眾的不滿情緒,畢竟香港不比內地,言論自由要大得多。前日,競爭特首的田雷意外死亡,當日田雷卻依然出現在電視上,我判斷那人就是墨震天,他從黑暗里摘掉了面具,走入公眾的視线,牽制了他的行動,對我們極有利。”
程萱吟道。
“這個情報准確嗎?”藍星月問道。
“應該很准確。”
程萱吟繼續道:“根據情報,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阿難陀馬上到香港,白虎殷嘯已來好幾天,玄龜屠陣子不清楚。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傅星舞,所以這段時間我加強了守衛,並令傅星舞不得離開這里,但魔教一定會有行動。”
“我們要搶在他們前面動手!”藍星月道。
“是的。我准備一次大規模的掃黑行動。鏟除黑龍會的黑勢力,收縮他們的活動空間,剪除掉一些黨羽。”
程萱吟胸有成竹地道:“打草驚蛇,必讓魔教坐立不安,同時以莫須有的罪名收押田雷,也就是墨震天,並秘密處決。這一招棋,有利有弊,抓了田雷,社會反響一定極大,但原來的田雷是個傀儡,但現在是貨真價實的墨震天,雖然政府形象會受損,但我覺得殺了墨震天,黑龍會群龍無首,相比之下利大於弊。”
“這我還得請示一下大禹山基地。”藍星月深思一會兒道:“如果用暗殺方式可能更妥當一些。”
“是呀,我知道,這麼做牽涉面會極大。暗殺我也考慮過,會有一定難度。
如果總部不同意,也只有采取暗殺這一方式。無論是否能夠殺得掉墨震天,都還有阿難陀主持大局,魔教一定會瘋狂反撲,他們的目標可能是彭特道,可能是我們,但最大的目標一定是傅星舞,我計劃著以傅星舞為餌,一舉擊殺阿難陀等魔教精英。“程萱吟道。
“紀小芸還有沒有消息?”藍星月道。
“暫時沒有。”程萱吟道。
“那極道天使那邊聯系上了嗎?”藍星月又問道。
“沒有。前日,黑龍突襲了極道天使在香港的秘密駐點,極道天使的高韻、盛紅雨、赤楓琴還有個大陸女警傅少敏和水靈的朋友燕蘭茵都被抓了,之後極道天使的西門靜芸與水靈想捉田雷做人質,結果卻把田雷給殺了。西門靜芸逃了,水靈也被抓了,不過昨日她與燕蘭茵一起逃了出來。”
程萱吟道。
“剛被抓,就能從魔教手中輕易逃出來,感覺有些問題。”藍星月直覺相當敏銳。
“是的。”
程萱吟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她們是在解押途中逃出來的,是燕蘭茵打開了手銬,救了水靈一起回來。墨震天做事一向謹慎,怎麼會有這種失誤。我覺得問題出在燕蘭茵身上,據我的調查,她的妹妹在半年前失蹤,懷疑落入黑龍會手中,她的丈夫與黑龍會有來往,開始我覺得可能黑龍會利用她丈夫的職務之便,在選舉上做文章,現在幾件事聯想在一起,特別是黑龍會為什麼會突襲極道天使的駐點,我覺得最大可能是燕蘭茵投向了敵人。”
程萱吟多謀善慮,將各種线索綜合在一起,判斷出燕蘭茵背叛了,讓李權一番苦心全都白費。
但她萬萬沒想到,水靈也同樣出了問題,這個失誤將是致命的。
“可能性很大,不過還要仔細調查一下。如果燕蘭茵真投向敵人,倒是我們很重要一步棋,不然怎麼能請君入甕呵。”藍星月道。
“是的,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多年了,什麼時候可以開始行動。”程萱吟道。
“除了逮捕田雷,不,是墨震天這一點外,其它行動,明天就可以開始。我帶了八十六名安全局特工,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由你調配。”
藍星月轉向傅星舞道:“星舞,接下來你將面對一場最激烈的戰斗,你准備好了嗎?”
“我准備好了!”夢幻般空靈的少女眼中是一樣熾熱的火焰。
雷霆行動從第二天開始。
藍星月以國安局專員身份組成掃黑特別行動組,並親自擔任組長。
特別行動組將涉嫌與黑龍會有牽連的人員全部排除在外,水靈與燕蘭茵都作為藍星月的助理參加行動。
一時間,香港如進入專政統制時代。
特別行動組借打黑之名,有無限的權力,可以隨意衝擊任何一個公司企業,可以任意搜查、逮捕任何可疑人員,甚至連黑龍會黑旗堂堂主泰克斯、白旗堂堂主趙破也被以莫名的理由抓了起來。
在行動的同時,香港政府壓制媒體,只允許進行正面報導,但有些由黑龍會控制的媒體,仍大做文章。
如大陸一般,哪家媒體發出不同的聲音,第二天便被責令停業整頓。
當然境外媒體的責難聲音鋪天蓋地,但無論大陸政府還是香港政府卻充耳不聞,繼續我行我素。
大禹山基地最終沒同意抓捕並處決墨震天的計劃,程萱吟只得進行暗殺,但墨震天已有防備,僥幸逃脫。
政府將暗殺推到了黑龍會頭上,更全港大動員,要將黑龍會趕盡殺絕。
某處香港黑龍會秘密基地。
墨震天又戴上了青銅面具,眾人只看到他眼中的殺氣,看不到他鐵青龍的臉色。
長桌上坐著丁飛、李權、羅立和安玉人,個個面如土色。
“真想不到呀,大陸政府會完全不顧社會與國際影響,他們真是瘋了!”多年的心血被無情的摧毀,墨震天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我想,過一陣風頭會過去的,這樣搞,中國政府怎麼還在國際社會立足呀!”
丁飛安慰道。
“中國政府完全被鳳所控制,那些瘋狂的女人,變態的女人,那會在乎什麼國際聲譽,她們目的只有讓我們死!我真是太低估鳳的力量了,過去她們這麼好欺負,原來都是在做戲,在消耗我們的精力!”
墨震天恨得牙癢癢的,有些亂了方寸。
眾人無語,面臨這樣被動挨打的局面,面對蠻不講理的政府,還有什麼話好說。
“剛剛收到消息,泰克斯和趙破被秘密處決了,香港已經在白色恐怖之下了!”
墨震天語調特別沉重:“各位從現在起都要特別注意安全,不要做無謂的犧牲,等上面有指示,再布置一步行動。”
會議在沉默中結束。政府這樣搞,香港是呆不下去了,眾人只想早日離開險境。
散會後,墨震天讓李權去打探一下消息,他也准備去找水靈。
銀月樓。
水靈帶著數十個警員大步而入。
李權早在數日前離開,只留了幾個看守的人望著銀月樓,水靈心潮起伏,正是在這里,自己被黑龍會抓住,從此改變了人生的軌跡。
在數日行動中,她心情矛盾,一方面感覺到暢快,卻也極度恐懼。
這樣打擊黑龍會,他們必將報復,報復的對象第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前日接到墨震天的電話,責問自己為什麼不通知暗殺行動,水靈連連叫屈,她真的不知道有這個行動。
電話那頭墨震天半信半疑,並讓她報告她所了解的行動。
今天搜查銀月樓,事前水靈告訴了給墨震天,對方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讓她行動結束後去中環。
水靈正胡思亂想著,隊伍有個少女拉住了她,抬眼望去,那少女極美,卻從沒見過。
“水靈。”那少女叫道。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水靈疑惑地問道。
“我是紀小芸。”少女露出一個微笑道。
“什麼?”水靈詫異地道。
“過去我是易容的,所以你不認是我,你不會忘記沙河街15號吧。”紀小芸道。
沙河街15號是紀小芸養傷的地方,水靈當然記得。水靈遲疑了半刻道:“你先到警局錄個口供,我和程姨說一下,馬上來接你。”
“好的。”紀小芸沒絲毫懷疑,跟著上了警車。
離開銀月樓已是黃昏時分,水靈按著約定的時間,到了中環。在路上,她拿出手機想給程萱吟打電話,但猶豫了半晌卻沒撥號碼。
一輛面包車停在她身邊,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拉開車門,示意讓她上車。墨震天化過妝,但水靈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車在川流不息的大道上行駛,面包車的後車廂很寬敞,她坐在墨震天的對面,很是緊張。
“看到黑龍會這麼慘,你是不是很高興?”墨震天冷冷地道。
“不是,決對不是。是你讓我參與這次行動的,不然我就不加入了。”水靈連忙辯解道。
“知道了。”墨震天擺了擺手道:“接下去還有什麼行動。”
“下一步將處理與黑龍會有牽涉的政府人員,如立法委委員何天翔、警署副總警司劉日輝……”水靈報了一大串名字。
墨震天聽著,臉更黑了,鳳那是要斬草除根呀。接著墨震天又了解了行動的一些訊息以及特首府的防衛情況。
“以後,以後你們准備怎麼辦呀!”水靈說完怯怯地問道。
“你說呢?”墨震天反問道。
“你們最好先離開香港,這次大陸政府是鐵了心,完全不顧影響,要將你們趕盡殺絕呀!”水靈說的是實話。
“你是最好我走,你可以安生的過日子吧。”墨震天道。
“我沒這麼想。”水靈抬起頭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跟著你一起走。”
“哦!”這個回答令墨震天很意外。
“是真的,我想過了。即使你走了,我活得也不會安生。與其日日擔驚受怕,不如跟了你,你是強者,你願意的話是能保護我的。如果你不帶我走,等過段時間,我也會離開香港,到一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生活。”
水靈這番話是考慮了很久的,如果任她選,她可能會選第二種,但前提是墨震天得答應。
望著水靈的眼神,墨震天有幾分相信她的話。
這麼多年來,他心中只有權利,女人只不過是發泄欲望的工具,但不知為何,水靈卻讓他有些心動。
經此一役,自己都不知會不會被重用,有個女人在身邊也能排解些憂愁,何況水靈又那麼出色。
“我考慮一下吧,程萱吟這麼狠毒,我是不會放過她的。還有什麼情況要說的嗎?”墨震天問道,他敏銳地察覺到水靈還有什麼話要說。
水靈咬了咬牙,下了決心:“我知道那個紀小芸在哪里。”
“什麼?”墨震天大喜道:“她在哪里?”此時手上如有一名鳳戰士,就多了許多籌碼。
“今天檢查銀月樓時,有一個女的告訴我她是紀小芸,並能說出她養傷的地方。紀小芸原來是易容過的,所以我並不認得她。”水靈道。
“她現在在哪里?”墨震天問道。
“現在應該在警局錄口供。”水靈道。
“你能把她帶出來嗎?”墨震天道。
“可以。”水靈道。
“嚴雷,調頭,去警局。”墨震天急聲道。
紀小芸在警察局等著水靈到來。
近日,熱鬧的銀月樓一下變得冷冷清清,她知道有事情發生了。
今日見到水靈,更是驚喜萬分,想到終於脫出囚籠,她心情好得想唱歌。
“紀小芸。”身著警服的水靈立在她面前。
“你來了!”紀小芸高興地站了起來。
“是的,我們走吧。”水靈微笑著道。
“對了,我還有個朋友,叫周虹,你幫我查一下。”紀小芸道。
“好的,我先送你去程姨那里,她急著要見你,等下我回來再幫你查。”水靈領著紀小芸往外走。
“也好,我也想早點見到程姐!”紀小芸興奮地道。
兩人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庫,水靈領著她走到一輛面包車旁。
車門猛地打開,車內伸出手來,抓住了紀小芸,水靈在身後猛地一推,她進了車里。
車子發動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拿著一卷麻繩,緊緊將紀小芸綁了起來,而跟上車的水靈也幫著那男人按住她的身體。
變故忽生,令紀小芸猝不及防,也無力反抗,很快被捆得動彈不了。
“水靈?!”紀小芸叫道。她醒悟過來,水靈已經不是原來的水靈了。
“你就是紀小芸?”墨震天將紀小芸放到了對面座位上,水靈在旁邊按著她的身體。
“你是什麼人?”紀小芸反問道。
“現在我問的是你!”墨震天冷冷地道。
忽然,紀小芸認出這個聲音,臉上露出驚駭之色,眼前的男人應該是墨震天。
“我想你聽出我的聲音了,不錯,我是墨震天,沒想到你的真容這麼漂亮,在銀月樓真是太可惜了。”
墨震天從他表情確認她真的是鳳戰士紀小芸。
“嚴雷,車繼續開,暫時先不回去。”
墨震天目露凶光,雙手拉斷綁著紀小芸雙腿的繩索,將她長腿扯向兩邊。
墨震天本不是這麼急色的人,但因為對鳳戰士的刻骨仇恨,讓他需要有發泄的地方。
紀小芸拚命掙扎,但雙肩卻被水靈緊緊摟住,抓著她腿的手更如鐵鉗一般有力。
此時,她極度痛苦,倒不是因為即將又被凌辱,而是剛剛看到希望之光,卻又無情地熄滅了。
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水靈竟助紂為虐,成了墨震天的幫凶。
水靈幫著墨震天抓住她的腿,讓他騰出手上,一把扯去紀小芸的內褲。
巨大的肉棒從墨震天胯間凶惡地顯現,向著紀小芸雙腿間猛刺過去。
水靈神情淡漠,她本與紀小芸不熟,眼見她被強暴,心中更多仍是被墨震天的強悍所威懾。
肉棒狠狠地頂在花唇間,卻怎麼也進入不了,墨震天有些奇怪,伸手在她私處一探,竟然毫無縫隙。
“你是個石女?”墨震天大訝。石女是指天生陰道閉合的女子,根本無法性交。紀小芸扭過頭去,不理不睬。
“那你在銀月樓怎麼呆得住,李權這小子搞什麼?”墨震天怔了怔,恍然大悟道:“知道了,那些男人操的是你屁眼。”
說著墨震天將紀小芸身體翻了過來,她跪伏在車中央,身體與臉靠著坐椅。
在紀小芸痛苦的嗚咽聲中,墨震天的陽具捅入了她雙股間的菊穴,開始大力抽插起來。
被壓著的紀小芸竭力掙扎,水靈幫著緊按她的後背,抽插了十數下,墨震天伸手摟住水靈的纖腰,讓她整個人坐到了紀小芸的背上。
“你穿警服特別漂亮。”墨震天衝著面前水靈道。
水靈嫵媚一笑,伸手解開警服鈕扣,敞開外套後,巨乳噴薄欲出。
墨震天雙手按著紀小芸玉臀,不緊不慢地抽動肉棒,他的心神開始被水靈吸引。
水靈慢慢解開了襯衫扣,絳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溝躍入墨震天眼中。
水靈沒有停,隨即把文胸也除了下來,雙手抓著巨乳,捧到頜下,用舌頭輕舔艷紅的乳頭。
在水靈挑逗的眼神與淫蕩的動作下,墨震天欲望大熾,狠命將肉棒捅到紀小芸身體最深處,被水靈壓得不得動彈的她只能用哀叫來傳達著無比強烈的痛苦。
巨乳之巔的花蕾開始挺立,水靈撩起警服的裙擺,慢慢抬起右腿,將紅色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嬌艷欲滴的花唇半開半閉,塗著豆蔻色指甲油的蔥蔥玉指撥開花唇,桃源洞口風光無限,輕輕的愛撫下,點點露水將花唇裝扮比清晨的花朵更美麗。
墨震天不能再忍,肉棒從紀小芸身體里抽離,轉瞬間消失在水靈的雙胯間。
水靈的身體與紀小芸一樣的窄密,一樣緊咬住肉棒,但墨震天卻有完全不同的感覺。
當肉棒在紀小芸的身體里,不用聽她的哭泣,就能清楚感受到她心靈與身體的痛楚、抗拒和絕望無奈,最強烈的是征服的快感,她越痛苦,征服感就越強烈。
而當肉棒進入水靈的身體,他感到情欲的火焰,她火熱的眼神,火熱的身體,火熱的陰道無一不在傳遞欲望的味道。
墨震天向來對女人很苛求,非極品美女不玩,他看上的女人,自然也逃不出他手心。
他采取的方式要麼是強暴,要麼是脅迫,偶爾是用金錢。
試想一下,不要說是強暴、脅迫,就是用金錢手段,女人和一個戴著崢獰的青銅面具男人做愛,會有什麼感覺,即使有欲望,多半也是假裝的。
而臣服於魔鬼的水靈燃燒起的欲焰卻是真實的。
在破處的那個晚上,水靈也燃燒起欲望,因為痛心兄弟之死,讓墨震天沒過多的去體會,而此時此刻,墨震天終於領悟到水靈身體的力量與欲望的魔力。
這是墨震天第一次感受到做愛竟還有另外一種快樂,而且這快樂竟是那麼洶涌。
水靈雙手反撐在座椅上,她繃直雙腿,迎和著肉棒的節奏,一次次將身體挺向空中,滴滴愛液在猛烈的衝撞中濺了開來。
望著水靈痴迷的眼神、望著面前波濤洶涌的巨乳,墨震天快控制不住噴發的欲望,正當兩個快攀上快樂的巔峰時,車子忽然猛地向右一打方向,然後一個急刹車。
變故忽生,車廂里的人滾成一團,紀小芸又燃起希望,是不是程萱吟派人來救她了。
“嚴雷,怎麼了!”墨震天沉聲問道,他也以為遇到了襲擊。
“不好意思呀,剛才有點走神了,差點撞上前面的車。”嚴雷繼續開著車。
剛才他從反光鏡中看著這刺激的一幕,竟忘記注意前方路況了。墨震天松了一口氣,紀小芸的心又沉了下去。
“我們繼續吧。”水靈依然沉迷在欲望中。
墨震天心中一動,忽然想起在監控屏中看到水靈被李權的肉棒刺入過菊穴,當時他想到,水靈倒可以讓其它男人上,既然處女是屬於自己,第一次後庭也應該歸自己,所以他下令讓李權住手。
現在形勢這麼惡劣,說不定命喪香港也有可能,不應該讓自己留下遺憾。
“我們試試後面。”墨震天道。
水靈一怔,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好的。”
為了不讓紀小芸亂動,墨震天讓她仰面躺在四十度角向後傾斜的座椅上,然後讓水靈趴在她身上,壓住她的身體。
墨震天抓著水靈股肉,挺著肉棒向中間刺去,首次肛交必定極為痛苦,水靈也不例外,龜頭剛剛擠入菊穴,她身體一仰,痛苦地叫了起來。
“水靈,你這個樣子,你姨會痛心之極的。”紀小芸對著水靈道。
“呵呵。”水靈抬起頭,兩人臉對臉,距離不過三十公分,“你是不是也瞧不起我!”水靈看到她眼神中的輕視。
“是的,你這樣,誰會看得起你。我記得你姨說過,你是個善惡分是很清楚的人,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紀小芸痛心地道。
“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水靈忍著股間劇痛道。
“這還用說嗎?黑龍會這幾年都干了什麼事,你難道不清楚嗎?”紀小芸道。
“是的,黑龍會是做了不少惡事。但你們呢?這幾年天,在大陸政府指使下,本來崇尚自由的香港限入了白色恐怖,想抓人就抓人,要封廠就封廠,是的,當中有不少是黑會的人,但也有無辜的人遭難,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善嗎?你們根本也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的確鳳在香港鏟除黑龍會的手段讓許多香港市民也接受不了。
“是的,我承認這樣做是有不妥的地方,但為除大惡,犧牲是必然的,只有掃除罪惡,更多的人才能好好的生活呀!”紀小芸道。
“不用再說了,每個人有選擇生活的權利,我想走什麼樣的路,由我自己決定!”
水靈道。
看著水靈的眼神,紀小芸知道她不會回頭了,她感到深深的悲哀。
水靈的菊穴比陰道緊很多,肉棒一點點破山劈路,終於挺進至最深處。
雖然痛得很,更不如插在前面那般刺激,水靈依然搖動著雙股,給墨震天最愉悅的享受。
也許是疼痛讓人心煩,也許紀小芸鄙視的眼神刺激了她,水靈猛地抓住她的雙乳,指甲深深地摳入乳肉里。
“我真瞧不起你!”紀小芸沒有叫喊,而是冷冷地道。
身後墨震天刺入的頻率開始加快,水靈的指甲已經劃破紀小芸椒椒玉乳,滲出血絲來。
“瞧不起我沒關系,反正你也不會活太多,我會看著你死!”水靈掐著巍巍挺立的乳頭凶狠地道。
“你以為我會象你一樣怕死嗎?”紀小芸忍著痛輕蔑地道。
紀小芸提到死刺激了水靈,她顛狂地大笑起來道:“我怕死,你說對了,我是怕死,你厲害,不怕死,但你也會有怕的東西。”
“我有什麼怕的。”紀小芸道。
此時墨震天雙手按著她後背,身體猛地壓了下去,肉棒開始不規律地彈動起來。
剛才他已經要射了,此時水靈的菊穴又是那麼地緊密,他又快控制不住了。
雖然痛楚難擋,水靈依然勉強地扭動著雪白的豐臀,她嘴貼在紀小芸的耳朵邊道:“你會有怕的東西,我答應墨震天對付程萱吟。”
“你說什麼!”紀小芸終於怒了,她忽然張開嘴,向著水靈的喉嚨咬了下去。
水靈感覺一陣熱氣,連忙將頭一扭,紀小芸眼看夠不到她的脖子,一口咬在她肩膀上。
就在墨震天將達高潮時,又一次變故忽生,水靈尖叫著抬起身,墨震天也連忙去幫忙,饒是如此,紀小芸已經在她肩膀上咬出幾個洞來,血不住地往外冒。
“我要殺了你!”水靈吼道,她撥出佩槍,對准了紀小芸。
“不要亂來!”墨震天手疾眼快,一把奪下水靈的手槍。
水靈一手捂著滿是鮮血的肩膀,一手指著紀小芸道:“她,她咬我。”
“我看到了,現在不能殺她。”墨震天道。
“水靈!你想想,你父母死後,是誰撫養你長大,你姨是你唯一的親人,你卻說要幫墨震天對付她,你還是人嗎?”紀小芸嘴上也都是血。
“我不用你管,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水靈揮舞著雙手,聲嘶力竭地吼著。
“夠了!你再說我一腳把你踢下車。”墨震天見水靈情緒失控,大聲喝道。
“嚴雷,車上有紗布沒有,你找個醫院停車。”墨震天道。
“邊上的儲物櫃里有紗布,前面不遠就有個醫院。”嚴雷這次不敢再分神了。
墨震天取出紗布拋給水靈,道:“到醫院你就下車,處理一下傷口,趕緊回去。”
“知道了。”水靈用紗布按住傷口。不知為何,看到墨震天她總是有說不出的恐懼。
車到醫院,水靈穿好衣服,在墨震天的示意下離開。
“嚴雷,差不多該回去了,魔僧大人差不多該到了。”墨震天道。
紀小芸一驚,四魔之首的天竺魔僧竟然也來香港了,這一戰必然險惡無比。
水靈的背叛更讓程萱吟陷入危境之中,她憂心重重。
墨震天也無比郁悶,雖然抓住了紀小芸,多少有點收獲,但香港局勢這麼不好,不知天竺魔僧會有什麼反應。
剛才想暢快地發泄一下,兩次在快射的時候突生變故,更讓人不爽。
他又看了看半裸的紀小芸,坐到了她身邊。
看著墨震天胯間依然挺立的肉棒,紀小芸知道還要繼續接受凌辱。
墨震天放平後排座椅,側過她的身體,肉棒又頂在菊穴口。
這次紀小芸沒有再反抗,任由肉棒慢慢刺入。
細細觀賞她絕美的容顏,想起她方才剛烈的表現,墨震天欲望再次升騰而起。
到秘密基地還有半小時車程,墨震天聽過魔僧的秉異,也許紀小芸會在魔僧胯下香消玉殞,趁著還有機會,充分地享受一下鳳戰士的身體。
在奸淫中,紀小芸再次被翻過身,她的身體緊靠著車窗,肉棒一次一次無情地刺入。
車遇紅燈,在路口停了下來,華燈初上的香港最是熱鬧,嘻笑的人群從車邊而過,中間上班族拎著包匆匆趕路,有互相牽手親熱的情侶,還有母親帶著小孩緩步而行……
紀小芸忽然覺得很羨慕路上每一個人,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平凡也是一種快樂。
如果紀小芸能選擇,她會不會選擇赤裸著身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
也許正因為有願意赤身裸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那些路上行人才會有那麼多笑容吧!
“媽媽,我好象看到有個沒穿衣服的姐姐在車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對身邊的母親說。
等母親扭過頭去,車已經消失在視线里。
“不要亂說,哪有這樣的事。”母親嗔怪小孩。
小孩嘟嘴不語,一臉委屈。
路人只為自己的生活而行,如果行人中看到那個願意赤身裸體,象狗一樣趴在行駛的車上,看著窗外的行人,肛門里插著男人的陽具,卻為了心中的正義而無怨無悔的人,他們能理解她的行為嗎?
即使理解了,有人會感謝嗎?
和平中的人是不會理解的,也許只有當戰亂降臨的時候,才會覺得和平的重要。
在這個華麗的城市里,在燈火璀燦中,在一輛疾駛的車里,紀小芸美麗的身體彎曲成拱形,在鍥入肛門肉棒的痙動中,痛苦呻吟著等待著未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