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世界局勢風雲突變。
1990年8 月,伊拉克入侵科威特,將其變為本國第十九個省。
悍然吞並一個主權國家,伊拉克總統知道此舉將觸犯眾怒,雖然攻占科威特並不困難,但必會引來更大規模的戰爭。
他雖狂妄好戰卻並非沒有頭腦之人,他清楚伊拉克與美國為首的西方勢力間軍力上的巨大差距,所以對入侵科威特一直猶豫不決。
直到有一天,有個神秘人將一枚蘇聯制的核彈放在他的眼前,並保證一旦戰端開啟,他會擁有更多、更大當量的核彈。
核彈在手,他頓時信心爆棚,有種天下無敵的感覺,迅速出兵占領了科威特全境,並對聯合國的多次嚴厲警告視若罔聞。
同年十月,蘇聯穆卡切沃市,拉托里察河畔一幢充滿濃郁歷史的樓房天台上,一個滿頭銀發、年約六旬的老者遙望著綿延流淌的河水。
此時的蘇聯已是風雨飄搖,長達四十多年的冷戰讓這個國家經濟陷入崩潰,蘇維埃的榮光早已不復存在,此時政府體制僵化、官僚腐敗,各種流言真假難辨,社會正處於劇烈動蕩之中。
一個彪悍的中年男子來到老者身後說道:“神皇大人,剛得到消息,我們給伊拉克的那枚核彈被鳳奪走並已銷毀。”
那老者雖滿頭銀發,但卻並沒有絲毫老態,他雙目如鷹般銳利,似一眼便能洞悉人心,令人有不怒而威之感。
他正是魔教二皇之一的無極神皇軒轅胤,那枚核彈是他親自送到伊拉克總統手中。
而那身形如標槍般挺立的彪悍男子是魔教三聖之一的修羅獨孤無傷,也是魔教之中的絕頂強者。
軒轅胤淡淡說道:“鳳的動作比我們預料得快很多,既然那顆核彈毀了,那就再送兩枚過去,沒有核彈給他壯膽,不等美國出兵,他馬上會從科威特撤軍,這次你親自押送,要確保萬無一失。”
蘇聯即將解體前夕,軍隊的軍紀早已混亂不堪,魔教通過威逼利誘等手段,先後從烏克蘭的軍方獲得了近十枚核彈。
孤獨無傷走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出現在天台,他名叫趙天澤,出生在華夏的一個普通工人家庭。
不久前,他因犯流氓罪被判刑十年,送到新疆改造。
說是流氓罪,但他並沒有用脅迫暴力手段強奸過女性,只是可能女性朋友多了些,還有便是交友不慎,有些花花公子又或真正的流氓的狐朋狗友,這些事如果放到幾十年後,可能只是生活不檢點的道德問題,但在華夏嚴打的那個年代,他的行為已經足夠被判重刑。
正當趙天澤萬念俱灰之時,一個名叫聶空的男人將他帶離了新疆勞改營,接著偷偷越過邊境來到蘇聯。
他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又為何將他帶來蘇聯,不過他對自己非常客氣。
來到穆卡切沃市後,除了好吃好喝,每天還送來不一樣的烏克蘭美女。
那些金發碧眼、豐乳長腿的外國女人過去他只在電視里見過,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能趴在她們赤裸的身體上肆意馳騁,這些天的經歷讓趙天澤就似做夢一般。
不過趙天澤有些小聰明,懂得天上不會掉餡餅的道理,對方肯定是有所圖,但自己有什麼?
他一個勞改犯能有什麼?
趙天澤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後來便索性不再去想。
遠遠看到軒轅胤,趙天澤立刻緊張起來,眼前這個銀發老者無疑是個大人物,他的威嚴和氣場要比那個判自己重刑的法官強大百倍。
戰戰兢兢走到對方面前,趙天澤雙手交叉握在身前來回搓動,一時間連呼吸都不太順暢。
軒轅胤微微一笑道:“不用緊張,來,坐。”
和藹親切的話語讓趙天澤如沐春風,緊張的情緒略微放松了些,他坐在軒轅胤面前,只有半個屁股坐在椅子上,腰杆挺得筆直,半晌才結結巴巴道:“老………老先生,非常………非常感謝您把我從勞改營里救出來,您的大恩大德,我趙天澤永遠不會忘記。”
軒轅胤笑道:“我很老了嗎?”
趙天澤立刻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慌忙道:“不……不,您一點也不老,你老仙骨道風,鶴發童顏,不…………您精神矍鑠,老當益壯,不……您不老,我的意思是您春秋正盛,反正………反正您怎麼看都一點也不老。”
軒轅胤望向遠方嘆道:“昨日恍然就在眼前,雖志在千里,但終究已是老驥伏櫪、烈士暮年了呀。”
聽到對方的感慨,趙天澤不知該說什麼,他生怕說錯話,想了想沒敢接話,望著眼前這個能決定自己命運的大人物,他心里滿是忐忑。
軒轅胤的目光轉回趙天澤道:“這些天過得還開心嗎?”
趙天澤道:“開心,我長這麼大還從沒這麼這麼開心過,不僅吃得好,聶大哥還每天送來美女,個個漂亮得不得了。”
他說的聶大哥是魔教五神獸之一白虎聶空,軒轅胤派他照看趙天澤。
“想你的父母嗎?”軒轅胤道。
趙天澤撓了撓頭道:“要說一點不想那是假的,但我想華夏應該是回不去了,想也沒用。”
“如果你真的想,我可以把他們接出來,讓你們團聚。”軒轅胤道。
雖然眼前的大人物說話時神情絲毫沒變,但某種直覺告訴他,這並不是對方所希望的,於是趙天澤搖了搖頭道:“我父母性格古板且懦弱,雖然他們對我很好,但這次我被冤枉判刑,他們居然認了,還要我好好改造,不過要說他們沒這個能力,就是有也不會以這樣的方式來救我的。算了吧,既然都離開華夏,也回不去了,我想………以後的一切都聽您的。”
“你今年二十了吧,有什麼願望嗎?”軒轅胤道。
趙天澤壯著膽望著對方說道:“是的,今年剛好二十,我的願望……我希望以後能跟著您,為您辦事。”
軒轅胤笑了起來道:“你這小子年紀不大,倒還挺機靈,你倒說說,為什麼想跟著我,給我辦事?”
趙天澤道:“您能輕易地將我從新疆帶來這里,毫無疑問,您是一個有著極大能耐的大人物,跟著您有前途,還有……我看到您第一眼時,除了有害怕,還有一種莫名的親切,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知道您是真心對我好,絕不會害我,所以跟著您我一定不會吃虧。”
“真有親切的感覺嗎?”軒轅胤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趙天澤心跳驟然加速,但卻沒有低頭回避對方的目光,道:“真的,我絕對不敢騙您。”
雖然兩人年紀相差懸殊,但趙天澤的臉型輪廓、相貌五官竟和軒轅胤有幾分相似,或許趙天澤心中浮起的那一絲親切感便是由此而生的。
軒轅胤確認對方並非完全巧言奉承,心中微微一動道:“為我辦事你就別想了,一方面你沒這個能耐,另一方面也是為你好,我還要在這里呆些日子,你好好想想,還有什麼別的願望沒有?還有,既然你覺得我有親切感,那說明我們還是蠻投緣的,我再送你個小小禮物,去吧。”
趙天澤連忙站了起來道:“您都這麼照顧我、幫我了,我怎敢再收您的禮物。”
軒轅胤擺了擺手道:“這個禮物你肯定會喜歡的,聶空在那邊等你。”
聲音雖平和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趙天澤只能朝對方深深鞠了一個躬,然後才轉身離開。
跟著聶空坐電梯時,他忍不住問道:“聶大哥,剛才天台上的是個大人物吧,他說要送我個禮物,是什麼呀!”
聶空臉上露出貪婪的神情,沒有正面回答:“那個禮物可是好東西,我們多少兄弟做夢都想要,可真是羨慕你呀。”
趙天澤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麼?”
聶空神秘地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電梯來到樓房的地下室,聶空帶著趙天澤推開一扇緊閉房門,寬敞的房間里只擺放了一張大床,床沿坐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少女。
趙天澤看到那少女時瞬間怔住了,眼前少女的美麗讓他感到震驚。
他在入獄前交往過幾個女友也很漂亮,都是學校校花級的,為此他曾沾沾自喜,這幾天聶空帶來異域美女個個也都是極品,但與眼前的少女相比,那些女人在趙天澤心中變得黯淡無光。
那少女倒不是那種令人極為驚艷的類型,第一眼看到會覺得像是個學生,但她的氣質卻是趙天澤以前見過所有女人無法比擬的。
她的氣質非常清純,趙天澤以前的女友中也有處女,也讓他有清純的感覺,但卻根本沒法和她相提並論。
眼前少女帶給他的純潔感不僅僅來自身體,更多是一種心靈或靈魂的純潔,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但少女的純潔無疑對男人有著難以想像的巨大誘惑力。
她看上去年紀比自己還小,但趙天澤卻從她身上感受到某種從容和淡定,甚至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她決不是一個簡單的少女。
她或許不如那個大人物般擁有極大權勢,但卻有和他平等對話的勇氣和信心,這種勇氣和信心是由人的精神境界決定的。
以前他遇到那些高干子弟有種抬不起頭的感覺,但那些高干子弟和她一比,抬不起頭決不會是她。
那少女估摸著身高一米六五左右,而自己身高一米八,她坐著,自己站著,但在趙天澤心中,卻對她有種需要仰視般的感覺。
轉瞬間,趙天澤明白了那個大人物所說禮物的含義,這樣的女人自己以前不曾遇到過,即便遇到了,也是可望而不可及。
自己雖長得挺帥,一直蠻受女孩子歡迎,但那時自己坐井觀天、見識太少,過去的那些女人全是庸脂俗粉,而她卻是天上的仙女、人間的精靈,無論自己如何表現,都不可能讓她對自己產生半點興趣,她是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好半天,趙天澤才從震驚中回來神來,他細細打量著她,真是越看越美。
宛若星辰的雙眸,翹挺筆直的鼻梁,如櫻桃似的迷人小嘴,怎麼看都看不夠。
她穿著款式極簡的白色衣裙,胸口隆起的曲线讓他感到口干舌燥,裙擺下露出一截如蓮藕般白嫩的小腿更是令熱血直衝上了腦袋。
這就是那個大人送自己的禮物,真是太令人驚喜了,趙天澤緊緊握住雙拳,身體激動都有些顫抖起來。
“小兄弟,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樣的機會可真是無比難得的。”邊上的聶空吞咽著口水,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了房間。
房門關上後,趙天澤走到那個少女的面前,顫聲道:“你好!”
少女默默地望著他沒有說話在。
那個少女看上去仍然從容淡定,但這一瞬間,雖然說不出為什麼,但趙天澤可以百分百確定,眼前的少女和那些烏克蘭美女不同,她決不是因為錢來到這里,她是被迫的,她內心無比抗拒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
“你好。”趙天澤再次道:“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魚燕凝,你是趙天澤?”那少女終於緩緩地說道。
鳳在得知魔教將核彈送至伊拉克後,便派遣精銳兵分兩路前往伊拉克和蘇聯,如在伊拉克在戰爭中使用核彈,而這核彈又來自蘇聯,恐怕會引發比兩次世界大戰更為嚴重的後果。
來到蘇聯的鳳戰士分成若干個小組,搜尋魔教從軍方獲得的核彈。
昨日聞石雁、陰雪蝶、魚燕凝找到魔教一處藏匿核彈的秘密基地,眼看魔教准備轉移核彈,聞石雁沒等援兵趕到便冒險發起突襲。
沒想到三聖之一修羅獨孤無傷和已晉升為四魔的蚩尤都在基地內,聞石雁的武功雖在多數神鳳之上,卻還是敵不過獨孤無傷。
她重傷後,三人奮力突圍,先是陰雪蝶被擒,之後魚燕凝將昏迷的聞石雁藏在一隱秘洞中後引開追兵,最後也落入了敵手。
在被押解到此地後,軒轅胤以陰雪蝶為要挾,讓她乖乖接受趙天澤的奸淫,如果能讓趙天澤滿意,不僅不會殺死陰雪蝶,甚至暫時不會侵犯她。
“是的,我就是趙天澤,你知道我名字?是那個大人告訴你的吧?”趙天澤道。
魚燕凝有些疑惑地望著對方,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絲高手的氣息,他要麼根本不會武功,要麼武功高得可怕,他是什麼人?
被俘後,她清楚地感受到魔教中人對自己的貪婪與渴望,為什麼是他來第一個來侵犯自己?
“你是什麼人?”魚燕凝問道。
趙天澤自嘲地一笑道:“我嘛,不久前還是囚犯,是那個大人把我從新疆勞改營里救了出來。”
“你犯了什麼罪?”魚燕凝繼續問道。
“流氓罪,你別誤會,我不是流氓,和我發生關系的女孩子都是自願的。”趙天澤解釋道。
“你不是魔教的人?”魚燕凝問道。
“什麼魔教,我都沒聽說過。”趙天澤道。
“你的父母是蘇聯又或華夏的高官?”魚燕凝問道。
“不是,他們都是工廠里最普通的工人。”趙天澤沒有隱瞞。
魚燕凝心中更加疑惑,看他樣子似乎沒有撒謊,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軒轅胤為什麼這麼要求?這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趙天澤心中一樣疑惑,毫無疑問,眼前這個叫魚燕凝的少女百分百還是處女,否則那個大人物也不可能將她稱為禮物。
他一樣感受到聶空對她強烈的渴望,但那個大人物為何要將她的第一次給自己?
疑惑中,趙天澤有些不悅,剛才那些問題多少讓自己丟臉,他逼近對方道:“是不是我出身普通,無權無勢,又坐過牢,就不配和你發生關系了。”
魚燕凝搖了搖頭,道:“與那些無關。”
趙天澤道:“那你為什麼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
魚燕凝不再解釋,無論他是什麼人,對自己來說終是一個即將強奸自己、奪走自己處子童貞的男人。
軒轅胤威脅她如果不就范便會殺死陰雪蝶,她相信軒轅胤並不會真的這麼做,但她卻不敢賭。
在被俘之時,她知道這一刻不可避免,她心中只祈求聞石雁安然無恙。
雖在遙遠的異國他鄉,她們並非孤軍作戰,陰素衣、師玄音等聖鳳都在,她相信自己還有陰雪蝶在不遠將來一定能重見光明。
看到魚燕凝默然不語,趙天澤心有些軟了下來,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和心中並不願意的女人發生關系,雖然她沒有反抗,但這無疑是強奸。
他感到好笑,自己被以流氓罪判刑前,並沒有強奸過一個女人,反到在這里自己才真正成為了一個流氓。
“不要怕,女人總有第一次,不會很痛的。”
趙天澤手掌按在她肩上時,瞬間對方身體僵硬起來,雖然俏臉依然不動聲色,但卻像一只刺蝟,瞬間豎起全身尖刺,想將自己遠遠地驅離開去。
可惜那些刺是無形的,趙天澤心中雖有一絲不忍,卻也感受到一種從前沒有體驗過的強烈刺激。
按著魚燕凝肩膀的手掌逐漸加大推動的力量,但她腰杆依然挺得筆直,身體紋絲不動,雖然被注射了壓制真氣的藥物,但鳳戰士的體能和力量要比普通女人強大許多。
趙天澤推了兩下沒推動,雖然她再怎麼假裝鎮定,但還是能察覺到對方內心的緊張,惻隱心和刺激感混雜在一起同時攀升。
以前他也有追不到的女人,也想過強奸,他的朋友中也有人做過,但他沒膽去做,強奸是犯法的,嚴重的可能還會吃槍子,趙天澤並不缺女人,根本沒必要去冒這樣的險。
雖然趙天澤並不希望用強奸的方式得到她,但那是不可能的事。
眼前的她就似世間罕見的奇珍異寶,或許一輩子只能遇上這一個,如果因為良心放過她,肯定要後悔一輩子。
再說她是那個大人物送給自己的禮物,如果拒絕這份好意,必定會讓大人物不高興,自己的前途、命運甚至小命可都掌握在他手里。
“躺下吧,我知道你在這里肯定有苦衷,但還是認命吧,就像我,根本沒傷害過一個女人卻被判了十年,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後還不是得認命。”
趙天澤說著,他感覺對方反抗自己的力量開始慢慢減弱,身體終於緩緩向著身後潔白的床單倒了下去。
“來,躺上去些。”
趙天澤俯下身,雙手攏住纖細的腰肢,在幾次用力向前推拉後,魚燕凝整個人都躺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道:“我幫你把鞋脫了吧。”
說著握住她一只腳的腳踝提地起來。
脫掉平底鞋後,趙天澤將白色短襪也一並脫了下來,望著眼前素白如玉的裸足,他又一次怔住了。
她的腳真太精致、太好看了,明亮的燈光下魚燕凝的赤足晶瑩剔透,五粒小巧玲瓏的足趾猶如玉石雕成,令人生出強烈的把玩之欲。
或許因為緊張,或許因為羞恥,腳尖、腳背繃得筆直,那舞蹈般的姿態竟有種直擊靈魂般的美感。
趙天澤忍不住托著那纖纖玉足,用手輕輕撫摸起來,眼神目光中盡是痴迷之色。
床的正對面是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後面有另一個房間,那鏡子是單向鏡,魚燕凝看不到隔壁,但在邊上房間里的陰雪蝶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房間沒有開燈,通過單面鏡射入的光线不至於讓房間感到太過黑暗,穿著純白色芭蕾服陰雪蝶站在房間的中央,一條垂下的鐵鏈束縛住了纖細的手腕,雙臂向上高高吊起,銀色的舞鞋鞋尖將將踮住地面。
軒轅胤進入房間後一直默默望著她,眼神滿是某種含義不明的痴迷。
雖然魚燕凝、陰雪蝶均是絕色之人,但真要比較,多數人可能還是會覺得陰雪蝶更令人感到驚艷。
獨一無二的絕色佳人都有獨特的氣質,陰雪蝶和她母親一樣,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神秘氣質,對於男人來說,有時女人的神秘感要比清純更具誘惑和殺傷力。
在她們被擒時,穿的並不是現在衣服,尤其是陰雪蝶,是由專業的化妝師為她精心打扮過。
她本就極美,穿上潔白、高雅的芭蕾裙後讓她比鑽石還要耀眼。
她盤起了長發,似乎比之前成熟了些,但只要細細觀察,青春少女的稚嫩感還是非常的強烈。
她的臉比魚燕凝還小一圈,下巴更尖,五官似乎也更精致,如這世上最纖薄的瓷器,薄似蟬翼,輕若浮雲,似乎一碰就會碎裂。
於是,在那神秘氣質中又多了一份我見猶憐之感,這種感覺同樣會深深吸引男人,令男人根本無法抗拒她的魅力。
陰雪蝶整個肩膀和鎖骨裸露在衣服外,香肩有著刀削過般的迷人线條,還有那一字形凸起的鎖骨,給人帶來美感難以形容,就如讓人叫絕的詩詞、令人痴迷的音樂,或許說出不出好在哪里,卻給人心靈某種強烈震撼。
陰雪蝶的乳房是C 罩杯,在鳳戰士中並不算豐盈,但專業的芭蕾舞者多是A罩或B 罩,因此在上衣領口擠壓下,雪白、深邃的乳溝袒露無遺,但她身形纖細,絲毫沒有破壞作為芭蕾舞舞者的美感,反倒如畫龍點睛,一下便能勾起男人最強烈、最原始的欲望。
再往下便是穿著白絲的美腿,如軒轅胤這般定力過人的強者,都有種挪不開視线之感。
穿著最華美的衣服,卻被鐵鏈牢牢束縛,淒美之感彌漫在整個房間。
這樣被吊著無疑是痛苦的,但當陰雪蝶看到魚燕凝進入房間,便將自己的痛苦忘了一干二淨。
陰雪蝶看到趙天澤不斷推著魚燕凝,她卻不肯躺下,她忍不住想大聲呼喊。
她知道軒轅胤用自己脅迫了她,她想告訴魚燕凝,在成為鳳戰士時,她早做好犧牲的准備,自己並不畏懼,她無需這般去做。
但陰雪蝶知道叫破喉嚨她也聽不到,此時此刻,或許沉默是她唯一能選擇的抗爭。
“真是太像了。”
軒轅胤望著陰雪蝶喃喃地道。
說話間,單向玻璃旁一塊白幕降了下來,軒轅胤打開一台投影機,一個穿著芭蕾舞裙的少女出現在屏幕中,同樣也被鐵鏈吊起。
畫面並不十分清晰,因為是一樣衣著、一樣的姿勢,陰雪蝶第一反應畫面中的是自己。
但在下一秒,她整個人如遭雷擊,心髒像被什麼東西緊緊捏住,人就如石化一般,呼吸甚至連同思考都瞬間停頓下來。
屏幕中的那個少女的確和她非常像,但陰雪蝶終於確定那並不是自己,畫面中的人是自己的母親,是令魔教中人聞風喪膽的聖鳳陰素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