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看到冷雪之時,呼息頓時一窒。
冷傲霜絕色無雙,料想她妹妹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但一見之下,還是覺得出乎意料之外。
首先,姐妹兩人容貌並無太多相似之處;其次,單以容貌論,妹妹似乎還在姐姐之上。
當然,美到了她們這樣的程度,即使有差別也是極其微小,而且因人而異,或許在阿難陀的眼里,冷傲霜更符合他的口味。
因為來得匆忙,冷雪身上未著鎖銬,當然也不會有衣服遮體。
赤裸的胴體沒有明顯的傷痕,但臉象石灰一樣慘白,身體如落葉般瑟瑟發抖,根本無法站立,得由邊上的人挾扶著才不會跌倒。
司徒空濃眉微微一皺,看她的樣子,來之前是用過刑的,身上無傷,用的應該是電擊一類的刑罰。
以羅西傑的手段,施用電刑必然會選擇乳房、陰道這樣部位,此時可以看到腫脹挺立的乳頭,而陰道受創有多重卻無法得知。
但可以料想,陰道在被長時間高壓電擊之後,會因麻木失去任何的知覺,這樣要操到她亢奮、操出她高潮,難度很大。
此時胯下冰山已漸漸融化,而且他憑著敏銳的直覺感到,越是冰一樣的女人,在爆發那一刻,噴發出的熱量越是會無比巨大。
他相信在那一刻能享受到無以倫比的極致快樂,但是心中的頹然挫敗感依然揮之不去,無論他怎麼樣努力,胯下的女人沒有屈服於他的力量之下。
此時她所表現出來的欲望,只是受到了脅迫,從本質上來說,他並沒有比那個阿難陀的跟屁蟲雷破強多少。
“過來。”司徒空衝著冷雪道:“讓她自己走。”
挾持著冷雪的人剛放手,人頓時軟軟地癱了下去,眼看就要跌倒,突然她用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膝蓋,象蝦米一樣躬著身體,人象喝醉了酒一樣劇烈的晃動。
搖了約有半分鍾,修長的雙腿雖還象打著擺子一樣劇烈抖動,手仍一寸一寸向膝蓋上方移著,人也慢慢地挺直了起來。
在手掌離開大腿那刹那,她象是踩在鋼絲之上,雙手向兩側伸展,顫顫巍巍的晃了一會兒,終於保持住了身體的平衡。
在站穩之後,冷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前雪峰猛烈起伏,她提起纖小的玉足,向著趴伏在草地中央的姐姐邁出了第一步。
司徒空望著象走鋼絲般緩緩走來的冷雪,竟有那麼片刻失神。
第一眼看到她,雖然遭受酷刑之後神情憔悴、花容失色,但依然感受到她那種獨一無二的神聖光輝。
這種神聖的氣息與冷傲霜那種冰山雪峰般的聖潔有相似,卻也不盡相同。
冷傲霜的聖潔是一種出世之美,一種不受紅塵紛擾,一種不沾世俗塵埃的美。
無論她人在何處,都如飄然傲立在星空之下雪峰之巔,即使是此時象狗一樣撅著雪臀趴伏著,花穴里插著男人的陽具,但即使是司徒空,都會有一種她明明就在眼前,卻依然遙遠得無法觸及的怪異感覺。
而冷雪的神聖是一種入世的美,神聖如斯,她一樣也似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神女。
但她從人類無法抵達的九天之上來到凡間,雖然散發著神女的光環,但只要有足夠的勇氣與力量,你能將她攬入懷中,甚至壓在胯下。
她是真實的,在神女般的身體里肆意砍伐殺戮,會令人有一種超神般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會帶來巨大的刺激與極度的亢奮。
或許如阿難陀這樣通曉佛理之人會更欣賞冷傲霜這樣出世之美,但身體里充斥著獸性的司徒空無疑對後者更感覺興趣,當冷雪一步步向他走來,他的獸血開始猛烈的沸騰起來。
在這煉獄般的落鳳島,這是姐姐與妹妹的第三次相遇。
冷雪與冷傲霜第一次的相遇就目睹著對方被淫辱,她們彼此關心著對方,反倒衝淡了自身的痛苦與屈辱。
妹妹看到姐姐受著屈辱,心里燃起更強烈的斗志;而冷姐姐看到了妹妹,心中燃起重見光明的希望。
第二次見面,她們是被同一個男人奸淫,這個時候她們已經知道極道天使即將攻打落鳳島,或許鳳也會有所行動,希望就在眼前,這給她們無限的力量。
雖然她們在同一張床上,張開著雙腿被同一根肉棒輪著的奸淫,但她們有兩個人,而對方只有一個,這多少有些心理上的面的優勢。
而且冷雪真氣並沒有被抑制,只要她願意,完全可以趁對方不備一掌要了他的性命。
“不殺你,是讓那你多活兩天,讓你在落鳳島重見光明的時候知道自己是多麼地愚蠢。”
這樣的想法無疑會讓人有更強的意志,更大程度減輕身體被蹂躪的傷痛與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但是此時此刻,冷雪倒在了黎明到來之前。
這無論對冷傲霜還是冷雪,都是無法面對、無法接受的事實。
在這最黑暗的時刻,冷雪不僅看到了被司徒空狂暴奸淫的姐姐,還看到了關在水箱里的簡平柔,看到屈辱地蹲在玻璃架上抽水的姐妹們,看到在草地一邊被男人們奸淫著同伴,更看到了石板之上並排並躺著兩具已經沒有氣息的屍體。
一個她叫不出名字,另一個是習蕾,她是在落鳳獄中遭遇最慘的人之一,長期使用空孕針這樣激素,不僅乳房變得比西瓜還大,人也如性奴隸一般,對她已經不需要使用春藥,也不需要脅迫,在任何一個男人胯下不要三分鍾就會亢奮得如發情的母狗。
冷雪赤裸的身體又晃了起來,她不怕死,每一個鳳戰士都有隨時奉獻生命的覺悟,她也不怕各種酷刑,剛剛她已經歷過了極大的生理上的痛苦。
但她怕自己會在姐姐面前,象剛才一樣無法控制住欲望,表現得象蕩婦一樣;她更怕姐姐會象躺在石板上的她們一樣,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犧牲、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離姐姐還有十多米的距離,望著抓著姐姐股肉,凶狠地將巨大無比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姐姐身體的男人,冷雪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恐懼,這哪里是人類,分明是一只人形態的野獸,她雙腿不由自主地又抖了起來,手掌再一次按住了大腿,光潔如絲帛一般的肌膚汗毛直立。
冷傲霜望著妹妹,誰都不想死在黎明之前,但事已至此,還是要勇敢去面對。
但妹妹的精神狀態差到極點,雖然身上沒傷,但看她的樣子肯定遭受了非人的酷刑,但她感到這種精神狀態差並非完全因為酷刑,而是從內心深處產生的一種恐懼,她不知道妹妹為何這樣恐懼,但面對如同野獸一樣的司徒空,她真的很怕妹妹會挺不住。
冷傲霜不由自主地望了望死去的戰友,如果妹妹也死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繼續活下去勇氣。
不過,令她感到一絲欣慰的是,身後的司徒空對妹妹並沒有產生強烈的殺意,她很怕司徒空用妹妹為要挾,讓自己徹底的亢奮,這一個小時里她已經拚命地激發性欲,雖然欲望的火焰已經燃燒了起來,但離巔峰仍有很遠的距離。
冷傲霜用眼神給妹妹鼓勵,但妹妹的心中卻依然充滿著痛苦、屈辱與恐懼。
走得再慢,也會有達到的那一刻,漫漫長夜,該發生的終歸是要發生。
在冷雪走到姐姐的身邊之時,司徒空抓著她手臂一扯,冷雪的赤裸的胴體飛了起來,她趴到了姐姐在背上。
真正的野獸在實施暴行之時根本不會和獵物廢話,既然對妹妹更感興趣,司徒空將肉棒從姐姐的花穴里抽了出來,狠狠地向趴在姐姐身上的冷雪玉穴捅去。
或許冷雪神聖的氣質多少在潛意識中的影響到了司徒空;或許司徒空也不想一下就將她弄殘弄傷;也或許冷雪飽受蹂躪的花穴具備堅韌的特性,所以巨大的肉棒將花穴撐得要裂開似的,但最終還是順利地抵達到了花穴的最深處。
劇烈的漲痛感讓冷雪痙攣起來,當那恐怖巨物開始衝擊之時,她不由自主地緊緊地抱住了姐姐,痛苦的呻吟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草地上。
手腳都被綁在特制合金棍上的冷傲霜跪趴著,透過妹妹再傳到她身體的力量依然是這樣的巨大,每一次妹妹的胯骨撞在自己臀上,她都會有種錯覺,那刺入妹妹身體的東西,隨時就會刺穿妹妹的身體,然後將她和妹妹連著串釘在一起。
冷傲霜想起,在埋葬了父母,自己和妹妹是走著去孤兒院的。
半路妹妹走動了,她只有背著她走,妹妹一直在哭,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在遠遠看到孤兒院的燈光時,疲憊到了極點的她摔倒了。
她再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卻也不願叫醒沉沉睡去的妹妹,她就這樣背著妹妹,爬著走完的最後一段路。
此時此刻,她就象小時一樣,背著妹妹,妹妹緊緊摟著她,但她卻只能聽著她的泣聲,感受著她的痛苦,卻給不了她任何的幫助。
兩個落鳳島絕色之人以這樣的姿態被奸淫,所帶來的視覺震撼非常巨大。
留下的那些首領、司徒空的手下雖然正奸淫的人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目光卻都望向草地的中央。
神煞羅西傑哈哈一笑道:“司徒兄,這樣看著誰都受不了,讓華戰他們分個給我兄弟,一邊搞一邊看想必更爽。”
羅西傑這麼說有小半的確也是因為欲火高漲,但既然來了,那些個首領和司徒空的手下都參與其中,如果自己就做個旁觀者,感覺和司徒空顯得生份。
他和阿難陀兩人之中有一個會晉升三聖,左右逢源還是需要的。
“華戰,讓西傑兄自己挑一個。”司徒空高聲道。神煞羅西傑畢竟是法老王的第一心腹,面子當然要給的。
羅西傑目光一掃,幾人中以衛芹和烏雅紫瑤兩人最為出眾,考慮一番,他還是選了年紀較輕、身材高佻的烏雅紫瑤。
華戰上前,將奸淫著她的男人趕開,然後拿來水喉,將她衝洗干淨,挾著送到了羅西傑的面前。
法老王武明軒對女人算是輕暴力重品味的類型,所以羅西傑多少也受影響。
他拿來一張椅子坐好後對烏雅紫瑤道:“用你的小嘴先讓老子先爽下。”
在烏雅紫瑤含住他的肉棒時,羅西傑扭頭對邊上雷破道:“你要不要也來個?”
“不用了。”
神色陰郁的雷破甕聲甕氣地道。
昨晚,他也同時干過兩人,他讓她們擺出很多姿勢,有六九式相互舔對方的花穴,也有面對面抱著,自己輪流插入她們的小穴,但就是沒這樣一個趴在另一個身上。
趴在上面的身體聳動,好象和下面的人媾和著,而她更被在上面的人狂操,這樣的體態帶著獸性,而每個人內心或多或少都有著獸性的一面。
正當雷破胡思亂想著,突然出現令他感覺到極度震驚的一幕。
今晚司徒空已經給人太多的意外,但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依然目瞪口呆。
在狂暴奸淫著冷雪的司徒空毫無先兆撥出肉棒,他站了起來,雙手抓住冷雪的腳踝,雪白赤裸的身體飛了起來,然後象木板一樣狠狠地砸在冷傲霜的背上,在被砸到那瞬間,冷傲霜撤去真氣,頓時“啪”一聲巨響,趴伏著的身體被砸得直直地挺在地上。
司徒空的霸道真氣透過冷雪的衝入的她的經脈,冷傲霜喉嚨一甜,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到底姐妹情深,拚著受傷也不肯用真氣相抗。”司徒空冷冷地道:“爬起來,趴好!”
冷傲霜面頰潮紅,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她用肘撐地,慢慢地支起身體,高高撅起了雪白的屁股。
旁觀的眾人都不知道司徒空為什麼這麼做,不過司徒空告訴他們答案,在讓冷雪重新趴到她背,肉棒再一次刺入時,他森然道:“你如果再敢把真氣輸入你妹的身體,下一次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姐姐”、“妹妹”,在知曉了答案後,這兩個詞頓時讓羅西傑、雷破和冷雪大吃一驚。
“姐妹,長得並不太象呀。”羅西傑心中道。
“真的假的?”雷破一樣不敢相信。
冷雪則是一驚,司徒空又是怎麼知道的?
是猜的?
亂說的?
還是有真憑實據?
她心亂如麻,身後凶猛的衝擊又開始了,這一次她痛苦的呻吟比之前更加響亮。
“我們不是姐妹。”冷傲霜感到妹妹心中的動搖。
“是不是,等下自然會知道。”
司徒空不屑一顧地道。
冷雪默不作聲,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也是沒用的。
她看到這被人按著跪在地上的夏青陽,他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眼神中滿是痛苦,在這黑暗的時刻,誰都幫不了誰,只有各自忍受各自的傷痛。
不僅僅是他們,還活著的十三個鳳戰士一樣咬著牙在默默忍受,為了能讓自己的同伴活下去,她們燃燒起屈辱的欲火,用飽受摧殘的身體取悅著魔鬼,這一刻,她們表現得是那般淫蕩,但內心卻依然清澈而堅定。
而冷雪的心卻越來越來亂、越來越慌,在暴風驟雨般的衝擊下,她感到人熱了起來,越來越強烈的騷癢從花穴、從乳尖開始滋生、蔓延,漸漸變成洪流,欲望的黑潮無法阻擋。
司徒空察覺到了冷雪的變化,他濃眉皺了起來,衝著雷破道:“雷破,你給她用了什麼藥?”
雖然他自信能將象入世神女一樣的她操出高潮來,但沒想到這麼快她就亢奮起來,大大出乎意料。
在他想來,用春藥這樣的事雷破做的可能性比較大。
“沒用過任何東西,她天生就是個騷貨,你給冷傲霜用過藥了吧。”
雷破道。
進來的時候看到冷傲霜春情蕩漾的模樣,雷破心中早有疑問,昨天他使盡了手段也沒讓冷傲霜亢奮起來。
“我會用那種東西?”司徒空冷然道,連脅迫這種手段他都不屑使用,又如此會去用藥。
聽到兩人對話,打破了夏青陽的最後一絲僥幸,他默默地低下頭,不忍去看心中女神明明痛苦屈辱,卻又產生不可遏止肉欲的樣子。
即使是同樣鳳戰士,因為不曾有過冷雪這般的經歷,一樣對她投去難以理解的疑惑目光。
當一個人的意志產生缺口,即使沒有完全崩塌,也會使整個人變得完全的不同。
尤其是在姐姐的面前暴露出丑陋軟弱的一面,更令冷雪無法接受。
痛讓她大叫、癢令她呻吟,花穴之中流淌出晶瑩的淫水,不僅打濕了肉棒,更讓身下冷傲霜的雪臀也閃起了亮晶晶的光澤。
趴伏著冷傲霜突然道:“忍不住就別去忍,這樣會更痛苦,只要心中光亮不滅,黑暗就無法將我們吞沒。”
冷雪雙眸泛起晶瑩的淚花,還是姐姐最疼愛自己。
小的時候自己累了、走不動了,姐姐總會這樣背著自己,她說要下來,姐姐還都不肯。
此時,夏青陽低下了頭,他不想看到自己這樣的丑態,周圍同伴們眼神里都帶著疑惑和不解,只有姐姐還在站在自己的身邊,象小時一樣背著她,然後給她安慰、給她鼓勵。
在迷亂之中,冷雪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抓住了姐姐的雪乳,在夏青陽出現之前,她用來激發欲望的意淫對象是一直是姐姐,她就象游小蕊一樣,曾對姐姐的美麗是那樣的羨慕甚至充斥著渴望與痴迷,此時她的行動已被欲望所支配,竟抓著姐姐的乳房揉搓起來,看到這一情景,夏青陽的頭更低了下來,周圍的同伴們的目光變得更加驚詫和疑惑。
在冷雪感受著姐姐柔軟的身體、堅挺的乳房,欲望的潮水瞬間將她吞沒,她高聲尖叫著,瘋狂扭動著身體、舞動著手足,在轉瞬之間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速度之快,以有著野獸般直覺的司徒空都始料未及,他都還沒做好爆發的准備,但當冷雪釋放出巨大熱量的時候,這個世界能夠抵擋她的欲潮的人真的很少,就連司徒空也不例外,他狂吼一聲,也在轉瞬之間到達了極致,在冷雪到達最高點時,炮彈般的精液射向她的花心。
司徒空將滴著乳白色液體的肉棒從冷雪花穴里撥了出來,他站了起來,衝著夏青陽道:“小子,你過來,讓他自己走。”
看到按著他的人想拎他過去,司徒空又道。
夏青陽比冷雪傷得更重,此時真氣被抑制,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就爬過來,最後一面總要見的。”
司徒空冷冷道。
聽到他的話,姐妹兩人眼中都顯現絕望的神色,相比雷破,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更加殘暴。
嘗試了無數次,夏青陽根本站不起來,但他不想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表現出半分軟弱,他匍匐著,手肘撐著地,一點一點象著她們爬去。
“你們審了那麼久,問出點什麼沒有,這小子今天傳遞出去什麼信息?還有沒有同黨?還有,梁雪兒應該是假名吧,她真名叫什麼?”
司徒空問道。
雷破老臉一紅,倒是邊上正操著烏雅紫瑤的羅西傑沒事一樣道:“沒問出什麼來,還是要靠司徒兄呵。”
司徒空冷哼一聲,沒去理他,他看了看爬行著的夏青陽道:“小子,你肯說的話保你不死。”
“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我。”夏青陽用憤怒地眼神看著司徒空。
司徒空又轉向仍癱軟趴在冷傲霜背上的冷雪道:“你肯說的話,我就不殺這小子。”
冷雪感受到了司徒空的濃濃殺意,人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但她無論如何不會說,如果敵人知道傳遞出的是落鳳島布防情況,就會及時調整布署,這將會極道天使和鳳攻打落鳳島帶來巨大的影響。
“死就死,沒什麼好怕的。”
夏青陽望著冷雪道。
他清楚支撐著鳳戰士的是堅定的信念,向敵人招供出重要機密,和在脅迫下做出種種淫蕩行為是完全兩個概念,後者可以理解為一種崇高的犧牲,而前者是對信念的背叛。
一旦她說了,那麼她就會永墜黑暗,即使有朝一日重獲自由,也將無法再挺起胸膛走在陽光之中。
“好,有骨氣,你是學武奇才,可惜了。這樣,在你死前,讓你再爽一下,也算是一種尊重吧。”
司徒空轉頭對著姐妹兩人道:“你們一起上吧,能讓他有多爽就多爽,這樣他死了也可以閉眼了。”
司徒空見兩人都沒動,便指了指在那邊蹲在玻璃台上的鳳戰士道:“你不去去也可以,那我就讓她們去。”
“我們去。”
冷傲霜道。
這又是赤裸裸的威脅,她們不去的吧,司徒空就會殺了簡平柔還有她的孩子,在目睹過他的暴虐行徑,冷傲霜真的也感到巨大的恐懼。
聽到冷傲霜的話,冷雪從她背上爬了下來,在承受司徒空的狂暴奸淫後,她人已脫力,根本站不住,一下就摔倒在姐姐的身旁。
冷傲霜想去扶她,但她的雙手雙足都銬在棍上,她將棍子末端伸到妹妹的手邊,道:“扶著。”
看到妹妹抓著棍子,冷傲霜慢慢挺起身,突然司徒空一腳重重踹在她背上,道:“沒我同意,你們只配象狗一樣爬。”
冷傲霜重重地撲倒在草地上,連邊冷雪也一起趴倒了。
“我去喝口水,華戰,你過來,讓這姐妹倆好好服侍這小子。”
說著司徒空大踏步地走到羅西傑身邊,讓人拿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他瞥了一眼跨坐在羅西傑身上扭動著赤裸身體的烏雅紫瑤道:“這妞不錯,你老兄有眼光。”
羅西傑哈哈大笑,他猛地拍了一下烏雅紫瑤的屁股,道:“還算湊合吧,動快點,怎麼象飯吃飽一樣。”
在他指令之下,烏雅紫瑤屈辱地更大力地搖動起雪一樣的玉臀。
“她們真是姐妹?”羅西傑忍不住問道。
“雖然不怎麼象,但十有八九,錯不了的。”司徒空很肯定的說。
冷雪看到幾乎是奄奄一息的夏青陽連爬都爬不動,情急之下要站起來,還沒起身被剛過去來的華戰一腳踢倒:“司徒大人怎麼和你說的,沒聽到嗎?”
冷雪支起身體,手腳並用屈辱地向他爬去。
華戰低下身,一巴掌打在冷傲霜撅起的雪臀上,“你還愣著干嘛,過去呀。”
冷傲霜雖然手足都被固定在鐵棍上,但身體依然有一定的活動余地,而且她真氣仍在,只要一個縱躍,她能跳到夏青陽的身邊。
但跳過去又能干什麼,把他拖到妹妹的身邊,這樣除了他們少化了力氣,又怎麼幫到他們什麼?
看到兩人互相深情地凝望著,一種難言的酸楚疼痛讓她感到喘不過氣。
她在心中幽幽一嘆,鐵棍向前挪了數寸,然後跟在妹妹的身後也向他爬去。
就象剛才冷雪走向姐姐,再遠的距離也會有到達的時候。
在兩人離了還有二、三米之時,他們身體里好象注入了一股力量,不約而同地爬行得更快,在相遇那刹那,他們不約而同地跪著挺起身,張開雙臂,緊緊地抱在一起。
“媽的,叫你趴著的。”
華戰衝了過來,一腳向兩人踢去。
突然在兩人後面的冷傲霜一個縱趴,擋在妹妹的身前,華戰一腳踢在她的肩膀上,冷傲霜紋絲不動,華戰趔趄地退了幾步。
“你還敢動手!”華戰憤怒地衝了過來。
“華戰!”司徒空叫住了他,然後衝著冷傲霜道:“年輕人生死離別,衝動一些能理解,給他們三分鍾,過了時間你知道後果的。”
此時言語已經無法表達相擁著人的心情,他們吻著,用吻來傳達著自己的愛與自己的心意。
三分鍾,對緊緊擁抱著親吻著的人如同刹那般短暫,而在邊上的冷傲霜臉上有感動也有焦急,“差不多了,時間快到了。”
無奈之下她只有出言提醒。
但兩人似乎完全將一切拋在了腦後,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在離三分種還有幾秒的時候,冷傲霜將鐵棍插入了兩人的中間,強行地將他們分了開來。
她真的不希望今天還有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
華戰走了過來,道:“冷傲霜,剛才的事就算了,如果你還敢對我動手,就算拚了老大的責罵,我也會殺掉那邊水箱里的母子的。”
雖然冷傲霜手腳都被禁錮著,但如果在猝不及防之下運足十成真氣用棍子向他打來,還是非常危險的。
司徒空接口道:“她如果還敢反抗,華戰,殺一個,再反抗,殺兩個,殺光為止。”
司徒空話音剛落,華戰手按在夏青陽頭上用一推,頓時他仰面倒在了地上。
冷雪驚叫一聲,向夏青陽撲來,卻被華戰一把抓住了頭發,他用腳踩著夏青陽的胸膛,指了指他的胯間尚沒有抬起頭來的肉棒道:“做戲做全套,你們兩個先去吃他的雞巴,等硬起來了,再好好讓他爽。”
“你冷靜一點。”
冷傲霜望著情緒有些失控的妹妹,心中突然生起不好的預感。
昨天妹妹表現那麼冷靜沉著,戲演得幾乎天衣無縫,但此時她完全被情緒所左右,這是個很危險的信號。
聽到姐姐有些嚴厲的話語,冷雪終於清醒了過來,她抹了一眼淚,竭力地讓自己波濤般的心潮平復下來。
“時間不多,快點開始吧。”雖然冷雪不再掙扎,華戰還抓著她的頭發沒放手。
聽到華戰的指令,冷傲霜伏下身,將頭伸到了夏青陽的胯間,嬌艷的紅唇緩緩開啟,將染滿著血汙的陽具輕輕含在口中。
雖然她的小嘴吞入過別的男人的陽具,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這麼去做,她心中感到無限的悲哀,在她嘴里慢慢鼓脹起來的陽具是妹妹這輩子愛過唯一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