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萱吟看著周圍的男人,他們的哀傷與絕望不是偽裝的,她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魔教真是喪心病狂,這種滅絕人性的事竟也做得出來。
“你們的親人都被殺了嗎?”
程萱吟衝著身邊的男人道。
他們其中一個已把手搭在了她的腿上,其它兩人手抓著床沿,額頭青筋暴現似乎還在天人交戰。
“是的,她們都死了,都死了。我們也要死了,很快也要死了。”邊上的男人喃喃地道。
“振作一點,人總有一死,沒什麼好怕的。會有人為你們和你們的親人報仇的!”程萱吟大聲道。
聽著程萱吟正氣凜然地話,其中一人有些羞愧地站了起來,退回了人群中,而另一人卻狂笑起來:“死了還知道個屁!我是報不這個仇了,別人會不會報我也不知道,反正注定得死,死之間你就讓我爽一次吧。”
說著他猛地撲上了床,將她長長地美腿掰向了兩邊,充血腫脹的堅硬陽具頂在了已飽受蹂躪的花穴洞口。
“我好象哪里見過你!”
那男人突然覺得程萱吟非常的面熟,“鳳凰台,是鳳凰台!你總是跟在香港那個胖胖特首邊上,你姓程,你叫程萱吟,是特首的助理!”
他興奮地叫了起來,程萱吟的美貌他印象深刻,還曾是他意淫的對象,他沒想到在臨死前還能進入那極度心儀的人身體里。
肉棒破開程萱吟的身體深深地插了進去,違背自身意願的交合就是強暴,但程萱吟心中並不怎麼恨這個男人,她不清楚阿難陀抓這些人的用意,但他們是無辜的,一個普通人面對死神很容易迷失自我、拋棄道德與良知的束縛。
雖然心里明白這個道理,但要接受還是很難,她想到鳳的使命,鳳要保護就是這樣一些普普通通的人,鳳戰士為他們甘願付出生命,但為他們值得嗎?
此時此刻,沒人的逼迫他們,也沒有人對他們使用藥物,就因為快要死了,他們就有權力去踐踏一個女人的尊嚴嗎?
或許平日里,程萱吟能更冷靜的思考這些問題,但因為水靈的背叛,讓她不能再保持一顆平常心來面對各種苦痛險厄。
又有幾個男人圍了上來,他們伸出手掌撫摸著能觸碰到的地方,乳房、大腿都被人摸捏著。
程萱吟更感煩燥,突然聽到紀小芸的尖叫聲,她扭頭看去,只見一個五短身材、黝黑壯實的男人粗暴地侵犯著她,他巨大的頭顱埋在雪白的乳溝里狂啃狂咬,兩根象胡蘿卜一般的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胡亂的狂抽亂摳。
紀小芸痛苦地掙扎著,鐵鏈嘩嘩做響,那男人還試圖把肉棒捅入她的身體,但紀小芸身體離地半尺,他無法夠及。
“喂!”
程萱吟衝著那男人大聲喊道。
她連著叫了幾聲,那男人卻不去理她。
“我想和那個人說句話,幫我叫他一下好嗎?”程萱吟只得懇求蹲在床邊上抓著自己乳房大力揉搓地那個男人。
那男人有些不情願地放了手,走到侵犯紀小芸的男人身後拍了拍他道:“喂!床上那個要和你說話。”
“什麼事!”粗矮的男人終於把頭從紀小芸的乳溝里拔了出來道。
“你能不能不要碰她,她年紀還小,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到我這里來!”程萱吟對著那男人道。
“不行!我就喜歡她!”那男人道:“再說已經有人在干你了,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輪到我。”
“我和他商量一下,讓你先來好不好,你不要去碰她了!”
程萱吟竭力想保住紀小芸。
她正想奸淫著自己的男人商量,他已先說話了:“不行,我不會讓的!為什麼要讓他!”
旁邊的男人的也附合說“為什麼要讓,總有先來後到,我們都等著呢。”
“程萱吟!”紀小芸高聲叫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我沒這樣的覺悟嘛!”
程萱吟無言以對,自己的用意雖是好的,但沒想到會傷她的自尊。
從成為一個鳳戰士那一天起,就應該有這樣的覺悟,她放棄了去勸阻那個男人。
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暴虐的種子,只是平日受著道德、法律的約束埋藏起來而已,而此時此刻,生命進入倒計時,更被眼前的暴虐刺激著,剩下的男人燥動起來,他們大多已吃飽喝足,還有什麼能做的,還有什麼能讓離開這個世界少點遺憾,似乎只剩下眼前的四個絕色美女,超過半數的男人圍向她們,不再有人猶猶豫豫、不再有人扭扭捏捏,有的只是赤裸裸的欲望、有人只有本能的衝動。
場面開始混亂起來,躺在床上的程萱吟和西門靜芸都被男人狂抽亂插著,沒輪到的人摸著她們赤裸的身體,焦急地催促奸淫著她們的男人快一些。
紀小芸、傅星舞身邊各圍了四、五個人,十來只手掌肆無忌憚地亂搓亂揉。
在傅星舞盛開血花的褻褲被扯掉時,阿難陀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他分開眾人給傅星舞的私處套上一個褻褲樣式差不多的亮銀色護具,他不希望那些瘋狂的男人用手指把她處女膜給捅破了。
在被侵犯著的四人中,紀小芸最為憤怒,“你們還是人嗎?他們強奸你們的親人,你們現在強奸別人,你們和他們有什麼區別嗎?我看你們真的該死!該殺!”
紀小芸的話讓他們變得更象野獸,所以她所受到的暴力最多。
程萱吟雖然沒有開口去罵,但心中的憤憤亦然。
起初只有幾個人變得瘋狂,她還是接受,但此時一大半的人都成了野獸,她更加的迷茫。
這個世界有愛的存在嗎?
人到底有沒有人性這個東西?
她奮斗的目標、信仰的真理是正確的嗎?
相比而言,傅星舞心境還算平和些,在阿難陀面前被剝光衣服、被強迫口交後,她已飽受被男人凌辱的痛苦,人對未知的東西容易產生懼怕,已經被凌辱過一次了,雖然面對更多男人的凌辱,但相比前次更鎮定一些。
她和程萱吟一樣,對眼前瘋狂的男人多少也有些同情,守護世界是每一個鳳戰士的責任,而她保護不了眼前那些即將被殺的人。
西門靜芸也很平靜,但她平靜多少也是有些被迫的,她需要保存僅剩的體力。
手足斷裂的骨頭刺進肉里,起初是鑽心的痛,後面慢慢變得麻木了,被嚴重撕裂的私處也是一樣的麻木,流了很多的血,而且還在流。
傷口麻木並不是一件好事,說明承受的痛苦過了極限,而且她感到越來越冷,她數度支撐不住要昏迷過去。
她知道此時不昏迷,一昏迷很容易再也醒不過來,她相信白無暇一定會來救自己,說不定已經在來的路上,她要堅持下去,堅持到她來的那一刻。
圍著紀小芸的男人雖然可以肆意地撫摸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但因為她懸空而掛所以無法將肉棒刺進她的身體。
突然,鐵鏈發出“咯咯”的響聲,懸在空中的紀小芸與傅星舞落了下來。
在紀小芸正前的方那個粗矮男人大喜,他緊抓雙腿挺著肉棒向花唇間的秘穴刺去,在肉棒將將要觸碰到花唇時,突然眼前白光一閃,紀小芸用手肘擊在他的臉上。
原來銬著她雙手的鐵鏈一松也松了好幾尺,雙手有了充分的活動空間。
掌握了古武學的人身體機能大大強化,雖然流轉的真氣才能讓她們擁有超越人類的力量,但即使不能使用真氣,她們本身所具備的力量和掌握搏擊術對付幾個普通人還是沒什麼大的問題。
拖了數十斤重的鐵鏈讓揮拳的速度慢了許多,紀小芸左劈右斬,仍將圍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打得連滾帶爬跌撞開去。
一旁的傅星舞的鐵鏈也松開了開來,她推開侵犯著她的男人,但用的力量比紀小芸小許多。
被擊退的男人們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她們,喧雜的氣氛刹那間有些凝固。
紀小芸杏目圓睜,向前走了兩步,她只能走兩走,銬著她雙足的鐵鏈限制了她的活動范圍。
“放開她!”
紀小芸指著圍在程萱吟床邊的男人喝道:“你們再侵犯她,我就殺了你們!”
與夢先生一戰後,身負重傷的紀小芸失去武功,這麼多天來,她嘗盡屈辱痛苦,飽受男人蹂躪,她對這樣踐踏女人尊嚴的禽獸行為恨到了極點,再加上程萱吟是自己的伙伴,她的憤怒已經到達頂點。
“死都要死了,還會怕你這個臭女人,上!。”
最先侵犯紀小芸的那個粗壯男人惱羞成怒地道。
他被打得最慘,鼻血長流還被一肘打掉了兩顆門牙,他吼叫著衝向著紀小芸,還沒到她身邊就又被紀小芸狠狠打了一個巴掌,但人到不要命了,總會爆發出比平時更大的力量,他雖被打了一個趔趄卻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紀小芸猛地一甩卻無法擺脫他,急怒之下另一條手臂伸了過來,連著的鐵鏈繞在他頸上,頓時那男人“嗷嗷”叫著翻起了白眼。
或許是紀小芸的強悍讓男人生出同仇敵愾之心,或許在他們的心里,和他們一起等待死亡的粗壯男人就是自己,當看到他被鐵鏈勒得幾乎斷氣,十幾個男人狂吼著向紀小芸撲來。
眼前瞪著血紅眼睛的男人洶涌而來,紀小芸只得放開那男人凝神應戰,打倒一個,再一個、再一個,帶著重重鐵鏈的手掌每一次揮動都需要使出全部的氣力,那些被打到在地的男人爬起後變得更加瘋狂。
“不要打了,我們不是你們的敵人!殺害你們親人的魔鬼在那邊!”
傅星舞拖著鐵鏈衝了過來,但誰也不去聽她的,她只得去拖那些圍攻紀小芸的男人,這一拖惹著她也被成為攻擊的目標,傅星舞左擋右架,急得滿頭大汗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紀小芸的抗掙也令程萱吟熱血上涌,她雙手雖被反綁著,但腿沒被綁上,在被奸淫時,她反抗過,但基地那些頭領個個蠻力過人,反抗亦是徒勞。
但此時眼見紀小芸被圍攻,她再也忍不住了,猛一扭身把壓在身上的男人顛了下來。
她踢倒兩人,掙扎著想站起來,七、八只手抓住了雙腿,她怎麼也掙脫不了,力量已在敵人蹂躪中消耗殆盡。
“臭婊子!叫你踢人!叫你踢人!”被踢倒的男人爬了起來,拳拳重重地砸向她,此時此刻人人都變成了野獸。
“程萱吟!”
紀小芸見狀怒吼道:“我要殺了你們!”
雖然拳掌飛舞令周圍的男人一時近不了身,但她始終離程萱吟有數步之遙,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痛打,眼睜睜地看著又有男人壓到她身上,紀小芸有些急怒攻心。
鐵鏈“咯咯”作響,紀小芸竟又向前邁了一步,阿難陀讓人繼續放長鐵鏈。
頓時圍在程萱吟床邊的男人也感到了威脅,他們紛紛站了起來,加入到圍攻她的人群中。
鐵鏈讓紀小芸無論是攻擊還是躲閃都受到牽制,男人的拳腳雨點般落在她身上,但她渾然不覺,依然象頭凶猛的獅子般撕咬著離她最近的敵人。
掌握古武學的人能輕易抵擋被普通人攻擊,但得用真氣進行防護,如不能使用真氣,身體就象失去了能量罩,抗擊打能力和普通人差距並不大。
就如程萱吟,被痛擊後失去了反抗能力,但紀小芸所隱藏的聖魔女的力量雖然沒有使她真氣恢復,卻讓她的身體抗擊打能力大大加強。
在紀小芸快衝到程萱吟身邊時,在她身後的幾個男人急中生智,他們退了幾步,抓起銬著她腳踝的鐵鏈猛地拉動,紀小芸猝不及防,雙足被扯得不住後退,赤裸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向前倒了下去,其它的男人頓覺這個辦法巧妙,立時多人抓著銬著她手腕的鐵鏈猛力拉動,紀小芸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平展著伸向兩邊。
紀小芸拚命掙扎,身體卻怎麼也動彈不了。
剛才的打斗,她是靠著自己被打一拳再打別一拳這樣撐過來的,但那毒蛇一般的鎖鏈終是她的軟肋,十幾個瘋狂男人的蠻力又怎是失去真氣的她所能抗衡的。
傅星舞一直想衝到紀小芸的身邊,但有七、八個男人擋著,她也衝不過去。
在四條鐵鏈的拉扯下,紀小芸的身體被拎得懸在空中,她纖細的腳尖離地數寸,嫩藕般的雙臂張成一直线,身體四十五度前傾,象飛鳥離巢展翼,似游魚躍起海面。
絕色無雙的容顏、婀娜多姿的身段以這般的姿態展現,本應充滿極致的張力、無窮的想象和動人心魄的美感,但此時的瘋狂的男人用拳腳撕咬著身無絲寸縷的她,就如鷹隼咬住的飛鳥、鯨鯊吞入的游魚,美總是存於人的想象,殘酷卻是這個世界不變的真理。
幾個男人爭先恐後跨入紀小芸挺得筆直的雙腿間,為了搶先進入她的身體,三個已站進她雙腿間的男人扭打起來,片刻其中較瘦弱的一個挨了兩拳翻滾倒在地上,剩下兩人打得更加激烈。
“不要跟老子搶,老子干完了就去吃槍子!跟老子搶,老子先殺了你!”
其中一個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發達,他扼著另一個的脖子惡狠狠地吼道。
他當過兵還會些拳腳,當他的妻子被強奸甚至被殺害時,他沒有勇氣和那些士兵去拚命,面對強者他忍聲吞氣、苟且偷生,而面對弱者卻變得極度凶悍蠻橫,或許這也是絕大多數人的本性。
和他打斗的那人幾乎被擰斷了脖子,眾人被他的氣勢所憾一時倒也無人與他掙搶。
“給我拉緊了,老子干完了,她就是你們的!”
那男人雙手繞過紀小芸柳肢般的細腰,抓著腰前凸起的胯骨猛地向上一提,紀小芸直挺的胴體象被拉開的弓弦,雪白赤裸的身體呈現出一個令人心動的弧型。
“他媽的,天生白虎!老子喜歡!”那男人狂笑著猛地將肉棒刺向紀小寸縷不生、柔嫩似白玉般的私處。
“放開我!這個畜牲!”紀小芸怒吼道。
肉棒在狹窄的玉門前頓滯片刻後滑門而過,雖然那男人的肉棒比阿難陀的要小,但紀小芸身體繃緊緊的,肉棒插入並不那麼容易。
那男人將刺空的肉棒抽了回來,抓著她胯骨的手繼續前伸,手掌壓在了紀小芸嬌嫩的花唇間。
堅挺的肉棒再度發起進攻,在肉棒頂在玉門口時,那男人用食指與中指頂住自己龜頭下端,肉棒頓時有了支撐,不會再滑門而過。
他再一猛挺,巨大的龜頭擠進了幾乎容不下一根指頭的洞門。
“真爽呀!”那男人猛地一挺身,將肉棒狠狠地插進了一大截,這一刻的快樂難以用語言形容,那瞬間他覺得就是馬上死了也值了。
紀小芸痛得仰起頭叫了起來,就在不久前,她被阿難陀強暴。
但阿難陀是自己的敵人,被敵人強暴她有這樣的心理准備。
但眼前這些男人,他們只是一些普通人,是鳳立志要去守護的人,但就是這些普通人,卻似乎比阿難陀更加殘酷、更加凶狠。
阿難陀強暴她時,多少還帶著些憐香惜玉,而那把肉棒捅進她身體的那人,根本是拿著他武器想置她於死地,這樣的人根本不值得去守護!
這樣的人全都該殺!
在肉棒頂到紀小芸身體最深處時,一股炙熱得如岩漿般的液體在她身體里爆炸。
她熟悉這種感覺,當阿難陀在她身體里爆發時,她的痛苦到達了極致。
此時此刻,又是一個男人把精液留在了她身體里,那份永遠也洗脫不了的汙穢將伴隨她的一生,紀小芸心中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恨意。
很多時間,男人的噴射代表交合的結束,但這一次,噴射卻代表序幕的開始。
那男人以超乎想象的力量開始衝撞著被鐵鏈緊鎖的身體,他所擁有的力量與白虎殷嘯相差甚遠,但在死亡陰影與肉欲雙重刺激所爆發出的潛能卻也令人震驚,有十來人拉著鐵鏈,每一次的衝撞,都讓他們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他們不得不更緊地拽著鐵鏈,生怕一松手,那赤裸的身體就會象子彈一般直飛出去。
阿難陀雙手負在身後信走了過去,他的威勢讓圍著紀小芸的男人們不由自主地退縮著讓出路來,他走到紀小芸的身前,周圍的男人用驚懼的眼神看著他,連正奸淫著紀小芸的那個男人也放緩了抽插的節奏。
“你們不用管我,該干嘛還干嘛好了,一個小時還沒到,我不會殺你們的。”
阿難陀微笑著道。
他用手掌輕輕抬起紀小芸的下頜,頗有興趣地欣賞著她痛苦的神情。
“阿難陀!”紀小芸絲毫不懼地望著他道:“終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真希望有那麼一天,可惜你現在做不到。”
阿難陀依然帶著微笑道:“現在雖然你沒能力殺我,倒還是能殺得掉這些奸淫你的男人。你是個鳳戰士,就算折斷了翅膀也只能伏倒在強者的腳下。看你這樣我很心痛,如果你想殺了他們,我可以幫你。”
“好!”從被殷嘯強暴那一刻起,紀小芸的心中充盈著無窮無盡的殺意。
“紀小芸,不要聽他的!”傅星舞在一旁喊道。此時她也已被制住,十七、八只大手肆意地侵犯著她赤裸的身體。
阿難陀手掌一拂,一股炙熱的氣勁令周邊的男人東到西歪,他從腰間掣出一把半尺多長的利刃交在紀小芸的手中道:“自己的命運自己選擇吧。”
說著他輕飄飄地退後了數尺。
紀小芸接過利刃,毫不猶豫地向後疾刺,寒光閃閃地尖刀刺穿了正奸淫著她的男人喉嚨,他捂著頭頸血嘩嘩地泉涌。
紀小芸周圍的地面升起了多根鐵棒,棍棒間連著鐵絲,好象拳擊台上的圍欄,將所有人圈圍了起來。
有人觸碰到了鐵絲,一陣電光閃過,那些鐵絲都是帶著高壓電。
有刀在手,局面頓時完全不一樣了,被她打一拳可能馬上能爬起來,但被捅上一刀卻是致命的。
紀小芸砍翻兩個,程萱吟也爬了起來,她再衝向邊上的傅星舞,圍著她的男人立刻也作鳥獸散。
有人想故技重施去抓鐵鏈,但紀小芸已有防備,刀光閃過,男人又躺倒了兩個。
“你們護住我左右,我殺光他們!”
紀小芸對程萱吟和傅星舞道。
她有利刃在手,氣勢上又壓倒了對手,只要銬著雙手的鏈子不被同時抓住,她相信對方人再多也奈何不了她。
她勢若瘋虎般追砍著,男人們在十來平方的圈里子抱頭鼠竄。
此時程萱吟心中隱隱感到有些不妥,但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里。
“紀小芸,住手!”傅星舞叫道。
“為什麼要住手!我要殺光他們!”紀小芸根本聽不進去。
“紀小芸,他們都是些普通人,他們的親人都被殺了,他們是被敵人給逼成這樣的!”傅星舞大聲道。
“有誰逼他們做出這樣的禽獸行為嗎?他們難道不該死嗎?”紀小芸不肯停手。
傅星舞一把抓住了紀小芸持刀的手道:“紀小芸,不要再殺了!我們是來守護這個世界的,守護不是殺戮!”
“罪惡必須鏟除!放手!”紀小芸喝道。
“我不放!”傅星舞堅決地道。
紀小芸猛地一拳向她胸口搗去,傅星舞揮掌格當,兩個鳳戰士交起手來。
刹那間,程萱吟思緒急轉。
她開始明白,阿難陀這樣做是為了讓她們看到人性之丑陋,激起她們殺戮的欲望,動搖她們守護這個世間的信念。
想道這里程萱吟道:“紀小芸,傅星舞說的對,放下你手中的刀!”
“什麼!”紀小芸不可置信的望著程萱吟。
“他們並不是十惡不赦之人,只不過在死亡的恐懼下迷失了人性,讓我和他們談談。”
程萱吟沉聲道。
紀小芸鐵青著臉放下刀,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滿著殺意和憤怒。
男人挨著電網驚懼的看著她們,紀小芸剛才一輪砍殺嚇破了他們的膽。
“我知道你們是無辜,你們遭受了一生中最大的慘痛,救不了你們我也很難過。但我們畢竟來過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曾有過你愛的或者愛你的人。你愛她們是因為你是一個有愛的人;她們愛你,是因為你值得她們去愛。雖然離開這個世界會帶著無限的遺憾,但我希望我們帶著愛離開。”
程萱吟說到這里微微一頓道:“我知道欲望是人類的本能,特別在死亡面前,欲望會被無限放大,如果真的只有女人才能讓你們離開這個世界安詳一些,我願意和你們每一個人做愛。記住,我說的是做愛,不是強暴,強暴是野獸做的事,我們是人,不是野獸,哪怕此時此刻就要死去,我們依然是人!”
程萱吟說完,四周一片寂靜,片刻響起了哽咽抽泣聲,不少男人蹲了下來抱頭痛哭。
一陣鼓掌聲響了起來,阿難陀在電網外拍手道:“真是精彩,不愧是神鳳戰士又是港府特首助理,這一番話說得太好了。”
“阿難陀,能不能放過他們,我們之間的戰爭與他們無關。”程萱吟望著阿難陀道。
“程萱吟,你想想,他們到了這里還能活著出去嗎?”
阿難陀轉向紀小芸道:“紀小芸,我給了你機會,如果你放過他們,接下來可要賭一賭,那些男人是會被程萱吟的話打動呢,還是他們會繼續的奸淫你。”
紀小芸依然的憤怒的眼神閃過猶豫之色,程萱吟大聲道:“紀小芸,放下刀!你想想,即使殺光了他們,我們能不被凌辱嗎?放下心中的仇恨,只有坦然面對勝敗榮辱,才能有真正的力量。”
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紀小芸仍一甩手把刀扔向了阿難陀。
阿難陀用手指輕輕夾住飛至眼前的刀,神情雖依然是古井般平靜,但心中卻涌動著難言的挫敗感,事情的發展並不如他預想的那樣。
“快到一小時了。”
阿難陀揚聲道。
他揮了揮手,鎖著紀小芸、傅星舞的鐵鏈響起了拉動聲,很快她們又一次地失去了行動能力。
程萱吟輕蔑地看了阿難陀一眼走回到床邊,“我剛才說的並不是假話,你們真的想要,可以過來。”
程萱吟緩緩地躺了下來。
雖然殺神般的紀小芸再度被束縛住了,但男人們並沒有撲過去,他們的神情是復雜的,有沉思、有傷痛、有矛盾、也有死灰般的絕望。
程萱吟的話還是讓很多人恢復了心智,他們為剛才的行動而羞愧,那些禽獸強奸了自己的親人,但自己竟也變成了禽獸。
一時間良知、理性壓到了欲望,但他們真能如程萱吟所說的那般帶著愛、帶著人的尊嚴離開這個世界嗎?
電網降了下去,紀小芸那一輪砍殺,殺了三個,重傷三個,輕傷六個。阿難陀令人救治傷者,雖然這出戲超越了他的控制,但戲畢竟還沒演完。
阿難陀叫來基地的首領耳語一番,不多時有人拖著一張古怪的東西進來,那是一張橢圓型的椅子,凹陷的中央立著一根肉色的假陽陽,非常逼真,在椅子坐墊的下面還安裝著類似馬達一般的東西。
兩個士兵把椅子推到了紀小芸的身旁,他們從椅子兩側拉出支架,讓她的腿擱了上去,在她的腿“M ”狀分向兩邊後,光嫩如嬰孩般的私處看著更加清晰。
士兵托起紀小芸的臀,那根假陽具頂在花唇上,當她的身體緩緩落下時,巨碩的假陽具消失在她的花唇間。
一陣強勁的嗡嗡聲傳來,刹那間紀小芸雙手箕張、腳尖直繃、雙眸圓睜更花容失色,不是紀小芸的忍耐力差,她都抗過“閻羅台”的酷刑,不知為何,她對侵犯最神聖的地方感到特別的難受,或許在她心中無比的珍惜少女的童貞,而聖魔女的力量一直保住著她所最所最珍惜的東西。
在被方軍、方民奸淫時,神秘的力量閉合而她的陰道,當被殷嘯破處後,代表貞潔的處女膜更神奇的復原。
而此時此刻,她神聖之地再度被侵入,讓她依然有痛失童貞般的感覺,身體的痛她能忍受,但心中的痛卻讓她不能呼吸。
水靈和燕蘭茵走了過來,她們的手上戴著銀白色、發著嗡嗡作響的指套,這種帶著輕微電流和高速震顫的指套能給身體帶來極大的刺激,水靈拿出一瓶油脂塗抹在紀小芸的身上,更將幾乎半瓶傾倒在她嬌嫩的私處。
這種油脂帶著極強的催情功能,雖然比不上聖手心魔配制的藥劑,但卻也相當有效。
紀小芸的身體對情欲極為敏感,在與周虹的交往中她品嘗過欲望的滋味,在指套與藥物的刺激下,她臉上浮現紅暈,嬌嫩的乳頭更是巍巍地挺立起來。
她咬著牙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突然臀下的椅子沉了下去,她感到身體突然懸空,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椅面又頂上來,巨大的衝力將她的身體撞向空中,粗大的假陽具從花唇間顯現出了猙獰真容,很快她的身體落下來,她感到那假陽具頂在子宮口,一陣無法形容的酸漲痛楚襲來,她控制不住地尖叫起來。
當你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似騎在馬背上、用最誘人的姿態吞噬著巨大的肉棒,她絕美的容顏因肉棒的舞動而呈現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心醉神情,耳邊是她婉轉低吟的呻吟聲,眼前看到鼓脹欲裂的雪峰之頂那艷麗花蕾在盡情綻放,如果你是男人,你能擋得住這樣的誘惑嗎?
程萱吟看到很多男人的目光被吸引住了,他們目不轉晴地忘著紀小芸,眼神中躍動著點點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