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雨蘭胸中的憤怒一般那麼猛烈,暴風吹得人睜不開眼睛,夾在幾個男人中間的雨蘭被推搡著前進,身心受創的許筱玲走在她的身邊,步履艱難,雨蘭很想去扶她一把,但她也被繩索緊緊的捆住,她只能有目光鼓勵這個堅強的小姑娘。
許筱玲的陰道在剛才被輪奸時撕裂,每走一步,都傳來劇痛,略微走得慢一點,後面押著她的人的槍托就重重地敲在她的身上。
如果說目光可殺人,那麼所有的人早已在兩人憤怒的目光中死了十次。
雨蘭轉過頭,悄悄地對許筱玲道:“小玲,看到前面的斜坡沒有?到了那里時,我們一起朝邊上山崖衝,然後跳下去。”
許筱玲點了點頭,雖然她們都不知道這山崖有多少高,跳下去有多大的生還機會,但與其接受殘暴的凌辱,還不如拚死一拚。
小道離山崖大約有100米,只要時機掌握得好,雨蘭有把握能成功的跳下去。她默默地禱求上蒼,讓她們逃離苦海。
在山崖邊,雨蘭開始行動,雖然雙手被綁,但她自信以她的腿法完全可以找開一口子。
在警校學習的時候,她除了學習空手道、跆拳道外,還在一位老人那里學習中國武術,因此她的身手在學校里連男同學都很有少是她的對手。
她對腿法更是下過一番苦功,她認為要在搏斗中勝利主要還是要靠腿,因為腿的力量比手要大得多。
雨蘭的肩膀撞在左側那身上,然後借著反作用,一個漂亮的雙踢將前後兩人踢倒,許筱玲也使出全身力氣一腳踢在右側那人的襠部,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快跑!”雨蘭與許筱玲從被打開的缺口中衝向山崖,後面反應過來的越南雇傭兵喝著追了上來。
100米的距離在她們的眼中是那麼遙遠,在狂奔中,許筱玲被一根枯枝絆倒,雨蘭停下腳步,她不能丟下自己的戰友。
當許筱玲跌跌撞撞爬起來的時候,敵人已經圍了上來。
雨蘭毅然道:“你先走,我擋著他們。”然後向著撲上來的敵人衝了上去。
雖然雨蘭被綁著雙手,但她一路腿法使下來,圍在她身邊的七、八個越南人倒一時也制服不了她,雨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許筱玲已經接近山崖,她欣慰地笑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跑不了,但只要戰友能逃出生天,她比什麼都高興。
雨蘭的希望變成了絕望,因為一聲槍響後,許筱玲倒在離山崖還有約10米的地方。
看到她倒在地上,心慌意亂的雨蘭的腿法頓時凌亂不堪,她左腿膝蓋被一人的槍托狠狠的敲中,站立不穩,摔到在地,幾個人牢牢按住了她,用繩子把她的雙腿也綁了起來,張言德走到雨蘭面前,手上拿著槍,剛才打中許筱玲的一槍正是他的傑作。
在雨中的的雨蘭還在掙扎,張言德中俯了下來,對進雨蘭道:“憑你這點能耐,要逃出我手心,還差得遠。”
雨蘭的心在下沉,逃生的希望已經失去,戰友不知生死,她感到絕望。
許筱玲沒有死,張言德的一槍打在她的腿上,她被兩個越南人架著與被抬著的雨蘭來到了山腳邊的木屋。
一場大雨並沒能使雨蘭逃脫苦難,只是使對她的奸淫推遲了幾個小時開始。
一間大約60平方的大房間里,雨蘭與許筱玲躺在屋子的中央,兩個人完全赤裸,雨蘭的短褲子在剛才扯打中不知被誰扯掉了。
許筱玲的左腿用一塊白紗布包著,紗布上已浸透了鮮血。
張言德與十多個越南人紛紛脫下了濕透的衣褲,也都一絲不掛的圍在兩個女人周圍,房間里充滿了男人的欲火。
在得到張言德同意後,十多個越男人又開始輪奸許筱玲。
“你們是不是人,她已經受傷了,你們還要強奸她。”雨蘭憤怒好朝他們吼道,但誰會去理會她。
雨蘭把臉轉向張言德道:“張言德,你讓手下放過她吧,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張言德坐在一張靠椅上,用手挖著腳,道:“放了她,沒那麼容易,這是對你們剛才逃跑的小小罰款,女人嘛,生來就是給男人操的,以後你們去接客,一天也最少接20、30個,現在就當是鍛煉鍛煉。”
槍傷加上輪奸,許筱玲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她的雙腿被抬得很高,從傷口流出的血已經把整條大腿染紅。
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雨蘭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如果你表現好,我可以考慮,現在過來,舔我的腳。”張言德伸出了右腿,擱在地板上。
雨蘭沒選擇,她艱難地挪動著被綁住手腳的身體,來到張言德而前,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她臭氣熏人腳趾。
看到雨蘭向她屈服,張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須要用你自己的身體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現得非常淫蕩,就像一個妓女,你要讓我感到興奮,我一高興也許就能放過她。”
“你先讓他們停止,給她包扎,我會按你的要求去做。”雨蘭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現。”張言德讓越南人停止對許筱玲的奸淫,並作了一些簡單包扎,把她綁在柱子上。
他讓人解開了雨蘭身上的繩子,把繩子綁在她的手腕與足踝上,分別由四個人捏在手中,這樣雨蘭的手足雖可自由活動,但一旦反抗,繩子一收緊即可將她固定。
越南人圍成一圈,開始欣賞表演。
經過暴雨洗刷的雨蘭潔白無瑕的胴上猶帶著水珠,彷佛剛沐浴過,顯得格外明艷動人,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看得眼睛發直,口水下流。
雨蘭站在圈子的中央,離張言德大約三尺。她的雙手無意識地護在陰部,這是一種女性的自然反應,她靜靜地站著,等待著張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當婊子,還這麼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麼密,把手拿開,把腿分大一點。”張言德道。
雨蘭把手放到背後,把腿略微地張開,整個陰部露在眾人面前。
“好,不錯,你身高多少?”張言德問。
“一米六九。”
“胸圍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級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圍與臀圍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確一流,當警察太可惜了。當婊子最合適。你有沒有沒被人操過?”
張言德雖然確定她99%一定是個處女,但是還是希望證實一下。
雨蘭遲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這可難了,你是處女,而我要求要你當個妓女,你這對你難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張言德盡情地奚落著她。
“我知道妓女應該做些什麼,我接觸過很多妓女。”為了不使張言德找到借口再次對許筱玲施暴,雨蘭中惟有這樣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麼做愛的嗎?”張言德問。
“知道。”
雨蘭只有看到過三次,一次是為特別訓練播放的成人錄影帶,記得那次看了一半,她就溜了出來:一次是由匪徒綁架了一名女公安,拍了一卷強暴她的錄像帶:最後一次就是看到許筱玲被強奸。
雨蘭對做愛雖然知道是這麼一會事,但其實還是非常缺乏這方的知識,尤其是她看了女公安被輪奸的錄像後,對性一直抱有深深的恐懼。
“平時有沒有性衝動?”張言德越問越具體。
“很少。”
有時在深夜,雨蘭也會忽然醒來,感到莫名的燥熱,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撫摸了陰部,感到非常的興奮,但由於受正統的教育,手淫似乎與淫蕩是聯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著自己,但有時天亮醒來,她會發現自己的手放在陰部上。
“在有性欲的時候有沒有用手去摸?”張言德果然這樣問。
“沒有。”
張言德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背後,抱住了她,雙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乳房,用食指摸著她的乳頭。
“有什麼感覺?”
雨蘭不知刻怎麼回答,因為她感到惡心,但如果這樣回答,不知會不會激怒張言德。
張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須真實地回答我每一個問題,如果我發現你在說謊,我將不守承諾。”
“我感到惡心。”雨蘭道。
“好,就這樣。在這麼多人面前一絲不掛,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難為情?”
“是。”雨蘭道。
“你有沒後悔當初與我作對?”
“沒有。”雨蘭的乳頭在他輕輕撫動下,漸漸硬了起來,這是每一個的人生理反應,與性欲無關。
“在接下把你培養成一個妓女的過程中,你不僅要表現得非常淫蕩,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當我操你的時候,你他媽的像一具死屍,我就叫他們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沒有?”
“我會努力去做,讓你滿意。”雨蘭道。
張言德感到十分的滿意,雨蘭的順從更他更加興奮,“現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張言德道。
雨蘭的雙手按在了自己豐滿的乳房上,開始始揉動,動作生硬極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這是為了救小玲。
“叫兩聲給我聽聽。”張言德道。
聲音在喉嚨里打轉,雨蘭實在叫不出來,她感到這比被他們強暴還痛苦,張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讓她放棄自尊。
“叫!”張言德見雨蘭出不了聲,又大聲道。
“啊──啊。”雨蘭終於叫出了聲。
“說『好爽,你們快來操我吧』!”張言德道。
雨蘭含著晶瑩的淚花按著張言德話說了一邊。
一邊的許筱玲醒了過來,看到隊長為了保護她而甘願受辱,淚水泉涌,她用嘶啞的聲音向雨蘭叫道:“隊長,你不要這樣,我不怕死,我們,啊……”還沒說完,站地旁邊的一個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
雨蘭叫道,接著又說:“死我也不怕,雖然我們現在遭受殘忍的凌辱,但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我們就要讓他們償還他們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嗎?”
張言德鼓著掌,轉向許筱玲道:“你們隊長多有志氣,你要向她學習,不要死,因為你還要我為去賺錢,現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們隊長的精彩表演,要他學習喔!”
張言德轉到她的面前,道:“現在讓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陰部,你會倒立吧?我想你這點基本功總是有的,現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
這當然難不倒有很好武術基礎的雨蘭,她用手撐地,倒立起來。
“把雙腿張開。”
張言德把她的腿分開,雨蘭的身體十分柔軟,很容易的把腿分開一個“一”字,她的陰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張言德面前。
她的陰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陰唇是鮮艷的粉紅色,由於雙腿過度地分開,大陰唇已微微地張開,可以看到里面的陰蒂,但小陰唇仍緊緊合在一起,讓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她的菊花洞也在這種極度分開展露出來,粉紅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潤濕。
張言德對女人的肛門有一種特殊的愛好,他操女人多喜歡從肛門入手,因為他覺得肛門要比陰道要緊,而且給女人帶來的痛苦更大。
張言德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陰唇,他用食指撥開了她的小陰唇,終於看到了她的陰道,雖然腿張得很開,她的陰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鉛筆大不了多少。
張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頭吸吮她的陰唇。
雨蘭在感到無比恥辱的同時,感到一陣酸麻,當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頭舔的時候,那怕是在被強奸。
只要是女人多少還會有生理的反應,張言德顯然很有經驗,他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蒂,時而卻又將舌尖伸入她的深處,在陰道口上游動,時而又用嘴吸吮著她大小陰唇。
張言德感到無比的暢快,一種處女體香刺激著他每一條神經。
好一會了他才抬起頭,滿意地咂了咂嘴巴。
雨蘭的陰唇沾滿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濕潤。
她的大陰唇比剛才張得更大,由於生理的反應,陰唇已微微充血,比剛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紅潤一些,但小陰唇還是頑固地並在一起,保護著桃花洞,畢竟此時的雨蘭無一絲一毫的性欲。
雨蘭猛然感到肛門一陣痛,張言德為了試試她肛門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里。
被侵入的感覺使雨蘭感到痛的同時全身無力,她的雙手無力支撐身體,一下倒在地上。
張言德的目光在雨蘭的裸體上瞄來瞄去。
雪白豐滿的乳房,用力捏的時侯好像會擠出你汁一樣,充滿誘惑感。
欣長的雙腿,充滿了青春感,肌膚白嫩,好像用手指彈一下就會破開的樣子。
在大腿根部的草叢和雪白的肉體形成強烈對比,散發出神秘的美感。
張言德來回地欣賞後,自言自語地說:“真受不了,這樣美的肉體。”狼一樣的眼睛好像已經瘋狂地顯出血絲。
一邊的許筱玲已經泣不成聲。
“小玲,你不要看我!”強烈的羞恥和屈辱感,幾乎使雨蘭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會使這些男人高興,只好裝出很堅強的樣子。
“剛才插入你屁眼,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張言德道。
“你們只會這樣對待女人,是最低級的男人,是禽獸!”
雨蘭這樣拼命地喊叫。
對張言德而言,只是很悅耳的音樂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騰。
“不管怎麼說,這個屁股太美了。”張言德來到雨蘭的身後蹲下來看她的屁股。
不知他會做出什麼事的恐懼感,使得雨蘭的屁股僵硬。
張言德看到雨蘭雪白的屁股,幾乎就要射精了。
“你的身體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別美,豐滿有彈性……”就好像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張言德用雙手摸上去,雙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時,拇指用力,指頭陷入肉里時,股溝立刻向左右分開。
雨蘭拚命地想挾緊雙腿,可是張言德是從後面進攻,夾緊大腿也沒有用,臀肉分開很大。
自己的肉被拉開的感覺和空氣的接觸,使雨蘭產生無法忍受的羞恥感。
淚水沾滿了雨蘭秀麗的臉,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風呼嘯,雷電交加,蒼天在為她而悲慟,大地在為她而哭泣。
潔白無暇的胴體在痛苦的扭曲,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處於崩潰邊緣,張言德很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態,他要的就是讓她慢慢地接受最殘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顫抖,每一次無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經,讓他瘋狂,讓他興奮。
張言德把雨蘭抱了起來,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襯托出雨蘭雪一般的肌膚。
張言德分開她的雙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陰部,用手指翻開雨蘭的蜜洞,露出粉紅色的肉蕾。
陰核只有小顆粒的紅豆大小,完全被剝開時,淺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的狀況。
她的陰唇也很小,肉比較薄,美麗的粉紅顏色,看起來還是相當性感。
“不愧還是處女,小洞還真緊,看起來要插進出還得化大力氣。”張言德用手指在她的陰道口摸了一下道。
雨蘭只有忍耐的份,聽到張言德卑猥淫語,恨不能把耳朵堵起來。強烈的恥辱感使她的臉色通紅,憤怒和羞恥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騰。
張言德的手指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粉紅的肉縫在白光燈下發出光澤,是很夠刺激的粉紅色。周圍的男人有的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褲襠內。
“我的大雞巴馬上要插入你的小穴了……怎麼樣,在告別處女,拋棄的童貞時候,美麗的女警官,有沒什麼想說的?”
雖然張言德已按捺不住涌動的欲火,但仍想讓她慢慢地等待,這是最痛苦的。
“你這個畜牲,你會有報應的。”雨蘭沒有屈服。
“別他媽的還裝什麼正義,你慢慢地在地獄里過下半輩子吧!這就是對你報應。”
張言德脫去衣服,解開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拉到膝蓋上,這時候跳出已經勃起到極點的陰莖。
龜頭徹底膨脹,炮身幾乎貼在肚皮上,又粗又長,比一般人大得多。
張言德發現她的陰部仍十分的干燥,以他的經驗,這麼粗的陰莖是很難插入她的體內。
於是他開始在三角地帶上撫摸,欣賞和陰毛摩擦的感覺,確認肉縫隆起的彈性和恥骨的形狀,然後順著大陰唇的陰毛輕輕撫摸,讓手指認識那柔軟的感觸。
對付女人,張言德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輕輕放在陰唇上,從下向上滑動,到達陰唇的頂端,把陰核從肉縫里剝出來。
雖然很小,但那種肉質和感觸都很像龜頭,用指甲輕輕摩擦時,雨蘭的下半身開始蠕動。
這並不是說她有了性欲,這與同膝跳反應一般,是一種純生理性的反應。
張言德彎腰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性藥,直接搽在女性的身體上,可以使女性產生非常強烈的性欲。
張言德從瓶內倒出少許液體,抹在她的乳房與陰部,同時用沾滿藥水的手指壓在陰核上,然後像畫圓圈一樣旋轉,壓迫陰核的力量也忽強忽弱,同時觀察雨蘭的表情。
沒多久,雨蘭感到胸部與下體開始發熱,身體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雖然她的表情仍沒有變化,但她的肩微微顫抖,全身更加繃緊,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強烈振動時,雨蘭身上開始微微地扭動。
她的乳房開始膨脹,乳頭開始堅挺,性藥在發揮著仍用。
張言德的右手玩弄陰核的同時,左手向柳條般的細腰摸過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覺,這樣只會讓你更加痛苦。”張言德用溫柔的動作開始撫摸雨蘭的乳房。
雨蘭的陰核已經完全充血,比剛才膨脹一倍大小,張言德拉動薄薄的肉瓣,陰唇是軟軟的,意外的能拉開很長,內側的顏色是較深的粉紅色。
這樣把花瓣拉開,手指伸入裂縫里,壓在尿道口上刺激著那里,同時把食指在陰道口撫摸。
雖然藥已在雨蘭的體內發生著作用,但雨蘭還保持清醒的神智,陰道還沒濕潤,不過或多或少比剛才有些潤滑。
張言德用食指輕輕插入陰道,覺得里面的肉壁夾住手指。
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輕輕在那里磨擦時,更把手指夾緊。
張言德把嘴唇壓到陰核上,用牙齒輕輕咬,含在嘴里吸吮時,發出“啾啾”的聲音。
雨蘭雪白的肌膚微微染上櫻花色,腳尖向下用力彎曲。陰道在他的唾沫下開始濕潤,張言德聞到了一股處女的味道。
“把你的腿分開,讓我的大雞巴進入你的身體。”張言德壓在了她的身上,堅挺的陰莖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躍躍欲試。
張言德的目光注視著雨蘭,他很希望她大聲求饒或痛哭求饒,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還是那麼地清徹,除了有一絲悲哀、少許恐懼外,有的卻只是憤怒的火焰,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
雖然有些失望,但並不阻礙張言德涌動的欲火,陰莖幾次企圖進入她的身體,但處女的洞口實在太小,幾次都滑在一邊。
窗外雷聲不斷,雨蘭的心在顫抖、在流血,雨蘭扭頭看了看一邊的許筱玲,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此時的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奸汙的事實,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
像毒蛇一般的陰莖在她的陰部蠕動,每一次的衝擊都使她心一陣抽緊,少女的童貞、女性的尊嚴都將被眼前這個人剝奪得一無所有。
“呵~~”隨著張言德一聲低沉的哼聲,粗大的龜頭擠入了窄小的陰道。
一種難以形容的漲痛伴隨著無比的屈辱傳遍了雨蘭的全身,她下意識的扭動著臀部,並竭力收緊陰道,剛進入不到一公分的陰莖被擠了出來。
剛想進行深入的張言德不由大為惱怒,又一次地開始插入,接連幾次都被雨蘭躲開。
“你不要再動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諾了。”張言德又一次威脅道。
陰莖又一次進入了她的體內,雨蘭控制著自己,不再作無謂的掙扎,她閉了眼睛,絕望地等待著被他強奸。
“他媽的,還真緊!”張言德一邊調整著身體的位置,一邊開始衝擊。
陰莖的一小截已進入了雨蘭的體內,敏感的龜頭已經觸到了她的處女膜,張言德正准備一舉進入她的最深處時,突然“砰”一聲門打開。
張言德頓時一驚,從雨蘭身上跳了起來,轉身去拿槍。
“不要緊張,是我。”雨蘭看到一個鐵塔般的男人走了進來。
“司令,是你。”張言德松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去。
雨蘭認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販李洪,她是從照片上看到過他。
跟著李洪一起進來的有十多個彪悍的男人,最後兩人推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看到她,雨蘭的心如墜冰窟,她正是丁梅。
丁梅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與胸脯,身上還有不少的傷痕,顯然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搏斗。
丁梅也看到雨蘭和許筱玲,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對戰友的關切之情。
“是丁梅,說起來,我們還是老相好,五年不見,更漂亮了。”張言德顯然認識丁梅。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絲不掛的雨蘭的身上,他立刻被雨蘭的絕色震憾了,張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這下完了,李洪准是看上她了,這下只有吃湯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來一會了就好。
“你就是雨蘭?”李洪道。
“是。”
“你為什麼一定要和我作對?”李洪又道。
“因為你做的都是傷天害的事,多少人因為吸粉而家破人亡。”雨蘭道。
李洪揮了揮手道:“又不是我讓他們吸了,我是個生意人,講究的是賺錢,賣海洛因能賺錢我就做這個生意,如果沒人吸的話,我也會改行。”
“哼,如果沒有你們這一種人,社會就會安定得多,你們販賣毒品、販賣婦女,殺人越貨,哪一樣壞事不做,還說什麼生意人,根本就是強盜!”
雨蘭道。
李洪蹲下來,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胴體,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這種女人,我最喜歡,去年我捉了一個女警察,當我第一次干她的時候,她居然一邊哭,一邊在喊『黨啊,救救我』,把他們的共產黨看得跟上帝一樣,你們這些自認為很有理想、有信念,他們根本狗屁不通!這個世界是講究實力,勝者為王敗者寇,如果我被你逮到,你還不是高高在上?而現在我可以讓你生、讓你死。”
雨蘭輕蔑地一笑,道:“是的,現在你是可以讓我生、讓我死,還可以強奸我,讓你的手下輪奸我。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公理存在的,總有一天會有人來收拾你。”
“說得好,雨蘭,我們決不會向她們屈服的。”丁梅在一旁大聲地說。
“世界上很多相信公理的人下場都很悲慘,我希望你們在忍受煎熬的同時好好的考慮一下,只要你們願意回頭,我還是很願意接受你們的。”
說前扭頭對張言德道:“這個妞讓我先來,你先和你老相好親熱親熱,待我干完了再讓你干個夠。”
張言德心中雖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只能服從。
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丁梅身邊道:“丁警官,我們又見面了,五年不見,你更漂亮了,身材也更豐滿了。”
丁梅望著張言德,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惡夢……
(中間關於丁梅的一段,幻想兄貼文時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