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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章 至暗時刻 8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5164 2024-03-06 00:35

  作為天鳳之下最強者,聞石雁修煉過很多流傳至今的武功秘籍,在四十歲後,她就幾乎沒再使用過那些秘籍中的武功,因為無論再神奇的修煉法門也有天花板的存在,再精妙的招式也不可能完全無跡可尋。

  從那個時候她踏入無招勝有招的境界,舉手投足皆是敵之必救,攻時似霹靂雷霆,守時如山岳不動,令對手根本找不到破綻。

  雖然內傷未愈,氣勢已至巔峰,她一步跨出,看似隨意的一步,卻將她和聖主的距離拉近一半。

  冷傲霜的氣機被她牽動,銀牙間迸出一聲輕叱,北斗寒冰罡氣寒瞬間提升至極致,赤裸的嬌軀劃過一道白光,後發先至越過聞石雁率先發動搶攻。

  她清楚自己與聖主之間的力量差距,但即便前面是一堵堅不可摧的鋼鐵之牆,那怕粉身碎骨她也要用自己的身軀撼動它,為老師創造那怕只有一絲的機會。

  聖主端坐不動,提起手掌隨意一揮,冷傲霜頓時感到像卷入猛烈的龍卷風中,躍至空中的身體硬生生被拉扯下來。

  精巧玲瓏、白玉似的的赤足點地,冷傲霜身體前探,雙手在挺翹胸前劃了一個圓弧,意圖化解聖主的內勁,但身體還是被內勁帶著不由自主地轉起圈來。

  冷傲霜看到身後老師提起手掌,她心神領會,當再次面向聖主時,她左足撐地,右腿後踢。

  聞雁石單手輕按她玉足腳掌,一股強大的力量狂涌而入,刹那間冷傲霜衝破身前氣勁,赤裸的胴體又似離弦之箭射向端坐不動的聖主。

  站在不遠處的通天看著這一幕興奮不已,在美國抓獲的鳳戰士只有二個是神鳳級,她們武功遠遜於冷傲霜,更不要說與聖鳳聞石雁相比,在面對聖主時,她們也曾試圖戰斗,但完全被聖主徹底碾壓。

  此時,冷傲霜借助聞石雁之力衝破聖主的氣旋,令戰斗變得精彩起來。

  冷傲霜落地時赤足點地,如最頂級的芭蕾舞者,體態可謂妙不可言;在身體被聖主氣勁帶著旋轉時,及腰長發跟著赤裸胴體飄揚飛舞,更神似從冰山雪峰落到凡間的聖女;而當衝破聖主氣勁再次騰空而起的身姿,更是令通天看得目瞪口呆驚心動魄。

  看到她再次衝來,聖主又將手一揮,動作像是隨手趕走一只蒼蠅。

  冷傲霜衝至聖主身前不足三尺,突然感到整個身體像被無形巨錘猛擊,喉嚨一甜噴出鮮血,赤裸身體在空中不停翻騰著向邊上飛去。

  雖然冷傲霜被聖主隨意一揮擊飛,但就在這一刻,通天突然驚恐萬分心膽俱裂。

  聞石雁並沒有攻向聖主,而是借這一推之力,以比冷傲霜更快的速度撲向通天。

  經過昨天的戰斗,聞石雁清楚自己與聖主力量的差距,不要說是此時內傷未愈,就是全盛之時,也擋不住聖主數招。

  但她想趁此機會搏殺通天長老,他是“門”的核心成員,如果能夠殺死他,將會是對“門”一個重大打擊。

  本來,通天的武功雖不及聞石雁,但總也能支撐一時半刻,但他心神都在欣賞兩個絕色美女赤身裸體打斗時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誘人畫面,聞石雁突然似從天而降般殺到,頓時心神大亂。

  他想退已經卻來不及了,只能勉強運起全身功力,拚死抵擋聞石雁這不留半分後手的舍身一擊。

  聖主神情依然似古井般波瀾不驚,但內心還是微微掀起一絲漣漪。

  這個星球上的生命雖然原始,但他們的靈魂還是蠻有趣的。

  他可以隨意將他們身體碾碎,但以他之能,卻無法知悉這些螻蟻在想些什麼,也無法預測他們每一個行動。

  就像這個生命能量比其它螻蟻更強大的人類女性,聖主也是在她撲向通天那一瞬間才察覺她的意圖。

  這一瞬間,聖主對通天長老這只算是他養出來螻蟻感到厭惡,那個時候他還在地底,核心靈魂還沒有完全復原,只能偶爾以純能的方式去到地面。

  他選了通天、絕地、刑人三人作為仆從,並用自己的威能增強了他們的力量。

  但是此時,通天不要說戰勝這個人類女性,甚至連對方第一擊都擋不住,著實令他感到失望。

  通天與聞石雁雙掌撞在一起,在勁氣相交的爆裂聲中,通天人向後飛去,還沒落地便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沒等他穩住身形,聞石雁已再次殺到,望著眼前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腦海中竟浮現剛才肆意奸淫她的畫面,從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到追魂奪命的白色死神,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死亡的陰影已將他籠罩,但通天不甘心這樣斃命,怒吼一聲身形不退反迎向了聞石雁。

  聖主雖然對通天很失望,但還是有用到他之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聞石雁所殺。

  剛才面對聞石雁時,聖主本不打算使用定身的特殊能力,雖然昨天他以這個能力,用最快的時間里擊倒了七名鳳戰士,但經常對螻蟻使用這種能力,似乎太高看他們了。

  但是,聖主通過計算,即便現在趕去求援,雖然可以輕易擊倒她,但通天還是會承受她的第二擊,通天應該不會死,但會傷得更重。

  權衡之下,聖主的精神力噴薄狂涌,他意念要比白無瑕強大十倍、百倍,即便是聞石雁也抵擋不了這強大的精神衝擊。

  聞石雁突然感到身體、包括內力都不受自己控制,人雖在慣性的作用下還在往前衝,但已無法做出運氣發力等攻擊行為,她就像塊木頭撞向對了方。

  通天立刻發現這一情況,聖主還是出手相救,心中大喜,雙掌後發先至,重重擊在對方高聳的胸脯上,頓時巍巍雪峰像是猛然崩塌般劇烈晃動,聞石雁口中噴出鮮血,赤裸的身體飛跌回到來的地方。

  ********************

  驚叫過後台下又死一般的寂靜,死亡是人類的終極恐懼,人世間的凡夫俗子又有幾個真正無懼生死。

  剛才抽中風離染下體的那一擊含有內勁,侵入身體的真氣令她四肢酸麻無法動彈。

  但她還是慢慢地坐了起來,強撐住身體的纖細胳䏝劇烈抖動,讓人感覺隨時要折斷一般。

  但風離染最後仍坐直了身體,在她挺起赤裸胸膛的那一刻,台上所有人都清楚感受到那柔軟曼妙的身體里蘊含著的勇敢與堅韌。

  舞台的聚光燈下,司徒空手提皮帶虎視眈眈,風離染衣不蔽體模樣淒慘。

  一個如瘋狂的野獸,一個似暴雨後的梨花,人們擔心吊膽不知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雖然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暴行有各種猜測,但司徒空接下來做的,暴虐程度還超過眾人的想象。

  風離染坐起時,司徒空突然一腳猛地踹在她胸口,在她轟然倒地時,腳上穿著的軍用皮靴高高提起,狠狠踩在雪白乳房正中央,頓時兩個巨大水蜜桃般的乳房完全都被踩扁,因為過度壓迫,潔白乳肉從黑色軍用皮靴四周膨脹擠壓出來,有種要將黑色皮靴包裹起來似的錯覺。

  看到如此驚悚殘暴的畫面,冷雪想起司徒空曾用同樣殘忍的手段折磨過姐姐,更斬斷了夏青陽的生殖器,她眼中噴射出滔天怒火大吼道:“司徒空,你這個畜牲,我要殺了你!”

  冷雪掙扎起來,但嚴橫摟著肩膀,浮雲抱著她的腰,兩人一人抓著她一邊乳房,而她早被注射過抑制真的藥物,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又怎能擺脫他們的控制。

  “殺,你有這個本事嗎?”

  嚴橫冷笑道:“看得夠清楚嗎?要不再離近點。”

  說著摟著冷雪從幕布後面走了出來。

  老大看到他和浮雲猥褻她,但他並沒有阻止,這讓嚴橫更加大膽。

  他要讓冷雪像風離染一樣在眾目睽睽下受辱,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更大的痛苦與屈辱。

  台下的人先是聽到幕布後憤怒的喊聲,接著看到兩個男人以一種怪異的姿勢摟著一個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白球鞋的少女走了出來,雖然打扮朴素,但眼尖之人發現這個少女的美貌程度竟不遜於風離染,還更有一種令人感到神聖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

  她襯衣敞開著,兩只手掌插入膚金色的文胸中,文胸以一種古怪的方式不停鼓動翻滾。

  司徒空腳踩著雪乳左右碾動,風離染如星辰般閃亮的雙眸圓睜,她咬緊銀牙,握著雙拳,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劇烈的疼痛。

  突然,風離染覺得似有千萬根尖針扎進自己雙乳中,緊接著乳房更傳來炸裂般的劇痛,這突出其來的痛苦超越人所能忍受的極限,她終於大聲痛叫起來,下意識抓住踩在乳房上的皮靴,想將它推開,但卻如蜉蝣撼樹根本沒用。

  雖然鳳戰士有著鋼鐵般的意志,但她們終究是人,當司徒空用真氣令她痛苦成倍增加,風離染再也無法用沉默面對。

  如果有一天抓住風離染,一定要狠狠鞭打她,還要將她踩在自己腳下,很久之前,司徒空就這麼想過。

  今天,期盼已久的願望終於實現,司徒空感到身體里的熱血在不停地沸騰。

  終於,司徒空的皮靴離開風離染胸口,他抓住她的頭發,強行令她跪在自己的腳下。

  風離染還沒從痛苦中緩過氣,突然一股強風襲來,吹得秀發狂舞連眼睛都睜不開。

  狂風過後,風離染赫然看到眼前平空出現一根粗若兒臂的龐然巨物,她一愣,恍惚片刻後才明白過來,這竟是司徒空的陽具。

  原來司徒空懶得脫衣服,用內勁將所有衣服連著鞋子一起震得粉碎,他就這樣一個人,總喜歡用無比野蠻的方式行事。

  “和男人口交過沒有。”

  司徒空問道。

  風離染猶豫了片刻,離巨碩無比的陽具不遠處的腦袋搖了搖。

  答案雖在意料之中,但司徒空還是感到驚喜。

  風離染與不少政府高官有著不錯私交,覬覦她美色之人肯定不少。

  鳳戰士有時在迫不得已時,為完成某個必須要完成的任務,會甘願犧牲自己身體,雖然這種情況罕見,但還是有的。

  “很好!”

  司徒空抓著她頭發,用手握住陽具,用棒身擊打她的雙頰,在“噼啪噼啪”在響聲中,風離染蒼白的面頰紅了起來,似如盛開桃花般絢艷奪目。

  一陣猛烈打擊後,赤紅色龜頭震開緊咬銀牙,悍然衝進風離染小嘴中。

  龜頭一下就捅到了喉嚨口,司徒空按著後腦勺,讓她的臉緊貼著襠部不能動彈,風離染半裸的身體劇烈痙攣,雙手不由自主抓著對方的大腿猛烈干嘔起來。

  風離染拚命咬著嘴里的肉棒,但司徒空早將真氣貫入陽具,任她怎麼死勁咬,也只有癢癢麻麻的愉悅感。

  風離染根本無法呼吸,在幾乎快要昏厥時,司徒空才將陽具從她嘴里撥了半截。

  雖然不至於窒息,但屈辱感越發強烈,生平第一次被強迫進行口交,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風離染心痛如刀絞。

  司徒空讓風離染緩一口氣,又將陽具捅進她的嘴里,然後饒有興致看著她似瀕死小獸般的痙攣與掙扎。

  沒有經過專門的訓練,很難以深喉的方式吞進如此粗長的陽具,更何況注入真氣後的陽具特別堅硬,不會因為龜頭頂住東西而彎曲或長度縮短。

  司徒空一次次將龜頭捅進她嗓子眼,然後憑著直覺精准判斷對方忍受的極限,如果她暈了過去,還得想辦法將她弄醒,不僅麻煩,還會壞自己的興致。

  今天,司徒空想做的不僅僅是占有她純潔的身體,奪走她的童貞,更要讓她深深感受到身處十八層地獄的痛苦。

  因為從沒有一個鳳戰士讓他產生那麼強烈的挫敗感,過去她讓自己受的苦果,今晚他要百倍、千倍的奉還給你她。

  在這樣連續十多次後,司徒空抓著風離染的頭發,她的腦袋像小雞啄米般急速在自己胯間前後晃動。

  軟軟癱坐在地上的風離染根本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那堅硬似鐵的肉棒在自己嘴里不停地進進出出。

  台下的人在經歷最初的震驚、憤怒、痛惜後,心態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大部分人心中充滿對司徒空暴行的不恥;一部分人開始擔心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有人開始後悔應風離染之約來參加集會;還有少數人看著眼前一幕,欲火竟不知何時熊熊燃燒了起來。

  在不少人心中,風離染是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在某些人心底或許幻想過用暴力的方法得到征服她,現在他們看到了,雖然那個男人不是自己,但幻想中的場景真實出現,還是令他們感到一種莫名的亢奮。

  台下即便再想入非非之人,也清楚自己是個旁邊者,但嚴橫不一樣,雖然肉吃不到等下湯總是有得喝的。

  看著眼前如此刺激的畫面,欲火越燃越烈。

  他已經摸了冷雪的乳房好半天了,感到越來越不滿足。

  但老大說過不能傷害她,他總不能真刀實槍地去操她。

  煩燥之下,嚴橫將手從胸罩里抽了出來,從她牛仔褲的後腰插了進去。

  冷雪緊張地並住雙腿,但手掌還是沿著股溝強行擠進雙腿的夾縫,粗魯地撥開嬌嫩的花唇,先是中指緊跟著連著食指一起插進花穴中。

  邊上的浮雲大感羨慕道:“橫哥,我剛才試了,她好像是那種特別敏感、反應特別大的那種類型,稍微摸兩下,乳頭立刻就硬了,而且還一直硬著。她看上去好像比風離染還要正經,我們這樣搞她,好像都不把我們放在眼里。橫哥,外表越正經的女人一般越騷,怎麼樣,有沒有水出來。”

  “當然流水了,她就是個騷貨,我在落鳳島操她的時候,沒操幾下她就像個蕩婦一樣,哇哇大叫高潮就來了,鳳戰士的臉都給她丟光了。”

  嚴橫道。

  “不會吧,那她小屄還緊不緊,現在水多嗎?”浮雲驚訝地道。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嚴橫道。

  “那我從前面來,不會影響到你吧。”浮雲道。

  “我操都操過很多次,有什麼關系。”嚴橫道。浮雲和他做了同樣的事,即使司徒空怪罪,浮雲是方臣的人,總不能隨意處罰。

  浮雲握抓著冷雪的乳房沒放手,空著的另一只手伸進襯衣下擺,從小腹處插進褲子里。

  在他剛摸索到花唇時,冷雪羞憤難當,一巴掌朝浮雲臉上打去。

  浮雲一手在她胸罩里,一手在她褲子里,沒法用手去擋。

  只聽“啪”一聲,冷雪打是打到了,但像是打在一塊鐵板上,浮雲臉紅都沒紅,反倒對方的內勁將手臂震得酸麻地抬都抬不起來。

  “美女,這就不太公平了吧,橫哥不也在摸,而且他在先,我在後,你為什麼不打他,要打我?難道我比他長得丑嗎?還是看我比較好欺負呀。”

  浮雲不滿地道。

  冷雪打他是因為他的手還摟著她的腰,靠嚴橫那一側的手臂動不了,而他又挨得近,羞憤之下一巴掌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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