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首府邊上的小樓,藍星月與程萱吟坐在一大排監控終端前,其中有一台監控終端實時傳遞著燕蘭茵辦公室中發生的情況。
數天前,程萱吟在她辦公室安裝了攝像頭,對她實施監控。
“真是禽獸不如!”
藍星月猛地一掌擊在桌子上,“這個男人是誰?”
藍星月雖身為少將,又是神鳳,卻無男女歡愛經驗,看到這樣的場面尤為憤慨。
“劉立偉,劉日輝的侄子,雖然與黑龍會有一定聯系,但卻是無足輕重的人物。”
程萱吟道。
其實她的內心比藍星月更不能平靜,她有過被強暴的經歷,知道一個女人被強暴時的痛苦。
“看來燕蘭茵是被脅迫了,那小子扔出很多照片,令她不得不屈服。”藍星月道。
“燕蘭茵是水靈最好的朋友,我了解她,不會被幾張照片嚇倒的,我認為她背叛最關鍵的因素是燕飛雪,這幾天我一直在努力尋找她,已經有一些线索了。”
程萱吟道。
“她也是身不由己,是個可憐的人,如果可能,我想讓她有回頭機會。”藍星月道。
“就目前來說,她並沒有做危害到我們的事,但因為她,極道天使四個成員被抓,據情報有一個還被殺了。我們是可以原諒她,但極道天使能不能讓她有回頭機會就不知道了。”
程萱吟從內心來說也願意讓燕蘭茵有重生的機會,但還有極道天使。
在魔教勢力日盛的今天,能與擁有神秘精神力量的極道天使聯手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那個極道天使成員西門靜雲聯系上了嗎?”藍星月問道。
“暫時還沒有,水靈也找不到她。極道天使還是很不信任我們。”程萱吟道。
監控器中,劉立偉將肉棒從燕蘭茵口中撥了出來,他轉到她身後,大力按著燕蘭茵的腰,壓低她的雙股,等高度差不多,挺著肉棒猛地刺入她身體。
“啊!”藍星月與程萱吟的身後有人發出驚呼,兩人回頭看去是傅星舞走了進來。
“過來。”燕星月招手讓傅星舞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身側。
“她是水靈的朋友燕蘭茵!她才逃出來,怎麼又被抓了!”傅星舞認得她。
“她沒有被抓,你仔細看看,這是在警察局。”程萱吟道。
“哦,那個人也穿著警服,他們什麼關系,咦,她屁股上怎麼會有血痕!她的表情很痛苦,象是被強奸”傅星舞有些面紅耳赤。
“是被強奸!”藍星月道,“她應該受到了脅迫,向黑龍會屈服了,但我想她心中一定很痛苦。”
“這樣呀。”傅星舞把目光轉向其它的監控器,畢竟她才二十歲,很難去面對這些。
“星舞,你記得在林博士的那一課嗎?”藍星月突然問道。
傅星舞嬌軀一震,心神有些亂。
林博士上那一課,主題是如何面對最殘酷的境遇,包括被強奸。
雖然作為鳳戰士,有為理想而獻身的准備,但只要是女人,又怎麼能輕易過得了這一關。
看著監控器里的畫面,一時間屋里的三人都沉默無語。
朝韓之戰打了二十八天,戰爭初期,近百萬朝鮮人民軍分四路揮師猛進,占領漢城,之後形勢突變,易無極在漢城埋下奇兵,扭轉戰局,朝軍全线崩潰。
在韓軍趁勝追擊時,四魔之一的千變異魔方臣與易無極發生了衝突,方臣以監軍之職將指揮權攬在手中。
方臣以為朝軍主力已經被殲滅,余部不堪一擊,但朴玄珏率第八集團軍—“金達萊”軍在五聖山築起守衛平壤的最後防线。
初時,方臣極度輕視這支全由女性組成軍隊,但五天來,方臣不斷下達強攻的命令,三十余萬韓軍更挾大勝之銳氣,卻突破不了只有八萬多人的防线。
韓軍作戰室,已臣服魔教的國防部長柳行飛大聲斥喝著幾個集團軍司令,就在剛才方臣用更嚴厲的口氣大罵了他一頓,雖只是一個傀儡部長,但罵人威勢仍是極足。
等那些司令領命而去,他癱坐在椅子上,心情無比郁悶。
過去一直是易無極指揮,仗打得順順利利,一換了方臣,怎麼連些娘子軍都收拾不了。
朝軍作戰室,朴玄珏長久地望著地圖,心情亦是沉重。
五天來,自己所率的第八集團軍雖然擋住了朝軍的瘋狂攻勢,但傷亡已逾萬人。
自己剛剛從野戰醫院回來,那里是地獄一般的景象,鮮花般嬌嫩的少女一個個面目全非,有的斷手斷腳,有的開胸破膛,有的眼瞎耳聾,饒是朴玄珏有泰山崩而不色變之能,在觸目驚心之余更無比傷感。
那些呻吟著、哭喊著的花季少女都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兵,此情此景,怎不讓她心如刀絞。
五聖山307高地,易無極在一群韓軍中向高地發起衝鋒。
一起衝鋒士兵們絕不會想到,身邊這個普普通通的戰士竟曾是這場戰斗的最高指揮者。
衝在人群中的易無極,神色既不慷慨,卻也不畏懼,麻木、機械地跟隨著人流。
衝鋒的有一個連百多號人,在經過長時間炮火轟炸後,大家幾乎以為高地上再無生物,當隊伍衝到百來米遠時,七八個火力點的輕重武器噴出道道火舌,韓軍倒下一片後開始猛烈還擊,利用障礙物迂回突進。
易無極也隨即臥倒,他沒有舉槍,而是用一種觀察者的目光看著四周。
在付出死傷四十余人的代價後,朝軍攻上高地,急促的槍聲在坑道內響起。
易無極沒有跟上隊伍,而是向著一處較高坡地不疾不許地走去。
忽然之間,一聲槍響,易無極後背如被鐵錘猛擊了一下,撲倒在地,倒地一瞬間,他扭頭看去,只見在坑道中,一名被炸斷了雙腿的女兵用生命最後的力量舉起槍,槍口正對著她。
易無極翻身站了起來,那女兵又扣動板機,這一槍卻落空了,他以鬼魅般速度衝到她身邊,蹲了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女兵想把槍口對准他,但她已經做不到了,不是易無極有什麼行動,而是她已經沒有力量能舉得起那支步槍,她所有的力量也只能做到把槍口抬高一些,此時易無極靠得她那邊近,她沒辦法再把槍口對准眼前的敵人。
女兵放下了槍,手在腰間摸索,但她絕望的發現,手榴彈已經用盡了,她喘息了半晌,迸發出最後的力量,緊緊抱住易無極的小腿,狠狠地咬了下去。
易無極沒動,女兵這一咬,竟微微讓他有一絲刺痛,他奇怪怎麼可能痛。
他軍服之下,穿著代表魔教最高科技的納米防彈衣,這種防彈衣非常珍貴,造價高達百萬美元,只有少量執行特殊任務的高層才能配備。
這件納米防彈可以在近距離擋住任何常規性武器,女兵這一咬根本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良久,易無極掰開女兵緊抓著他小腿的手指,蜷縮著的手指已然僵硬,在拚盡全力一咬之後她死了。
易無極不知道在生命最後一刻她想些什麼,可能只有仇恨吧。
他苦笑了一下,捧著女兵被硝煙薰得黑漆漆的臉,頗化了點氣力才把她從腿上弄下來,那女兵的眼睛圓睜著,易無極伸手一抹,卻仍難讓她雙眼合上,這一抹,抹去女兵臉頰的黑灰,竟是一張清秀的臉。
易無極走上高處,背靠著一塊大石坐了下來。
戰斗已經接近結束,剛才與他一起衝鋒的士兵向著槍聲響起的地方涌去,不時有人中槍倒下,激得他們更加凶悍。
在橫屍遍地的207高地上,只有三名女兵在做最後的頑抗,很快其中一人被流彈打中,她倒在地上,撲來的士兵對著屍體接連又開了數槍。
“在戰爭中的每一個人都是野獸。只有野獸才能在戰爭中活下來。”
易無極想起戰聖卓不凡說的話,理論的領悟與親身感受有著天壤之別。
在感慨中,最後的戰斗已經結束,其中一名女兵子彈打光了,近在咫尺的敵人象惡狼一下撲了上來;而另一名女兵只顧著阻擊前方的敵人,兩名韓軍繞到了她的背後,出其不意撲了出來,奪下了她的槍,把她按到在地上。
易無極皺了皺眉,方臣一直用極其殘酷的手段對付俘虜,特別是女俘,這令只願沉醉在戰爭魅力中他多少有些反感。
他猜測著即將發生的事,這兩個女兵會被打死,還是成為俘虜,又或在硝煙仍未散去的戰場上遭受暴行。
突然。
抓著子彈打光了那個女兵的男人們驚叫起來,四散逃竄,易無極清楚地看到她手上握了一枚已經撥掉引线的步兵雷,就在彈盡之時,她已經把手雷緊緊握在手中,此時她向著韓軍人多的地方衝去。
“如果有人去探討戰爭中生與死的問題,這個人是個白痴。”
易無極又記起卓不凡的話。
握著手雷的女兵撥頭散發,黑漆漆的臉看不清容貌,在剛才的劇烈掙扎中,她的棉軍服被扯開,草綠色的內衣也被撕掉一大片。
為了行動不受束縛,朝軍幾乎所有女兵只穿緊身內衣,而不穿戴胸罩,奔跑中,一只雪白雪白、在黑漆漆的煙、黑漆漆的大地中白得耀眼的乳房頑強地從破裂的內衣中蹦了出來,演繹著即將永遠消逝前那一刻叫做“生”的舞蹈。
易無極無由來地一悚,在他二十八年的生命中,他只沉迷一樣東西,那就是戰爭。
從冷兵器時代到現代化戰爭,他閱讀、研究過人類每一次戰爭留下的資料,戰爭的風雲變幻、絢麗多姿,指揮千軍萬馬的馳騁風雲令他神往。
而對於女人,他從來不屑一顧,只是偶爾有些欲望時,發泄一下生理需求而已。
過往與他交歡過的女人,他記不得任何一個人的容貌,甚至是身體的美丑。
步兵雷拉掉引线的爆炸時間為六秒,在她的生命只能用秒計時,她裸露出的乳房竟讓易無極有了一種衝動、一種渴望。
“原來女人的乳房竟是美麗的。”
易無極感慨道。
他努力回憶著過往曾與他交歡過女子乳房的模樣,很快他失望地發現,記憶庫中竟沒有那些影像,不過他知道,還在狂奔中的女兵那白兔般的乳房是會留在自己的記憶中的。
“希雅——”另一個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女兵看到了奔跑的她大聲叫道。
她面朝下,一個身材魁梧的士兵騎在她腰上,雙手按著她的背,另一名士兵坐在她身側,按住了她的雙臂。
她撲騰著雙腿,卻無法將身上的男人踢下來,她手指刨著地面,卻抵不過邊上男人的蠻力,她只得仰起埋在土中的臉,向著她的戰友大聲吼道。
易無極相信,只要她手中也有手雷,也會象那個不知姓,只知名希雅的女兵一樣毫不猶豫地扯掉引线。
他有些凜然,大勝後他多少也有驕狂,但目睹這一幕,他知道要打贏這場戰爭並不是那麼容易。
聽到呼喊,希雅倏然扭頭,看著了被按在地上的戰友,看著她空空的雙手,她明白這呼喊的意義,“靜娜”她大叫道,轉身向她衝去。
希雅只跑了三步,“轟”一聲巨響,可以炸斷坦克履帶的步兵雷爆炸了,一個鮮活的身體被彈片與衝擊波撕成碎片,離得較近的幾個韓軍也砰然倒地。
見到希雅衝來,抓著叫靜娜的女兵的兩個士兵轉身就逃,剛松手手雷爆炸了,靜娜掙扎起來,叫著“希雅”的名字,向爆炸點狂奔而去。
易無極看到晶瑩的淚水從眼眶里迸了出來,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中如朝露般閃著點點光亮。
朝軍似乎也被這一顆手雷給炸蒙了,竟讓她奔跑數十米,在煙霧尚未盡處,靜娜抱住戰友殘缺不全的身體,呼喊著她的名字,在她懷中的希雅早已沒有了氣息。
如虎似狼的士兵從四周撲來,麗娜才似醒悟過來,她在腰間一摸,空空的,剩下的手雷在戰壕里,她從腰間撥出一把手槍,毫不猶豫指向頭顱,但已經晚了,在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臂,子彈從太陽穴邊滑過。
下一刻,槍被奪下,手被扭到了身後,更多的手向她伸了過來。
一個女人落在七八個男人手中,即使她是一個訓練有素的戰士,也失去了抗掙的能力。
她的雙手已被用繩索緊緊綁在身後,在絕望地反抗中她的軍衣被扯開,當男人看到從內衣里裸露出的白色,獸性被徹底激發。
不是哪一個士兵,而周圍的男人一起行動,他們開始撕扯著靜娜的衣褲。
內衣幾乎在瞬間就裂為碎片,鼓脹而飽滿的胸脯毫無遮掩地袒露在狼群面前,而那件棉軍服則要頑強許多,左拉右撕竟依然沒破。
只要亮出刺刀,再結實的衣服也會化為碎片,可幾個士兵有的抓前襟,有的抓衣領,還有的還抓著後擺,硬是用蠻力拚命去拉。
軍服雖還沒破,但卻已無法遮體,兩只大手搶先一步抓住高高挺立的乳房,雪白乳房象被搓揉著的面團。
兩個男人去脫她的褲子,但沒有一個人去解她的皮帶,而是將手抻進褲腰,一樣用蠻力拉扯。
皮帶再結實,衣褲再牢固,也抵擋不野獸的凶猛,在麗娜的皮帶被扯斷,長褲連著內褲一起離開她身體的時候,那件結實的軍衣也四分五裂。
尖厲的慘叫回蕩在如人間地獄般的307高地,沒過多久,哀號已經嘶啞,卻更是淒慘。
幾個士兵用木質的彈藥箱壘成一個平台,赤裸的女兵被抬到箱子上,副連長第一個上陣,長槍般的肉棒如刺刀般捅入她的身體,當肉棒撥出時,殷紅的血跟著一起淌了出來。
“還是處女呀。”易無極感慨地道。
望著副連長野獸噬人般的動作,聽著不似人聲的嘶吼,易無極知道他憤怒的原因。
他編入這個連隊雖然只有一天,卻知道副連長與連長的感情極深,而連長沒攻進戰壕就被打死了,他怎麼不怒火滔天。
“這就是戰爭,比我想象得要殘酷呀。”易無極嘆道。
在被陽具刺入那一刻,或許痛苦已經超越極限,或者聲帶已經壞了,靜娜不再發出聲音,痛苦的表情也似凝固了,哀大莫過於心死。
一個、二個、三個……
野獸般的男人瘋狂程度難以想象,當她被翻過身來從後背奸淫時,易無極看到因為木箱非常粗糙,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他知道,當她再被翻回來的時候,乳房不會白皙,甚至也看不到青腫,唯一剩下只有血。
易無極有些意興闌珊,為了全方位認識戰爭,他不想只在大後方,在軍用地圖上去了解,更要深入戰爭,才能窺得全貌,沒想到戰爭之殘酷還是比他想象更甚。
獸性的奸淫仍在繼續,突然一個打掃戰場的士兵大叫道:“這里還有一個,還有一個。”幾個士兵衝了過去,從一個防炮洞中拉出一個女兵。
“不要殺我,我投降。”那個女兵尖叫著。
士兵們扯著她頭發,拉著她手臂,幾乎是拖著她前行。
易無極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過來,如果人人都不懼怕死亡,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在男人奸淫著麗娜的木箱邊,女兵反綁了雙手跪在地上,她雙目無神,翻來覆去說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易無看到那個女兵的褲襠一片透濕。
木箱上的麗娜也看到了跪著求饒的她,她嘴唇喃呢著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在投去鄙視的一瞥後,扭過頭不再去看她。
遠處響起槍聲,易無極望去,遠處朝軍一個多連的兵力向307高地衝來。
副連長拿了望遠鏡看了一陣後,決定撤退,走之時,副連長撥出手槍向著木箱上血肉模糊的麗娜連開了數槍,然後押俘虜的唯一女兵後撤。
易無極也站了起來,他並沒有跟上隊伍,而是轉身以極高的速度沒入山一側的樹林中,他將以另一種方式繼續體驗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