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石雁一掌劈向鐵籠,轟然巨響中柵欄劇烈晃動卻並沒有折斷,她連劈三掌一掌比一掌力量更大,但鐵籠還是除了晃動沒有什麼損傷。
在她掌劈鐵籠時,司徒空有些擔心,但三掌過後心放了下來,他相信即便是最強聖鳳也破不開眼前這個囚籠。
司徒空走近籠邊,多年前見過她一面,但現在的她無疑比那時更有氣質和魅力。
司徒空覺得聞石雁的年紀應該和白霜差不多,但白霜眼角已有隱隱的魚尾紋,而她卻一點都沒有;白霜乳房雖和聞石雁一樣豐盈,但仔細去看已有些微微下垂,而她的依舊傲然挺立;還有她的屁股,司徒空覺得其結實緊致的程度不遜於白霜的女兒,這些可都是天下女人求而不得的夢想。
擁有不老的容顏和絕世的美貌倒也罷了,竟然還有無敵的力量,司徒空覺得她根本就是一種逆天的存在。
逆天之人必將受到天的妒忌,不然哪來天妒紅顏、天妒英才的說法。
或許正因為逆天,如此強大的她才會被關進那黑暗的囚室,才會被男人按著屁股狂操。
雖然僥幸逃了出來,但此時天又再次對她降下了懲罰,而他就是那個執行天意之人。
“聞石雁,別白費力氣了,這鐵籠是用超合金打造的,你逃不掉的。”司徒空就像電視劇里詭計得逞的反派,洋洋得意的神情溢於言表。
直到此時他都沒將矗立在褲襠外的陽具放回原處,他並非以此來故意羞辱眼前最強大的鳳戰士,而是覺得完全沒有必然,因為過不了多久,自己的陽具就將捅進她的陰道和屁眼里。
遠處的刑人長老身形幾個起落快速來到司徒空身旁,雖離擒住聞石雁還差最後一步,但或許覺得已勝券在握,在他眼里聞石雁似乎和身旁白霜等人般已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
想到很快就將重溫那具充滿無盡誘惑、給他帶來過極致歡愉的美妙胴體,心中的興奮難以抑制。
唯一遺憾的是剛才答應了司徒空先上,雖然她已不是處子之身,但二度被擒的第一次也是值得永遠留在記憶里的珍貴體驗。
更多的男人如荒漠狼群般圍了上來,他們每一個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聞石雁身上,雖然身邊白霜等人一樣也是絕色美女,而且全都沒穿衣服,但他們對聞石雁的渴望比對她們三人加起來還要更加強烈。
這些人當中有些曾親眼目睹過聞石雁赤裸的身體,新晉的兩名護法龐三都、金聖童還觀看過她被奸淫的視頻。
在聞石雁逃出地堡之後,他們心底曾有過一絲莫名的釋然甚至幸災樂禍,明明最渴望的東西就在眼前,但他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而無法得到,與其這樣還不如所有人都得不到的好。
這次他們會有這個機會嗎?
兩人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邊上的華戰與嚴橫,希望在他們身上,如果司徒空給了他們上聞石雁的機會,那時刑人長老又有什麼理由不讓他們上呢。
此時華戰、嚴橫顯然要比他們兩人更加興奮,老大對女人從不吝嗇,他們相信老大盡性後會給他們上聞石雁的機會,如果做不到一個人獨享她,自然也不會在意有多少人去上她了。
無論門或魔教之人,對力量的渴望讓他們崇拜強者,對於華戰、嚴橫來說,能有上最強聖鳳的機會,就如唐朝某個官員突然得到占有天冊金輪聖神女皇的機會,此時女皇的年紀大不大、美不美已不重要了,光是身份就能讓人激動到死。
司徒空看到聞石雁若有所思知道她在考慮脫身的對策,雖然已准備好下一步棋,卻不打算立刻實施。
對於他來說,擒住聞石雁只是他走向星辰大海的第一步,自己終極的目標是去超越她。
雖然他知道這更困難,甚至不太可能,但沒有雄心壯志又怎配成為真正的強者。
此時他渴望與聞石雁一戰,雖然明知勝不了她,但他想知道兩人的差距有多大。
“聞石雁,別再做無謂的困獸之斗,束手就擒吧。”說著司徒空大吼一聲,雄壯魁梧的身軀閃電般前掠,一掌向站在鐵籠邊的聞石雁攻去。
在武道一途上,司徒空雖不能算天縱之姿,但悟性卻也極佳,除了精通魔教數門神功外,如野獸般的直覺屢屢讓他在戰斗中化險為夷反敗為勝。
挾起猛烈罡氣的手掌迅速接近鐵籠的柵欄,站在籠里的聞石雁卻完全視若無睹,她輕蔑的態度讓司徒空無比憤怒,但手掌卻在即將穿過柵欄時倏然停了下來。
要想擊中聞石雁的要害,手臂必須穿過柵欄,如果一擊不中,狹窄的柵欄間隙會讓他失去騰挪的余地,極有可能在她的反擊下手臂都會被折斷,在已掌握絕對優勢之時,沒必要去冒這樣的險。
手掌雖停了下來,但強橫的真氣卻仍襲向對方的胸膛,在連續兩次激發潛能後,用真氣隔空傷人的本領得到了強化,但這樣的攻擊對藍星月或許還能產生一定的威脅,而對聞石雁來說根本傷不到她分毫。
司徒空隔空發出勁力連她護身真氣都沒破開便已消散得無影無蹤,唯一起的效果是拂動著那迷彩服讓它更緊貼在身上,好歹讓身後觀戰之人更清晰地看到了聞石雁胸前雙峰的挺撥和高聳。
受了一掌,聞石雁依然沒有做出任何應戰的姿態,司徒空也沒再繼續攻擊,要想以劈空掌傷到她,恐怕自己真氣耗盡她都會毫發無傷。
司徒空沒想到他渴望的一戰竟會是這樣的開始,甚至都沒開始便已結束,他有些頹然卻也無可奈何。
正當司徒空放棄戰斗准備開始擒住她的下一步時,聞石雁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這一瞬間司徒空覺得自己在她眼中就像是只蒼蠅般的存在,還沒來得及惱怒,對方提起胳膊擊向他懸在柵欄外的手掌。
雖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掌,但司徒空卻感到玉石般的手掌中蘊含的恐怖威壓,這一掌必須得接,這是在成為真正強者道路上他必須去面對的。
手掌穿過剛才司徒空不敢越過的柵欄間隙,兩方罡氣的撞擊猶如平地悶雷,聞石雁挺撥的身形似山岳般紋絲不動,而司徒空則蹬蹬往後退了兩步。
雖被一掌震退,但司徒空的眉宇卻舒展開來,她的確非常強大,但他們之間的差距並非不可逾越的鴻溝,假以時間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和她放手一戰。
為免夜長夢多,司徒空覺得當務之急是先將她拿下,這座鐵籠的合金柵欄不僅能快速彈出,連接柵欄的底座還能下沉,也就是說整個鐵籠會變得越來越矮、越來越小,最後會緊緊壓住籠里的人使其無法動彈。
到時即便聞石雁撐住籠頂不讓它落下,他們也能趁機從籠外向她發起攻擊,只要將壓制真氣的藥物注射進她身體,一切便就塵埃落地大功告成了。
正當司徒空准備啟動機關讓鐵籠下沉的時,突然聞石雁脫下迷彩服遞給白霜道:“你穿上。”此時白霜的心情有點像過山車,剛剛看到獲救希望,但立刻又被關進一個鐵籠里,當看到連聞石雁都無法劈開鐵籠,剛剛燃起的希望火苗如風中殘燭幾乎都要熄滅了。
白霜知道聞石雁是最強的鳳戰士,上次牧雲求敗和她切磋過後,經常在她面前對聞石雁大加贊賞,那仰慕崇拜的神情都讓她生出一絲醋意來。
有一次她開玩笑似問牧雲求敗是不是喜歡上聞石雁了,弄得他老臉通紅急忙連連否認。
雖然白霜與聞石雁沒有特別的交情,但她這樣舍命來救自己讓她感動,在一起被關進鐵籠後,周圍男人全都如惡狼般緊緊盯著她,眼神充滿無盡的貪婪和渴望,想到她或許也會和自己一樣遭受男人的凌辱,白霜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堵住,心中的酸楚讓她雙眸泛起了淚光。
“這……這不用了吧,還是你穿吧。”白霜接過她遞來的衣服並沒有立刻穿上,說話間聞石雁把褲子也脫了下來又遞了過去。
在聞石雁脫衣服時,周圍的男人個個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不過他們很快有些失望,因為里面還有一件黑色緊身的防彈衣。
戰爭開始後,這種防彈衣成為鳳戰士的標准著裝,雖然擁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但現代戰爭中的熱兵器依然能對她們造成致命的傷害。
雖然沒有如願看到最強聖鳳的赤裸胴體,但黑色緊身衣卻更清晰地勾勒出身體的线條,無論胸腰臀腿的曲线都完美到了極致,在讓人嘆為觀止時更有無限的遐想。
“無瑕,你穿吧。”白霜將手中的迷彩服遞向女兒,白無瑕當然不會去接,正當她推辭時,聞石雁突然將領口處的拉鏈拉了下來,電光火石間雪白的肌膚和紅色的胸罩毫無征兆地呈現在所有人眼前,鐵籠外的男人前一秒還在想象那被緊身衣包裹著的絕美風景,後一秒他們竟全都夢想成真了。
在聞石雁脫迷彩服時,司徒空發出輕蔑的冷笑,鳳戰士總是這樣,明明都已自身難保,心里想的卻還是別人。
但當聞石雁的緊身衣豁然敞開時,他頓時懵住了,她這是要干嘛?
在所有人無比驚愕的目光中,緊身衣迅速滑落到了腰間,她彎腰俯身,黑色迅速地消失,紅色的內褲和傲人的長腿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顯現了出來。
很多鳳戰士在買內衣時總會選一樣或差不多的顏色,只有聞石雁比較隨性,白的、黑的、紅的、紫的都會買都會穿,表面看她似乎沒有對哪種顏色特別喜歡,又或並不在意某種顏色所帶來的象征與暗示,但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在選擇某種顏色的內衣時,有種連她都無法理解也並不清楚的第六感在影響她的選擇。
莫斯科之戰時,聞石雁穿的是黑色的內衣,當時她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只是隨意的選擇,但當蚩昊極脫掉她黑色的胸罩、剝下她黑色的內褲,黑色似乎早已預示她將要遭受的劫難,或許她在戰前已預感到了這場劫難,但在戰斗最危險時,她依然無所畏懼地衝向自己不可能戰勝的強大敵人。
在昨天出發時,聞石雁選擇了紅色的內衣,紅色有很多象征,但最容易聯想到的是火焰和鮮血,那麼今天她能用熊熊烈火焚盡眼前的一切罪惡嗎?
會用鮮血來懲罰他們對白霜、白無瑕還有藍星月犯下的惡行嗎?
又或暗示著她自己將再一次被烈火焚燒?
甚至為拯救別人而流盡最後一滴鮮血?
末來在沒有發生前存在無數的可能性,即便有著更強第六感的聖主對白無瑕的預測也產生了巨大的偏差。
此時無論聞石雁身上紅色的內衣預示著什麼,它卻成功地挑起鐵籠周圍每一個男人心中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在場所有人中只有刑人長老占有過聞石雁的肉體,但此時他卻像第一次見到她,望著那被紅色胸罩緊緊包裹的乳房,他都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肆意抓捏揉搓過,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過,為何此時竟還如此渴望目睹它除去束縛的樣子。
遠處一座小山背面,坐在Z-10武裝直升機上的明縈宛緊張地望著手中的平板電腦,屏幕里的畫面是衛星傳來的實時圖像,在看到聞石雁她們被關進鐵籠時,她緊張地喘不過氣來。
但當她看到聞石雁脫掉防彈衣時,卻反倒松了一口氣。
明縈宛已大致猜出她這個舉動的目的,她在心中默默祈禱接下來能一切順利。
85軍作戰指揮室里間,掛在牆上的一塊高清液晶屏也播放著衛星傳來的實時畫面,按正常作戰程序來說,外間那塊更大的屏幕也應同時播放,但當羅明達看到那殘忍的奸淫畫面時,他關閉了外間的顯示屏,只讓幾個核心人員在內間繼續觀察現場情況。
在看到屏幕中的聞石雁突然開始脫緊身衣時,羅明達和幾個核心人員同樣驚詫不已。
“她在干什麼?”有人問道。
“她能弄得開那個鐵籠嗎?”有人提出最關鍵的問題。
“一定能。”那是軍長羅明達堅定的聲音。他和妻子想法的一樣,一個小小的鐵籠絕困不住最強的鳳戰士。
“真美!”終於有人情不自禁地發生由衷的贊嘆,這也是每一個人的心里話。
雖然衛星傳來的畫面不算特別清晰,但還是能看清內衣的顏色和胴體迷人的曲线。
他們並不需要看得特別清楚,因為不久之前她人就在這里,那幾個核心人員也像司機小周一般,忍不住驚嘆這世上竟還有比軍人老婆更美麗、更有氣質的人。
雖然幾個核心人員心中並無邪念,但看著畫面中那幾近赤裸的胴體卻都感到陣陣燥熱,胯間之物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
剛才白無瑕她們被強暴時,雖然都赤身裸體,但他們的陽具不曾有什麼反應,但此時聞石雁僅僅脫掉了外衣,還沒有完全赤裸,又在如此緊張地氛圍下,他們的褲襠卻如帳蓬般支棱了起來。
“你們都出去,這里我一個人盯著就夠了。”羅明達注意到了這個變化。
幾個核心人員紅著臉離開時,負責技術的小王問道:“我也走嗎?如果衛星圖像出問題怎麼辦?”
羅明達瞥了一眼他褲襠道:“你也出去,有問題我會叫你的。”
技術員走後,內間只剩羅明達一人,看了看自己的褲襠竟也挺了起來,他不由紅著臉苦笑了起來。
他繼續望著屏幕,並非舍不得不看,而是作為指揮員他必須了解現場的任何動態。
三架武裝直升機已越過了邊境,116 師布署在邊境线上,如果聞石雁不能順利突圍,明縈宛一定不會拋下她最好朋友。
但三架武裝直升機面對擁有防空火力的數千黑甲戰士無疑如飛蛾撲火。
黑甲戰士戰力強橫,即便116 師越境攻擊也根本無法擊敗敵人。
羅明達突然想到,如果聞石雁不能順利突圍,如果明縈宛也落在敵人手中,自己該如何去做?
想到剛才那恐怖的拳交,羅明達感到強烈的寒意,如果有一天妻子也遭受這樣的凌辱,自己又該如何去做?
在想到這些無解的問題時,身體里的燥熱迅速消退,支棱起來的褲襠也恢復了原狀。
鐵籠內,聞石雁將防彈衣遞給藍星月道:“你幫白無瑕穿上,靴子你穿。”在脫下防彈衣時,聞石雁把棕色作戰靴也脫了,當周圍男人看到那穿著白襪的玉足時,心中的渴望陡然又多了幾分。
在被關進鐵籠後,藍星月也有從希望到失落的心態變化,但過去十多年里,無論什麼人、面對什麼樣的困境,只要聞石雁出現,她就會像一道光驅散所有的黑暗與陰霾,此時藍星月相信也不會例外,她堅信這一次自己最敬仰崇拜的人一定會帶著她們殺出重圍。
在藍星月幫白無瑕穿防彈衣時,白霜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她不再多說什麼,穿上了聞石雁給她的迷彩服。
正當籠外男人貪婪地欣賞著聞石雁半裸胴體時,司徒空第一個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立刻啟動開關,埋在地底機括開始轉動,鐵籠緩緩開始往地下沉了下去。
幾乎同時,聞石雁雙掌握住鐵籠柵欄,在一聲響徹天際的鳳鳴中,深深插進地底的鐵杆生生被她推著向前移動了半寸。
剛才擊退司徒空那一掌,聞石雁只用了七、八分的功力,而這一推才是她全部的力量,這一瞬間被紅色胸罩包裹的乳房鼓脹起來,似乎隨時就將掙脫它的束縛;原本只呈現迷人馬甲线的腹部隆起六塊腹肌,這六塊腹肌不要說別人,就是刑人長老也不曾看到過;同時曲线柔美的一雙修長玉腿肌肉凸顯,讓人感受如爆炸般的力量。
這一刻在所有人眼中聞石雁就像從天而降的女武神,心中的邪念頓時少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強烈的莫名恐懼。
剛才劈了鐵籠數掌後,聞石雁大致明白了籠子的結構,的確她很難折斷那些特制的超合金,但可以把整個鐵籠從地底連根撥起,雖然這並不容易,但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
很多年來,即便和蚩昊極對決時,她都不曾全力施為。
莫斯科之戰時,聖主詭異且神秘的精神力讓她連發揮的機會都沒有,但此時此刻,她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只一下便已撼動囚禁她的鐵籠根基。
猛推之後,聞石雁又抓著柵欄向後拉動,杆子與地面連接處出現一個半指多寬的深洞,在前推與後拉中,整個鐵籠劇烈的搖晃起來。
司徒空暗叫不好,雖然那些超合金無法折斷,但這里是沙漠化的土地,雖已將底座埋得極深,但在這樣強大力量的拉扯下,整個底座會被從地底拉出的。
很快一個個深洞間出現了裂紋,那些裂紋很快連在一起而且越來越大,雖然鐵籠還在下沉,但速度並不快,司徒空無法判斷聞石雁撥出鐵籠和鐵籠控制她行動哪個會更早到來。
“不能讓她繼續,阻止她。”司徒空說著衝了過去,刑人當然知道事態嚴重也跟著前掠。
兩人一左一右向籠里的聞石雁展開攻擊,在兩人的合擊下她被逼退,當她回到籠邊後,他們並不與她交戰,但當她試圖再次撼動鐵籠時,兩人便又同時出擊。
當他們以為成功阻止了她時,豈不知這是聞石雁的誘敵之策。
司徒空剛才不敢將手臂伸進柵欄是正確的選擇,這樣毫無騰挪、直來直去地攻擊比自己更強之人,風險無比巨大。
在兩人又一次將手伸入柵欄時,聞石雁以極其精妙地手法鎖住了刑人的手腕。
在刑人和司徒空兩者之間,她將首選的攻擊對象放在刑人身上,他對自己和商楚嬛犯下的惡行殺他十次都不會嫌多,而且他在門中的地位比司徒空高,如果能在這里擊斃他,對門的打擊將會更大。
在手腕被鎖時刑人頓感大事不妙,他感到死亡的逼近。
這一瞬間他無比懊悔,是情急之下他忽視了危險,而數次將對方擊退又讓自己放松警惕。
更重要的是,他不止一次奸淫玩弄過對方,太多的為所欲為讓他產生了最強聖鳳也不過如此的錯覺。
刑人拼命想將手腕從她手中掙脫出來,但那玉石般精致的手掌卻似比超合金還要堅韌,他清楚地記得這只手曾擼過自己的陽具,明明好柔、好軟、好細膩的,他無法相信這竟會是同一只手。
刑人長老看到另一只也擼過自己陽具的手掌提了起來,眼前這雙纖纖玉手曾給他帶來莫大的歡樂,可現在卻變成來索他命的利刃。
聞石雁一掌向刑人的天頂蓋斬去,在門的三個長老中,雖然自己被刑人奸淫的次數最少,但痛恨程度卻是最高。
商楚嬛因為他才落入魔窟,傷害她可以,但傷害自己徒弟之人她決不饒恕。
在刑人命懸一线之際,司徒空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他一掌迎向聞石雁,另一只手斬向刑人的胳膊。
戰局發展成這樣是他意料不及的,但唯有這樣才能保住刑人的命。
在沉悶的真氣撞擊聲中,刑人和司徒空踉蹌後退,鮮血從刑人斷臂處狂噴而出,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路。
聞石雁隨手扔掉斷臂又開始繼續撼動柵欄,鐵籠像是遭受到地震般晃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在搖搖欲墜間似乎隨時就將徹底崩塌。
“殺了他們,槍呢,拿槍來!”捂著斷臂的刑人狂吼起來。
用槍並沒有在司徒空的計劃中,首先白無瑕是不能殺的,而且過去也極少有鳳戰士在還有戰斗力時因脅迫而束手就擒的,再有他也不想殺死聞石雁。
鐵籠旁的人都是強者,強者一般不屑用槍,因頭拳頭才是他們最強大的武器。
於是刑人命人召喚黑甲戰士過來,他們手中有槍。
司徒空沒去阻止,因為已經不及了。
在聞石雁的身後,藍星月背著身穿防彈衣的白無瑕,身前是穿上了迷彩服白霜,兩人像八腳章魚般緊緊抱著她,那根剛才束縛過她的鐵鏈繞在三人身上,將她們牢牢地連接在了一起。
顯然藍星月已做好跟著聞石雁突圍的准備,難道就這麼睜睜地看著她掀翻囚籠,帶著她們逃走?
司徒空心中無比不甘。
此時鐵籠高度已降到離聞石雁頭頂不遠處,只要再爭取一點時間,她的行動就會受到限制。
雖然隔著柵欄的攻擊有巨大的風險,刑人為此已經付出了代價,但風險再大,他也要一試。
想到這里司徒空猛喝一聲再次衝到鐵籠前,挾著十成勁力的拳頭穿過柵欄砸向聞石雁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