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潮的余韻逐漸退去後,聞石雁從床上起來先去洗澡,聽著嘩嘩的水聲,楊璟思仍有一絲如夢中般似幻似真的感覺。
不一刻聞石雁從洗漱間走了出來,她只穿了襯衣和內褲,衣服最上面兩顆鈕扣還沒扣上,深深的乳溝和雪白酥胸若隱若現,楊璟思看得又一次怔住了。
“你不去洗一下嗎?”聞石雁說道。雖然剛才只運動了十來分鍾,楊璟思還是流了不少汗。
“要去洗的。”已穿上內褲楊璟思連忙道。
等他洗完出來,看到聞石雁靠著床背坐在床上,她一腿直伸一腿曲起,端是誘惑到了極點。楊璟思回到了床上,他伸出手臂攬住聞石雁的肩膀。
“你……你會嫁給我嗎?就像明縈宛一樣。”楊璟思問道。他已經知道自己好友羅明達的妻子也是那個名為鳳組織的一員。
沉默片刻,聞石雁道:“我還沒完全想清楚,但我會認真考慮的,不過得先打贏這場仗,如果我們敗了,人類將沒有末來,所有的一切無從談起。”
“我們決不會敗,不管敵人有多強大,我們必將贏得最後的勝利。”楊璟思堅定地道。
“那我們就為早日結束這場戰爭而一起努力。”聞石雁道。
“我會的,真希望那一天早日到來。”楊璟思“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下。”聞石雁道。
“什麼事?”楊璟思問道。
“我確實沒有喜歡過別人,但在二個月前的一次行動中我被敵人俘獲,當時被囚禁了二十多天,期間多次遭到敵人的強奸和輪奸。”聞石雁用平靜地語氣說道。
她知道楊璟思認定自己仍是處子之身,而愛人之間坦誠是必須的,她不想對方誤解,也不想隱瞞這段經歷。
聽到聞石雁的話,楊璟思頓時如遭雷劈腦袋轟然作響。
她那麼強大,怎麼會被敵人抓住,這不可能,但很快他意識到聞石雁決不會騙自己,無論自己願不願意相信,那就是血淋淋的殘酷現實。
楊璟思臉色鐵青,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腦海中浮現起她被奸淫的畫面,這一瞬間他感到眼前發黑差點暈了過去。
“不用擔心,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聞石雁安慰道。
好半天楊璟思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來:“他們是什麼人?”
“是挑起這場爭的人。”聞石雁道。
“我想知道他們的名字。”楊璟思眼神中露出濃烈的殺意。
他並非沒有自知之明,在對聞石雁表達愛意時,他沒說以後我會保護你之類的話,因為他知道聞石雁遠比自己強大,她來保護自己還差不多。
但此時此刻,無盡的怒火和仇恨衝昏了他的頭腦,他要知道那些汙辱過她人的名字,他發誓要將他們一個個送進地獄。
“門的首領,目前只知道他叫聖主,還有門的幾個長老,通天、絕地、刑人,其中絕地已經被我殺了,另外還有二個,一個叫夜雙生,另一個叫蚩昊極。”聞石雁道。
聽到一個個汙辱過聞石雁男人的名字,楊璟思無比的憤怒,他想以怒吼發泄心中傷痛,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他很快意識到現在不宜再談此事,包括剛才自己去問那些男人的名字都是個錯誤。
先不說自己有沒有能力為她報仇,自己這樣去問,無疑將她的傷口又一次撕開。
雖然她表面看上去若無其事,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但她心中的傷痛只有她自己知道。
楊璟思竭力壓制翻騰的情緒道:“你說得對,都過去了,不提這個了。”
聞石雁對他能控制住情緒感到欣慰,道:“過二天我要去南邊,我不在的時候,你要保護好自己。”
“你也一樣要保護好自己。”楊璟思道。
兩人聊了一會兒,大多是對目前戰局的看法,或許是聞石雁告訴他自己曾被強暴之事,氣氛略有點壓抑。
下次見面不知要到何時,他們不想讓這種壓抑作為兩人分別時的回憶。
在不大的單人床上兩人又再次緊緊相擁互相融為一個整體,楊璟思雖努力不去想那些事,但腦海中時不時還是會浮現所愛之人被汙辱的畫面,聞石雁似乎也感到他心有旁鶩便主動提出換個姿勢。
當兩人上下位置進行了變化,跨坐在他身上的聞石雁完全掌握了主動,這次她並沒有用真氣去加強對方的戰斗力,但卻恰到好處地讓他在保持堅挺中獲得最大的快感,楊璟思終於漸漸忘卻那些讓他心痛的事,全身心沉浸在靈與肉交織在一起的極致快樂中。
聞石雁離開冰城那天楊璟思並沒有去送行,他站在83軍駐地最高建築的房頂遙望南方,心中充滿了思念。
終於他收回目光望向下方,一路上新補充來的兵源正整齊列隊通過,這一刻他眼神中的斗志和戰意燃燒了起來。
*****
在月心影、練虹霓幾乎失去戰斗力時,司徒空用鐵鏈綁住她們開始了強奸,兩人可以忍受強奸,但無法眼睜睜地看司徒空在蕭月曇身上繼續割下肉來吃,她們雖已身受重傷,但真氣沒有被壓抑仍有一定的戰斗能力,鐵鏈綁住了兩人雙手,她們只能用腿進行反擊,但她們的力量已所剩無幾,根本無法阻止他的暴行。
司徒空已從蕭月曇的下體割下五、六塊肉,她的雙腿已完全被鮮血染紅,同時司徒空對月、練兩人的奸淫也更加暴虐,開始用窒息的方法試圖讓她們亢奮起來。
雖然缺氧讓感官變得更加敏銳,但兩人用僅剩的真氣壓制著性欲沒讓他得逞,這讓司徒空變得更像野獸,他開始不用刀而是直接用嘴在蕭月曇身上咬下肉來吃。
眼看再這樣下去蕭月曇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幾乎絕望的月心影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雖然不知這樣是否有用,但為了蕭月曇也要一試。
打定主意後,她不再壓制性欲而是用真氣強化感官拼命地激發性欲,很快她便高潮了,而且在第一次高潮過後,她仍保持著亢奮,沒過幾分鍾又一次高潮。
練虹霓起初不解,但很快明白過來,雖然司徒空並沒有用蕭月曇來脅迫她們,但他無疑想看到兩人在他胯下不斷亢奮,她們以這種方式表示屈服,或許能挽救蕭月曇的生命。
想明白了這一點,在司徒空奸淫她時,練虹霓也和月心影一般在司徒空胯下迅速亢奮起來。
果然在她們不斷的亢奮中,司徒空再沒去割或咬蕭月曇身上的肉。
在這間囚室里曾有許多鳳戰士受過殘酷的折磨與凌辱,但這一刻卻最黑暗、最殘暴。
被鐵鈎勾著屁眼、高高懸掛起來的年輕鳳戰士下體鮮血淋漓,而在她身旁,兩個絕美的鳳戰含著淚一次次在野獸的胯下不斷高潮,這慘烈而詭異的畫面就連通天長老都感到暗暗心驚,在狂暴的奸淫終於結束時,他都有一絲如釋如負之感。
之後司徒空雖沒有明確表達依附投靠通天長老的之意,但對於一起抓捕白無瑕之事並沒有推辭,看到他一人輕松戰勝月心影和練虹霓,刑人長老對此次任務信心大增。
深夜,通天長老一個人悄悄回到囚室,他打開一間小黑屋,里面被鐵鏈緊鎖的正是蕭月曇。
在司徒空暴行結束後,通天長老命人對她進行了救治,此時她的雙腿還有臀部纏滿紗布繃帶,如果僅看她下半身就如木乃伊一般。
通天長老解開的鎖鏈抱著她著走進與囚室連通的小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後他脫光衣服爬了上去。
當時司徒空雖吃了她的肉,但卻沒有去破她的處,她的美已有殘缺,但通天長老覺得她這處子之身還是不可浪費。
巨碩的陽具插進蕭月曇的陰道,撥出時已染滿處子落紅,這一刻,年輕的鳳戰士感到失去童貞之痛要比肉被剜下還要痛十倍、百倍。
*****
約摸半個小時,蚩昊極看到兩人已香汗淋漓遂便罷戰,回到樓上後各自洗個澡,不一刻身著輕衫薄縷的冷雪與冷傲霜如出水芙蓉回到他的床榻之上。
剛才的切磋讓蚩昊極欲火高漲,正當准備好好享受一番時,黎戰突然闖了進來。
“出了什麼事?”蚩昊極看到他慌張的神情知道出了大事。
“死亡峽谷基地遭到鳳的襲擊,現在情況不明。”黎戰道。
蚩昊極臉色大變,從床上一躍而起道:“直升機准備好了嗎?”死亡峽谷的秘密基地是聖主未出世前的隱藏之所,同時也是黑甲戰士的制造基地,如果那里被鳳摧毀,作為重要戰力的黑甲戰士得不到補充,這對門帶來的損失要遠比E 軍首戰失利嚴重得多。
“准備好了,隨時可以起飛。”黎戰道。蚩昊極抄起衣服邊走邊穿,與黎戰一起離開了房間。
站在窗前的冷雪、冷傲霜看到一架X-2 高速攻擊直升機從停機坪升空朝南方飛去。
這一刻冷雪感到熱血沸騰,心中充滿對戰斗的渴望,如果有得選擇,她肯定想和同伴一起戰斗,但現實自己卻只能在這里強顏歡笑,獻出自己的身體供敵人享樂。
雖然她對陰雪蝶的安排感到不解,但在如此嚴峻的形勢下,自己理解也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
現在最讓她感到頭痛的是姐姐,她和在落鳳島時判若兩人,那時即便面對如野獸般的司徒空她也無所畏懼,而此時自己卻時刻感受到她內心的恐懼。
姐姐的武功未失,但她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都並沒想著逃走,是覺得逃不出去?
還是因為自己在這里?
又或她真的打算放棄鳳戰士的身份?
無數個問題冷雪想問卻又不能去問。
同樣冷雪也不敢將實情告訴她,雖看得出她也有些將信將疑,但自己又如何能去解釋。
這幾天她們睡在一張床上,雖然兩人都感覺有很多話要說,但最終卻是一直互相沉默以對。
而此時冷傲霜心中更多的是擔憂,這麼重要的行動肯定是姜雪痕親自指揮,現在蚩昊極趕了過去,她默默祈禱昔日的同伴都能順利撤退。
蚩昊極趕到時只見峽谷火光衝天,基地的洞口完全坍塌,雖無法得知里面的情況,但以鳳的手段內部損毀肯定非常嚴重,唯一值得慶幸的他趕到還算及時,襲擊之人尚沒殺出數千黑甲戰士的重圍。
他看到約有十名左右的鳳戰士,衝在最前面的那人武功極高,她就如長劍的劍尖鋒刃,以銳不可擋的氣勢在潮水般的黑甲戰士中硬生生殺出了一條通道。
蚩昊極讓直升機快速下降,待離地面只有十余米時他一躍而下,如蒼鷹般撲向正在突圍的鳳戰士。
衝在隊伍最前正是鳳的七名聖鳳之一的姜雪痕,當看到從飛機上跳下的蚩昊極時,她對身旁的風離染道:“後面的路交給你了。”說著轉身向快速逼近的蚩昊極迎了上去。
聽到姜雪痕的話風離染心一沉,她們一路殺進基地此時又再殺出來已筋疲力竭,姜雪痕雖強但蚩昊極更強,這一戰必定凶多吉少。
聽到身後激烈的真氣撞擊聲,風離染不敢回頭去看,她知道在場的鳳戰士都想和姜雪痕同生共死,但這樣的結果極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風離染咬了咬牙擔起隊伍矛頭鋒刃之責,帶領著剩余鳳戰士繼續突圍。
以過去魔教對聖鳳的武功評估,聞石雁是七名聖鳳中毫無爭議的最強者,而排名最末的則是姜雪痕與姬冰玄,兩人相比可能還是姬冰玄略強一點,而蚩昊極過去已是魔教黑帝之下武力最強者,此時又經過聖主對其潛能再次激發,武功比姜雪痕高了不止一星半點。
但即便如此,姜雪痕還是以拼死力戰拖住他,直到風離染一行殺出重圍才力竭倒下。
蚩昊極的手下將姜雪痕從地上拖了起來,壓制真氣的藥物已注射進她的身體,從來沒有過的虛弱感讓她極為難受。
她望向風離染一行人消失的方向,目光中浮現起一絲欣慰。
雖然在迎向蚩昊極時已做好最壞打算,但這一刻姜雪痕的心情仍無比沉重。
在所有的聖鳳中只有她和諸葛琴心沒有落入敵手的經歷,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並不算太強,所以只能將此歸結於幸運。
但幸運終不能伴自己一生,如果蚩昊極再晚到半小時,一切便不是這個結果。
雖然幸運最後還是離自己而去,但姜雪痕的心中依然平靜和坦然。
“你們是怎麼知道基地准確位置的?”蚩昊極問道。
雖然對於現狀頗為失望,但聖主對他的心靈控制依然牢固,他仍對聖主有著極高的忠誠度。
不久前E 軍的慘敗他雖沒有幸災樂禍,但對通天長老則更加鄙視,但現在這邊出了更大的紕漏,這讓他的臉面無處擺放,雖然他已不是過去的蚩尤大帝,但一個強者的自尊心依然還在。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雖在絕境中姜雪痕竟露出淺淺的微笑,淡然的微笑里還摻雜著一絲若隱若無的嘲諷。
一種無奈的感覺涌上蚩昊極的心頭,對於像姜雪痕這樣聖鳳級的鳳戰士,自己除了在她身上滿足肉欲外都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他細細地打量對方,莫名的渴望在心中滋長蔓延。
鳳的七名聖鳳不僅武功超絕,容貌也是鳳戰士中的翹楚,而且各自有著獨一無二的氣質。
姜雪痕雖然最拿手的武功也是北斗寒冰罡氣,但並不像冷傲霜般給人冷艷之感,她有一種很特別的淡泊寧靜的氣質。
這種氣質雖不如聞石雁的深不可測、姬冬贏的銳不可擋讓人見之便印像深刻,但看著她會有種很舒服的感覺,就像面對平靜如鏡的湖水,可以讓人忘記塵世間的煩惱。
鮮衣怒馬、叱咤風雲固然是強者的追求,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過多了,即便是強者有時也會想往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那種悠然之境。
感到挫敗和失落的蚩昊極現在倒沒有那種向往,不過姜雪痕還是成功地讓他欲念大熾。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想那麼多干什麼。
在所有聖鳳中,確定百分百仍是處子的除了諸葛琴心便是眼前的姜雪痕,自已曾破了聞石雁的處,等下再得到她的,他一人獨得兩名聖鳳的處女之身,即便是黑帝也不曾有這樣的機緣。
據他所知,上代黑帝只得到過聖鳳上官星闌一人的處女之身,這代黑帝則連一個都沒有。
想到這里蚩昊極心情略好了一些,安排好人手檢查基地受損情況後便帶著姜雪痕離開了死亡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