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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章 蘭艾難分21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8829 2024-03-06 00:35

  在雙方達成協議後,白無瑕的軍隊向後回撤了數公里,雷破所到之處,看到士兵們滿臉是死里逃生的慶幸。

  在安慰勉勵了各方勢力頭領後,雷破不知不覺得地走向落鳳獄。

  雖然聽說司徒空所擒的那個鳳戰士也是個絕色,但那邊沒自己說話的份,又何必硬去湊這個熱鬧。

  在快到落鳳獄之時,那個與他同床共枕了數月的女人浮上心頭。

  “冷雪”,雷破默念著這頗有些陌生的名字,心潮如波濤般洶涌。落鳳獄巨大鐵門緩緩開啟,強烈的燥熱令他呼吸都變得不太順暢。

  “老大,去那間?”拎著一大竄鑰匙的鬼魑看到雷破神色陰沉小心翼翼地問道。

  “冷雪關在哪間?”雷破問道。

  “冷雪。”鬼魑感到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一時竟沒反應過來。

  “就是剛送來的那個。”雷破又道。

  鬼魑這才恍然大悟,緊接著心中一驚。

  化名梁雪兒的女人竟是鳳戰士,他做夢都沒想到。

  她被帶到落鳳獄後,他和凶魎就輪番上陣,操得極爽。

  她原來是老大的女人,兩人一直有色心沒色膽,現在淪為階下囚,身份更是鳳戰士,不由得令人熱血沸騰。

  此時他在外面看門,凶魎還在里面沒出來。

  在打開牢門時,鬼魑還是忍不住道:“老大,凶魎在里面呵。”

  他得讓讓老大有個心理准備。

  雷破悶哼一聲,跨入囚室。

  房間正中,赤身裸體的冷雪跪趴在地,身後如肉山般的凶魎抓著她渾圓豐潤的玉臀,肉棒在花穴中肆意進去著,撞得嬌軀如花枝般亂顫亂搖。

  正沉迷在肉欲極致快樂中的凶魎忽然抬頭看到雷破,心里不由一陣慌亂,他驟然停下抽插道:“老大,你……”說話之間,他忘記了用真氣閉合精關,瞬間精液不受控制地狂噴亂射,“啊……我……老大……唔……”凶魎臉漲得如熟透的苹果,,一時間完全不知所措。

  “凶魎,走。”鬼魑看到凶魎這般模樣,急忙打著手勢。他們跟著雷破多年,老大心情是好是壞,當然還是分得清楚。

  “對……對。”凶魎將噴著濃濃精液的肉棒從花穴里撥了出來,連衣服都不及穿,肉球一樣的身體翻滾跌撞著和鬼魑一起逃離了房間。

  囚室內死一般的寂靜,雙手反剪在身後的冷雪依然保持著跑趴姿態,她抬起頭看了雷破一眼,但很快就低下頭,迷離的眼神呆呆望著冰冷的地板。

  雷破死死地盯著她,目光變幻不定,時而閃爍起噬人凶光;時而彌漫著濃烈的肉欲。

  “你真是好本領!”

  過了許久,雷破神色慢慢平靜下來。

  他慢慢地蹲下,托起了冷血的下頜,望著她美艷不可方物的容貌,依然感到心動。

  驀然,他腦海中閃過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的錄像,刹那之間,他有了一個決定,這場戰斗結束後,如果她依然還留在落鳳獄,就將讓她也成為與白霜一樣的性奴,這應該是對她最完美的懲罰。

  “起再和你姐見上一面嗎?”雷破道。在生出那個念頭之後,雷破有了目標,雖然面上不動聲色,但熱血卻已沸騰起來。

  聽到“姐姐”兩字,冷雪眼神流轉,在那一瞬間象活了過來,但神情很快又變得黯然絕望。

  她是想再見到姐姐,但相見還不如不見!

  同在牢籠,以雷破卑鄙的行徑,或許又會以自己或者姐姐為脅,讓她們做出種種淫蕩之舉來。

  再說,她背叛了信仰,導致藍星月被擒,她還有什麼臉看到姐姐。

  “連姐姐都不想再見上一面了啊。那麼夏青陽呢?”

  雷破道。

  刹那間,冷雪赤裸的嬌軀劇烈抖顫起來,“他還活著嗎?他人在哪里?”

  冷雪不由自主地問道。

  “還活著,就關在這里,不過……”雷破打住沒說下去。

  “不過什麼,他怎麼了?”

  冷雪追問道。

  夏青陽與姐姐一樣,是她心中最牽掛之人。

  姐姐是鳳戰士,本就有隨時犧牲的覺悟,也會勇敢地面對任何殘酷暴虐,自己現在這樣子,只會是姐姐的拖累。

  而夏青陽不同,他身受重傷生死未卜,她更對他抱著深深地歉疚。

  “沒什麼,只是傷得很重,不好醫治的話,可能會撐不過去。”雷破道。

  冷雪聞言心中痛楚難擋:“求求你,救救他,讓他活著。”

  “你現在還能用什麼東西來求我?”雷破道。

  “只要你肯救他,讓我做什麼都行?”冷雪顫聲道。

  “很好,我可以給他最好的治療,讓他活下來,但從今天開始,你得做我的性奴,你願意嗎?”雷破道。

  冷雪一怔,“性奴”,從自己踏上這個島開始,就已經是男人的性奴了。

  在失去童貞的時候仍強迫迫自己亢奮,為了在金水園里活下去,她可以滿意男人任何要求,再次回到雷破身邊,更是日日用身體取悅於他。

  只不過,過去,她是一個還有著希望、帶著幻想的性奴,而此時她已對未來不再有任何的指望,只是一具行屍走肉,做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性奴罷了。

  想到這里,冷雪木然地點了點頭道:“只要能救他,我願意。”

  雷破得意地笑了起來道:“記住你所說的話,從現在起,你就是一條母狗,我就是你的主人,哈哈哈……來,給老子叫兩聲聽聽。”

  冷雪愣了片刻,真的“汪汪”地叫了兩聲,雷破更是狂笑不已。

  “你不僅是條母狗,還是條見到男人……不,見到老子就發情的母狗。你可要好好努力,過段時間讓你好好看看一個錄像,讓你好好學學。”

  說著他解開了綁著冷雪的鐵鏈,道:“母狗,跟我來。”

  他見冷雪准備起身道:“從現在開始,沒有同意,你都得要象狗一樣地爬。”

  冷雪赤裸的嬌軀猛然一震,最終還是四肢著地,手腳並用地跟著雷破爬出了牢房。

  雷破帶著她去了冷傲霜的牢房,還是別的鳳戰士的牢房,在她們或痛心、或鄙視、或惋惜、或憤怒的目光之中,她就如同發情的母狗一樣,滿足著雷破的任何要求。

  冷雪,這個帶著神聖氣質的鳳戰士,迎來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刻。

  *******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白無瑕。”羅西傑手上拎著幾件衣服回到了房間。

  “神煞大人,再給我們兄弟點時間吧。”

  正趴在藍星月身上快速抽動著肉棒的嚴橫懇求道。

  從凌晨到現在,司徒空、羅西傑片刻不息地奸淫著兩人,在一旁觀戰的華戰、嚴橫憋得身體都快爆裂了。

  羅西傑皺了皺眉道:“最多五分鍾。”

  “啊!”

  嚴橫神色有些焦燥,他也想和老大、羅西傑一樣享受這絕色長腿美女的高潮,但她剛才已多次的亢奮,此時已精疲力盡,無論他如何折騰,都象人偶屍體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嚴橫大力揉搓著藍星月高聳的乳房,吼道:“你想不想喜去見白無瑕,想的話給老子有點反應好不好!”

  藍星月冷冷了暼了他一眼,和司徒空、羅西傑相比,他是個小角色,根本沒有權力決定任何的事,所以無須去聽從他的命令。

  一旁奸淫著白霜的華戰也用上了同樣的方法,也希望在最後的時間里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

  “這些卑鄙無恥的小人!”

  藍星月看到白霜吃力地將手放到了胸口,想撥弄乳頭讓自己亢奮。

  “阿姨,別去聽……”藍星月剛想讓白霜別去費力討好這些小人,忽然目光落在羅西傑手上拿的衣物。

  她突然想到,如果白無瑕被抓了,有必要讓她們穿戴整齊去見她嗎?

  昨日冷雪被帶走、自己被帶到這里,都不曾讓她穿上衣物遮體,此時又如何會這般好心。

  更何況戰斗在突然間停止,這也太過奇怪了,即使白無瑕被他們偷襲抓了,她帶來的幾千人,也不可能馬上繳械投降。

  突然她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念頭,本來黯淡的雙眸象夜空中的星辰一樣亮了起來,神情更是變得激動不已。

  藍星月緊握起雙拳,大聲道:“羅西傑,你們沒有抓到白無瑕,對吧。相反,你們敗了,昨晚突然停戰,是你們不得已答應她的條件,答應放了她的母親。”

  藍星月看到他手中拿著兩套衣服,心中更是狂喜道:“還有我,對吧!”

  羅西傑一怔,神情略略有些不自然,反正該享受的也已經享受到了,他也懶得再反駁什麼。

  聽了藍星月的話白霜仍半信半疑,但看到羅西傑的神情,知道這是真的。

  她忍不住叫著女兒的名字,喜悅的淚水從眼眶之中滾滾落下。

  “孩子,無瑕勝了,真的勝了,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我……她真是我的好女兒。”喜極而泣的白霜與並排躺著的藍星月手掌緊握在了一起。

  藍星月側過臉,點著頭,眼角也泛起淚光喃喃地道:“是的,阿姨,是的……”

  “八年了,我天天想著她,天天做夢都夢到她,我這在做夢嗎?這不是在做夢吧?”白霜激動得神情都有些恍惚起來。

  “阿姨,這不是做夢,是真的,無瑕也天天想著你,天天念著你……”藍星月興奮地露出笑容。

  此時,囚室里的場景少多少有些古怪。

  白霜與藍星月依然被男人狂暴奸淫著,雪白敞開的雙腿之間,巨大的肉棒還在她們花穴之中肆無忌憚進行著活塞運動,但她們神情變得興奮、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

  而奸淫著她們的華戰、嚴橫,神情變得沮喪,兩人對視之時,都不由自主地苦笑不已。

  這樣的反差令羅西傑心情也有些受到影響,雖然將白霜、藍星月釋放只不過是緩兵之計,只要等到阿難陀趕到,還是有獲勝的機會,但無論如何,這種妥協也算得上是個失敗。

  在經過一陣狂喜之後,白霜和藍星月知道希望雖就在眼前,但此時她們依然仍在敵人的魔掌之中。

  這一刻,時間流逝好象特別的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無比的漫長,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眼神中浮現起疑惑,剛才羅西傑說五分鍾,應該已經不止超過了五分鍾了吧。

  藍星月看到奸淫著她的嚴橫,他神情焦燥,額頭青筋凸起,肉棒的刺入變得更加凶猛,本來已麻木的花穴又傳來強烈的刺痛。

  她又去看羅西傑,只見他陰著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一旁的白霜比她更急,不知所措地東張張西望望。

  “阿姨,再忍忍。”藍星月安慰著她。

  終於,羅西傑開口道:“華戰,你先起來,還沒過癮地話,再給你幾分鍾時間。”

  說著指了指藍星月道:“她太得意忘形了,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別弄死就行。”

  聽到羅西傑的話,華戰只得從白霜身上爬了起來。

  羅西傑坐在了椅子上,將手上有衣物搭在椅子背上,向白霜招了招手。

  精疲力竭地白霜從地上起身,慢慢地向他走去。

  此時,華戰衝著嚴橫道:“嚴橫,一起來吧,玩點刺激點的。”

  嚴橫應了一聲,抓著藍星月猛地站了起來。

  他肉棒惡狠狠地刺入花穴最深處,在猛烈的衝擊下,藍星月懸在半空中的嬌軀向後飛去,在肉棒將將將離開花穴時,又抓著她的腿將她猛扯了回來。

  在這樣反復數次後,他突然大聲道:“來了。”

  只見他手一振,藍星月赤裸的身體平平地飛向了房間的另一邊,人在半空的藍星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驚聲尖叫起來,一起尖叫起來的還有走到羅西傑身邊的白霜。

  華戰扎著馬步站在另一邊,他雙手向前一伸,准確地扣住了藍星月的小腿,胯間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向無遮無擋的花穴,在藍星月的驚叫聲之中,肉棒如筆挺的長槍般直直地刺入了藍星月的花穴之中。

  這樣的媾和方式,對普通人來說是匪夷所思的,但對具有超人力量的人來說,倒並非不能做到。

  當然這還是有一定危險性,一不小心也會對花穴造成巨大的傷害。

  在將肉棒刺入花穴後,華戰抓著她小腿,藍星月揮舞著雙手如游泳一般,猛地向前衝又快速被扯了回來。

  華戰衝刺了數下後,手掌一揮,雪白的胴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彎彎的弧线,又向嚴橫飛去。

  “別管她,讓他們玩。”

  羅西傑說著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

  白霜望著矗立在眼前的雄壯之物,一時有些無措。

  “來,過來,坐在我身。”羅西傑道:“別猶豫了,早點完事,你也能早點見到你女兒。”

  白霜道:“你能不能讓他們別這樣對她,會弄傷她的。”

  “你就別管她了,你都被男人干過那麼多次了,再多一次,少一次有區別嗎?早點完事,你們也能早點離開。”羅西傑道。

  白霜咬了咬終於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腿上。

  眼前的這些人殘暴無比,他們打不過無瑕,被迫釋放她們,心情一定差到了極點。

  在這個時候惹怒了他們,他們會施以更殘暴的手段,自己倒也罷了,還有那叫藍星月的孩子,這樣被拋來拋去的,實在是太危險了。

  按理說,從凌晨到現在,白霜用無數次的高潮令他已心滿意足。

  但當白霜坐在他腿上,卻仍然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這種感受很新鮮,也很刺激。

  他想了想終於明白,在這之前,自己玩弄的一直是一具充斥了絕望的身體,而此時此刻,她心中充滿了曙光,身體也因此而變得生機勃勃,就象春天里綻放的花朵,給人以一種奇妙而新鮮的刺激感受。

  “來吧,好好再來一次,我就帶你去見你的女兒。”羅西傑道。

  藍星月在經過最初的慌張後,慢慢不再每次都大聲尖叫,她聽到羅西傑的話,看到白霜慢慢挺起身,准備將身前的肉棒置入體內,她叫道:“不……”才說了一個字,她突然失聲痛呼,華戰將進攻的目標竟然放在她的菊穴上。

  她花穴在經過長時間的蹂躪,已經洞開沒有任何防御,這麼一插到底雖有驚卻無險,但菊穴不一樣,雖然華戰插入的角度非常巧妙精確,但龜頭依然象撞在了一堵肉牆上。

  當然,凝聚真氣的肉棒堅逾金石,要硬捅也是捅得進去,但菊穴必然會被撕裂。

  聽到藍星月的慘叫,看到這一驚恐的一幕,白霜不再猶豫,身體猛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消失在她的胯間。

  她凝了凝神,雙手扶著羅西傑的肩膀,雪白的美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

  雖然羅西傑已經很多次進入她的身體,但這一次感到特別的愉悅,他雙手搭在白霜依然纖細的腰肢,慢慢地合上雙眼,細細地品嘗她慢慢變得火熱的玉穴。

  “希望,真是好的東西。”他的心中不禁生於這樣的感嘆來。

  這樣將藍星月拋來拋去,畢竟也只是個刺激的游戲,男人要徹底的發泄欲望,最終還是得大刀闊斧、隨心所欲地橫衝直撞。

  華戰試了數次,知道無法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之下將肉棒一插到底,於是他不再將藍星月拋向嚴橫,而是緊緊抓著她大腿根的內側,身體向前聳動,緩慢卻又強橫地將巨碩的肉棒以不可阻擋之勢一分一分地捅進菊穴。

  嚴橫見狀,狂笑著一下衝到藍星月的面前,肉棒一下捅進了她敞開的花穴,在前後的雙重攻擊之下,藍星月痛苦地慘叫著,前後兩個洞穴都被巨大的肉棒徹底的貫穿。

  在她們即將迎接光明那一刻,依然感受著身處黑暗中的那深沉的痛苦與恐懼。

  *******

  兩軍對壘陣前。

  離約定放人的時間還有五分鍾,白無瑕有些焦燥地在戰壕之中來回走著。

  突然一旁手持望遠鏡的潁浵驚喜地叫道:“無瑕,來了。”

  白無瑕急忙也拿起望遠鏡,看到了白霜從對方的戰壕中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身絳紫色的旗袍,在這充滿殺氣的戰場顯得不倫不類,衣服明顯的小一號,凹凸有致的身段象是被緊緊包裹的粽子,豐滿的雙乳、豐腴的臀部赫然挺翹。

  驀然間,白無瑕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八年了,終於又見到了母親,在這八年里,不知母親受了多少的苦。

  看到母親穿的這身衣服,她可以肯定,就在不久之前,母親仍赤裸裸地被魔鬼凌辱與蹂躪。

  她心中暗道:從此之後,我白無瑕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要讓那些汙辱過你的男人付出血的代價。

  緊接著,白無瑕看到了藍星月跟在母親身後,也從戰壕之中走了出來。

  她的衣著更是夸張,上身是白色的水手服,下面是僅遮掩住了臀部的超短裙,這根本是出買色相場所中那些風塵女子穿的情趣服。

  跨出戰壕的她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還好白霜伸手扶住了她。

  看著藍星月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擺下雪白的長腿,白無瑕心中一陣刺痛,在這一天半的時間里,發生過些什麼她能想到,卻真的真的不願意去想。

  白霜與藍星月兩人扶持著蹣跚前行,在她們身後,跟著凌夢蝶還有幾個被擒的極道天使成員。

  相比白霜、藍星月,凌夢蝶穿著大一號的迷彩服還算正常,但她頭發散亂、面容憔悴,需要同伴扶著才能走路,顯然也遭受過慘無人道的折磨。

  白無瑕正想走出戰壕去迎接母親,潁浵拉住了她道:“我帶人去接應霜姨。”

  雖然雙方已經達成停戰協議,但這麼走出去,暴露在敵人的槍口之下,依然極為凶險。

  白無瑕身為群龍之首,自然不能以身涉險。

  潁浵說罷帶著一隊人躍出戰壕。

  她曾是白霜的舊部,白霜對她有救命與養育之恩,所以論對白霜的感情,潁浵並不亞於白無瑕。

  潁浵奔跑著衝到了白霜面前,“霜姨!我們來遲了。”

  她說著已淚流滿面。

  看到戴著眼罩的潁浵,白霜神情也一樣激動道:“孩子,我沒看錯你,把無瑕托付給你,這些年,你受苦了。”

  說著緊緊摟住哭得象孩子一般的她。

  “霜姨,你別這麼說,我沒照顧好無瑕,讓她受了很多苦,但無瑕很了不起,她是您的好女兒,她真的很了不起……”潁浵腦海中回想起過往兩人無依無靠之時所受的屈辱,心象被針扎著一樣的痛。

  “阿姨,我們先過去吧,無瑕一定等急了。”

  一旁的藍星月看著她們激動忘情的樣子提醒道,畢竟此時她們身處兩軍交戰的中央,還沒有徹底地脫離危險。

  在潁浵等人的擁簇之下,白霜安全地到達了白無瑕方的陣地。

  剛入戰壕,白無瑕猛地衝了過去,“媽媽!”

  她淚如泉涌,緊緊抱住了自己的母親。

  分別了八年,母親與女兒終於在燦爛的陽光之下緊緊相擁。

  邊上看著這一幕的藍星月也忍不住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回到海灘邊的營地,藍星月被領入營房,房間里放著一大桶清水,行軍床上擺放著一套草綠色迷彩服。

  關上房門,藍星月急速地將身上穿著的那套情趣水手服脫了下來,憤怒地丟到了角落。

  這來的路上,無論男女對她這個裝扮都投來各種含意不清的目光。

  脫光了衣服,她拿起了水桶邊上的一個不鏽鋼盆,滿滿地舀了一盆清水,然後蹲了下去,將整個渾圓的玉臀浸入水中,然後拿起毛巾大力揉搓起花穴和後庭。

  在被抓的三十多個小時里,她被奸淫了十多次,雖然之前也曾被夜雙生奸汙過,但這一次她所受的屈辱與痛苦要比那次大百倍。

  藍星月使勁地搓著,但強烈的不潔感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甚至將手指伸入花穴後庭,試圖將男人留在里面的汙穢徹底清除,但花穴後庭被異物侵入後鼓漲感令她想起那些慘痛的經歷,心頭象被巨石壓著,都喘不過氣來。

  洗了很久,藍星月才站起身來,本已紅腫不堪的花唇在拚命的揉搓下變得更加鮮艷欲滴,象是輕輕碰一下就會滲出血來。

  她低頭看去,腳下那盆清水里漂浮著不少白色的絲狀物,那是禽獸留在她身體里永遠難以潔淨的汙穢,猛然之間,她心中憤懣難當,一腳踹翻了那臉盆,捂著臉蹲了下來哭了起來。

  藍星月畢竟是鳳戰士,哭了一會兒還是控制住憤怒與悲傷,慢慢站了起來,走到牆角撿起臉盆又打了一盆水,用毛巾開始擦拭起汙穢的身體。

  雖然已經獲救,但藍星月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這一路之上,白無瑕與她母親手緊緊握著一起並肩而行,而她只能默默地跟在後面。

  她多希望白無瑕也能緊緊地擁抱自己,安慰自己,她多想和她說說話,傾述一下自己所受的痛苦與委屈。

  到了營地,白無瑕也只和她說了一句,讓她先休息一下,等下會去找她。

  說完便和她的母親一起進了另一間營房。

  藍星月感到莫名的心慌意亂。

  魔教只放了白霜和她,並沒有放釋放關押在落鳳獄中的戰友。

  白無瑕與魔教到底達成了怎樣的停戰協議,是不是這次戰斗已結束,接下來白無瑕就會撤兵呢?

  如果是這樣,白無瑕救回了母親,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但自己的戰友們依然在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受苦,這樣她能開心嗎?

  白無瑕已救回了母親,她並不隸屬於鳳組織,連正式的盟友都算不上,甚至還有一些小小的過節,自己有什麼權力非得要讓她為鳳而戰?

  如果自己懇求白無瑕,她會繼續把這仗打下去嗎?

  藍星月感到根本沒有底氣。

  白無瑕倒底有多愛自己?

  藍星月連這點都開始動搖懷疑。

  自己再次遭受男人的汙辱,但藍星月相信白無瑕並非一般人,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嫌棄自己,但無可置疑,母親在她的心目中的份量要比自己重很多。

  雖然白霜也是個明理豁達之人,但哪個母親會願意自己的女兒喜歡的竟然也是個一個女人。

  想到這些,藍星月更加忐忑不安,她真想馬上去找白無瑕問個究竟。突然響了起敲門聲,難道是白無瑕來了?藍星月心跳加速問道:“誰呀?”

  “是我,明月,還是小依也來了。”敲門的是同來的鳳戰士宮明月。

  “等下,馬上來。”

  藍星月放下毛巾,飛快穿上迷彩服,打開房門。

  門外正是宮明月與依蘿蘭。

  宮明月標准鵝蛋臉,長得很古典,身體豐盈,似唐朝的仕女。

  她人如其名,如同天上一輪皎潔的皓月,淡泊而素雅,臉上總是帶著淡淡地微笑。

  依蘿蘭則要活潑很多,帶著混血的容貌極討人喜歡,她的出現總令人眼前一亮,猶如春風拂面。

  “我帶來解藥,我幫恢復真氣。”宮明月道。鳳與魔教都有抑制真氣的藥物,其原理是類似的,所以解藥也都差不多。

  藍星月服下解藥,宮明月用真氣加快藥效發揮,片刻,藍星月真氣已然恢復。重新恢復了力量,這多少令她心情舒緩了些。

  “謝謝!”

  藍星月道。

  過去她與宮明月交往並不多,她向來也寡言少語,所以對她並不了解,但通過與夜雙生一戰,她發現宮明月的武功不在自己這下,令她有些刮目相看。

  “沒事。”宮明白微微一笑道,神情似乎欲言又止。

  “明月,你有什麼話想說吧。”藍星月道。

  “沒……”宮明月話音未落,一旁的依蘿蘭插了進來道:“星月姐,白無瑕的母親獲救了,這仗還打不打了?昨天,我們已占盡絕對優勢,最多一天的時間,就可大獲全勝甚至全殲敵人。這個時候,魔教突然派人談判,以釋放白霜為條件,雙方休戰。現在白霜放回來了,白無瑕很有可能要撤了,這仗難道就不打了嗎?那關在落鳳獄里的姐妹們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撤了嗎?明明已經快要贏了,卻這樣一走了之,我……我不服氣,也不甘心!你是不是和白無瑕說說,讓她馬上發起總攻,我願意做先鋒,一定將敵人徹底消滅。”

  依蘿蘭象機關炮一樣不停地說著,藍星月的神情越來越陰郁。

  她難道不想救落鳳獄里的戰友嗎?

  她難道不想徹底擊潰魔教嗎?

  但這里並不是她說了算,白無瑕會怎麼想?

  先不說別的,重啟戰端也算是違背承諾,白無瑕會這麼做嗎?

  宮明明皺了皺眉道:“小依,別說了,星月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她剛回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這事等下再說。”

  說著她扯著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依蘿蘭離開了房間。

  她們走後,藍星月心緒如潮水般起伏,怎麼也平靜下來。

  她來來回回地在房間踱著步,就象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燥之極。

  終於,她忍無可忍,走出了房門,向白無瑕所在營房走去。

  門口,潁浵攔住了藍星月道:“星月,不好意思,無瑕和她媽媽整整八年沒見了,無瑕說了,別打擾她們。”

  藍星月不是不能理解,但她還是迫切希望見到白無瑕,她搓著手,喃喃地道:“這……這我知道,但……但……”她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潁浵知道她與無瑕的特殊關系,客氣地道:“反正都已經回來了,不急這一刻嘛,等下我看到無瑕就和她說,讓她馬上來找你。”

  對方都已經這麼說了,而且與情與理,分別了八年的母女需要單獨相處,自己這個外人插進去也是不妥。

  藍星月心中失望之極,但也只能慢慢轉身准備離開。

  突然,房門開了,一身素衣飄飄的白無瑕望著她微笑著道:“星月,進來吧。”

  刹那間,藍星月胸膛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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