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碩的陽具開始猛烈的攻擊,與之前的奸淫相比,這一次殺戮的氣息最為濃郁。
死里逃生的刑人長老直到現在還驚魂未定,對於一個內心充滿恐懼之人,往往會變得更加暴虐。
聞石雁感受到刑人身上的殺氣,她突然想到什麼,心中涌起莫名的恐懼。
他的殺氣並不是針對自己,而是衝著商楚寰而去的。
難道他想要殺死商楚寰?
刑人為什麼對商楚寰產生如此強烈的殺意?
在被俘的半個月中,聞石雁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開始亂了。
正當聞石雁惶惶不安時,商楚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極度的悲憤。
在她心中,聞石雁不僅是她的師傅更是自己的母親,眼睜睜看著母親被人強奸,又有哪個子女能夠接受這個現實。
曾經,在商楚寰的心中,師傅是如神一般的強大存在。
但這一刻,她卻只能感受到女人在遭受暴力奸淫時的柔弱無助、痛苦屈辱。
刺進師傅身體的恐怖之物是如此的巨大,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口像是大大張開的嘴,雖用無聲的呐喊控訴那踐踏女人尊嚴的暴行,但卻無法阻止暴行的進行。
不甘卻又無奈的呐喊聲猶在耳邊,那剝奪人一切尊嚴的恐怖巨物開始慢慢後退,一圈鮮紅的嫩肉緊咬著著棒身被拽拉了出來,似乎如靈魂也被拉拽拉出來。
商楚嬛感覺強奸是這個世界最丑陋的行為,在這一刻度,女人不僅身體一絲不掛,就連靈魂也無遮無擋的暴露在惡魔的面前。
猝不及防時,那恐怖之物帶來呼嘯又一次刺進師傅的身體,兩片染著鮮血的陰唇劇烈顫抖,竟甩出幾粒細小的血珠濺到自己臉上,這仿佛便是師傅心中流淌出的血淚。
若干年前,商楚寰看到過鳳戰士被敵人凌辱的影像資料,她的反應比大多數人更強烈,憤怒、傷痛讓她數夜無法入眠,聞石雁知道後親自去安慰過她。
“戰爭是殘酷的,每一個鳳戰士都應做好犧牲的准備。”
“你要更加刻苦練功,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徹底戰勝邪惡。”
“有師傅在,不用怕。”
前面的話聞石雁對別人也說過,但最後那句只對商楚嬛一人說過,商石玉臨終前將她托付給自己,她的女兒就是自己的女兒。
商楚嬛剛經歷喪母之痛,又目睹世間最丑陋的罪惡,聞石雁心中充滿憐愛。
母性存在於每一個女人心中,即便聞石雁也是一樣。
鳳戰士中,大部分是孤兒,但也有少數如商楚寰、藍星月這樣有著家庭和親人。
雖然只要通過鳳戰士的試煉,都擁有純淨的靈魂和堅韌的意志,但相比孤兒,那些有著家庭和親人的鳳戰士在面對各種變故時,情緒的波動會更加劇烈。
商楚寰年幼時有父母寵著,之後又有聞石雁這樣強者守護,雖然一路走來也遇到不少困難挑戰,但相比別的鳳戰士,她像溫室里的花朵,在直面狂風暴風雨時,考驗會更加嚴峻。
憤怒地嘶吼在房間里回蕩。
聞石雁連著幾次叫她的名字,但商楚寰像根本沒有聽到,她其實聽到了,但就是沒法控制心中的憤怒,如果忍著不出聲,自己的心髒和身體都會一起炸裂開來。
即便這樣,對於痛苦的忍耐也超越了極限,又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商楚寰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怎麼又暈了?”通天長老將她抱回沙發用真氣探查身體狀況,幸好應該只是受刺激過度並無生命的危險。
商楚嬛昏迷後,刑人長老的殺氣慢慢減弱,面對眼前這身份極高又美艷絕倫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會沉淪在肉欲之中。
望著聞石雁美麗的臉龐,塗著鮮艷口紅的唇吸引住他的目光,將曾經高高在上的聖鳳壓在胯下,怎能不好好親吻一番。
刑人低下頭,離她越近就覺得越美,據說她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怎麼看最多也不過三十五、六。
烏黑的眼眸如一泓潭水,深不見底,有一種能吸取人靈魂的魔力。
臉已快貼上了,刑人卻覺得兩人仍隔著一座山距離;明明低頭親吻她,卻有種仰頭踮腳似的奇怪感覺。
刑人心生感慨,即使在這等境地之下,她依然不墮其最強鳳戰士的風范與威名。
心中帶著無比強烈的渴望與衝動,刑人的嘴重重壓在了那艷麗的紅唇上。
牙齒被粗魯地撬開,火熱的舌頭肆無忌憚在口腔里攪動,雖然刑人殺氣沒剛才強烈,但聞石雁還是無比擔憂。
她清楚徒弟的性子,看上去大氣穩重甚至少年老成,但實則行事有些衝動甚至不計後果,她能忍受那些難以想像的痛苦與屈辱嗎?
聞石雁太了解通天和絕地,他們兩人一個陰毒,一個粗暴,而眼前的刑人,可能比他們還要狠。
想到接下來商楚嬛將面對的凌辱,聞石雁心如刀絞痛得無法呼吸。
但僅僅如此還不足以令她這般慌亂,她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他們可能會當著自己面殺死商楚嬛。
想到這種可能性,聞石雁的心髒和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
雖身在無間地獄,但聞石雁相信總有一天能重見光明,自己是這樣,商楚嬛也必會如此。
但如果商楚嬛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該怎麼辦?
聞石雁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生平第一次有種不想活下去的念頭。
她感到無比震驚,自己怎麼會這麼想?
因痛苦而放棄生命,自己還配做一個鳳戰士嗎?
但明知這是極端錯誤的念頭,並及時打消了這個想法,但她還是不敢去想萬一出現這種情況時自己該如何面對。
聞石雁心中似潮水起伏,但表面看起來依然如往常般鎮定坦然。
冷淡的反應讓刑人想起商楚嬛,她在弄斷自己手指時也這般面無表情。
他惱羞成怒,頂著宮頸口的龜頭射出一道真氣,聞石雁頓時感到下體如炸裂開來。
猝不及防的疼痛令她失聲尖叫,但嘴被刑人牢牢堵住,只能發出“嗚啊嗚啊”的呻吟,身體也跟著撲騰起來,一雙修長的美腿又踢又蹬。
一旁看著的通天長老心中微微一動,今天的聞石雁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
從將她帶到俄羅斯官員面前那天後,她突然有了很大變化,之前只要有足夠耐心,能通過種種手段令她亢奮,但那天後就再也做不到了。
而且她對痛若的忍耐力變得極強,之前將電棒捅進她陰道,她會痛得大叫,之後她竟只皺了皺眉,哪怕疼到失禁,卻也只低低哼了幾聲。
通天長老知道刑人在用真氣衝擊她宮頸,這個疼痛度和電棒差不多,而聞石雁的反應像是回到剛進地堡那時。
是商楚嬛令她分心了?
通天長老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能,看來師徒間的羈絆比想像中要深,今晚得好好利用這一點。
直到今天,聞石雁還是給通天長老一種高高在上、需要仰視的感覺,通天長老渴望有一天能將她從天上拖下來真正踩在腳下。
刑人看到通天若有所思的神情,以為自己有點過了,來前通天提醒過他,不能對聞石雁帶來太嚴重的傷害,他能理解,對於這樣的女人,在沒徹底玩厭前,損傷她的美麗那是暴殮天物。
刑人挺起身,將聞石雁從茶幾上抱了起來,在持續不斷的猛烈衝擊下,掛在乳頭上的銀色小鈴鐺晃動起來,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通天長老也這麼做過,但此時作為一個旁觀者的感受又大不相同。
通天長老的心中有將聞石雁收為自己禁臠的想法,但一直仰視她,感受她對自己的輕視,又讓他極很不舒服,所以她在被別人玩弄時,心態有些復雜,有些舍不得,卻又覺得很解氣。
看刑人的樣子,一時半會兒不可能結束戰斗,雖然不久前剛操過她一次,但胯間的陽具已無比渴望繼續戰斗。
通天將目光轉向邊上的商楚嬛,雖然大部份的心思還在聞石雁身上,但眼前巍巍高聳的雪乳還是令他驚嘆不已。
憑心而論,拋開身份、氣質不論,僅以乳房的美麗誘惑,徒弟的真還不比師傅差。
明亮的燈光下,商楚嬛的雪乳呈現一種玉石般晶瑩剔透感,肌膚下淡青色的經絡隱約可見,增添幾分夢幻般的色彩。
如雞爪般的手掌貪婪地撫摸起迷人的雪乳,枯槁與豐滿的反差帶來強烈的視覺震撼,而當一只黑色巨掌揉搓起另一邊的雪白乳房時,畫面充滿了強烈的暴虐氣息。
再次目睹他們玩弄商楚嬛,聞石雁的憤怒難以抑制,此時她的心比剛見商楚嬛時更亂,心亂了,精神與意志便不再無懈可擊。
肉體被蹂躪、尊嚴被踐踏的痛苦屈辱似潮水般一浪一高過一浪。
在刑人強行將陽具塞進嘴里時,她狠狠地咬了下去,雖然無法對它造成半點傷害,但聞石雁實在抑制不住心頭滔天的怒火。
狂暴的奸淫已持續了近半個小時,刑人在感受過她菊穴的緊致幽深後,開始試圖撩撥起她的欲火。
絕地長老曾向他吹噓,第一次就將聞石雁操出高潮,刑人當然也想品嘗聖鳳高潮時的味道。
但無論他用什麼法子,根本無法挑逗起她的欲火。
刑人狐疑地望向絕地,絕地連忙道:“我可沒騙你,以前稍微弄下她就騷得很,但現在不知為什麼,怎麼搞似乎也不行了。”
對於聞石雁的變化,絕地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通天長老看到刑人有些焦燥,嘆了一口氣道:“要她騷也不是什麼難事,要她多騷她就會有多騷,你就坐著,讓她為你服務好了。”
“好!”刑人長老當然知道通天、絕對用人質威脅她就范的行徑,他從聞石雁身體里撥出陽具,大刀金馬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上。
“聞石雁,那些女人、孩子都還在呢,想她們活著離開,知道做什麼吧。”通天長老道。
雙手被反綁著,聞石雁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心中的痛苦憤怒從未有過的強烈,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們被殘忍的殺害。
搖搖晃晃地走到刑人的身前,他沒有任何動作,聞石雁咬了咬牙,雙腿開始慢慢彎曲,下面是挺直的陽具,為了拯救無辜的生命,她不止一次地這樣將身體獻祭給了惡魔。
刑人第一次進行這樣的游戲自然興奮莫名,在龜頭插進洞口時向前一挺,已經力竭的聞石雁坐了下去,粗碩的陽具掠過洞口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望著浮起戲弄笑意的刑人,聞石雁深深吸了一口氣,在雙腿劇烈的顫抖中,她又一次在惡魔面前挺立起赤裸的身體。
刑人還是故意不讓陽具插進她身體,看著凜然不可侵犯的聖鳳主動尋求交合,雖是因為受到脅迫,但還是非常非常的刺激。
通天長老用真氣刺激商楚嬛蘇醒過來,聽到徒弟如惡夢中醒來的呻吟,坐在刑人腿上的聞石雁忍不住回過頭去。
師傅兩人的目光在這地獄中交匯在一起,“師傅!”
商楚嬛泣血般悲鳴。
“楚嬛,師傅此時沒有能力保護你,你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讓師傅擔心,好嗎?”聞石雁說道。
“師傅,我不會讓您擔心的。”
商楚嬛泣聲道。
師傅的話意思很明白,在此時這般境地下,她們都將無法避免受到凌辱,自己必須要控制情緒,徒勞的反抗掙扎、怒吼叫罵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只有讓彼此更擔心對方。
雖然道理明白,但商楚嬛還是很難控制心中的悲憤。
看到商楚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聞石雁轉過頭又一次挺起了身體,刑人戲耍了她好一陣,終於將陽具又插進她的身體。
“商楚嬛,好名字,楚王好細腰,你的腰真不是一般的細,也是應景,對了,你是處女吧。”通天長老說道。
商楚嬛哪會搭理他,通天長老又道:“對了,和你一起的那些神劍隊員死了一半,另一半還活著,想救他們的命嗎?”
商楚嬛神色略變,仍沒有回答。
“看來你是不在乎他們的死活了,等下別後悔就行了。”
通天長老見威脅似乎沒有效果有些意外。
絕大多數的鳳戰士願意為拯救別人生命而甘願忍受更大的痛苦恥辱,但對於商楚嬛來說,看著師傅被辱已到達忍受痛苦的極限,已無暇再顧及其它。
聞石雁很想再回頭看看商楚嬛的情況,但還是忍住了,表現出對她越多的關心,只會給她和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屈辱,見她沒理會通天長老的威脅,聞石雁更加擔心,這代表她忍受的痛苦達到了極限。
如果這樣話就已達到極限了,那她如何面對更嚴峻的考驗。
通天長老陰沉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今天是因為徒弟在?還是不把刑人放在眼里?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給你十分鍾時間,興奮不起來的話我就要開始殺人啦。”
以前無論通天又或絕地提這樣要求時,只要不是存心刁難,聞石雁總能令他們如願,但今天她也想這麼做,但七、八鍾過去了,卻怎麼也無法點燃肉欲之火。
在還有一分鍾時,電視的屏幕亮了起來,畫面中出現十多個驚恐無比的女人還有小孩。
華、俄戰爭已一觸即發,因為政府的阻撓,撤僑變得極為困難。
一些商人湊錢用重金租了一架小飛機,想把妻兒先送回祖國,但沒想到半路卻被通天的人綁進克宮。
一個有著五、六個月身孕的女人被拖了出來,鋒利的尖刀對准她瑟瑟發抖的身體。
“時間到了!”通天長老冷冷地道。
“等一下!”聞石雁額頭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殺!”通天長老衝著對講機喊道。鋒利的尖刀捅進那女人挺起的大肚子,一刀又一刀,鮮血如泉水般噴涌出來。
“再給你十分鍾,如果還興奮不起來,就殺兩個!”通天長老道。
聞石雁整個人都像浸入冰水中,在過去的半個月中,自己沒有能拯救所有人,那是有些要求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而十分鍾到達高潮並不算太難完成,但今天卻怎麼也無法興奮起來。
是商楚嬛導致自己無法凝聚心神,聞石雁知道原因,但自己又怎能忽視她的存在?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聞石雁畢竟是聞石雁,為了拯救無辜的生命,她還是摒棄了心中所有雜念,進入修行時的玄妙境界。
瞬間,生理刺激在意念的作用下放大了無數倍,她輕輕呻吟起來,花穴變得溫暖而濕潤。
刑人長老目瞪口呆地看著聞石雁的變化,此時她帶來的誘惑近乎無限大,赤裸的身體在面前夢幻般搖曳,懸掛在乳頭上的鈴鐺發出奪人心魄的魔音,刑人感到無數熱血衝上了腦袋。
看著師傅在脅迫下亢奮起來,商楚嬛咬著牙沒有出聲,淚水卻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剛才血腥的殺戮令她震驚,師傅為拯救她們在戰斗,自己怎能去影響師傅。
刑人長老伸手攫住聞石雁的雪臀,陽具開始狂暴衝刺,清脆的鈴音越來越密集,銷魂的呻吟越來越響亮。
在聞石雁即將到達高潮時,刑人長老猛地站了起來,在她高潮時的陰道深處射精那一刻,他腦袋轟然作響,極致的快感讓刑人跨進了人間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