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聞石雁終於亢奮起來,通天長老的欲火也越燃越烈。
近幾天,他常常和絕地一起奸淫她,感受到以前不曾有過的刺激和樂趣。
絕地身高近二米,魁梧強壯,在猛烈攻擊時,像是橫衝直撞的野牛,帶著強烈的感官刺激,而他自己即便以一樣的速度力量衝擊,遠沒有那樣震撼的視覺效果。
通天長老覺得要真正欣賞、品味、感悟聞石雁的美,如果只做個動運員,便如身在廬山而無法窺其全貌。
從旁觀者的角度,通天長老更深切地感受到她內心的強大,在絕地胯下,她看似柔弱似待宰羔羊,但實則如廣袤的大海湖泊,雖在拍打時波浪翻騰水花四濺,但過後依然平靜如初。
不過,通天長老覺得這種情況今晚或許會有所改變,十分鍾到達高潮,還是今天第一次高潮,按理說對她並不困難,但她失敗了,這絕不是她故意為之,而是因為商楚嬛讓她分心了。
刑人長老因為恨極商楚嬛,回到地堡後他便向聖主請求殺了她,聖主答應了。
通天長老雖覺得惋惜,卻也不好反對,畢竟商楚嬛弄斷刑人十根手指,又差點殺了他,殺她泄憤也是應該的。
而殺死商楚嬛能不能成為洞穿她內心的利刃?
通天也很想知道。
通天長老看著刑人進入最後的衝刺,他沒有絕地高大魁梧,但身形極其彪悍,就如一杆標槍,高高隆凸起的肌肉充盈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如果說絕地像一把大鐵錘,那他才是一柄真正利劍。
這一刻,通天長老心中更加充滿了期待。
炙熱的精液灌滿幽深的花穴,代表男性高潮的射精已經完結,刑人也從天堂回到人間,但他卻有一種意猶未盡之感。
從生理學的角度來說,男人射精後會有一段時間的不應期,這段時間里欲望會大大降低。
但不知為何,無論通天又或絕地,在聞石雁的身體里射精後,不應期極短或根本不存在,而奸淫別的鳳戰士,還是會有不應期的反應,所以明明地堡關押著不少鳳戰士,但通天、絕地卻很少去奸淫她們的原因。
此時的刑人也不例外,也和他們有著同樣的感覺。
瘋狂的衝擊終於停了下來,聞石雁含著春情的迷離眼神漸漸清澈起來,陰道也不再蠕動收縮,刑人雖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還品嘗到她的高潮,但一樣也感受到了她內心的強大和不屈。
刑人冷冷地哼了一聲,突然松開手,聞石雁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商楚嬛如夢初醒般驚叫起來,她想站起來卻根本無法動彈,來自左、右的兩只手掌仍緊緊按著自己赤裸的胸膛。
她看到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斷從師傅陰道口涌了出來,淚水又一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聞石雁感到無比的疲憊,今天還只被奸淫一次,才有過一次高潮,但疲憊程度像是已經被奸淫了一整個晚上。
她強撐著慢慢坐了起來,望著滿臉淚水的商楚嬛,心如刀絞般疼痛,想去安慰她、鼓勵她,但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大哥,我給她去洗一下。”絕地長老道。
“去吧,洗快點。”通天長老知道他早就按捺不住了。
絕地長老應了一聲從沙發上蹦了起來,三步並成兩步走到聞石雁身邊,俯身一抄將她挾在腰間,快步走向臥室里的洗浴間。
剛剛響起“嘩嘩”的水聲,一件件衣服從浴室門口扔了出來,不多時,在“嘩嘩”的水聲中雜夾起“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清脆的鈴音。
“刑人,怎麼樣,聞石雁沒讓你失望吧,還爽吧。”通天長老說道。
“那是當然還,這樣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刑人長老由衷地道。
“是呀,你今天受過傷,休息一會兒,養足力氣等下再好好操她。”通天長老道。
“多謝大哥。”雖然剛射過精,但刑人長老的心中依然充滿著對聖鳳的渴望。
師傅在浴室又被奸淫,再聽到兩人的汙言穢語,商楚嬛心中生起強烈的反抗念頭。
面對暴行,大半鳳戰士以沉默為抗爭,也有一些鳳戰士會拚命反抗。
反抗或許是徒勞的,但一樣表達自己不屈的決心。
如果沒有師傅在,商楚嬛一定會選擇反抗,哪怕反抗會讓敵人更凶殘暴虐,自己也要反抗,但她不想讓師傅擔心,最後選擇了沉默。
在面對超越心理、生理極限的痛苦時,如果拚死反抗,會渲泄掉一部份的痛苦,商楚嬛反而能忍受更大的痛苦,但這樣強忍著,精神和意志像繃得越來越緊的琴弦,倒會增加突然斷裂的可能。
其實聞石雁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在被俘後,她的“率性而為”就是一種渲泄痛苦的方法,但她怕商楚嬛因徒勞的反抗而受到更多傷害,對她說了“不要讓師傅擔心”的話,如果能再想深一點,未必對商楚嬛有利。
即便是聖鳳,有時也會被情感蒙住雙眼。
在浴室被絕地奸淫的聞石雁還沒想到這點,她在考慮另一個問題。
雖然刑人看上去身上無傷,但他說過商楚嬛弄斷過他的手指,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才讓他動了殺心。
那麼他們如何才會放棄殺死商楚嬛的打算?
對刑人她不太了解,但通天、絕地無疑極為好色,尤其通天,好色程度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雖對外表並不看重,聞石雁也知道自己徒弟的美貌極其出眾,通天會不會被她美色所惑,反對刑人殺死她。
通天是三長老之首,應該有這個能力,但剛才他並沒有表現出對徒弟格外痴迷,興趣似乎更多還是在自己身上。
如何讓通天被徒弟的美色所惑?
突然聞石雁猛然一驚,身體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自己怎會生出這般荒唐的念頭!
這是一種褻瀆,是對鳳戰士的褻瀆,沒有一個鳳戰士會為自己能活下去而用身體去誘惑敵人。
之前曾有過不想活的念頭,現在又產生違背信念的想法,聞石雁感覺臉上發燙,她打消了這個想法,卻仍像身處濃濃的迷霧里,根本看不清前進的道路。
被俘後,她依然覺得沒什麼東西能撼動她的內心,但現在她覺得高估了自己。
無論如何,看著他們殺死商楚嬛自己絕對無法接受。
“轉過去。”
絕地長老放下拎在手中的長腿讓她背對著自己,看著灑落水花下濕漉漉的屁股,他就像見到世間最美味的珍饈佳肴。
那次給聞石雁用過春藥後,他開始學習起通天長老,花樣越來越多,但對她那渾圓挺翹的屁股還是情有獨鍾。
對於聞石雁,絕地也有著復雜的心態,他感覺到通天對她越來越著迷,他很擔心哪一天通天突然不讓別人再碰她了,如果老大真開了這個口,自己總不能為一個女人而和老大起爭執。
人都是這樣,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會太珍惜,而可能會失去,所以才覺得更珍貴。
和驢鞭一般的黑棒鑽進雪白股溝中,聞石雁還穿著高跟鞋,高度正好適合。
緊抓捆綁著她的繩索,陽具凶猛地捅進她的身體,隨著重重的撞擊,像在雨中的赤裸雪臀劇烈晃顫起來。
剛剛高潮過的陰道依然非常濕潤,聞石雁的欲火在驢鞭似的陽具持續衝擊下又被點燃,被俘後聞石雁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對肉欲竟一直充滿渴望,即便被強奸也能亢奮起來,好在精神意志還是在一定程度上能控制肉欲,這多少為自己保留了最後一絲的尊嚴。
現在欲火又燃燒起來,要不要去壓制,不知為何,今天聞石雁感到特別疲憊,剛才差一點都無法讓自己進入修行的心境,在擔憂商楚嬛生死時,她沒有心思再去維護那最後的尊嚴。
一樣在充盈著濃濃肉欲的陰道里抽插,普通人不會感到有太大差別,但對於絕地這樣的強者來說,感覺還是有些不同。
當聞石雁以戰斗的心態、用修行的方式激發肉欲,感覺是最差的,因為那個時候最能清楚感受到她內心的強大和對施暴者的藐視。
當聞石雁率性而為時,雖在壓制肉欲,但卻還是無法控制肉欲,這時感覺要好得多,但聞石雁還是會給施暴者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而此時,卻給絕地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他感到聞石雁無視肉欲的滋長,隱隱有種自暴自棄的味道,高高在上的聖鳳終於被他從天上拖了下來,雙腳踩到地面,即然已經拖到地上,那麼將她完全踩在腳下似乎也並非完全不可能了。
絕地長老的衝擊越來越猛烈,心亂如麻的聞石雁終於又一次被推上欲望的巔峰,“叮叮”的密集鈴音和“唔唔”的悠悠呻吟在狹小的浴室里回蕩不停。
等了許久,通天長老煩燥得准備催促時,絕地推著聞石雁從浴室走了出來。
精致的妝容已被衝洗干淨,此刻她恢復了素顏,她根本無需化妝,素顏的她比化過妝更加美麗。
濕漉漉的秀發、雪白的肌膚掛滿晶瑩的水珠,身上被繩索緊縛,婚妙只剩幾片碎布還掛在繩索上,白色的絲襪破爛不堪,按理說這個樣子應該很狼狽才對,但隨著高跟鞋鞋跟敲擊地板發出“咚咚”的悅耳輕響,她緩步走來的儀態依然無比高貴優雅。
通天長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一刻,仿佛她並不是囚徒,而是這個房間真正的主人,更是所有人的女王。
望著已站在自己面前的聞石雁,通天長老一時也沒想好下一步該做什麼。
商楚嬛的處子之身屬於他的,過了今晚她將香消玉殞,得用什麼特別一點的手段破她的處才算圓滿。
同時她還是用來打擊聞石雁的工具,他還沒想好如何做才能對聞石雁造成最大的打擊。
通天長老曾想讓刑人將師徒兩人像剛才一樣綁起來,先來點SM的戲份作為前菜,但想來想去還是放棄了,不就欣賞幾個捆綁的SM造型姿態,意義似乎也不是特別大。
無論如何師徒之間有互動還是必須,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師傅被綁了好久了,你做徒弟的去把繩子解了吧。”通天長老放開了商楚嬛。
商楚嬛不知道通天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能解開師傅身上的繩索總是好事。
她猛地站了起來,突然感到頭暈目眩,人搖搖晃晃差點又坐回沙發里。
半晌她才穩身形,快步走到師傅身邊。
含著淚輕輕叫了聲:“師傅”,商楚嬛開始解聞石雁身上的繩索,因為虛弱她都解不開繩結,焦急之下只能低頭用牙齒去咬,半天終於解開了繩索,又小心翼翼地將系在聞石雁乳頭上的鈴鐺也解了下來,狠狠地扔向遠處。
直到最後,商楚嬛也沒有將自己衣服拉鏈重新拉起,她不是不想拉,而是覺得師傅赤身裸體,做徒弟的又怎麼在乎自己身體是不是裸露。
扔掉鈴擋後,望著師傅,商楚嬛顫聲道:“師傅,我想你。”說著張開雙臂不管不顧緊緊抱住聞石雁。
聞石雁心中酸楚難擋,也慢慢提起雙手,輕輕抱住似女兒般的徒弟。
商楚嬛身高比她師傅還高一、二公分,但聞石雁穿著高跟鞋,便顯得還是師傅略高一些。
商楚嬛將頭靠在師傅肩膀上,她不想哭,但淚水還是無聲地流淌了出來。
“師傅,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怕的,也不會讓您失望的。”商楚嬛在師傅耳邊輕輕道。
聞石雁輕撫徒弟如絲般的秀發柔聲地道:“我知道,無論面對什麼,都要堅持下去,我相信你。”
通天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聞石雁,你徒弟幫你松了綁,哪麼現在你把你徒弟的衣服脫了吧。”
通天長老的命令在聞石雁的意料中,她太知道他又有多猥瑣卑鄙了,雖在意料中,但內心的抗拒還是無比強烈。
“不用師傅,我自己來。”商楚嬛松開手,退了一步毅然開始准備脫掉衣服。
“等一下。”通天長老話音未落,絕地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抓住商楚嬛的胳膊。
“讓你師傅脫,沒聽到嗎?穿回去,讓你師傅幫你脫。剛才已經殺了一個了,我不殺再殺第二個,懂嗎?”通天長老道。
在絕地松手時,聞石雁朝商楚嬛輕輕點了點頭,示意按通天的話做,商楚嬛只得把緊身衣又穿了回去。
在眾人注視下,聞石雁走到徒弟身前,她提起雙手,手臂像灌了鉛般無比沉重。
“師傅,來吧,沒事的。”
商楚嬛說道。
此時她已經冷靜下來,雖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但她畢竟是年輕一代鳳戰士中的佼佼者,無論聰慧、意志都出類拔萃。
她知道無法改變師傅和自己受凌辱的命運,但她不想做敵人用來打擊師傅的工具。
看到徒弟不知是裝出來還是真正坦然的神情,聞石雁又是心酸更是心痛,她提起手准備拉開拉鏈時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楚嬛,難過的時候,忍不了了,該哭就哭,該叫就叫,知道嗎?不用管師傅擔不擔心。”
剛開始的情緒徹底失控,現在又特別冷靜,聞石雁還是非常擔心。
“我知道,師傅,您放心。”商楚嬛有些勉強地嘴角微微上翹擠出一個微笑。
聞石雁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緩緩拉開徒弟緊身衣的拉鏈。
她突然想起在商楚嬛周歲多的時候,自己有一次去看望商石玉,她正好准備給兩個孩子洗澡。
商石玉行動不便,聞石雁主動要求幫孩換衣服。
當時商石玉笑著說,你武功雖高,這種事你可能做不來的。
聞石雁不服氣地堅持要幫孩子換,商石玉只能依了她。
那是她一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幫小孩脫衣穿衣,至今還印像深刻。
十八年後,友人的孩子長大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又一次親手解開她的衣裳,而這一次脫掉衣服後,她將永遠失去純潔的清白之軀。
雪白高聳的乳房又一次裸露出來,就連不太重視外表的聞石雁也驚嘆它的挺撥和圓潤,猶如世間完美無暇的藝術品,讓人感嘆造物主的偏愛。
但命運對她實在不公,最後還是將她送到了魔鬼的面前,深深的無力感仿佛抽去聞石雁所有力氣,雖然房間里空調很足,但她卻像赤身走在冰天雪地之中。
耗盡幾乎所有力量,終於將衣服脫到腰間,聞石雁緩緩蹲了下去,纖細無比的腰肢和豐滿圓潤的臀部連在一起的S 形弧度比她還要大。
“快點,褲子被膠水粘住了嗎!磨蹭什麼!”通天長老道。
這種特制的防彈衣本來就比較難脫,聞石雁小心翼翼拉了半天都沒拉下去多少,聽到通天的催促只能加大拉扯的力量,她不能因為這些不能改變結果的事而危脅到無辜者的生命。
黑色的緊身褲緩緩往下剝落,素白色的內褲一點一點顯露出來,在看到內褲下微微隆起的恥丘時,鼻尖聞到一股幽幽的處子體香。
就在這里,自己也失去了處子之身,但自己年紀大了,能以清白之軀戰斗快半輩子也算幸運,但楚嬛還這麼年輕,再過二個月才滿二十歲,如果她的母親知道她還沒滿二十歲就被敵人無情摧殘,心中會有多難過。
在是否讓商楚嬛參加鳳戰士的試煉,商石玉猶豫過,也征求過她的意見,當時她沒有表態,而讓商石玉自己決定。
在這一刻,當商楚嬛處子的幽香縈繞在鼻尖時,聞石雁後悔了,當時她應該去阻止的。
如玉石般的一雙大長腿裸露了出來,腿部的曲线就似高深的武學,渾然天成無一不充滿極致的美感。
聞石雁突然又想到那個美色不美色的問題,以通天的好色程度舍得殺死她嗎?
還有那個絕地,盯著徒弟的大腿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說不定他也會阻止吧。
關鍵還是在刑人,他眼中仍帶著殺氣,即便弄斷了過他的根手指,也不至於如此仇恨楚嬛吧。
防彈衣的褲腳極小,聞石雁只能先脫掉徒弟的皮靴,她沒有脫掉腳上的白色短襪,即便是聖鳳,在最珍視之人即將受到汙辱時,也會做些沒有實際意義只有心理安慰的舉動。
將兩只褲腳都脫出後,聞石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舉起沉重的雙手,顫抖的指尖伸向徒弟身上僅剩的內褲。
“可以了。”通天長老突然道。或許她們還是表現太過鎮定,所以師傅給徒弟脫衣服沒有想像中刺激,他決定商楚嬛的內褲還是由他親自來脫。
“你們兩個都趴下,一起爬過來。”聞石雁剛剛站起身,通天長老給出了新的命令。
電視一直沒關,師徒兩人看了一眼屏幕又對視片刻,她們的眼神同樣堅定與無畏。
聞石雁先蹲了下去,商楚嬛也跟著蹲下用手撐住冰冷的地面,師徒兩人以極其屈辱的姿態向通天長老慢慢爬去。
沒等她們爬到,通天長老如猴子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三人中只有他還穿著衣服,不過很快他也已光著身子了。
“你們師傅徒弟就先一起給老子口交,聞石雁,好好教教你徒弟。”通天長老道。
兩人爬到了通天長老身前,他人雖然精瘦,但陽具的尺寸卻不比絕地、刑人遜色,猢猻似的老頭胯間矗立著似驢馬般的碩大陽具,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怪異感。
商楚嬛看向師傅,她們是鳳戰士,她們願意用自身的痛苦屈辱換無辜者的一线生機,不過她還是要看師傅的意思,師傅如果這麼做,她也就這麼做。
相比剛才眼睜睜地看著師傅受辱,和師傅一起承受痛苦反讓她更能坦然接受。
反倒這個時候,聞石雁的情緒波動比徒弟更大,一方面徒弟仍面臨死亡的威脅,另一方面看著徒弟受辱,比自己受辱要難受百倍。
但她沒有選擇,在成為鳳戰士那一天起,她就立誓為保護無辜者願意犧牲自己的一切,徒弟也是鳳戰士,應該也有這樣的覺悟。
當聞石雁准備將眼前的陽具吞進嘴里時,突然商楚嬛輕輕叫了一聲:“師傅。”
她轉過頭看到商楚嬛向前爬了一步,兩人的臉幾乎撞在一起。
她不知道商楚嬛想干什麼,突然徒弟柔軟的唇竟粘貼在自己唇上。
聞石雁還沒反應過來,似乎聽到她極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然後徒弟竟然挺起身抱住自己,柔軟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
邊上所有人頓時目瞪口呆,通天讓她們口交,怎麼徒弟突然去親師傅了。
聞石雁第一個明白過來,她立刻也抱住了她的徒弟,用自己舌頭纏繞住她的舌頭吮吸起來。
通天是第二個明白過來人,剛才摸了她半天奶子卻沒去親她,她不但是處女,連初吻都不曾有過。
眼看著要為自己口交,她想把初吻獻給自己的師傅,即便對方是女人也不管了。
通天長老想拉開她們,但眼前師徒熱吻的畫面異常刺激,在他的打算中,本就有讓師徒親吻互舔這樣的內容,沒想到自己還沒下達命令,她們就主動先親上了。
在黑暗的地獄里,在魔鬼猙獰丑陋的陽具前面,師徒兩人緊緊相擁,足以讓天下男人神魂顛倒的玉乳雪峰緊緊地粘貼在一起,柔軟火熱的舌頭更似游蛇緊緊纏繞。
在這一吻中,聞石雁感受到商楚嬛對自己的崇拜、依戀和深深地愛,百分之九十九是兒女對母親、徒弟對師傅的敬愛,但似乎還有那麼一絲絲別樣的愛。
在鳳戰士中,同性之間產生愛的概率要遠大過普通人,就連聞石雁對上代天鳳,對諸葛琴心甚至對這一代的天鳳的愛中也曾有過一絲超越敬愛、友愛、關愛的愛存在。
不過對徒弟倒只有親人般的愛,雖然覺得不妥,但這並不重要,徒弟即將真正走進黑暗,在這之前只要讓她感到哪怕一絲溫暖、一絲快樂,自己什麼都願意去做。
在最丑陋、最肮髒之物面前最美麗、最熱烈的吻,就像黑暗徹底降臨前最後一道璀璨的光亮,這一刻的畫面無比的震撼。
商楚嬛的淚水又一次流淌出來,而聞石雁的眼角也泛起晶瑩的淚光。
黑暗已經降臨,但晶瑩的淚花依然不屈地閃爍著似鑽石般的耀眼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