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海雅”別墅。
傅星舞推門而入,見程萱吟立在觀景窗前眺望著落日,顯得有些憂心重重。
“萱吟姐,我來了”傅星舞雖才與她相識數日,但深感程萱吟足智多謀,心生敬意。
“坐吧”程萱吟招呼她坐下,道:“你來了已六天了,對香港的形勢你怎麼看?”
“這里的形勢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傅星舞接著道:“至今紀小芸與解菡嫣仍無音訊,令人牽掛,也讓我們實力大減”程萱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我們也許是低估了敵人的力量,魔教對香港是志在必得,不僅是香港,魔教的勢力全面進入亞洲,朝、韓戰爭不可避免,如果我們不能守住這一陣地,將來會腹背受敵!”
傅星舞思考片刻,道:“不過,雖然我們前一段時間連連受挫,但我們不會因此亂了陣腳。我已經寫了份報告給藍星月,希望她能調派人手,一方面從軍警這條线進入,另一方面調動高手,一舉覆滅黑龍幫,斬斷魔教的爪牙,令他們無機可趁!”
想到要與敵人大戰,傅星舞不由得有些興奮。
“你的想法很好,不過……”程萱吟有些猶豫,因為她今早與藍星月通過電話,並不如傅星舞所想的那樣。
“不過什麼”傅星舞疑惑地道。
“除了亞洲,其它大洲魔教已經取得壓倒性的優勢,我們的人都只有在暗處活動,敵人的勢力越來越大”程萱吟道。
“這我知道,所以我們要堅守最後一塊陣地,不然不是更危險了嗎?”傅星舞道。
“魔教已經控制了多國的政權,已經有實力發動第三次大戰來征服世界,但魔教遲遲未動,這是未何?”程萱吟道。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應該尚沒能把握美國這支世界最大的軍事力量,美國這次原本想出兵助韓,但迫與民眾的壓力,最後參、眾兩院都沒通過總統的戰爭提案,這也許是魔教沒發動戰爭的原因。”
傅星舞道。
“這是一個原因,但不是主要的”程萱吟道:“你想想,魔教只要發動已經完全控制的國家進行戰爭,一旦點火燃燒,美國又豈能獨善其身,到那個時候民眾的力量又有何用?而以現今的局勢,一旦美國參與戰爭,你說它會倒向那一邊”傅星舞張大了嘴,她沒考慮過這一點。
“魔教遲遲不發動戰爭,肯定是有原因的,雖然現在還在不知道原因何在,但我們會努力去找,找到這個原因也許是敵人的死穴!”
程萱吟道:“在形勢混沌之際,敵不動,我不動,以逸待勞,找到敵人的破綻,才是上策。”
傅星舞今天來本想和她商量如何鏟滅黑龍會,沒想到組織會采取這樣一種策略。
程萱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繼續道:“黑龍會只不過是魔教布在亞洲一顆卒子,除了墨震天外,並無多少人有太大本領,真要滅了黑龍幫,數年前在它羽翼未豐是就可一舉鏟除,也不必等到今天。”
“那為什麼……”傅星舞還是不明白。
“黑龍會在香港的立足,制造一種假象,魔教認為也許不必發動大戰就可以獲取勝利,這樣戰爭就會延遲。畢竟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即使我們勝了,必將哀鴻遍野,無數生靈塗炭呀!”
程萱吟輕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所以在香港,組織一直沒有派強大的力量,這也是黑龍幫得以猖獗的原因。”
“那我們要怎麼做”傅星舞雖然對組織的這個戰略不是十分理解,但她相信這樣式做定是有它的道理。
“我們要在香港與魔教展開一場拉鋸戰,除非敵人神將級以上的人出現,組織不會增派人手”程萱吟道。
“如果按你這麼說,與黑龍幫戰爭不是會放不開手腳”傅星舞有點憋氣的感覺。
程萱吟笑著擺了擺手道:“這倒不必,我們非但不要自縛手腳,更要竭盡全力與黑龍幫周旋到底,讓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畢竟一旦失去香港這塊陣地就象你剛才說的,是非常危險的事”看到傅星舞仍顯疑惑,她道:“如果以壓倒性的力量滅了黑龍幫,會使敵人不顧一切的發動報復:而以眾敵寡或險勝敵人,會使敵人覺得是自己的失誤造成失敗,他們會繼續策劃下一個陰謀,或者會增派高手來香港。這也是我們所希望的,畢業香港離我們大本營近,如能誘敵深入,再一舉全殲,會真正的重創敵人,殺些黑龍幫的嘍囉是沒用的。”
“我知道了”傅星舞點了點,終於明白了。
不過她知道以她與程萱吟兩人對抗黑龍幫是非常困難的,而且據情報,魔教另有高手秘密潛入香港,這更增添了危險與變數。
“敵人下一個陰謀很明顯示,就是想以田震競選成為特道。本次競選實行改革,采取象美國一樣的全港市民進行公投,這為這次選舉帶來了很大的變數。”
程萱吟道。
“這幾天我也看了電視,根據民意測驗,彭特道的支持率超過田震十個百分點,取勝利還是很有希望的!”
其實早在半年多前林嵐來港時。
“鳳”已經注意到了這一問題。隨著選舉的日子越來越近,決戰的時刻快要到了。
“根據我得到來的消息,黑龍幫已經著手布置,面上的田震猛打經濟牌使支持率不斷上升,但如果僅是如此,倒還無慮,畢竟彭特道這些年的對長江香港做出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到的,我是怕黑龍幫玩陰的,這不得不防。”
程萱吟道。
“萱吟姐,離選舉還有二個月,我們要抓緊時間好好的查一查,決不能讓敵人陰謀得逞”傅星舞道。
“我現在還是最擔心紀小芸,她受了那麼重的傷,不知能不能挺得過來。我已經派人查找,但卻一直沒有消息,不過據黑龍會的內线報告,他們也沒找到她。與她相處數年了,想不到她竟是傳說中具有黑暗力量的人。唉,要早一點知道就好了……”程萱吟神色有些黯然。
傅星舞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與程萱吟並肩而立。
“紀小芸,你現在哪里……。”傅星舞默默的地道。
……
香港灣仔的一間平房內室內,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紀小芸微微睜開雙目。
三天中,她一次次的死亡邊緣掙扎著,也許是強烈的求生欲望,也許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深藏在體內的魔性起的神奇功效,她終於挺了過來。
“你醒了”一個十七、八歲、清純可人的小姑娘驚喜的叫道。
“……”紀小芸想說話,干澀的嘴唇嚅嚅著卻發不了聲。
“你還認不認得我”小姑娘道。
紀小芸雖然覺得眼前可愛的女孩有些面熟,但卻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
她試著運了運氣,才知道所受的傷勢之重超過想象,現在不要說真氣,連動彈一下,說句話都做不到。
小姑娘用崇拜目光看著她,道:“你肯定不會記得我了。我叫丁心蓮,一年前,你在中環停車場救出一個差點被別人強暴的小姑娘就是我!”
經她提醒,紀小芸想起確有這麼件事,時間隔了久了,當然難象心蓮記得住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天前,我在河邊發現了,把你背回來。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急都急死了。我想帶你到醫院,卻……”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為了紀小芸,她已經和媽媽吵了很多次。
丁心蓮幼年喪夫,母親方霞嗜賭,經常欠下一屁股債,幾次被放高利貸的人追砍。
近段時間,又輸了很多錢,心情惡劣當然不會拿出錢來給紀小芸看病。
心蓮轉身出去,過了片刻,拿來碗米湯,一口一口喂紀小芸吃了一點。
喝完米湯,聽到外屋方霞的聲音“你死在里面時間夠少了吧,她又不是你祖宗,出來吃飯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心蓮離開,精神不支的紀小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母女兩人在張油漆已脫落大半的桌子前吃飯,方霞臉色陰沉,心蓮也因為收留紀小芸怕母親為難,也一直沒說話。
“女兒,我可能,可能要出趟門——”方霞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方霞眉頭一皺,這句話她已經不止聽了一次,這次她肯定又欠了高利貸不知多少錢。
心蓮雖然對母親極度失望,但她畢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遂道:“媽媽,你自己小心點,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好,好,我去收拾一下東西”
方霞只吃了半碗飯便匆匆地從臥室拿出個拎包准備出門。
“你小心點……”她話尚未說完,忽然一個窩心拳將她連滾帶爬的打回房間。
“想到哪里去!”一個黑壯的男人走入屋內。
“黑子哥,求你再寬限幾天,我這去給你湊錢去”方霞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
“你干嘛打人”心蓮看到那男人走上前來,拎起大頭皮鞋向母親踹去,不顧一切的撲了上來。
“找死!”
黑子蒲扇般的大手沒頭沒臉扇在心蓮臉上,她一下被打得眼冒金星,身體倒在牆壁角,暈了過去“黑子哥,我求你了!”
方霞抱著他的大腿苦苦求道。
“他媽的,沒人勇欠鐵爺的錢不還,你找死”說著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拉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把刀來,擱在她臉頰惡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你臉上劃個十字,讓你一輩子出不門!”
方霞嚇得面無血色,哆哆嗦嗦地道:“不要,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一般來說收高利貸的人不會輕易殺了債主,道理很簡單,殺了債主問誰要錢去。
不過今天黑子的馬子甩了他,跟了另外一個大哥,這麼憋氣的事讓他心情極度的惡劣。
他盯了一眼方霞,雖然她已經三十六歲,但皮膚白晰,五官輪廓分明,身材也保養得很好,年輕的時候算是個美女,現在更有一股成熟的嫵媚。
他抓著胸襟的衣掌觸到頗為豐滿的雙乳,心里掠過一絲癢意。
“好!”
黑子松開了手,返身關上房門,拉過一張椅子大刀金馬地坐下,指著自己隆起的檔部,道:“今天你侍候大爺爽,我就再寬限你幾天!”
“這——”方霞面露猶豫之色。
自從丈夫死後,有過關系的男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其中有些更屬於變相的金錢交易,原本讓他玩一次可暫脫眼前困境她是會同意的,但在女兒面前與別人男人做愛,總是難堪,“能不能我們到外面開房間”
“不行!”黑子陰著臉道。
“要不,要不到里屋去”方霞小心翼翼地道。
“噔”一聲,黑子將刀插在桌上,惡聲道:“就在這里,你他媽的再不做,老子一刀捅了你!”
“是,是……”無奈之下,方霞走到他跟前,深深地蹲了下去,拉開黑子長褲拉鏈,掏出黝黑粗壯的陽具,含在塗著深紅色口紅的小嘴吮吸起來。
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女兒,見她猶未醒來,才略略放心。
“噢,不錯,吸得再深一點,他媽的,你口交的本領比大富豪的小姐還強!”
墨子道彎下腰,撩起她的裙擺,放肆地撫摸著她又白又嫩、圓潤光滑的屁股。
“都是自己好賭,不然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方霞陷入深深地自責,這一走神,牙齒咬到肉棒頭上。
“哎喲”黑子疼得一掌將她打翻在地。
方霞跪在地上,連聲解釋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這個臭三八,把衣服都脫了!”黑子余怒未消地道。
方霞戰戰驚驚在他面前一件件地將衣服脫掉,畢竟年不歲不饒人,皮膚雖然白皙卻沒了青春的光津,身體雖尚屬豐滿但卻有些松馳之感覺。
待她脫得一絲不掛站,黑子有些失望,在亮堂堂的日光燈下,眼前的女人對她吸引力著實大減。
黑子游離的目光忽然落在心蓮身上,頓時心中欲念大動。
她年紀雖小,卻是個端端正正的小美人,瓜子臉、翹鼻梁,紅潤的小嘴煞是好看,白色學制制服下凸起的如鴿子般的乳峰雖只是隔岸觀花,但想來也是極其誘人,裸露在裙子外的雙腿也極是均稱白皙。
方霞也是過來人,見黑子置他於不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兒,心里暗叫不妙。
她還來不及反應,黑子陰沉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不要”方霞驚恐叫道。
“我現在對你沒興趣了,你太老了。”黑子冷冷地道。
方霞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爬到他跟著,哭著道:“黑子哥,不要呀!她才17歲,還在讀書,以後可怎麼讓她做人呀!”
“我不碰她可以,你只要還了欠了六十萬,我立馬走人!”黑子道。
“黑子哥,你是知道的,現在我哪里有錢,再寬限幾天,我一定會還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方霞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哀求道。
黑子冷冷一笑,“呸!什麼恩德!什麼寬限!我已經寬限了幾次,你還想要我寬限,門都沒有”
“那你要我怎麼辦呀”方霞被逼得走投無路。
“如果你今天拿不出錢來,有兩條路讓你選,一是按規矩砍下你一只手,二是讓你女兒讓我玩一次。你自己選吧!”黑子道。
“不要呀!不要砍我的手呀!求求你,求求你”方霞一聽到要砍手,本來就膽小的她自然嚇得面無人色、六神無主。
“那你是答應讓女兒讓我干一次啦!”黑子道。
“這,這……不行的”方霞答不出來,無論她如何不要臉,但她終硬不起心來,把女兒往火炕推。
“你要知道,你女兒就在里面,我大可以奸了她,也根本不需要你的幫忙,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不答應,我先砍了你的手,然後奸了你女兒,再把她買到泰國去,讓她做一輩子的妓女。”
黑子這一番話倒也不虛,對於心蓮這樣清純的少女,黑子倒不想綁著強奸她,這會少了很多樂趣,但今天哪怕是方霞不答應,他也會霸王硬上弓。
方霞面色表白,哆嗦著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他媽的真不知好否,老子先把你手剁下來。”見方霞沒有回答,黑子一把將她手拉在桌上,撥出刀來。
“不要傷害我媽媽”心蓮在牆角邊輕聲的道。
她剛剛醒過來,已經聽到兩人的對話。
她扶著牆慢慢地站了起來,“只要你不傷害我媽媽,我答應你。”
丁心蓮聲音雖弱,但卻毫不猶豫。
“好!還是你女兒懂事”黑子得意獰笑起來。
女兒的話象雷鳴般在方霞耳邊響起。
她掩面失聲痛泣。
丁心蓮搖搖擺擺地走到母親身邊,“媽媽,你養我這麼大,我要報答你的。只要你從今起,不要再去賭,女兒做什麼都情願,都高興!”
說著,一行清淚從她面頰滾落。
“心蓮”方霞抱著女兒雙腿,泣不成聲。
這麼多年來,風風雨雨把心蓮拉扯大的確不容易,但近年來,生活的不如意使她脾氣變得極壞,對女兒動不動又打又罵,沒想到此刻女兒竟為自己肯做莫大的犧牲,怎不令悲喜交加。
“你也要答應我,你不能傷害我媽媽,欠的錢我們會慢慢還,你不得再來逼我媽媽!”心蓮衝著黑子道。
“好!只要你今天讓我爽,我答應你,這六十萬只要你在一年里還了,包證沒人再上門來討債。”黑子忙不迭的答應道。
“你說話是否算數”心蓮道。
“當然,我們江湖人最講究是“信義”二字,說話當然算數。”黑子道。
“好,一言為定”,心蓮仰起頭,她雖然年輕,但與她母親膽小怕事的性格不同,一旦下了決心,就不再哭哭弱啼啼。
黑子覺得越來越有意思,這小姑娘比他想象中要堅強,玩起來一定更有味道。
“你今年幾歲了,滿十八歲沒有。”黑子問道。
“她今年才十……”方霞代女兒道。
“他媽的,我沒問你,給我住嘴!”方霞剛說了一半就被黑子粗暴打斷,還一腳踢了過去。
“不要打我媽”心蓮尖叫起來,撲在母親身上。
雖然她對母親好賭及與男人鬼混十分地厭惡,但父親早逝,是母親辛辛苦苦將自己撫養大,雖然長大以後,母親對自己不是十分關心,但相依為命十多年,天性至孝的她願意為母親做任何事情。
“不要這麼緊張,象你媽這樣的賤女人,越打她越爽,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黑子雙眼不住地心蓮身上掃來掃去,他努力克制著立即撕開她的白襯衣的欲望。
心蓮轉來身子,道:“今年我十七歲。”
“嘖嘖,還沒成年哩!你沒有和其它男人干吧?”黑子問道。
“沒有”心蓮知道自己只要回答得慢一點,他又會打母親。
“有沒有跟男人接過吻呀。”黑子問得更加刻薄。
這麼赤裸裸的問題讓心蓮雙臉緋紅,但她還是回答道“沒有”
“好!好!好!”黑子連聲叫好,他招了招,讓心蓮走到他身邊,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學生裙下线條極為柔美的大腿。
決心歸決心,當黑子開始向她下手時,心蓮還是感到巨大的恐懼。黑子的手順著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臀部。
“雖然只有十七歲,但屁股還是蠻飽滿的,比你的長相要成熟得多了。”
聽著黑子的淫語,自已和身體又被他肆意亂摸,心蓮說不出的厭惡。
“不錯,現在我要看看你的身體發育得怎麼樣了,喂,我說你站在旁邊不要沒事見,幫你女兒把衣服脫掉。”黑子對方霞道。
“我——”方霞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聽到沒有,讓你脫掉你女兒的衣服,你還想討打是不是。”黑子恐嚇道。
在黑子的威逼下,方霞萬般無奈開始解開女兒的衣扣,將心蓮的連著裙子的學生服脫了下來。
心蓮穿著純白內衣和貼身的尼龍襯裙,內衣白得有些耀眼,並不算太大的雙乳在胸前劃了一個很有誘惑力线條。
黑子猛地站了起,五短身材的他幾乎與心蓮一樣高,他一把捧住心蓮清秀的俏臉,大嘴向她粉紅色的櫻唇,心蓮懾於黑子的淫威,不敢躲開,黑子與同他身材般粗短的舌頭撬開心蓮雪白的牙齒,在她口四不斷攪動,追逐著心蓮的香舌,同時黑子伸出大手,隔著薄薄的內衣撫摸著心蓮的乳房,被堵住嘴巴的心蓮只能發出“嗚嗚”的喘吸聲。
足足過了五分鍾,黑子才坐放開心蓮,滿意的看著呼吸急促的心蓮一起一伏的酥胸道:“方霞,把你女兒的衣服全脫光,我要好好欣賞。”
方霞抽泣著幫女兒一件脫去內衣,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粉雕玉琢的胴體漸漸的顯現出來,直看得黑子肉棒暴漲欲裂,差點連鼻血都流出來。
心蓮肌膚瑩白如玉,胸前乳房如覆碗般高高挺起,雖然不是很大,卻與她相貌身材十分之相配,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不細看還看不出來,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
心蓮在學校是健美隊的隊長,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的茸毛,真是美到極點。
黑子指了指高高勃起在雙腿的陽具,道“你媽媽剛才已經象狗一樣舔過,現在輪到你了,來,把這個含住。”
黑子伸用抓住心蓮的手臂,強迫讓她跪在雙腿之間,夾住她赤裸的身子。
被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夾住,心蓮有說不出的害怕,她身體顫抖,乳房輕搖,黑發也隨著搖曳。
“怎麼了,如果你不按我的話去做,我馬上將你媽的手砍下來。”
黑子在心蓮的耳邊悄悄說。
肉棒頂在她臉上摩,在她的嘴邊細嫩的皮膚上摩擦。
心蓮終於出粉紅色的舌尖,戰戰兢兢的開始舔著陽具的頂端,強烈的快感使黑子的肉棒猛烈顫抖一下。
“舌頭要多伸出來一點,用力的舔”雖然心蓮口交的技術即生又幼稚的,但黑子反覺十分新鮮,聽著她從喉嚨發出嗚咽聲,更刺激黑子每一根神經……
“把它含到你的小嘴里去。”黑子對心蓮進行口交指導。
心蓮把心一橫,把美麗的紅唇靠了過去,張開嘴把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
雖然只進去三分之一左右,心蓮的嘴快要裂開,胃里產生強烈嘔吐感。
“對,就這樣,給我含住,沒有我的命令不准吐出來。”
黑子說著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雪白的乳肉配上淺紅色的乳頭,有如待放的花蕊。
黑子興奮到極點,用雙手握住雙乳,那種彈性,新鮮的柔軟感,和剛才隔著衣服摸的感覺完全不同。
“你的乳房真可愛。”黑子道含著巨大陽具的心蓮當然說不出話來,只是用嗚咽聲表示自己的痛苦。
黑子摸了一會兒心蓮的乳房,又捧住了她的俏臉,把她的頭往自己身上拉,肉棒一直頂在了心蓮的喉嚨口,然後搖動著她的頭部,陽具在她口中一進一出,無比痛快。
忽然心蓮感到自己嘴里面的肉棒可怕地膨脹發熱起來!
她開始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沒等她將那肉棒吐出嘴里,就感到一股濃重腥熱的液體在自己嘴里爆裂開來,粘稠的精液迅速地涌進了心蓮的喉嚨,填滿了她的小嘴!
從未有過這樣經歷的心蓮嘴里發出一陣劇烈的嗚咽,想掙扎著吐出嘴里的肉棒,就被那男人死死地按住了頭!
“把我的東西都吃進去!”
黑子大聲道。
心蓮掙扎著,被憋得臉色發紫,喘不上氣來。
她只能勉強呼吸著,那些惡心的粘稠液體通過喉嚨進入到胃里。
陽具抖動了好一會兒終於離開她的小嘴,心蓮雖可以順暢呼吸,但嘴里救還是充滿了男人的精液的,一想到自己剛才還把那些惡心的黏液吞進肚子里,立刻忍不住又干嘔起來,粘稠的精液合著口水從嘴角流下來。
在一旁度日如年的方霞見黑子在女兒口上射精,不禁又悲又喜,悲的是女兒被迫給黑子口交,喜的是女兒貞操還能保住,她小心翼翼地道:“黑子哥,心蓮還使你滿意吧?”
“不錯,你女兒的確一流。”黑子道。
“這樣可以了吧!”方霞想到就這樣能離開已是不幸之中萬幸了。
“什麼可以!你說什麼夢話,老子雖然在你女兒嘴巴里射了精,但老子還沒破了你女兒的身,有這麼便宜的事!,你看看老子的家伙,軟了沒有。”
黑子剛才是故意不加控制在心蓮的嘴里射精,他知道如果不先射一次,等下干起來的時候可以堅持不了多久,先射一次就可隨心所欲的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什麼”方霞沒想到黑子竟還要繼續。
雖然黑子陽具依然堅持挺著,但不管怎樣說已經射了一次精,總要休息一會兒,這休息的空當做些什麼好呢?黑子動著腦筋。
方霞蹲了下去,摟住淚流不止的女兒,順手拿起地下心蓮的內衣為女兒擦拭嘴角的汙垢。
方霞哽咽著道:“女兒,媽對不起你,媽對不起你……”心蓮抬起頭,輕輕地搖了搖頭道:“沒關系的,媽,你不用擔心,我不怕的,只要你以後不要再賭了,再窮我們也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好嗎?”
“媽答應你,以後再不賭,媽答應你……”親情在兩人心頭交融,雖然凌辱才剛剛開始,這一刻心蓮心中對媽媽的愛占據她整個心靈。
黑子拍手道:“好感動呀,看了你們這麼相親相愛,我忽然想玩一個游戲。”
方霞抬頭道:“什麼游戲。”
“我要你們互相舔呀、摸呀,直到你女兒淫水長流,讓老子好好地爽一次,我就放你們走。”黑子竟想出如何這樣一個荒誕淫邪的招數來。
方霞母女還在猶豫,黑子動起手,一把將心蓮從方霞的懷里分開,按倒在地上,又掀住方霞的頭發,強行將她拖過來,讓她與以相反的方向趴在心蓮身上。
“黑子哥,不要呀,這種事情我怎麼做得出來啊。”方霞大聲哭叫著。
“他媽的,鬼叫什麼,再叫,老子擰爆你的波波。”黑子探手抓住了方霞的乳房,五指一收,方霞頓時慘叫起來。
性格懦弱的方霞屈從於黑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叫。
黑子拉著方霞的頭發,將她的頭頂在心蓮兩腿之間,森然道:“不用我告訴你該怎麼做了吧,給我好好的舔,如果我發現你偷工減料,沒有認真去做,你今天甭想離這里,快舔!”
方霞含著淚,低下了頭,伸出舌頭開始在女兒還未完全發育成熟的陰戶上開始舔了起來,雖然在這種屈辱的狀況之下,心蓮感到媽媽的舌頭所經之處,一陣陣酥麻快感隨之涌現,開始覺得喉嚨有些發癢,漸漸地全身都開始癢了起來,一股難以表述的感覺由內心深處不斷的涌現,心蓮不知這是種什麼樣的反應,不由大感惶惑。
黑子轉到了後邊,只見心蓮雙目緊閉,雙頰有些酡紅,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合,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紅艷艷的櫻唇似張似閉,顯然她母親吸吮她的陰戶對她產生了影響。
黑子輕聲的道:“怎麼樣?爽吧!現在我要你也好好地舔一下你媽媽的陰戶。”
說著黑子將方霞翹起的屁股往下壓,將方霞的陰戶湊在心蓮的嘴上,心蓮只得張開小嘴開始吮吸母親那充血膨脹肥大的陰唇。
女兒的吸吮對方霞的刺激要比她帶給女兒的大的多,很快方霞只覺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團火正不住的燒著,將自己的理性一點一滴,慢慢的焚燒殆盡,骨子里好象有著千萬只螞蟻在爬行一般,一種莫名的舒暢快感流過心頭,可全身強烈的騷癢。
過不多久,方霞的陰戶已經濕得象水坑一般,粘稠的淫水開始源源不斷滲了出來,一半給心蓮吸入口中,一半滴落在她的俏臉上。
心蓮不知道媽媽體內流出來的什麼東西,因為是媽媽的,她並不覺著有什麼肮髒,水越流越多,她也越吸越多。
在強烈的生理刺激下,方霞似乎忘記了自己和處境,滿腦子是越燃越烈的欲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女兒的屁股,高聲哼哈著,雙唇在女兒的私處亂拱,心蓮粉嫩的陰戶滿是她的口水。
看到母女倆淫靡的嬌態,黑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沙發上的墊子塞入心蓮的屁股上,將心蓮兩條修長的美腿抬了起來,再將方霞托住女兒翹起的臀部,將粗大的陽具頂在心蓮桃源洞口,在稀稀的陰毛中,剛才緊閉那條粉紅色裂縫已經性感的張開,兩側的花瓣已經濕潤,微微張開,露出內側鮮艷的嫩肉。
美麗的色澤,稍有皺紋的花瓣,那確實是處女才是這樣。
在花瓣的頂點,露出被薄薄的皮包圍的陰核,黑子看的幾乎發呆。
他的手向肉縫摸去,粗大的手指將兩片嫩肉向左右分開,雖然外面已經十分潤濕,那是因為方霞的口水,陰戶的里面還是十分干燥。
心蓮驀地停止了對母親陰戶的吮吸,她感覺到最後時刻即將到來,他抱住母親腰部的十指深深嵌入肉里。
黑子露出冷酷的笑容,把少女的裸體壓緊,龜頭對正花瓣的開口部,享受著少女扭動時的摩擦感,肉棒輕輕向前挺出。
“媽媽——”強烈的衝擊與撕裂般入侵的痛苦使使心蓮臉色灰白,她大聲的喊了起來。
眼睜睜地看著黑子的陽具進入女兒的體內,如同一盆冰水從頭淋下,方霞熊熊燃燒的性欲在一刹那被撲來,作為一個女人她完全能夠明白此時女兒的感受。
她抬起頭,哀求道:“求求你……,輕一點……,她才十七歲呀……”將陽具頂端插入之後,黑子覺得洞內緊窄異常,每前進一分都要化很大的力量,但黑子確實領略到奸淫處女的無盡的舒爽快感。
隨著陽具越插最深,心蓮的痛苦就更加的強烈,她口中不停的哭叫著:“不要……不要……求求你……嗚……求求你……”
“他媽的,找死呀。”黑子罵著,因為心蓮強烈地扭動著臀部使黑子的陽具從陰道中滑了出來。
黑子怒極了,操起皮帶一陣狂抽,方霞死死護住女兒,大聲哀號著。心蓮見母親被打,心如刀剜。
連抽了數十下,黑子才算泄了怒氣,他拿著皮帶將母女倆綁在了一起,手上執了把雪亮的角匕首在方霞面前晃了幾下,讓她抱緊女兒的屁股,並威脅道如果再讓他的陽具掉出來,就割掉她的耳朵。
黑子身體又壓了上去,陽具再次衝入心蓮的陰道,因為黑子的匕首正對著母親的屁眼,下身雖然火辣辣撕裂般的劇痛,卻不敢再掙扎。
陽具越插越深,心蓮仿佛聽到一陣撕裂聲,一股像將她劈成兩半的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少女處女貞操最後的防衛終告棄守,一聲慘叫,黑子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的包圍住陽具,帶給黑子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心蓮渾身冒冷汗、臉色慘白,一雙晶瑩的美目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強暴給帶來肉體與心靈的傷害不是她幼稚的心靈所能承受的。
目睹了整個過程和方霞更是泣不成聲,是她一手毀滅了女兒的一生,做母親的眼睜著女兒被奸淫,真是天下之最殘酷的事。
黑子以為在心蓮的口中先射了一次精就可以干得時間長一些,但他錯了,心蓮的陰道猶如一只握溫暖的大手,緊緊握住了他家伙,更要命的是,他的陰道不住的痙攣,一下一下將他的陽具拉入更深處,正到龜頭觸到花心,一股從未品嘗過的巨大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來,大腦轟地一下炸開了,僅僅不到半分鍾,還沒開始一下抽插,黑子就攀上快樂的顛峰。
他大吼一聲,雙手猛地按住方霞的屁股,使出全身的力氣向前挺,慘劇在這一刻發生了,黑子忘記自己手上還拿著一把刀,他一按方霞的屁股,那把長約一尺的匕首直刺入她的肛門,只留下一上牛角的柄留在屁眼外面。
“啊——啊——啊!”三個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心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那把刀竟然就這麼插入了自己母親的體內……
方霞覺得著自己屁眼上一涼,然後一種尖厲的劇痛,有東西順著肛門刺入她的小腹,刹那間她的一種貼近死亡的感覺,身心完全崩潰的方霞使出全身力氣,張開嘴向黑子咬去,因為黑子的陽具已整個插入在心蓮的體內,方霞咬到的是黑子陽具上邊長滿著黑毛的肥肉……
因為巨大的快感,黑子竟完全不知已將手中的刀插入了方霞的體內,正當他開始噴射著精液時,小腹一痛,低頭方霞竟咬住了自己,劇痛之下,急忙向後退,但小腹已經被方霞咬了一塊肉下來,鮮血淋漓……
“他媽的,敢咬我。”黑子剛想發作,忽然發現手中的匕首已經不知何時插入了方霞的體內,不由呆住了。
方霞聲嘶力竭地痛呼著,雪白的屁股向撥浪鼓般左右搖晃,因為匕首沒有撥出來,所以血也出不來,但匕首已經刺破了她的內髒,如果現在及時搶救,還有五成的希望能救活,但黑子又怎麼蠢得把她送到醫院去。
心蓮哭著、喊著,大聲叫著“媽媽”,因為頭腳步相背,又被用皮帶綁在一起,因此她能看到的只有是媽媽插入匕首的屁股,她求黑子,救救媽媽,說一輩子給他做牛做馬,但黑子卻睜大著眼睛,象木頭人一般看著她們。
漸漸地,方霞的聲音已經小了去,誰也看得出,由於大量的內出血,方霞已經接近死亡。
方霞伏在女兒身上,扭過頭,伸手將女兒的手扭在手中,“心蓮,你不恨媽嗎”方霞感到身體輕飄飄的,強烈的劇痛已經過去,在這回光返照的時間里她特別的清醒。
“我不恨你的,你永遠……永遠是我的好媽媽!”心蓮泣不成聲。
“答應媽媽,不論遇到什麼,受什麼委屈都要好好活下去。”這是方霞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她頭一歪,靠在女兒的腿上,不知死活。
“他媽的,今天真撞了邪了,弄出人命來。”
黑子走到方霞身邊,剛解開了皮帶,心蓮伸手撥出插在母親身上的匕首向黑子刺去,黑子手疾眼快,握住心蓮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落在地下,“你先睡一會吧”說著,黑子一切在心蓮的頸上,心蓮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