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明夜黯然失神地離開後,坂田龍武將藍星月帶去浴室,這次是真的要好好洗一洗了。
這是一間供幫會成員用的小型澡堂,有衝淋也有大池。
在藍星月用清水衝洗著身體時,坂田龍武脫光衣服,坐進了大池中。
雖然最後十來分鍾吉田明夜做的事著實讓人感到惡心,但整個過程還是充滿強烈的刺激和誘惑。
望著洗淨身體如出水芙蓉般俏立在他的面前的藍星月,欲火又不住騰騰上躥。
坂田龍武招了招手,藍星月剛走到他身邊,便被他一把拖進了懷中。
“剛才表現不錯,現在可以放開了。”坂田龍武抓捏著她的乳房道。
“唔。”藍星月低聲應道。
大池內水花飛濺,藍星月赤裸的胴體在水中劇烈地搖晃起來。
吉田明夜對她持續的性刺激令她產生了強烈的肉欲,接下來還有一次嚴峻的考驗,自己必須釋放積蓄的肉欲,否則像剛才這樣再來一遍,自己可能真的會產生極致的亢奮。
世間絕大多數的事,有過第一次,第二次就會容易一些。
在人潛意識中,做到了第一次,潛意識便認為能夠做到第二次。
二小時前,藍星月在坂田龍武奸淫中產生了性高潮,而此時身體里已充盈著強烈的肉欲,再加為白無瑕甘願犧牲決心無比堅定,藍星月又一次在坂田龍武的奸淫中抵達欲望的巔峰。
坂田龍武將藍星月帶回了房間,當北原野望出現在她面前時,藍星月的心中微微一凜。
他長得倒頗為帥氣,只是面色異常蒼白,像是終日不見陽光的吸血鬼,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和之前那二人一樣熾熱。
在荒木彌生注視下,藍星月覺得自己在他眼中像一件藝術品,吉田明夜眼中只有色欲兩字,而她在眼前男人的眼里,藍星月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精美的玩具。
北原野望向坂田龍武要了一張帶扶手的椅子,將藍星月固定在椅子上後,他像吉田明夜一樣用手刺激她敏感部位,試圖挑起肉欲。
相比吉田明夜,他更快找到藍星月G點,並以更加巧妙的方式進行刺激。
雖然欲火不受控制地被點燃,但藍星月相信自己能像剛才一樣,雖然無法讓其熄滅,但卻也不會徹底地失控。
北原野望將手指從濕潤的花穴中抽了出來說道:“坂田先生,接下來我做的事有哪麼一點點的風險,不過請你放心,如果她有任何的意外,我會以死謝罪。”
“好!”聽到對方有新手段,坂田龍武精神一振。
北原野望的女助手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他從水撈起一塊厚實的白毛巾蓋在藍星月的口鼻上,頓時藍星月感到無法呼息。
利用窒息令女性產生性高潮,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極端手段,大多數調教師很少使用,而北原野望深諳此道。
一招恰好擊中藍星月的軟肋,在落鳳島她曾屈服於司徒空的淫威之下,在奸淫中產生了極致的亢奮,對方也使用了相同的方法。
在越來越強烈的窒息中,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北田野望持續對G點的刺激令藍星月再也無法控地制肉欲的狂潮。
終於在一陣垂死般的痙攣扭動中,藍星月今晚第三次抵達欲望的巔峰。
北原野望一把掀開毛巾,在高亢尖細的叫聲中,與坂田龍武一起感受著眼前絕世美女帶來他們的巨大震撼。
藍星月高潮後,北原野望沒有再繼續而是告辭離開。
坂田龍武將著藍星月帶回了囚室。
雖然半個多小時前剛射過精,但坂田龍武覺得今晚還得再操她一次才睡得踏實,便又將她按倒在床上。
粗壯的陽具在花穴中“噗呲噗呲”地抽插,藍星月感到四肢酸軟,連抬腿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有絲毫的興奮。
對方一陣狂插後稍稍放慢速度,藍星月忍不住道:“你剛才答應的能做到嗎?”
“你說呢,你都被搞得興奮成那樣,當然不行了。”坂田龍武道。
這一刻藍星月真的不想再忍了,哪怕和他同歸於也不再受這樣的屈辱,但想到白無瑕,她還是竭力按捺下心中的衝動。
自己已經這麼努力了,眼看就要成功,能讓白無瑕少受一點痛苦,但卻在離成功僅一步之遙的地方又墮入黑暗深淵。
藍星月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痛苦與委屈抽泣起來,淚水從迷離茫然的美眸中涌了出來。
第二天早上,坂田龍武來到白無瑕的面前。望著那憔悴無比卻依然美麗的臉龐,還有裸露出來的豐盈雪乳,他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兩人眼神撞在一起,雖然身處絕境,白無瑕神情只有憤怒而沒有絲毫畏懼。
“在我父親靈前懺悔過了嗎?”足足對視數分鍾,坂田龍武開口問道。
“他死有余辜!”白無瑕聲音虛弱語氣卻非常堅定。
“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坂田龍武道。
“你有種殺呀。”白無瑕冷笑道,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死亡倒是一種解脫。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那個………那個藍星月,你們是同性戀對吧,她現在怎麼樣了。”坂田龍武道。
白無瑕神情略變道:“我才是你的仇人,和她無關。”
落在他手里,藍星月會遭遇什麼,不用想也知道。
自己雖必死無疑了,但白無瑕還是希望她能活下去。
“她可是很關心你,你就一點不關心她?”坂田友武道。
“既然都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請便好了。”雖然白無瑕也牽掛著藍星月,但自己就要被死了,只有默默祈求藍星月能絕處逢生。
“當年你的母親殺了我伯父,我爺爺沒有殺她,而是讓你母親成為我爺爺的性奴,如果你願意做我的性奴,我可以考慮暫時不殺你。”
坂田龍武道。
“你在做夢!”白無瑕斷然道。
“如果你不肯做我的性奴,你喜歡的人,藍星月就會沒命。”坂田龍武道。
“我絕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
在電光火石間,白無瑕察覺到他語氣中的殺意並不強烈,藍星月姿色無雙,是男人都舍不能殺死她。
他分明是用藍星月來威脅自己,如果自己屈服,就會像母親一樣,那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自己可以被殺,甚至可以被強奸,但只要有一絲反抗的機會,她都會用命奮力抗爭到底。
坂田龍武感到詞窮,看來似乎藍星月愛她更多一點。
碰了個釘子,他也不想虛張聲勢地繼續恐嚇她,至少目前,他是無論如何都舍不能殺藍星月的。
他想到那個叫北原野望的調教師,昨天用性窒息令藍星月高潮,似乎還有點手段。
昨晚坂田龍武走後,藍星月人疲憊到了極點,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便又醒來。
房間沒有窗戶,更沒有鍾,她都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因為都沒有打開電視,所以她不知道白無瑕現在是個什麼狀況,看到的時候心痛,不看到的時候擔心,時間過得無比的緩慢。
終於,門被推開,坂田龍武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
藍星月認出那女人正是昨天那個用窒息讓自己亢奮男人的女助理。
坂田龍武進來後脫得赤條條地上了床,那個女助理垂手立在床邊。
“來,先口交一下。”坂田龍武靠著床背張著雙腿道。藍星月只得將腦袋湊到他胯間,張開小嘴將肉棒吞進了口中。
“我知道你想說白無瑕的事,她的事等下再說。她叫北原櫻,是昨天那個調教師北原野望的助手。雖然你被不少男人干過,但性交技巧太差,所以讓她來教教你。”
坂田龍武說到這里突然托起藍星月的腦袋道:“如果要你做我的性奴,白無瑕才能繼續活著,你願意嗎?”
藍星月赤裸的身體輕輕顫抖,隔了片刻輕輕道:“我願意。”
昨天她已經想到這點了,那三個男人分明是像浦田絕狼一樣的調教師。
坂田龍武找他們來干什麼,不是調教自己就是調教白無瑕成為性奴。
要是她沒看到過那個錄像,都會認為自己已經是他的性奴了。
但現在她知道,如果答應,將忍受更多的屈辱,但還有什麼事能比白無瑕活著更重要?
“給你四天時間,北原櫻將會對你進行訓練,如果能讓我滿意,我就把白無瑕從土里挖出來。”坂田龍武道。
“你是不是想讓白無瑕也做你的……你的性奴。”藍星月顫聲問道。
“你說呢,難道把她像財神一樣供起來,她可是我殺父仇人。”
坂田龍武道。
藍星月沒有再說話,雖然這個結果難以令她接受,但活著總會有希望。
雖然“門”將她們送到日本是意外之舉,但鳳肯定在盡力搜尋她們。
鳳有對全球的監控系統,在不久之前,就是通過這個監控系統發現了紀小芸的所在。
雅庫扎有不少成員知道她和白無瑕的存在,樂觀的估計,鳳如果全力搜尋,短則十天半月,多則一、二個月一定會知道她們所在。
如果無法憑自己的力量逃出去,那麼要做的就是能撐過這段時間。
野蠻粗魯的奸淫在調教師女助理面前進行,為了讓她能更多了解藍星月現在的性交技巧,坂田龍武使用了七、八種不同的體位,很多之前都沒有在她身上試過的,他能感到她在盡力配合自己,但動作生硬笨拙,毫無經驗可言。
坂田龍武干了她近二十分鍾,雖然已慢慢興奮起來,但最後也沒在他胯下高潮。
坂田龍武走後,北原櫻向藍星月微微鞠躬用不太熟練的中文道:“藍小姐,請多多關照,我們開始吧,先從學習口交開始。”
在一間足有三百多平方的辦公室中,坂田龍武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兩個幫會干部正向他匯報幫會事務。
兩人說話時,坂田龍武目光一直盯著擺放在面前的手提電腦,直到兩人離開,他頭都沒有抬一抬。
那兩個幫會干部以為他們的六代目在關注著什麼重要信息,其實電腦在放的一直是關押藍星月囚室的實時監控。
囚室地上豎著一根褐色的假陽具,藍星月與北原櫻分別趴在假陽具兩邊,北原櫻先進行示范,接著讓藍星月照著做,然後耐心糾正她錯誤之處。
看著藍星月不斷吮吸吞吐著假陽具,坂田龍武感到胯間肉棒一陣陣難言的又麻又癢。
現在世界上規模大的黑幫都進行了或多或少的的企業化,雅庫扎也不例外。
作為首領,每天需要處理的工作還真不少。
坂田龍武心不在焉地開完一個會快步走回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
屏幕上,北原櫻換了一身皮衣女王裝束站在房間中央,胯間系著一根假陽具,藍星月跪在她身前吮吸著那根巨棒,凡做得不好時,北原櫻便會揚起手中細細細長長的馬鞭不重不輕地抽打她雪白屁股。
正看得津津有味,手下進來說下午約的客人到了,坂田龍武心中感到莫名的煩燥。
等坂田龍武接待完客人心急火燎回到辦室時,北原櫻開始了對她進行性交體位的訓練。
她將胯間套著的假陽具插進藍星月的身體,一邊抽插,一邊糾正著藍星月錯誤的動作與身體姿態。
坂田龍武這哪里還有心思工作,真想立刻干她一炮,但下午還有個會要開,同時他也不想打斷北原櫻的訓練。
開完今天最後一個會,坂田龍武神情陰郁的回到了辦公室。
幫派內的三號人物佐藤介錯會後向他請求,他想操那個和白無瑕一起送來的中國女人。
坂田龍武內心深處有點不太樂意,但他是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還曾救過自己的命,如果不答應,多少有點傷彼此的情義。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總是兄弟情義更重要。”坂田看著佐藤介錯走進了房間。
在普遍個子比較矮小的日本,佐藤介錯是個特例。
他身高一米九十多,人像鐵塔般魁梧強壯。
他看到藍星月,二話不說立刻脫光衣服將她按在床上。
在急促而響亮的“啪啪啪”聲中,藍星月雪白的胴體被他撞得東搖西晃、猛烈起伏。
“媽的,下午剛開始對她進行調教,倒被你撥了個頭籌。”坂田龍武感到胸口有些發悶。
雖然坂田龍武內心不願承認,但不得不說,眼前的畫面比自己操她的時候更加刺激、更加精彩。
主要他的體形與佐藤介錯相差太多,藍星月被他壓在身下時,整個身體都被他蓋住,只剩下兩條腿和兩只雪白小腳丫在他聳動屁股邊晃動,而在他自己這樣時,她的腦袋總能露出在自己的肩膀外面。
在佐藤介錯將藍星月翻轉過來,從身後開始衝擊時,雪白屁股後方魔神般的魁梧身軀比他更有征服者的氣勢,而身高超過一米七的藍星月卻又顯得格外的嬌小。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佐藤介錯也只干了五、六分鍾便開始射精了。
但很快他又感到郁結,射精後他沒有走、更沒有休息,而是強行將沾滿精液的陽具塞進藍星月的嘴里。
“唉,遇到這樣的絕世美女,真也是沒辦法的事。”坂田輕聲咕嚕著。
很快佐藤介錯對藍星月開始第二次的奸淫,這一次他比上一次持久許多,在猛烈地衝擊下,藍星月忍不住低聲呻吟了起來。
北原櫻對她的調教中,她產生了強烈的肉欲,所以此時她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肉欲。
不過,直到佐藤介錯再次射精,藍星月並沒有在他胯下產生極致的亢奮。
已經干了兩次的佐藤介錯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在藍星月身上亂摸了一陣,又將半軟不硬的陽具塞進她嘴里,然後將硬了很多的陽具塞進藍星月深深乳溝中,最後竟抓著如羊脂美玉般的小腳丫,用柔軟的足底包夾住粗碩的肉棒擼動起來。
在陽具徹底恢復戰斗力後,佐藤介錯又再次向藍星月發動攻擊,而一次攻擊的目標是她股溝深處的菊穴。
“你真的有完沒完了。”看到這里,坂田龍武再也坐不住了,自己如果不過去,說不定他還要干第四次、第五次。
關押藍星月的囚室在大樓地下三層,坂田龍武推門而入時,只見藍星月背朝著佐藤介錯坐在他身上,粗碩的肉棒早已插在了菊穴之中。
“老大,這個中國女人真的相當棒誒。”佐藤介錯亢奮地道。
“是呀,真是難得遇到這樣的絕色美女。”坂田龍武道。
“老大,我們有多久沒一起操女人了,要不要一起。”佐藤介錯掰開藍星月的雙腿,將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坂田龍武的眼前。
“不了,你慢慢玩吧。”坂田龍武拉過一張椅子坐在離床不遠處。
“我很快就好。”
佐藤介錯就是再欲火中燒也知道坂田龍武在催他了。
他將藍星月身體轉回朝向自己,雙手緊抓她股肉,陽具以極快的速度的在菊穴中抽動起來。
約摸過了三、五分鍾,佐藤介錯草草地結束了戰斗,意猶未盡望了藍星月一眼,穿好衣服和坂田龍武道別離開了房間。
“被他操得爽嗎?”坂田龍武冷冷地問道。
藍星月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思忖了片刻道:“不。”
“不爽!不爽你叫什麼春呢。”坂田龍武道。
從對方的話中藍星月察覺他心中的不悅,剛才那個男人肯定是經過他同意才能來奸淫自己,他為什麼會不高興呢?
或許只有一個可能,他對自己已經有些痴迷。
只有痴迷某樣東西,才不願將其隨便地分享給別人。
這是好事,一方面不會有太多的男人來奸淫自己,這倒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可以借此來幫助白無瑕,即使兩人暫時都逃不出去,也能讓白無瑕少受一些折磨與痛苦。
“以後不會了。”藍星月回答道。
“哼,去洗干淨再來。”坂田龍武道。很快有女侍帶著藍星月去梳洗,坂田龍武脫光衣服上了床,腦海中盡是剛才看到的激烈媾和畫面。
不多時,藍星月被帶了回來,雖然剛剛被佐藤介錯肆意奸淫過,甚至還被爆過菊,但當她俏生生站在床邊,卻仍給人以一種極干淨的感覺。
看著她貌似順從的模樣,坂田龍武又豈不知道這是一種無奈的偽裝,如果不是因為抓著她的軟肋,低眉順眼頃刻便會是怒目金剛。
她可以為白無瑕做到這個程度,就連自己都有點佩服。
或許只有堅定的內心,才能令她不論被男人奸淫多少次,依然清澈如水、明淨如鏡。
坂田龍武朝她招了招手,又指了指胯間勃起著的陽具,藍星月咬了咬牙爬上了床,現在要求對方將白無瑕放出來幾乎不太可能,唯一能爭取是再給的她一些營養液。
從中午的對話中看,對方應該已經不打算殺白無瑕,再過四天剛好一周,可能也是白無瑕被埋在土里能支撐的極限。
能有多一點的營養液,白無瑕能更順利熬過這幾天。
慢慢爬到坂田龍武張開著的雙腿間,小手輕輕握住一柱擎天的肉棒,嬌艷的紅唇輕啟,將巨大的龜頭含進嘴里。
猛然之間,坂田龍武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滿詫異與亢奮。
龜頭才剛進去,柔軟滑膩的舌尖先是靈巧地輕掃著馬眼,然後像靈蛇般纏繞包裹住整個龜頭用力一吮,坂田龍武爽得像是靈魂都被吸進了進去。
半天的調教就有這樣的進步,這令坂田龍武喜出望外、出乎意料。
藍星月鼻腔中發出嗚咽聲,腦袋時而如小雞啄米,時而左右搖晃,小手蜻蜓點水般跳躍著伸到他的胸膛,纖細的指尖輕輕地撥弄著他的乳頭。
不多時坂田龍武突然猛地按住她腦袋,粗壯的陽具整根捅進她的小嘴里,龜頭頂到她的喉嚨口。
下午,北原櫻只教了她一些基礎的口交技巧,面對這種爆發時的深喉她並無經驗。
不過沒有關系,坂田龍武絲毫不在意她的反應,亢奮地在她劇烈干嘔中,將精液灌進她的喉嚨。
接下來的兩次奸淫,藍星月都在坂田龍武胯下都產生了極致的亢奮,這讓他非常的滿意。
當藍星月提出給白無瑕送點營養液的時候,他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接下來的幾天,藍星月的表現令他幾乎無可挑剔,白天非常認真學習性交技巧,晚上幾乎每次都能被自己操到高潮。
到了第七天,坂田龍武准備將白無瑕帶離父親的靈堂,但他和藍星月說,你什麼時候有一百次的高潮,我就把白無瑕挖出來,並讓北原櫻進行監督。
藍星月明知他是在故意刁難自己,但自己有什麼辦法,只得開始一次次的用自慰來讓自己亢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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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聖主搶先一步俘獲了林嵐,以媾和的方式奪取了林嵐的力量。之後,迷失心智的林嵐臣服在聖主的威能之下,成為唯命是從的傀儡。
聖主率三大長老伏擊了諸葛琴心一行,成功抓獲傅星舞,以同樣的方式奪取了她的力量。
蚩昊極與姬冬贏是聖主多年前布下的一枚棋,聖主賜予他們力量,卻也暗中控制了他們的心志。
關鍵時刻,姬冬贏打破心障,反戈一擊,救眾人脫離險境。
隨後,聖主率長三大老突襲鳳的大禹山基地,抓走了紀小芸。至此,聖主獲得了所有聖魔女的力量,整個世界陷入翻天覆地劇變。
聖主回到基地後,舍棄臨時借用的皮囊,本尊親臨世間。
聖主激活了深藏在死亡大峽谷底的數萬名克隆戰士,這些克隆戰士擁有遠超人類的力量、速度和回復力,“門”有了可以征服世界的強大戰力。
“門”在極短的時間里控制了美國的總統及政要,在聖主強大的威能與精神力面前,絕大多數人立刻匍匐在地成為他的仆人。
“門”在美國策劃多起諸如病毒散播、炸彈襲擊、綁架人質等恐怖活動,並將矛盾指向中、俄等國,引起全國性的恐慌。
已經聽命於聖主的總統發布命令先是全國戒嚴,之後又宣布進入戰爭狀態。
在“門”控制美國軍政大權過程中,魔教按兵不動,靜觀事態變化,而鳳傾盡全力進行抵抗。
“門”的三大長老還有夜雙生、白雙生武功不弱與神鳳,最可怖是的那數萬名克隆戰士,每個都有普通高手的實力。
在數百名克隆戰士的圍攻下,即便是神鳳,不要說戰勝,連逃走都非常困難。
鳳在美國的成員只有區區數十人,雖實力懸殊,但為了阻止“門”迅速控制軍隊與政府,鳳戰士用她們的生命悍衛著這個自詡為全世界最民主國家的自由與榮耀。
位於密歇根州的美國北方集團軍司令部,集團軍司令羅伯特.T.克拉克中將在辦公室開槍自盡。
在風離染勸說下,他拒不執行來自五角大樓的全國戒嚴令,雖然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但自由獨立是滲透在美國人骨子里的精神,五角大樓的命令嚴重違背了這個精神,將美國推向獨裁的道路。
克拉克中將沒想到五角大樓立刻派出軍隊,包圍了司令部,激烈的戰斗在猝不及防中打響。
五角大樓派來的軍隊中有上千名全身黑甲如未來戰士般的特種部隊,他們力大無比,行動快得匪夷所思,身上的黑甲還能抵擋大部份輕武器的攻擊,中將的警衛部隊很快被殲滅殆盡。
在最後時刻,風離染沒有離開,她和一同來的冷傲霜、東方凝擋在潮水般涌來的黑甲部隊面前。
克拉克中將站在窗戶前,怪物般的黑甲戰士潮水般向大樓涌來,守在大樓前戰壕中的士兵開始四散逃竄,一個火紅窈窕身影突然出現,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衝向那令人窒息的黑潮。
雖然美國的局勢令克拉克無比擔憂,但風離染的突然出現還是令他感到驚喜。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愛美是人之天性,克拉克與許多華盛頓高官一樣,對這個美麗的中國大使助理充滿著向往。
但自己與她並沒有多少交集,而且聽說有幾個覬覦她美色的官員在她身上都碰了軟釘子,便收起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在和風離染長談後,他做出了拒不執行華盛頓命令的決定,這倒不是他貪圖美色,而在風離染分析下,他更清楚地認識到目前美國面臨的嚴峻形勢。
但他沒有聽從風離染的建議,沒有立刻對第五集團軍進行緊急動員,用軍力保護自己並正面對抗華盛頓。
按照他的想法,自己拒絕執行命令,華盛頓肯定會派專員來進行溝通協商,到那個時候自己再見機行事。
克拉克第一次和風離染單獨共進晚餐,說了好些仰慕討好的話語,看到她憂心忡忡的神情,又吹噓說自己一定能夠扭轉眼前的局面。
風離染身著紅色晚禮服赴約,讓克拉克知道自己的決定對她的重要性,心中轉過一親東方美人芳澤的念頭,但他還沒有卑鄙此時去趁人之危。
第二天,克拉克再次邀請風離染共進晚餐,華盛頓方面已經說近日派特使前來,令他更加放松了警惕。
當風離染再次盛裝出現他面前時,從天而降的軍隊已經團團圍住了司令部。
沉沉的夜幕之中,那團明亮耀眼的火焰衝入黑潮之中,黑潮像是被摩西的分開的紅海,能以一敵百的黑甲戰士竟無人能攖其鋒芒。
黑甲戰士人數太多,那團火焰雖銳不可擋,但卻無法將黑潮一斬為二。
被斬開的黑潮倏然合攏,將身穿紅色盛裝的風離染圍在中心,但那團火焰沒有被黑潮吞沒,反而綻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華。
克拉克看到風離染赤著玉足,修長的手臂輕舞,裙擺下雪白的小腿疾踢,她的手掌柔軟纖細,玉足更是小巧玲瓏,但黑甲戰士凡被碰到,就像被鐵錘擊中,有的踉蹌到地,有的甚至龐大的身體都飛了起來。
但沒過多久,克拉克的心揪了起來,在黑色潮水不停狂暴衝擊下,那團明亮火焰照亮的范圍在不斷地縮小。
克拉克看到她紅色的長裙被黑甲戰士利刃劃破,右邊的袖子連著半邊衣服也被扯掉,昨天晚餐時,克拉克幻想過紅色禮服下究竟會是如何的絕美風景,此時他終於心願達成,但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欣喜,只有深深的絕望。
火焰的光芒越來越微弱,就在立刻要被黑潮吞沒時,兩個白色的身影一左一右衝入黑潮,就像兩柄一往無前利劍,黑甲戰士的包圍從中間被撕開個大口子。
利劍與火焰匯合,火焰頓時大放光明,風離染和冷傲霜、東方凝一起衝破了包圍圈。
她們沒有退更沒有逃,並肩站在進入大樓的門口,凜然無懼地望著慢慢向她們逼近的黑甲戰士。
克拉克看到風離染紅色的禮服已殘破不堪,甚至連文胸褻褲都無法完遮擋得住,雖然是生死關頭,但他的視线還是在半裸的風離染身上停留了數秒。
他感到無比的悲哀,身為一個美國的軍人,在最後時刻,竟是幾個中國女人擋在自己身前,為保護自己而戰。
剛才他已經打了一通電話,他大多數的部隊已被華盛頓控制,沒有部隊能及時趕來救援。
同時,華盛頓根本不和他談判,直接派兵鎮壓,他預感到某種強大的力量已經控制這個曾經自由獨立的國家,自由的國度今日已經徹底淪陷。
“或許能夠拯救美國的只有你們,只有中國了。”
克拉克打開窗戶,撥出手槍頂在太陽穴上。
他知道如果不是為保護自己,風離染應該能殺出重圍,他不能為她做些什麼,卻也不能讓這個美麗的中國女人繼續為他進行毫無意義的戰斗。
“天佑美利堅!天佑中國!”克拉克扣動了扳機。
克拉克死後,風離染下令突圍,為了讓武功最弱的東方凝先走,風離染與冷傲霜再次衝向黑甲戰士。
但是東方凝沒走多遠,便被絕地長老帶著黑甲戰士圍住。
絕地長老武功本在東方凝之上,再加上黑甲戰士,東方凝不敵被擒。
冷傲霜見狀心急如焚,數次衝擊敵陣,試圖營救東方凝。
從西伯利亞到落鳳島,東方凝和她一起在茫茫的雪原被阿難陀凌辱,又和她一起在暗無天日的落鳳獄中受盡折磨。
自己曾以一招之差敗於阿難陀沒能讓她逃脫魔掌,冷傲霜心存愧疚;在落鳳獄中,無論青龍雷破還是凶魎、鬼魑知道她們關系密切,喜歡用自己來脅迫她就范,東方凝因此受了很多屈辱。
現在她又一次落入敵手,冷傲霜已殺紅了眼。
但黑甲戰士太多,對方又有絕地這樣高手坐鎮,冷傲霜戰至力竭也沒能救出東方凝。
如果不是風離染硬逼著她離開,冷傲霜今晚即便戰死也絕不肯走。
絕地望著兩女衝破黑甲戰士的重圍消失在黑暗之中,不禁大呼可惜。
兩人一如冰山雪峰般冷艷寒洌,一如火紅玫瑰般嫵媚多姿,並肩戰斗時的颯爽英姿既誘惑又震撼。
遺憾之中,他把目光落在東方凝身上,頓時欲火大熾。
雖然她沒有逃走那兩個美得那般驚世駭俗,但容顏姿色和她們也相差不遠,而且年紀很小,說不定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集團軍司令克拉克中將的辦公室,在高高懸掛的星條旗下,東方凝白色長褲連著內褲被一起被剝了下來。
絕地探查之下發現她已非處女,略有些失望地將漆黑如驢鞭般的龐然巨物刺進年僅二十一歲的鳳戰士身體。
當巨大的災難降臨到這個曾經強大的國家,它像一個外強中干的巨人轟在倒地。
在“門”進行政變式的奪權過程中,像克拉克這樣有血性的人極少,只有鳳,只有數十個年輕的中國女子為了這個國家的民主、自由與獨立在浴血奮戰。
戰爭是殘酷的,尤其對於女人,為了不讓這個國家徹底淪陷,已有三名鳳戰士獻出了她們寶貴的生命,還有五名鳳戰士受傷被俘。
當她們像東方凝一樣在異國他鄉被男人肆意奸淫時,這個國家不會有人關心她們,不會有人知道她們的名字,更不會有人記得她們,但年輕的鳳戰士依然在戰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