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向里拉宮殿酒店,身穿淺杏色小西裝套裙的程萱吟從酒店大門走了出來,在不遠處等候的金南古雙眼放光,三步並成二步迎了上去道:“程小姐,來啦,請跟我來。”
走出酒店,馬路對面是一個名叫“Games Park”的小公園,程萱吟遠遠看到阿難陀和屠陣子坐在公園的長椅上。
當程萱吟走近時,阿難陀站了起來,和鳳打了那麼多年交道,雖然直至今天他還是無法理解鳳戰士的思維模式,但對於程萱吟這種大無畏懼的犧牲精神,他覺得還是應給予一定的尊重。
以前至少在武力方面阿難陀並沒有將她放在眼里,但昨晚她決意一戰時,他才感到這麼多年來,她不再那個差點被自己奸淫致死的年輕鳳戰士,她已成長為一個不可小覷的強勁對手。
“來了。”阿難陀望著來到自己面前的程萱吟道。
“來了。”程萱吟不卑不亢地道。
“程小姐肯留來做客我真的很高興,這些天你應該都很忙,肯定沒時間好好去逛逛,今天讓南古陪你走走,德里還是有不少值得一看的景點。”
阿難陀道。
阿難陀的話讓程萱吟有些意外,也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都做好了最壞打算,還有什麼好怕的,程萱吟點了點道:“既然來了,總是得聽你的安排。”
金南古走到她身邊,手中拿著一支針劑道:“程小姐,剛才你把我打得太慘了,現在我胸口還痛得厲害,真有點怕你了,不好意思,得罪了。”
說著將尖尖的針頭扎向程萱吟的胳膊。
隨著壓制真氣的藥物注入,程萱吟的力量迅速消失,雖這是意料中的事,但一種莫名的無力感讓她暈眩。
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公園門口,金南古摟住程萱吟纖腰道:“程小姐,我們走。”
望著兩人鑽進汽車,屠陣子道:“大人,您對金南古真不錯。”
阿難陀若有所思道:“那也不全是,這次回到印度,我突然感到自己老了,程萱吟也算是老相識了,在她身上除了能得到肉欲上的滿足還能得到什麼,還是讓年輕人折騰去吧,有時看著他們就像看到過去的自己,說不定做一個旁觀者,樂趣還能多一點。”
“大人說笑了,您正當壯年怎麼會老了呢。對了,您說程萱吟比二年前我們在西伯利亞遇到時武功精進不少,你說我和她打一場誰會贏。”
屠陣子道。
“那時或許你們在伯仲之間,現在你已打不贏她了。”阿難陀道。
“那過些天我和她較量一下,看她到底有多厲害。”屠陣子道。兩人說話間,黑色轎車消失在他們的視线中。
車上,金南古與程萱吟坐在後排,金南古臉上的興奮之色根本掩飾不住,就像剛中了彩票大獎。
對於他來說,像程萱吟這樣級別的鳳戰士還是很難企及,事實證明了這一點,自己精心布下的圈套被對方輕易識破,要不是阿難陀及時出現,自己的小命都葬送在她手上。
更讓他喜出望外的是,阿難陀竟讓自己第一個上,他當時受寵若驚,那一刻都想跪倒在阿難陀面前。
轉過頭望著程萱吟側臉,尖尖的瓜子臉,精致無比的五官就如雕琢一般,金南古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著迷,鼻尖嗅到幽幽的香氣,那沁人心脾味道讓欲火騰騰往上躥,金南古伸手摟住程萱吟的肩膀道:“老叫你程小姐太生分了,你比我大有五、六歲,我就叫你姐姐吧,這樣多親熱,姐姐,我們先親個嘴,熟絡熟絡。”
說著不容不分說,將她身體扳向自己。
望著架在高挺鼻梁上的金絲眼睛,金南古想了想沒去摘掉,他低下頭,向程萱吟吻了下來。
程萱吟沒有掙扎、沒有躲避,來時她已想好用沉默來回應暴行,那麼就從現在開始。
雖然程萱吟沒有任何反應,金南古還是親的相當投入,一邊親著,手掌更極不老實地伸向她大腿。
在穿什麼衣服的時候,程萱吟有過一絲的猶豫,她帶來的衣服大多是裙裝,只有一套有褲子,但穿褲子和裙子有什麼區別嗎?
最後還是會一絲不掛躺在男人胯下,所以她還是穿著裙裝,甚至絲襪都沒選包裹更嚴實的連褲襪,而是穿了一雙淺膚色的長筒絲襪。
金南古的手順著大腿探進裙子里,程萱吟強忍著屈辱依然一動不動,很快那只手抵達到大腿盡頭,指尖隔著薄薄的內褲在花唇上不停劃動。
這一刻,程萱吟內心的羞恥感竟前所未有的強烈,她用相當大的意志力才做到不去夾緊雙腿,這還才剛剛開始,為什麼自己沒有想象中那樣堅強無畏?
難道是因為龍宇,就在不久前,那個地方是他們靈與肉結合的神聖之地,現在卻這般肆意玩弄,那是對他們愛的徹底褻瀆。
難道自己錯了,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將兩人關系發展到親密無間的程度?
不可否認,這的確是一個原因,但這不是主要的,她在西伯利亞又或無名島時,都有同伴一起遭受凌辱,程萱吟會因牽掛同伴而忽視自己的痛苦,但此時除了自己再沒有別的人。
金南古停下親吻道:“姐姐,這樣不太好吧,一點反就都沒有,對了,你給男人口交過嗎。”
等了半天見程萱吟沒反應又說道:“好吧,不說就不說,等下你總會告訴我的。”
過了片刻,金南古像是終於想起此行目的,道:“姐姐,你想去哪里玩,是歷史遺跡還是新德里地標,是想參觀宗教聖地,還是體驗一下印度的風俗人情?”
程萱吟說道:“隨便。”
從內心來講,她一個字都不想說。
對方上車就強吻自己,還直接把手伸進裙子,哪怕他長得還算帥氣,卻只能讓她感到惡心。
程萱吟並不是怕激怒他,她已做好隨時被強暴的准備,但他不是阿難陀,阿難陀或會自恃身份,不會輕易用無辜者的生命來脅迫自己做羞恥的行為,但他會毫無顧忌地這麼做,如果自己對他表現出極度的輕蔑,完全不理不睬,只會加快他采取脅迫手段的時間,但她也不會因為害怕被脅迫而無底线地順從,所以程萱吟還是開了口。
金南古對司機道:“去顧特卜塔。”
他的手從程萱吟的裙底縮了回來,道:“顧特卜塔是新德里最有名的歷史遺跡,艾伯克皇帝戰勝德里最後一個王國時建造的,至今已有八百多年歷史,有世界最美石塔的美譽,被稱印度七大奇跡之一。”
說話間,金南古手沒有閒著,嫻熟地解開程萱吟淺杏色小西裝的鈕扣。
“姐姐穿的都是大品牌,這是香奈爾今年最新款吧,顏色也選得好,即柔媚又不失干練,主要還是姐姐長得美,氣質好,穿什麼都好看。”
金南古眼睛直勾勾盯著程萱吟胸脯,喉節不停滾動似在吞咽著口水。
程萱吟小西裝里穿了一件象牙白的真絲V 領吊帶打底衫,翹挺的乳房撐起絲綢緞面,那向前方隆凸起的弧线無比誘惑。
“是33C 吧,不算太大,但剛剛好,就和姐姐人一樣,perfect !”
金南古僅憑目測准確地判斷出程萱吟文胸的罩杯,說著他的碌山之爪伸向她的胸脯。
當金南古手掌剛觸到胸脯時,突然,司機一個急刹車,正襟危坐的程萱吟身體撲向前方,柔軟而又彈性的乳峰撞進他掌中,金南古五指收攏,將乳峰緊攥在掌中,他衝著司機吼道:“你他媽的在干什麼,不會開穩點嗎!”
在汽車行駛中,司機時不時通過後視鏡偷窺程萱吟,對地位不高的他來說,像程萱吟這樣鳳戰士更是難以企及存在,但即使沒有占有她的機會,也不能阻止他心中的強烈渴望。
金南古隔著薄薄的緞面恣肆地揉搓起掌中那彈性極佳的乳房,他湊近程萱吟道:“姐姐三十多了吧,身材保持得可真好,乳房摸上去手感好極了。”
雖然一直是他一個人自言自語,但卻似樂在其中,他端詳著程萱吟耳朵上鑲鑽耳釘道:“姐姐的鑽石耳釘真精致,這是紫荊花吧,應該是定制款,姐姐品味真高。”
說著將腦袋湊近她,一邊繼續摸著乳房,一邊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垂,還在她耳邊輕輕道:“這樣有感覺嗎?姐姐哪個地方會比較敏感一些呀。”
雖然金南古一上車就試圖挑逗起對方的性欲,但程萱吟並不為所動,真正被激起滔天欲火的卻是他自己,他極想現在就將她按倒在後車座上,立刻大戰三百會合,但他努力克制著這個衝動。
首先,面對這般的絕世佳人,按倒就操無疑牛嚼牡丹;更重要是的,阿難陀給了他這個難得的機會,他得好好表現才行。
這輛汽車的隱蔽處裝有攝像頭,阿難陀此時或許正看著自己,如果令他失望了,之後還有沒有機會上她都成問題。
金南古覺得對於高高在上、凜然不可侵犯的鳳戰士來說,暴力摧殘固能令她們痛苦,但被她們瞧不上的人猥褻,有時能讓她們帶來更強烈的羞恥感。
阿難陀肯定不屑這麼做,但自己會,那他做的這些事阿難陀可能會感覺新鮮和刺激。
金南古想得還是有一定道理,程萱吟雖不動聲色,但的確感到到無比強烈的羞恥,但羞恥雖強烈,但想要動搖的她意志還差得太遠。
金南古的手掌終於離開她的乳房,絲綢打底衫胸口前的緞面給他揉得皺巴巴的。
金南古的手依然停留在她胸口,輕輕拿起V 形領口上方的白金項鏈吊墜,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那鏤空鑲鑽的吊墜是什麼品牌,端詳許久後終於靈光一現,他想起吊墜的品牌,甚至連廣告語都想了起來,道:“姐姐,這是梵克雅寶最新的Lotus 系列吊墜吧,蓮生萬物,唯美優雅,永恒純粹,昨天你好像戴的不是這個根吧,我知道姐姐的心思,其實無需這樣自我安慰,姐姐在我眼中永遠是最唯美、最優雅的女人,無論被多少男人上過,姐姐還是像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
這次金南古說對一半,而另一半是他所猜不到的。
金南古放下吊墜,用指尖輕劃吊墜上方凸起鎖骨,程萱吟看上去雖並不骨感但還是給人一種輕盈苗條的感覺,尤其是脖子格外優雅細長,還有呈完美一字形的鎖骨比鑽石吊墜更加精致,雖然這不屬於私密部位,但看著她迷人的脖頸、鎖骨,金南古欲火燃燒得更加猛烈。
手掌在程萱吟頸間撫摸許久後又緩緩滑落,指尖輕輕勾住V 形領口向外拉了開來,金南古將伸到她胸前,隆起乳房上端、雪白幽深的乳溝還有珍珠白的無肩帶文胸都盡收眼底一覽無遺。
金南古的臉幾乎都貼在敞開的領口上,他試圖辨識出那帶著蕾絲花邊的文胸是什麼國際大牌,但他畢竟不是女性內衣專家,上面又找不到商標,他想去問程萱吟,但想想她也不會告訴自己,於是強忍著沒問。
望著被文胸包裹的乳房,金南古遏止不住內心的衝動,他抬高胳膊,手掌翻轉從V 形領口直插了進去,當指尖觸到袒露在文胸外的乳肉時,他激動得胳膊都抖了起來。
五根手指就像五條蠕動的毛毛蟲,一拱一拱鑽進文胸與乳房貼合處。
在時隔還不到一個小時,程萱吟的乳房又被另一個男人緊緊握住。
這刹那,端坐不動的程萱吟身體有些微微顫抖起來。
程萱吟有些後悔,她和龍宇確立了戀愛關系並踏出實質性一步,這並沒有讓自己更坦然地面對凌辱,反而羞恥感大大增加,在無名島時,即使被多人輪奸,竟還沒現在這樣感到強烈地羞恥。
邊上的金南古自不用說,那個司機還在繼續偷窺她,當在後視鏡中看到他貪婪的眼神,程萱吟有種已經一絲不掛的感覺。
而惡魔對她的凌辱才剛剛開始,如果將接下來的黑暗旅程比做馬拉松的話,自己才剛剛離開出發點。
想到還有漫長崎嶇的道路要艱難跋涉,程萱吟有種莫名的疲憊。
金南古抓捏乳房的力量越來越大,雖然亢奮的肉欲尚沒令他失去理智,但他需要用某種方式來進行渲泄。
程萱吟感到痛疼,但令她欣慰的是,劇烈的疼痛反倒一定程度上抵消了羞恥感。
清晨六點多,新德里南郊人還不多,在金南古不停揉搓程萱吟乳房時,疾馳的汽車離煙囪般高高聳的顧特卜塔越來越近了。
“大人,我們到了。”司機將車停了下來。
“到了,這麼快。”金南古極不情願地將手從領口里縮了回來,他先下車走到程蒙吟那邊拉開車門道:“姐姐,我們到了,下車吧。”
穿著銀白色高跟鞋和淺膚色絲襪的美腿從車門邁了出來,一路上壓抑著怒火的程萱吟臉帶寒霜,高冷御姐的氣場全開,滿臉堆笑的金南古就像是她跟班小弟,看到這個畫面,沒人能夠想到,就在車門打開前幾秒,跟班小弟的手還插進在高冷御姐的胸罩里。
“顧特卜塔要在遠處觀賞才能感覺它雄偉,近了反而不好看,現在還早,都還沒開門,我們往這里走,顧特卜塔的遺址區還是很值得一看的。”
金南古道。
顧特卜塔景區並不大,但周圍有大量寺廟的廢墟,面積非常大。
程萱吟跟著金南古走進遺址,此時沒什麼游客,那些廢墟雖已破敗不堪,但依然能感受到它們當年是有多麼雄偉高大,那雕刻精美的廊柱石牆,充滿蒼桑的石門,有著穿越歷史般的厚重感。
越往里走越看不到人,金南古殷勤地向她介紹顧特卜塔遺址的歷史,有些程萱吟本來就知道,有些還是頭一次聽說。
不過程萱吟不會天真地以為,他真是受阿難陀所托帶自己進行游覽。
她有種預感,自己將會在此地被他強奸,從無名島到現在,程萱吟並沒有完全治愈內心的創傷,今天那傷口又將被血淋淋地撕開。
開車的司機一直尾隨在他們身後,程萱吟注意到他西裝口袋里似乎有類似攝像頭一樣的物品,敵人不僅會強奸她,還要記錄下那恥辱的畫面。
這些畫面或供他們觀賞,或會送給鳳,以此向鳳施壓來釋放青龍雷破。
程萱吟雖神色平靜如水,但內心卻波濤起伏,這是自己做的決定,無論面對什麼苦難都無怨無悔。
為了緩解心中煩悶,她把自己真當成了一個游客,將注意力放在那些石柱、石牆、石門上,那些精美的花紋雕刻漸漸吸引了她。
在塔的建造者艾伯克看來,顧特卜塔是伊斯蘭教精神的體現,而伊斯蘭教的宗旨實現全人類自由平等與鳳有些相似。
從一些石柱殘留的雕刻上程萱吟感受到它們想表達的思想:沒有了征戰,沒有了衝突,一切復歸安寧,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願干戈化為玉帛。
程萱吟從那些石柱上感到某種震撼,衝淡了心中濃濃的惆悵和無奈。
雖然阿難陀說會放了自己,但魔鬼的話又豈能相信,當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最好還是不要心存僥幸。
留下來,程萱吟不僅做好承受苦難,更有犧牲生命的准備,這才讓她下決心撲向龍宇的懷抱。
明媚的陽光透過殘垣斷壁照在她的身上,程萱吟望著遠處屹立數百年、沐浴在陽光中的高塔想到它另一個名字:勝利之塔。
無數風吹雨打、冰霜侵蝕都沒能令它倒下,哪怕自己死在這異國他鄉,但勝利終將屬於這天地間的光明和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