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紫陽竭盡所能絲毫打動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興索然。
但轉念一想,今後日子還長,終會有辦法的,遂脫了衣衫,撥開凝脂般玉腿,挺槍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當強,我就不相信你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粗壯的陽具次次都搗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體如波浪般起伏。
忍著痛、忍著脹、忍著強烈的生理反應,解菡嫣緊咬著銀牙,一聲不吭。
她的腦海時不時閃過洛紫煙慘淒的模樣,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自從成為“鳳”的一員,她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信念,但要為信念付出超乎尋常的代價與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
才二十歲她,即便在錘煉中意志如鋼,畢竟是個才長大的女孩子。
她能挺過去這場劫難嗎?
在潛艇的某個角落,洛克痴疾呆呆地看著尹紫陽盡情享受著,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轟”的一聲巨響,邊上鋼化玻璃做的茶幾成了一片碎渣。
他瞪著血紅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對天發誓,一定要好好干你一次……”野獸般的吼聲在狹窄的房間里回蕩,令人毛骨聳然,不寒而栗。
……
“八月花”夜總會。
傅少敏穿著用料極少的金色吊帶裙,神色黯然地跟著一大群小姐走入608號包廂。
做水產生意的黃老板從眾女中頓時注意到她,他張大著嘴巴,瞪圓著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
與他同來的賀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結舌,視傅少敏為絕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請客,她歸我!”
三人爭搶著傅少敏,面紅耳赤卻互不相讓。
領班英姐指著傅少敏身側一排少女,道:“我說三位老板,有這麼多美女,干嘛就爭小敏一個人呢?”
三個男人轉過頭,朝著英姐幾乎同聲道:“不,我們就要她一個!”
英姐呵呵一笑,擺手讓其它的小姐都離開,哆聲哆氣道:“好好,沒問題,讓小敏輪流陪幾位不就行了!”
“但誰最先上呢?”黃老板問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為了垂危的父親,傅少敏只得屈服,費宇痕讓她做小姐接客,她卻不得不答應。
這幾天里,多次被強奸,男友精神失常,父親生死不知,現在更象一個妓女般被挑選,還得強裝笑臉迎合男人,過度地肉體與精神的摧殘讓她從痛不欲生到此時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屍走肉。
“哇——16點,我最大。”黃老板象中了頭彩般跳了起來,一把將傅少敏摟在懷里。賀、李兩人神情沮喪,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
黃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內。
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黃老板輕易地攫著乳房搓揉著。
賀、李此時顧不得許多,爭先恐後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擺里到處亂摸著。
“幾位老板,小敏是新來的,得讓我來教教她怎麼服侍男人。”費宇痕命她監視傅少敏的舉動,所以英姐沒有離開。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側,熟練地脫去她的吊帶裙,道:“小敏,你怎麼一動不動,象個死人,客人怎麼會高興呀!來,叫兩聲聽聽!”
傅少敏還沒來得及反應,黃老板的大手伸入內褲,兩根手指捅入下體,傅少敏頓時叫了起來,蕩人心魄的呻吟引起男人無窮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黃老板高聲叫著,心急火燎地脫掉長褲,扶著她的胯部,充血腫脹的陽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體。
在黃老板盡情抽插之際,英姐也沒閒著,她捏著傅少敏的面頰,強迫她張開小嘴,含住了李老板的陽具:接著又捉著她的手,捏著賀老板的陽具,為他打飛機……
三人外強中干的老板,沒有堅持多久就完事了,當他們竟猶未盡地提出要包夜時,英姐推說她還有別的客人在等著,下次再說。
說罷帶著傅少敏離開房間。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揚她表現不錯,讓她洗干靜身體還有客人在等著。英姐的話象針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衝盡了身體的汙垢,英姐扔給她一套警察的制服:“穿這個跟我出去。”
傅少敏望著熟悉的制服,雖再次地觸及她心中的痛,但幾近萬念俱毀的她已無反抗的勇氣。
她默默地赤身將警服套在身上,跟著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電梯到十二樓,進入VIP包廂,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間,四個男人垂手立在兩側,一個光頭男子背向著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帶來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轉過身來,傅少敏愣了愣,訝道:“羅海……”光頭男子叫羅海,是昆明最大黑社會組織“海龍幫”的大哥,兩年前是傅少敏將他送入監獄,但官場黑暗,羅海只被關了一年就又放了出來。
用心狠毒的費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來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風水輪流轉,費老板說你現在成了“八月花”最紅的小姐,我還真不相信,還和他賭了100萬,”羅海面露猙獰之色,繼續道:“不過,衝著你,這100萬輸得值!”
羅海的兩個手下一左一右撲了過來,捉著傅少敏的手臂,強行將她按跪在地上。
羅海走到她面前,從褲襠時掏出黑乎乎的陽具,執著根部,敲打著她蒼白的臉頰,大聲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張大,好好舔老子的雞巴,哈哈哈……”
傅少敏低著頭,屈辱地張開紅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亂撞。
當一個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極限,往往再也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
傅少敏覺得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周圍的聲音變得很遠很遠,周圍的人似鬼影飄動,她己在徹底崩潰的邊緣。
迷糊中,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聽到“劈里啪拉”打斗的聲音,傅少敏努力睜開發澀的雙眼,看到一個白衣如雪,雙眸猶如星空般深邃動人的美麗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隊長也來了!我們已經找了你兩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們來遲了,你受苦了。”刑隊長關切地道。
“袁強與我爸爸在地下室。”說完了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暈了過去。
“是找我們嗎?”墨天與費宇痕和一大幫手下出現在包廂的門口。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今晚只有傅星舞與刑隊長兩人來了“八月花”。
墨、費二人聞訊趕來,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強,沒有將兩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緩緩地站了起來,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兒子墨天?”
“是我。”墨天傲然道。當他面對著容貌氣質更勝傅少敏一籌的傅星舞,淫欲象電流般傳般全身。
“你在大陸不到兩個月,就我們掌握的情況,你已經強奸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余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們的情報還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個,你會是第十三個!”
傅星舞傲然一笑,道:“十三是個不吉利的數字呀!我告訴你,今天是你大陸之行的終結之日,你永遠沒機會去強奸第十三個了,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一旁的費宇痕揮了揮手道:“給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搶在墨天前面動手。
傅星舞秀目閃過點點冷峻的星光,伸手攔住正准備衝上去的刑隊長道:“你看著傅少敏,這幫人渣交給我。”
說罷,如乳燕投林般輕靈地衝入十數個黑衣人中,玉掌飛舞,纖足亂擺,看似輕輕的一碰,但凡觸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慘號著跌向四面八方。
費宇痕看了暗暗心驚,但不得不也硬著頭皮衝了上去,他掌勢雄厚,有幾分真功夫。
傅星舞輕叱一聲:“來得好!”
輕輕伸出玉掌,劃出一道至美的弧线,暗含玄機,在不可思議的角度,後發先至地觸及費宇痕的胸膛,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氣向大海潮水般衝擊著他的經脈,費宇痕如一團爛泥癱倒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鍾,傅星舞已解決了所有人。
“你以為我會怕你?”墨天惡狠狠地說,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許多。他運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撲來。
傅星舞白衣飄飄,卓立不動,在雙掌直抵她胸前時,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風中垂柳般輕盈地橫避三尺。
墨天蓄力一掌掃在空處,真氣回涌,無比的難受。
他怒吼一聲,折身又向傅少敏撲去。
傅星舞一直沒還手,墨天一連數十掌都擊在空處,更惱羞成怒,向瘋狗般追逐著她。
“憾天神功也不過如此!”
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為了了解“憾天神功”的威力。
因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練不過只到五層,因此傅星舞在數分鍾內就找到數種破敵之道。
傅星舞的武功是“雛鳳”級中的佼佼者,藍星月更認為她已經具備“神鳳”級的實力。
她的授業恩師諸葛琴心是“鳳”內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猶在“聖鳳”之上。
十年前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資,將絕學“空之神舞”傾囊傳授。
“空之神舞”是“鳳”內七種最犀利的上古武學之一,玄妙之處在於“空”字,功法如天馬行空,變幻萬千:守時如天上白雲,飄渺無定,攻時由“空”變“實”,無中生中,令人防無可防。
這套武功施展起來,身法飄忽,輕靈曼妙,猶如在雲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
墨天覺得眼前滿是白色的影子,頭暈目眩,到了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實在他之上。
雖然心中有些膽怯,但他仍作困獸之斗,不住嚎叫著亂撲亂打,已沒了章法。
在高速飛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雙掌如天際一片浮雲出現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雙掌相迎,這一瞬間,墨天忽覺丹田如針扎般刺痛。
他低頭一看,只見從傅星舞裙擺下伸出的纖纖玉足正頂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著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了致命的武器。
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聲,深身真氣如刺破的皮球急劇地向外泄去。
“有種你殺了我!”癱在地上的墨天大吼著,這一腿已戳破他的氣海穴,令他成為廢人。
“你這個敗類,我倒很想殺了你。但你還有用,因此先留你的狗命,給我閉嘴!”傅星舞鞋尖輕輕點了點他頸部,墨天暈了過去。
雖然勝得輕松,但傅星舞仍憂心重重。
因為墨天之事,她已經在昆明耽擱了三天,而在這三天中,香港發生了很多的事。
神劍被盜、解菡嫣生死不明,紀小芸重傷,藍星月指示她即刻趕往香港。
她之所以不殺墨天,因為這是她手中的一張極有份量的牌。
香港風雲變幻,一場激戰才剛拉開序幕。
……
一天後,傅少敏從病榻中蘇醒過來。
“你醒了。”刑隊長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傅少敏眼中恢復了些神采,“我父親呢?”
刑隊長沉默了半響,沉聲道:“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時走了,我一直在他身邊,他在彌留之際有片刻的清醒,當他得知你已經獲救,他老人家微笑著很平靜、很安詳地去了。”
“爸爸——”傅少敏悲泣著,大滴大滴的淚珠如泉水般往外涌。
“少敏,節哀順便,傅老在天之靈會為你而驕傲的。”刑隊長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安慰她。
哭了一陣,傅少敏抬起滿臉淚痕的俏臉道:“袁強呢?”
“袁強受刺激過度,現在情緒仍不穩定,正接受治療。對了,那個費宇痕已被抓了起來,會受到法律的嚴懲!”
在說了袁強的情況後刑隊長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問道。
“傅星舞將他帶到香港去了。”刑隊長道。
“傅星舞……”傅少敏驀然憶起那雙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麼多,好好休息。”
傅少敏不再說話,雙目無神地瞪著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麼。
刑隊長心里一酸,輕輕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禱她早日康復。
香港警察總署副署長公室。
一個三十多歲的英俊男子坐在劉日輝對面的沙發上。
他膚色白皙,雙眉修長,看似文文靜靜,但如仔細觀察,那細長的丹鳳眼迷蒙深邃,略帶邪氣。
劉日輝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搓著手道:“夢先生,她馬上就來了,你可有把握?”
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夢先生,他奉命來港接劍,沒料到卻被“鳳”搶先一步將劍奪回。
神劍得而復失,墨震天當然不敢絲毫怠慢,全力尋找紀小芸藏身之所。
黑龍會查到水靈購買過解毒活血的藥材,因此墨震天斷定水靈知道紀小芸的下落。
但水靈送藥之時,紀小芸讓她備足了數天的食品,並讓她不需再來。
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蹤了一天,一無所獲。眼看再拖下去將變數大增,夢先生決定親自出馬,來查找神劍的下落。
夢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劉警司不用擔心,我“夢”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劉日輝說著拿起電話道:“我再打個電話,看看她出來了沒有。”
夢先生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聽到一個女人剛出了電梯,正向這里過來。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體重55公斤。符合你剛才的描述,我想應該是她來了。”
“啊——”劉日輝半信半疑,他的辦公室在大樓的最底端,離電梯有三十多米遠,這個夢先生竟能聽到腳步聲,更神通到判斷出一個人身高體重,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驚詫的表情,夢先生不以為然地道:“這沒什麼奇怪的,從她的腳步聲中能聽出很多東西,她個性好勝要強,行事謹慎,對到你的這里來內心充滿著疑惑。哈,劉警司的女人緣不怎麼好嘛!”
“呵——”劉日輝有些尷尬,自己平時的所作所為水靈不可能一無所知,因此剛才邀她過來時水靈確不情願。
好在此時,他也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連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門口。
片刻,敲門聲響了。
“請進。”
劉日輝高聲道,一想到水靈,他心中就有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已經不止有多少次產生了把她占為已有的衝動,但礙於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欲望深埋在心底。
身著警服的水靈推門而入,英氣逼人,美艷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线充滿著無窮無盡的誘惑。
劉日輝站起身來,道:“水靈,這位是從美國來的FBI特工蘭特先生,他想了解一下你剛破的“人蛇案”。”
在上個月,水靈破了一椿跨國犯罪集團販買婦女的大案。
“蘭特先生,你好,幸會,幸會。”水靈熱情地與夢先生握手。看到劉日輝找她確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慮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這樣,那個“人蛇案”中有個叫迪克的人,我們懷疑他與在美國發生的多樁謀殺案有關,因此想了解他的一些情況。”
夢先生道。
水靈在夢先生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道:“是有個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凶殘,是集團里的二號人物,上次抓捕行動中,他是唯一僥幸逃脫的人。”
夢先生打開擺放在茶幾上的手提電腦,一張光頭,一臉凶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現在水靈的面前。
“是他嗎?”夢先生問道。
“太好了,我手頭上幾張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這下可好,把這張照片放在通輯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靈高興地道。
夢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樂觀呀!這個迪克相當狡猾,FBI已經追了他兩年,可還沒逮住他。”
“這里和美國不一樣,雖然香港是一個國際大都市,但找一個外國人要比在美國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幫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難從香港離開。”
水靈展顏的一笑,動人風姿如春風拂面,連夢先生這般有無上定力的超級高手也有些心神蕩漾。
“對了,你們追了他兩年,應該比我們更了解他,你手中還有他其它的資料嗎?”
水靈太想抓住迪克了。
因為在追捕他的過程,一個同事被迪克打傷,至今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我講講當年在德州的事吧。”夢先生從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煙,點上抽了一口,笑著指著煙道:“不介意吧?”
“沒關系,我正准備洗耳恭聽。”水靈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一直對煙味很討厭的她今天卻沒有產生反感。
夢先生挺了挺腰,雙目直視著水靈,道:“兩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數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動員起來,在各個出境的關口重重設卡,布下天羅地網。迪克見難以輕易離開德州,而各個旅店賓館又盤查得十分緊,他就潛入一戶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個月。”
說到這里夢先生頓了頓,俯身在手提電腦上按了按,電腦屏幕並排出現一個三十多歲金發碧眼的性感少婦和一個十四、五歲可愛的小姑娘的照片。
夢先生指著少婦的照片道:“這個女人叫羅絲,是那戶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個築路工人,長年累月不回家,邊上的小女孩愛克蒂,是她的女兒。”
夢先生吸著煙,繚繞的青煙有如妖霧般向四周擴散,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緩慢,好似一部快要耗盡電池的錄音機,聽上去怪怪的,“迪克的闖入打破了母女倆的平靜生活,噩運象無邊的黑暗籠罩在母女身上。羅絲拚盡全力反抗,但一個纖弱的女人怎是惡魔般迪克的對手,在拳腳、棍棒的摧殘下,在死亡的威脅下,羅絲不得不屈服於迪克的淫威。”
“那是個風雨交加的夜晚,羅絲在迪克的脅迫下,脫得一絲不掛在他的面前作著各種淫蕩的表演,而迪克摟著她驚魂未定的小愛克蒂一起欣賞。為了保護女兒不受惡魔的侵犯,羅絲對迪克各種變態的要求百依百順……”
水靈感到一陣眩暈,她搖了搖頭,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
不知不覺,夢先生的話語變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現出羅絲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在這時斷時續的畫面里,還有自己被沙克禮壓在冰冷的地上,更有為菲迪口交等情景閃過。
莫名的恐懼、絕望象黑色的潮水洶涌而至,她象處於萬丈懸崖的邊緣,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就將墮入無底深淵。
黃豆大的汗珠一顆顆冒了出來,臉色陰晴不定,急劇地變化著,顯得內心劇烈的波動。
夢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鍾來講述迪克如何用令人發指的手段來奸淫羅絲,令羅絲屈服,他描述得繪聲繪色,十分詳盡,連遠遠在一邊的劉日輝也有極強的身臨其境感。
因為印尼的經歷,水靈心靈堤防有了缺口,使她變得比以前脆弱。
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雙眸變得極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變得越來越真實,她甚至可一絲不差地感受著羅絲身體最細微的變化,而且這種變化攫住她心靈,逐漸向自己全身蔓延,越來越變真實。
“迪克抓著你的豐滿的乳房,巨大的陽具如強勁的發動機,在你的身體里瘋狂的旋轉著,衝刺著。你開始忍受不了這種強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來……”
不知何時,夢先生已經不用羅絲這個稱呼,而改成了“你”。
他說這話時,水靈抓著沙發的扶手竟一臉痛苦地呻吟起來,雖然聲音並不很大,而且還有些猶豫。
劉日輝看得目瞪口呆,驚訝到極點,聽著夢先生講著極具騸動的強奸場面,看著水靈的變化,心中如一只小貓抓著撓著,說不出的癢癢。
夢先生一邊繼續講述著,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靈已經落入他的掌握。
夢先生武功雖高,但擅長的卻是心靈控制術。在與人對決時,常有武功比他高的人糊里糊塗敗在他手中。
心靈控制術淵源很深,東方的道教、西方巫術,乃至近代的催眠術都與心靈控制術有相當的淵源。
高手施展心靈控制術需要強大的精神力量,其最傑出者,天生稟異,具有特異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隨意控制人的心智,殺人於無形。
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難佗就是其中一個。
而夢先生雖然也具備強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為與阿難陀還相距甚遠,面對水靈這樣受過專門訓練,意志較堅定之人,只有用各種造勢之法,並借用物品來控制的心靈。
他施展是“移魂術”,簡而言之,施術者創造一個虛擬的空間,將對方的思維移到這個空間里某個角色身上,使對方完全按這個角色思考、行動。
施術者此時則成為這個虛擬空間中的上帝,可以為所欲為,命令對方做任何事。
但是這種“移魂術”也有相當的危險,一旦被施術者突破迷障,往往會反噬施術者,造成極大的傷害。
因此夢先生輕易也不敢施用。
此次事關重大,夢先生怕普通的催眠術對水靈不起作用,因此最後選擇了“移魂術”。
水靈雖已入局中,但作為一個傑出的女警,內心仍在不斷地抗爭,夢先生精確地觀察到了這一點。
“後來,我們從羅絲家查到一盤錄象帶,是你為了今後抓住迪克,打開了攝像機,記錄被迪克強暴的整個過程,讓我們來回憶一下。”
夢先生擺了擺手,讓劉日輝拉上了窗簾,他輕輕地按了下鍵盤,屏幕上夢先生說的故事轉化成真實的畫面,性感的少婦撅著豐滿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陽具在雙股間進出著,一個驚恐的小女孩被綁在一邊的沙發,呆呆地看著被奸淫的母親。
語言的描述直接轉化成真實的圖像,進一步摧垮了水靈最後的心靈防线,她流著淚,呻吟聲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隨之而開始扭動起來。
劉日輝關好窗簾後站到了夢先生的身邊,看著木然盯著屏幕,滿是淚水的水靈,道:“她怎麼了?”
夢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術,她現在已經完全認為自己是那個可憐的羅絲了。”
“太神奇了,夢先生僅憑幾句話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
劉日輝由衷地嘆道,說著他感到有一絲暈眩,人象飄了起來:“咦,我頭突然很暈。”
夢先生呵呵一笑,遞給他一顆黑色藥丸,道:“我剛才抽的香煙里有蔓陀羅花的成份,可加強化幻覺產生,我用內力把煙霧控制在我周圍三尺,你靠得這麼近,當然有影響了。你把這藥吃下去,就沒事了。”
劉日輝吞下藥丸,只覺得一陣清涼,頓時神清氣爽,連聲致謝。
此時水靈的心神已經完全被控制,夢先生暫停電腦的播放,現在已經無需再借用其它物品來幫忙了。
水靈扭動了一陣,停了下來,呆滯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兩人。
“羅絲。”夢先生道。
“是。”水靈回答。
夢先生扭頭對劉日輝道:“想不想看場精彩的表演?”
劉日輝忙不迭地點頭。
“你是個淫蕩的女人,現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讓我欣賞欣賞。”夢先生不緊緊不慢地命令。
水靈側著頭,呆了半晌,問道:“我要怎麼自慰呀?”
雖然此時她心中已經認定自己就是羅絲,在夢先生設定的環境里體驗與羅絲一樣的感受,但羅絲的記憶不可移到她腦子里,超出夢先生設立范圍與她經驗所及的事她不會做。
夢先生先是一愣,隨即便醒悟過來,啞然失笑,道:“你只要照我的話做就行了。”
水靈順從的點了點頭,因為故事里的羅絲已經完全屈服於迪克的淫威之下,再無半分反抗之心。
她依著夢先生的指令,坐到了邊上單人紅木椅上,高高抬起雙腿擱在兩邊的扶手上,及膝的藏青裙子一下從大腿滑落到腰間,棗紅色的真絲蕾邊內褲,在雪白的大腿襯映下著實有些令人目眩。
夢先生長起身,走到水靈跟前,輕輕握住她柔軟的纖手,放在了她內褲的中縫那微微隆起處,他捉著水靈的食指與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劃著圓圈。
“就這樣,對對……”當夢先生松開手,水靈的手指仍不停地機械運動著。
一旁的劉日輝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真撞大運,平時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瀆。
望著那一雙隱隱泛著玉色的雙腿和火一般的內褲,他象熱天的太陽下的狗,吐著舌頭喘著粗氣。
夢先生有些輕蔑地瞄了他一眼,道:“當一件藝術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藝術品的價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賞,細細品味,這個過程才是一種至高的享受。”
劉日輝聽得雲里霧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麼欣賞,什麼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實槍的操才爽。
心里雖這樣想,可他仍忙不迭地點著頭,給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得罪夢先生這樣的高人。
夢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麼,道:“我知道,跟你說也是白說,你先休息會兒,等下會有機會讓你一親美人芳津的。”
說罷一拂袖,一股恰到好處的真氣讓劉日輝昏睡了過去。
“象你這樣的粗人,永遠不能明白,什麼叫美的極致。”夢先生衝著劉日輝道。
雖然已控制了水靈的心靈,但並不表示已經成功。
因為水靈已成了羅絲,而紀小芸的藏身之處只有水靈知道,這勢必要喚起屬於水靈的記憶。
這個過程十分的凶險,稍有不慎便會前功盡棄,因此夢先生不容劉日輝在旁有絲毫干擾。
夢先生並沒有急於追問,而是轉到了水靈的身後,瘦長白皙的手指輕巧地一粒粒解開警服的銅扣,當解到一半時,雖然里面還有襯衫,但水靈那足以讓天下男人瘋狂的豐乳形狀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過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
夢先生雙手輕輕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頂端,憑著感覺想象著。
從唯美的角度出發,他並不欣賞女人的乳房過於巨大,因為以水靈的身材34吋是標准的的胸圍,而水靈足足大了2號。
他有些擔心,因為太豐滿的乳房會因為下墜、變形甚至是乳暈、乳頭太大而破壞整體美感。
雖然隔著襯衣和胸罩,但從手掌傳來的感覺告訴夢先生,乳房的形狀、彈性都相當地完美。
他不再等待,松開她的領帶,慢慢地解開襯衣的鈕扣。
才解到第二顆,與內褲同樣顏色的胸罩與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沒了他的視线。
夢先生沉著氣,不緊不慢地將鈕扣一解到底,襯衣豁然而開,艷紅胸罩包裹著的乳房著實令夢先生怦然心動。
水靈用的胸罩是法國名牌“真維帝”,巧妙地設計令水靈的雙乳集中向前挺立,象兩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溝在紅色的反襯下深不見底,風光綺麗。
水靈的雙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夢先生還有些擔心,因為沒了束縛,雙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堅挺的形狀。
他輕輕環抱著水靈的纖腰,手指掠過平坦的小腹,此時夢先生發現腰圍比他估計的更細,聞著水靈身體淡淡的香味,感受著柔滑細膩的絕妙滋味,令夢先生欲火急劇地攀升。
熟練地松開了後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上沒有滑落。夢先生心中一動,若有所思地用兩指夾著胸罩邊緣,慢慢地拉開。
“呵,太完美了!”
夢先生由衷地嘆道。
脫去胸罩束縛的乳房絲毫沒有改變形狀,依舊堅挺地向前伸展著,如同漢白玉雕成的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昏暗的燈光下映射下著蒙朧的玉色光澤。
頂端的乳暈與乳頭是粉紅色的,乳暈很淡,乳頭也很小。
水靈乳房是標准的半圓型,相對而言,半圓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錐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閣樓》封面的女郎花了數以十萬計的美元整形才達到這樣的效果。
而水靈與這些國際名模相比絕不遜色的乳房卻是麗質天成,帶著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聖人也會為心驚嘆,為之心動。
當然乳房再美也是身體一個部分,如果沒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會分文不值,而水靈恰恰具備所有這些條件。
東方人獨特的柔約婉麗與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跡般融合在一起,讓以唯美為理念的夢先生為之傾倒,為之折服。
夢先生畢竟是一流高手,經過短暫的震驚後即平靜下來。
雙手輕輕地從乳房的外圍劃著圈向中心移動,沉實而肉感,堅硬卻不乏彈性,美妙的感覺象電流般從手指直達中樞神經,令夢先生無比的愉悅。
在觸及乳峰頂端粉紅色的花蕾時,夢先生與水靈身體同時震顫起來,在靈巧的指尖撫撥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脹堅硬起來。
夢先生一手撫著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靈的脖子,向了誘人的紅唇吻了過去。
水靈沒有反抗,但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
夢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著尺度,熟練地引導著她,漸漸地水靈反應變得熱烈,身體也扭動起來。
好一會兒,夢先生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這一吻給他極為銷魂的享受。
“呵……”當夢先生目光向下掃視,發現水靈隆起的恥丘上滲出的愛液將棗紅色內褲中央浸濕了硬幣大小的一塊,顯得格外醒目。
水靈側著頭,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剛才更膨脹了些,手指撫摸地速度也快了許多。
夢先要的就是水靈產生強烈的肉欲,人在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吧,這就對了,讓身體燃燒起來,讓欲望之火燃燒起來,你會有極致的快感。”
夢先生完全象個巫師,夢語般說著。
果然水靈變得更渴望,輕聲的呻吟起來。
夢先生輕輕地抱起她,坐回沙發,將半裸的水靈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线條真美!”
夢先生贊嘆著,褪去水靈的長筒絲襪,雙掌在白皙的雙腿上游動很長一會兒後,移開水靈按在私處的手掌,將內褲脫了。
緊接著,他將水靈雙腿象張開的剪刀般置於身體的前後,後背壓著左腿。
然後解開自己衣襟,坦露著與水靈皮膚幾乎一樣白的胸膛,摟住她的肩膀,讓豐腴的乳房緊緊貼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靈柔毛夷夷的處女地,輕輕撥開潤濕的陰唇,顯現出一片誘人的粉紅色。
夢先生的食指與大拇指輕輕捏往陰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輕巧地頂在已裂開秘縫中央,而無名指伸入股溝,按在菊花洞口。
剛擺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儀器開始工作起來。
“呀——”水靈大聲尖叫起來,身體如水蛇一般劇烈的扭動,幸好夢先生早有預見將她緊緊抱住,又壓住了她一條腿,使她無法擺脫掌握。
水靈的心靈完全開放,原始的欲望占據了絕對的上風,她面色緋紅,頭亂搖著,雪白的雙乳如波濤般洶涌翻滾,“唔,我要,我要,給我,給我……”她大叫著,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樂?對了,放縱自己的欲望,讓身體沉醉在性愛的海洋里。”
夢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摟抱著肩頭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著。
水靈淫蕩的呻吟越來越響,雙手在空處亂舞,足尖繃得筆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巓峰時,夢先生的手象電影里出現了慢鏡頭般忽然減速度。
“唔,唔,快點,我要……”水靈難過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自然會給你!”
抱著具有無比誘惑力的水靈,夢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關大局,他也不敢有半點輕心。
“你問吧!快問!”水靈催促著,期盼享受那極至快感的欲望占據了全部心靈。
“你叫什麼名字?”夢先生道。
“羅絲。”水靈毫不猶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幾個男人做過愛?”
夢先生問道。
這個問題已經脫離虛擬空間的范疇,他知道水靈還是處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沒有”,這說明她已經將水靈的部分記憶聯系起來,接下來會容易得多。
“以前?”水靈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幾個男人做過愛?”她重復了好幾遍這個問題。良久,她搖著頭道:“我不知道。”
夢先生暗暗有些失望,這說明水靈仍無法將自己原來的記憶連接上去,如不能連接,她自然不能說出紀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從前有沒有和男人接過吻,有沒有被男人這樣抱著,有沒有男人摸過你的身體?”
夢先生繼續嘗試。
只要水靈回答沒有,他就將以強大的欲念作誘餌來讓她說出紀小芸的下落。
“有沒有……”水靈又一次重復著夢先生的話,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來了!”
夢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沒有?”突然他發現水靈神色有些不對。
水靈朦朧的雙目露出一絲懼色,呢喃著:“在一個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綁在一根木樁上,綁得很緊,我一點都不能動。”
“一個男人,好象穿著軍裝,他很用力地抓著我的乳房,力氣好大,抓著我好痛呀!”水靈閉著雙目,象是夢語一般敘述著。
夢先生一怔,他沒想到水靈竟還有這樣的遭遇,雖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樣,畢竟已有了屬於水靈的記憶,只得靜觀其變,來找出她心靈的破綻。
“後來呢?”
“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鋒利,閃著寒光向我刺來。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雙大手更緊地抓著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著、揉著……”
“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難過,真的好難過……”水靈的聲音變得低沉,好似身臨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恥辱。
“然後呢?”夢先生見她不再說下去,追問道。
水靈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忘記了。”
這段遭遇是水靈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當時她是憑著機智脫困。
因為她仍處於夢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問題,後面自然想不起來了。
“好。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這之後還有沒有?”夢先生繼續追問。
水靈又陷入長長的思考,大約過了兩分種,她倏地睜開雙眸,這次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甚。
“槍,很多槍,指著我。一個光頭男人走了過來,用很粗的繩子將我綁了起來,綁得比上一次還緊!”
“那個光頭抱住了我,扯開我的衣服,摸著我乳房,他的手象鋼鉗,捏得我痛得想大叫。”
水靈瞪著雙眼,繼續一字一句講著:“周圍有很多男人,他們端著槍,看著我,月光很亮,他們的一雙眼睛就象狼,他們眼睛閃著凶光,我好怕!”
水靈赤裸的身體顫抖起來:“他們強迫我跪在地上,那一頭頭惡狼從我面前走過,用爪子抓著我的乳房,我實在忍不住,我要反抗。”
憤怒之色涌出現在她臉上,但很快被悲哀與絕望替代。
“我反抗過,但沒有用,他們把我的腿綁在一根長長的鐵棍上,我一動也不能動。”
“那個光頭又來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來,摸著我那里,我知道我馬上會被他強奸,我害怕極了。”
水靈這樣淒慘的遭遇,令夢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內褲很快被他剝掉,他粗糙的手摸著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鐵棍一般的東西向我戳來,越來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體,我好怕,好怕……”水靈忽然縮成一團,身體象狂風中柳枝般亂舞亂抖。
夢先生緊緊抱著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須把握好分寸,過度的刺激會促使其恢復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聽了夢先生的指令,水靈才慢慢平靜下來。夢先生再問道:“後來,還有沒有男人再碰過你?”
“後來,我想想。”水靈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
夢先生一驚,急忙道:“怎麼了?”
“那人緊緊按著我的乳房,讓我雙乳夾著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還會動,不斷地在我眼前晃著!”
水靈喘著氣,低聲道:“一把槍頂在我頭上,那可怕的東西在我的嘴邊,他讓我張開嘴,我不肯。他說不聽他的就殺了我。”
“我好怕死,好怕那冷冰冰的毫無知覺,怕墮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我覺得很冷,我怕……”
那次在菲迪槍口下屈服的經歷一直象烏雲籠罩著她的心靈,被強迫口交雖然恥辱,但向敵人屈服更使她心靈留下難以抹滅的創口。
回到香港後,夜深人靜之時,每每想到這事,她都抱著枕頭大哭一場。
也正是因為這次經歷,使她更輕易被夢先生控制了心靈。
“我,我,我怕了,我張開嘴,那又腥又臭的東西衝進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嚨,我想吐,但吐不出來,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
水靈顯然比前兩次更恐懼,更激動,話越說越快:“那東西,那東西,在我嘴巴里橫衝直撞,好象頂進我的心肺里,它越動越快,越動越快……”
“那東西竟噴出無數的液體,一直進入我身體……”
“我,我……”水靈淚流滿面,屈辱的記憶如狂奔的野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是誰呀?”
夢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額頭冒出密密的汗珠。因為刺激過度,水靈就要掙脫心靈的束縛,這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傷害。
他雖慌不亂,緊緊抱往水靈,大聲道:“你是羅絲,你是羅絲!”
接著雙手同時啟動,使出渾身解數,刺激著水靈的秘穴,希望能再次喚起她身體的欲望來壓制紛亂的思維。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為慘痛的過去,使她身體對性欲產生強烈的排斥,因此夢先生一時無法得逞。
各種紛亂復雜的畫面在腦海中飛速地掠過,“我是誰?我是羅絲?我是不是羅絲?我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