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先生眼見水靈的情緒快要失控,左手指尖射出一道真勁,觸動手提電腦上開關,一個尖厲的女孩聲音響起:“媽媽,救我,媽媽,救我!”
充滿恐懼、絕望的童聲,重新將水靈紛亂的思維分離,“不要,不要碰我女兒,我什麼都答應你,求求你!”
水靈痛聲道。
女性天性母愛的力量壓制了水靈的慘痛記憶,她又重墮夢先生精心編織的羅網中。
“你女兒還真漂亮,真讓人看了心動呀。”
夢先生一字一句緩緩地施加著壓力,他心道因為水靈有被男人凌辱的經歷,因此用挑逗性欲的方法難以奏效,但或許這一招能奏效。
水靈流著淚,不住地哀求著,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心動。
“好,我不碰你女兒可以,但你必須回答我幾個問題。”夢先生道。
水靈忙不迭地點頭答應。
“昨天,你到“保生堂”去買過藥,是嗎?”夢先生問道。
因為剛才水靈與羅絲的思維連系了起來,所以她略一沉思便想了起來,道:“是的。”
“那你把藥材送到了哪里?”夢先生追問道。
“元朗……”水靈剛說出兩個字便停了下來,搖頭道:“我不能說,我不能告訴任何人。”
她畢竟是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出色警察,雖思維已完全受控制,但潛意識仍讓她拒絕回答關系到紀小芸安危的重要問題。
“你不說,難道真想我奸了你女兒!快說!”夢先生悄悄地又按了下電腦,淒厲的童音更高了八度。
“不,不要!”水靈猶豫片刻,輕輕地道:“元朗沙河街15號。”
夢先生大喜,此行已大獲全勝,剩余的時間可以放松地享受一番,他輕輕一笑,道:“好,你很聽話,接下來你照我的話做。”
水靈依照夢先生的指示,順從地將他的陰莖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足足半個小時,夢先生才捏著她的豐乳,將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口中。
夢先生來之前,墨震天特意說了水靈特殊的身份,更何況現階段還不宜打草蛇驚蛇,所以水靈雖遭猥狎,仍幸運地保住童貞不失。
“真是一個性感尤物。”夢先生整好衣衫,輕輕在劉日輝臉上一拂,他頓時醒了過來。
“我怎麼會忽然暈了過去?”劉日輝的腦袋昏昏沉沉,當他看到橫躺在沙發上,幾乎全裸的水靈,頓時好象吞下了只耗子,張大嘴說不出話來。
夢先生從懷中掏出顆藥丸,放入水靈口中,“我給她服了“失神丸”,現在是三點半,兩個小時後她才會醒,醒來之前她什麼都不會記得。”
“好的,謝謝夢先生。”劉日輝搓著雙手,有些急不可待。
“不要這麼性急,對了,我要提醒你,她可還是處女,你想怎麼玩都可以,但不能破了她的身子,這是墨會長交待的,你可不要昏了頭。還有看著時間,出了亂子你再多長個腦袋也保不住。”
夢先生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會的,請放心。”劉日輝點著頭道。
“不要因色壞事。”夢先生說罷,長笑著離開房間。
劉日輝急步跑到壁櫃邊,拿出盒“萬金油”,用指甲挑出少許,抹在左右太陽穴上。
火辣辣的涼意終於讓他暈沉沉的大腦清醒了許多。
望著水靈妙處橫呈的裸體,心頭涌上一陣狂喜。
三年前,水靈剛加入警隊,作為長官的他在訓話時,當他發現在人群中的她,竟語無倫次,差點當眾出丑。
爾後,他知道水靈是特首的侄女,明白想一親芳澤的機會大減,為此失落了好一段時間。
而今天卻天賜良機,怎不令他欣喜若狂!
劉日輝急衝至水靈身前,伸出雙手抓在玉乳上,用力地揉了起來。
水靈“嚶”地輕吟一聲,微啟的紅唇邊流淌出一縷乳白色的液體。
劉日輝想起夢先生的話,雙手放心大膽地在水靈身上游動。
正當他沉緬在肉欲海洋中,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他大吃一驚,因為今天他讓劉立偉守住門口,任何人都不見,怎麼會有人突然來訪。
他心慌意亂地走到門邊從探孔中張望,只見敲門的是劉立偉。
“你有毛病呀,我不是說過什麼人都不見的,有事嗎?”劉日輝將門開了一條小縫。
劉立偉鬼頭鬼腦地向門縫里張望著,吞吞吐吐地道:“我看水督察來了兩個多小時,我怕你出什麼事,特地過來看看。”
“我會出什麼事,你小子恐怕是另有所思吧!”劉日輝相當了解自己侄子的品性,怎麼不知他心中盤算的念頭。
劉立偉厚著臉呵呵地一笑,壓低聲音道:“叔叔,你終於把她搞到手了。”
劉日輝不置可否地一笑,道:“這里沒你的份,我已經把燕蘭茵這塊肥肉給了你,你好好地把門守著,別給我添亂了。”說著想把門關上。
劉立偉倚著門,賴著臉道:“叔叔,你行行好,我只要看看,哪怕看一眼,你行行好吧!不然我做人都會沒樂趣的。”
劉日輝張大嘴巴剛想罵,但還是忍了下來,想了想道:“你進來了,誰在接待處守著。”
劉立偉馬上道:“我已經安排人了,阿全在門口看著,誰也不會進來的。”
“好吧,好吧。”見到他早有預謀,劉日輝也拿這個寶貝侄子沒轍了,將門開了,道:“給你五分鍾時間,看過了馬上就走。”
“好、好。”
劉立偉一閃身進了房間,看到沙發上赤裸的水靈,象見了腥的貓一般,飛快地撲了上去,還沒等劉日輝開口,雙手已經一手捏著水靈的乳房,一手撫著光滑柔膩的大腿。
“你,你——”劉日輝疾步走了過去,怒道:“你忘記你剛才說的。”
劉立偉抬起頭,雙手卻仍沒停,道:“叔叔,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求求你,叔叔。”
“唉……”劉日輝嘆了口氣,坐在沙發的邊沿上看著近乎痴狂的劉立偉。
“喂,你下手輕點,別捏得這麼重,等下她醒過要發現了。”劉日輝看著他肆意摸著水靈的身體,不由有些醋意。
“好的,好的。”劉日偉答著,扒開水靈的雙腿,擱在自己肩頭,將腦袋湊到她雙腿之間,吮吸著她的花蕾。
服了“失神丸”的水靈毫無意識,但在強烈的刺激下,她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並輕聲地呻吟起來。
劉日輝強忍著衝動,看了看手表,道:“立偉,時間差不多了。”
劉立偉頭也不抬,含糊不清道:“叔叔,再給我五分鍾,求你了。”
劉日輝心知此時哪怕十匹馬也拉不走他,遂也伸出手,與侄子兩人在水靈身體上亂摸。
水靈白皙的玉體在四只大手的撫摸下劇烈地扭動,臉上也略現桃花之色,更讓人覺得驚艷般的美麗。
“呵……”劉立偉長長出了一口氣,抬起頭,道:“叔叔!”
“唔,干嘛?”劉日輝道。
“叔叔,你看!”劉立偉輕輕地扒開水靈秘穴花瓣兩邊,她的秘穴如同一只小小的貝殼張開著,在一片粉紅中隱約可見只有鉛筆粗細的小穴。
“真漂亮呀!”
“是呀。”劉日輝俯過身去,伸出食指輕輕將指尖刺入小穴內,水靈“唔”的叫一聲,那小穴猛地收縮,緊緊地夾住了劉日輝的手指。
“叔叔,很緊吧!她一定還是處女。”劉立偉道。
“真的很緊,象被吸住一樣。”劉日輝道。
“叔叔,你還不上,還要等什麼。”劉立偉心道等他干了水靈後,自己定也能分一杯羹,不由一陣狂喜。
“唉……”劉日輝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不行呀,雖然她還是處女,但我沒有這個福氣。”
“啊,這麼說,只能看看,摸摸,不能真干她了?”劉立偉道。
“是呀。”
劉日輝無奈地道。
他有些不甘心,食指用勁向她里面伸去,大約前進了兩公分,指尖觸到一層嫩肉。
劉日輝用指尖體驗著阻擋他前進的處女膜,良久,才極不情願地將手指尖縮了回來。
“叔叔,即然不能真干她,讓她為你口交好了,也一樣的爽。”
說著劉立偉抱起水靈,讓她跪在劉日輝的面前,雙手捏著水靈臉的兩邊,迫使她張開小嘴,道:“叔叔,來呀。”
劉日輝心知他討好自己是為了不趕他走,但自己也如箭在弦上,情欲之火象洪水猛獸般一發而不可收,便也顧不得面子不面子,解開褲檔,陽具橫在水靈面前。
劉立偉把水靈的頭按了下去,將他的陽具含在口里,劉日輝爽得一陣哆嗦,差點沒立刻噴射出來。
水靈含著陽具沒什麼反應,劉立偉一手托著她的下頷,一手按著她的頭頂,她象小雞啄米般點著頭,陽具在她口中連續進出著。
不一會兒,劉日輝叫道:“噢噢,慢點,慢點。”說著將陽具從她口中拔了出來。
“叔叔,我給你換個花樣爽一爽。”
劉立偉說著將水靈身體向前移了移,豐滿的雙乳直接擱在劉日輝的腿上。
他雙手撥開雙峰,夾住劉日輝的陽具,然後抓住水靈的雙手,讓她自己按著雙乳的兩側,“叔叔,你按著她的手,這樣就不會松了。”
等劉日輝照做後,他立起身來,雙手插入水靈的腋下,將她身體拎了起來,劉日輝的陽具象面包中的香腸,迅速消失在深深的乳溝中。
當劉日偉松開手,水靈身體下沉時,黑乎乎的陽具象毒蛇頭般又出現在雙乳中間。
“哇,太爽了!”
劉日輝大叫著,他隨著水靈身體上下起伏而扭動著,“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叫聲中,出沒在雪白雙峰間的蛇頭噴出乳白色的毒液,射得水靈一臉狼籍。
就在劉日輝仍神游天外時,劉立偉老實不客氣把水靈拉在身邊,撥出陽具,讓水靈繼續為他口交。
年輕人總是年輕人,持久力要比劉日輝強多了。
過不多久,劉日輝恢復了思考。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走到牆邊,將投影儀的白布拉了下來,道:“立偉,你把衣服脫了,到這里玩。”
劉立偉不解地道:“為什麼呀?”
劉日輝陰陰地一笑,道:“這麼好的機會,不拍照留念多可惜,你就臨時充當一下模特吧。”
“好、好!”劉立偉滿口答應,只要答應繼續讓他享受水靈的美體,他什麼都願意做。
劉日輝從壁櫃中拿出一個數碼照相與攝像一體機,道:“先給她來點個人寫真吧,立偉給她幾個姿勢。”
“YES,SIR!”
劉立偉大聲道。
閃光燈在房間里不時閃爍,美麗的女警毫無知覺地被擺弄著身體,時而讓她雙手捏著自己的乳房,時而讓她摸自己的秘穴,接著又讓她如劈叉般張開雙腿,反正他所能想到的動作都用上了,劉日輝還不忘給她迷人的貝殼般的秘穴來上幾張特寫。
“好了,你這模特該上了。”劉水輝道。
“你小心點,可不要把我給拍進去。”劉立偉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了,難道不相信我的攝影技術,放心吧。”劉日輝道。
劉立偉按自己的想法,開始玩弄水靈。“要不要擺個性交的姿勢,這樣更有刺激。”
“好。”劉日輝道。
劉立偉將水靈平躺在地板上,陽具在秘穴口磨動著,劉日輝蹲在身側,近距離地按著快門。雖然他現在有心無力,但看著還是十分過癮。
劉立偉的陽具在洞口磨呀磨,他的雙眼紅了起來,一挺腰,陽具竟順著秘穴戳入了一截,因為處女的陰道十分緊,因此只進入一點就被夾住了,但陽具的頂端已經觸及到處女膜。
“你瘋啦!”劉日輝大駭,猛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劉正偉滾了開去。
“他媽的,你昏頭啦!”劉日輝破口大罵道。忽然之間,他想起一件事來,看了看手表,已經五點一刻了,離兩個小時還有十五分鍾。
“再過15分鍾她就要醒了,快點,快點,那邊有臉盆,去打盆水來,還有毛巾,快!”他急得額角冒出汗來。
劉立偉哭喪著臉,道:“我還沒放出呀。”
“你有毛病呀!真想一起死嗎。沒時間了,快點,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劉日輝面色猙獰地道。
劉立偉知道叔叔動了真格,倒也不敢再說什麼,光著身子,從洗手間里打來水,劉日輝忙不迭地用毛巾抹著水靈的身體。
“快點,穿好衣服來幫忙呀。”
兩人手忙腳亂地將水靈的身體抹干靜,用水給她漱了口,再為她穿好衣服,已是五點二十七分。
劉日輝打量了一下水靈,看不出還有什麼問題,於是讓劉立偉離開。
他拉開窗簾,陽光直射入房間,照在水靈美麗的臉上,劉日輝想到剛才淫虐她的情景,不由心中又是一動。
要是能得到她處女之身該多好,他心中道。
五點半剛過,水靈輕輕地哼了一聲,伸個懶腰,張開朦朧的雙眼,看到劉日輝正坐在大辦公桌上寫著什麼。
“我是怎麼了。”因為心靈曾被控制,又服了迷魂藥,雖然清醒過來,但神智仍不是很清楚。
劉日輝抬起頭,道:“呵,你醒了,剛才蘭特先生在介紹情況的時候,你睡著了。這段時間你辦案太辛苦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
水靈努力回憶著,的確如劉日輝所說,她刻得那個FBI的特工在給她講述案情,後來就不知道了。
她站了起來,覺得渾身骨頭有些痛,頭更有些暈,一把扶住了牆壁。
“你怎麼了?”劉日輝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走上前來。
水靈擺了擺手,道:“沒事,可能真是太累了。真不好意思。”
劉日輝象很理解地一笑道:“象你這麼有責任感的警察就是這樣,警局的人要是都象你一樣,效率要高很多。對了,蘭特走時讓我把這個磁碟交給你,里面有迪克的資料,也許會派上用場。”
水靈接過磁碟,說了聲“謝謝”,然後搖搖擺擺地走出了劉日輝的辦公室。
她沒想到在數個小時里遭受了男人的玩弄,更被拍了照片,她更想不到的是,因為她的緣故,紀小芸已經處於極度的危險境地。
……
劉立偉離開辦公室,心中未發泄的情欲之火令他極度地難受。他想也不想,招呼手下阿全朝燕蘭茵所在的大樓走去。
“又去找燕蘭茵?”跟在他身後的阿全與他是一樣的性格,只要有漂亮女人干,他顯得特別興高采烈。
“這還有問?”劉立偉沒好氣地道,他心中一肚火正無處發泄。
乘上電梯上了六樓,門一開正好碰到燕蘭茵拎著個挎包准備下班,看到劉立偉,頓時臉色大變,正想扭頭避開,劉立偉拽住她胳膊,一把將她拉進了電梯。
自從上次被劉立偉一伙奸淫後,他象附骨之蛆般纏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召她來淫虐一番。
“你要帶我到哪里去?”燕蘭茵小聲地問道。在兩個多月的暴虐生活下,她不僅失去尊嚴,連反抗的勇氣也幾乎沒有了。
“上天台。”劉立偉大聲道。
“能不能改天呀?我老公5點45分在樓下等我,今天是我們結婚記念日,已經定好餐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好嗎?”燕蘭茵道。
“什麼老公不老公,老子今天想要你,你就得讓我干!”
劉立偉惡狠狠地說道。
“怪不得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塗了口紅,還抹了粉,老子喜歡。”
“劉警官,我求你了,今天你放過我吧。”燕蘭茵的苦苦哀求絲毫打動不了他的心,轉眼之間到了頂層,劉立偉粗暴地將她推出電梯。
在劉立偉與阿全的推掇下,走入十二層的平台,這是警局三幢建築最高的一幢。
平台上風很大,燕蘭茵象一個綁赴刑場的死囚,被推入平台的一側,後面是個大水箱,很好地擋住了從其它建築物投來的視线。
燕蘭茵依靠在齊胸高的護欄,劉立偉與阿全一左一右挾住她,四只手伸入衣內,在身體每一處到處亂摸。
燕蘭茵有些麻木,她目光落在樓下的繁華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這刻她真想從這十二樓層的高樓拖著兩個禽獸一起跳下去,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知道自己沒有勇氣這樣做。
劉立偉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米黃色長褲象一朵墜落的雲彩,飄落到腳跟,劉立偉一把拎起內褲後背,粉色三角褲的中間束成一條线,深深地勒入柔軟的陰唇中。
燕蘭茵扶著邊牆一動不動,這一手,劉立偉已經在她身上用過多次了,開始被緊緊勒住的感覺讓她非常難受,後來也慢慢習慣了。
接下來,一般劉立偉總用手掌大力扇兩邊的股肉,讓她在劇烈的痛苦中感到恥辱。
“爽不爽?”劉立偉一邊來回扯著內褲,一邊她在耳朵邊道。
“爽。”燕蘭茵回答道。平時她已經不敢不回答他的提問,更何況今天她真想快點結束。
“想不想我操你?”劉立偉繼續問道。
“想。”燕蘭茵道。
“你這個淫蕩的婊子!”劉立偉一用勁,將她薄薄的綢質內褲撕成兩片。
在半個月里,他已經五次撕破燕蘭茵的內褲。所以在燕蘭茵的包里,總是准備著一條備用的。
劉立偉不算十分粗壯的陽具從後面刺入燕蘭茵的身體,一股炙燙的熱流立即從下體向全身蔓延。
在這段時間的調教下,燕蘭茵的身體在藥物與暴力的雙重作用下已經被征底征服,身體的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從一個性冷淡者已經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欲望極強的性交工具。
在燕蘭茵體內欲火被點燃,開始扭動豐滿的臀部迎合劉立偉的插入時,她看到丈夫的黑色本田車出現在警局門口。
雖然從十二樓看下去,人很小,但燕蘭茵還是很清楚地看到周正偉從車上下來,焦急地站在門口等候著。
雖然每一次被奸淫使她越來越麻木,但對丈夫的愧疚卻一天比一天強烈,她現在怕見到他,怕與他談話,更怕與他做愛。
好在這段時間,因為新一輪的特首競選馬上要開始,他的工作也很忙,經常是一個禮拜才見一次,才使她不至於天天繃緊著神經面對他。
燕蘭茵很努力地扭動著,每一次劉立偉將陽具頂入花蕊,她都會象很興奮地左右扭動,試圖給劉立偉最大的快感,“快點出來,快點!”
她心中望著遠遠的丈夫心中默默地道。
以往劉立偉一般並不太持久,但今天也許剛才受了刺激,使他格外凶蠻與持久,燕蘭茵努力了十多分鍾,劉立偉絲毫沒有要達到高潮的跡象。
這個時候燕蘭茵看到丈夫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但今天燕蘭茵怕劉立偉在找她,下午時故意手機給關了,因此包里的手機是不會響的。
周正偉在警局門口踱來踱去,顯得十分焦急。
燕蘭茵扭過頭去,道:“今天你能不能快點。我求你了。”
劉立偉一掌重重地打在她屁股上,罵道:“你催什麼催,你這個賤女人,你要是有象水靈這麼好的身材,老子早就出來了!”
劉立偉還念念不忘剛才水靈極度誘惑的玉體。
聽到他提到水靈,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曾經找過她,她辦公室的人說她到劉日輝那里去了,後來一個下午都沒看到她。
“你不會連水靈都敢碰吧?”燕蘭茵疑惑地道,不過從自己的遭遇來看,他們的膽子之大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
“呵呵,有什麼不敢,水靈的……”劉立偉發覺自己得意之下幾乎說漏嘴,突然打住,又罵道:“關你什麼事,管好你自己,讓老子爽。”
燕蘭茵不由一陣擔憂,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她打心里不願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樣的命運。
時間一分一秒在消逝,天色也漸漸地暗了下來,香港冬天晚上也是蠻冷的,赤著身體的燕蘭茵在寒風中渾身瑟瑟發抖,終於身後的劉立偉發出沉重的呼吸,燕蘭茵知道他快到高潮了,更用力地扭動著身體,在一陣痙動中,劉立偉終於癱軟了下來。
背後的阿全抱住了她的腰,燕蘭茵轉過身來,含著淚道:“阿全,今天你放過我吧,你看我老公在樓下等著,明天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
“煩什麼,老子今天要干你,明天還要干你。”
看足了好戲的阿全豈肯輕易放走她,他抱著燕蘭茵,將陽具插入不住哀求著的她的身體里,開始抽動起來。
燕蘭茵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只能雙手抱住阿全的頭頸,竭盡所能讓阿全得到最大的快樂,阿全堅持了十分種,終於狂泄而出。
兩個心滿意足的男人交換著心得,轉身離去。
燕蘭茵向下望去,天色已經很暗,但她看到丈夫的車還停在那里。
她用最快的速度從挎包里掏出備用內褲,套在身上,穿起長褲,用最快的速度迅速向下衝去。
走到電梯口,看到兩部電梯停在一樓竟不肯上來,燕蘭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劉立偉在戲弄她。
她已經顧不了這麼許多,從安全樓梯直衝而下,當她氣吁吁地從十二樓跑到一樓,穿過大堂時,她果然看到劉立偉與阿全站在電梯口,朝她呵呵地冷笑。
她已經沒時間理會,她以最快的速度衝出警局門口,那輛黑色的本田已經沒了影蹤。
燕蘭茵掏出電話,撥通丈夫的手機,傳來的卻是“對方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燕蘭茵抱著頭,身體縮成一團。
這段時間因為她經常徹夜不歸,還有一些異常的表現,周偉正已經表現出一些懷疑。
今天相約同慶結婚記念日,燕蘭茵本想好好陪陪丈夫,雖然不知將來會如何,但只要她還有能力,她會努力維系這份感情,讓丈夫快樂,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
但這一切又被打亂了,她相信丈夫不會回家,他關了手機說明他一定極度的惱火,望著周圍行色匆匆的路人,她覺得天地之大,她不該往哪里去。
“燕警官,到哪里去呀,要不要帶你一程呀?”劉立偉和阿全駕著車出現在她面前。
燕蘭茵站起身,沒有答話,朝著反方向茫然地走去,耳邊傳來兩人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