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碩的陽具貫穿姜雪痕花穴後立刻開始凶猛地衝擊,懸在空中的臀部像鐵球般不斷砸向冷雪腹部,那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她竟要凝起真氣才能穩住身形。
很快處子落紅沾滿整個私處,這讓激烈交合的畫面變得血腥和殘忍,在此情景下蚩昊極沒有半點憐惜之意,不斷刺入花穴的陽具如見血的刀劍般充滿濃濃的殺戮的氣息。
姜雪痕始終保持著沉默,但冷雪卻清楚地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尤其在被破處的瞬間,她屏住呼吸緊握雙拳腳尖也繃得筆直,柔軟的胴體硬得像是塊石頭,雖然心志不可動搖,雖然做好了准備,但在即將失去寶貴的貞操時,即便是聖鳳一樣也會緊張甚至害怕。
殘酷的奸淫在繼續進行,冷雪感到自己的老師熬過了最痛苦的階段,突然身前赤裸胴體痙攣起來,似乎忍受著比先前更強烈的痛苦。
蚩昊極做了什麼?
冷雪提升功力,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很快便找到了原因,那深深刺進陰道的陽具正狠狠地撞擊著老師的宮頸口。
強者的陽具遠比普通人粗長,雖從數據看,強者陽具的長度一般都超過女人陰道的深度,但在插入過程中陽具受到陰道內壁擠壓會讓長度縮短,所以正常的性交基本不會存在問題。
此時冷雪察覺到蚩昊極將一絲真氣注入陽具,讓它硬度大大增加,哪怕受到再強烈壓迫也不會使長度減少分毫,再加上他刻意為之,每一次插入龜頭都狠狠撞擊著宮頸口。
女人的宮頸俗稱花心,輕輕觸碰會讓女人更加興奮,但如此這般猛烈的衝撞卻只會帶來極其強烈的痛楚。
在冷雪的印像中,蚩昊極似乎並不太喜歡用暴虐的手段折磨女人,但現在看來似乎自己錯了。
從他這般泄憤似的舉動看,老師襲擊門的基地應該是成功了,但這個代價還是有些過於沉重。
他這麼做,或許還有老師以沉默來表示輕蔑與抗爭令他惱怒,他才會這麼瘋狂。
這一刻,冷雪突然想到自己的師傅聞石雁,面對暴行師傅肯定也會表現出同樣的輕蔑,他肯定也會對師傅這麼做。
對於冷雪來說,在她心中師傅的重要程度與姐姐幾乎相等。
不過這次她想錯了,當時蚩昊極並沒有這麼做,在攫奪聞石雁處子之身後他行動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如何挑起她的性欲,如何讓她能亢奮起來。
沒多久,姜雪痕赤裸的身體被汗水浸透,冷雪猶豫再三最後還是在老師臀部撞在自己小腹上時,她通過腹部內凹來化解一部分衝擊力,這會讓老師的痛苦稍稍減輕。
雖然她知道自己這麼做會被蚩昊極察覺,但即便她現在是鳳的叛徒,稍稍表現出對昔日老師的同情也屬於正常的行為。
終於,在疼痛超越忍受的極限時,姜雪痕從鼻腔里擠出低低的悶哼聲,聽到這個聲音,蚩昊極似乎得到了一定程度滿足,暴虐沒有進一步再升級。
之後,蚩昊極對姜雪痕地點換到了床上,似乎泄憤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如此何將她操到高潮成為了主要目標。
冷雪脫了衣服也一起上了床,姜雪痕雖努力克制著肉欲,但武功大進的蚩昊極對她身體任何細微反應有了更准確的把握和掌控,再加上冷雪的輔助,在長達近兩小時的奸淫中姜雪痕終於不受意志控制地高潮了。
蚩昊極將黎戰、屠勝、姜奇叫了過來,他對三人道:“能抓到聖鳳極為不易,過兩天她會送去莫斯科,在這之前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蚩昊極當然知道聖鳳對他們的吸引力有多麼巨大,在莫斯科時即便通天、絕地已奸淫過聞石雁,但他依然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姜雪痕在他心中的份量自然不及聞石雁,在便宜通天他們前,他不想虧待這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
黎戰等人頓時露出狂喜之色,這個要求他們本來就准備提的,但沒想到還沒提出蚩昊極便滿足了他們的心願。
冷雪正想帶著昏迷的姐姐離開時,蚩昊極突然道:“她得留下。”
冷雪頓時大驚道:“這怎麼行?”
蚩昊極冷哼一聲道:“不把她送去莫斯科已是我最大的仁慈。黎戰,等她醒了給他注射壓制真氣的藥物,你們想操她也沒問題,不過,她剛才曾想自殺,你們注意點,她沒了武功就是想死也沒那麼容易。”
“大人放心,我們不會讓她死的。”黎戰說道。
“走。”蚩昊極說著扯住冷雪胳膊轉身離開,雄渾的內力讓她無法反抗。
“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姐姐留在哪里?”在走出門口時冷雪問道。
“她的冒犯必須受到懲罰,這樣的懲罰已經算最輕的了。”蚩昊極道。
在鐵門關上的瞬間,冷雪看到姜奇將昏迷的冷傲霜從地上拖了起來,黎戰、屠勝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向躺在床上的姜雪痕快步走去。
一整天冷雪都坐立不安、心神不定,想到地堡里正在發生的一切,她感覺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
直到天已全黑了,黎戰終於帶著冷傲霜回來了,雖然她衣衫齊整,但神情卻有些呆滯木然,武功也沒有恢復。
進了房間後冷傲霜一句話也沒說和衣躺在床上,側著的身體蜷縮了起來,接著又聽到低低地泣聲。
冷雪心中絞痛,她上了床從身後抱住姐姐,在她耳邊輕輕道:“姐姐,已經過去了,什麼都別想,一切會好起的,都會好起來的。”
*****
清晨,祁連山脈深處,一行十余人以極快的速度在崇山峻嶺中疾奔,其中有幾個肩上扛著麻袋仍在陡峭山崖間如履平地。
在隊伍最前面的正是刑人長老,殿後的則是司徒空。
戰爭爆發後,白無瑕等人從北平去到了長安,鳳雖然非常重視她的安全,但牧雲求敗本是頂尖的強者,再加上還有藍星月,鳳並沒有派很多人保護。
就在十個多小時前,刑人、司徒空等十多名高手襲擊了他們,牧雲求敗力戰而亡,白霜、白無瑕及藍星月悉數被擒。
刑人准備先進入祁連山脈,然後越過邊境前往蒙古,通天長老已安排數千黑甲戰士在邊境接應,此時撤退計劃已成功了一半。
待天色大亮時,他們躲進了一個山洞,雖然大山里樹林茂密,但考慮到鳳會動用飛機甚至衛星尋找他們的蹤跡,還是在夜里趕路比較安全。
司徒空在確定周圍安全後讓人弄醒被迷暈的白無瑕等人,體質最好的藍星月第一個醒來,當看到司徒空時,她感到整個人像浸在冰水中一般。
雖然弄破她處女膜的是白無瑕,第一次將生殖器插入她身體的是夜雙生,但在藍星月心中司徒空第一個強暴自己之人,每當想起他野獸般的暴行,藍星月總會感到莫名的恐懼。
不久前那場慘烈的戰斗在腦海中浮現,她和牧雲求敗都盡了全力,但最終卻還是慘敗,自己被擒倒也算了,但不能保護白無瑕和她的母親,她感到無比的自責。
“好久不見。”司徒空俯視著她說道,看著那閃著凶芒的眼神,藍星月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白無瑕第二個醒來,望著尚還沒蘇醒的母親,她的眼神里滿是絕望之色,此時她心里唯有一個念頭,她想問問這該死的老天為何對自己如此不公、如此殘忍。
白霜終於也醒了,當看到白無瑕和藍星月時她忍不住尖叫起來,白霜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擋在她們母女身前的牧雲求敗倒下那一刻,雖然她並不能確定他是否還活著,但自己和女兒還有藍星月無疑都落在了敵人手中。
司徒空將白無瑕從地上拎了起來,將她按在一塊似圓桌般的巨石上後撕開對方的衣襟道:“聽說你是傳說中的聖魔女,還曾是門的聖女,不錯,不錯。”說話間白無瑕豐盈的乳房裸露出來,司徒空的巨掌像揉面團般大力抓捏了起來。
“放開她!”“住手!”藍星月和白霜一起叫了起來,雖然明知是徒勞的,但仍本能地想去保護她,但她們雙手被反綁著,剛剛蘇醒渾身無力連站起都做不到。
“別叫了,沒用的,你還記得我嗎?二十多年沒見了,當年的遺憾今天總算補上了。”刑人長老將白霜拖起按在巨石另一側開始剝她的衣服。
白霜是門的上代聖女,因為沒有聖主的同意,幾個長老一直沒敢對她下手,那時刑人雖還不是長老,但也和她見過一面並對她的美貌念念不忘。
在刑人長老說話時,藍星月掙扎著爬到巨石旁,還沒等她站起來,司徒空一腳踩在她背上,無論如何竭盡全力她也根本撼動不了那只大腳。
對母女兩人的奸淫拉開了序幕,白霜的情緒很快失控,她先是拼命反抗、大吼怒罵,之後又哭著哀求他們放過自己的女兒。
白霜雖不是鳳戰士,但她的意志力曾也極其堅韌,但在牧雲求敗的庇護下平靜生活了那麼多年,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沉著冷靜、無所畏懼的她了。
“媽,別求他們了,沒用的。”相比母親的崩潰,白無瑕還算冷靜,但她心里充滿絕望,看到母親失聲痛哭,她的淚水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在兩人狂暴的奸淫中,白霜最先被刑人操出高潮,她不想在女兒面前露出這般羞恥的丑態,但她對肉欲卻已完全沒有了控制能力。
“不要,唔唔!你們這些畜牲!放開我!啊唔!我不要!”白霜嘴里喊著“不要”,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迎合著男人肉棒的衝擊。
在白霜高潮後不久,白無瑕也呻吟著被司徒空操到高潮,在失去那神秘力量後,失落的白無瑕多少有些自暴自棄,時常用肉欲來麻痹自己,雖然她沒有像母親那樣對肉欲完全失控,但絕望中的她不想化力氣進行無謂的反抗與掙扎。
“啊!”高潮中的白無瑕尖叫著,赤裸的身體也開始迎合司徒空的猛烈衝擊。
奸淫並沒有因為母女兩人高潮而結束,在短短半個多小時里,白霜在刑人長老胯下已數度高潮,白無瑕也被司徒空第二次操出高潮。
白無瑕高潮後,司徒空的興趣轉移到了藍星月身上。
在那塊如同圓桌般的巨石上,母女和兩個相愛的女人開始一起遭到男人的奸淫。
看到白無瑕和她母親遭受凌辱,藍星月自然難過到了極點,看著白無瑕哭了起來,她也忍不住開始抽泣。
“無瑕,不要哭,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一定會的。”自己也哭了的藍星月安慰著白無瑕。
“哈哈,那是白日做夢,你們鳳戰士真夠天真的。”刑人長老將白無瑕拖了過去,讓白霜躺在了石頭中央。
“星月,你是鳳戰士,你本領大,快救救我的女兒,你去求求他們,只要他們肯放過無瑕,他們要我們做什麼都行。”白霜哭著對藍星月道。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女兒同性的愛人,兩人在她心里的份量多少有些不同,白霜這里說的“我們”將藍星月也一同包括了進去。
“阿姨,你相信我,如果有辦法,我一定會救無瑕的,但他們是魔鬼、是野獸,求他們沒用的,阿姨你別哭,這里還在華夏,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藍星月只有不停地去安慰她。
那邊白無瑕被刑人長老也操出了高潮,白霜想用身體去保護女兒,卻被刑人一巴掌打得動彈不了,之後他更將白霜拖了過去壓在女兒身上,粗碩的巨棒輪流在母女的身體里狂抽亂插。
三人中唯有藍星月對肉欲並沒有失控,但當她看到白無瑕和白霜又一次在敵人的奸淫中高潮時,她不再克制自己肉欲。
白霜因崩潰而無法控制肉欲,白無瑕因絕望而不去控制肉欲,但她們在高潮時仍顯得格外羞恥,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表現得特別堅強,這會讓她們感到更加羞愧,如果她們這次真的要墮入地獄,那自己也會一起去陪著她們。
“啊!”藍星月尖叫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敵人肉棒的衝擊,她這麼快就高潮讓司徒空有些意外,上次將她操到高潮可是化費了一番很大的功夫。
雖然略有疑惑,但征服帶來的滿足感卻格外強烈,他低吼一聲隨即開始更猛烈的衝擊,在藍星月攀上欲望頂峰之時,她的花穴第一個被濃濃的精液灌滿。
刑人長老、司徒空對三人的暴行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第一輪的奸淫結束後,幾個男人又撲向她們。
這次抓捕行動中的強者除了刑人、司徒空外,還有司徒空手中下的華戰、嚴橫,以及門最新晉升的四大護法里的三護法龐三都和四護法金聖童,他們四人都經過聖主再次的潛能激發,武功比過去高了不止一籌。
刑人長老沒讓他們碰白無瑕,第二輪奸淫對像是白霜和藍星月。
華戰、嚴橫先挑了藍星月,龐三都和金聖童雖也對藍星月更有興趣,但他們搶了先只有將目標放在白霜身上。
和同樣魁梧彪悍的華戰、嚴橫不同,龐三都和金聖童的體形相差極為懸殊,龐三都身高近二米,體重三百多斤,整個人像座移動的肉山,而金聖童身高只有一米六,看上去就如孩童一般。
雖然華戰、嚴橫強奸藍星月的畫面充斥著某種強烈的暴力美學,但男人大多數的目光卻放在這兩人身上。
同樣一個後入式,龐三都一騎上去,趴伏著的白霜頓時被壓倒在地,整個身體只剩頭和四腳露在肉山外面,看著她像溺水般在肉山下瀕死掙扎,眾人有種莫名的亢奮;而當金聖童騎在她身上時,那種小馬拉大車般的即視感又讓人即新鮮又刺激。
此時洞外陽光燦爛,但洞里卻宛若人間地獄,他們要等到天黑才能行動,整整一個白天三人遭受到難以想像的凌辱和折磨。
在又一輪奸淫結束後,金聖童將白霜、藍星月一起拖到了巨石上。
他笑嘻嘻地對藍星月道:“聽說你和她女兒是同性戀,你怎麼還叫她阿姨,應該叫她媽,叫一聲來聽聽。”看到藍星月怒目以對,他一把扼住白霜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不肯叫對吧,好,那老子弄死她。”
藍星月雖明知他在嚇唬自己,但卻不想白霜受到傷害,只能對著白霜喊了一聲“媽”。
金聖章松開手對白霜道:“人家都叫你媽了,你應該叫她媳婦好呢還女婿好呢?”白霜怒火攻心一口唾沫吐向他臉。
金聖童也不躲拼還將唾沫均勻抹在臉上道:“別這麼氣急敗壞嘛,都什麼時代了,同性戀很正常的,你做婆婆的不要這麼封建嘛。不叫對吧,刑人長老,你說該怎麼辦呢?”
刑人長老很配合地將懷中的白無瑕推給身旁之人,白霜見狀連忙道:“我叫,我叫,你們不要傷害無瑕。”
“那快叫吧。”金聖童催促道。
白霜望著藍星月道:“女兒,星月,你是我的女兒,你和無瑕一樣,這一生永遠是我女兒。”
“媽!”這次金聖童都沒說話藍星月便含著淚主動叫了聲“媽”。
“誰讓你叫她女兒的,要麼叫媳婦,要麼叫女婿,兩個挑一個。”金聖童道,看到白霜在猶豫,他又叫起刑人長老的名字。
白霜看到女兒還被別的男人緊緊按著,她生怕那些人去侵犯女兒,情急之下叫道:“女婿。”雖然她知道在兩人交往中自己的女兒處於強勢一方,按理說藍星月更像媳婦,但女兒畢竟是女兒,這在她思想中是根深蒂固的,那一刻她來不及多想選擇了叫藍星月“女婿”。
“哈哈哈。”金聖童笑著道:“你這個女婿漂亮嗎?”
“漂亮。”白霜道。
“這麼漂亮的女婿喜歡嗎?”金聖童又道。
“喜歡。”在白無瑕還是嬰兒時,她為女兒什麼都願意做,現在更是如此。
“有多喜歡?”金聖童道。
“很喜歡。”白霜道。
“那好,既然這麼喜歡就和女婿好好親熱親熱吧。”金聖童道。
正當白霜不知所措時,金聖童抓著她頭發將她腦袋按在藍星月胯間道:“給你一刻鍾時間,你的女婿要是沒來高潮,刑人長老,你說怎麼辦?”
刑人長老笑道:“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她懂的。”
白霜抬起頭看了一眼藍星月低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後低下頭親吻起她滿是汙穢的私處花穴。
“公公干媳婦叫扒灰,那婆婆搞女婿叫什麼?”金聖童似有些困惑地道。
邊上一人道:“好像也叫扒灰。”另一人接口道:“不對,婆婆搞女婿那叫抱膝。”
金聖童道:“還有這說法,我都沒聽說過。”那人道:“相傳曹操的老婆丁氏非常喜歡自己的女婿,經常偷偷摸摸將他叫進房間,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調情,因此婆婆搞女婿叫『抱膝』。”
金聖童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原來還有這典故,真還是第一次聽到,來,婆婆,別光顧著舔,你也抱抱女婿的膝吧。”說著拉扯著的白霜的雙手讓她抱住藍星月的腿。
看著敵人這般羞辱母親和藍星月,白無瑕忍無可忍地道:“媽,快停下,不要聽他們的。”但白霜像是沒聽到般腦袋仍深深埋在藍星月的胯間。
看到白無瑕還想阻止,藍星月道:“無瑕,別說了,說了只會讓媽的心更亂。”聽到藍星月的話,白無瑕沒有再說話。
金聖童擺弄起藍星月的身體道:“你的丈母娘這麼努力在為你服務,做女婿的怎麼都沒點反應,也給你一刻鍾,你的丈母娘要沒來高潮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在那張圓桌似的巨石上,白霜和藍星月頭朝相反的方向,以六九式的姿態緊緊抱在一起,她們互相親吻著對方的私處,在來自地獄惡魔的狂笑中,銷魂的呻吟回蕩在空曠的岩洞之中。
在夜幕降臨之時,被弄暈的三人再次裝進麻袋,一行人如鬼魅般走出山洞,剛走幾里地,司徒空突然心生警兆,他低聲對刑人道:“有高手過來了,你們先走,我來斷後。”刑人說了句“小心”帶著隊伍迅速加快了速度。
茂密的樹林中,一道人影如閃電般出現,她看上去三十多歲,容貌極美氣質更比冷傲霜還要冷艷三分。
司徒空雖沒見過她,但知道聖鳳中有一極冷艷之人,想必便是她了。
“姬冰玄。”司徒空低喝一聲衝了上去。
姬冰玄並不答話,她冷哼一聲展開凌厲的攻勢,兩道急掠的身影帶著強烈的罡風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