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劍脫手,燕蘭茵雖心中暗懍丁飛武功之強,但仍絲毫不懼,她在拳腳上化的功夫要遠遠勝於劍。
燕蘭茵意發神傳,心動形隨,手足並用,向丁飛攻去,雖然這一招看似有大江東流一般的氣勢,其實她還留了三分餘地,隨時可以轉守為攻。
“好身手!”
丁飛贊了一句,漫天飛舞的掌影忽然化而為一,後發先至地直搗燕蘭茵前胸,高手對決毫厘之差便可決定勝負,而燕蘭茵的武功與丁飛之差距又豈止毫厘,因此這平平無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檔,丁飛的掌勁凌厲無比,燕蘭茵以雙手竟也擋不住,好在她應變迅速,身法輕盈,借著掌勁一個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兩招後,燕蘭茵知道要撐過十招很難。
但寧折不彎的個性令她不?臨陣脫逃。
輕叱一聲,騰空而起,雙腿連環,這一次她絲毫沒有留半分餘力。
丁飛人釘在原地,雙手在前劃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蘭茵的雙腿像踢到了一堵堅硬的牆壁,腳背疼痛如折,這一招自然不攻自潰。
其實丁飛說了十招實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蘭茵能擋過三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與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蘭茵不敢輕易地進攻,丁飛雖然那麼隨意地站著,但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
“燕小姐,還有七招。”丁飛悠閒地環抱起雙手。
燕蘭茵把心一橫,又猱身撲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閃過,丁飛用腳尖挑起了剛才她被震飛的軟劍,猛向身在空中的燕蘭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蘭茵無處借力,眼見劍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過這凌厲的一劍。
劍光從她身前掠過,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劍風,她知道占盡上風的丁飛決不會一劍殺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聲“僥幸”,身形急退,脫出丁飛軟劍籠罩地?圍。
丁飛這一劍使出,周圍的黑龍會會眾齊聲道“好!”
然後眾人都盯著她,燕蘭茵一時還弄不清楚這“好”的含義,這一劍雖然凶猛老練,但在黑龍會副會長手使出這一招也沒什麼可稀罕的,何以眾人皆喊“好”。
一陣海風拂過,燕蘭茵忽覺胸腹間一陣涼意,低頭一看,大吃一驚,丁飛這一劍竟將她的連衣裙從上至下劃開,海風吹過,被劃開的連衣裙吹向了兩邊,美人春光乍現,豈會不引得眾人側目注視?
而袒露大片肌膚,又怎麼不使她感到寒意?
眾人的這一聲好,是贊丁飛這一劍力量拿捏得非常准確,劃開衣服,而不傷及半分肌膚,普通高手決難以做到。
燕蘭茵急忙用手抓住分開的衣服,雖然遮蓋起部分肌膚,但雪白如脂的前胸與均勻修長的玉腿還是暴露在眾人面前。
“丁飛,你用劍偷襲,無恥!”燕蘭茵叱道。
“這把劍可不是我的,兩軍對壘智者勝,我哪里無恥?”丁飛的辯功一流。
“你──”燕蘭茵氣得說不出話來。
丁飛雙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聲說道:“燕小姐,游戲該結束了。”
話音未了,如鷹擊長空,挾著不可阻擋的氣勢,手中軟劍化作滿天白光,把她完全籠罩劍光之下。
燕蘭茵根本無法躲避,只見劍光不斷在她身體四周劃過,藍底白點的衣裙化作滿天蝴蝶在空中飛舞,片刻,劍光一斂,軟劍擱在她的雪白的頸上,此時,她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的內褲與她手中攥著的最後兩片碎布,身上已再無寸縷。
周圍的男人又爆響起一陣叫好聲,既是對丁飛出神入化的劍法叫她,同時也為欣賞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絕美的胴體叫好。
丁飛眼中的淫邪之氣更加濃重,他盯著燕蘭茵如玉雕一般的雙乳道:“燕小姐身材還真不錯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蘭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還是在船上。
她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胸口,這是女性本能的反應,當面臨被強暴的威脅時,警察與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樣的。
她抬頭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靈救了她,而這一次會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開始後悔有些太低估黑龍會,如果行動前與水靈商量一下,也許……
“燕小姐,你敗了,你是不是該遵守諾言呢?”丁飛道。
燕蘭茵心道:今天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她斷然道:“如果你認為黑龍會能擔得起強奸警察的罪名,那現在就可以動手。”
丁飛道:“燕小姐還要說得這麼嚴重,以你目前的處境,沒有多少與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這樣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無事,只要你讓我們爽一下,那麼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交給那二十個男人,最後再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燕蘭茵心中轉過千百個念頭,她想迎著劍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麼辦?
她還只有二十歲,難道要在地獄般的生活渡過餘生?
如果這樣的話,她死了也不會安心。
但要她堂堂一個重案組督察要像狗一樣失去尊嚴,這以是她死也不?意的。
“怎麼樣?你要快點決定,也許你妹妹現在正在被幾十個男人強暴,你做姐姐的為妹妹做點犧牲是應該的。”丁飛道。
丁飛的話震撼了燕蘭茵的心靈,她心道:妹妹是無辜的,她是不應該受如此磨難,要下地獄就讓我下吧!
想到這里,她終於艱難地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希望你遵守諾言。”
丁飛露出得意的笑容,望著帶有英雄就義般神情的美麗女警察,他開始盤算著用什麼樣的手段征服她的肉體和心靈。
“從現在開始到太陽落山之前,你必須完全按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們的約定自動取消。現在,我讓你把掩住你美麗乳房的雙手放下來,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吧!”
丁飛道。
燕蘭茵心中一悚,心道:難道他想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暴自己嗎?
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當中要大得多。
每個人都有一個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燕蘭茵開始以為丁飛會在某個船艙的房間里強暴自己,這與在這麼多男人面前被強暴有很大的區別。
“你到底想怎樣?”燕蘭茵道。
丁飛指了一下身邊泰克斯與李高天道:“我這個人最講義氣,像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我又豈能一個獨享,當然要與兄弟們共進這道大餐。”
燕蘭茵臉色慘白,她終於知道丁飛不禁要占有她的身體,更要摧毀自己心理的防线,讓自己完全地服從於他的淫威之下。
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與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邊還有二十個黑龍會會眾,要闖過這一關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僥幸能夠跳下去,丁飛也一定會派人追的,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里逃。
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飛雪又有誰去救她?
在他們手中,可比死還痛苦。
此時燕蘭茵已經清晰地把握到丁飛的意圖,他一定會在某個地方安裝了攝像機,拍下自己被辱的錄像,然後以此為要挾,可以使自己有極大的顧忌,甚至慢慢可以成為他們的人。
從這個角度想,丁飛會放了飛雪,因為他的目標最後還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這里,燕蘭茵有些發冷,各種念頭在她腦海中飛速掠過,最後一個強烈的意念壓倒了一切,救回飛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榮辱又算得了什麼。
她甚至已經想到飛雪一回來就讓她到國外去念書,而自己再與他們周旋到底。
想到這里,燕蘭茵抬起了一直因為感到差恥而低著的頭,明亮的大眼中充滿了一往無前的堅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手從胸口拿了開去。
男人們發出一陣“哇”的呼聲,讓燕蘭茵慘白的臉上浮起兩朵紅去,更加嬌艷動人。
“燕小姐的內褲是自己脫呢,還是我找人幫你脫?”丁飛雙眼直鈎鈎地釘著她。
燕蘭茵沒有回避他的目光,道:“你看著辦好了。”
“高天,你去幫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飛道。
李高天應了一聲,走上前去,輕輕地執住她內褲的兩邊,慢慢地往下拉。
燕蘭茵沒有往下看,但她感覺得到內褲的邊緣隨著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來越懷疑自己能否撐得過去。
李高天輕輕抬起還穿著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內褲離開了她的身體。
李高天站起身來,拿著內褲夸張地放在鼻子上使勁地嗅了下道:“好香。”
然後大力將它仍向了大海,一陣海風吹過,燕蘭茵白色的內褲如朵白去飄向蔚藍的海面,燕蘭茵的心似乎也隨著這朵白雲不斷地下墜。
丁飛的計劃如同燕蘭茵猜的一樣,以此來過到讓她屈服的目的。
丁飛已經准備了從國外進口的“巴黎之春”,這是一種高強度刺激女性的媚藥,可以讓女性不斷產生高潮,這種媚藥中還含有海洛因,注射過一次就會上隱,很難有人可以擺脫它的控制。
丁飛本想馬上給她注射,此刻還是冷冰冰的高級督察性欲高漲地扭動曼妙胴體,想想也興奮。
但他轉念一想,如果這樣她也許不會感到痛苦了,反正時間還早,在她神智還清醒的時候看看她被強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帶來的快感,不是更有樂趣?
“你過來,坐到我的腿上。”丁飛邊道,邊開始解開褲襠。
燕蘭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飛走去,她清晰地聽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聲把她押赴刑場。
雖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較開放,但千百年來形成的道德觀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燕蘭茵也不例外,她寧?死,也不?意受到汙辱。
要她像一個妓女般主動投入敵人的懷抱,她做夢也沒想到,雖然她的心中對飛雪的愛壓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斷地滴血。
丁飛碩大的陽具已經從褲襠中蹦了出來,雖然還不是十分的堅硬,但看在燕蘭茵眼中,比毒蛇還要可怕,她每次與丈夫做愛時常常感到他的陽具好像很大,但與丁飛的比一比,簡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
“那麼丑惡粗大的東西要進入我身體……”燕蘭茵的腳步越走越慢。這不足十米的路,燕蘭茵足足走了兩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