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長老看到白無瑕望著自己,知道她心中所想,她希望自己離開聖主的身邊,直面她精神力的的衝擊。
這麼多年來,通天長老在“門”內雖為聖主之下第一人,但其實他對聖主所知也是甚少。
一直以來,聖主下達的命令都以意念的方式進行傳達,即便“寂滅之門”已經開啟,通天長老都不清楚聖主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眼前躺著的中年男子顯然不是聖主本體,只是聖主暫居的一具軀殼。
那麼聖主是否有本體?
寄居在那中年男子身體里的是聖主的全部還是一部分的意識或能量?
“寂滅之門”為什麼會突然開啟?
聖主下一步有什麼計劃和行動?
通天長老也都不清楚。
不過,通天長老知道自己無須清楚,他的力量是聖主賜予的,在聖主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只要做到絕對的服從即可。
對於讓白無瑕跳雙生之舞,也非聖主的命令,聖主傳達給通天長老的指令是想了解白無瑕的精神力達到什麼樣的水准,而通天長老自己覺得通過這種的方式比較合適。
聖主也並非沉睡不醒,而在一直觀察白無瑕的精神力,雖然沒有傳達指令,但通天長老隱隱地感到,聖主應該了解得也差不多了。
通天長老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比絕地、刑人要強大,但卻也沒有絕對把握能夠抵御白無瑕的精神力,這麼躲在聖主的身後,不僅會被白無瑕,甚至會被聖主看輕。
他考慮了片刻道:“這樣,聽夜雙生說,你和藍小姐相戀,關系親密無間,我著實很感興趣,不如表現一下你們間的恩愛,我會在近處好好欣賞的。”
白無瑕一愣道:“通天長老,你如想看百合之歡,我和白雙生演好了。”
通天長老道:“你和白雙生又沒那層關系,我希望看到是你們倆的,否則聖女有什麼別的法子請繼續。”
藍星月碰了碰白無瑕胳膊,輕聲道:“無瑕,就這樣吧。”
白無瑕皺了皺眉道:“我不想把你扯進來。”
藍星月道:“你我還分什麼彼此,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拖著沒有任何意義。”
藍星月的性子要比白無瑕急些,雖然那個所謂的聖主醒來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但她不願白無瑕再進行那些汙穢不堪的表演。
白無瑕還在猶豫,藍星月轉過身一把抱住了她,嬌艷的紅唇壓在她的唇上。
白無瑕一愣,心中幽幽嘆了一口氣,皓齒輕啟,輕輕吮吸住了她柔膩的舌尖。
兩人親吻時,通天老天緩緩站了起來,向她們走了過去。
這是白無瑕和藍星月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親熱,雖感受著強烈的羞恥,但依然心懷希望。
白無瑕甚至想到,如果聖主不同意她脫離“門”,她會假意答應,一切等離開這里後再做打算。
畢竟他們讓自己做了“門”的聖女,給了她那麼多的資源,自己一定有什麼樣重要的作用。
所以,只要表現出順從,聖主與長老們應該不會太為難自己。
但白無瑕不知道,今天是她人生苦難歲月的開始,之後,她會與更多的男人面前和藍星月交歡,甚至還有她的母親也會一起加入進來。
此時,她眼前仍存光亮,彼此,她心中只有黑暗。
白無瑕將八分精神力放在通天長老身上,余下兩分用來激發自己與藍星月的情欲。
白無瑕發現藍星月似乎比她更加專注,根本不理會台下台下男人充滿邪欲的目光。
在一番熱吻後,藍星月摟著白無瑕的纖腰,低下頭,親著胸口的巍巍雪峰。
白無瑕正想用什麼方式進行回應,但感覺藍星月摟著她有些緊,好象告訴她,你站著別動,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快樂。
是藍星月希望用這樣方式襯托她是聖女的高貴?
還是藍星月此時不太想自己去撫慰她?
畢竟在男人面前做這樣事非常羞恥,或許她需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
白無瑕一時沒太明白藍星月的意圖,便立著任她親吻。
柔軟的紅唇吻遍了雪峰每一處,之後又將艷紅的蓓蕾含進嘴里,白無瑕頓時感到胸口又麻又癢,忍不住輕輕呻吟了起來。
很快,雪峰之巔的蓓蕾傲立綻放,就象兩顆璀璨奪目的紅寶石,在一片雪白中艷麗無比。
在白無瑕銷魂的呻吟中,藍星月慢慢蹲了下去,跪在白無瑕的雙腿間,柔軟的唇貼在如嬰兒般光潔的私處上,又輕輕地吻了起來。
白無瑕暗暗觀察著通天長老的反應,他的意志力要比其他兩位長老強大許多,眼神雖充盈著強烈著渴望,但還察覺不到一絲失控的跡象。
要過他一關,要比想象中更困難。
白無瑕暫時也不去管他,那次長達24小時的試煉告訴她,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
她放松心情,盡可能忽視因男人注視而帶來的羞恥感,感受著藍星月溫潤柔軟的舌尖給自己帶來陣陣歡愉。
白無瑕覺得老天對自己並不公平,讓她十六歲就失去了母親呵護,備受男人的欺凌。
但又覺得老天還是仁慈的,自己和媽媽終於團聚了,上天更將這樣的一個美好如玉的女子送給了自己。
初見藍星月,第一印象便是她獨一無二的英氣,她就象一柄利劍,象一顆鑽石,無堅不摧,卻又閃亮而耀眼。
自己曾經在孤苦無依的時候仰望過她,在命運的指引下,她又在強大之後俯視著她。
在遇到藍星月之前,白無瑕雖痛恨男人,但卻沒想過自己是個百合。
雖然偶爾會在凌夢蝶身上尋找性愛的樂趣,但她雖有女人的容貌,卻是一個雙性人。
白無瑕從沒喜歡過她,只是她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部下,並不討厭而已。
帶著報復戲謔的味道奪走了藍星月的童貞,雖然對她有一些的好感,但別說是愛,就是喜歡都有那麼一絲勉強。
不知為何,和藍星月在一起,她的性欲特別旺盛。
只要兩人共處一室,她就忍不住渾身燥熱,想去摸她,想要她來親自己。
可以這樣說,藍星月對白無瑕的愛,在白無瑕擊敗她那一刹那便已產生了,之後為什麼越愛越深,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而白無瑕對她愛則有點象男人,先有性,而後有愛。
藍星月對性的渴求遠沒有白無瑕強烈,幾天有一次她已經很滿足了。
這和她的經歷有關,藍星月雖不是西藏訓練營長大,但鳳的自律與節制對她還是有很大的影響。
而白無瑕在通過雙生試煉後,性欲一直非常旺盛,畢竟這樣的試煉對女人的心理、生理帶來的影響非常大。
因為並沒有真正喜歡上藍星月,兩人歡愛時,白無瑕總是非常霸道甚至蠻橫。
她很喜歡藍星月親自己,特別是親自己的私處,因為不能弄破處女膜,所以只能親吻花穴外面,就象隔靴搔癢,需要很長時間她才能達到徹底的亢奮。
當白無瑕看著藍星月趴伏在自己雙腿間親著自己的花穴時,總忍不住想去搞她,藍星月很快被她弄出了高潮,而她仍沒有滿足。
於是藍星月只能又趴著繼續親,親得自她興奮起便又去搞她,如果自己還沒滿足,便再讓她再親。
有一次,兩人在一個有鏡子的房間里歡愛,她已經把藍星月弄出兩次高潮,可是自己還沒有滿足。
在藍星月繼續在親她的時候,她突然也想親她的花穴,於是便讓她身體轉了個方向。
在藍星月身體調換方向時,白無瑕的目光越過雪白渾圓的翹臀、越過线條迷人的背脊,突然,她看到對面鏡子中,藍星月美麗英氣的臉龐露出一絲委屈的神情。
就好象一個孩子,通過努力考了九十九分,她感到自己已經盡力了,但卻因為沒有考一百分,沒有得到她最在意的人的表揚。
藍星月這個委屈的表情一下戳到白無瑕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她回想起自己對她的所做所為,自己把藍星月當成自己喜歡的人了嗎?
沒有。
自己還帶著報復的心理,自己在一次次地玩弄著她。
一個象劍一樣鋒利女子,一個象鑽石一般璀璨的女子,她並不是普通人,是一名有著強大的力量的鳳戰士。
是什麼讓她這樣任憑自己擺布,讓她做什麼她就什麼而毫無怨言?
那一瞬間,白無瑕的心驀地變得火一樣的熾熱,她將藍星月轉了過來,臉上已沒有那一閃而過的委屈,看著她如花一樣的笑容,她知道藍星月真正走進了自己的心中。
想到過往,白無瑕人熱了起來,她一下坐在地毯上,將藍星月緊緊抱住。
令世人驚嘆的絕美胴體緊緊纏繞在一起,就象傳說中一株二艷,並蒂同根的雙生花。
突然,通天長老臉色大變,一個箭步衝到兩人的身邊,一把抓住藍星月胳膊。
通天長老就這樣踏入地毯,白無瑕還沒來得及高興,只見他發力一扯,將藍星月從她身邊拖開。
藍星月猝不及防,身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方一躍而起。
因為不知到底發生什麼變故,她凝聚功力,全神戒備,做好戰斗准備。
“聖女,你已經破身!何時破的身!”通天長老道顫抖聲問道。
原來兩人在情濃之時,亢奮中的藍星月就象昨晚一樣,將手指伸入白無瑕的花穴中。
白無瑕看了通天長老一眼淡然道:“沒幾日,所以我說不能再當什麼聖女了。”
通天長老不再言語,走到平台下,跪拜了下去。
其實令白無瑕保持童貞之身,同樣不是聖主的意思。
聖主曾告訴通天長老,要他以“門”的力量幫助白無瑕成長,等他蘇醒後,會以交媾的方式來吸取她身上的力量。
既然需要交媾,為了表示對聖主的無上敬意,通天長老不僅自己不敢打白無瑕的主意,更令她必須保持著處子之身。
通天長老誠惶誠恐向聖主請罪,聖主用意念告訴通天長老,他並不在意,通天長老這才才松了一口氣。
突然,聖主緩緩從平台上坐了起來,隨著他每一個動作,身上肌肉一塊塊不斷地鼓脹起來,等他走下平台,人整整高了一個頭,體型也大了整整一圈,一身虬結凸起的肌肉比健美運動員還要強壯許多倍。
通天長老站在聖主的身側道:“聖女,聖主讓你過去。”
看到一個長相平凡的微胖中年男子突然變成魔神般的存在,白無瑕心中感到一絲恐懼道:“叫我過去干什麼?”
通過長老道:“聖主要和你交合。”
白無瑕立刻瞪大了眼睛,驚得說不出話,這個什麼聖主一醒過來就變成這麼個恐怖模樣,然後立馬就說要交合,哪怕她有奉獻身體才能脫離“門”的准備,這實在太過驚悚了吧。
白無瑕立刻道:“我不願意!”
通天長老道:“聖女,這是你榮幸,交合之後,聖主會賜予你無上的力量。”
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面,藍星月也是驚得張大了嘴巴,聽到通天長老要白無瑕和這麼個怪物交合,她立刻緩緩向白無瑕走去,雖明知不敵,但總要一搏。
沒有幾步,夜雙生和白雙生擋在她的身前。
白無瑕再次大聲道:“我不願意!”
盡管“門”是給予她很多東西,哪怕她願意用自己身體來交換,但面對著這麼一個怪物,沒有任何解釋,沒有任何承諾,要自己去和他交合,她哪里會肯。
通天長老道:“聖主的命令不可違抗。”
說著三位長老齊齊地向白無瑕飛掠而來。
藍星月大喝一聲,拚了命向白無瑕衝去。
但剛邁出一步,一股精神力傳來,定往了她的身形。
夜雙生一掌拍在她肩上,藍星月踉蹌而退。
而另一邊,白無瑕的精神力無法同時定住三人,刑人長老繞到她的身後,輕輕一掌拍在她背上,白無瑕赤裸的身體向聖主飛去。
如同魔神一般聖主待白無瑕飛到自己身前,粗壯的手臂一展,猛地抓住她小腿。
在白無瑕還沒反應過來時,聖主的胳膊一收,她修長的雙腿如剪刀般穿過聖主身體兩邊,胯間的龐然巨物象昂起頭的巨蛇,對准了白無瑕毫無遮掩的花穴。
只聽“噗呲”一聲,白無瑕從未被男人進入過的花穴已被聖主粗若兒臂的肉棒徹底貫通。
從被刑人長老托向半空,到聖主的巨棒刺穿花穴,只有一、二秒的時間,白無瑕一時都還沒反應過。
胯間立刻傳來撕裂般疼痛,她低頭看去,兩人身體已緊緊貼合在一起,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被聖主強奸了。
她大叫起來,試圖用精神力定住他的行動,並手掌擊打著他的腦袋、胸口,但聖主就象一座大山巍然不動。
突然,塞滿花穴中的肉棒迅速膨脹起來,仍留在花穴外面的一小段肉棒竟有碗口般粗細,里面更不知道有多大。
身體炸裂般的疼痛令白無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象一個溺水之人,細細的胳膊胡亂舞動,想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到。
這個時候,白無瑕已失去思考能力,完是憑著本能在掙扎。
在聖主的肉棒幾乎撐裂花穴時,白無瑕感到自己身體里有什麼東西通過肉棒與花穴的連結,迅速被吸入到對方身體里。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來,不一刻,白無瑕整個人就象是從水里撈起來的一樣。
那邊的戰斗剛剛結束,雖然藍星月武功高於兩人,但對方防不勝防的精神力令她落入絕對下風。
等刑人長老加入戰團,藍星月更是無從抵抗。
刑人長老找到一個機會,將一個針筒插進藍星月的大腿,抑制真氣的藥物“門”也有。
很快,藍星月便失去了戰斗力,在摔倒時,刑人長老從身後一把摟住了她,手掌緊緊握住她高聳的乳房。
剛才,藍星月打傷了她,刑人長老懷恨在心,當然不會錯過報復的機會。
他的五根手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潔白的乳肉從指縫中擠壓蹦躍出來,但藍星月似乎渾然不覺,她望著白無瑕,叫著她的名字,卻再也無法靠近她一步。
突然,懸掛在聖主身上的白無瑕突然高興地笑了起來,不是發瘋發狂的笑,而是充滿著喜悅的笑。
這一刻,白無瑕真的很高興,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高興,但就是很高興。
她還是能意識到自己正被人強奸,但好象還是很高興,被人強奸了為什麼還會高興?
白無瑕無法理解。
或許是因為和媽媽團聚了吧,歷盡千辛萬苦終於把媽媽救了出來,怎麼會不高興。
還有藍星月呢?
白無瑕四處張望,看到被刑人長老懷抱中的她。
她原來在這里,怎麼刑人長老抓著她的乳房?
她和自己一樣被人侵犯了。
但為什麼自己還是高興?
大概這個世界上有愛的人就會高興吧。
白無瑕又咯咯地笑起來。
藍星月看得毛骨聳然,這個樣子居然還笑得出來,白無瑕大概受到刺激太深,已經神經錯亂了。
藍星月更加擔心,她拚命地掙扎,卻怎麼也掙不脫刑人長老鐵鑄般的胳膊。
笑了一會兒,突然,白無瑕嚶嚶地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淚水象是斷线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滴落。
自己真的被男人強奸了!
藍星月也又落到對方手里!
剛剛和母親團聚又要和她分離!
老天為什麼這麼殘忍,自己十六歲就被男人猥褻,後庭還被一個美國佬捅進去過,自己的命為什麼會這樣的苦。
片刻之後,白無瑕突然感到自己不傷心,但下體很快傳來陣陣難以抵擋的騷癢。
白無瑕已經明白過來,自己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聖主對自己使用了精神力,激發並強化她正面負面的情緒。
聖主的精神力遠比她要強大,白無瑕試著催動自己的精神力,卻發現這種神奇的能力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她不再有控制人行動、強化人情緒的能力。
白無瑕頓時感到無比的恐懼,就象身體某個重要的部件突然沒了。
還沒等她完全回過神,高亢無比的肉欲象排山倒海的潮水席卷而來,她立刻高聲的呻吟起來,懸掛著赤裸胴體痙攣挺動,幾乎瞬間便已攀上欲望的巔峰,而且不止一次,她接二連三產生的性欲高潮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看著白無瑕春情勃發、高潮迭起的模樣,連藍星月也知道是那個恐怖的聖主對她動了什麼手腳,應該也是精神力一類的,白無瑕精神沒有錯亂,多少還是令她松了一口氣。
終於,白無瑕不停撲騰的身體靜止了下來,軟軟掛在了聖主身上。
聖主松開了手掌,白無瑕的身體居然沒有一下子掉下去,聖主臌脹起來肉棒就象狗的生殖器,外面的有碗口粗,里面的竟然更大。
雖然卡得很緊,但畢竟還是支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白無瑕就象一個人緩緩沉入海底,張開著四肢,身體往下不停墜落。
在小半根肉棒顯露出猙獰面目後,白無瑕才“卟嗵”一下快速地落在地上。
“起來!”
一道意念就象有人說話般在白無瑕心中響起。
這個意念充滿了無上的威嚴,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
白無瑕不由自主地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還沒等她站穩,那個意念如洪鍾般響起:“跪下!”
白無瑕不想跪,但雙腿不停地瑟瑟顫抖,即便用手扶著也無濟與事。
終於,白無瑕抗不住那山一般威壓,雙膝一軟跪在聖主面前。
她想站起來,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站不起來。
意念再次在白無瑕心中響起:“願意做神的仆人嗎?我將賜予你無上的力量。”
白無瑕想說不願意,但這三個字在喉嚨里打著轉,竟然怎麼也吐不出來。
她想先虛與委蛇答應聖主,等離開這里再說。
於是便說道:“我願意。”
剛說完,刑人長老推著藍星月來到白無瑕的面前,神情中帶著濃濃的惋惜。
“殺了她。”聖主的意念再次傳入白無瑕心中。
這次白無瑕很快回答道:“不!我決不!”
“你確定!”。
白無瑕慢慢地站了起來堅定地道:“決不!”
聖主沒有再傳來任何的意念,他慢慢走回平台,躺了下去。
片刻,身上隆起的一塊塊的肌肉消退了下去,他又變成了那個相貌平平微胖的中年男子。
“聖主同意我不做聖女了嗎?”白無瑕將目光望向通天長老。
“同意了。”通天長老爽快地道。
這似乎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但白無瑕的心卻猛地沉了下去,她從幾個長老的眼神中看到了赤裸裸、不加絲毫掩遮的欲念。
自己不再是這個所謂的聖女了,也意味著他們可以毫無顧忌地對她還有藍星月下手。
白無瑕幾乎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很快她和藍星月又將遭受男人殘酷無情的凌辱。
刑人長老一直握著藍星月雪乳的手掌再度收緊,更用力左右擰動,藍星月疼得杏目圓睜,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白無瑕雙眼噴出怒火,走了過去抓住刑人長老的胳膊吼道:“刑人,你放手!”
刑人長老哈哈大笑道:“心疼了吧,好好,我放手就是,你們親熱一個。”說著手臂一伸,繞過兩人纖細的腰肢,將她們面對面抱在了一起。
“放手!”
白無瑕吼道。
兩人拚命掙扎,一起掰著象鐵圈般繞在她們細腰上的胳膊。
刑人哈哈大笑,竟將兩人一起抱離了地面。
白無瑕見掰不動對方的胳膊,怒極之下用自己的頭猛撞對方腦袋。
“咚”地一聲,白無瑕眼冒金星,而刑人長老渾然沒事。
刑人長老的胳膊越收越緊,兩人身體拚命後仰,但豐盈堅挺的雪乳還是緊緊貼在了一起。
藍星月忽然抓住了白無瑕的手道:“無瑕,你聽我說。”
白無瑕還在掰著刑人的胳膊,道:“你說。”
藍星月道:“無瑕,我們越反抗,他們就會越興奮。有時,沉默與蔑視才是最有力的抗爭,那些被囚禁在落鳳島上我的同伴們,她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白無瑕沉默了片刻,不再試圖去掰她根本掰不動的胳膊,道:“星月,我明白了,我會這麼做的。”
藍星月望著白無瑕道:“無瑕,等下……等下你真的感到很難過,想叫就叫,真想哭就哭,沒事的,別死撐著。還有,如果他們利用我要你答應任何事,那怕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你都不要答應。因為你答應了第一件,就會有第二件,無休無止。無瑕,你能答應我嗎?”
白無瑕道:“那如果反過來呢?你能做到嗎?”
藍星月頓時一愣,自己光想著她了,都沒想著自己。
對方如果利用白無瑕來威脅自己,只要不違背自己的信念,她會答應對方任何的事。
猶豫了半晌,藍星月才說道:“你和我不一樣,哪怕你現在不是他們的聖女,至少曾經是,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太過份的。”
白無瑕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面對這個問題,兩人都感到無解。
或許她們能做到以沉默與蔑視面對凌辱,但她們又如何願意因為自己的沉默與蔑視帶給彼此更大的痛苦。
明明知道敵人用這樣的方法是來羞辱她們的,但就象飲鴆止渴,知道是毒藥,卻還得一懷一懷不停地去喝。
兩人說話時,通天長老陷入了思考。聖主在陷入沉睡前傳遞了一些信息過來,他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
聖主告訴他,類似白無瑕這樣人的一共有五個,全是女的。她們各自擁有一種神秘的力量,聖主需要通過交媾的方式來吸取她們的力量。
目前,她們擁有的神秘力量還只覺醒了一部份,需要二次覺醒才能徹底激發。
如果她們願意臣服於聖主,聖主有辦法令她們再次覺醒。
如果不肯臣服,需要她們在無比絕望痛苦時,再受到強大的刺激才可能再次覺醒。
通天長老問聖主,白無瑕和藍星月是戀人關系,如果在白無瑕面前虐殺藍星月,對白無瑕的刺激夠不夠強大。
如果不行,還有她的母親,殺了她母親刺激應該更大。
聖主給出了否定的答案,在白無瑕面前殺死藍星月或她的母親,的確會給她帶來強大的刺激,但如果她的身心沒有徹底墜入黑暗,沒有徹底絕望,依然無法覺醒。
而感受黑暗、走進黑暗、墜入黑暗最後被黑暗吞噬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並非一朝一夕能夠達成。
聖主只是告訴了他的目的,卻沒有給出達成這個目的的方法,具體怎麼做需要幾位長老共同商議。
就在通天長老還在思考之時,抱著兩人的刑人長老道:“通天,我們走吧,別打擾聖主休息。”
所有人離開了石室,刑人長老抱著兩人,神情之中露出不甘之色。
在三人中,他排行第三,要等通天、絕地兩人享受完她們才輪到自己,想到這里,手上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白無瑕、藍星月兩人纖細的腰肢象是要被折斷一般。
通天長老望著緊貼在一起白、藍兩人,心中有些猶豫。
二個女的,他都喜歡,但總得考慮絕地、刑人的感受。
自己只能選擇其中一個,是選曾是聖女的白無瑕呢?
還是選英姿颯爽的鳳戰士藍星月?
想了半天,通天長老最後還是選了白無瑕,畢竟自己對她已垂涎了那麼多年。
在山洞中的一個岔道口,通天長老抱起了白無瑕,還是公主抱,但白無瑕在年老高瘦干枯的通天長老懷中,畫面是那樣地違和,毫無美感可言;而藍星月被絕地長老挾在肋下,雖然她身材高佻,但在黑色鐵塔般的絕地長老肋下,卻顯得分外嬌弱無助。
相比公主抱,象是獵物一樣被挾在肋下更加充斥著暴虐的味道。
通天和絕地兩人向著相反方向走去,白無瑕望向藍星月,隨著絕地長老大踏步前行,她雪白渾圓的翹臀和修長迷人的雙腿象充氣娃娃一樣左右晃蕩。
她們將在不同的地方遭受男人的汙辱,會不會她這樣一去,自己就看不到她了?
白無瑕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
她想去叫藍星月的名字,但最後還是忍著沒叫。
因為叫了會讓她更加擔心。
在藍星月即將消失在白無瑕視线中時,藍星月終於轉過頭來。
遠遠地,兩人視线交織在了一起。
這一瞬間,白無瑕感到在這黑暗的山洞中,她的眼睛卻是那麼地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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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冬贏半躺在床上,傲人的大長腿曲起分開兩邊,望著頭埋在自己腿間的解菡嫣,她感到有些恍惚。
自己到底怎麼了?
就在剛才,這個問題眼前年輕的鳳戰士不止一次問過她。
但問題是姬冬贏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怎麼了?
在這十多年與魔教的戰斗中,姬冬贏永遠象一把最鋒利的劍,永不猶豫更永不後退,一往無前而無堅不摧。
她是鳳之中最年輕的聖鳳,是鳳最強大的武器,也是鳳的傳說。
大約在一年多前,姬冬贏腦海突然莫名出現一個念頭,自己必須離開鳳。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姬冬贏百思不得其解。
從那以後,這個念頭便糾纏著她,日日夜夜永無休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個念頭令她無比確信,自己離開鳳一定是個正確的選擇。
雖然確信這是正確的選擇,但潛意識與思想中仍有強烈的反對聲音。
這是一種很難描述,也很難理解的感覺,好象腦袋里天天有幾個小人在打架,姬冬贏整宿整宿的失眠,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
最後,離開鳳的念頭占據了上風。
是遁世隱居,還是轉投魔教?
也不知道為什麼,姬冬贏覺得應該選擇後者。
為何選擇後者?
她甚至給自己找了借口,鳳應對滅世傳說策略太過消極,雖然後來她也否定了這個借口。
通過宮明月,她聯系上武明軒,為了表達誠意,她拿出一部分大禹山基地的機密數據,然後毅然動身前往埃及。
姬冬贏見到武明軒時,她感覺自己是真心投向魔教的,所以她指認了解菡嫣,並把洛紫煙偷出來的數據與死亡之塔的機密給了對方。
但很快她又覺得自己不是真心的,所以沒有告訴他們解開數據的密碼,並一種消極的姿態留在魔教。
在去埃及之時,姬冬贏感到有腦袋里有三個小人在打架,一個是必須離開鳳,一個是不能離開鳳,這兩個念頭沒有任何理由可言,純粹象是兩個聲音在互相地對吼。
另一個小人她能夠理解,那便是對鳳的依戀,對信念的堅守,但這個有理由的小人卻特別的弱,它發出的聲音幾乎很難聽得到。
而來到埃及後,自己終於背棄了鳳,出賣了同伴和情報,又有一個小人跳出天天指責她。
但促使她離開鳳那個小人強悍無比,以一敵三,和別外三個小人打成平手。
對於人來說,精神是支撐人不斷前進的動力與支柱。精神上的分裂,精神上的折磨,有時遠遠要比肉體遭受痛苦更令人無法忍受。
姬冬贏的神智思維、邏輯判斷很清晰,但她感到精神出了大問題。
真的瘋子能知道自己瘋了嗎?
應該不會知道,姬冬贏知道自己如不采取措施,或許很快便不會覺得自己精神出問題了,那時才是真正的可怕。
對於為什麼?
姬冬贏已經整整思考了一年多了,當思考已不能解決問題時,為了讓自己不徹底瘋掉,只有依靠人最原始的本能:生存與繁衍,靠多吃飯肯定沒用,靠多做愛呢?
所以姬冬贏見到武明軒時便主動和他進行了交合。
她發現當身體充盈起性欲時,腦袋里幾個小人打架沒那激烈了,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機會。
姬冬贏知道如果不盡快弄明白為什麼,遲早有一天自己還是要徹底瘋掉的,但她是姬冬贏,即便是宇宙的黑洞罩在她的頭頂,她也要用劍將它捅個窟窿出來。
船好象遇上風浪,搖晃了起來,趴伏著的解菡嫣雪白挺翹的玉臀緩緩搖曳起來,很迷人、很誘惑。
姬冬贏不難想象,這些天來,有多少男人將她擺弄成這個的姿態,把腫脹的陽具捅進她的身體。
不要說男人,就邊自己,昨晚抓著她結實的股肉把假陽具捅進去時也格外的亢奮。
這些天來,她應該被不少男人汙辱過,昨天剛被帶來的時候人髒兮兮的,但洗了個澡出來後,姬冬贏卻感到她如處子一般的干淨,一絲汙穢的感覺都沒有。
就象一朵才露出尖尖角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說是可能是她這個樣子。
姬冬贏心中隱隱感到一絲刺痛,她已經很努力地舔了自己快一個小時了,是不是讓她休息一下,去吃點東西。
很快,姬冬贏否定了這個念頭,早上起來她又想了幾個小時,幾個小人打架打得非常厲害,她需要以這樣方式來獲得足夠的喘息時間。
越接近瘋狂的邊緣,姬冬贏越是隱隱感到,自己的存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影響鳳或者魔教的未來,延緩自己徹底精神錯亂的時間,不光是為了自己,更為了這個世界。
在大義面前,個人的犧牲顯然微不足道。
姬冬贏感到光是這麼舔仍不足以讓腦袋里打架小人安靜下來,便拿來那雙頭的假陽具道:“來,戴上這個。”
解菡嫣從她雙腿間抬起頭道:“你為什麼殺了穆蒙?”
姬冬贏道:“不知道,或許他太囉嗦,煩了。”
解菡嫣接過她手中的假陽具,握住一端,猶豫片刻,慢慢插進了自己花穴中,她邊插邊道:“殺了穆蒙,你怎麼和他們交待?”
姬冬贏道:“魔教以力量為尊,看他不順眼,殺了就殺了,有什麼好交待的。”
“他們會對你不利嗎?”
“不知道,應該不會。”
解菡嫣系好拴在腰上皮帶抬起頭道:“你殺了穆蒙,謝謝你,今天你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做,但就只是今天。”
姬冬贏點了點頭,摟住解菡嫣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拉向了自己。
兩具赤裸美麗的胴體通過一根長長的橡膠棒連接在一起,纏綿銷魂的呻吟聲回蕩在艙房之中。
床上是令人熱血賁張的春宮圖,而床邊身體漸漸冷卻的的穆蒙卻是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這樣的畫面多少有些詭異之感。
雖然都是女人,但自己象男人一樣,把橡膠棒一次次插進對方花穴深處,解菡嫣的俏臉不禁地紅了起來。
在兩人身體相撞時,插在自己花穴中的膠棒也象活物一般,頂著自己的花心不停地震顫,又麻又癢,難受極了。
但既然答應了姬冬贏,再難過解菡嫣也不會敷衍了事。
不多時,象絲綢一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沁出密密的汗珠,解菡嫣嬌喘吟吟,用著剩余不多的力氣努力聳動著臀胯。
姬冬贏看到她似乎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可比解菡嫣要生猛太多。
雪白的翹臀時而上下躍動,讓橡膠棒的兩頭不停地同時撞擊著兩人的花心;時而雪股又象磨石一樣,以花穴為中心,一圈一圈快速地磨動,插在兩人花穴里膠棒象擀面杖一樣,不停碾壓著花穴四壁層層疊疊的嫩肉;時而她又身體微微後仰,胯部強勁有力的向前挺動,膠棒象是一根韌性十足地撬棒,同時撬動著兩人濕潤的花穴。
終於,解菡嫣慢慢點燃了情欲之火,她沒有去控制,而是任由它越燃越旺,在她攀上欲望巔峰之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姬冬贏的翹臀依舊快速挺動,胯下的解菡嫣大聲呻吟著,她知道有人進來,但卻無法停止在欲望巔峰上的狂舞。
武明軒推門而入,先映入眼簾是床上春情蕩漾、激情滿滿的畫面,他的心跟著姬冬贏的挺起落下的雪臀而劇烈跳動。
很快他又看到赤身裸體、明顯已經死掉了的穆蒙,武明軒頓時徹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