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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章 風雨如晦14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665 2024-03-06 00:35

  絕地長老推開了他住所的房門時,刑人長老停下了腳步,眼巴巴地望著他。

  在邁進房間時,絕地轉身對刑人道:“你也進來吧。”

  刑人一愣,隨即面帶笑容跟了進去。

  雖然他們偶爾也會一起奸淫女人或享受女人提供的性服務,但刑人以為,面對藍星月這般萬里挑一、國色天香的絕色美女,絕地會象通天一樣,一個人獨自享用。

  沒想到他還能體諒他此時的心情,大度地叫上了自己。

  說是房間,其實是在洞穴山壁上鑿出的一個大洞。

  雖然比剛才那間石室略小一些,但還是非常寬敞。

  石室布置粗曠簡約,就象走進非州某個原始部落酋長的居所。

  最引人注目是地上鋪了一張白色雄獅的皮毛。

  白色的獅子非常罕見,只有非洲的克魯格獅才會出現白獅,目前僅存的數量不到一百只。

  這張白獅皮品相極好,獅頭栩栩如生,毛發通體雪白,這樣的珍品就是有錢也很難買得到。

  走過白獅皮時,絕地看到藍星月面露驚訝之色,說道:“這只白獅是我獵的,皮也是我親手剝的。”

  在石室一角,有個淺淺水池,後方石壁上有水不停地流淌下來。

  絕地將藍星月放在水池中,按動了某個開關,頓時石壁上的水流一下增大了數十倍,就象是一個小小的瀑布,飛濺的水花打濕了藍星月赤裸的胴體。

  “洗一下。”絕地命令道。藍星月冷冷地望著他,就象是根本沒有聽到一般。

  絕地沒有再說第二遍,他跨進水池,雙手按住藍星月的肩膀,將她推入瀑布中。絕地拿起池邊一條灰白色毛巾,開始用力擦拭起藍星月的身體。

  這是藍星月第一次由男人給他洗澡,雖然在這之後,還有別的男人給她洗過澡,有在巨大豪華的浴缸中、有在冒著熱氣的露天溫泉里,甚至在灣流G650商務機的狹小盥洗間內。

  但是凡是第一次,記憶總是會特別的深刻。

  粗礪的毛巾象是拋光用的砂紙一樣,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她嬌嫩的肌膚,藍星月感到痛極痛極。

  對於乳房這樣比較重要的部位,在毛巾擦了之後,絕地就象洗一個巨大的蘿卜般,用手掌包裹著一邊的乳房,掌心不停來回快速搓動。

  原本像水蜜桃般圓潤挺翹的雪乳在他搓動下似粗壯的雪茄般越拉越長,紅豆似的嬌嫩乳頭從合攏的虎口中探出頭來,像安上電動馬達般劇烈震顫。

  對藍星月的私處,絕地洗得更加仔細,用毛巾擦、用手里里外外摸過後,灰白色的毛巾穿過她的胯間,絕地抓住兩端,在飛濺的水花中,毛巾象小提琴的琴弓,飛快在她跨間拉動起來。

  面對絕地的暴虐,藍星月咬著牙一聲不吭,她記得自己和白無瑕說過,沉默輕蔑才是最好的反抗,她這麼告訴白無瑕,自己更要這麼去做。

  清潔完私處後,藍星月被扳轉過去,雙手撐著石壁,毛巾象鏟子一樣刮著她的後背。

  痛楚稍稍了減輕了一些,藍星月更加牽掛起白無瑕。

  她現在怎麼樣了?

  那個通天長老會以怎麼殘暴手段對她?

  白無瑕也在洗澡,不過是自己在洗,通天長老在一旁看。

  通天長老的房間布置是中式的,紅木做的床,古色古香的桌椅,還有打座用的蒲團,倒也顯得清雅別致。

  牆角也有個小水池,可以用來沐浴。

  進到石室後,通天長老也對白無瑕提出洗一下身體的要求,畢竟跳了幾個小時的舞,數次高潮過,又和聖主媾和過,總要清潔一下身體。

  “通天長老,是你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找到了我,給了我很多幫助,我才能和母親再次相聚。說真的,我很感謝你。但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我們可以聊聊嗎?”

  雖然或許再次被汙辱不可避免,但白無瑕還是努力地尋找脫身機會,因為不僅關系到自己,還有藍星月。

  通天長老坐在椅子開始泡茶,說道:“白無瑕,你為什麼不肯臣服於聖主,聖主是無比偉大的存在,你拒絕了聖主,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愚蠢嗎?”

  “他要我殺掉藍星月,我能做嗎?”

  “這有什麼做不到的,聖主如果要我殺掉絕地、刑人,我會毫不猶豫去殺。哪怕聖主要我殺死我自己,我也照做。對於聖主,我們只有絕對的服從。如果你現在回心轉意,我還可以去求求聖主,只要你臣服於他,他還會賜予你更強大的力量。”

  “要我做別的都可以,但是要我傷害藍星月,我做不到。”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白無瑕想了想繼續道:“通天長老,看在我們相識幾年的份上,你告訴我,你們打算這麼處置我和藍星月。”

  通天長老端起茶喝了一口道:“這真還沒想好,這事也不是我一人說了算,還要與絕地、刑人一起商量。”

  “你是大長老,大事不得你拿主意,絕地、刑人以往不都是聽你。”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事關重大,商量還是需要的。”

  “通天長老,我本來就是”門“的人,生殺當然由你們定奪,但藍星月是鳳的的人,你不止一次說過鳳實力很強大,盡量不要和她們發生正面衝突,難以你不怕她們知道了對”門“不利嗎?”

  通天長老冷笑道:“那時聖主沒有覺醒,韜光養晦罷了,現在聖主已經出世,既便與整個世界為敵,又有何懼。”

  白無瑕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正思忖時,通天長老不耐地道:“你還不去洗,難道要我幫你洗嗎?”

  白無瑕身體輕輕顫了一下道:“通天長老,我直說了吧,現在你為刀殂,我為魚肉,一切都由你說了算。要我殺掉藍星月,絕無可能。你們是打算一直把我們關著呢,還是到底打算怎樣?”

  “一直把你們關在這里當然不可能,最遲後天我們就要離開這里的。我說了,對你的處置不僅要和其他兩位長老商量,就連我自己都沒考慮好。”

  “通天長老,一切的事都由我而起,我從”門“中獲得了那麼多資源,我不肯當聖主的仆人,不肯聽命於他,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能不能放了藍星月,畢竟她和這件事一點關系都沒有。”

  “說了我還要考慮。”

  白無瑕走到通天長老面前,蹲了下來,小手搭在他的膝蓋,抬頭望著他道:“通天長老,只要你答應讓藍星月走,我會留在你的身邊,聽從你的一切命令,而且會……會給你最大的歡愉。你應該知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和一個象充氣娃娃般的人偶之間區別有多大。”

  這樣的場景通天長老想象過無數次,聽著白無瑕的柔言細語,他心神猛地一蕩,呻吟似地道:“我知道了,我會考慮的,你先去洗澡吧。”

  通天長老雖然沒給出明確的答案,但白無瑕還是願意用自己的尊嚴、用自己的肉體來換藍星月一线自由的機會,哪怕最終徒勞無功,至少自己努力過。

  白無瑕站了起來,裊裊婷婷地走向那個小水池。

  足足化了十來分鍾,絕地才算將藍星月洗干淨。

  他挾起她,讓她坐在白獅皮旁的一張石頭桌上。

  這麼多年來,刑人還第一次看到絕地給女人洗澡,這個過程到也真刺激。

  因為過度用力地擦拭,藍星月全身泛起一種嬰兒般澹紅色,看上去像個洋娃娃般粉嫩無比,而偏偏她的神情卻又是那麼凝重肅穆,充滿英氣的臉龐帶著將要英勇就義般的決然無畏,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融合在一起,非但不令人感到突兀,反倒似強效春藥般令刑人欲火焚身。

  絕對長老從一個木箱中拿出幾個裝滿液體的塑料瓶,他走到藍星月向前,握住懸在石桌下的腳踝拎了起來,藍星月的身體向後倒去,挺直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來。

  “刑人,幫我抓下。”

  刑人在桌子的對面接過了他手中的腳踝,雙手一展,藍星月修長的腿被拉成了一字型,在扯開她腿的時候,藍星月的身體也被他拉了過去,腦袋頂在他的褲襠上。

  陰莖受到壓迫猛地挺動了一下,彈得藍星月俊俏迷人的臉蛋晃了晃,見她沒加理會,他悄悄地聳動跨部,陰莖更用力彈在她的腦袋頂上,這下她頭晃得更加劇烈起來。

  絕地長老將像開塞露一樣塑料瓶尖頭插進藍星月陰道中,將瓶子里的液體擠了進去,頓時藍星月感到陰道內火燒火燎的痛,但總算還能忍耐,這和被司徒空用真氣衝擊花心、陰道口被硬生生掰開的痛苦根本無法相比。

  他給自己用了什麼藥劑?

  藍星月想應該是春藥一類的,春藥就春藥吧,她心里反倒松了一口氣。

  自己被夜雙生、司徒空奸淫時,都不受控制產生過高潮,夜雙生那次是他對自己用了精神力,而司徒空則純粹以極端的暴力令她肉體屈服。

  眼前的黑人絕地雖然有四十多歲,但看上去比夜雙生更魁梧強壯,藍星月真怕自己的肉體又會再一次違背自己的意志。

  而對方既然用了春藥,真的控制不了肉欲不是自己的問題。

  刑人顯然也是第一次看到絕地拿出這樣東西,他也以為是春藥,說道:“絕地,你一來就用這個不太好吧,雖然我知道是很難把她搞得興奮起來,但用了藥多沒意思呀。”

  絕地將半個瓶身塞入藍星月的陰道中,讓灌進去的藥劑無法流出來,藍星月花穴不受控制收縮起來,將瓶子慢慢地擠了出來。

  絕地按著瓶底猛地一推,將大半個瓶子都塞了進去,這下任憑花穴不斷強勁收縮,也很難將瓶子再擠出來。

  絕地拿地另外一個瓶子,將尖頭捅進了藍星月窄小的菊穴中,他邊將液體擠入邊道:“這不是春藥。”

  “那是什麼東西?”

  “等下你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別賣關子。”不是春藥是什麼,刑人長老無比的好奇。

  “這是從我家鄉帶來一種特制的藥水,女人使用過後,陰道會大大收緊,而且在一個小時之內,陰道不會產生任何的分泌物。”

  “啊!”

  刑人長老驚道。

  他頓時想起來,在非洲有些地方流行一種干陰道性交,當地人覺得陰道干澀對陰莖的緊握感會更加強烈,會大大增加性交的快感。

  毫無疑問,干陰道性交會對女性帶來巨大的痛苦,但在非洲很多地方,因為缺乏教育,很多男女都不知陰道有擴張功能。

  他們認為,一個女人的聲譽取決於她陰道的大小,而由於女性地位的低下,她們只知道取悅男人,並不知道她們在性交時也有獲得快樂的權利。

  藍星月根本不知道何謂干陰道性交,但想必也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屈辱地躺在兩人中間,陰道和菊穴里火辣辣地痛,但她心中更多地是牽掛著白無瑕。

  在絕地長老等著藥劑生效時,另一間石室內,通天長老已經成功撬開白無瑕緊咬的皓齒,將柔軟的舌頭拖拽出來,吞進自己嘴中吮吸起來。

  絕地長老穿著衣服的時候還有幾分仙風道骨,脫得赤條條後象是一條瘦骨嶙嶙鬣狗。

  他摟著白無瑕的脖子,腿勾住她身體,就象掛在剛剛捕獲的獵物身上,貪婪地吸著她的鮮血。

  青春與衰老、豐盈與干枯、美麗與丑陋、絕望與渴望,強烈的視覺反差令這一刻畫面無比震撼。

  白無瑕並不像鳳戰士,心中有守護世人的堅定信念,她原本強大的自信,一方面而是源於自身擁有的神秘精神力,另一方面是身後有“門”給予她強大的支持。

  而現在,這兩者都已都不復存在,她的信心已蕩然無存。

  失去自信,心中又牽掛著藍星月,她心神有些亂。

  她們失蹤超過一定時間,牧雲求敗與母親一定會通知“鳳”,他們如果扣著自己和藍星月不放,勢必要與“鳳”為敵。

  他們會放了自己與藍星月嗎?

  白無瑕直覺感到不會,但她心中還有是存著一絲僥幸的念頭。

  所以在被絕地長老親吻時,她只進行了象征的性的抵抗。

  精瘦枯長的手掌盡情揉搓過雪白的乳房後,緩緩滑過白無瑕平坦的小腹,整個覆在光潔嬌嫩的花穴上。

  小小的花蕾被雞爪似的手指撥弄了出來,花瓣似的陰唇被碾壓著分向了兩邊,在一片嫣紅中,桃源洞穴的入口若隱若現。

  通天長老從四年之前第一次見到白無瑕,就一直覬覦著得到她的身體,這一天終於來臨,他感到自己的渴望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他的手指插進白無瑕的花穴中,摳挖之下,花穴已微微有些濕潤。

  “寶貝,我來了,剛才還沒有爽夠吧,就讓我再讓你再好好的爽一下。”

  這一刻,通天長老象年輕了二十歲,他爬上眼前雪白的迷人胴體,掰開長長的雙腿,肉棒向著花穴刺了過去。

  雖然他人精瘦干枯,但胯間的陽具倒頗為雄壯。

  白無瑕絕望的閉上眼睛,下體傳來劇烈的漲痛,在粗碩的巨物刺進花穴最深處時,她忍不住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在通天長老的陽具填滿白無瑕的花穴時,絕地長老對藍星月的奸淫才剛剛開始。

  當絕地長老脫光衣服後,藍星月大大吃了一驚。

  只見他漆黑的身體上滿是紋身,那是一種非州特有傷痕紋身,全身密密麻麻一點一點的凸起組成了恐怖而詭異的圖案,令人看著心驚肉跳頭皮發麻。

  不僅身上有,就連陽具上也滿是斑點,陽具不僅巨碩,而且特別的長,看上去就象是牛鞭馬鞭一樣。

  藍星月從石頭桌上被抱到了白獅皮上,在用過那種藥水之後,她感到下體有一種強烈的干燥與緊繃感,就象在沙漠中幾天幾夜沒有喝水,全身皮膚干得象是要開裂般的感覺。

  絕地長老按住她的大腿根,將雙腿M形緊緊壓住,黑色棒身中露出的赤紅色龜頭頂在看上去有些枯萎的花唇間。

  望著藍星月充滿英氣的絕美臉龐,他慶幸絕地長老挑了白無瑕。

  雖然他對白無瑕也充滿渴望,但對眼前的女人卻更感興趣。

  雖然兩人的美貌可以說不分伯仲,但藍星月看上去更象一個戰士,他更喜歡征服一個勇敢無畏的戰士。

  赤紅色的龜頭向著隱藏在花瓣深處的洞穴挺進,不可抵抗的強大力量令龜頭刺了進去,兩片薄薄的花唇也被龜頭粘連著一起裹挾進了洞穴中。

  頓時,藍星月星眸圓睜,被按著的大腿根硬得象塊石頭,赤裸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絕地長老亢奮地看著她的變化,這樣硬生生刺入干澀得沒有一絲水分的花穴,帶來的痛苦是極其巨大的。

  他在等待,等待著她的叫聲,他將在她的慘叫聲中中用殺戮去征服眼前這個勇敢而美麗的戰士。

  藍星月的頑強超過了絕地長老的估計,雖然疼得全身沁出密密的汗珠,卻仍然忍著一聲不吭。

  絕地長老的肉棒的粗碩程度雖與阿難陀、司徒空差不多,但長度絕對要超過他們。

  在三分之二的肉棒刺入花穴,龜頭已頂在花穴的盡頭。

  由於沒有絲毫的濕潤,花穴四壁的嫩肉纏繞在一起,使得花穴的通道大大縮短。

  藍星月似乎也感到陽具到達了花穴的最深處,但外面仍有長長一截還沒進去,她眼神中露出恐懼之色,如果對方強行進入,自己的宮頸甚至子宮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說不定會在奸淫中死去。

  突然她看到對方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她意識到對方將進行最後的攻擊,自己難道要死在這里?

  自己不能死在這里!

  白無瑕還在他們手中!

  自己不能死!

  在絕地長老猛地用龜頭撞擊她的宮頸時,藍星月終於驚恐地大叫起來,雙手猛地托住絕地長老的胯間。

  “啊!不要!”

  聽到藍星月的叫聲,絕地長老終於得意地笑了,雖然比自己估計得要更頑強,但勇敢的女戰士還是在他胯下驚恐地失聲尖叫,這個聲音是那樣的美妙動聽。

  他的肉棒在對她宮頸帶來嚴重傷害時停了下來,緩緩地撥出幾寸,又一次凶猛地刺了進去。

  這一次他又聽到她淒慘的聲音,他亢奮得身體都有些哆嗦了起來。

  雖然藍星月已被司徒空等人奸淫過,但這一次痛苦更巨大。

  在干陰劑的作用下,她的花穴干澀無比,她感到對方巨大的陽具就如同一把銼刀,無時無刻都在銼著她花穴的四壁。

  以前被強奸,在被陽具插入那一刻特別痛,但之後肉體的痛楚還是會慢慢減輕一些,而這一次,卻越來越強烈。

  更何況,她想到此時白無瑕也一定遭受著通天長老奸淫,這讓藍星月更加痛苦莫名。

  ********************

  武明軒又把目光轉向姬冬贏,在她身上的解菡嫣剛剛攀上欲望的巔峰,看得出自己突然到來,令她心神大亂,她想立刻刹車,但身體卻不聽她的指揮,仍不住地痙攣扭動著。

  武明軒心動一動,其實他對這個年輕的鳳戰士還是蠻喜歡的,好幾次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愉悅地享受著她美麗的身體。

  解菡嫣年紀雖然小,但意志非常頑強,武明軒用盡手段也沒能將她推上欲望巔峰。

  但用陰莖不行,用手倒是可以,如果不是男歡女愛,論對女性的性刺激,手要比陰莖更有效。

  於是解菡嫣在他的懷中,戰栗、羞恥、痛苦與快樂地呻吟著,花穴中愛液泉涌。

  直到解菡嫣高潮過去後,武明軒才問道:“穆蒙怎麼死了。”

  姬冬贏從解菡嫣身上爬了起來道:“是我殺的。”

  “為什麼殺他?”

  “我感覺很煩,而他又嘮嘮叨叨說怎麼虐殺洛紫煙,我更煩,便殺了他。”

  武明軒感到頭大無比,穆蒙雖說不是太重要的人,但多年來自己為隱藏身份,讓他扮演法老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這麼被殺了實在也有點說不過去。

  但能怎麼辦呢?

  把她抓起來?

  如果不耍點陰謀詭計,真還可能被她反殺。

  她現在是越來越瘋瘋癲癲了,武明軒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原以為策反了姬冬贏是大功一件,沒想到她現在卻是大大的燙手山芋,甚至是個定時炸彈。

  武明軒正苦著臉,姬冬贏一把抓住他胳膊道:“你來得正好,小姑娘也累了,你來陪我下吧。”

  陪便是意味著上床,意味著做愛,武明軒並不是怕與她做愛,即使現在他還是能在姬冬贏身上感受到巨大的快樂。

  但問題是穆蒙的屍體還這麼橫躺著,自己爬到她床上,這算個什麼事呢。

  慌張之中,武明軒口不擇言道:“現在?我還沒吃飯呢。”

  姬冬贏朝著桌子努了努嘴,意思是那邊有飯有菜呢。

  武明軒定了定神了神正色道:“冬贏,穆蒙死了就死了,但你得答應我,以後不能再殺我任何一名部下,你能答應嗎?”

  姬冬贏點了點頭道:“可以。”

  武明軒松了一口氣,雖然姬冬贏精神不太正常,但畢竟大家都是這個世間的強者,他相信她既然答應,就一定會做到。

  剛松了一口氣,聽到姬冬贏道:“你不是沒吃飯,怎麼還不去吃。”

  武明軒聽出了弦外之音,連忙道:“我還有點事,等下晚點過來,我去找人把穆蒙抬走。”說完也不等姬冬贏回答,疾步走出了房間。

  床上的解菡嫣有些驚詫,殺了穆蒙就這麼輕描澹寫地過去了,看起來身為真正法老王的武明軒似乎都有點怕姬冬贏一樣。

  “起來吃點東西吧。”姬頭贏坐到桌子邊。

  解菡嫣撥出塗滿自己的愛液後變得亮晶晶的橡膠棒,走了過去坐在她的對面。

  姬冬贏揭開白瓷盆上的蓋子,將盆子推了過去道:“牛排已經冷了,將就著吃吧。”

  解菡嫣愣了一下,慢慢拿起刀叉,切著已經變硬了的牛排。在被抓的那麼多天,她還是第一次拿著餐具坐在桌子上吃飯。

  在囚室中,雖然被注射了抑制真氣藥物,但為了以防萬一,她時刻都被鐵鏈鎖著。

  在吃飯的時候,有人拿著面包三明治這樣的東西,捏開她的嘴巴,胡亂地往她嘴里塞。

  有資格進隨時進入囚室強奸她的只有武明軒得力部下,總共不到十人。

  但不時有人賄賂守衛,借著送飯的機會,品嘗一下夢中鳳戰士的味道。

  於是往往解菡嫣嘴里塞滿著面包的時候,花穴也被腫脹的生殖器填得滿滿的。

  在他們瘋狂的抽插下,嘴里的面包被震了出來,但很快又被塞了進去。

  更有變態的者,在射精之後,將剩余的面包蘸著從花穴中流淌出來精液,然後再塞進她的嘴里,然後要麼堵著她的嘴,要麼拚命往她嘴里灌水,直到她全部吞下去為止。

  解菡嫣輕輕抽動小巧而精致的鼻翼,將一小塊牛排放在嘴,慢慢地咀嚼著,臉上浮現起傷痛之色。

  人往往就是這樣,在遭受痛苦的時候很堅強、很勇敢,但在回憶起那些痛苦經歷的時候卻會變得脆弱。

  她的神情姬冬贏都看在眼中,心中微微有點觸動,自己也曾經有過和她相同的經歷,又怎會不明白她心中的痛。

  這麼一想,腦海中那個對鳳的依戀、對信念的堅持的那個小人立刻跳了出來,一頓拳打腳踢,姬冬贏頓時感到頭暈目眩。

  司馬莫帶著人進來收拾屍體,看到她們吃的飯菜已冷,一定不讓她再吃。

  他把冷了的飯菜拿走,過了片刻,又推著餐車走了進來。

  他就象一個服務生般,殷勤地將一個個盤子端到桌上,然後看著兩人用餐。

  “冬贏姐,穆蒙怎麼了招惹了你了,你要殺了他。”

  “看他不順眼。”

  “冬姬姐,你會不會那天看我不順眼我,也把我殺了呀。”

  “我答應武明軒,不再殺他的部下。”

  “那還好,真嚇死我了。”

  “不用怕,在所有人里,你還算比較順眼的。”

  “那武大人呢?”

  “也還行吧。”

  “哪個更順眼一點呢?”

  “武明軒。”

  “這樣呀。”司馬莫臉上浮現起濃濃的失望,不過隨即又陽光燦爛,自己怎麼能和武大的相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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