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銀月樓。
“來,我們喝一杯,等會兒讓你看點意想不到的東西”李權將一杯琥珀色的美酒遞給了周正偉。
“好”周正偉接過酒一飲而盡,從踏入銀月樓,他已在欲望的海洋中迷失自我,追求肉欲的顛狂成了他最大的嗜好。
李權輕笑一聲,拉著他在沙發坐下,一面牆從中分開,牆後是面巨大的玻璃,三個男人端著酒坐著高聲談笑。
“這玻璃是特制的,他們看不到我們”李權看到周正偉有些迷惘,“不要急,好戲馬上開始,等下可不要衝動”
“哪會呢”周正偉心忖自己見過不少香艷刺激的場面,不會如此不濟。
但他話音未落,忽然瞪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因為他看到自己妻子燕蘭茵身著警服推門而入。
雖然李權已經告訴他這是單面可視的特殊玻璃,但面對著燕蘭茵,他徒然緊張起來。
“她來干什麼,是來這里抓人的嗎”周正偉指著妻子,話音微顫,“她不知道我在這里吧!”
李權冷冷一笑,“你好象很怕她。”
“這不是怕,被她知道總是不好的,你可不要耍我呀!”周正偉額頭冒汗。
“哼,我有沒有耍你,你看下去就知道了”李權道。
正當周正偉驚魂不定時,更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燕蘭茵跪在中間男人的身前,解開他的皮帶,把陽具掏了出來,張開櫻唇,將巨大的肉棒吞入口中。
燕蘭茵動作嫻熟,表情平靜,看不出有半點勉強和不悅。
這個數月來燕蘭茵反常的舉動是讓周偉正起了疑心,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妻子會如同銀月樓里的女人,沒有廉恥為男人提供性服務。
一直以來,燕蘭茵是他心中女神,神聖而不可侵犯,但這一切瞬間都被無情的摧毀,周正偉的腦子里亂極了。
“她,她——”周正偉覺得喘不過氣來,“她為什麼會這樣”
李權輕輕一嘆,“說來話場,你老婆早就在外面有情人了,後來她主動找我,說她妹妹在國外念書,需要一大筆錢,於是她就上這里來了,不過,據我判斷錢是一方面,你老婆性欲非常強,可能你滿足不了他吧!”
“胡說”周正偉臉上青筋畢露,吼道,“她不是這樣的人”
“是不是這樣的人,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李權不動聲色地道。
對面房間,邊上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到燕蘭茵的身後,他撩起裙子,里面是中空的,沒有內褲。
男人的手指沿著她的股溝,愛撫著她誘人的花唇,不到半分鍾,燕蘭茵的俏臉浮現紅暈,含著陽具的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這樣的人”周正偉痛苦的叫道。
但燕蘭茵的表情、身體所呈現出的反應,卻明明白白告訴他,眼前的妻子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燕蘭茵的警服扣被解開,白如凝脂的乳房在周正偉眼前晃動,多麼熟悉的身體,曾是他的最愛卻任由丑陋的男人們狎玩,多少次他愛撫妻子的花唇,卻總是如缺乏水份干涸的枯花,但此時但別的男人的手指撫慰下卻一片汪洋,半透明的愛液從花唇落到地板上,周正偉甚至可以聽到滴落愛液撞擊地板的聲音,每一下都震得他心髒顫痛。
“女人嘛,都一樣,天生淫蕩,你不要太介懷”李權觀察著他的表情。
“她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了”周正偉道。
“這,這不太好算”李權道:“你也知道這里節目很豐富,有幾次,都是幾十人一起玩,不知道有多少人和她做過,不過,保守一點估計,五、六十個總有吧。”
“你也和她做過吧”周正偉道。
“呵呵”李權有些尷尬地道:“她剛來那時做過,不過,我聲明,那時我不知道她是你老婆!”
“哈哈哈”周正偉狂笑著站了起來,貼近玻璃,他看著男人陽具慢慢插入自己妻子的陰道內,而自己的妻子如一個飢渴的淫婦般暢快地尖叫起來,更讓他吃驚的是,當另一根陽具插入她的股溝,她居然依然是興奮多過痛苦,銷魂的呻吟將他拖向絕望的深淵。
周正偉終於徹底地絕望,愛已經轉化恨,他扭動對李權道:“今天晚上,我也要操她!”
“沒問題”李權。
“有沒有面罩,我想先不讓她知道”周正偉道。
“當然有”李權從抽屜里拿出個面具,“這個面具有變聲功能,你說話她也聽不出來”
當李權與周正偉推門而入的時候,燕蘭茵正被兩人男人夾在中間,巨大的肉棒在她身里的抽動,痛苦與愛欲緊緊糾纏著她。
自從進入銀月樓,燕蘭茵看到李權總有那一絲莫名的懼意,這個男人手段實在太陰毒。
燕蘭茵看到和李權一起進來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身形,好象有點熟悉,但這樣的環境下她當然沒有時間與精力去思考。
周正偉面具背後的臉是扭曲的,沒了玻璃,他看得更清楚。
“權哥,你怎麼過來了,這妞真不錯呵”其中一男人高聲道。
“老朋友,總要來打個招呼”李權和他們很熟,他在邊上的沙發坐下“對了,我朋友也很喜歡這妞,一起玩玩”
“沒問題”那男人猛地一拱,把肉棒深深沒入,幾乎把燕蘭茵的身體都頂了起來,“對了,權哥,聽說這妞真的警察,不會騙我吧”
“我哪會騙你呢,不信你自己問問”李權笑道。
那男人扳著燕蘭茵的肩膀,讓她的頭仰了起來,“問你呢,妞!”
“我是警察”燕蘭茵輕聲道。每當踏入銀月樓,燕蘭茵就不願意想自己是警察,她可以接受屈辱,但卻不願意玷汙“警察”那兩個神聖的字眼。
“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這世道,警察也出來賣!”
說話間,躺在燕蘭茵身下的男人忽然一陣抽搐,精液狂噴而去,“你不會這麼沒用吧!”騎在燕蘭茵臀上的男的站了起來,嘲笑著她。
“這妞的屄象會吸一下,老子一不留神,就給她吸出來”射精的男人有點不好意思地道。
“朋友,這妞不錯,一起玩”剛才插入燕蘭茵菊穴的男人把她從地上拉了起,推向周正偉。
看到赤裸的妻子被推向自己,周正偉一陣心跳,他下意識的伸手,正觸到燕蘭茵堅挺的雙乳,沒有思考他緊緊攥住。
“剛才被人操得爽不爽”面具背後發生深悶的聲音。
燕蘭茵一愣,幾乎沒思考地問答:“爽”在這幾個月,她說過更多違心的話,這個問題已幾乎不需通過大腦。
“還想不想被男人繼續操”憤怒之極的周正偉抓著她妻子的手不知不覺使上了最大勁,燕蘭茵雖然痛極,但卻忍受著道:“想”
“哈哈哈”周正偉狂笑著,猛地將燕蘭茵推到在地:“你們繼續操她,讓她爽”
幾個男人看著周正偉瘋顛的舉動,有些面面相覷。李權擺了擺手,道:“繼續玩嘛。”
……
高韻快瘋了,清晨她向傅少敏保證,“絕不讓人再傷害她”,可她突然失蹤了。
早上進行的是山地訓練,可到了中午,所有隊員都回來了,獨獨缺了她。
高韻憂心如焚,帶隊上山搜索,只找到了她的佩槍。
高韻知道十有八九是黑龍會綁架了她,那天在銀月樓,傅少敏與盛紅雨都暴露了身份,盛紅雨才到香港,行蹤隱秘,沒被黑龍會查到,但傅少敏是以公干來港,一查便知。
高韻狠狠地一拳打在樹上,手背滲出血來,她恨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大意,明知黑龍會猖獗,卻仍不加以防范。
高韻雖急,卻仍保持幾分冷靜,在香港黑龍會勢力滔天,憑她一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之對抗的,那晚打傷自己那人,身懷古武學,黑龍會里不知道有多少具備這樣的能力,冒然去救人只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但傅少敏落入敵手,每耽誤一分一秒,凶險就多一分,敵人會酷刑來讓她供出自己。
高韻一個越洋電話打給白無暇,白無暇思忖片刻,派西門靜雲、赤楓琴支援高韻,她們將翌日到港,白無暇讓高韻在她們未到之時,不得擅自行動。
高韻大喜,西門靜芸是極道天使核心三人之外最強的戰士,有她出手,勝算大增。
香港,黑龍會秘密基地。
身著迷彩服的傅少敏雙手反綁,被幾個黑龍會徒眾推搡著進了房間,一個高大男人負手而立,傅少敏認出正是他把自己打暈擄來這里。
那高大男人是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這個任務是墨震天親自交給她的,雖然他覺得這是殺雞用牛刀,但卻也不敢違抗,親自帶人抓了她。
雖然勞頓了一番,但畢竟抓回了個英氣逼人、俊俏之極的美人,總也不枉跑這一趟。
“傅少敏,昆明公安局的,來香港參加特警訓練”丁飛直視著她道。
“是,為什麼抓我!”傅少敏道。
“前天晚上,你闖入銀月樓干什麼!”丁飛道。
“關你什麼事!”傅少敏並沒有感到意外,她早料到抓自己的人是和墨天一伙的。
“你身為一個警察,私自闖入民宅,意圖謀殺,膽子也太大了點吧”丁飛道。
“少來這一套”傅少敏曬道:“如果你們也懂什麼是法律,太陽就會從西邊出來了!”
“哈哈哈”丁飛大笑,“說得好,有膽量,有性格!”
他一直在觀察傅少敏的神情,雖然目光有些暗淡,但並不驚慌,是絕不會輕易地屈服的,“我們請傅小姐來,並不想為難你,只要你說出那晚把你救出銀月樓的女子是誰,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你省省心吧!”傅少敏道。
傅少敏的回答在丁飛的意料之中,他沉下臉,抽出一把半尺長的匕首,猙獰地逼近傅少敏,寒光閃閃的鋒刃貼在她雪白頸上,“說,不然我宰了”丁飛大如雷鳴吼道。
鋒刃陷入肌膚,周圍的人屏著呼吸,盯著傅少敏,刀鋒、怒吼任誰也會心驚膽戰,但這個貌似文靜的少女卻平靜如水,“好,殺了我吧”她輕輕說著,猛地將脖子迎著刀鋒而去,這一下輪到丁飛手忙腳亂,好在他反應夠快,急忙撤回短刃,饒是如此,傅少敏的脖子已被劃破,細細的一道紅线滲出血來。
“螻蟻尚貪生,這女人真不要命了!”丁飛暗道,堅強不屈的人他見了不少,但如此不要命的人,到也不多。
生命誰不珍惜,傅少敏也不例外,第一次落入墨天、費宇痕的手里,她不會象今天這樣一心求死,但經過那場劫難,她幾次心萌死志,再入魔窟,免不了又遭凌辱,死了倒落個干脆。
“要死,也要先讓老子爽了再送你上路”丁飛雙手按著傅少敏的肩膀,一下將她按倒在桌上。
丁飛象只野獸,粗暴地拉開傅少敏的迷彩服,雪白的雙乳從衣襟中蹦了出來。
傅少敏掙扎著,當草綠色的長褲被褪了下來,絕望的她停止反抗。
火熱火熱的肉棒已頂在她桃源洞口,“為什麼總是逃脫不了被強暴的命運”
她極度悲哀。
隨著她一聲輕呼,丁飛的陰莖深深地捅了進去,心中尚沒愈合的作品再次被撕裂,在沉悶的肉體撞擊聲中,她輕輕的哭泣,晶瑩的淚珠從臉頰撲撲地滾落。
肉棒才衝擊了數下,她陰道膣壁開始滲出愛液,陰魂不散的藥性又發作了,泣聲中夾雜著渴望的呻吟,極是撩人心魄。
丁飛淫女無數,從沒被碰到被強暴的女人這麼快就有強烈反應,狂衝外撞中,丁飛騰然察覺她的陰道強力收縮,這分明是高潮來的前預兆,他在傅少敏到達高潮臨界點猛地將肉棒抽離了她的身體,傅少敏的雙臀一下拱了起來,在釋放的瞬間沒了渲泄處,心中空空蕩蕩的,說不出的難受。
“看不出你這麼騷呀!”丁飛的手指在遍布愛液的洞口撩撥著,傅少敏扭動著下體,欲拒還迎,說不出的淫邪。
“放屁!”當身體與意志再次背道而馳,傅少敏又羞又怒。
當她身體慢慢冷冰下來,丁飛的肉棒再次插入,點燃了欲望的火焰,又在爆發前離開她的身體。
“想不想被我操”丁飛問。
“殺了我吧”傅少敏道。
就這麼一次次,丁飛讓傅少敏的欲火越燃越烈,卻不讓欲火發泄,傅少敏越來越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當肉棒離開她的身體,胸腔里擠出悠長的呻吟一次比一次猛烈,聖手心魔的春藥太霸道,竟讓一個堅強的女警迷失在黑色的欲望之中。
丁飛的額角也微微冒汗,火燙火燙的秘穴象八爪章魚般裹著肉棒,吸著吮著把他的肉棒往最深處拽,他也極想爆發,和她一起爆發,那定無比美妙,丁飛強忍,每一次把肉棒抽離她的身體,都是極大的考驗。
“還想不想被操”當第七次肉棒離開傅少敏的身體,傅少敏終於尖叫著“我要——”
“想要沒問題,不過你得告訴那個蒙面女人是誰,我就讓你爽!”丁飛從指尖撥動著她腫脹的陰蒂,在她耳邊道。
“不,我不會告訴你們的”雖然欲火煎熬,但傅少敏還保持著那一线神智。
“好,看你能夠撐到什麼時候”丁飛也拷問過不少人,但用這種方法倒還是第一次。
為了增強她的欲望,丁飛又連續用了五、六種春藥,用注射的藥劑,有口服的,也有直接塗抹在敏感處的。
雖然這些春藥都無法與聖手心魔的藥相比,但無疑象一桶汽油潑在火上,傅少敏的神智開始不清,她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眸,豐滿的乳房象充氣的皮球膨脹起來,下體更是一片的汪洋。
丁飛的肉棒才插了數下,已覺得她要爆發,急忙想抽出來。“不要”傅少敏雙腿一盤,扭在丁飛的腰間,“求求你,不要”她大叫道。
“那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丁飛道。
“我不能說”傅少敏道。
“不能說,那——”丁飛強掙著把肉棒撥出半截。
“不要”傅少敏尖叫著“那你說,說出來就可以爽了”丁飛誘導著,“高韻,你在哪里!”
在個世界,她已經沒了親人,就在早上,高韻許下保護她的承諾,但此刻她又被男人壓在身下,在欲火焚身之時,迷惘無助的傅少敏終於喊出她的名字。
“高韻,那個蒙面女人?”丁飛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傅少敏雙腿用力,但丁飛身體象鐵鑄似的,半截肉棒沒前進分毫,“你說過要保護我的,高韻,我好難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讓我死了算了!”
“是不是她!”丁飛再次追問。
“不要問我,我不知道,我難受,讓我死!”傅少敏胡亂地叫道。
丁飛還在思忖間,傅少敏開始爆發了,她雙臀一挺,最大限度地將丁飛的肉棒捅到深處,然後她憑著極強的爆發力與腰部力量,身體象波浪般起伏,幾乎同時,丁飛也控制不住,但在她強烈的扭動下,丁飛只是配合著她扭動,開始射精。
高潮總是數秒的瞬間,丁飛已經冷靜下來的時候,傅少敏依然在強烈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