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嘯的目光在三個女人身上打了個轉,開始時對崔英真比較動心,因為征服一個堅強的女人要比在弱者身上耍威有趣得多,但轉念一想,還是決定上元韻清,雖然她年紀大點,卻風韻獨特,與她交歡定另有一番滋味。
“那兩個女的歸你們了”殷嘯作了決定,指著崔氏姐妹道。
當然,享用戰利品還是需要一定的級別,除了十二虎門之外普通的成員只有看看的份。
虎衛之首虎大在得到殷嘯指令後,迅疾地做了安排,在艙室里的六名虎衛只上崔英真一人,完事後他們去接外邊值班的另六名虎衛,並將崔明真留給他們。
虎大是殷嘯最精銳的入下,這樣安排倒也公平,在女人的選擇上,他與殷嘯想法也如出一轍。
虎衛辦事向來干靜利索,對付女人也不會例外。
他們一擁而上,圍著崔英真,清脆的裂帛聲過後,她身上已無寸絲寸縷。
其中一名虎衛挾著她的腰將她凌空舉起,邊上兩名虎衛一左一右摟著她雙腿,虎大立在她象剪刀般叉開的雙腿間,也不脫衣服,只從檔中拉出堅挺的陽具,大步走上前去,對著雙腿中央隆起的縫隙狠狠插了過去。
“不要啊——你們放開她”崔明真見到妹妹受辱,心如刀剜,暫時忘卻恐懼,想撲上去,但士兵迅速將她按著跪倒在地。
崔明真發瘋般怒吼著,掙扎著,邊上又衝上幾人,分別抓著她的頭、肩膀、手臂與雙腿,令她無法動彈。
男人們趁機偷偷地在她身上揩著油,但崔明真象是察覺不到,眼前的暴行讓她悲憤到極點。
殷嘯摟著元韻清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顆一顆解開她軍裝的鈕扣,雙乳從衣服敞開的縫中蹦彈出來。
雖然雙乳的乳暈與乳頭色澤較年青女子要濃,但形狀依然十分美。
當殷嘯五爪金龍緊抓乳房,當看著架在半空的崔英真被強行侵犯,當崔明真悲號在艙室回蕩,元韻清的思緒終於跳回到現實。
“無恥”她狠狠一巴掌向抱著她的男人掄去,正沉浸在欣賞她美乳和體驗從指尖傳來的愉悅感受的殷嘯猝不及防,總算他反應極快,仰頭一避,躲過了將令他當眾出丑的一掌,不過指尖還是觸碰到了面頰。
“找死!”殷嘯不會再給她第二次機會,用閃電般的速度將她雙臂扭脫了臼。
元韻清痛呼出聲,臉色青白,額頭涌出豆大汗珠。
虎大的第一次衝擊因為用力過猛,陽具滑出陰道,人收不住勢,重重地撞在崔英真的身上。
在虎衛們的笑聲中,他有些尷尬地後退重來。
這次吸取教訓,穩扎穩打,撥開崔英真的陰唇,在一片粉紅色的嫩肉中找到細小的秘穴,然後才握著陽具對准方向前進。
如鐵棍般堅硬的武器擠入她的身體,崔英真秀眉緊蟄,銀牙緊咬,但仍顯得還較鎮定,沒有痛呼、沒有怒罵更沒的哀求,不過被幾個男人抬著的身體卻如同弓弦般緊繃著,別人能看到橫架在兩人臂腕中的足尖翹得筆直,但卻看不到她被鋼銬銬在背後的雙手緊抓著自己的臀部,指甲已經深深地陷入兩邊股肉之中……。
隨著丑陋的肉棒越來越進入身體,她憶起數月前那場可怕的凌辱,在從黑龍會逃出生天後,她不斷地祈禱不要再重復這噩夢,但她萬萬沒料到厄運會來得如此之快,更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同樣的遭遇很快會降臨在敬愛的首長,還有自己親愛的妹妹的身上,她願用一已之身來滿足這房間里所有男人的獸欲,換得她們的平安。
不過,她知道這無異白日做夢,因為有了牽掛,她無法凝聚心神來抵受巨大的痛楚,當肉棒如開山劈嶺捅入身體,在劇烈的顫抖中她忍不住開始痛苦的呻吟。
按著崔明真的士兵強扯著她的頭發,讓她仰著臉,親眼目睹那可怖的肉棒進入近在咫尺妹妹的身體里,在比任何手段都直觀的現場演示下,對性幾乎沒多少了解的的她終於完全明白男女是如何進行性交,更明白了什麼叫做強暴!
“求求你們,不要對我妹妹這樣,求你們了,嗚——”崔明真淚花飛濺,泣不成聲。
目睹強暴,元韻清同樣被震憾。
她的丈夫是個軍人,十五年前新婚不久,丈夫就為國家而犧牲,之後她再和男人有過性關系。
雖然與車楷澤兩情相悅,但因為自己是烈士之妻的特殊身份,這道坎大家一直沒能跨過去。
朝鮮社會封閉,女人對於性觀念相當保守,十五年來她背負這沉重的榮譽,摒棄對欲望的渴求,苦守對丈夫的忠貞。
今天,暴力將摧毀十五年來的貞潔堤防,怎不令她有莫以言狀的羞恥與懼怕。
殷嘯沒有脫去她的軍裝,因為他覺得既然她身材已不能與二十歲的少女相比,不如讓她穿著衣服更刺激些,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將軍,讓她穿著軍裝可以讓時時提醒她與普通女兵不能相提並論的身份。
不過殷嘯不會滿足僅摸摸她的乳房,他略一思忖,伸出手來扯著長褲檔部兩側,一下就拉開了個大口子。
在元韻清的驚呼中,殷嘯大手已經覆蓋在私處,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摸起來。
虎大雙手抓著崔英真的胯部,大力聳動著肉棒,隨著一聲聲沉悶地“噼啪”聲,她身體象巨浪中的小舟劇烈地搖擺起來,胸前的雙乳也如波濤般翻滾起伏……。
崔英真的呻吟雖不是很大,但好似從靈魂中擠迫出來的,她的呻吟與崔明真的哀鳴交織在一起,回響在艙室每一處空間。
被趕到內室囚禁起來的男人也聽到聲音,所有人都為她們的遭遇而疼心,但在核槍實彈、凶神惡煞般的士兵面前,空有一腔怒火卻無處發泄,雖有反抗之心卻無反抗之力,數人忍不住抱頭痛哭。
“你放手呀,不要……”元韻清雖然知道向豺狼求饒,不會有幸免的可能,但幾乎出自本能,她這樣叫著。
平時冷靜、足智多謀的她此時此刻與一個普通女人無疑,甚至遠不及崔英真來得堅強。
“象你這樣年紀的女人,性欲可是最強的時候,你看看自己的奶頭,已經硬起來了呀!”
聽著她的求饒,殷嘯很是過癮。
他的手一直用撥弄著元韻清的乳梢,在純生理刺激下,黃豆般大小的乳頭巍巍的挺立了起來,比另一側的乳頭大了一圈。
“我……你……”元韻清喃喃地,不知說什麼好。
“再來點刺激的,看看你有什麼反應”說著殷嘯提著她白色內褲上端,用力一束再一提,遮住私處的部分頓時成了一條窄窄的白线,勒入肉縫中,油亮黝黑的細毛從白线兩邊紛紛涌出,淺褐色的肉唇象有些肥厚張開的嘴唇將白线吞入其中,雖然殷嘯沒脫去她的內褲,但陰部已與赤裸無異。
背靠他懷中的元韻清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象蛇般扭動起來,殷嘯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一上一下拉著內褲,那條白线在元韻清的陰唇中間時隱時現,勒得象掰開肉包般陰唇令人眼花的顫震著。
另一邊崔英真被翻了個身,背朝上,臉正對著崔明真。
她的身體仍被三個虎衛抬著,虎大肉棒在陰道里急速的抽動著。
此時崔英真的雙手離開了臀部,十個鮮紅的的指印赫然醒目,其中有幾個指印已經劃破了肌膚,開始滲出滴滴血珠。
“妹妹”姐妹倆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崔明真悲呼著。
“姐姐”崔英真淒然道:“這次……啊,這次我想沒可能再……。再幫到你了,對……嗚,對不起”在虎大越來越猛烈衝撞下,她的說話夾著呻吟,更有些斷斷續續。
不過崔明真是聽懂了,在香港、在金光盛的臥室,她為保護自己兩次挺身而出,而今正受著極度凌辱妹妹還關心著自己,一陣揪心的痛幾乎讓她窒息。
虎大終於到達頂峰,抓著崔英真身體的虎衛倏然松手,她重重地落到了上。
崔英真將臉轉向姐姐,大聲道:“姐姐,你要挺……”她的“住”字尚沒有說出口,虎大執著肉棒跨了上來,一手扳正她的臉,一手快速地捋著陽具,乳白色的濃液象高壓水龍蓋頭蓋袋地射向她的面龐,其中一股精液射入她正說著話張開的紅唇中,頓時讓她再也說不下去了。
幾乎在同時,“嘣”地一聲,殷嘯用力過猛將元韻清的內褲拉斷,在尖叫聲中,殷嘯粗粗的食指替代了白繩,沒入恥丘之中。
手指比那繩子靈動百倍,加之殷嘯更是個中好手,專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元韻清的呻吟更響了,身體的扭動幅度也更大。
虎大剛立起身,就有另一名虎衛將抱著她走到長長的會議桌邊,崔英真平躺在桌上,雙腿擱在虎衛的肩膀上,開始第二輪被奸淫。
虎大扣好扣子,道:“我先去換個兄弟進來”說罷離開房間。
崔明真開始時不時朝門口張望,只要有人進來,處女之貞潔將會被來人無情的奪走。
這一刻,越來越強烈的恐懼象無形的魔手,緊緊攫住她的心髒,令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也許正如殷嘯所言,三十七、八歲的女人是性欲最旺盛的時候,在他的極有技巧的愛撫下,元韻清心理與生理開始走上不同的軌道,在憤怒、羞恥、恐懼、無助、絕望各種紛繁復雜感受交錯時,生理的反應卻不受意志控制發生著劇烈的變化,原來就有些豐腴的陰唇如出爐的饅頭膨漲起來,而且開始滲出粘手的液體。
殷嘯更趁勢追擊,兩根手指插入陰道中,元韻清封塵了十五年的秘穴首度被侵入,立時驚叫起來,身體向前一挺,殷嘯順勢托住她的後臀,兩指飛快在秘穴中抽動,搞得元韻清如春情勃發的女人,高聲呻吟著,身體如柳枝亂舞。
房間里十余個普通士兵見到如此火爆刺激的場面,個個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如痴如醉,兩邊的表演同樣精彩,眾人頭一下轉向這邊,一下轉向那邊,扭得脖子都歪了。
按著崔明真的數個士兵都按捺不住,將手伸入她衣內,到處亂摸著。
“不要,啊——求求你,殺了我吧”在殷嘯懷中瘋狂顛動的元韻清希望以死來解脫。
“你要死,只有一種死法,就是被老子奸死!”殷嘯的手沒有停,越來越多的半透明的粘液順著他手指滴落,甚至開始飛濺開來。
一陣激烈的槍聲忽然響了起來,忽然的變故讓元韻清她們精神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扭頭帶著期冀的目光看著外邊,雖然身在房間的她們看不到外邊發生的情況,但一絲希望的火種在心中燃起,就象溺水之人盼到了救星。
殷嘯的手停了下來,“既然你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我帶你去瞧瞧”說著將元韻清上衣扣上,摟著她走出屋外。
外面果然進行著激戰,安武與宋雅占據著有利地形,猛烈的火力阻擋著追兵,不斷有敵人倒在他們的槍口之下。
在他們身後,一只救生艇已快降到海面上,曹承寬等幾個主要談判代表都在救生艇上,不一刻,救生艇已經到海上,逐漸遠去。
初時元韻清為他們能逃脫一陣高興,但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那里不對,在救生艇離開之時,她仿佛看到韓國人怨毒的目光,她終於恍然大悟,這都是敵人安排好的一場戲。
假扮朝鮮士兵攻船又屠殺百多名韓國人,然後安武扮做英雄救他們回回去。
而當今天發生的事傳到韓國,整個國家的人民都會支持這一場戰爭,而曹承寬他們就是帶著這一訊息回去的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當救生艇離開時,倒在地上的士兵都爬了起來,安武朝著殷嘯打了個“OK”的手勢。
“你們真是毒辣之極!”元韻清咬牙切齒地道。
“這計劃怎麼樣,天衣無縫吧!好了,正事辦完了,該我們樂樂了,你怕是等不及了吧”殷嘯將她身體轉了過來,扯著她衣領一拉,軍服上的鈕扣如同散落的珠子一般灑落在地,軍裝被剝落到腰間,豐滿的雙乳在月色中奕奕閃著銀白色的光芒,冬夜的寒風吹打著她,象小刀子般剜著她肉,一直挖到心里。
“你還是不戴眼睛更漂亮”殷嘯摘去了她的眼鏡,幾滴閃亮的東西從她臉頰落了下來。
“不要——”倚靠在冰冷鐵欄上的元韻清再無女將軍的威嚴與鎮定,這一刻顯得格外的軟弱。
“在你死之前讓你爽一次也算對得住你了”殷嘯巨大無比的超級肉棒亮了出來,元韻清只瞥了一眼,嚇得再也不敢看。
她的右腿被拎了起來,橫擱在欄杆上,肉棒已經已頂在洞口。
“求你……。啊!”
殷嘯向前一挺,比鵝蛋大得多的龜頭擠入陰道中,好在剛才那一番愛撫,此時雖然極劇的漲痛,但勉強還能承受那根比普通人大得多的肉棒。
虎二急衝衝走入艙室,剛才虎大通知他有此好事,當然令他激動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他的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崔明真身上,更是一陣狂喜,此女的身材相貌均是一流。
崔明真如鷹爪中的羔羊般被虎二拎著按倒在崔英真的身側。
邊上幾個虎衛七手八腳將她身體牢牢定在紅木的桌面上,虎二撕去了她的衣褲。
“不要碰我姐姐,你們這幫禽獸!”
崔英真自己被強暴時沒有掙扎,但當她看到姐姐即將遭受同樣命運時,她開始最激烈的反抗。
人在絕望時爆發的力量大得驚人,銬著雙手崔明真雙腿一陣亂蹬,壓在她身上的虎三一時不防,被她踢開。
她順著桌子爬向不遠處的姐姐,才兩步,雙腿又被虎二捉住,他更將騎馬般重重壓了上來,還有幾人幫著按住肩膀與雙腿,令她再寸步難進。
“你的小妞倒也野得很,來點厲害的讓你嘗嘗”說著怒挺的陽具朝著雪白的股溝狠狠地插了下去。
“姐姐……。啊……”虎二的肉棒從菊花秘穴刺入她身體,痛得她大叫起來。
崔明真此時已經無暇再顧及她,虎三的肉棒已在洞中邊緣,她淚流滿面,雖想反抗,但身體每一個部位都被緊緊按著:她不停的哀求,但如狼如虎的男人怎會聽她的哭訴:她怨蒼天不公,但蒼天又哪會顧及世間一個小小的弱女子。
肉棒在一陣撥弄後,擠開比小拇指還細的處女秘穴,進始挺進。
屋外,殷嘯不緊不慢地搖動他引以為傲的超級肉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如電流般的麻酥,如萬蟻噬咬般的騷癢讓元韻清陷入極度困惑。
雖然心志未失,在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控制,屈從於他的淫邪手段之下。
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十五年禁欲使埋藏在心底的火種一旦爆發,會象火山般猛烈?
因為身處絕境,元韻清格外思念車楷澤。
那一次他曾在自己的臥房親吻過自己,自己的心中火焰同樣的開始燃燒,但在最後關頭,自己卻違心地推開了他。
為什麼當時會這麼傻!
元韻清感到後悔。
如果那天把身體奉獻給他,今天哪怕死了,遺憾會少得多。
她的思緒越來越亂。
“楷澤、楷澤……我愛你,愛你……。我要,要……”強烈的思念、無法控制的欲望和潛意識里對強暴抵抗讓元韻清產生幻覺,竟將殷嘯視為車楷澤,她開始無拘無束釋放心中欲望,越來越多的淫水從秘穴中涌出,身體更配合殷嘯的抽送扭動著。
不一刻,她即快攀上性愛的高潮,身體緊貼在殷嘯,瘋狂地扭動著,口中更發出銷魂的呻吟。
“他媽的,還真騷”元韻清的變化有些出乎殷嘯的意料,現在變得是她更主動,雖然仍是爽得很,但缺少征服的快感,而且她把自己幻想成另外一個男人,更令殷嘯不悅。
在他感覺到元韻清到達頂峰時,他猛地松手,將她推倒在地板上。
元韻清尚沒從幻覺中清醒過來,她手不能動,只能緊緊夾著大腿,摩擦著私處,但這樣的快感哪比得上肉棒,“我要,要……。”
她在顧上輾轉翻滾,猶如發情的母獸一般。
“要!要你個頭!到底時我玩你,還是你玩我!騷貨!”
殷嘯忿忿地罵著,伸手皮鞋的鞋尖,抵在私入,左右的轉動著,還繼續罵著:“要,他媽的,我讓你要!”
元韻清混沌的大腦感一陣刺骨的寒意,有背靠著的地板的冷氣,也有殷嘯鋥亮皮鞋頭傳來寒氣,元韻清下身體的扭動慢了下,如流動的水被冰凍起來一般,眼神中浮起著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惻。
“你他媽的醒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個什麼狗屁男人,知道嗎”殷嘯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元韻清痛呼一聲,喘著粗氣盯著殷嘯道:“他不是狗屁男人,他是我的愛人,你才是禽獸不如的豬狗!”
十五年來的貞操已經被無情的踐踏,在無間地獄里走了一回的元韻清此時已經不再懼怕什麼。
“你——”殷嘯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崔英真的臉離姐姐的身體不到一尺,她眼睜睜地看著布滿青筋的肉棒漸漸沒入身體,她嘶聲狂叫,面容扭曲象見到最恐怖的魔鬼。
因為是處女秘穴,虎三肉棒前進很艱難,幾乎是一分一分向里進。
而崔明真在被肉棒侵入哪一刻,她仰著頭,瞪著眼,張大著嘴,但卻一直發不出聲音,面色因窒息開始發青。
“姐姐,你不要嚇我,你出聲呀!”崔英真看到姐姐的神情,知道這是因為受驚過度導致的,如果不能順暢呼吸,可能會死。
虎三的肉棒在崔明真的身體里停了下來,他臉色陰晴不定,似乎考慮著重大問題,良久,他嘆了一口氣,將肉棒從她身體抽離。
當肉棒離開身體,崔明真終於長長地呼出口氣,緊繃的身體如棉花般癱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