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洛正欲與梁氏訴說離別衷腸,卻恐梁氏因自己不告而別見怪,那梁氏欲與情郎相認,卻怕磨鏡的奴奴見怪,把個好事被撞破的趙曹氏擠在當間,見兩人都不言語,自己又兩下里為難,便緩緩到:
“芳姑兒,你的事兒,拙姊便是應下了,明兒個便呼喚家丁出去打聽,終能獲報消息,你可放寬心,莫要急便是。”
那梁氏與張洛對視得呆了,半晌才回過神應到:“好姐姐,尋人之事有緩兒,小輩尚在,妹兒改日再來同姐兒議論不遲,妹兒差派去的伶俐人後兒個便回報消息,到時再同姐兒分曉不遲。”
梁氏說罷,不住拿眼打量張洛,見那少年易紅臉低頭,眼神止不住地往這邊看,想來仍是有情,許是那趙家小姐不和他心意,又或是洞房里沒得“好處”也?
既然這小郎兒有情,好事便還是做得成,無非日後與那趙小姐共分一杯精羹便是,大男子三妻四妾向來無怪,那小天師的童精歸了我腹內,雖不得名分,不比正妻還得面子也?
思索間,梁氏便打定主意要做那好事,心下盤算,暗暗轉了轉眼珠兒,登時便有了計策。
“哎……”梁氏長嘆口氣,起身作出門狀,一面悲聲到:“可惜丈夫去世,連個祭都弄不安穩,前日里來了個假尼姑,差點鬧出禍事來……妹兒受驚倒在其次,可這廂家宅不穩,就連思念亡夫都不得安生念想哩……”
梁氏悲悲戚戚,登時便雙目垂淚,梨花帶雨,似作思念之狀,那趙曹氏見梁氏悲戚,便忙湊上前規勸到:“哎……妹子可是又想那丈夫了?……可斯人已逝,日子還要過活,往後有什麼難處,徑同妾講,兩下幫襯,定不叫俺芳姑兒受委屈哩……”
“妹兒受些委屈倒在其次……可亡夫的超度法事做得不好,恐俺那丈夫有靈,泉下念叨哩……”梁氏談到“法事”時,悲聲漸大,半晌竟嚎啕起來,直哭得腳都站不穩,平地上打晃兒,趙曹氏見如友如“妻”的閨中密友悲戚至此,心中也忍不住替那美寡婦悲傷。
“俺的夫呀……可憐賤妾沒用,連場法事都做不得全呀……”梁氏大哭,趙曹氏一聽梁氏要做“法事”,看了看一旁的張洛,心下竟靈光一閃,扯住梁氏掩面的袍袖問到:“芳姑兒,芳姑兒,莫哭了,莫哭了,哭壞了身子,你先夫看著便要心疼了,姐兒問你,你既要做法事,是要釋壇法事,還是道壇法事哩?”
“自前日來了個假尼姑,釋壇法事,一發不敢做了,想我那先夫生前便喜道修法,妾身這遭請了個釋壇法事,想必那先夫見怪,故以事磨妹兒哩……”梁氏一面大哭,一面偷眼打量那小道士,這通哭可別太難看,若讓小情郎看我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便要笑話我了,故梁氏暫收悲聲,只是梨花帶雨地抹起眼淚來。
“好了,芳奴兒莫哭哩,姐這廂保舉一人,定能做壇好法事哩。”
趙曹氏摟住梁氏,用手把梁氏臉上的軟肉兒輕輕一挨,又勸了許久,方才讓梁氏暫收悲聲。
“姐兒休逗人家,眼下天色晚了,就是有好道師,請來也是不便了。”梁氏柔聲到。
“誒~非是要出去請哩,要說好道士,眼下便有一位哩。”
趙曹氏一面做個笑臉,一面擺手示意張洛進前:“我這女婿雖看著不甚規矩,實則是個懂道法,熟經文,會做法,通青詞的好道士哩,若非生不逢時,當年伽靖爺御前的青詞宰相,恐怕就是我這姑爺兒了。”
那趙曹氏一面引薦,一面到:“洛兒,你芳姨八年前死了丈夫,今遭想與我那妹夫做個道壇法事,煩你去梁府與我先妹夫做壇法事,安了府宅,你便回來,我自給你賞錢。”
張洛聽得趙曹氏催自己應那梁氏差遣,心仿佛都要從胸膛哩蹦到天靈蓋上,全身的熱血自四肢流向中央,燥哄哄地匯聚在下體,手腳反倒冰涼冰涼的,那小道士恨不得拉起梁氏的手便走,卻還是要遮掩一番,好叫趙曹氏不生疑心。
“這……”張洛強壓嘴角笑意,表面為難到:“這個……岳父出門時有令,蓋責我多留家中,以護家宅,這番去梁夫人府地做法事……我看,自家宅院,恐護持不得呀……”
那刁美人雖嫌小道士,聞聽未來女婿有此言出口,也不禁有了絲縷親切,可心里嘴上仍是厭惡,便又不拿正眼,止余眼角梢瞟那張洛到:“看宅護院自有家丁擔待,你可去梁府小心應承,若是你芳姨說你半個不是,回來時便要領罰,記住了嗎?”
那趙曹氏冷言冷語,一旁的梁氏看在眼里,心里卻暗暗調皮,便復掩面悲聲到:“哎呦……姐姐,我不稀罕這小道士哩……你看他沒正形兒的樣子,倒是粗野的緊哩……”
“啊!這浪婦不是成心與我耍子?故意在那刁婦面前說我的不是,卻不是為了讓我那岳母找茬哩?”
張洛識破那婦人意圖,卻暗以為梁氏裝作嫌自己,亦是個不與人口實的晃兒,便也不反駁,只是老實垂手而立。
“嗨,妹子不知,我這女婿乖巧懂事,定不會與你添麻煩的,此一去,有拙姊作保,你大可放心。”
趙曹氏摟住梁氏,一來是看姐妹哭得可憐,二來想把張洛安排走,便復好聲好氣耐心勸起來。
“如此說來,小道爺兒,妾身出言不遜,多有得罪,此番便勞你與我同去了……”那美婦半掩朱顏,偷偷與張洛使了個顏色,同梁氏到了個別,便與張洛一前一後出門去了,那小道長見了日思夜想的熟美人,頭一等事便要與那美婦作那牝戶里的道場,七八寸的快活,那梁氏把住張洛的胳膊,也不說話,只把手攥得緊,拉扯扯地不讓張洛脫開,兩廂柔情,好似蜜里調油,烈火炒豆,於見不明,說不清處,倒有嘩啦啦熱鬧一片。
“哎!”
趙曹氏一聲叫喊,把一大一小嚇得後脊梁一陣旋風,待止住腳步,便聽那梁氏到:“洛兒,切莫造次!”
“知哩!”
張洛趕忙應承,推著梁氏便往庭外走,出了庭院,便兀自在那高牆大院里走,那梁氏偷眼觀瞧後頭的少年,故意把那肥臀一扭三顫,好似皮凍般軟顫,一面走,一面還要故意撩那後擺,把絲衣下半輪白花花的大屁股半露不露地現在張洛眼前,勾得那小道士彎腰小步,胯下扯出高高一頂帳篷來。
“嘖……偷看什麼呢?”梁氏見離庭院路遠,便拿言語勾張洛到。
“嘿嘿……”張洛不說,只是嘿嘿傻笑,梁氏瞥了眼張洛的褲襠,又驚又喜間一切明了:“我的小官兒,天時不早,店鋪都收攤了,獨你在這支幌子哩……”
“嘖,俺干得可是大買賣,夜里倒好開張,不惹人耳目哩……”張洛打趣到。
“好個‘大’買賣,端的‘干’得有聲有色哩。”
正梁氏嘿嘿笑著,屁股上“啪”地被張洛輕打了一巴掌,梁氏“哦”地驚叫出聲,旋即柳眉微蹙到:“洛兒,你要把妾身嚇死了。”
“有聲有色嘛,聲有了,色呢?”張洛見四下無人,不由得得寸進尺到。
“你再重手些,便有色了。”梁氏似有些慍怒,就勢逮住張洛小手,緊緊抓在身邊。
“哎呦,輕些,疼!”
張洛手上吃疼叫喊,那美婦卻不予理會,方才還有說有笑,這遭便沒了笑容,玉面嚴肅,更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拎著那小道士快步出門,拐個彎便是梁府,張洛隨梁氏進門,見丫鬟仆從分列兩側,都作恭順模樣,見到梁氏便稱“少奶奶”,亦喚張洛作“侄少爺”。
那梁氏早先侍奉先夫,先夫逝後便照料公婆,公婆沒幾年亦去世,偌大家產,便擔到梁氏身上,梁氏本家本姓宮,因承下梁府家產,便被梁氏先父母作女兒養,故在外不稱其為“梁宮氏”,只把夫家一個“梁”姓取了,就作個女兒了,那梁府亦是氣派人家,三進三出,有庭有院,雅致不輸趙府,因那梁氏門第並不甚興旺,故不及趙府大,卻也住著二十來號家丁丫鬟,院工仆從,護宅的女力士,做飯的廚娘,伺候的丫鬟,灑掃的,修剪的,跑腿的,無一不是女子,並上牧場上和生意里忙活的員工,足有上百號人在梁氏蔭蔽下服侍,那梁氏失夫後為了方便照料梁氏父母,便把男丁遣到生意里,農地間,牧場上,或二者都不干的,也就遣散了,故偌大個梁府,除個外門打了三輩兒更的老更夫,更無一個男子。
張洛進了內門,庭院里無一例外不是美麗可愛的二八丫鬟,具是梁氏貼身近侍,被梁氏看得順眼,方才能在內院行走,那道士只覺好似進了女兒國,又如同掉在盤絲洞,那鶯鶯燕燕平日里都不見男人,及至張洛來時,都與張洛作耍,五六個丫鬟,各有美麗,蘭香棣艷,亦各有千秋,一眾妙佳人孟浪調戲,倒惹得那梁氏不快,咄地一聲,把上前起哄的下人都驅走了。
那寡婦領著張洛進了內院,便把左右侍從屏退,只留下最俊美的兩個丫鬟,一個是叫司玉,一個是叫司香的,留在內院的兩個廂房里侍候,那梁氏自引張洛進屋,便兀自嚴關了門,扯上琉璃窗前的窗簾,張洛看著梁氏擺了迷魂陣,更不知在閨房里作何站坐自處,便只能跟在梁氏身邊,尾巴似的隨著梁氏轉悠,那梁氏見張洛不知所措地圍在自己身邊,不由得噗嗤一笑,見張洛在一旁偷眼觀瞧,又忙掩起嘴,正色坐到屋堂中的梨花木雕鏤背椅上。
“你日後來我府上行走,就道你是我那趙曹氏姐兒家的孩子,就把我作你母家小姨相同便是。”梁氏為掩耳目,不苟言笑地吩咐張洛到。
“知哩,俺的好夫人。”張洛見梁氏自被自己拍了屁股後便一臉不快,便賠笑到。
卻見那梁氏仍是一臉嚴肅,一張俏面孔沉得嚇人,柳眉橫立,又把個眉頭蹙得如堆煙疊塊般相似,嘴角卻向下彎,把個張洛的風流情也嚇得沒了,見梁氏示意坐下,猶不敢造次,只把個小屁股將將挨在椅子的一角坐下。
“好姑爺,你實坐便是,何故作此拘謹之態也?”那梁氏話雖是好話,音卻不是好音,把個小道士唬得身子一顫,咕咚一聲坐在地上。
“呵呵呵呵……瞅你那呆樣兒……”梁氏見張洛滑稽,又憋不住笑,又恐失了威嚴,便正色不屑到:“個浪蕩道士,只會做個巧兒哄你的露水夫妻哩。”
張洛耳聽得梁氏口中又是露水夫妻又是姑爺兒,料想這美婦是吃醋了,可又自引自己到內屋,又把窗簾擋住,連個燭都不挑,兀自昏昏蒙蒙的擺起道場來,恐怕也是想做事想得緊,即是如此,就是略親近些,也是行的。
那小道士趕忙一臉賠笑地起身,徑自湊到梁氏身邊摟抱梁氏,那梁氏是個八分體格的壯美婦人,臀寬四尺過於肩,香肩又圓潤彈滑,軟里帶著六分結實,比尋常男子的肩還要寬壯些,那小道長把個美婦摟在懷里,那梁氏寬肩略略一扭,便能掙得那道士懷抱,張洛暗到那梁氏好大的力氣,那常年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定是因身量寬腴,故有些氣力,張洛被梁氏不耐煩地一卜愣,卻仍不生氣,復又摟住梁氏脖頸,順著奶白肌膚向下,慢慢伸進那裹束的衣物里,就勢抓住兩個足一尺寬徑的肉瓜奶,一手一個捏弄起來。
“嗯哼……你個色小子,倒來消遣你姨來……”梁氏雙手握住張洛的手脖子,卻不把那小手兒拿開,只是引著張洛摸奶子,張洛手巧,半晌便捏得那梁氏紅了臉,肩上掙扭的力氣都軟了,張洛揉住梁氏兩個大乳,輕搓慢弄,一會兒揉面似的抓住便亂擀亂捏,一會兒把兩個玉瓜擠在一塊兒,勒得那胸衣也挨不住,一陣陣地發出裂錦聲響,玩弄半晌,張洛尋到梁氏奶頭,便把兩個拇指頭般又紅又翹的奶頭翻出胸衣,給牛擠奶般捏弄起來,登時玩得那梁氏臉紅推軟,眯著眼,口中不停噴那又熱又香的春氣,張洛的手雖有些生笨,一邊把玩,一邊看著梁氏的神情,半晌便找到要領,玩得梁氏直覺舒爽,妙到毫巔之時,桃源洞洞兒里泛起水兒,把那胯下都暈潮了。
“你個壞道士……我想與你論道論道,此番也不成了……你那壞爪子……挨上了我,我便軟了……嗯……嗯哼……”梁氏微眯秀眼,口里不禁哼哼起來。
“夫人這廂軟了,小子倒硬了。”張洛把胯輕輕朝那婦人酥軟的後背上一頂,那婦人便哦地一聲叫,嬌嗔地輕拍了拍張洛的手背。
“你那雞巴,遠遠地坐在妾身面前便覺著燙人,挨到妾身身上,豈不要把妾身燙個窟窿出來?”
梁氏一面撒嬌,一面用那後背不住曾那鼓溜溜的褲襠,那雞巴頭子頂著一層絲綢滑布,不住在軟肉上來回游走,張洛覺著涼滑酥軟,梁氏感到熱脹梆硬,兩下里舒坦,各自輕喘起來。
“不能哩,俺的雞巴雖大,可也頂不透芳夫人的大奶子哩……”張洛一面喘,一面嘆到。
“呸,一天天不想好的,竟憋著透妾身。”梁氏軟聲嬌嗔到。
耳聽屌觸兩下里煎熬,張洛挨不住,抽手便要脫褲子,手到褲鼻兒卻又叫梁氏扯住,只見梁氏回過身秀臉紅暈,喘得眼神兒都軟了。
“且不忙亮你那家伙,有些事我要問你,你且說與我聽。”梁氏不讓張洛脫褲子,卻把個涼滑小手擱在張洛褲襠間反復磨弄那寶貝兒。
“夫……夫人有甚要問,盡管問將來……”張洛見梁氏隔著褲子握出一條兒,又伸指頭去摳那獨眼兒,不禁驚嘆一聲。
“我且問你,你與那趙家小姐的婚約是甚時定的?”
“早便定了,是俺六歲時俺師父和趙家大人定的娃娃親哩。”
“那你為何不早與我說來?”
“兀那時你我露水初成,我怕說與你,你吃醋不與我好了。”
“噗嗤~”那梁氏聽後反倒一樂,輕輕彈了彈張洛的雞雞兒到:“你倒是個有心眼子的,小孩兒與我玩起心眼兒來了。”
“夫人這廂生氣嗎?”
“你倒問起我來,我便不說哩,你且繼續答復我,問完再作理會。”梁氏手上不停,復又問到:“當日在客店,你為何不告而別?”
“你在八部寺遭了妖尼迫害,淫毒兀自未在體內散干淨,我便懼怕你對我不是真心,只是因那妖尼姑作法,強與我成的好事。你那時高燒熱重,我向店家討了治你的方子,把你治好,恐你清醒後問我個騙奸守節寡婦的罪名,又因你是高門人家,便不好高攀,就只讓店家女兒叫了你府上的人過來領你。”
“這麼說,你是好心?”梁氏問到。
“是好心,是好心,只是因你太美麗,又是大家子,我恐高攀,便想得多了。”張洛告白到。
“嗯,這冤家卻也不像用謊兒搪我,我原以為他是覺著上了個老寡婦一時糊塗,吃飽了就跑,沒成想心思這麼細膩,對我身子又這般揉搓愛惜,也是有情的……雖是如此,我卻還要審他一審。”
梁氏心中暗自忖度,復又問到:“你那日同我操逼,真就是童子之身嗎?”
“是哩,夫人的牝眼兒,小子愛的緊哩,日過一回,當下便上癮了,這幾日天天想要,只是恐趙家見怪,外加怕你不認我,我才沒去找你哩……”
“咄!我全身上下,你就記了個流水兒的丑窟窿?”梁氏佯怒到。
“非也,夫人的玉戶肥美,小唇俏如蝴蝶,端的是個美穴哩。”
“你就見過我一個,怎的知道我是個美穴?定是與外人有染,賺我婦人吧?”
“更不是哩!小子見過春宮,把那畫兒和夫人比,更無一個比夫人美。”
張洛想起關內險些成了的那次,卻也沒見到那婦人的牝戶,可要是把那六分夫人同梁氏之壯美相比,第一次要是給了那婦人,自己也確實要虧了。
“那……”梁氏咽了咽口水,又問到:“你可與趙家小姐有過?”
“沒哩。”
“既有了親,為何沒有,莫不是那趙家小姐嫌你嗎?”
“不是哩,那趙家小姐喜愛我,但我那岳母對我倆之間似不贊成,我恐大人悔婚,到時我奪了趙家小姐清白,莫說趙家父母要恨我,就是那小姐也沒了面子哩。”
張洛辯白到。
“噗……你個傻小子,你若與趙小姐做了事,珠胎暗結,那趙家父母就是不想要你也得要了,你伶俐,卻不知生米煮成熟飯的道理?”
那梁氏口中嘲笑,心中卻以張洛心善為喜,看著那半大半小,似機靈似傻的俊小伙兒,梁氏心下喜愛之情不由得一陣緊似一陣,那婦人有心歡好,卻要再問那小情人兒幾問。
“我……我與你那岳母,哪個漂亮?”梁氏捋了捋頭發,又把胸衣緊了緊。
“啊?”張洛大疑到:“夫人,一個是大婆兒,一個是岳母,沒法子比哩……”
“咯咯咯……我一個外室,倒做了個大的,不虧,不虧哩……”梁氏歡喜到:“只是我偏要與那姐兒比一比,你且說來便是。”
張洛聞言,便對著梁氏仔細打量起來:那梁氏芳晨正如其名,一張倒鵝蛋臉又嫩又潤,玉塊似的光潔白皙,高挺山根卻是小瓊鼻,烏雲鬢,幾根發絲汗水撻額,杏仁兒眼,一對眸子睫下閃光,柳葉眉又彎又細,蹙展間便能傳情。
皓白牙齒,朱紅嘴唇,比青樓花魁嫻靜端莊,較未亡良人風流熟俏,胸衣一裹便是賢妻良母,白雪一放便是風流高手,端的是個好伴侶。
兀那岳母比起梁氏,一時卻也是難分曉,那趙曹氏十分刁蠻,傷得張洛不行,可一想起她,張洛仍覺她美麗非凡,略圓潤了的瓜子臉,煙熏眉,丹鳳眼,底子很好,趙小姐已是絕色,同趙曹氏比,若那刁美人再年輕十歲,趙小姐便比不上了,那趙曹氏比起梁氏,更有種高高在上,不可進犯的氣質,可拿那百般刁難自己的刁岳母和這千般溫柔的大情人兒相比,張洛自然更偏心梁氏,可一時間回答出來,又會讓梁氏覺得自己有些敷衍輕慢,若是梁氏起了醋意,認為自己口是心非,也是可能的,恭維熟婦,自然不能有什麼說什麼,須拐個彎,讓那熟婦覺出真誠便是了。
“好夫人,你覺得我在我那岳母面前,會如這般硬嗎?”張洛挺了挺胯到。
“你個小色鬼,誰說得准哩?”梁氏咯咯笑到:“你要是在她面前硬了,倒要來折騰我哩……”
“夫人只是摸我,不許我入身的話,便是折騰我哩……”張洛笑到。
“切,你把我當個好相與的了?”
梁氏嬌嗔到:“我要了你的童子身,你那頭回拜堂,初次花燭,也要與我來,我不能做你的妻,也不能做你的妾,你便做我的小郎兒罷。”
“如此說,夫人倒要與我這小道士拜堂成親了?”
張洛笑嘻嘻把梁氏摟在懷里,倒像個孩兒在同嬸娘撒嬌似的,那梁氏羞赧地一擰噠,伸指點了點張洛的小腦袋到:“你個小屁孩兒,倒想操個老逼哩,我都比你大出一個兒去了,還要入俺。”
“咦,夫人且休說那老字,在俺小道士看,你卻端的是個妙齡婦哩……”那小道士一把拉起梁氏,雙手一用力便橫過梁氏的壯腰,把個體格高大豐滿的熟婦抱在懷里,饒是張洛有些氣力,也叫哪梁氏墜得略彎著手臂,把大氣都不敢喘來,那梁氏看的分明,兀自嘆了口氣,見那小道士憋了個小紅臉兒,又不禁噗嗤嗤樂了。
“郎呀,抱不動便別抱了,奴家身板子本就長,上了年紀,乳上腚上又堆了不少肉,恐怕你抱不住哩……”
梁氏說著,見那小張洛抿嘴鼓腮地不說話,把個眼睛都瞪得銅鈴般相似,卻又不住晃腦逞強,那小道士勁兒使大了氣血上涌,腦門子也暈暈乎乎的,連個臥房都找不著了。
“哎呀……妾身能走哩,放妾身下來吧,待會兒把雞巴都累軟了。”梁氏有些心疼地說到。
“夫……夫人是……壯,壯美哩……”張洛強從心口窩擠出句話來,少頃便實在憋不住,噗地一聲噴了口氣,便把自己作個泄了氣的皮球般躺倒,只把個瘦瘦身子墊在梁氏身下,那美人無事,倒把張洛差點兒壓“放炮”了。
“哎呦俺的郎呀……”梁氏忙扶起張洛,一面心疼到:“你不是個矬的,我更比你高,況且我胸脯上還結著倆肉玉瓜哩,能不沉嗎,就是你這漢子,不自量力,實在讓人氣惱哩!……”
那梁氏嘮叨半晌,竟一手捺住張洛的肩膀,一手勾住張洛的大腿,腰眼里輕輕一使勁兒,便把張洛抱孩子般絲毫力不費地摟在懷里。
“俺的小郎兒,你倒叫你的奴奴兒抱著你上炕操逼哩……”那梁氏打趣到。
那梁氏不待把張洛扔上床,繡榻邊三兩下便就地開剝了張洛的衣裳,把個馬駒牛犢般結實稚嫩的少年肉體露了個精光,亮銅刷漆似的身子,一條肉棍棍兒兀自在兩腿間卜愣著,梁氏喜愛的緊,更兼好膂力,便捧住張洛石頭兒似的小腚,端小孩兒似的把張洛舉了起,,貼面皮把那大棒子蹭了又蹭,又大開檀口,“啊嗚”一聲吞那大肉棍子入口,張洛一麻,就勢踩到榻沿兒上站定,梁氏便也就勢坐下,繡榻邊深一口淺一口地嗦叼那陽物。
“吸溜……嗚……吸溜……”那小道士的雞雞頭兒塞得梁氏口里緊,便只好奮力饒舌,把個貝肉似的丁香小舌擱在那少年的頭頭兒上亂挑唆,不時往那光頭的獨眼里一探,直叫張洛閉眼張嘴,一發地胡言亂語起來。
“啊……啊也……我的姨……你那嘴里可是藏著條活泥鰍嗎?”
張洛把住梁氏發髻,愈是快活得緊,愈要按著那烏雲疊發往里擠,那美婦卻頗能控,若想深時,無需張洛挺胯,亦能深入,若要淺些,任那道士如何孟浪,也休想進去半分,張洛不禁暗嘆,梁氏氣力,比起平常男子也是略大了些,若是那妖尼姑不用拐的,真就未必能強這婦人到八部寺去。
“娘也……娘也,你可慢著點些……慢著點些……”張洛脊柱上一陣麻癢,馬眼一張一合地啃那梁氏的粉舌,梁氏覺著張洛半塞入口的那話兒一時賽一時膨大,料想那兒郎便是要泄精,那美婦渴得緊,正想搞出些少年汁兒補補,索性不管張洛求饒,只是在張洛胯下不住探那螭首,咕嘰咕嘰地吃得老響,不到半刻功夫,張洛再忍不住,人種袋子一陣收縮,又被那婦人察覺間用手不住揉搓,登時便要射。
“啊……啊也!”
張洛低吼一聲,大開精關,半晌卻不覺射,那梁氏空盼一會兒,口里不覺腥鮮,便納著悶兒地抬頭,柔聲問那少年到:“我的郎,怎的干打雷不下雨哩?”
張洛見雞巴上沒了快感,低頭去看,見那棒兒立得凶猛,青筋一發地跳,更不似瀉淨模樣,便也疑惑到:“怪哉,小子也只是覺著雞巴上一陣舒服,倒不見射出精來,奇怪也,奇怪也。”
那美婦把住張洛男陽,輕輕揉捏扮握一陣,又自端詳半晌,口中便到:“我的小郎,莫不是前翻通了精,太久沒用,又給閉上了吧?……啊也,你這童子,上次通完精,為何不多用用?不入女人穴,就是打打麻雀,整點兒白尿兒出來也行呀……你這番還要再開精道哩,看你這精壯身子硬得,要想通精,又是件難事哩……”梁氏把住那小兒的巨屌,一時間竟犯難地咽了咽口水。
“怎會如此?小子今番竟射不出精來,莫不是精盡人亡也?姨姨,好芳兒,千萬救我一救……”張洛見雞巴上沒冒白精,還以為自己精盡,登時嚇得淚眼婆娑。
“哎呦,大驚小怪,果真還是個臭小子。”
那梁氏見張洛嚇得哭雞尿楊的樣子,不禁覺得可愛又可笑,便一手探在張洛胯下輕輕揉那粉桃子似的卵子,一手在那玉莖上不住輕刮慢擼,一面作慈母巧笑,和煦間更兼萬種風情,見張洛又要哭唧,復又探下頭,啾地親了口少年略泛著水光的馬眼眼兒。
“傻小子,你怕個甚的?那脫陽的牛牛兒都軟了縮了,更不似你這般堅硬膨大,你就是上了火,把個初開的稚嫩精關閉住了,想是在趙家,沒少受氣多心吧?”
張洛一聽那美婦說了“受氣多心”四字,當下便撇了撇嘴,委屈地說道起來:
“是哩,是哩,俺去那趙家第一天,你那‘找操氏’姐兒便給我貶得一文不值了,今早她叫我過去,若不是我機靈,她便又要說我的不是哩……”那張洛垂眉耷眼,雞雞兒卻硬得像個木頭棍子,梁氏見張洛哭臉兒孩童般可愛,雞雞兒卻硬得如此下流,不禁性愛俱生,嘚地彈了彈張洛的陽頭兒,伸手把張洛拽進懷里,真好似摟哄孩子般摩挲張洛。
“喲,我的小郎兒在媳婦兒媽家受了氣嘍~”梁氏半是玩笑半是心疼到:“兀那丈母娘不好,到底也是一家人,越是與你嫌棄,越是對你鍾意哩~‘豈不聞褒貶是買主,喝彩是閒人’?你不寬心,倒把精嚇得閉住了,小兒郎莫非太大氣性了?”
“可我那岳母說的話兒難聽哩……數次見難,更不似要把女兒配我……”張洛委屈到。
“若是我那姐兒真個刁難嫌棄你,你便推了婚,跟了我吧?”
梁氏抱躺下張洛,就勢讓張洛把頭枕到自己又白又軟的光腿兒上,復把住張洛的雞雞兒,把玩瓶頸兒似的玩弄:“我家宅門甚嚴謹些,兒娘相稱,床上雖是可以,下了繡榻便不可講,恐為內外議論也。”
那梁氏散開頭發,就勢把簪子擱在梳妝台上,復又到:“妾身本是梁家媳婦,因夫早夭,我便在梁家父母身邊盡孝,就勢讓大人過繼成了女兒,今番要是明著跟你,我亦要遭人說,於禮法上也是不相和的……妾本想真與你作個亦母亦子,亦夫亦妻的,但恐妾身這願,只好在床上作得數了……今後若有人問起,你便說是趙家女婿,我的世侄兒女婿,或可作我故姐的兒子,對外可說是我外甥,切記切記,夫妻母子,只可再床上做得,穿鞋下地,便要叫我梁姨,芳姨,姨姨,你可曉得?”
“那我要是不退婚,還可與你做得榻上夫妻否?”張洛下意識問到。
“咄!貪吃肚子高,貪女累垮腰,你還想腳踏兩條船是不?到時候我與你那媳婦,天天地向你索取,看你如何脫得身。”
梁氏嬌嗔到:“你若要娶那趙小姐,必要讓她給我磕頭敷低作小,我便許你。”
張洛見那梁氏頗嚴肅,更不像半點開玩笑,不過想來那婦人一來只是要個名分,二來憑那婦人渴肏的樣子,只要自己有威力,干得她認自己當爹都是行的,不如這番便同意了,權且作個緩兵之計吧。
“好芳姨,莫說是認你當大,就是認你做媽媽奶奶,也是行的。”
張洛油嘴滑舌,說得那熟婦喜笑顏開,嘴里卻笑罵到:“恁的孟浪,我尚沒生育,怎的當個奶奶了?況且你既與我挨了床,還叫姨做怎的?”
“如此是小子疏忽,俺的好娘子,好芳奴兒~”張洛撒嬌到,那婦人心下歡喜,大腿根處便微微發潮,泡得那毛兒一發軟塌下來,一股暖味彌散,柔柔地鋪陳開來。
“你個壞小子,就知道讓你的情人兒浪……”梁氏喜到:“郎君,你這番說得我舒服,來,侍候侍候我……”
梁氏微彎下腰 把個肉瓜般沉甸甸的奶子放在張洛臉上,乳肉香,奶頭軟,張洛略伸舌頭,便把那英頭兒卷進口中,輕咬慢咂,細細品味起來。
“哦喲……哎呦~小……小郎兒,你的舌頭會動得緊哩……”那美婦眯著眼,索性便把另一只奶頭亦塞入張洛口中,兩下里舒坦,把個美婦人刺激得腿都微微打開,那小道士兀自躺在那白花花一片又軟又沉的乳肉下,也不得不捧起奶子喘兩口氣,又絕耳邊略略濕,轉頭一看,正見那披著毛兒的蜜壺,軟肉翕忽,似作小嘴兒咀嚼一般。
“啊也,夫人,你那眼子可是要吃人的呀!”張洛故作驚訝到。
“既是如此,你便也吃吃它便是~”梁氏一面調笑,一面拉過張洛的小手,微微捻過張洛食指,輕輕擱在牝戶眼兒上,那粉嫩嫩的窟窿竟真好似活物件兒,一張一合地“咬”那手指,張洛只覺手上緊一陣慢一陣,一發的軟乎乎,再回過神,那手指頭都沒進去一半了。
“哎呦我的親娘子,你的穴會吃人哩!”
張洛又驚又喜,這婦人端的長了個風流眼兒,胯不動便能吃進東西去,再仔細端詳,見那婦人的牝戶也是個好看的,那梁氏今年已三十有六,四九之年,牝戶倒比二八少女還嫩,白玉饅頭夾著紅粉蝴蝶兒,又在蝶首支起硬邦邦的一豆兒軟肉,梁氏發色青黑,胯下的毛兒卻略略發黃,滿當當地蓋住恥丘,肥草一般棉柔可愛,那兩瓣肥唇擠挨著,緊繃繃地勒出個縫兒,那一張一合的小眼兒只比針鼻兒略大些,又好似斷了杆兒的竄台韭,乎乎地往外冒水兒。
“玉戶若饅頭,小唇似蝴蝶兒,嫩毛似黃虎,牝眼兒幾翕忽……”張洛一邊用手指逗那陰蒂兒,一面想著那後半句來:“宮門若軟口,道能通極樂。小陽難達春宮門,氣虛魂斷玉道內。”
按那道門雙修,專供男性辨識女陰的《陰鼎考》來判斷,梁氏有牝鼎若此,正應“如虎添翼極樂穴”,亦可稱“黃虎穴”,有此陰戶之女子,其貌定是溫婉俏活,高壯美麗之相,更兼內涵,有此陰者,定是萬里挑一的女子。
可這種女子的男子運卻不旺,蓋因那陰阜上黃毛兒,正應黃虎當值,是個吃男人的凶相,凡此類女子,陰道里都長著“軟牙兒”,即是一個挨一個,密密麻麻的凸軟肉兒,男子插入時,好似被張小嘴不住咀嚼龜頭兒,自門口至宮門一貫而下,便能爽得腳趾頭達轉兒,抽插之間,又兼無窮奧妙,尋常男子干個兩三十抽就射了,稍微能耐些的,一百抽也要泄精,故那梁氏肉屄,除奧妙無窮外,更是個吃男人的虎屄。
更要命的是,平常男子在女人穴里射了精,便沒了性兒,倒頭睡將去。
黃虎穴則不然,男人爽射了,因那黃虎穴內的舒爽,不僅不消性兒,反而更精神,又想再戰,加上黃虎穴的女人天生纏磨人,見那男子不盡自己的性兒,更要纏著男人要,兩下里催起,男人便又想戰,和尋常女人是一夜一次,和那黃虎女便要一時辰一次,折騰一夜,男子睡不好,精力又兼虧損,身子便容易垮,故那黃虎穴,正是個吃男人的穴哩。
不過生化相依,非止一端,若那男子是個略有些長短的,把個五六寸的家伙什兒杵到黃虎女的宮頸口,略敲個五六十下,那黃虎女便要挨不住,爹呀娘呀地叫了,若是更厲害些,挺住玉道里一波接著一波的極樂,至一百下時,那黃虎女便再挺不住,春池里發出陰精水來,黃虎女雖是吃人,陰精卻比尋常女人更能滋補,若是學會了采戰之法,便在那黃虎女瀉身之際,把馬眼兒對准那宮門口兒,接住瀉出來的陰精,更勝食虎鞭熊掌十倍,因此那黃虎女旺夫與克夫之間,只在男人有沒有本錢和本事來御。
“想來我這‘大婆兒’的先夫便是讓騷屄的欲求不滿折騰沒的,此番與芳娘交合,須相機行事,活用采戰之法才是。”
張洛暗自思忖,猛然想到那趙曹氏和這梁氏幾乎如親姐妹相似,我那丈人臉色難看得好像穿舊了的鞋底,莫不是我那刁岳母也是“老虎”?
“切,誰稀與那刁婆子作情兒,‘更年期’的半大小老太太罷了,況且與岳母交合,於禮法上亦不合哩。”
張洛正出神,卻聽梁氏顫聲催喚到:“情郎,你可吃一吃我那穴嗎?”
兀那梁氏,雖於閨中時便常看春宮,喪夫後,也把那兒郎熟娘的淫冊翻了好幾本,見那畫里婦人開腿,漢子便伏在婦人腿間,用舌頭去吃舔那陰戶,總覺好奇,然新婚之時與那原配洞房,一脫褲子,那老實原配見著梁氏胯下蝴蝶兒似的屄,當時便嚇得提褲子就往婚床下鑽,經梁氏開導,那未見過春宮女人的雛兒男子才用布蒙上眼,把個四五寸的話兒亂刺將去,婚後雖說也如尋常夫婦一樣風流,可那原配總是不願意吃穴,故那梁氏雖是個淫女,許多事情,也曾未做得的。
那梁氏見張洛未應,又試探著問到:“大雞巴好老公,可把奴家的賤穴吃一吃嗎?”
那梁氏心中雖萬般期待,卻仍覺沒男人會對著女人的屄亂親亂咬,正自矛盾間,只見張洛翻身跪坐在榻上,拉過梁氏雙腿分開,不由梁氏驚喜,那情郎便一頭扎進梁氏胯下,口中咕嘰咕嘰吃將起來,又不住用那舌頭舔那洞兒,一邊舔,一邊吸溜吸溜吃那淫水兒。
“哎吆!哎吆!親達達,奴兒一發愛死你了~”梁氏心下大悅,那小漢子願意吃自己,喜悅之情更勝肏屄百倍,當下便似瘋了般大叫起來,想自己吃過兩根男人雞巴,也只有張洛吃過自己的屄,更兼長短粗細一比,便更覺那張洛可愛,那淫婦動了情,恐張洛吃得累,便用雙手捧住張洛頭,一面扭腰送胯,把個蝴蝶肉屄不住往張洛口中送。
梁氏歡心,張洛亦吃得有趣,那梁氏淫穴內雖終日流水,卻被那她洗得干淨,故沒甚異味,只有一陣胰子和玫瑰花的香味,梁氏的淫水較一般女人黏滑,吃到嘴里,味道也應更厚重些,張洛只覺自己似在喝骨髓魚湯一般鮮淳,更兼那穴越舔水兒越多,好玩兒得緊,便又奮力去吃那梁氏的騷穴,不時還用嘴唇叼那粉蝴蝶兒的一半翅膀輕輕地扯,把那梁氏弄得啊一聲驚叫,忙用手去拍張洛後背。
“啊!我的心肝兒,你真要吃奴家的屄哩!”
梁氏嘴上斥責,一對嫩腳卻似手一般抓起繡榻錦緞,張洛見梁氏暗爽如此,料定那梁氏確是舒服,便又叼住另一半,兩下里不停地扯起來,把個淫婦弄得聲聲叫喚,一對玉柱似的玉腿踢得軟榻空空亂響,咯吱吱搖搖欲墜,一張檀口圓圓地開攏,哦哦啊啊地叫喚,連氣也喘不勻了。
“哎喲~哎吆~我的親達兒,我的親達兒!你要弄死我了!慢些扯來,慢些扯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張洛操得梁氏瀉身之時,尚沒聽梁氏如此淫叫,那美婦挨遭不住,把雙玉腿抱抓在張洛背上,十個趾豆兒不住發力,把張洛結實的肩膀豆踩出印兒來。
“啊也,啊也!丟了,丟了,丟了!”
梁氏身子猛地一挺,一仰頭,雙手緊緊抓住繡枕,呼聲震得房梁兒都顫,張洛正自吃穴,頓覺口中一陣鮮甜,登時便知是那梁氏泄了身,出了陰精,當下大喜,對著梁氏的陰戶口不住嘬吸起來。
“媽媽出什麼事了?什麼丟了?”
那梁氏喊得又浪又高,連那下屋的丫鬟也被驚動,一齊跑到門前問詢起來,梁氏俏臉一紅,剛才不管不顧地一瀉叫得歡,把個丫鬟都引過來,真真是“人丟”,“丟人”了。
“哎喲我的娘呀……”梁氏顫巍巍一嘆,趕忙拎起張洛摟在懷里,蓋上被子,示意張洛小聲。
“我這沒事,司玉司香,你等可先睡下,有什麼使喚,我另吩咐與你等。”梁氏悠悠到。
梁府數百仆人里,數這倆丫鬟機靈,兩嬌娘里,又數司玉最能洞察,那梁氏看書摸屄時,司玉也曾偷看過,那時節到了微妙之處,梁氏呼聲,正與今番相似,那二佳人平日里與梁氏最是親近,好似真母女一般,故稱梁氏為“媽媽”,司玉眼珠兒轉了轉,當下同那美婦打趣到:
“媽媽房里適才咕嘰作響,可是在與侄少爺喝什麼湯水嗎?我聽媽媽叫得開心,想必也是好食物,若媽媽垂憐,可叫侄少爺分與我等嘗嘗嗎?”
“咄!你這小賤貨兒倒來作弄你媽來了!”梁氏笑罵到。
“媽媽莫怪,您今番分湯水與我等內眷吃了,我倆吃得好,便不去同外人分,到時我倆在此服侍,也更方便些不是?”
那司玉隱隱有要挾之意,梁氏覺得司玉辭言其實有理,當下卻不想與她二人分這快活,便又笑罵到:“呸!就這麼點兒湯水,分與你等,我還剩幾口吃的?來日方長,等我再‘做’,那時節你等便來吃吧,你倆退下,若再多言,留神家法!”
“司香,我等便要不是女兒了……”梁氏風流,底下的小丫鬟也是個小淫娃,司玉耳聽得梁氏許諾分那俊俏男子,登時便歡喜了。
“不是女兒,還是男兒不成?”司香更嬌憨些,當下不解意,只是牢騷到。
“去!能長個雞巴倒好了,有這侄少爺在,我等……”司玉巧笑,左手握住右手食指,不住擼動,那司香登時解了謎底,也秀眼含春到:“你忒不矜持,見個俊俏人兒就想把身子舍了,到時不盡興,卻要完蛋了。”
那二丫鬟自嘮那閨中秘話兒,梁氏耳聽那倆淫娃走遠,便自言自語地嬌嗔到:“那倆小淫奴雖是下人,卻也是貼心的,情郎,你莫要見怪,若她倆對你不規矩,你若也願意,收了她倆也行。”
“芳奴兒,你卻說得甚麼掃興話?我對你上了癮,你卻要把我與他人?”
張洛早先見得那俊俏丫鬟,若能收了,確是樂事,可眼下的美婦人,溫婉風流,又要勝她倆十倍,張洛正到了興頭上,除了梁氏,他哪里肯要別人?
便把個忠心的話兒,半是真情半是春情地同梁氏說了,梁氏聽罷心中大喜,嘴上卻嗔怪到:“你這憨小子,天上掉餡餅不砸進你嘴里,都要把你餓死,男人三妻四妾古來辨識,你心里有奴家,奴家便愛死你了。”
梁氏動情地緊摟張洛,全身不住在張洛身上扭動,又把雙腿環在張洛腰間,不住用流水的黃虎屄蹭那少年的雞巴和卵子。
淫水橫流,更兼淫婦磨豆子似的轉腰扭腚,把個粉雞雞兒掛了厚厚得白漿,泡得那少年的雞巴愈發顯得大了。
“親肉肉,奴家愛你愛得操我都不盡興哩~”梁氏摟著張洛,愈發喜歡起來,竟捧著張洛的臉,連親帶咬地弄得張洛滿臉香津。
“唔……奴奴,忒熱切了些……”張洛的小臉蛋兒讓梁氏攏得嘟了起來,憨呆里帶著十分可愛,哄得那梁氏虎狼之性大發,對著張洛的嘴唇吃鮑魚似的輕咬重舔。
“唔……唔……”張洛委實害怕起來,那梁氏好像個吃人的妖精,又如餓了三百年的活人,見到可口的郎君,一發收不住性兒,恨不得吃在肚子里才爽快,那梁氏親了半晌,終是挨不住騷,摟過張洛脖子,喘噓噓叫將起來:
“好老公,操奴。”
那梁氏淫興大發,話說半路,便抱著張洛的脖子啃咬起來,張洛心中暗道聲怕,那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做起事來,真個像要把男人吃了一般,可面對美婦人拋卻廉恥,比那婊子還騷浪的渴求,一股被需要的溫暖絆著征服熟婦尊嚴的自豪,激得張洛的雞巴又大了三分,八九寸的東西卜卜愣愣卻尋不到入口兒,只在那粉蝴蝶上打轉。
“哎吆,哎吆!你兀自不操,是要逗死奴家是怎的?”
梁氏叫得淒惶,連愛帶急,一口咬死張洛的心都有,卻不敢孟浪,生怕傷著心愛郎君的皮肉兒,只是用舌頭不住舔張洛的耳廓,把張個少年郎舔得渾身顫抖,脊梁骨都軟顫了。
“好夫人,你那寶處俺只入過一回,非是我調戲,萬請夫人引個去處,好叫小道士在里面做個道場吧……”
那梁氏耳聽張洛哀求,忙不及伸手引龜入洞,只是把那桃源口兒微微打開,順著那雞巴的精弦子一路往上捋,及至叼住個獨眼兒的滑頭,便把身子猛地一迎,那巨屌“噗嗤”一聲入進梁氏體內,霎時便頂上春宮,那梁氏“哎吆”一聲大叫,身子便浪蘇蘇地軟在榻上。
《陰鼎考》中所載之黃虎女雖能吃精,卻不經操,老虎雖能搏鹿,遇龍便斗不過了,那梁氏的屄里插了根粉龍,當下便骨軟筋麻,魂兒都飄了,把個心腦都不會用,只盼著張洛狠狠日將來解解干渴。
“我操你娘的……”那梁氏被張洛頂住孕宮,口里只剩呻吟,卻見那張洛不抽插,只把一根磨人的東西杵在軟處,好似拿捏了氣管一般焦灼,當下便不禁嬌罵,那小道士插進黃虎穴,一根根“肉牙”嚼得那青龍上只剩舒暢,快感擴散,帶著那小道士也痴了,當下一時半會兒沒緩過神兒,只是任那春宮吮吸著頭兒,耳聽梁氏叫罵,他放才回過神,一發神氣起來,天柱攪欲海,直捅老龍宮,那玉柱甚是威風,抽插間只五十下,便把梁氏胯下老蚌捅得哭饒般冒出腥鮮的甜汁水來。
“哎吆!哎吆!我操你八輩兒祖宗的,你個小野驢……你他媽不是個人呀……雞巴太他媽厲害啦!”
那婦人淫毒未祛之時,尚挨不住張洛大雞巴肏干,而今祛了淫毒,一發更不抗肏,張洛擰腰挺胯止百回抽插,剛干得那騷娘們兒大胯啪啪作響,那梁氏便挺不住,把個甚麼村野難聽之話,一發都罵將出來。
“俺……俺個小道士……不知道……啊……八輩祖宗是誰……”那張洛不知是清楚還是糊塗,雞巴一發叫那淫穴吃得又爽又麻,把個腦袋拿得不靈光,只顧肏那黃虎屄來。
“我……操你娘……我說的不是你八輩祖宗……兀,兀那雞巴太生性了……些,……媽……媽了個逼的……你是真把老娘當頭……老,老母驢操了是怎的?”
那梁氏嘶聲叫喊,把個嗓子都喊劈了,地動山搖的架勢仿佛吳剛伐月桂一般,真真個身晃軟榻地維動,腳蹬玉柱帳天搖,那梁氏體格甚大,更兼張洛出好力地操干,把個榻子操得咯吱咯吱山響,榻地錦山之上,只見兩團美肉,一個棕潤健壯,一個白皙豐腴,都蒙著層汗,和著那胯下碎瓶打缸般亂吉安的淫水,撻得榻子漸漸看不出本色來。
“操你娘的小逼崽子……你……你今天,不,不肏死我……我下輩子……要化作大雞巴驢,長雞巴馬……專逮你親娘肏……啊……哦啊!我操!……你娘躺下……我日她屄眼兒……你媽撅腚……我肏她後肛……啊……哦,哦~……到時候操懷孕了……把你個驢馬小賤種……生出來……啊,啊,啊……啊呀!寶……寶子……操呀……操呀……對,對,對,……操……我的大雞巴好寶兒呀……只管如肏驢馬一般操將來吧……”
梁氏罵得越村越白,越覺屄里過癮,干脆把個三十六年的小姐貴婦的教養都不管顧不顧,口中好似淫村賤婦般潑罵,那張洛曾與村落里偷聽過男女交合,那最村最野的娘們兒,罵得也不如梁氏這般浪賤,想來天下的斯文都是裝的,淫婦守寡好似壯漢忍飢,一旦填得飽,便把個斯文廉恥都不顧,這個是餓虎食羊,那個便是猛獸吃人哩……
雖是如此,那高大府宅的貴婦被自己操成個村姑,張洛初聞羞赧,心下倒也倍添刺激當下咬住梁氏兩個奶頭,手上使出掐蟒蛇的力氣揉搓那梁氏的乳肉兒,可憐白如雪似的兩團軟肉,竟被搓磨得紅錦般相似,那梁氏卻不吃痛,嘴上仍叫囂著要張洛使勁兒,仿佛那張洛真個似野驢一般,拉得梁氏這輪粉白磨盤呼呼亂響。
張洛這通操,連屋里的桌椅都跟著顫,堀嚕嚕地振響,張洛肏梁氏自三百下始便沒了計較,好似雲打雷,雨撞磚一般,初聽響成一片,再聽便沒個個數,四下里亂響起來,連那擱在桌角的茶碗,立在窗沿兒的瓷瓶,不能實稱地挨著,便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和著性器結合的啪啪聲,伴著雞巴肏屄咕嘰咕嘰的響,雜亂地響作一團。
“媽呀!媽呀!又……又來啦!”
梁氏干啞地啊一聲大叫,胯下只覺又是一股暖流拍去,向日同原配做事,都是一月數一次泄數,若能來得兩回,便覺著滿足,這廂同張洛肏屄,數那高潮竟有些侮辱張洛能耐的意思,那梁氏只顧挨肏,更不知多少泄數,只記得踢斷了榻柱仍不覺痛,踩碎了榻板尚沒有覺,那榻子十來年沒換過一回,這遭引來人種,那榻便要作破布般塌陷了,梁氏雖是黃虎女,倒也只是凡品性器,怎堪挨住張洛的操干?
那張洛於不覺間,又肏了三百來下,只覺剛開始時,尚有些舒服,肉牙啃,玉戶嚼,蜜壺吸,美人叫,故肏了個兩三百下,倒覺有情趣,可挺過了勁兒,那黃虎屄便如滑瓷般沒個挨著,進出之間,只覺如肏在虛空里,任那梁氏如何叫喚,下面卻如麻了似的沒感覺,只是覺著那陽具愈發膨大,好似遇水發了的木耳似的脹,越脹便越要肏穴止脹,越肏倒越難受得緊,故那張洛肏到最後沒了個數,只聽那梁氏哦哦啊啊地叫,高潮迭起間把個榻都要弄散架了。
“夫……夫人……俺的雞巴上……不過癮哩……”那少年此話一出,倒把梁氏嚇得心都涼了半截,肏干至此,那梁氏的嗓子都啞了,屄下頭回覺著生疼,連水兒都要泌不出來了,活了快四十年,倒在個精道還開不利索的雛兒身上長了見識,梁氏真個怕被張洛肏死,可張開嘴,喉嚨里卻發不出聲響,連喘氣兒的力氣都沒了,那張洛說了話,操了一會兒便不操了,梁氏如遇大赦,強從嗓子眼兒里擠出字兒到:
“冤家,這廂怎得如此犀利……妾身這廂服了,萬求郎君別操了……”那梁氏有氣無力地告饒,卻只見那張洛抽出雞巴,直挺挺跪在梁氏胯間,那梁氏瞥了眼那小兒的胯,一時間竟以為自己花了眼,又借著燭火細細觀瞧。
只見那八九寸的東西青筋暴起,像是害了邪祟般腫大,蚯蚓似的青筋爬饒著那話兒的杆子,襯得那獨眼兒的和尚頭好似也大了一大圈,兀那梁氏雖沒見過幾根真雞巴,那畫兒上,冊兒上的男陽,卻倒是見了不少,但見張洛那陽物的粗長自不必說,青筋鼓凸結節兒,竟在杆子上擰了好幾個肉疙瘩似的筋包,與那雞巴結合起來,倒像個名為“七星劍”的寶器,端的是沒見過的寶貝雞巴,梁氏雖不是個解陽具的行家,卻也暗暗曉得那雞巴絕非凡品,莫說自己一個,就是再來三個,恐也降不住這小兒,天生的雞巴帶珠兒,絕不像肏正經女人的家伙什兒,梁氏眼見張洛憋得急,紅著眼又要靠過來,心下便慌張起來,卻也暗暗心疼這憋了精的小兒,當下便衝屋外啞聲喊到:
“司玉,司香!快些個過來呀啊啊啊啊啊!……”
那梁氏兀自呼喚卻不見丫鬟回應,那梁氏所挑至身旁服侍的二女,原是丫鬟里最為乖巧可愛的一對兒,故被那騷婦挑在身邊,平素里更是總把往日風流,添油加醋地同那二人說了,養得那二女也有了騷情,平日里也盼著同男子交合,那梁氏愛重二女,便許諾她二人有朝一日遣個好男子同她們風流,那騷婦這廂飽受了操干之樂,卻又把不住生猛的小郎君,故呼喚司玉司香來此接應,那張洛兀自操干不息,若丫鬟來時,卻又要做何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