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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修羅無道

  “精彩的舞台劇,兼具《美女與野獸》的浪漫,《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曲折,《小紅帽》的驚悚,感謝五位女主角的傾情演出,感謝她們的騷穴。”哥布林不忘見縫插針地往美少女戰士的傷口上撒鹽。

  一個強大的氣息忽然出現在貴賓台的入口處,身後的四個黑影剛要有所動作,淫帝輕輕舉了下手,示意他們退下。

  “【十二魔將】來了四個?挺大的陣仗”埃里克在黑暗中轉出“我已經按你所說的做了,請兌現你的承諾。”

  “是五個,別忘了你的身份,【暗影魔狼】埃里克!”其中一個黑影接過話。

  “從滅族的那天起,我就不是魔將之一了。”埃里克淡淡回應道。

  一張星圖憑空出現在埃里克身前。

  “你的新領地,你剩余的族人和輜重已經在運輸艦上了,只要不與帝國為敵,你們一族將再度繁盛。”淫帝說道:“君無戲言。”

  “能不能……放過她?”

  “不能,但你可以帶走那兩只貓,埃里克,記住,這是我最後的慈悲。”

  “那麼,告辭了,後會無期。”

  淫帝靜靜把玩著手中的水晶球,“畜牲”消散,“修羅”二字無端浮現。

  “修羅?月光女王,你會如何面對過往?”

  場景變換。

  荒蕪的土地上一片蒼涼,隨處可見燒毀的攻城器械與血跡斑斑的兵器,一座古老的城堡孤獨地聳立在大地上,城牆千倉百孔,城門破敗不堪,城堡最高處那面殘缺不全的旗幟在寒風中獵獵作響,水晶東京的徽記依稀可辨。

  這里是月球上的瓦倫要塞,議政廳內,月野兔身穿那套熟悉的純白晚裝,她認得這個地方,卻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在這個地方,無法理解自己眼前看到的“人”,更無法理解自己手中白紙上的“救贖”二字。

  “根據我收到的報告,瓦倫要塞留下斷後的戰士已經全部戰死殉國,為什麼你們還活著?”月野兔疑惑地問道。

  “尊敬的女王陛下,您說得沒錯,其實我們已經死了,淫帝的邪術士們催動了亡靈法術,讓我們的屍首免於腐爛,並把我們的靈魂禁錮此地,不得轉生。”眼前俊朗的軍官恭敬地回答。

  “我記得你是……是佛蘭德上校,瓦倫要塞的指揮使?”

  “沒想到您還記得我,女王陛下。”

  “水晶東京已經覆滅,我已經不是女王了。”

  “在我眼里,您永遠都是,女王陛下,下官想請您盡快離開此地,生前的怨念在不斷侵蝕我們的意志,這里是我們之中僅存能完全保持理智的人了,一旦無法壓制怨念,我們不知道會對你們做出什麼暴行。”

  “上校,請實話告訴我,淫帝對你們說了些什麼?”

  佛蘭德沉吟半餉,緩緩說道:“淫帝要我們完全釋放怨念,不管最後結果如何,他都會解除法術,讓我們轉生。”

  月光女王慘淡一笑:“我就知道他不會放過我們。”

  “女王陛下,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們運了好些器械進來……”

  “這是我的命運,逃不掉的,上校,作為這個國家曾經的女王,就讓我為你們的死亡略作補償吧。”

  “女王陛下,這不行……”

  “我已經決定了,執行命令吧,上校。”

  “遵命,女王陛下”佛蘭德無奈地右手握拳貼在心髒位置,左手反屈在後腰處,單膝行禮。

  “女王陛下,下官有個不情之請。”說著,佛蘭德從口袋中摸出兩張皺褶的照片和一條項鏈“照片中的兩人一個是我的父親巴特,一個是我的妻子伊麗絲,這里還有一條我的隨身項鏈,如果你見到他們,請替我轉交,告訴我的妻子,我愛她。”

  月野兔接過照片和項鏈,眼中不禁泛出淚花……

  “因為你的見鬼抵抗政策,我兒子戰死了,兒媳至今還在帝國軍營里充當營妓,你要贖罪?你怎麼贖罪。”

  “罷了,罷了,我這麼一個老頭子,沒幾天好活了。”

  囚車前叫罵的邋遢老漢與照片中的慈祥老者重合,刺痛著月野兔心底柔弱之處。

  “女王陛下,您怎麼哭了?”

  “沒,沒什麼,放心吧,我一定替你找到他們。”月野兔不忍告訴眼前軍人真相。

  場外的球形屏幕上映照出一個美麗的少婦,褐色的麻花粗辮垂到臀部,俏麗的臉上淚痕未干,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一根粗大的肉棒上腰身亂顫,搖乳不定,斷斷續續地自我介紹:我……我是1574號營妓伊麗絲……我以前是一名護士,現在每天……每天……啊,啊!

  每天負責接待20位……客人……唔,唔,啊!

  最多,最多可同時供三名客人享用。

  赫然是佛蘭德的妻子。

  議政廳外的廣場上,佛蘭德召集了所有的士兵,死亡的氣息籠罩著人群,掙扎於理性與瘋狂邊緣的戰士直勾勾地盯著廣場中央的三位絕色女子。

  月野兔:諸位將士,我月野兔,月光女王宣布,將會就此次戰爭的失敗負責,你們的犧牲,是光榮的,我和我的家人將用身體救贖你們的靈魂。

  月野兔,小小兔,月野育子三人取出變身飾物,【女王的新衣】【墮落天使】【貞婦無慘】三件淫裝在光芒中相繼穿戴在三人身上。

  月野育子輕輕拉動裙下的丁字褲,從腰身一直褪到腳踝處,月野兔一手扯下抹胸,讓飽滿的胸脯完全暴露,小小兔臉紅耳赤,呆在當場不知所措,月野兔輕喚一聲,把小小兔抱在身前,細細耳語,右手捻住女兒裙擺向上撩起,可愛的翹臀在眾人的目光中隨風扭動。

  包括佛蘭德在內的所有士兵,兩眼通紅,額頭上青筋拔起,前一秒還是風姿綽約的女王,粉妝玉琢的公主,美目眇兮的少婦,轉眼便如同最下賤的妓女般穿著色氣的著裝,淫態盡露,巨大的落差一瞬間讓他們內心的邪念瘋狂迸發。

  一架巨型的木車從廣場的一角推出,車身呈三菱柱形狀,四個陳舊木輪似乎隨時會脫落,車身腳踏處帶有鐐銬,三棱柱的一邊正對上方,兩個新月形的尖銳凹槽開在車上,兩條鏈子拴著車前的馬頭形木雕。

  月野兔和小小兔的眼神從好奇慢慢轉變成恐懼,雙手捂住玉唇,然而在黑水晶強制命令下,她們只能顫抖著翻上木馬,面對著對方,各自跨坐在兩個凹槽上,雙手任由士兵反銬在後腰處,雙腿拷上銅球,固定在腳踏上。

  月野育子爬到車前,私處被塞進一根漆黑的金屬棒子,棒子末端的兩個環扣固定在大腿根部,一根鏈子連到棒子末端,另一根連到玉頸的奴隸環上,當鏈子產生拉力時金屬棒是靜止的,一旦鏈子不再受力,金屬棒就會以極高的頻率震動並產生熱量。

  “有請月光蕩婦一家巡視要塞!”

  在皮鞭的驅使下,月野育子艱難地拉著木馬車蠕動,騷穴內的金屬棒如同最精准的鬧鍾,每一次短暫的停留都提醒著她高潮時間到了。

  月野兔與小小兔隨著木馬車的顛簸,香汗淋漓,強忍著嫩屄傳來的痛感與灼熱,顯然凹槽不但尖銳,還抹上了春藥,母女二人的嬌吟在寂靜的人群中清晰可聞,胸前兩枚雪白的肉峰節奏分明地互相摩擦。

  一名士兵撥開了車後的機關,腳踏向下翻轉,月野兔母女腳踝處扣著的銅球失去支撐,猛然下墜,兩聲慘淡的悲鳴響徹夜空,淫液如缺堤般向木馬兩邊傾瀉,浸濕木輪,留下兩條水漬。

  月野育子忍不住回頭觀望,柔軟的蜜穴內馬上傳出一陣讓她失神的劇震,身子一泄再泄,只好無奈地拉動車身繼續爬行。

  稚嫩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凹槽鋒利的邊緣,腳踝處晃動的銅球不斷向下拉扯著玉腿,【女王的新衣】和【墮落天使】不斷的修復,讓母女二人連昏迷都成為奢望,嬌吟漸漸變成嬌喘,每一處顛簸都成為二人高潮的契機,高潮後的劇痛又迅速把她們拉回冰冷的現實,在眾人的圍觀下,不斷循環著高潮,泄身,慘叫的劇本。

  女王與公主的巡視足足持續了三圈,月野兔三人感覺卻猶如三年般漫長,體力耗盡的美少女戰士們剛想休憩片刻,一管興奮劑無情地注入她們頸部。

  “下邊是越野跑,跑得最慢的選手將會被嚴懲!”

  三人被帶到一處街角,三條等長的鐵索連在四根燈柱上橫跨街道,三人跨坐在鐵索上,腳尖剛好著地,私處緊緊壓著鐵索表面,鐵索上附有履帶,一條細线連著三人奴隸項圈的後端,只要她們前進,就會拉動細线,帶動履帶朝反方向轉動,履帶上的不規則碎片劃過下體那處三角禁地,將會成為美少女戰士們終身難忘的噩夢。

  眼罩遮掩著她們的視线,終點變得遙不可及,雙手被反拷在後腰處,三根細小的鐵鏈分別帶著帶著乳夾和陰夾,分別咬住她們的乳頭與私處肉壁,隨著滑輪轉動,三人的騷乳被向前拉伸,私處的疼痛迫使她們前行,然而前行帶動履帶摩擦,又是另一個地獄。

  不堪鐵鏈的拉力,三人蹣跚著向前蠕動,小穴無可避免地春潮泛濫,每踏前一步都是災難,每停留一秒都是煎熬。

  陰唇在陰夾與碎片的組合攻擊下迅速潰敗,露珠可恥地掛在鐵索上,走,或者停,進退兩難的選擇題每一刻都在困擾著美少女戰士們。

  下體在多重刺激下,另一個問題開始顯現,尿意襲來,宣泄的快感成為壓倒意志最後的一根稻草,小小兔首先崩潰,在亡靈士兵的視奸下,就地失禁,溪流濺濕了粉色裙擺,小小兔僅剩的尊嚴支離破碎。

  月野育子多年的傳統觀念根深蒂固,即使肉體墮落,也不願在人前失禁,然而肉體卻一再背叛她的意志,眼淚落下,同時落下的,還有她兩腿間的熱流。

  月野兔的意志比女兒與母親都要堅定得多,死死掐住最後一道防线,但萬萬沒想到一名亡靈士兵悄然走到身後,猝不及防下一掌拍向她肥嫩的屁股,一陣快意的呻吟,月光女王的首次公開失禁,成為場外屏幕上的特寫。

  月野兔與月野育子相繼艱難地走到終點,摘下眼罩回頭一看,卻絕望地發現小小兔落在了最後。

  兩名士兵上前,扶住小小兔腰身和大腿,猛地向終點推進衝刺,伴隨著一陣淒慘的哀嚎,小小兔在士兵的助攻下痛苦地跑完全程。

  興奮劑再次為三人注入活力。

  陰暗潮濕的審訊室內,三盞刺眼的探照燈從正上方打開,光柱落下,是三張冷酷猙獰的拷問椅。

  全金屬的表面反射著冰冷的銀光,美少女戰士們被頸環,手銬,腳鐐緊緊束縛在椅中,動憚不得,兩根細线一邊連在扶手處,一邊夾住透明,粉色,黑色的裙擺邊緣,細线拉動,裙擺翻動,三只白虎正面迎向周圍貪婪的目光,玉峰如雪山般挺立,奶峰被一金屬環套住,環上扣著導线繞往椅背電機,陰唇被兩片金屬強行撐開,最後一條導线連著細長的金屬探針深入穴內,刑訊尚未開始,月野兔三人便已預知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臉上的表情漸漸凝固。

  刑訊官:“下邊開始提問,黑水晶會讓你們如實作答,如果答案不能讓我滿意,嘿嘿,這些椅子會及時糾正你們的錯誤。”

  “小小兔,美少女戰士都是無恥的蕩婦嗎?”

  “不是……”

  電流瞬間向小小兔三個最敏感的柔弱處傳遞,雙峰在神經的刺激下猛然聳立,全身痙攣並顫抖著,小穴深處在探針的電流穿刺下漫出涓流,小小兔再次公開失禁。

  “是的,美少女戰士都是蕩婦,包括我月光公主和母親月光女王在內,每天都盼著被雄性侵犯,我們每次出席華麗的舞會,都期望那些好色的男人撕開我們的晚裝,把我們母女徹夜輪奸,然後再拍下我們沾滿精液的羞人模樣,刊登在第二天的晨報上。”

  “唔,看來公主及時糾正了自己錯誤的觀念。”

  刑訊官轉頭看向月光女王:“月野兔,你對帝國現在實行的性奴制度滿意嗎?”

  “不滿……”

  雙峰和私處一陣麻痹,在電流的衝擊下,肉體不受控制地顫抖掙扎,似要掙脫鐐銬的束縛,金色的雙馬尾伴隨著痛苦的俏臉急劇甩動,嘴角淌出口水,雙眼翻白。

  “水晶東京的美女們都是天生的婊子,為男人奉獻肉體是我們唯一的使命,女人不應該有人權,女人的騷穴生來就應該挨操,感謝帝國的到來,讓我們明白了這個真理。”

  “哦,女王的覺悟也相當的高呀。”

  刑訊官最後望向瑟瑟發抖的月野育子:“育子醬,你的女婿相當的英俊呀,想被他操嗎?”

  “不……”

  話沒說完,便喪失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在電流的刺激下,一對嬌嫩的豪乳上下翻飛,陰道約括肌一陣收縮,私處一道洪流傾瀉而下,黑色的裙擺和蕾絲吊帶襪當場濕透,紫色的曲發如波浪般搖動。

  “育子是個不要臉的淫婦,育子最想和女兒在野外的公園里一起跪下,撅起屁股讓女婿輪番後入操弄,再讓聚集而來的流浪漢們拖入樹林,輪奸我們母女,直到天亮。”

  “育子醬還是很誠實的嘛。”

  三人最後又重新被帶回廣場中央,三個固定的木枷緊緊套住三人的頭和玉臂,三人呈“丫”字形相對跪著,渾圓的肥臀高高翹起,雙腿被分開鎖住,亡靈士兵們自覺地遵守著命令,按喜好在三人背後排隊,以每人五分鍾的標准輪番後入,輪奸著三位美少女戰士,每內射一次,就會用旁邊的油筆在她們的屁股和大腿上作一個記號,不多時,月野育子,月野兔,小小兔三人的下身便寫滿了“正”字。

  母女三人一邊忍受著私處被奸弄的羞辱,一邊看著摯愛在眼前一遍又一遍被輪奸的慘狀,偏偏三人在春藥的催情下頻繁高潮,銷魂的呻吟難分彼此,慢慢磨礪著她們所剩無幾的自尊。

  沒有體溫的肉棒在小穴內反復抽送,填充著虛空的陰道,撞擊著她們脆弱不堪的靈魂,被輪奸的恥辱感和自願獻身受辱的負罪感相互糾纏,痛苦和快感互相交織。

  子宮內的精液早已灌滿,亡靈們干脆把白濁宣泄到她們的大腿,後背,騷乳和俏臉上,三人的淫裝沾滿精液,臉上的白色黏糊分外淫緋,她們似乎已經開始習慣被輪奸的感覺了。

  隨著最後一名士兵的身影消散在夜空中,地獄輪奸第四關,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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