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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前世今生,千年夢碎,冥王星陷落

  土萌螢在父親的諄諄誘導下,首度破瓜,當眾獻出自己14歲的處女,黑水晶借此完全封印她體內另一個人格的同時,也徹底掌控了她體內的渾厚魔力,讓土星美少女戰士和她的姐姐們一樣,從此淪為帝國的性奴隸,既是合法蘿莉,又是宰相之女,已不知讓多少家世顯赫的紈絝子弟,事業有成的中年富商,老而堅挺的軍中元老怦然心動,蠢蠢欲動,伺機而動,黑發少女的徇爛花季尚未綻放,便要迎來瓜熟蒂落的秋收時節,天天露穴逢迎,夜夜擁棒入眠。

  余韻過後,土萌螢吃力地從父親身上爬起,尚未站定,孰料雙腿一軟,一陣嬌吟,又讓仿佛不知疲倦的龍根筆直插入,土萌螢滿臉羞赧:“爸爸,小螢……小螢沒力氣了……”

  土萌創一也被女兒的嬌態萌到了,笑著用雙手托著土萌螢腋下,慢慢將她身子抬起,而後又用公主抱的姿勢把愛女摟入懷中,土萌螢雙手環抱父親後頸,俏臉埋入父親胸膛,羞態可掬。

  土萌創一溫柔地把女兒抱上高台,親手用木柱上的鐐銬鎖住女兒四肢,讓土萌螢與其他美少女戰士一般,並攏高舉雙手,用前傾翹臀的站姿展露身段,土萌創一輕吻愛女前額:“我家小螢真的太可愛了,為父政事繁忙,不能時時來看你,小螢要聽話,好好當一個帝國的小性奴,別讓封印破了。”

  土萌螢微微點頭,土萌創一腳下顯現傳送法陣,身形消散,又再度出現在淫帝的貴賓室門外,淫帝淡淡說道:“進來吧。”

  土萌創一推門而進,單膝下跪行禮。

  淫帝:“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吧?對了,她的那套淫裝,做得還算不錯吧?”

  土萌創一:“湊合,就是太暴露。”

  淫帝啞然失笑:“淫裝還能不暴露的?果然天下做父親的都一樣,可惜你胯下的那根可不太認同你的觀點呀。帝國皇室的那群小崽子大概都看上你女兒了,好像都在央著長輩們給他們想法子一親芳澤呢。”

  土萌創一臉色一寒:“如果他們誰敢弄哭我女兒,我保證會親手打斷他們的第三條腿!”

  淫帝哭笑不得:“隨你,反正朕不在乎,朕一會兒可能還要見一個人,你先退下吧。”

  土萌創一行禮告退。

  在黑水晶和淫裝的恢復下,月野育子和小小兔終於轉醒,月野兔含淚掀起【墮落天使】的裙擺,把跳蛋再度塞入女兒私處,便與育子媽媽一道返回高台,任由地精束縛身子,供觀眾們視奸。

  小小兔壓下自己與父親公然亂倫後的紛亂思緒,拿起話筒,繼續作為主持人的職責,只是隱隱覺得,食髓知味,再也無法忘記被父親奸辱的快感。

  門外人聲鼎沸,門內一片寂寥,兩個相鄰的合金牢籠內,銀發雙馬尾女子埋首雙腿之間,抱膝而坐,無心理會短裙內走光的風景,墨綠長發女子側身緊挨牢籠一側,雙腿放直,目無表情地觀看著籠外屏幕的現場直播。

  她們是倩妮迪和冥王雪奈。

  雪奈:“小螢也破處了,還是和親生父親亂倫……淫帝就這麼恨我們這些美少女戰士?”

  倩妮迪:“黑水晶和銀水晶世代相爭,有些事,也不是他能決定的……呵,我們的下場……說不定比她們更淒慘……”

  雪奈:“我不明白,即使我身處結界內冥想,每當我用【時光之力】窺探他的過去,好像就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干擾我的魔力,按理說,只要我受結界保護,就不可能被干擾到。”

  倩妮迪:“那是因為……干擾你的,就是你自己的意識……”

  雪奈:“我自己的意識?這怎麼可能?”

  倩妮迪忽然抬頭望向雪奈:“雪奈,如果,我是說如果,淫帝答應恢復你的自由,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離開,不要猶豫,不要顧及我們,離開這里,永遠不要回來。”

  雪奈:“淫帝連啊遙和啊滿的母親都不放過,難道還會放過我這個美少女戰士里唯一僅存的處女?”

  倩妮迪:“他當然不會放過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但唯有你,對他來說,唯有你是特別的……”

  雪奈:“我?為什麼是我?倩妮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一直有事瞞著我……”

  合金牢籠忽然不合時宜地開啟,冥王雪奈知道自己噩運將至,不再多問,慘然一笑:“下次見面聊天時,說不定我們都是無可救藥的性奴了……”

  倩妮迪再度黯然埋首,用細不可聞的聲音悄悄說道:“雪奈,對不起,我錯了……”

  門閘拉起,她從深秋中走來,她從歲月中流逝,她就這麼淡然地走著,散發出與所有姐妹截然不同的靜謐氣質,發端綰起的花苞發髻,點綴著流瀉及腰的墨綠長發,風華絕代的成熟容貌掩不住眉梢間的點點哀愁,清麗至此,寂寞如斯,性感的緊身水手制服,包裹著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泛起知性熟女獨有的迷人醉香,一對完全不輸於月野育子和木野真琴的豐碩豪乳,無意識地輕彈著涌起乳浪,平坦的小腹卻絲毫沒有一絲贅肉,纖細靈動的腰肢,與撐起黑色百褶短裙的圓潤肥臀,白皙修長的玉腿,構成一幅過目難忘的美人肖像,她像所有男人懵懂年少時憧憬的溫柔學姐,承載對美好的所有向往,偶爾在夢中的彼岸招手,卻已是夢醒時分,她的雅致,閱盡世情,她的孤獨,古井不波。

  稍有見識的人,都不得不由衷地贊嘆一句,如此美人,生平僅見。

  看見諸位姐姐中與自己最為親厚的冥王雪奈走來,小小兔再也按捺不下委屈,上前一把抱住雪奈柳腰,俏臉埋胸,枕著一對軟肉,陶然大哭,雪奈輕拍小小兔後背,輕聲安慰。

  哥布林:“哎,不就被父親強奸了而已,多大的事,雪奈小姐,她哭她的,你說你的,不礙事,請開始宣讀……慢著,等等……”哥布林捂著右耳里的耳機,臉上接連閃過異色,神色左右為難,愈發凝重。

  哥布林:“諸位觀眾,非常抱歉,大會剛接到陛下口諭,陛下表示以帝國皇帝的身份,在他允許的范圍內,可以滿足一個冥王雪奈小姐的一個請求,例如……歸還冥王雪奈小姐的個人自由,由此而造成觀眾們的損失,由陛下獨力承擔。”

  此言一出,眾所嘩然,但礙於淫帝積威,議論者雖眾,敢出言不遜的,卻是一個都沒有。

  被倩妮迪猜中,冥王雪奈如天方夜譚般覺得不可思議,呆立當場,滿腹疑團,良久,說道:“我可以見一見淫帝嗎?”

  哥布林小聲地在場中用耳機問詢,得到答復後,說道:“陛下恩准你覲見,請吧,雪奈小姐。”

  傳送法陣亮起,冥王雪奈出現在淫帝的貴賓室內。

  雪奈:“你是誰?我們以前見過?”

  淫帝:“這個問題,你上次不是已經問過了麼?君無戲言,朕既然答應放你,自然不會食言,你可以放心離開,不必有什麼顧慮。”

  雪奈皺眉看著淫帝右手的葡萄酒,閃過一個念頭,衝口而出:“你從前喝酒都喜歡溫著,什麼時候開始加冰了?”說完,才驚覺自己與眼前君王明明只見過兩面,談何從前,自己為什麼會毫無道理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淫帝右手一抖,酒杯落地,應聲而碎,暗紅色的醇香美酒繞過晶瑩剔透的冰塊,漫向四周,喚醒沉睡的回憶。

  淫帝沉吟良久,緩緩說道:“因為,每次我溫酒,都會想起你……雪奈……”

  雪奈聞言,腦中不斷閃回著陌生的片段,痛苦地扶著額角:“你……究竟是什麼人,我……我認識你……但不是在今世……”

  淫帝:“你在前世封印了自己的記憶,我可以為你解開封印,但對你而言,這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雪奈咬牙,一字一頓說道:“為我解開封印!”

  淫帝起身,伸出食指,輕碰雪奈前額,一道幽光沒入其中,雪奈的表情不再掙扎,轉為驚愕,繼而憤怒,最後歸於憂傷,雪奈美眸噙著淚水,事隔數千年後,哽咽著再度喚出那個熟悉的名諱:“我再也不想記起你了,凱恩……”

  看著與數千年前如出一轍的一幕,淫帝早已塵封的內心,融開了冰山一角,帝國君主,像個不知所措的笨拙青年,顫抖著伸出手指,為眼前佳人拭去眼角的淚痕,回憶像泛黃的篇章,一頁一頁,翻過前塵往事,飄過心頭,那些自以為放下,卻從來不曾忘卻的柔情,如火山般迸發,淫帝再也無法忍耐,忽然緊緊抓住雪奈香肩,仿佛害怕眼前一切只是一場鏡花水月,他重重吻下,帶著數千年來刻骨銘心的悔恨,她朱唇輕啟,香舌纏上前世今生唯一的摯愛,兩個闊別千年的戀人,拋開彼此的恩怨情仇,不顧一切地宣泄著心中的情欲,撫慰歲月的傷痛,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都失去了意義,兩人眼中只有對方,唯有彼此,千年之後,佳人在懷,淫帝再度落下眼淚。

  長吻過後,激情褪去,唇分,淫帝依然抱緊戀人,喘息著說道:“雪奈,我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你不一樣,你是自由的,我會放你自由……”

  雪奈扭過頭去,清淚滑落:“那一天,即便是出於帝國的算計,畢竟是我親手把你救了回去,所有的一切,都因我而起,美少女戰士,我的姐妹們一個個在你手中淪落為奴,如今,你想讓我拋下她們,獨善其身?凱恩,你覺得我是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

  說完,雪奈輕輕推開眼前的巍峨男子:“凱恩,回不去了,我們兩個,都回不去了,你是帝國皇帝,我是美少女戰士,我們都是身不由己,任憑命運擺布的可憐人罷了,既然如此,我便遂了帝國的意願,和姐妹們一起墮落為帝國的性奴好了,你不是一直笑我穿搭太保守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為我做的衣裳,是什麼樣子吧……”

  淫帝:“不……雪奈,求你,不要這樣……你……我……”

  雪奈:“我深愛著那個名為凱恩的男人,也恨透了那個名為淫帝的帝國皇帝,別了,凱恩……”說完,縱身躍下高台。

  淫帝頹然落座,眼中失去了神采,再度黯淡無光,口中喃喃自語。

  那一天,你沿著河邊向我走來,那一天,我的世界奏響了樂章。

  你的墨綠長發飄起,遮住了我的雙眼。

  你沏茶的動作,好美。

  你皺眉的表情,好美。

  你讀書的模樣,好美。

  你嬌嗔的神情,好美。

  我喜歡你呀,喜歡這個如此美好的你。

  想你的夜,輾轉難眠。

  我想向全宇宙宣布,凱恩喜歡著雪奈。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會如何抉擇?

  我想,我會義無反顧地再錯一次吧……

  因為,我無法想象活在一個沒有你的世界里。

  記憶又回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個晚上,壁爐里的炭火燒得正旺,燭火通明,墨綠長發高挑女子,隨意地躺在長椅上,凝神翻書,對面金發男子,正襟危坐,手捧讀物,一目十行,喝茶如灌水。

  “哪有人像你這般牛飲的,浪費我的好茶。”

  “我還是覺得不如酒好喝,特別是溫過的美酒。”

  “我說,你真的在看書嗎?”

  “在……在看呀,怎麼了?”

  “你把書拿反了……”

  “噢,我就說,難怪我看不懂……”

  “喂”

  “嗯?”

  “不如……你以後就叫凱恩吧。”

  “嗯,凱恩,也不錯,我喜歡這名字。”

  那天夜里,漫天星斗,月色如洗,長發女子和金發男子,交換了彼此的初吻……

  雪奈回到場中,抹去淚珠,隨手從不明所以的哥布林手中奪過話筒,平復心情,又如剛出場般風輕雲淡,娓娓道來。

  雪奈:“我是冥王星的守護戰士,冥王星美少女戰士,冥王雪奈,很抱歉讓大家久等了,帝國的諸位,也許會奇怪,為什麼你們的皇帝陛下,對我另眼相看,甚至許諾放我離去?我想先說一個故事,關於我自己的故事,我的前世,是隸屬千年王國守護時空之門的美少女戰士,有一天,我在光陰長河中救下一個人,一個失憶的男人,往後的歲月里,雖未言明,但我們都明白對方的愛意,後來,在一次意外中,男人恢復了他的記憶,他選擇了他的宿命,背叛了我的王國,今世,他再度闖進了我的生命,再度摧毀了我的國度,奴役了我的姐妹,是的,你們應該猜到,他就是你們的皇帝陛下——淫帝,我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也不會接受他的恩賜,我與他早已恩斷義絕,此去經年,我會用我全部的余生去恨他。帝國的諸位,你們不是一直想肏我,一直想看著我墮落為人盡可夫的婊子嗎?今天,我就滿足你們,我冥王雪奈,淫帝曾經的戀人,以後就是帝國的性奴,主人們的母狗,任人玩弄的淫姬,隨便輪奸的熟女,接客不斷的娼妓,隨時隨地都可以在男人胯下高潮的蕩婦!請用盡你們所能想象的一切手段調教我,我就要讓淫帝看著,看著他曾經的戀人,被他的臣民蹂躪成射精公廁的慘淡模樣!”

  倩妮迪看著直播,低聲說道:“雪奈,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倔強,從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何苦由來……”

  小小兔和一眾美少女戰士均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哥布林驚聞雪奈道破與淫帝的關系,面有難色,舉棋不定,望向高台:“陛下,這……這如何是好……”

  淫帝走到高台邊緣:“正如她所說的,她與朕,再無瓜葛,該如何就如何,朕一概不管。”

  有淫帝這麼一句話,哥布林終於松了口氣,即便是曾經的戀人,那也是陛下的戀人,淫帝不發話,誰會活得不耐煩了去動她?

  這些坑爹的美少女戰士,看起來個個都像傻白甜一樣人畜無害,結果來頭一個比一個大,一個不慎就要被帶到溝里去了,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不過這下也該結束了,總不會還能跑出來個陛下的老婆吧?

  牢籠中的倩妮迪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難道穿得太清涼,感冒了?

  雪奈向哥布林攤了攤手板:“拿來”

  哥布林一臉疑惑:“拿來?拿什麼來……?”

  雪奈:“淫裝”

  哥布林氣笑了:“我好歹是主持呀,你能不能稍微給點面子,搞得好像我是你下屬似的……”

  雪奈:“你不想看?”

  哥布林一愣,看著雪奈誘人的身段,喉嚨咕隆一聲,咽下口水:“有誰不想呢……”

  地精連忙把變身棒遞到雪奈手上,冥王雪奈高舉變身棒,念誦咒文,一股陰森恐怖的氛圍隨即蔓延開來,如墜冰窟,冥獄之門在長發女子身後逐漸浮現,門上數十只惡鬼浮雕面目猙獰,嗤笑著似要把門外佳人拖拽入內,肆意輪奸,隨著刺耳的摩擦聲滋滋響起,大門緩緩敞開,無數只黝黑細長的手臂從門內伸出,隨即撕碎奈雪身上水手服戰衣,覆滿全身上下,片刻後,黑手依依不舍地褪去,大門消隱,周遭的一切恢復如常,一件無法言喻的淫裝附著奈雪嬌軀,名為——【冥獄幻想】

  淫裝基調為純黑色,一朵暗紅色的彼岸花,別在雪奈左側耳廓上方鬢間,襯著墨綠發色,嬌艷欲滴,腰臀間揚起純黑色百褶超短裙,裙撐略高,前方卻作了開叉裁剪,私處一覽無遺,一道道詭異的暗紋從鎖骨處延伸而下,復上豪乳,纏上腰肢,繞過玉臂,切進小穴,畫上後背,刻入圓臀,包裹長腿,雙乳,小腹,屁股,背部,私處均劃出一個個神秘莫測,紋理繁復的紋身圖案,整套淫裝幾近全裸,除了短裙與發間紅花,幾乎全由意味不明的紋理構成,透著淫穢誘惑的氣息,神秘圖案一個個依次點亮熒光,雪奈一聲嬌吟,眉頭蹙起,伸手捂住豪乳與私處,止不住潺潺春水從腿間滴下。

  哥布林:“大家不急,先讓我看看這套【冥欲幻想】的說明書,有了,雪奈小姐身上的紋身圖案,是一本上古典籍中所記載的淫紋,本質上是一種魔法陣,由美少女戰士直接供給魔力驅動,上古時期,淫虐的黑暗君王們每征服一個王國,就會命令術士根據這些紋路,用特殊材料煉制的藥水,塗在那些在戰爭中負隅頑抗,最後成為俘虜的皇後,妃嬪,公主和貴族女眷身上,無論是如何忠貞不二的烈女,下場只有一個,淪為供軍官們徹夜泄欲的母豬,直到紋路消退,【冥獄幻想】的淫紋可反復再現,除刺激著裝者的性欲這一固有屬性外,還能根據實際場景需要,動態調整著裝者身體各個部位的敏感度,嗯,不錯,瞧著就想肏,嗯?等等,還有一句,這,只是開始……這什麼意思?”

  【冥獄幻想】上的淫紋開始扭曲變幻,自行具現出另一套裙裝,黑色全透明的抹胸束縛豪乳,凸起的兩點仍是清晰可見,蛋糕公主禮裙從腰間灑落腳踝,純黑蕾絲布料與抹胸一般晶瑩剔透,真空上陣的內里,白虎稚穴慵懶酣睡,看著似曾相識的裁剪,再與高台上月野兔的裝束比較,眼尖的觀眾已經一眼認出,雪奈此刻身上的淫裝裁剪,色調等方面雖作了修改,裙裝也換成了長擺禮裙,設計理念仍與月光女王的淫裝一致,屏幕上又是一行提示【冥獄:女王的新衣】

  淫裝泛起黯淡的熒光,重新化作淫紋,又是另一套款式,袒胸露乳,黑色蛋糕短裙的裙擺高撐,裙內不曾有一絲布料遮掩,似是隨時暴露私處真容,黑色蕾絲吊帶襪從腰間垂下,華麗的花邊裝飾著膝蓋與小腿,身後純黑天使羽翼幻影時隱時現,展開時,黑羽紛飛,【冥獄:墮落天使】

  豪乳依然不曾包裹,傲然高挺,黑色蕾絲鏤空花紋點綴著整套淫裝,疊層布料裁剪的裙擺高挺,長度再度收縮,僅能蓋住半片肥臀,黑色丁字褲帶著少得可憐的布料,堪堪護住小穴,性感撩人的黑色絲襪滑過修長大腿,更添誘惑,【冥獄:貞婦無慘】

  純黑網紋絲线奶罩鋪上兩片豐腴,堪堪捕撈巨乳,絲线勒出網狀乳肉,細繩繞過後頸與玉背,令人懷疑能否支撐豪乳重量,黑色百褶超短裙反射著幽暗流彩,前方開叉裁剪,露出內里泛著暗影啞光的黑珍珠丁字褲,珍珠一顆一顆,嵌入肉縫,分外淫緋,【冥獄:水色淫殤】

  淫紋化作黑色鳳羽覆蓋全身,化作低胸禮裙晚裝,片片鳳羽封住半對肉球,引人遐想的山壑乳溝若隱若現,鳳尾裙擺雍雍華貴地拖過地面,暗炎流光從抹胸飛瀉到裙擺盡頭,一聲鳳鳴,身後鳳翼展開,又化作鳳羽散落,淫裝燒為灰燼,瞬間赤身裸體,隨即又浴火重生,【冥獄:欲火焚身】

  冰冷的純黑奴隸項圈套住玉頸,暗色乳拷禁錮豪乳,反而另充血的兩顆碩大乳肉更為峰巒疊嶂,乳暈紅潤,乳頭高挺,搖晃著,浪蕩著,似在炫耀它的絕佳手感,私處肉洞慘遭金絲丁字褲從三個方向強行擴張,一枚震動肛塞無情地釘入後庭,前方開叉的黑色百褶短裙成了整套淫裝唯一的布料,【冥獄:木蘭凋零】

  漆黑眼罩將美眸蒙上,檀口微張,藕臂胳膊上,泛著暗啞浮雕紋飾的臂環,連著漆黑細小鏈子,扣住玉乳蓓蕾上的淫虐乳環,鏤空蕾絲腰纏下,黑色燕尾裙擺隨風飄舞,開襠丁字褲暴露著私處,淫穴下的陰釘閃爍著點點幽光,及膝黑絲分外嫵媚,【冥獄:金耀隕落】

  色氣口球堵住小嘴,黑寶石乳夾緊扣高聳雙峰上那顆嬌嫩的櫻桃,暗鈴懸掛其下,乳浪翻滾,余音裊裊,又是一件羞人的露乳裝束,半透明黑色絲質長裙包裹長腿,右腿側面作開叉裁剪,直達腰身,裙內丁字褲最下端,隱隱約約又見一枚暗鈴撐開肉縫,懸掛其中,【冥獄:九天鈴落】

  唾液從口球中恥辱流下,兩朵鮮艷如血的彼岸花,在弧形半球頂部綻放,豐滿酥胸再無他物,醉人暗香挑起情欲,半透明黑色絲質長裙包裹長腿,左腿側面作開叉裁剪,直達腰身,裙內風光,猶抱琵琶半遮面,最後一朵彼岸花盛開在私密之處,帶刺花莖探入小穴,性虐淫糜,【冥獄:欲海浮沉】

  兩枚可愛的惡魔之角發夾點綴在墨綠發間,蝶形舞會假面懸掛高挺鼻梁上,突顯明眸皓齒,亮黑色心形布料堪堪遮住碩乳頂端乳暈和兩顆葡萄,布料上突起兩點魅惑自成,丁字褲勒過臀瓣,勉強籠罩下體三角羞人之處,黑邊蕾絲布料緊貼私處,勾勒出小穴誘人的輪廓,三點不露,卻比三點盡露更為誘惑,肛塞在後庭中肆虐,引出黝黑的惡魔之尾,慵懶地甩動著箭形末端,千嬌百媚,【冥獄:穢土魅魔】

  淫紋化作散亂的线條,游走全身,糾纏成一個個顏色各異的潦草字跡,布滿嬌軀。

  母豬,野合,性奴隸,絕對服從,處女無慘,美女犬等字樣隨意塗抹在香肩,玉臂,巨乳,小腹,蠻腰,後背上,一枚箭頭標識直指小穴羞人之處,末端寫有中出無礙,左右臀瓣則塗上後入絕佳的字樣,無數細小正字擠滿了修長玉腿,每一處塗鴉,都是一次錐心刺骨的無情羞辱,【冥獄特殊形態:精廁便所】

  全場寂靜,針落可聞,所有人目不暇接地看著這猶如時裝秀一般的淫裝變幻,落花漸欲迷人眼,瞠目結舌之余,已經找不到適合的詞匯形容此刻心中的震撼,這淫裝設計師還能這麼玩?

  話筒從哥布林手中滑落,嗡的一聲刺耳巨響,驚醒了所有人的思緒。

  哥布林連忙翻過說明書最後一頁:“【冥獄幻想】能夠擬態所有主人曾經接觸過,包括其他淫裝在內的著裝,還會根據主人的體態,氣質,情緒等參數自行修正裁剪款式,最後具現出最能刺激色狼們性欲的色情形態,當然,其他淫裝的特殊屬性是無法模擬的,如土萌螢那套【穢土魅魔】的惡魔之魂。”

  觀眾們不禁感嘆,【冥獄幻想】已無負幻想之名,擬態這種近乎無賴的特殊屬性,在理論上具備無限的變幻可能,在眾多出色的淫裝設計中,也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它的色氣變裝,無疑是純情玉女們永恒的噩夢,但對帝國這些色中餓鬼而言,卻是不折不扣的終極福音,畢竟每人性趣各有相異,即使同一位美人,一百個人眼里,就有一百種完美著裝,【冥獄幻想】這件淫裝,它給予了每一個男人夢想中的冥王雪奈,它滿足不了所有人,它只滿足你,冥王星美少女戰士從此被囚獄中,永世不得脫身,在那淫虐的冥獄中嘗盡欺辱。

  “這件淫裝的設計也太犯規了吧?”

  “這叫犯規?這他媽都直接開掛了好吧!”

  “操,剛才光是看著就讓我射了兩回。”

  “精廁便所這種特殊形態是哪個天才設計出來的,害我心髒病都差點復發了。”

  剛才還無比硬氣的冥王雪奈,此刻卻是一副舉足無措的小女人姿態,身上那一個個直白的羞辱塗鴉,便是最下賤的妓女都難以自持,朝高台咬牙嬌嗔道:“你是嫌我衣櫥里服飾太少嗎?”

  高台上卻是一句不明就里的回答:“養眼,多看一會兒。”

  聽著這句只有自己能懂的話語,奈雪又是一陣羞惱。

  從前每每戰斗落幕,一眾軍官總是央著雪奈先別解除變身,只因為指揮使大人平常不是軍裝就是長裙,這短裙大腿的風光卻是不多見的,雪奈雖然從不端架子,但這種請求也少有理會,這時候身為副使的凱恩,就會在兄弟們的擁簇下,無奈而真誠地勸誡:養眼,多看一會兒……美人兒指揮使多半一陣嬌羞,扔下一句,最多十分鍾,便轉身繼續處理軍務,兩人耳邊少不了一陣起哄調侃。

  “流氓!”雪奈別過頭去不再理會淫帝。

  哥布林:“雪奈小姐,聽聞你是【時空之力】的掌控者,這種能力相當稀有啊。”

  雪奈:“是又怎麼樣?”

  哥布林:“為了慶祝你破處,帝國為你准備了一份相當有誠意的賀禮呢,我們構築了數個時空節點,重現這些節點中的歷史事件,當然,和真實的歷史進程,會有那麼一丁點差異就是了,這些節點會與你的【時空之力】同調,讓你得以涉足其中,同調後,你會以你現在的形象直接代入那些歷史人物,你體內的黑水晶將會引領你的行動,嘿,為了構築這些節點申請經費,月光墮落委員會的籌辦主席可是和財政大臣兩個老頭子,在陛下面前面紅耳赤地吵了整整一個小時呢,最後陛下也被鬧煩了,承諾門票收益的20% 收歸國庫,才讓財政大臣閉了嘴,事後兩個老頭子把酒言歡,吹噓自己寶刀未老,儀式後要找幾個美少女戰士一起開開葷……”

  雪奈:“蘭度至今沒有替我把守貞蟲取出,你們不就是想變著法子輪奸我嘛,說得這麼好聽。”

  哥布林:“呵,既然你都說得這麼明白,我也就不裝什麼正人君子了。”

  地精忙碌著布置好傳送法陣,和異空間類似,會場中可以清晰觀測到時空節點內發生的細節,數台隱身懸浮攝像機也已准備就緒。

  一身汙穢塗鴉的奈雪,踏入陣中,一陣耳暈目眩,便置身於一個喧鬧的酒吧中。

  雪奈驚訝地看著自己一身戎裝,翻過腕表,自嘲一笑,端起桌上火辣麥酒,一飲而盡,歷史上的今天,是凱恩與倩尼迪大婚之日,屬下同僚均前往道賀,自己獨坐酒吧一角,一醉不起。

  一個中年軍裝男子帶著一臉猥瑣笑容,不請自來,拉開對面椅子坐定:“喲,大美女,一個人喝酒這麼寂寞呀,凱恩呢?哦,瞧我這記性,愛人結婚了,新娘不是你。”

  雪奈當然認得眼前這人,羅布,第八軍團指揮使,與自己同級,也是自己眾多追求者之一,但此人本就是個靠著攀附權貴上位的無恥小人,雪奈向來對他不假辭色,某天夜里在羅布酒吧中喝醉,大言不慚要和雪奈上床,回家路上被人痛揍一頓,扒光了衣服吊在家門口的路燈上,淪為軍中笑柄,事後雪奈也詢問過凱恩等人,得到的只是閃爍其詞的矢口否認,不了了之。

  雪奈冷冷道:“在我發火之前,趁早滾!”

  羅布:“脾氣別那麼大嘛,大美女,我不像凱恩那小子,我可是很專情的,當年你手下那幾個愣頭青把我整得這麼慘,我也沒找他們麻煩是不?”

  雪奈:“羅布,說話是要證據的,況且你沒找他們麻煩,難道不是顧忌我和凱恩?”

  羅布:“來,給你瞧點好東西”說著打開手機上的圖片目錄“你和凱恩,我當然惹不起,但這幾個嘛……噢,別瞪著我,這照片可是我從當晚目擊者手中花大價錢買回來的,你手下這幾位也真是的,揍我也不帶個墨鏡什麼的,軍中襲擊在任指揮使是什麼罪名來著?別想著動手,這拷貝可不止一份。”

  雪奈面無表情:“你想怎麼樣?”

  羅布:“我想要什麼,美人兒你心里不是一清二楚嗎?況且,凱恩不也跟女王結婚了嘛,你還等什麼……”

  雪奈:“今晚……我任你擺布,我要你那些照片的源文件和所有拷貝。”

  羅布:“和聰明人聊天,就是痛快,一言為定,成交!”

  一處公廁門外,“一定要穿上這些嗎?”雪奈看著紙袋中的清涼布料與奴隸項圈,皺眉問道。

  “你要穿著這身軍裝,還有誰敢干你?今晚任我擺布,你自己說的。”羅布輕佻地調侃。

  雪奈無可奈何,在女廁中換上一身情趣裙裝,戴上項圈,蛾眉螓首,任由羅布牽引著鎖鏈,向公園中不遠一處亮光中爬去,胸罩換成了一件露乳內衣,僅有黑色蕾絲花邊環繞碩乳周邊,隔著半透明的情趣連衣裙,晃起朦朧乳浪,內褲被丁字褲所替代,展現著性感的肥臀,讓人不禁想象後入之時,會是何等的舒爽,羅布的肉棒僅用了三秒,便支起了帳篷,卻不急著壓下,嬉笑著故意讓雪奈看見。

  “嗨,羅布,終於舍得過來了?我操,你上哪找了這麼個美人兒,老實交代,這是誰?不會出事兒吧?”一個貌似貴族子弟的年輕男子向羅布打著招呼。

  羅布擺擺手:“沒事,至於身份,恕我不能透露,大家放心玩就是了,她今晚不會反抗的。”

  場中媚吟四起,雪奈瞪直了眼,一臉的震驚看著這荒淫的一幕,場中男人,看衣著打扮,言語談吐,應該多為貴族紈絝子弟,或是與貴族們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富商。

  一名少婦和一名少女,赤身裸體,十指緊扣,面對面安坐在一名富商仰臥的肥胖身軀上,少婦淫穴中頂著肉棒,少女花芯處慘遭舔舐,雪奈認得,她們是第八軍團一位陣亡軍官的遺孀,丈夫屍骨未寒,美艷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便雙雙淪為性奴,如此看來,這名軍官的犧牲,遠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少女:“媽媽,我們還要一起被人玩弄多少次才夠還債啊……啊,啊,唔,我這周已經買了三次避孕藥了,店員哥哥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少婦:“媽媽……媽媽也不知道呢,媽媽也不知道爸爸什麼時候欠下了這麼大的一筆債務……光是利息……嗯,嗯,啊,就夠我們被人玩的了。”

  一位修女裝束的女子跪坐在地,丁香小舌一邊上下掃動,小嘴啜吮著面前貴族男子的粗大肉棒,一邊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地問道:“大人,孤兒院這個月的撥款什麼時候能送到,我……我不想讓孩子們再餓肚子了……下回……不要在教堂里干我好不好,萬一讓孩子們撞見……我不好解釋。”

  貴族男子淫笑著回答:“等我把你喂飽了,孩子們自然也就不會餓肚子了,呵呵,那天看著你跪在十字架前祈禱的風騷模樣,我實在忍不住嘛,噢,一想起那天,射得好爽。”一管熱精盡數送入胯下女子口中。

  一個綰著褐色發髻的貌美熟婦被一壯漢架起雙腿,抽插後庭,眼鏡內一片水霧,蹦出一對豐腴軟肉,竟只是略遜雪奈一籌,及膝包臀裙被掀起,私處黑絲破損不堪,兩個同款校服著裝,面容難辨彼此的雙胞胎少女正一左一右掰開美婦淫穴,忘情地舔弄著,淫水賤出,二女俏臉上雨雪霏霏。

  羅布:“告訴你也無妨,有位大人看上那兩個妮子家中地段,她們父母早亡,沒想到她們相依為命的爺爺死不肯賣地,說是祖宅,惹那位大人不快,找了個由頭,把他弄監獄里去了,兩個小妮子不暗世事,為了救爺爺性命,賣了地不說,還被迫賣身給我們做性奴,那位大人也是壞心眼,拍下她們姐妹被人輪奸的照片,命人帶給她們爺爺欣賞,把老頭子氣得半死,那位美婦,是她們的老師,找了個所謂的記者打算曝光此事,沒想到轉手便被人賣個干淨,自己也和兩個學生一樣,淪為貴族的玩具,你到黑市去,還能買到她們一起被輪的視頻,好像叫……哦,叫【三人淫,必有我師】。”

  雪奈咬牙道:“你們這般倒行逆施,就不怕女王查處嗎?”

  羅布嘲諷說道:“女王?對抗黑暗帝國就夠她焦頭爛額了,還有余力和貴族們較勁?打仗我不如你,但說到人心險惡,呵,你們這些美少女戰士從小錦衣玉食,見慣了世間繁華,知道歌舞升平的反面是何等的肮髒?。”

  雪奈爬至場地中央,幾個貴族富商這才注意到長發女子的身段美貌,紛紛拋下各自玩弄的性奴,聚集在雪奈四周圍觀,羅布:“今晚你就放開點好了,長這麼大的奶子,不就是為了供人瀆玩嗎?”

  雪奈美眸緊閉,一番掙扎後,終是不敵黑水晶的命令,眼簾慢慢張開:“小女子名叫雪奶,雪白的雪,奶子的奶,意喻奶子跟冰雪一般白皙純淨,最適合供大人們玩賞。”說完站直身子,隔著情趣裙裝的薄紗,拉動腰間丁字褲的繩結,細繩布料從紗裙內里腿間滑落,跌落塵埃,雪奈羞紅著臉,手指捻起左右裙擺,緩緩往腰間翻動,粉嫩美穴,撩起朦朧的面紗,嬌羞示人,雪奈說道:“今晚,雪奶就是一只最放蕩的母豬,是主人們的私產,請主人們任意享用雪奶的賤穴和大奶,天亮之前,無論主人們要我做什麼,我都會乖乖照辦的。”

  羅布掏出一盒針劑:“這盒春藥本來是5人份的,你自己看著用吧。”

  雪奈顫抖著把五份針劑分別注射在自己香舌,雙乳,陰蒂和屁股上,隨手拉下雙肩吊帶,情趣裙裝應聲落地,最後解開後背繩結,解下本來就形同虛設的露乳內衣,眼神迷離,最終和之前的母女,教師,雙胞胎姐妹,修女一同俯趴在木欄上翹起圓臀,屈服於貴族淫威,加入性奴的行列。

  雪奈在羅布的示意下,可恥地慢慢抬起右腿架到木欄上,僅用左腿支撐上身,高跟鞋落寞地踮起腳尖,腿間白虎淫穴慵懶地淌著春水,似在淫糜地勾引著在場色狼們持棒奸入,羅布一馬當先,充盈血水的陽具急不可待地插入迷戀女子私處,酣暢淋漓地享受如在夢中的極致快感,高潮中,一巴掌拍到雪奈肥美屁股上,五指紅印火辣地烙入白皙圓臀,性感後庭竟像果凍般彈動,惹得周圍一眾貴族神魂顛倒。

  羅布:“知道嗎?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開始,這麼多年來,我做夢都想著用這個姿勢奸你,你越是清冷,越是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就越想把你調教成性奴。”

  雪奈:“干就干,說那麼多廢話!”

  羅布:“呵呵,看你淫水充沛成這個樣子,莫不是把我想象成凱恩了吧?你的情人此刻應該正在床上抽插著我們美麗的女王呢,我真搞不懂你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搞到床上去。”

  雪奈:“不……啊,啊,不要提起他……”

  羅布:“大美人,你是不是很想用這個姿勢被他肏?哪怕和女王共侍一夫,姐妹雙飛?別做夢了,我們的女王陛下在這方面可小氣得很!”

  雪奈:“我都這樣抬腿讓你干了,你還想怎樣,嗯,嗯,啊!你們……你們別太過分!”

  在場貴族雖然胡鬧,但也不是傻子,聽兩人對話,多少猜到幾分,卻是默契地裝著什麼都沒聽到,能操到此等極品已是意外之喜,若是再不識相,也不配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了。

  年輕貴族子弟與富商們輪流奸入雪奈的淫穴,屁眼和小嘴,那對標志性的豪乳注射春藥後,本來就超標的尺寸再度舒展,卻依然彈性十足,伸出雙掌方能堪堪把握一邊乳肉,一對奶子竟是能同時滿足兩個主人,羅布也是拼了,吞下高價購得的壯陽藥物,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像是回光返照般不知疲倦,提槍挺腰,越戰越勇,揮汗如雨,已在雪奈小穴內連射五次,雪奈小嘴都已經換了三根肉棒,羅布巨根仍不見頹勢,真不知道對眼前美人積攢了多少怨恨,瘋狂呐喊著:“肏你,肏死你這母豬,肏死你這賤貨,我要肏得你永遠無法忘記今晚在我胯下是何等淫賤銷魂,肏得你以後看見大爺我的肉棒都會自覺掀裙提臀,放浪挨肏!”

  性奴母女雙雙被肏得花枝亂顫,神志不清,雙手卻依然緊握著彼此掌心,仿佛一旦松開,便再也熬不到黎明,年輕的修女一邊順從地挨肏,一邊還念念不忘要在凌晨趕回去給孤兒們准備早餐,雙胞胎姐妹互相靠背,一跪一臥,兩只幾乎一致的稚嫩美鮑疊放在一起,不知吸進了多少熱精,美婦教師眼看自己心愛的學生如人偶般被貴族們反復玩弄,徹底沉淪於肉欲,痛不欲生,又一根肉棒無情地奸入小穴,奪走她剩余的理智。

  雪奈張開了雙腿,便再也沒機會合攏,在場貴族雖都是花從老手,夜店常客,卻也極少見到雪奈這般氣質出塵的大美女,更何況這個對性事明顯生澀的女子,竟然舍得一次性給自己注射了五份春藥,硬生生把自己從純情玉女逼成了勾欄賤妓。

  貴族們想不通,也懶得去想,他們只知道機會難得,每個人都想在雪奈淫穴內放縱欲望,多溫存哪怕一時半刻……

  被眾人連番操弄,三穴溢精橫流,雪奈雙眼失神翻白,吐露著細不可聞的夢囈,黎明迎來第一縷曙光,七個性奴橫七豎八躺臥在草地上,精斑點點,覆滿全身,乳白濃稠體液,映射著朝陽,淫糜的媚肉,諷刺地鍍上一層神聖的光芒。

  本該巍峨莊嚴的大殿,如今破敗不堪,殿上君王,愁眉不展,文臣武將,焦慮不安,大門外旌旗飄揚,獵獵作響,依稀可見一個唐字,不遠處驛站門楣的木牌上,馬嵬驛三字,龍飛鳳舞。

  雪奈睜開雙眼,身處陌生的殿堂之上,身著低胸襦裙,頭戴鳳飾,衣著裁剪,極盡奢華,略為思量,雪奈便明白了此行的命運,嘴角泛起苦笑,自己便是那位【六宮粉黛無顏色,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絕代佳人?

  一個身著鎧甲的武將匆忙入殿,與雪奈擦肩而過,面露鄙夷,毫不掩飾,待走到皇帝面前,方才下跪。

  皇帝神色萎靡:“玄禮,外邊怎樣了?他們分了財帛,總該安分些了吧?”披掛武將,乃龍武大將軍,陳玄禮,他面前的,乃大唐君王,唐玄宗,李隆基。

  陳玄禮:“啟稟陛下,他們分了財帛,又誅殺了楊國忠父子,如今,要求……要求陛下交出貴妃娘娘,以平民怨……”

  唐玄宗:“放肆!他們殺了朕的相國,如今還想要朕的女人?連自己愛妃都保不住了,我這皇帝當的還有什麼意思!”

  陳玄禮:“陛下息怒,士兵嘩變固然罪該萬死,但如今形勢緊急,理應從權,將士們只道是奸相誤國,貴妃娘娘魅惑君王,他們對大唐,還是忠心耿耿的……”

  唐玄宗:“你……你……你好大的膽子……你也……也勸朕……”說著朝高力士打了個眼色,便昏死過去。

  高力士連忙上前高呼:“陛下保重龍體!”說完又轉過身來,冷冷說道:“如今國難當頭,陛下龍體欠安,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再縮在一邊,就太說不過去了,事後陛下縱有滔天怒火,高某自當一力承擔,貴妃娘娘,高力士在此向您賠罪,對不住了,還請貴妃為陛下分憂。”

  雪奈看著唐玄宗裝模作樣地暈倒,冷冷一笑:“臣妾曉得的,玉環一介女流之身,為陛下平叛,這買賣,再劃算不過了。”說完,便轉身向殿外走去。

  唐玄宗悄悄睜開一只眼,瞧著雪奈襦裙內那波瀾壯闊的胸襟,不由暗暗嘆了口氣,忽見雪奈停下腳步轉過頭來,只好繼續閉上眼睛裝暈。

  雪奈望向殿中那位九五之尊,諷刺說道:“李隆基,我怎麼會愛上你這種廢物?”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唐玄宗緩緩睜開雙眼,臉色陰沉,盡是怨毒。

  大殿之外,黑雲密布,金戈鐵馬,一片蕭殺。

  “出來了,妖妃出來了!”

  “殺妖妃,清君側!”

  “就這麼殺了豈不可惜,不如先奸後殺吧。”

  “看她那對狐媚的大奶子,我操,難怪皇上不理朝政了。”

  雪奈一眼看到人群之中,三個身段豐腴的女子,一絲不掛,被拘於木枷之中,全身沾滿濕漉漉的白色精液,腿間血跡斑斑,已然沒了聲息,看模樣竟是被士兵們活活肏死的。

  三位被輪奸致死的女子,分別為姐姐韓國夫人,妹妹秦國夫人,還有就是嫂子裴懷。

  雪奈只是占據了楊玉懷的身份,但看見姐妹和嫂子死狀極慘,還是忍不住悲從中來,自己作為此間主角,下場又能好到哪去?

  兩個士兵在陳玄禮的命令下,粗魯地將雪奈拖拽到一具閒置的木枷前,將她雙腿分開,以俯跪的姿勢鎖起,隨後在一陣陣淫笑聲中,雪奈身上的華貴襦裙,被一層一層撕開剝下,隨著最後繡有鳳凰圖案的褻衣脫落,鮮紅褻褲褪至膝蓋,兩只豐腴玉兔猝然蹦出,搖晃著所有人的視野,慘遭視奸而分泌愛液的小穴,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揮灑著晶瑩的淚珠,無限美好的胴體,徹底勾起了士兵們心底的獸欲。

  士兵們自覺排成三列,一列在前,把肉棒送入嘴中,一列在後,把肉棒推進後庭,一列在側,士兵躺臥在刑具下方,肉棒自下而上,頂開肉縫,探進淫穴,至於那對貴妃娘娘的招牌豪乳,分量十足,自然是三個隊列的士兵一起共享了。

  士兵們一路護送唐玄宗逃命,周居勞頓,有口熱飯吃已是不易,洗澡?

  那純粹就是妄想了,至於如何解決生理需求,可想而知,肮髒而泛著惡臭的陽具,或粗或細,或長或短,一根緊接著一根,士兵們一邊調笑著不雅的葷段子,一邊擼管熱身,務求輪到自己時達到最佳狀態,肉棒不停地奸入雪奈三穴中,連淫叫的空隙都不曾給予,只剩下喉嚨內沉悶的嗚咽,雪奈痛苦地承受著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打擊,被木枷緊緊拘住的四肢被動地抽搐著,無從掙扎,她已經記不清被多少人侵犯過了,只知道精液不停地灌入,流出,灌入,流出,自己的身體成為士兵們單純的泄欲工具,雪奈甚至懷疑,如果自己死了,他們是不是會繼續奸淫自己的屍體,心底不禁一陣惡寒,隊伍看不到盡頭,心中看不到希望……

  從正午到黃昏,雪奈的意志,已被徹底摧毀,化身楊玉環的她,已經是個連肉便器都不如的射精肉洞,她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供士兵們射精泄欲,僅此而已,唯一確定的是,如果沒有黑水晶源源不斷地修復她的肉體和恢復體力,她已經和她的姐妹一般,成為又一個輪奸致死的可憐女子,但是,她已經不能肯定,活著,真的好嗎?

  陳玄禮打了個手勢,阻止了士兵們的施暴,眼前女子還活著,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朝人群招了招手,四個士兵緩緩推出一只木驢。

  雪奈木然地看著眼前的淫虐器具,木驢前方,赫然插著兩個剛砍下來的人頭,正是楊玉環的兄長楊國忠和侄子楊喧,木驢車身毫無意外地杵著兩根讓無數女人聞風喪膽木棒,意外的是,木棒頂端真的套著陽具——真正的陽具,還帶著滴血的陰囊。

  陳玄禮嗤笑道:“看,這兩跟肉棒和人頭,剛從你兄長和侄子身上切下來的,新鮮,一會兒就讓他們陪你上路了,讓他們親眼見證自己的妹妹和姑姑,一邊被自己肉棒抽插著,一邊淒慘淫叫的放浪姿態,時候不早了,出發吧。”

  雪奈忍不住朝陳玄禮啐了一口,可惜她不是木野真琴,陳玄禮也不是哥布林,輕松躲過,士兵殘忍地把雪奈綁在木驢上,隊伍浩浩蕩蕩地朝河邊出發了。

  肉棒每一下插入小穴,極深,極深,像是搗進了靈魂深處,每一次退出,都帶著深紅的血跡和些許肉屑,後庭那根猶有過之,直接捅進大腸,攪拌一圈,再快速扯下,痛苦,痛苦,極端的痛苦,雪奈無數次處於眩暈的邊緣,想著下一秒終於可以解脫,黑水晶卻無數次殘忍地把她從昏迷邊緣拉回現實,順便修復她瀕臨崩潰的身體,以便承受下一秒的性虐。

  隊伍終於抵達河邊的水車旁,陳舊的水車咿咿呀呀地轉動著,仿佛在向雪奈訴說著悲傷的往事。

  水車延伸出一根細長木棒,雪奈聞到了蜂蜜的清香,心中不解。

  “哎,痛痛快快地死掉不好嗎?接下來,真的會生不如死的……”陳玄禮嘆了口氣。

  “死?你以為我不想?”雪奈說道,陳玄禮搖了搖頭,他覺得雪奈大概是瘋掉了。

  士兵把雪奈以俯跪的姿勢固定在木棒前,轉動滑輪,塗滿蜂蜜的木棒旋轉著插入小穴,一陣麻酥感蕩漾開來,撩起情欲。

  緊接著士兵拿出一個袋子,往木棒上一灑,黑壓壓的細小什物附著在木棒上,迅速向雪奈一段靠攏,螞蟻,黑乎乎一片,全是螞蟻!

  “不……不要……”陰暗的黃昏,夕陽如血,雪奈的悲鳴,回蕩在寂靜的河岸上。

  螞蟻奮力踏過同伴的身軀,爬過琥珀色的蜂蜜,向著肉洞蜂擁而至,陣陣瘙癢從大腿根部,從陰唇,從陰蒂,從小穴內壁皺褶中傳來,淫水如潮,潺潺而流,衝出幾只零星螞蟻,更多的蟻群,開始噬咬雪奈的淫穴,由於守貞蟲的存在,它們對淫穴並不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痛感,這該死的痛感,卻被分毫不差地直接作用到奈雪的中樞神經上,沒有任何形容詞能描繪萬蟻噬穴的可怖痛苦,那是一種只存在於地獄的絕望,殺了我,求求你,快殺了我,向來堅強的雪奈,終究還是忍不住向陳玄禮苦苦哀求。

  “皇上有旨,留你全屍,肌膚不得留有傷痕。”陳玄禮冷冷回絕了雪奈的請求。

  這就是美少女戰士反抗帝國的下場嗎?雪奈悲哀地想著。

  【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

  “母親怎麼還沒醒過來?”

  “不知道,剛忽然就暈倒了,看起來也不像是發熱。”

  “母親醒不過來,我們可怎麼辦呀?”

  迷糊中,雪奈依稀聽到三個帶著童稚的嗓音,吃力地撐開眼簾,這回,又是哪個時代?

  這是一間典型的日式臥室,清幽雅致中不見張揚,榻榻米,格柵,庭院,乃至茶具的擺放,處處顯露著古代日本貴族特有的精致與考究,深邃而寧靜的禪意,遠非尋常大戶人家能比。

  三個粉雕玉琢的可愛女孩穿著和自己同款樣式的和服,憂心忡忡地依偎在身邊,淡雅和服上飄落著秋瑟紅葉,一看便是第一流的繡工,女孩們眼中盡是彷徨不安,雪奈摸了摸胸口,翻出一枚刻有小谷夫人字樣的玉佩,略一思量,小谷夫人,阿市,織田市?

  那個聞名天下的戰國第一美女?

  呵,淫帝可真看得起自己……那這里,又是什麼地方?

  雪奈愛憐地撫摸著身邊女孩:“娘沒事,娘只是太勞累了,歇著便好。”

  門外傳來一個恭敬的侍女聲音:“夫人,主公請你們到茶室一敘。”

  雪奈疑惑道:“主公?你們主公是誰?這里是什麼地方?”

  門外侍女訝然:“主公就是信長大人呀,這里是本能寺,夫人,您這是怎麼了?您沒事吧?別忘了主公囑咐,穿上禮盒里的衣物。”

  織田信長?自己的兄長,第六天魔王?等等,本能寺?這豈不是……

  雪奈:“好,我稍微整理一下,便和孩子們一起過去。”打開禮盒,眉頭緊蹙。

  侍女以無可挑剔的禮儀把四女帶入茶室,通報一聲,彎腰行禮告退,恭敬地關上推門,守在門外。

  一位長發虬髯的中年男子隨隨便便地盤膝坐在主位上,舉杯痛飲,桌上放的卻不是茶壺,而是東倒西歪的幾個酒瓶,男子衣著華美潔淨,卻似乎隱隱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一身凌人氣勢,破體而出,散發著常年在屍山血海中浸染養成的暴戾殺氣,三個小女孩驚恐地躲到母親身後,驚恐地看著眼前男子,仿佛那不是自家親舅,而是吃人的怪物。

  雪奈不滿地皺了皺眉:“你嚇到孩子了!”

  信長:“連一聲哥也不肯叫了?淺井長政那小子對你這麼重要?”

  雪奈:“讓我嫁入淺井家的是你,將淺井家滅族,殺害我夫君的人也是你,如今你還有臉認我這個妹妹?”

  信長:“哼,我最後悔的,就是同意你嫁給那個廢物,連自己領地都保不住,還敢大言不慚讓你幸福?”

  雪奈:“呵,別自欺欺人了,信長,你最後悔的是沒趁著我出嫁之前占有我的身子吧?”

  信長心中一震,沉色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雪奈慘然一笑:“怎麼知道?你怎麼不去照一照鏡子,你現在的眼神和那些覬覦我姿色的惡棍,有什麼區別?”

  織田信長剛還醉酒微醺的眼眸逐漸轉為邪魅的黝黑,豎瞳森然,裸露的皮膚蒸出熱氣,愈發通紅,獠牙突起,額角猙獰,形同惡鬼,一身殺氣有如實質,雅致的茶室瞬間化作人間煉獄。

  織田信長:“你知道了又如何,如今整個天下都是我囊中之物,包括你,我美麗的阿市妹妹。”

  雪奈:“果然,傳聞是真的,織田信長,你已入魔!你就不怕反噬?”

  織田信長:“為了得到這個天下,為了得到你,就算是下地獄,又有何妨?”

  雪奈:“你可以得到我的身體,但要我屈服,卻是休想!”

  織田信長:“哦?如果我告訴你,你兩個兒子的性命都捏在我手上呢?”

  雪奈一驚:“你……你說什麼……他們早在亂軍中失蹤,多半是死了。”

  織田信長:“淺井長政開戰前就把他們秘密送走藏了起來,你當我不知道?”

  雪奈沉吟半晌:“好……好吧,都……都依你就是,你別傷他們性命。”

  織田信長:“讓我看看你里邊都穿了些什麼吧,好妹妹……”

  雪奈:“你……你要在這里?孩子們都還在呢,讓她們先回去吧……”

  信長:“回去?想什麼呢?她們要是走了,誰來幫你脫衣服?親眼見證自己母親淪為性奴禁裔的一刻,將會成為她們畢生難忘的美好記憶呢,三個都是美人胚子,你這做母親的,可得好好教導才是,別到頭來,連肉棒都不會侍奉。”

  雪奈臉色一變:“你這只禽獸,你要我當著孩子們的面和你亂倫?”

  信長:“哼,你再拖拖拉拉的,淺井家怕是就要絕後了……”

  雪奈:“好……我……我聽話就是……”轉頭望向女兒們:“過來幫娘親把和服脫了吧……”

  淺井家三位千金,早被眼前一幕給嚇呆了,六神無主,在母親的示意下,哆嗦著一同向前,為母親寬衣解帶。

  和服脫落,紅葉飄散,一條細長白色絲帶環繞酥胸,堪堪遮住碩乳穹頂兩顆突起的敏感所在,下體為兩根絲线所編織的丁字內襠,一條緊套蠻腰,一條繞過私處和玉臀,深深嵌進臀瓣與小穴肉縫內,三個女兒眼見平常賢淑端莊的母親,綺麗的和服內里竟是穿得這般挑逗淫糜,臉上均是一紅,又禁不住細看母親那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段,羨慕之余,不由自主地比劃了一下各自胸脯,想著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發育出那般峰巒疊嶂的秀挺玉峰。

  雪奈看著女兒們古怪的眼神,連忙解釋說:“娘親平常不是穿成這樣的,今天是特例。”旋又想起自己即將要在魔王兄長胯下婉轉承歡,如此解釋反而像自己就是為了被肏才穿成這般一樣,越描越黑,索性不再多言。

  信長笑道:“想不到阿市你生育之後,容姿身段居然還能保養得如此動人,連你女兒們都看得入迷了,淺井長政別無所長,艷福倒是不淺,不過瞧他平常老成持重的規矩模樣,想必不懂什麼情欲調教,床上定是無趣得很吧?你都差不多被我看光了,小穴還是不見蜜液,他當真能滿足你?”

  雪奈:“我與夫君的私密,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

  信長:“既然輪不到我這個外人插嘴,那就讓你的女兒們替我插【嘴】好了,你若是覺得不好意思,我也不介意替你教教她們。”

  雪奈一陣羞憤,又是無奈,對女兒們說道:“阿初,阿江,過來……舔一舔娘親的奶子,荼荼,過來幫娘親弄……弄一下小穴。”

  雪奈在地板上坐定,張開大腿,身子微微後傾,雙臂伸直向後按住地板,支撐重心,淺井初與淺井江分別依偎左右,扯下母親胸前唯一的遮羞布料,如嬰孩般唧唧有聲,分別吸吮雪奈雙峰上的粉紅乳暈,雙手攀上乳肉,頑皮地搓弄著,淺井荼荼已屆及笄之年,早已嘗過那深夜慰藉自己的銷魂滋味,自然明白母親所謂的【弄】意指何事,手指輕巧挑開肉縫處絲线,二指並攏,深摳淺挖,待指尖濕意漸濃,埋首母親私處,丁香小舌吐出,挑動陰蒂上那顆敏感脆弱的蠶豆。

  雪奈身為領主之妻,對子女管教自是極嚴,並不曾向女兒們傳授性技,哪料到三個女兒不但繼承了自己的絕世容顏,更是在性事上天賦異稟,無師自通,一對豪乳被次女與幼女舔舐玩弄得欲罷不能,私處更是久旱逢甘露般被長女挑起情欲,身體各處,愉悅舒暢,忍不住一聲呻吟,竟是就此當著女兒們的面高潮泄身,春水井噴,濺了長女一臉潮意,雪奈面紅耳赤,只覺得從今以後,在女兒們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淺井荼荼若無其事地用袖子抹干滿臉淫水,仿佛司空見慣般的表情,不免引人聯想翩翩,漫漫長夜,月色撩人,妙齡少女蜷縮棉被中自慰嬌吟,蔥蔥玉指下春潮泛濫,又是一幅何等淫緋誘人的春宮圖。

  信長怔怔地看著妹妹與女兒們在眼前上演著母女百合,目光熾熱,心中獸欲涌動,一股魔氣匯聚於下體,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看起來差不多了,荼荼,到你母親背後去,按住她雙臂別讓她亂動,阿初,阿江,架住她的大腿,順便把你們母親的淫穴掰開,你們都仔細看著,瞧瞧你們母親是如何挨肏的。”

  織田信長居然要讓自己女兒幫著他強奸自己,雪奈頓感無地自容,三個女兒懾於信長淫威,生不出半點抵抗之心,毫不猶豫地出賣母親,一一照做,母親春水蕩漾的淫穴被女兒們裹挾著,准備獻與殺父仇人盡情蹂躪。

  信長解開腰帶,脫下寬松長褲,猙獰而黝黑的陽具凌空挺立,詭異魔焰附著棒身,魔焰內似有厲鬼咆哮,冤魂哭訴,雪奈赫然發現,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俱是淺井家的親族與家臣。

  信長嗤笑道:“是不是覺得很懷念?戰事過後,淺井家的年輕女眷,皆被發配為營妓,老弱病殘,就地處決,至於族內壯年男子,嘿嘿,全部被我吸取了靈魂,今天我就格外開恩,讓淺井家的男人們和他們夢寐以求的小谷夫人盡情亂交,讓你用肉體告慰淺井家的亡靈們,我算是待你不薄了吧?哈,哈哈!”

  雪奈:“織田信長,你……你還算是人嗎?”

  信長:“等你嘗過我這根魔棒的滋味,只怕再也不肯做人了。”

  雪奈手腳皆被女兒們拘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根恐怖至極的粗壯魔棒慢慢靠近,緩緩探入被女兒玉手強行撐開的小穴,刹那間,雪奈看到了城樓上衛兵敲響了末日的鍾聲,看到城下淺井家的人頭,一個接著一個從劊子手刀下滑落,看到魔王軍營中,淺井家的女眷們被束在刑具上任人淫欲,看到自己深愛的夫君向魔王軍揮動刀刃,下一刻便滿身箭羽,死不瞑目。

  刹那間,雪奈感覺被數百亡魂同時抽插淫穴,每一根肉棒都充斥著對織田家的無盡怨念,每一下頂入都凝聚著對她這位絕色美人的肉欲貪戀。

  刹那間,雪奈體會到被數百人同時輪奸的慘痛屈辱,身體被侵犯數百次的凌辱感折磨著她所剩無幾的自尊,只覺得陰道完全被肉棒所占據,同時數百次的穴內抽插,無數聲音在腦海中回響:肏你,肏死你,肏死你這個織田家的淫婦,瞬間的欲望缺堤,即便在黑水晶的加護下,也讓她隨時游走於心智崩塌的邊緣,最後一道琴弦維系著最後的理智,風雨飄搖,雪奈的世界,泥沼深陷,不復光明。

  信長抽出魔焰肉棒,時間恢復流速,菖蒲隨風擺動,燭火搖曳光明,雪奈僅僅被插入了一秒,便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雙眸迷亂,香汗淋漓,背靠在長女懷中嬌喘不息,尿液橫流,已是失禁難當。

  信長:“咦?不愧是我妹妹,被幾百個亡魂同時奸入,竟然還能維持意識?阿市,你的身體到底是有多耐肏啊。”

  雪奈:“別……別插進來了,哥哥,求您了,阿市……阿市會瘋掉的……阿市會乖乖做一個性奴的,阿市願意把身體上每一個肉洞奉獻給哥哥灌精,哪怕讓阿市到營中慰藉那些兵痞都行,求您,別再插了……”

  信長:“哦,這樣呀,那就繼續插吧!”

  魔焰肉棒毫不理會長發女子的哀求,蠻橫地再度挺入,雪奈掙扎著,悲鳴著,絕望著,再墜地獄。

  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肉棒的余溫還在小穴內流淌,亡者的怨念卻逐漸遠去,雪奈朦朧中睜開雙眼。

  織田信長難以置信地看著心髒位置透出的半截刀刃,說道:“光秀……你……為什麼……明明天下已觸手可及,為什麼……?”

  明智光秀:“為什麼?因為我曾經答應她,要守她一輩子!”

  織田信長:“哈,哈,好,很好,阿市,你真是個會召來災難的女人呢,愛你的人,無一善終,光秀,你以為這就完了?哈!”

  織田信長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跌倒在地,明智光秀扶起赤裸的雪奈:“對不起,啊市,我來晚了。”

  兩人剛沒走幾步,變故突起,信長屍體忽然泛起黑氣,直接沒入明智光秀體內,染紅了他的雙眼。

  明智光秀陰森地緩聲說道:“阿市,忘了告訴你,你的兩個兒子其實早就死了,是我親自下的命令,連織田信長都不知道呢,我會好好調教你,還有你那三個國色天香的女兒,你們母女四人,會一個個沉淪於肉欲,成為貴族床榻上最下賤的肉便器,畢竟那些變態的大名,最喜歡玩弄你們這種落難的大家閨秀呢,尤其是你的三個女兒,珍惜還能穿衣服的時光吧,以後她們大概每晚都要換一個【爸爸】了,那些【爸爸】可不喜歡女兒們穿得太嚴實,哈哈。”

  雪奈轉身,木然看著三個淚眼婆娑的女兒,喃喃說道:“亂世中,美即是罪……美少女,即是罪人……”

  耳邊傳來鐵鏈拖拽齒輪滑動的聲響,不遠處,數個淒厲的慘叫此起彼伏,雪奈緩緩撐開眼簾,注意到手上的鐐銬和襤褸的囚衣,這是一處監獄?

  “貞德,認罪吧,法蘭西已經拋棄了你們,你的王,查理七世,背叛了你,你還在堅持什麼呢?”面容冷峻的紅衣主教,手持一紙認罪書,勸導著眼前飽受私刑的長發女子。

  貞德?淫帝可真會玩,這回自己干脆就當上聖女了?可惜是被英國人俘虜的聖女,後邊會得到怎樣的照顧,也就可想而知了。

  雪奈:“不許你汙蔑我的王,科雄,我認罪了,你就會放過我?我還沒天真到這種程度。”

  科雄假裝大驚失色:“魔女,貞德是魔女,是撒旦的使者,她終將毀滅我們的世界,她必須得到淨化,接受神聖的懲罰!”

  雪奈鄙夷道:“這里又沒外人,你演給誰看?”

  重甲衛兵上前,扯掉雪奈身上僅剩的幾塊布料,誘人的胴體雖然滿是傷痕,卻是魅惑依舊,兩個衛兵情不自禁地盯著飽滿的胸脯,竟是挪不動步子。

  科雄輕輕咳嗽一聲,衛兵驚覺,連忙從裝有【聖水】的盆里撈出幾根銀針。

  科雄搖動推杆,兩根鋼鑄夾棍慢慢壓迫豪乳,一對玉兔掙扎著,搖晃著,跳躍著,最終被擠出兩個夸張的弧度。

  奶頭高傲如梅,佇立在雪乳頂端,像極了主人一身風骨。

  雪奈現出痛苦的神色,忍不住細細呻吟。

  衛兵各自捧起左右兩顆富有彈性的肉球,數枚銀針扎心般穿透乳暈,此間女子,痛不欲生,又是一陣麻酥,雪奈立刻明白了科雄那副曖昧的神情,盆中所盛,分明是春藥,哪有半點聖潔可言。

  衛兵戲謔地調笑著蹲下,曲指深摳,強行撐開淫穴,剩下銀針盡數串插陰蒂,其中一枚更是直接釘入騷屄肉豆上,雪奈一陣痙攣,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哀嚎。

  科雄轉動機括,刑架向後翻動,雪奈呈大字形躺臥在一眾猥瑣獄卒面前,動憚不得,任人魚肉。

  科雄從刑具架中取出括陰器具與漏斗,雪奈本就被撐開的小穴再度擴張,漏斗末端趁機沒入其中,獄卒們紛紛脫下長褲,掏出大小不一,但均已勃起的陽具,統一往盛著春藥的盆中宣泄欲望的精華,科雄身為紅衣主教,雖然襠內也忍不住高高支起,到底還是做不來這等粗鄙之舉,拿根鐵棍,裝模作樣地攪拌著盆中粘稠,口中念念有詞,呢喃著那無人能懂的驅魔聖言。

  最後一名獄卒交出了存貨,科雄端起腥臭難聞的【聖水】,笑道:“貞德,接受來自天堂的洗禮吧!”

  精液伴隨著春藥灌入小穴,雪奈咬牙切齒道:“總有一天,我會審判你們的靈魂,我會在天堂上看著你們這群褻神者在地獄里痛苦掙扎,永不超生!”

  科雄:“到了那一天,我會仰望在天堂的你,看你高高揚起的裙底中,濕意綿綿的花邊內褲,滴下那神聖的春水。”

  烈性春藥淹沒了雪奈的意志,又是一場狂歡到天明的輪奸盛宴。

  翌日清晨,衣不蔽體的雪奈懸吊在囚車上,沿途示眾,奶罩翻下,暴露出整顆圓潤的乳球,下體不著寸縷,那內褲呢?

  三角內褲潛藏在雪奈嘴內,隱約中還能看到布團內沾著未干的精液,獄卒為了羞辱這位法蘭西的聖女,故意在她裸體的身軀上遺留著處處精斑,暗示聖女在床榻上睡得並不安穩。

  “看,那就是貞德,聽主教說,她是個魔女。”

  “嗯,難怪我方將領頻頻敗在一個村婦手上。”

  “操,那對奶子好大,晃得我眼都花了,真想上去咬上一口。”

  “聽說主教讓十幾個聖騎士對她輪番淨化,最後也徒勞無功。”

  雪奈無心理會英國民眾的閒言碎語,被一圈壯漢輪奸了一整晚,早已讓她身心皆疲。

  囚車終於抵達了終點——魯昂的老集市廣場,衛兵們拉扯著雪奈的一頭秀發,強行把她帶到高台的拘束架前,逼迫她跪下,木枷打開,玉手被鎖在頭部左右,屁股只能無奈地高高翹起,又是一副騷屄待肏的可恥跪姿。

  一行無精打采,踢著腳鐐的男性囚犯被衛兵押送至台上,目睹貞德慘狀,個個面露悲戚,他們,都是貞德部下,因貢比涅城城主貪生怕死,提前封閉城門而和貞德一道被俘。

  科雄:“你們只是受貞德蠱惑的無知士兵,只要證明你們對主的忠誠,我保證,會讓你們安然離去,台下民眾,皆可作證。”

  “怎麼證明?”帶頭一人詢問道。

  “褻瀆那個魔女的身體,讓她知道效忠撒旦的下場!”聽到科雄居然要多年追隨的部下侵犯自己,雪奈身體細不可微地顫抖了一下,輕輕咬動嘴唇。

  一陣沉默,隊伍中走出了第一個人:“對不起,長官,我家中尚有妻兒,雖然我追隨您,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但如果有機會,我不想虧欠家人太多……”

  男人拿起桌上的壯陽藥水,一飲而盡,藥物迅速起效,肉棒拔地而起,男人扶著雪奈腰肢,痛苦地閉上雙眼,猛地向前一推,雪奈口中塞著內褲,感受著穴內摩擦肉棒帶來的高潮快感,嚶嚶哼哼地回應著部下的抽插。

  被俘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屈服,在台下民眾的起哄聲中,輪番公開奸淫著他們心中視若女神的長官,大腿上淌落的白濁,圍成一圈精窪,聖女就此墮為欲女。

  隊伍中為首的男人依然如鋼鐵般站立著,朗聲道:“要我背叛長官,我寧願去死!”

  科雄朝衛兵打了個眼色,衛兵們一哄而上,將壯陽藥物灌入他口中,脫去男人長褲,握住他勃起的巨根,強行塞入他長官淫穴中,衛兵扣住男人腰腿,前後推拉,強迫他完成抽插,男人怒目圓睜,奮力掙扎著,高聲咒罵著,然而都無濟於事,經多日刑訊,虛弱的身體如何反抗身強力壯的衛兵?

  最終還是難守精關,將灼熱白濁射入自己誓死效忠的女人小穴內,科雄隨後一劍砍下男人頭顱,扔到雪奈跟前。

  剛被抽插到高潮的雪奈,悲憤地看著地上死不瞑目的部下,嘴中內褲蠕動著,有話卻不能言,熱淚盈眶。

  科雄:“魔女貞德,撒旦的使者,已經向我們證明,她只是個被部下奸入也能高潮的蕩婦,是個渴求肉棒的淫妓,她發動戰爭,只是為了和更多的男人上床,現在,我以教會的名義宣判,燒死這個無恥的魔女!”

  衛兵們堆起柴火,濃煙滾滾,火光衝天,台下民眾指指點點,只當是看著一場鬧劇……

  雪奈閉眼,一陣眩暈,下一刻,便置身於一處熟悉的場所,她認得這里,這里是倩妮迪的旗艦——千年女王號身上又重新復上淫裝【冥獄幻想】的淫紋形態,靡靡之音從後方傳來,雪奈轉身,呆若木雞,一陣涼意從心底涌起。

  數列拘束椅整齊劃一地排列著,椅上所拘女子,皆是千年王國艦隊中的船員軍官,這些跟隨倩妮迪多年的部下,姿色均在水准之上,如今一絲不掛,躺臥椅中,私處與屁眼被兩根金屬導管封閉,奶子遭透明吸盤包裹,竟看到奶頭分泌著乳液,隊伍盡頭,是兩個熟悉的身影,心細如發的侍女溫莎,豪爽大方的艦長溫蒂,只是這對英姿颯爽的美女姐妹,如今也像兩個肉便器般呻吟著,任由吸盤玩弄自己的巨乳。

  “那是最新式的調教椅,還在試驗階段,她們只是被注射了催乳劑。”【蟲蠱】蘭度不知什麼時候來到雪奈身邊:“不過那對巨乳姐妹確實已經被強奸受孕,以帝國的技術可以保證她們誕下女嬰,准備催熟成長後再讓她們母女同台受辱。”

  雪奈黯然道:“蘭度,幫我把守貞蟲取出來,奪取我的處女,讓我墮落成性奴吧,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

  蘭度:“我就是為此而來的,走吧,他們都在等著呢……”

  走廊盡頭,兩人打開艦橋大門,指揮室內錯落著十個桀驁不馴的身影,他們是淫帝麾下【十二魔將】,作為補充的小小兔【黑暗淑女】形態因被淫帝封印,場中算上蘭度,便只有十一人。

  雪奈身著淫裝,盈盈跪倒:“懇請諸位大人大發慈悲,輪奸美少女戰士冥王雪奈……”

  那古斯通操著沙啞的嗓音說道:“雪奈,你可想好了,如果你現在要走,陛下那邊,老朽會替你說情,畢竟當年是陛下虧欠你了,若是你鐵了心要作踐自己身子,當帝國的性奴,被我們這些魔將奸過後,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雪奈:“我決定了,和姐妹們一起墮落,請大人們不必介懷,一起輪奸我吧……”

  【蟲蠱】蘭度手指輕勾,黝黑【守貞蟲】從雪奈私處探出,另有三只碩大【淫蜂】召喚而出,分別擒住雪奈香肩,腰身與玉腿,盤旋至半空,三枚針管順勢搗入雪奈小嘴,淫穴與屁眼中,凌空奸淫這位兩世為人均飽受磨難的墨綠長發女子,【淫蜂】針管分泌出一種溶液,逐漸挑起雪奈體內情欲。

  【淫蜂】將雪奈丟下,【調教師】奧斯達奇將奴隸項圈套在雪奈玉頸上,經特殊藥物浸泡的皮鞭越過裙擺,每一下都敲打在雪奈屁股,奶頭與陰蒂上,各處嬌嫩敏感地帶,一片辛辣殷紅,如幻影般揮舞的鞭笞,生生把冷若冰霜的冥王雪奈,抽打得連聲求饒,【冥獄幻想】裙底濕了一片,竟是被虐得公開失禁了。

  【懲戒者】貝塔卡嗤笑著變幻出四枚跳蛋,散亂地扔在雪奈面前,雪奈一一撿起,順從地將兩枚塞入自己小穴,屁眼,剩下兩枚分別貼在碩乳的兩顆粉嫩乳頭上,顫抖著接過控制器,沉吟半刻,終於像下定決心般按下紅色按鈕,令人癲狂的麻酥感瞬間充斥著幾個敏感部位,雪奈痙攣著高聲放浪淫叫,淫水缺堤般漫出,欲望卻無處宣泄。

  【惡魔召喚師】約瑟亞斯右腳輕跺,數只淫魔從魔界的傳送門後小心翼翼窺探著地上發情的美女,場間數道強悍的氣息讓它們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得到約瑟亞斯的首肯後,它們才歡呼著爭先恐後撲向那位滿身淫紋的美少女戰士,長舌探出,卷住雪奈的丁香小舌,作那忘情舌吻,撩向雪奈小穴,舔舐穴內皺褶,突入後庭,毒龍口舌,環繞豪乳,肆意凌辱,雪奈內有跳蛋強震,外遇淫魔舔弄,一朝泄身,跳蛋滑落,淫魔依依不舍地退去。

  【幻影】洛布斯一手托腮,一手空劃,符文憑空浮現,雪奈眼簾蒙上一層灰霧,過往敵人,一一在腦海中再現,每一戰均以自己戰敗告終,每一敗,均被對方撕落衣裳,撩起短裙,肆意輪奸,落魄時,甚至被脅迫著穿上那羞人的暴露情趣裝束,混跡於街頭暗巷中充當那勾欄賤妓,賣春侍奉群魔,可笑的是嫖客中既有妖魔,也有人類,富豪政客們揮金如土,勾結妖魔,一起奸辱這個為人類而戰的美少女戰士。

  【破戒僧】無名一聲佛喝,驚醒夢中美人,巨大金色武僧法相顯現,氣勢恢宏,目光如電,雪奈哆嗦著匍匐拜倒在地,虔誠誦讀著面前散落的淫邪經文,赫然是曾被月光女王明文禁絕的【色空邪典】,經中淫句,字字誅心,筆筆畫畫,挑動欲火,雪奈心防崩潰,邪欲漸生,晃動著嬌臀爬至無名座下,解下淫僧褲帶,細細為其舔舐巨屌,無名一笑,左手拈花,右手輕撫,雪奈如那痴迷的信徒,感激涕零,檀口吞吐,舔弄得更賣力了。

  雪奈忽然清醒過來,停止了動作,手腳像泥足深陷般動憚不得,身體被無形之力牽引著,在空中扭動出一個又一個淫穢的性愛體位,一枚震動棒始終逗弄著私處淫穴,【無聲拘禁】里安竊笑著劃動指頭,像頑劣的孩子擺弄著鄰家女孩心愛的玩偶,雪奈臉紅耳赤,剛被無名挑起的情欲化作無盡的春水,淅淅瀝瀝,眾目睽睽下高潮不止。

  【鐵壁】斯達拿琴舍再也按捺不住肉棒,高高躍起,扣住佳人腳踝,憑借蠻力強行將她從半空中拉下,雪奈重重背摔在地面的塔盾上,全身骨骼如散架般酸痛,還沒來得及驚呼,玉腿便被斯達拿琴舍掰開折向上身,巨漢掏出不算太長,但異常粗壯猙獰肉棒,對准嬌小的後庭重重向下一沉,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雪奈感覺自己的屁眼失去了知覺,圓臀似是分離成兩個半球,她甚至無法想象若是沒有黑水晶和淫裝,自己的屁股是否會被活活肏裂。

  【劍舞者】樞密枷輕輕拍了拍斯達拿琴舍肩膀,示意他見好就收,黑水晶的修復能力雖然強悍,也經不住他這麼折騰的,【暗矛毒醫】阿克翻動腰間的藥囊,摸出藥膏塗抹在雪奈嬌臀上,絲絲涼意驅散了痛苦,傷口在黑水晶和淫裝的共同作用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雪奈剛松一口氣,頓覺不妥,又一股春心撩動的炙熱從傷口漫向全身各處,漣漪蕩漾,再難平復,樞密枷與阿克相視一笑,又將藥膏抹向雪奈身上各處戰略要地,樞密枷眯著眼,贊嘆道:雪乳生嬌勝輕絨,奈何良宵俱苦短。

  獻身露臀玉人來,屄香沁人當插之。

  哈,這首【雪奈獻屄】作得還行?

  在下以為,相當行啊!

  說著挺起肉棒,埋入雪奈胸脯內,細細體會那滑膩之極的絕佳觸感,阿克嘀咕著無人能懂的部族方言,看表情大概是在吐槽蹩腳詩人的藏頭詩,一邊把雪奈柔順長發分成若干段纏上細長肉棒,興奮地套弄著,不多時,胸前軟肉沾上精液,墨綠長發染上白濁。

  【戰魔】那古斯通終於動了,氣勢如山,樞密枷與阿克連忙讓出位置,干瘦老者默默走到失神的雪奈身旁,沙啞說道:“這女娃的身子,還是交給老朽破吧,你們無論誰上,事後都免不了讓陛下記恨。”眾魔將如釋重負,那古斯通在【十二魔將】中資歷最老,同時還是帝師,由他動手為雪奈開苞,再穩妥不過了。

  那古斯通干枯的雙手從背後攀上雪奈玉峰,細細搓揉兩顆葡萄,又不時把乳肉拿捏成各種形狀,與枯瘦形象毫不相配的,是阿古斯通胯下那根久經沙場的巨根,輕輕劃過雪奈大腿根部,即引得眼前尚是處子的熟女水泄如流。

  那古斯通:“舒服嗎?你的那些姐妹在前世與帝國交戰,被我先奸後殺的不知幾何,她們剛開始還個個像大小姐一樣維持著可笑的矜持,最後被我肏得興起,還不是像普通蕩婦那般用小穴吸著老朽的巨屌舍不得放開?我操你們這些美少女戰士真的太有心得了,別急,馬上就讓你爽到天上去。”

  雪奈:“啊,啊,嗯,好有感覺,還沒插進來,那里就濕透了,為什麼……會濕得這麼厲害,我平時不是這麼不要臉的,難道……我們這些美少女戰士,其實都是命中注定的性奴,只是我們自己不知道?”

  那古斯通:“在帝國,漂亮女人都難逃性奴的命運,何況你們這些美少女戰士,是美女中的美女?”

  【冥獄幻想】似乎回應著主人的自甘墮落,身上敏感部位的淫紋一一點亮,情欲如潮水般泛起,雪奈再難自持,身子呈90度向前折腰,雙手輕輕拍了拍自己泛濫成災的騷屄,赤紅著臉羞澀說道:“請大人肏進來吧,人家那里……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淫賤的雪奈……等得急不可待了……”

  那古斯通卻是不急著插入,雙手在雪奈身上游走不定,或戳,或捏,或撫,力道之精准便是最出色的按摩師都自嘆不如,十指糾纏,將雪奈體內熊熊欲火又添了數把干薪,惹得眼前佳人氣喘吁吁,眉宇間竟是露出欲求不滿的幽怨風情。

  雪奈蠻腰再度向前下折,雙手抱緊腳踝,屁股輕輕搖晃,喉間輕輕哼出那淫糜的音調,似是忍不住哀求身後老者插入寵幸。

  那古斯通雙指並攏,本就修長的手指節節暴響,又延長幾寸,指尖魔力有如實質般環繞,滿意地點了點頭,聶指如劍,一招捅進雪奈蜜穴內,花芯蜜汁,濺射四方。

  雪奈心神如遭重創,一陣驚呼,玉腿酥軟,險些就此癱倒,騷屄內二指橫衝直撞,像極了身後老者的霸道拳法,完全不講道理與章法,把花房內各處弱點,蹂躪得潰不成軍,雙指勢如破竹,游刃有余,摳弄之熟練,竟像是比自己本人更了解自己。

  雪奈終於明白老者此前的勸告,並非空話,之前魔將們顧慮淫帝秋後算賬,明顯未盡全力,從他們沒一人敢逗弄自己淫穴,便可見一斑,若是任由魔將們全力施展,自己,哦,不對,怕是所有美少女戰士,都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乖乖淪為帝國的性奴,供帝國臣民們享用。

  那古斯通終於收回雙指,腰間一挺,猙獰巨根又粗壯了幾分,雪奈暗自心驚,擔心即便有淫裝加護,被這等巨物破進小穴,自己是否能承受,如果是那些普通美女,豈不是要被直接活活干死?

  巨根凶狠地將嫩穴撐開,挺入其中,雪奈臉色一陣煞白,香汗淋漓,小穴感覺像挨了一記對方全力出手的暴拳一般,忍不住全身哆嗦著求饒:“大人……輕……輕點,小女子……承受不住了,請……慢慢……插入。”身子卻是愈加興奮地染上紅潮。

  那古斯通成名以來,干過無數美女,這套說辭,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被自己奸過的女人,就沒有一個不求饒的,哪里會理會雪奈的苦苦哀求,徑自繼續推進,把胯下美女的淫穴,變成自己巨根的形狀,但不得不說,即便以自己的閱歷,也少有雪奈這般細膩溫潤的觸感,帶給自己的愉悅,絲毫不亞於月光女王月野兔。

  雪奈忍受著小穴撕裂般的痛苦,偏又充盈著飽食的快感,多年來自慰也無法滿足的軀體,奏鳴著歡快的交響樂,盡管私處一片狼藉,仍然掙扎著重新把蠻腰挺回90度,乖巧地把藕臂後揚,示意自己已經徹底投降,請身後老者後入摧殘,阿古斯通也不客氣,一把扣住玉臂,胯下巨物一進一出,九淺一深地作那快活事。

  雪奈屈從於欲望,放浪無恥地淫叫道:“大人,好厲害,雪奈要被肏到天上去,下……下不來了,大人的大雞巴,人家好喜歡,作為美少女戰士禁欲寂寞了這麼多年,現在才嘗到做女人的甜美滋味,啊,啊,啊,哼,哼,我們敗在黑暗帝國手下,真是太好了,被黑暗帝國奴役,真是太好了,被黑暗帝國當成母犬一樣輪奸,真是太好了,感謝黑暗帝國,解放了我們這些美少女戰士,讓我們不再受倫常的束縛,不必顧忌國民的目光,作為肉棒的奴隸不知羞恥地地活著,呼,呼,啊,肉棒,雪奈還想要肉棒,雪奈要和姐妹們分享美味的肉棒,雪奈的騷屄里什麼都可以沒,唯獨不能沒有肉棒……啊,啊,啊,難怪女王和公主明明逃走了還要回來繼續當帝國的母豬,原來……她們也離不開肉棒了!”

  那古斯通眼見雪奈高潮不斷,檀口中如痴如醉地吐露著作踐自己的淫語,全然沒了剛出場時的清冷恬淡,微微點頭,放開精關,濃烈腥臭的白濁猝然灌滿墨綠長發女子的子宮,雪奈渾身劇顫,兩眼迷離,檀口微張,丁香小舌伸出唇外,如母犬般喘息著,已然在高潮中忘卻了身份,尊嚴,自由,驕傲,忘卻了作為美少女戰士曾經的一切……

  冥王星美少女戰士,冥王雪奈,處女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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