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擎天!”
隨著沈千越離開病房,孫靜瑜原本還勉強掛著一絲笑容的漂亮臉頰轉瞬間就已經陰沉了下去,雙手緊緊攥著身上被單的同時,嘴里也是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黑火集團鄧擎天的名字。
只是孫靜瑜嘴里發狠歸發狠,現在還躺在病床上的她最終也只能無力的重新躺倒在病床上面,看著病房上空曠的天花板發起呆來。
說實話,她想報復鄧擎天,可是她又害怕,她害怕下一次自己真的被鄧擎天的人就這樣稀里糊塗的買到海外,變成一個一輩子只能供男人玩弄的肉玩具!
腦袋里渾渾噩噩著,心里不自覺的選擇了先逃避到底報不報復這個問題的孫靜瑜自己都沒有察覺,她那雙原本放在被子上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再一次伸進了自己身上寬松的病號服里面,捉住胸前那團滑膩的軟肉,同時另一只手也是順著自己茂密的陰毛,滑進了自己那已經濕潤不堪的肉縫里面。
“嗯”
沒人知道,此刻纖細的手指慢慢的在自己的肉洞里旋轉,就這樣在病床上忘情呻吟起來的孫靜瑜,腦海中幻想的,竟然是一個女人!
一個美麗的不像話的女人!
一個剛剛才離開房間不久,叫做的沈千越的女人!
放在平時,或許從小到大沒少交過男朋友的孫靜瑜自己都會有些驚訝,為什麼自己心里現在相比較於報仇,更加渴望的竟然是這個自己僅僅見過兩面,美麗的不像樣子的女警察!
但是現在不知道是內心的情緒作祟,還是藥力的余毒還沒有完全去除,恍惚間,孫靜瑜看到了前天碼頭上那個小房間,看到了那張滿是男人髒臭味道的大床,看到了趴在自己懷里,仰著那張美麗的不像樣子的小臉,如一條溫順的小母狗一樣伸出舌頭。
舔著自己一側豐滿乳球的女人!
“啊啊啊啊!”
沈千越!
心里高喊出沈千越名字的同時,孫靜瑜的臉上也是突然亢奮的漲紅了起來,伴著嘴里更加高亢的呻吟聲,孫靜瑜腦海中那個小房間里,前些天那幾個赤裸男人的身影又一次清晰的浮現了出來,只是這次,他們不在像之前一樣野獸一般的撲向床上的孫靜瑜。
而是在孫靜瑜興奮的目光,與沈千越絕望的哀鳴下,將沈千越身上那件包裹著性感身子的深色警服一下子撕扯了下來,舉著自己胯下粗壯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沈千越那那兩條被男人牢牢按在床上,修長美腿間,那片迷人的肉縫里面!
“啊啊啊啊!”
看著沈千越現在一邊撅著雪白的臀丘任身後男人肏弄,一邊滿臉討好的趴在自己兩條之間,盡心盡力的舔著自己濃密陰毛下早已經淫水橫流的豐滿肉洞。
已經完全沉浸在腦中幻想的孫靜瑜,情迷意亂之下,伸入病號服內的雙手更加用力的同時,渾然沒有發現,現在將身上的被子踢在一邊,躺在病床上忘情呻吟著的她,樣子究竟有多麼的淫蕩。
……
“沐,沐警官?”
看著剛剛將自己的淫行抓了個正著,卻偏偏放過了自己的男警官,此刻正坐在自己手機屏幕前,通過自己之前偷偷安裝在病房內的攝像頭,津津有味的看著病房內孫靜瑜那因為不知道有人窺視,而依舊還在扭動著身子,高聲浪叫的淫蕩模樣。
站在沐笙身後的吳馳腦子里也是有點懵,搞不清楚眼前的警官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聽到身後通過剛剛病房內自己的威脅,已經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全都交代的一清二楚的吳馳那忐忑的聲音,生平第一次感覺自己有了掌控別人命運權利的沐笙原本還強裝著陰沉的臉上也是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所以吳醫生並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藥?”
“是的,我是真不知道,就今天早上,我的辦公桌上多了這封信,藥就在信里帶著”
聽到沐笙的問話,命門被沐笙拿捏在手里的吳馳也是趕緊將自己撇了個干淨,同時將早上出現在自己辦公桌上的那封信遞給了面前的沐笙。
“嗯?吳醫生和孫女士之前認識嗎?”
看著信上僅僅寫著孫靜瑜名字與病房號的幾個印刷出來的小字,妄圖通過信件來找到許狐狸有沒有操縱這件事的蛛絲馬跡,從而想辦法擺脫許狐狸控制的沐笙也是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呃,我和她是初中同學,後來我在她的公司工作過一段時間”
“一段時間?”
“嗯,就是,後來因為攝像頭這些事情,被開除了”
“所以你是因為性騷擾被開除的?然後和孫女士有了過節?”
“是,我當時去求過她,看她能不能念在同學一場,放我一場,可是她竟然讓我當著她的面給那個女人下跪道歉!而且之後,她也只是保證不會外傳這件事,結果還是把我給開了”
“那你之後打算怎麼辦?如果不出意外,我想今天孫女士就會出院,如果我沒猜錯,信封里的藥應該還沒有用完,你也應該還會去好好看望一下自己的老同學吧?”
“怎麼會怎麼會,藥早已經用完了,我,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了”
聽到吳馳忙不迭送的保證,心里根本一點都不相信的沐笙卻沒有點破,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在又一次提醒吳馳牢記與自己之間的約定之後,也是將手里的手機遞給吳馳,向吳馳的辦公室外面走去。
“咦,沐笙你還沒走啊?”
剛剛離開吳馳辦公室的沐笙也沒想到,自己轉過身子就碰見了旁邊剛和警隊特意請來的心理醫生聊完孫靜瑜等人情況,正打算離開的沈千越。
“沈隊,我在這邊在和吳醫生確認一遍有沒有藥物的可能性,但是還是沒什麼進展”
“好吧,我們先回趟局里,申請一下,明天可能我們要去黑火集團走一趟了”
“黑火集團?”
聽到沈千越說是黑火集團而不是鼎悅大廈的時候,沐笙也是下意識的重復了一句。難道自己想多了,這件事不是那個許總做的?
“嗯?怎麼了?”
只是還不等他多想,察覺到他臉上表情有些不對的沈千越已經停下腳步,想著他這邊看了過來。
“啊,沒有,就是這兩天耳朵邊一直是黑火集團的名字,佳詩不是也是因為黑火集團,才跑去,嗯,執行任務的嘛”
對上沈千越那雙正看向自己的明亮眸子,盡管沐笙現在心理無比的忐忑,但明白只要自己目光閃躲,就一定會引起沈千越懷疑的他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與身邊的沈千越對視著。
“也是,不過佳詩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可要老老實實的不能鬼混哦!”
“哪能啊,沈隊你還不了解我,天天下班我就回家睡覺了”
盯著沐笙看了會,確認沐笙與鄧擎天不可能有什麼利益往來的沈千越心里也是將沐笙對黑火集團的反應歸結到了周佳詩的身上。
想通了這一點的沈千越,也是難得的打趣了一句自己隊里這個一貫木訥的下屬。
只是正在邊說著話,邊順著醫院里的樓梯向著樓下走去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個相貌普通,穿著病號服的黑胖正一瘸一拐的扶著樓梯從他們什麼穿過。
……
“呼~”
好不容易送走沐笙這尊大神的吳馳在小心翼翼的將自己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也是奉若珍寶般的從自己辦公桌的抽屜中取出一劑還剩著小半瓶藍色液體的玻璃小瓶。
重新坐到自己辦公桌後椅子上的吳馳,輕輕搖晃著手里那一小罐玻璃瓶的同時,那雙怨毒的目光也是繼續看向了剛剛被沐笙還回來的手機屏幕上去,只是這一看,卻是讓他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現在病房里那個女人是孫靜瑜的秘書嗎?
難道這麼快就要出院?
自己才抽出空,還沒來得及在下一次藥呢!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手上這個醫院根本檢測不出來的神奇藥物,卻連連遭遇挫折,不是被人當場抓包,就是現在這打算用藥的對象馬上就要出院,暗嘆自己流年不利的吳馳卻是再也坐不住了,將手上裝著藍色液體的玻璃小瓶重新放回抽屜的他,也是趕忙想著自己辦公室門口走去,這時候的他已經顧不上孫靜瑜有可能會碰到他了。
他要趕在孫靜瑜出院之前,先一部想辦法拜托自己的同事把孫靜瑜勸說下來,留在醫院里面,至少,至少自己也要玩她一晚上來以報當年的仇吧!
當吳馳焦急的拉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想要走出去的時候,一只大手卻突然出現,將半個身子已經邁到門外的吳馳一把又推了回來。
“哎呦,你是誰啊?誰讓你進來的?保安,保安”
正要出門卻沒想到被一個穿著病號服的黑胖子一把給推了回來。
摔倒在地的吳馳心里認為眼前這黑胖子可能又是哪個醫鬧來找醫院找事之後,也是沒好氣的呼喊起了外面的保安。
只是下一刻,在穿著病號服的男子一把將辦公室的門碰上,並從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與一張銀行卡後,吳馳不說話了。
雖然在醫院工作這幾年,沒少見過鬧事的患者,但大多數來鬧事的也就是扯個條幅,罵上幾句,撐死有些過分的推搡幾下,也就被保安來走了,可是,怎麼還帶動刀子的!
被眼前黑胖男子手上明晃晃的刀片嚇到的吳馳,一時間也是愣在了辦公室的地板上,恐懼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仿佛下一刻就要捅在自己身上的鋒利刀片。
“這張卡里是六萬塊錢,如果你能幫我做一件你力所能及的小事,這張卡就是你的了”
眼看摔倒在地板上的吳馳用手指了自己半天,結果屁都沒要蹦出來一個,沒有耐心在這耗著的黑胖男子也是直接開除了自己的條件。
“啊?如果我不……”
“當然,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也不介意用刀子扎你六下”
“我幫我幫我幫!”
雖說大白天人來人往的醫院里面,眼前這個臉帶笑意的黑胖子可能只是單純的嚇唬自己,但是誰知道他會不會真是個二愣子,捅自己幾刀啊!
到時候受罪的可是自己啊!
害怕黑胖男子真的拿手上的刀子捅自己幾下的吳馳也是顧不上問黑胖男子讓自己做什麼,只是趕忙先答應了下來。
“這才對嘛,我就覺得醫生是個聰明人,我想昨天醫院里住進來其中有一個叫孫靜瑜的三個女人,醫生你一定知道吧?”
“啊?知道知道”
聽到對方提到孫靜瑜的名字,吳馳的心里也是更是慌亂起來,不會是孫靜瑜那個婊子發現自己和她在廁所的事情,讓這個黑胖子來處理掉自己吧?!
“我的要求很簡單,醫生你去幫我查一下另外兩個人女人的資料,越詳細越好,查到了,這張銀行卡里的錢,就是你的了”
就在認定了黑胖男子是孫靜瑜請來處理掉自己的吳馳抵不住心中的壓力,打算跪地求饒的時候,耳邊卻聽見了黑胖男子讓自己去查另外兩個女人的奇怪要求。
雖然不知道另外兩個女人和眼前這個黑胖子有什麼關系,但明白了眼前這個黑胖子不是為了孫靜瑜來找自己之後,吳馳的心里也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趕忙答應了下來。
“我幫我幫,您放心。我一定把能查到的都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