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旁主駕駛室的車門被許狐狸從外面拉開,一條被亮藍色晚禮服長裙所遮擋的美腿當先踏進了車里的。
拼了!
看見一旁正在側身上車,半邊身子還在車子外面,完全沒有防備的許狐狸,在生存的誘惑下,走投無路的趙雄也是發起了拼死一搏,張開雙手,向著許狐狸那被晚禮服長裙緊緊包裹,而不得不跟著那條修長的美腿一起伸到車里,用背對著自己的姿勢,將臀間那兩瓣豐滿與圓潤完全的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所以,當趙雄突然向准備坐到車中的許狐狸發起襲擊的時候,那被亮藍色晚禮服緊緊包裹的挺翹與豐腴,就好像是迫不及待一般,也是奔著趙雄一雙淫邪的大手而去!
成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誘人线條,趙雄也是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只要把這個狐媚子拉到自己懷里,在這狹窄的車廂內,就算許狐狸槍法再好,也是一點也施展不開,到時候,就是自己憑力量說話的時候了!
想著許狐狸飽滿有致的身材以及那令人心醉的容顏,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剛剛眨眼功夫,就能瞬間擊斃自己身邊所有訓練有素手下的天才槍手,向下流的母狗一般跪在地上被自己的肉棒捅的連連求饒,向許狐狸發動突襲的趙雄心中也是火熱了起來,本是狠厲的眼神中,也是浮現出了一絲淫欲,沒想到本以為自己乏味又無趣的偷渡逃亡路上,老天竟是還要送這麼個性感的尤物給自己!
“呃……”雙手尷尬的僵在半空之中,盯著額頭上突然多出的一只隱隱有些發燙的槍管,趙雄心中那還敢有意思邪念,雖然面前的許狐狸若是從外面看去,纖細的雙手,一條性感的美腿與那渾圓的雪臀都在車里,彎著的身子,留在車外的上半身好像是被趙雄扯住雙手,伸著無法逃跑的身子求救一般。
但只有車里的趙雄知道,那是因為一只手扶著車上的方向盤,而另一只手將剛剛那個眨眼間擊殺了自己所有手下的還泛著熱氣的手槍槍口。
尷尬的將自己還准備牽伸,就差一點就可以抱著許狐狸那對豐腴臀瓣的雙手縮了回來,生怕自己也步了剛剛自己幾個保鏢後塵的趙雄也是頭上冒著冷汗,緩慢的將身子縮回到副駕駛室的角落里面,一點一點的,好像生怕刺激到面前這個還挺著豐滿的臀瓣,香艷的背對著自己的許狐狸一般。
“趙雄,我本來還想夸你兩句,沒想到還是個沒腦子的廢物”徹底坐到駕駛室的座位上面,許狐狸也是面帶不屑的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剛剛自己還覺得有些腦子的,廢物!
“許狐狸,你!”
聽到許狐狸這樣不留情面的當著面罵自己,可是心中對許狐狸的驚恐,讓此刻的趙雄除了漲紅自己那張老臉之外,一個反駁的字,也不敢說出口。
“我是來放你走的,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
面前這個許狐狸竟然不是來抓自己的!聽到許狐狸的話,被驚訝到的趙雄一時也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有些木訥的問了句。
“你為什麼放我走?”
“蠢材!”
與剛剛不同,聽到許狐狸說要放自己走之後,雖然又被許狐狸這樣面帶鄙視的罵了一句,但知道自己還有活著希望的趙雄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而一臉討好的看著面前不屑的看著自己的許狐狸。
“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你說,只要我能辦到,我盡量全都答應你”聽到趙雄的回答,許狐狸卻也不接話,只是一邊有些似笑非笑的盯著旁邊的趙雄,隨手擦拭著手上的亮銀色手槍。
“呃,只要我能辦到,我全部都答應你”
被許狐狸這樣盯著心中發毛的趙雄,哪還知道許狐狸是不滿意自己言語中用盡量來假意敷衍她,訕笑兩聲,趕忙改口,重新答應了下來。
“把你手里的資料,藥方,還有你背後的那幾個人都交出來,我讓你”
“這,你也要對鄧擎天動手?你不怕他發現你今天放了我?”驚訝的趙雄詫異的問了一句,但看著面前依舊似笑非笑盯著自己,不置可否的許狐狸,也知道現在的自己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為了活命,只能將自己上衣撕開,將夾層里面藏著的一枚 U盤遞了過去,等到許狐狸接過去之後,又從兜里取出來了一個小盒子,放到中間的中控台子上面。
“U盤里面是你要的東西,這個盒子里面是新藥的藥方”
“咦”打開盒子,卻發現里面是一條鑲著閃爍藍寶石的女士項鏈,許狐狸也是輕咦一聲,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趙雄。
“這個藍寶石上面微雕了所有的藥方,就在上面,我為了保密做成這樣,本打算讓我老婆藏起來的,還有剛剛 U盤的密碼是Njyjnj”看著確認完自己說的話,將著奪目的藍寶石項鏈直接系在自己優美的脖頸上面的許狐狸,趙雄本還打算說什麼,想到剛剛許狐狸對自己的辱罵與嘲弄,最終卻只交待了半句。
“這個項鏈雖然沒人知道,但這顆藍寶石的存在郝軍可能知道”本是看到這條項鏈做工別致,看起來好看才帶上試一試的許狐狸,沒想到帶上之後,隨著這藍寶石貼在自己雪白的肌膚上面,卻有一股別樣的冰涼感覺傳來,就好像提神的薄荷一樣,讓自己到了後半夜微微有些倦怠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明。
知道這枚藍寶石是個好東西,本打算就這樣帶著,可是這時候卻聽到一旁的趙雄說郝軍也知道這枚藍寶石的存在,不禁有些失望,將項鏈從脖頸上面解了下來。
想了想卻是將藍寶石虛放在了自己胸前被兩團圓潤的乳球勾勒出的乳縫之間,對著車上的鏡子發現從外面看去,在看不到之後,才滿意的將項鏈重新放進盒子里面,小心的收好。
“今天我沒有遇見過你,你可以走了”
看著旁邊的許狐狸真的肯放自己走,趙雄也是大喜過望,拉開車門就要下去,可是臨下車之前,卻又忍不住回頭看向了車里面明媚動人的許狐狸。
“呃,許總,我女兒?”
“我放過她了,但是她被郝軍帶走了,怎麼?你要去找他理論理論?”
“不了,不了”……
看著許狐狸的車在靜謐的路上一個漂亮的甩尾,揚長而去,被放在碼頭上,有了生還希望的趙雄也是大大的送了一口氣。
在想到剛剛許狐狸將那平時房事時候被自己塞入情婦下體,沾滿了自己情婦淫液的藍寶石就這樣掛在了自己胸前雪白的肌膚上,看她的樣子更是打算回去之後重新續一條鏈子帶在自己那雙渾圓的乳球中間,如果……向著許狐狸帶著項鏈被自己玩弄的樣子,趙雄才劫後余生的身子也是又火熱了起來。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想辦法回來把這只騷狐狸弄到手!對了,還有那個說服自己去和警隊合作的賤人!
嘀咕了一陣,聽著碼頭里面傳來的呼喚聲,趙雄招呼一聲,讓他們幫忙收拾下自己慘死在車邊的保鏢,也是跟著來接應自己的蛇頭,向著船上走去。
……
當船上的螺旋槳開始旋轉,一層層白色的浪花被甩在船尾後面,看著這個自己奮斗了半輩子的長青市,趙雄也是咬了咬牙,轉過了頭去。
“老婆,珊珊,為了我,你們就替我去死吧!”……
珊瑚味
今晚才見證了一場活春宮的包間雖然沉寂了下來,但不遠處的另一間包廂里面,卻隱隱傳來了與剛剛這間包廂有些相似的,女孩略帶哭腔的叫聲。
“啊,爸爸,爸爸,饒了珊珊吧”
被沐笙殘暴的奪去了處女初夜之後,才掙扎著出了包廂的大門,就被早已經等在門口的郝軍直接抱走的趙子珊,此刻那件被沐笙撕開的淺粉色和服毫無遮擋作用的掛在腰間,瘦長的大腿跪在桌子邊上,隨著身後郝軍在少女還沾著處女落紅的陰道中一下下抽插,面前勉強撐著桌子的雙手間,那對少女青澀勻稱,卻滿是紅印,微微上翹的椒乳正一下下在空中大力的甩著。
而隨著身後郝軍一下下扇在少女屁股上的大手,被郝軍操弄好久不敢反抗的趙子珊也是用著自己一夜時間已經哭啞的嗓子,一臉求饒的喊著面前這個殘忍強暴自己的男人爸爸!
“下午在車上不是還和我頂罪!”
“啪,啪,”
“啊,別,啊,我錯了,爸爸,爸爸我錯了”看著面前趙雄的女兒現如今,卻是赤裸著身子,勉強扭過頭,一臉求饒模樣,畏懼的的看著自己,不住的喊著自己爸爸,一貫和趙雄身份相當的郝軍也是飄飄然了起來。
拔出插在趙子珊少女陰戶中粗大的肉棒,拍了拍趙子珊富有彈性的小屁股,順勢往後面一坐。
“那乖女兒是不是來幫爸爸服務一下吧”
“啊,我,我不會”
“少他媽廢話,坐上來!”本就對郝軍心里畏懼,今天一天連遭打擊的趙子珊再被郝軍這麼一嚷,更是嚇得一個哆嗦,支著顫抖的身子爬到郝軍身上,為難的看著勉強就這般雙腿分開,靠在後面一個日式小靠凳上面的郝軍,忍著羞恥與對這個比自己父親還大的男人的惡心,勉強撐著自己瘦長的雙腿,忍著陰戶上一陣陣的疼痛,跨在郝軍還充著血的肉棒上面,用手扶著胯下的猙獰。
卻是怎麼也不敢真的坐下去。
“啊!”看到面前的趙子珊猶豫不決,遲遲沒有動作,坐在下面的郝軍卻是忍不住了,雙手按住趙子珊的屁股,猛的一壓,在趙子珊的慘叫聲中,郝軍粗大的肉棒已經再度進入了少女柔嫩的陰道里面。
“想死嗎?自己動!快點”
“呃呃啊”在面前這個比自己父親還大的老男人的威脅下,今天一晚飽受摧殘的趙子珊所能做的也只是勉強撐起雙腿,將自己纖細的身子一次次撐起來,在一次次落下,讓自己還留著些處女落紅的嬌嫩肉穴,一次次的將身子下面這仿佛把自己身子捅穿的長矛扎了進來,而隨著郝軍的雙手緊緊的箍住趙子珊那天生就有些後翹的屁股,重心前移的趙子珊隨著身子一下下的起伏,胸前的一對小野兔也是在郝軍的胸口一下下的滑動起來。
“嗚”趁著趙子珊抬起身子的功夫,郝軍卻是一口吻在了趙子珊的小嘴上面。
不!
初夜被人殘暴奪去,初吻又被這樣一個比自己父親好大的男人奪去!
少女滿是淚花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正挺著舌頭在自己嘴里攪弄的老男人,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這一刻,她真的想把面前這個男人殺掉。
要咬下去嗎?可是,她不敢,她還是怕死!
“嗚嗚嗚”可是還不等趙子珊反應,郝軍箍住她屁股的雙手已經帶著趙子珊纖細的身子快速的上下起伏起來,而隨著在自己嘴里肆虐的舌頭,被郝軍胸口貼住隨著身子上下起伏而不斷在郝軍胸口摩擦的少女乳肉,以及下身被自己肉穴快速吞吐的肉棒這般快速的抽插。
趙子珊驚恐的發下,與剛剛自己被沐笙強暴不同,在郝軍這般瘋狂的操弄下,自己的下身除了疼痛,竟然隱隱開始酸麻起來,纖細的身子也開始不自覺的隨著郝軍的動作搖擺了起來,拿被郝軍舌頭攪弄而不能說話的嘴里,也是斷斷續續的發出了一絲絲少女青澀的呻吟聲。
又快速抱著趙子珊的身子抽插了幾十下,雙手有些酸麻的郝軍也是松開雙手,一把將趙子珊推到在地上,准備開始最後的衝刺。
而沒想到今天才剛剛被破處,從沒有過性經驗的趙子珊被郝軍剛剛這一翻上下齊攻的操弄,早已是到了馬上就要高潮的邊緣,結果突然身子被推到,本就是臨近高潮的下體一陣空虛,這一刻早已經情迷意亂,沉迷在肉欲中的她哪還顧得上別的,雙腿保持著被推開時的模樣大大的張開著,痴痴的張著剛剛被郝軍親吻的小嘴,一只手撐開自己還掛著鮮血與精斑的肉穴,一只手大力的揉著自己胸前翹立的乳鴿,還掛著淺粉色和服的小腰不住的扭動著。
“啊,爸爸,啊,給珊珊,啊,操我啊,爸爸,不要停啊!給我!”沒人知道,鼎悅大廈里,從外面看,早已經關門的珊瑚味里間包廂中,少女帶著呻吟的哭叫聲,愈發的高亢了。